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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很英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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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送她回来的?是计程车司机老伯吗?
  蹙着眉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言海蓝还是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倒是记得自己把计程车司机老伯看成了屈竞,对他发了一顿酒疯。
  也许正因为如此,司机老伯被她吓坏了,才直接一拳打昏她然后再将她送回家,所以她才起会想不来自己究竟是怎么躺上床的。试问有哪个人在被打昏之后,还会记得自己昏倒后所发生的事?
  苦笑着躺回床上,她闭上眼睛,却再也寻不回睡意,满脑子充满的都是她不愿想起,如今却又历历在目的一切。
  关于他与她的一切。
  那年她刚从大学毕业,在渡过了几个月无聊的上班族生活后,便仗着父母的疼爱以及自认独立的个性,任性的硬是辞去了人人称羡的工作,一个人自助旅行的跑到美国去游学,然后便遇见了他。
  当时在台湾英文成绩好得吓吓叫的她,自以为到英语系国家可以完全没问题,没想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口音加上当地居民各式各样奇异的生活用语,搞得她这个超会考试的才女信心全失,紧张得连平日一半的英文能力都发挥不出来。
  就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英雄从天而降,她遇见了他。
  屈竞,一个七岁就随父母移居美国,英俊帅气到阳光都为之失色的ABC。
  他的中文听力很好,说起来却有点不轮转,读写更只能用烂到爆来形容,但却不失东方人热情好客的本性,硬是自我推荐兼强迫的当起她的导游来,带她四处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他们从陌生到熟识,从朋友到恋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当时年仅二十三岁的她正是爱玩的年纪,拥有一个比明星还帅的男朋友,而且男朋友对她又好又有钱,每天带着她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两个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过着亲亲我我的日子,无忧又无虑,这样的生活谁不喜欢、谁不着迷?
  年轻的她只在乎眼前的快乐,根本不懂什么叫思前顾后,而他虽然长了她七岁之多,却也不知为何原因,每天陪她无所事事的花钱玩乐。
  他们从东海岸玩到西海岸,从美国玩到加拿大,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其它时间全花在谈恋爱和玩乐上头。
  虽然如此,她仍确定他们是相爱的,不是因寂寞才在一起的伴侣。因为她交过许多男朋友,只有他让她甘愿付出一切——身,心、情感、眼泪,而他则向她许诺了他们的未来。
  他说他们的孩子一定会很漂亮,男的像他,女的像她,男的帅,女的美。
  他说她的父母一定会很自傲能生出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儿,然后拐了一个像他这么帅的女婿给他们。
  他说等她玩够玩累了,他就陪她回家,请她父母将他们漂亮的女儿嫁给他。
  他说得深情款款,她听得感动落泪,两人深情相拥时,谁也没想过感情这种东西是会变的,而空口白话更是保障不了未来。
  感情生变的原因她至今仍不是很明了,但是对于起因她却记得一清二楚。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她已在美国优游了半年多,从西海岸又玩回了纽约。
  第五大道不分季节始终忙碌着。
  Saks  Fifth  Avenue八楼的咖啡店有着不错的甜点,边吃边喝还可以俯瞰风华绝伦的第五大道街景。
  Berdgorf
  Goodman里的服装饰品仍走着高级精品的路线,要了解欣赏纽约上流社会的品味,到那里准没错。
  Tiffany&Co继续他们不二价的属态,卖着贵死人却让所有女人着迷,并幻想拥有的奢侈品。她是个女人,自然逃不了它的魅惑。
  屈竞牵着她定进这问在第五大道上的不朽名店Tiffany&Co,然后豪气十足的要她随便选,只要她喜欢的他都可以买给她。
  “戒指也可以吗?”她柔声问,立刻换来他一记深情的热吻。
  “当然可以。”
  他的模样看起来高兴得不得了,于是两人手牵着手,开始挑选他们的订婚戒指。
  他们一边谈情说爱一边挑选,花了许多时间才选定他们两人都满意的戒指。
  “待会儿我们去哪儿?”将无上限的信用卡交给满脸微笑的店员后,屈竞问她。
  “都行。”她笑着回答,好心情一览无遗。
  “你很开心?”
  “嗯。”她用力的点头,毫不避讳。
  “原来你这么想要嫁给我呀。”他揶揄她,得意全写在脸上。
  “是呀,像你这样的金龟婿,谁不想嫁呢?”她开玩笑的故意说道。
  “原来你看上的是我的钱呀。”
  “错了,还有你英俊的长相。”
  “你好狠的心,竟然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他做出心碎的表情,捧着受伤的心,伤心的指控。
  她瞬间笑出声,被他逗得笑不可抑。
  “我好伤心,我的心好痛,谁来救救我,谁来呀?”他还在演。
  “好了啦,大家都在看我们了。”言海蓝好笑又害羞的扯着他低声笑着。
  “不要,除非你说爱我。”他藉机勒索她。
  她先是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的勒索。“我爱你。”。
  他咧嘴笑,英俊的相貌加上幸福满溢的笑脸,几乎让店里所有的珠光宝气为之失色,至少在她当时的眼中是如此。
  “对不起,先生,请问你还有别的信用卡吗?”负责接待他们的店员突然回走来问。
  “怎么了?”他反问。
  “这张卡不能用。”
  他蹙起眉头,脸上写着“怎么可能”四个字,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口袋里拿出皮夹,抽了另外一张白金卡递给对方。
  对方点头转身离去,他拿着不能用的那张信用卡,正面背面转动着看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回事?”她问道。
  “大概是磁轨出了问题吧。”他耸耸肩。
  可是不一会儿,同一位店员再度走回他们面前说着和之前一样的话。
  “对不起,先生,请问你还有别的信用卡吗?”
  一张信用卡不能用可以说是意外,但两张信用卡不能用还可以说是意外、是凑巧吗?
  他们俩同时都起了戒心,言海蓝率先开口,“也许是我昨天下小心把你的皮夹丢进洗衣机里的关系,才会让你的卡片都不能用,对不起。”
  她这么说的目的是想为他们解套,怎知他不知是不明白她的用意,还是为了面子问题,竟然一鼓作气的把皮夹里剩下的三张信用卡全部抽出来交给店员,要她拿去试试看。
  结果在未试之前便可预见了,那三张信用卡果然与前两张一样都不能用。
  歉然离开那间店后,他黑着脸,表情严肃,沉默不语,而她也只能努力表示不在意,企图以玩笑的话语炒热气氛,可惜成效并不大,他的脸从走出那间Tiffany&Co之后,便拒绝再展现笑容。
  回到饭店,他拨了通电话回家,这是他们在一起半年来,她第一次看见他打电话回家,但把她吓得双目圆睁,惊恐得说不出话的,却是他拿着电话大声咆哮的模样。
  相交半年,她从没见过他生气的模样,甚至于连大声说话都不曾,她原以为他没有脾气或是脾气超好,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他发起脾气的凶狠模样,任是流氓也会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第一次,她发觉自己其实并不了解他。
  他重重的摔上电话,看见一旁的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的模样,便扯唇向她道歉。
  “对不起。”他说。
  “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得不问。
  “我爸把我的户头全冻结了。”他咬着牙,怒不可遏的对她表示。
  她眨了眨眼,不懂的脱口问:“为什么?”他都已经三十岁了,不是吗?
  他眉头深锁,“我也不知道,如果是我爸动用了关系和银行一起搞鬼,那就别怪我翻脸,总之,现在我得回家一趟。”
  她轻怔了一下,突然有股莫名不祥的预感。“其实要用钱的话我这边有,过去半年来都在花你的钱,我户头里的钱连一块都没用到。”她希望这样能让他取消回家一趟的决定。
  “我不能用你的钱。”他立刻否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如果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用?我现在就去领钱。”她说着起身就往门外走,却被他猛然拉住手。
  “我现在心情很糟,你不要跟我闹了好不好?”他以隐忍的语气说道。
  “我没有在闹,我是跟你说真的,我不在乎你用我的钱。”她认真的看着他。
  “你不在乎,我在乎!”他突然提高音量叫道,吓了她一跳。
  “我只是不想你为钱心烦而已。”她眼眶迅速泛红,委屈的低下头。
  “对不起。”他将她拉进怀中,抱着她低声道歉。
  “我不是因为你有钱支付我们的费用才和你在一起的,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是真的爱你,真的想和你结婚过一辈子。”她忍不住低泣。
  “我知道。”他安抚的轻拍着她。
  “我也想要付出,虽然我的钱没有你多,但是至少也能支撑一段时间,支撑到我们一起想出办法解决困境为止,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凝视着他,“你的钱、我的钱有什么分别呢?只要我们在一起,那些就是我们的钱,不是吗?”
  他深深地凝望着她,没有说话便突然低头吻她。
  泪水是咸的,他吮干她的泪水和她分享泪水的味道。
  他的吻温柔而怜爱,每次亲吻她时,总是能让她失魂,当温柔变成了热情,怜爱变成了诱惑,她的身躯总会失守,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然后和他一起攀上喜悦的高峰,小死上一回。
  激情太盛的结果是累得昏睡过去,再度醒来,房里一片黑暗,窗外的天色已黑,偌大的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人。
  扭开床头灯,率先落入她视线的是他留在几案上的纸条,上头简单的写着——
  我回家一趟,等我,爱你的竞。
  但是他却从此一去不回。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心痛。
  她醉过也爱过,所以现在的她除非必要绝不碰酒,至于爱……
  言海蓝不禁伸手轻覆在自己的心脏上方,感觉它的跳动,确定她的心还是存在的,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经历过与他的那段情之后,她便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曾经沧海难为水吗?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所以她不想再爱是为了不想再心痛吗?
  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这些年来她心如止水、波澜不兴,追求者再多再热情也牵动不了她的心,如果不是感觉到心脏仍在她体内跳动着,她会以为自己没有心。
  往事已矣,她不想再追忆。
  摇摇头,她起身下床走进浴室里补洗昨晚没洗的澡。
  今天天气不错,既然无法睡回笼觉,待会儿就来洗被单,顺便擦擦地板整理一下屋子吧。
  她边洗澡边作打算,等她洗好澡走出浴室时,已计划好周末两天要做些什么事,包括打扫家里、逛卖场买东西、去剪头发,然后明晚再回爸妈家去吃晚饭。
  走到一半,她的脚步戛然而止,连擦头发的动作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言海蓝浑身僵直,血色尽失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此时正坐在她床铺上对她微笑的男人——
  屈竞!
  “嗨。”他笑着向她打招呼。
  她瞪了他半晌,突然垂下脸来恍恍惚惚地对自己说:“你在做梦言海蓝,他不可能会出现在你房里的,醒一醒。”
  “你没在做梦。”他出声说。
  她蓦然再度抬起脸来瞪着他,然后慢慢地,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冷漠。“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会报警说你私闯民宅。”
  “我们谈一谈好吗?海蓝。”他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轻声要求。
  “我不认识你。”她别开头。
  “昨晚你才揪着我的领子说我们曾经交往过,曾经深爱过,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呢?海蓝,不要说谎。”屈竞叹息的看着她。
  “如果我们真的曾经交往过,曾经深爱过,昨晚在酒吧里,你又怎会开口问我我们认识吗?”她嘲讽的扬起唇角,冷漠的回过头看着他,“我没说谎,昨晚是我认错人了,我们不认识。”
  “那你叫得出我的名字屈竞,这该如何解释?”他紧盯着她。
  “纯属巧合。”她耸耸肩,漠然回答。
  “意思就是我不仅长得和你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很像,连名字都一样?”
  “世上巧合的事有很多。”
  “就像我和他一样逃不出你的魅力、一样受你吸引、一样情不自禁对你动了情,这也是巧合?”他深深地瞅着她轻声说道。
  心跳在一瞬间似乎跳快了一拍,但言海蓝仍旧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说了一句话,“请你离开。”
  这回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缓慢地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到房门边,接着突然停下回头看她。
  “离开只是暂时的,我会再回来,回到你身边、回到你心里。”他宣誓的对她表示,之后才离开。
  客厅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言海蓝整个人忽然虚脱的瘫软到地板上,浑身无力得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离开只是暂时的,我会再回来,回到你身边、回到你心里。他是认真的吗?
  回到你身边、回到你心里?
  如果他真有这个心,当年为什么要离弃她呢?昨晚又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她呢?她一点也不相信他是认真的,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为此狂跳不已?
  她好生气,为什么只有他能触动她的心?为什么在经过了椎心刺骨的心痛之后,她对他竟然还有期待?
  那年她一直在等他,她在饭店里足足等了他一个月,结果不仅没等到人,连一通电话都没等到。
  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死心,在考虑到金钱的用度后,她离开饭店改在饭店附近租了间小套房,继续她的等待。
  她整整等了他一年,等到饭店员工上至经理,不至门房都成了她的好朋友,她依然等不到他的任何一点音讯。
  然后有一天,她在街上忽然看见他的身影,他西装革履,一样英俊潇洒、气宇非凡,身边簇拥的全是城市里的精英分子,男的女的都有,就是没有她——没有她的位置。
  一年的等待磨损了她的自信,她看着他竟然鼓不起勇气走向他,直到他坐车离去,她才默默地潸然泪下。
  但自卑抵不住思念,她终于还是打探出可以去哪里找到他,随即鼓起勇气前拦,她想过千百种他们见面时可能会有的画面或对话,但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他不愿意见她。
  冰冷的水泥墙面冷不过她当时的心,他竟然连再见她一面都不愿意?泪水早已在心里冻结成冰,流不出来。
  “我们家少爷就是这样,因为长得帅又有钱的关系,总是四处留情,一年内总会有四、五个像你一样长得漂亮又年轻的小姐上门来找他。”负责传话的阿桑这么对她说道。
  “你别这么痴心,还是忘了我们家少爷吧,他既然不想见你,就代表他对你不是真心的,你应该知道。
  “别再来了,以前有个女人不肯放弃的每天来,连续来了一个月最后还是没能见到我们家少爷。
  “你还年轻,长得又漂亮,应该有很多人喜欢你才对,忘了我们家少爷这个负心汉吧。”
  阿桑的语重心长虽是出自子关心,但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一刀又一刀的刺进她心里。
  她没有哭,但心里所受的伤、淌的血却早已血流成河。
  痛是一定的,但是能怪他吗?
  不,她只怪自己愚蠢,竟然把心交给一个负心汉。
  结束了长达一年的等待,她终于离开美国,回到台湾的怀抱、父母的怀抱。
  如果说那一年半的时间让她学到了什么,除了知酒浓、知心痛之外,还有就是父母的怀抱是天底下最温暖,而且绝对不会背弃她的怀抱,即使做女儿的她再不孝也不会。
  抹去不知何时从眼眶库落下来的泪水,言海蓝从地板上爬起。
  往事已矣,当年那个单纯愚蠢的自己已经随往事而去,如今的她应该有能力也有本事抵御他才对,她如此告诉自己。
  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上掩,其实她根本就没什么好忧虑或不安的,只要她的秘密不被揭穿就行了。
  是呀,她的秘密。
  她有一个秘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个秘密甜美可爱、聪明乖巧。
  那是她最甜蜜也最喜爱的负担。
  如果他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那么就请他拿出真心来感动她、追求她吧,在她重新接受他之前,她绝对不会告诉他,也不能让他知道这个秘密——
  她有一个女儿,一个和他生的女儿。
  第三章
  甩开他突然出现所引发的紊乱情绪,言海蓝照着她原先的计划将家中打扫一遍,并从洗衣机里将洗净的被单拿出来晾好之后,便换上外出服,拿起事前列好的单子,准备去趟大卖场补充家用品。
  朝大门警卫微笑点头,她才一跨出公寓大厦的大门,就被坐在大理石台阶上看报纸的他吓了一大跳。
  “嗨。”他收起报纸微笑的起身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不由自主的脱口问。
  “等你。”
  “你一直都没离开?”她震愕的瞪着他。
  “有,刚刚去买了份报纸和一瓶饮料。”他扬了扬手上的报纸。
  “中文报?你看得懂?”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看不懂?”
  言海蓝忍不住轻蹙了下眉头。“你等我做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看不懂中文报?你不是说你不认识我吗?”他紧盯着她问。
  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猜的。”
  “才怪。”他毫不犹豫的戳破她的谎言。
  “你到底等我做什么?”她不耐烦的再次问。
  “做你的男朋友。”
  心一震,言海蓝突然哑口无言、无话可说,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写满柔情的笑脸。
  这张脸曾经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令她想念与眷恋,但却也让她掉落过无尽的泪水,心痛过不知多少次。
  她无法否认自己仍为他心动,也只为他心动,但是过去心痛的伤疤还在她心里,要她完全漠视它的存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做你的男朋友这句话他说来是如此轻松简单,却不知道她曾经为它承受过、付出过多少代价。
  无言,叹息,她转身就走。
  “等一下,你要去哪儿?”屈竞轻愣了一下,赶紧拿起地上的矿泉水瓶跟上去。
  “我要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冷淡的说。
  “当然有关系。”他一本正经的点头,“因为我可以开车载你去,毕竟这可是身为男朋友的责任。”
  “我有同意说你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她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他。
  “但是你也没说不同意不是吗?”他厚脸皮的朝她咧嘴一笑。
  看着他自信满满的面容,言海蓝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摇头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自我推荐,强迫他人中奖。”
  “以前?你终于肯承认过去我们是认识的了?”
  “如果我们真的认识,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她抬眼反问他。
  “也许这跟我出车祸,曾经短暂的失去过记忆有关。”屈竞若有所思的说。
  她倏然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转身面向他。
  “你发生过车祸?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一脸震惊的问。
  “四年前。”
  “四年前?”言海蓝不敢相信、喃喃自语的摇着头,难道这就是她当年始终等不到他回来的原因吗?
  “四年前的什么时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你说曾经短暂失去过记忆?曾经的意思是后来你又恢复了记忆,但是却独独遗忘了我吗?”她忍不住激动的抓住他的上衣,哑声质问。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已经完完全全的恢复丧失的记忆了,但是很明显的并没有。”他幽声道,盯着她的眼底有抹阴影。
  言海蓝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所说的话。
  车祸丧失记忆的确是有那种可能性,但问题不在于他忘了曾经与她相恋的事,而是在于他真的爱过她吗?抑或者她只是他花名册里的一个名字,一段不值得记忆的游戏而已?
  她始终无法忘记那张当年规劝她放弃的阿桑的脸,以及她所说的那些话。
  我们家少爷长得帅又有钱,总是四处留情。
  他不想见你,就代表他对你不是真心的。
  别再来了,忘了我们家少爷这个负心汉吧。
  “到底我还是不认识你。”她松开他的衣服,苦涩的说。
  “你还要继续说谎吗?事实的真相早就已经昭然若揭了。”屈竞深深地看着她。
  “我没有说谎。”她苦涩的摇摇头,“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年爱上的你,到底是你扮演出来的角色,还是真实的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瞬间皱紧眉头,紧盯着她问。
  言海蓝摇头,不想多说。
  “海蓝!”他攫住她的手,急欲想知道答案。“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不知道你当年爱上的是我演出来的角色还是真实的我?难道我曾经欺骗过你的感情吗?”
  她静静地凝望他半晌,才苦涩的回答,“这个答案应该只有你自己知道。”
  她眼底浓重的哀伤与苦涩让屈竞的心抽痛了起来。
  “告诉我关于我们的过去。”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急切的哀求。
  “我今天不想说,不想再回忆过去。”她缓缓地摇头,声音透露出她精神上的疲惫。
  “好,等你想说再说。”他立刻压抑住自己急切的心情,柔声同意。“不过在此之前,不要拒绝我的靠近和陪伴好吗?”
  他深切期盼的神情让言海蓝拒绝不了,她点了点头,允了他。
  “早安,宝贝,我送你去上班。”
  “嗨,宝贝,我在你公司楼下,一起去吃午餐吧。”
  “宝贝,我来接你下班了,回家之前要不要去吃宵夜?”
  自从允了他的接近后,屈竞几乎是照三餐出现在她面前。
  早上送她到公司上班,中午陪她吃饭,晚上再到公司接她下班,搞得整个公司在短短的三天内,所有人都在谣传她有一个帅得不像话的男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她已记不得自己说了几次这句话了。
  “副理,你别暗坎了,只是朋友你会接受他每天温馨接送情?”洪雅雯一脸不信的揶揄上司。
  难得今天副理没和帅哥男朋友进行午餐约会,才让她们有机会逼问事实。
  “对呀,之前小刘、小蒋、经理,甚至于副总、协理说要顺道送你回家,你都可以找八百个理由拒绝他们的温馨接送情,现在要说这个大帅哥只是朋友而已,真的没有人会相信啦。”陈之琳马上接口。
  “别人相不相信与我无关。”言海蓝耸耸肩。
  “可是跟我们有关呀。”洪雅雯不由得脱口道。
  言海蓝怀疑的看着她们。“为什么跟你们有关?”
  “我们若说出来,你不能生气喔。”洪雅雯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一旁的陈之琳则避着她怀疑的目光。
  “担心我会生气就表示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言海蓝的眉头蹙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并不会直接影响到副理,你不用担心。”洪雅雯勉强说道。
  “不会直接影响,就表示说会间接影响喽?”
  “副理,你举一反三的速度不要这么快嘛。”洪雅雯哀声求着。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我们偷偷地在公司里开了一个赌盘。”她犹豫了一下,才缩着脖子小声的说出实情。
  言海蓝轻愣了一下,这还真是个她想都想不到的答案。
  “赌什么?”她好奇的问,“赌传言中那个大帅哥是不是我男朋友吗?”
  “这有什么好赌的,大家都嘛说是。”洪雅雯以一脸“你疯了吗”的表情看着她。
  “那赌什么?”
  她瞬间又缩起脖子,露出畏缩犹豫的样子。
  “事实上嗯……”她欲言又止。
  “嗯什么?”
  “我来说吧。”陈之琳突然以豁出去的语气开口,“事实上我和雅雯一开始只是在赌我们俩能在几天内,说服你把大帅哥男朋友正式介绍给我们大家认识而已,至于做庄的我们当然是赌在最短的时间内。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我们办公室里的小赌局而已,不知怎的竟传到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不止参赌的人数一夕暴增,一些平常嫉妒副理长得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竟然还私底下又开了另一盘赌局,赌她们谁能把副理的大帅哥男朋友给抢过来,不管是彻底的抢到手,或者是偷得一个吻、发生一夜情,都有人在下赌注。”
  “那个赌局虽不是我们设的,但因我们而起却是事实。”洪雅雯一脸歉意的接口。“我们想赢钱,又担心一旦副理正式把帅哥男朋友介绍给同事们认识之后,会让那群不怀好意的人有机可趁,所以我刚才才会说不会直接影响,而是间接的。”
  “对不起,副理,这都是我们的错。”她们俩异口同声的对她道歉,说完又同时忏悔的低下头,餐桌上一片沉静。
  “你们赌局下注的时间结束没?”言海蓝突然开口道。
  “啊?”两人同时抬头看她。
  “我可以下注吗?”
  洪雅雯和陈之琳两人张口结舌的看着她,不约而同的露出一副被吓呆了的表情。
  “如果你们愿意把赢得的奖金分一部分给我的话,我今晚就可以把屈竞介绍给大家认识。”言海蓝平静的表示。
  “副理,你是认真的吗?”洪雅雯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我的样子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言海蓝一脸正经的回视她。
  不像。
  “可是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另外一场赌局里所赌的事情发生吗?”洪雅雯忍不住问。
  “会发生的事就是会发生,担心是没有用的。”
  洪雅雯和陈之琳面面相觑,有点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不过不管如何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她们可以准备收钱了!
  “没问题,所得奖金一半归副理,我们俩平分另外一半就够了。之琳,你说对吧?”洪雅雯倏然咧嘴一笑。
  “对。”陈之琳用力的点头,虽然赚的钱少了一半有点可惜,但是只要有赚钱没蚀本就该偷笑了。
  “三分之一,奖金我们三个人平分。”言海蓝公平的提议。
  陈之琳双眼一亮,立刻双手阖掌啪的一声。
  “副理英明。”
  开会中,屈竞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低头看了来电显示一眼,突然轻挑了下眉头。
  他举起手,站在台上做会报的人立刻阖上嘴巴停下来。
  “嗨,宝贝,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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