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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上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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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以为没了他们,你就会重新回到他的掌控之下,当个听话的乖儿子。”司徒烈嘲讽地笑,“谁叫他只是司徒家的赘婿,是个没有实权的老爷,在山庄里耍耍威风可以,可是要想号令醉阳山庄上百个据点,动用那些权势财富,他却没那个权利!你在,他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你不在,便由我掌权,而我,并不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他冷漠的望着兄长。“名利、权势,最容易腐蚀人性。”
  “难道我该将醉阳山庄交给爹吗?”
  “就算你想交也不成,醉阳山庄是司徒家的,而爹,不姓司徒。”他们的爹是入赘的。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司徒逸烦躁地说。
  “你可以想想他们母子,就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伫立在醉阳山庄高高的大门前,姜绮瑶的心在那一瞬间变得惶惶不安,仿佛在这高大宏伟的门后,即将有什么事要发生……
  垂放在身侧的手突然被人握紧,她抬起头来,便对上一泛着温柔光芒的双眸,她的心缓缓的放下,绽开一抹微笑。
  “走吧!东西我会让人送到忏园去。”司徒逸道,牵着妻子的手跨进那扇大门,姜老爹则牵着姜小路的手跟在后头,司徒烈殿后。
  “庄主、二庄主,您们可回来了。”醉阳山庄的管家典禄立即跑了过来,看见被他家庄主牵着手的姜绮瑶时楞了一下,显得颇为吃惊,再看见后头的姜小路时,更是惊得差点跌在地上。只要不是瞎子,一看就知道那绝对是庄主的孩子,怎、怎么庄主才离开三个多月,就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吹气的吗?
  “典禄,老爷呢?”带着家人往忏园去,一边询问跟在身旁,似乎有什么事要禀告的管家。
  “回庄主,老爷在房里歇着呢。”他立即说。
  “这个时间?”司徒逸讶异。
  “喔,是这样的,老爷昨儿个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后山去,结果不小心摔断了腿。”典禄解释。
  “摔断腿?严重吗?”他望向弟弟,看见他眼里有着同样的疑惑。
  “大夫说,骨头长好之前不能勉强下床,否则那只腿可能会废了。”
  司徒逸皱眉,跟弟弟若有所思的相视一眼,最后司徒烈转身先行离去。
  “我知道了。”他露出一贯的温和笑容。“阿爹、绮瑶、小路,我派人带你们到忏园去休息,山庄里的任何地方和任何东西你们都可以去、都可以使用,任何人也都可以使唤,毋需拘束,好吗?”
  “不用担心我们,你去探望你爹吧!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姜老爹挥挥手。
  司徒逸轻抚妻子略带不安的脸,再拍拍儿子的头,转头吩咐管家。“典禄,他们是我的岳父、妻子和儿子,你带他们到忏园去。”
  “是,庄主。”典禄一拱手,朝姜家三口道:“岳老爷、夫人、小少爷,请跟小的来。”
  司徒逸转向卫琛和狄瑮。“你们跟上去,好好守着,知道吗?”
  “是,庄主。”他们恭敬地说。
  “我去探望我爹,等会儿就过去。”司徒逸对他们浅浅一笑,目送他们离开之后,立即转往戏春园。
  戏春园在醉阳山庄的东侧,出了邸宅东门的探春亭便可入园,园里共有三阁五轩,是他爹梁和修的院落,其中寻春阁便是他的寝房。
  尚未踏上寻春阁的台阶,便从敞开的大窗望见立于窗前的弟弟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屋。
  “爹呢?”司徒逸低声问。
  司徒烈向后比了比。“在里头躺着,两个美婢在一旁伺候。”
  “你认为呢?是真是假?”
  “呵,你人都在这里了,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司徒烈冷笑。“他们呢?”
  “一路颠簸,他们都累了,我让典禄先带他们到忏园去休息,卫琛和狄瑮跟着,不用担心。”
  “这下可好,爹有话可挑剔了,你应该先带妻子来这里『拜见』公公的。”他又是嘲讽的一笑。
  “无所谓,他们的身体比较重要。”司徒逸并不在乎,因为他知道不管怎么做,他爹对姜绮瑶都有意见。
  “庄主、二庄主。”里头的美婢款步走出,风情万种的朝两人一福。“老爷有请。”
  “看来已经准备好了。”司徒烈挖苦的低语。
  司徒逸无奈的一笑。“进去吧!”
  一个时辰后,两兄弟才表情不依的走了出来,来到司徒烈居住的影园。
  遣退几名仆从,两人在湖中亭坐下。
  “我差点以为你又要当一个『孝顺』的乖儿子了。”
  司徒逸瞥了一眼弟弟,扯开一个无奈的苦笑。
  “你不是说了,想想他们母子,我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他遗憾的说:“我只是没想到爹竟然会这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大言不惭?不知羞耻?”司徒烈主动提供形容词。
  “烈!”这个性子到底像谁呢?“你对爹真的没好话呢。”
  “抱歉,这也是爹从小身教教得好,耳濡目染之下,变了样也不能怪我。”司徒烈耸肩。那个爹啊,以为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在他面前从来不避讳,所以很多事他都清楚,却因为不想大哥离开,选择了沉默。
  “你觉得在我拒绝爹之后,爹下一步会怎么走?”
  “既然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想他不会介意把你出卖给鹰帮吧!”司徒烈理所当然的说。
  司徒逸一震,实在很难接受自己的亲爹竟然会做这种事。
  “还是不相信?”司徒烈挑眉,斜睨着他。
  “是不太能接受。”
  “那么我再告诉你一件前尘往事,我想你就会相信了。”司徒烈背过身,闭上眼,“七年前,你之所以中毒,以至于无力反击,被楚流云逼落悬崖的事,咱们的亲爹就是主谋之一。”
  司徒逸踉跄地退了一大步,跌坐在石椅上,一脸震惊。
  “为……为什么?!”脸色苍白,他表情沉痛地低问。
  “你忘了那年发生什么事吗?”司徒烈似乎对他的震惊没有什么感觉,淡淡的提醒,“那年外公去世,你接掌庄主之位,爹要你做什么?而你是怎么回应的?”
  “爹要我把庄主令牌交给他。”他蓦地想起当年的事。“然而外公临终前嘱咐过,如果有一天我不打算坐庄主之位,庄主令牌只能交给你,除了你,绝对不可以交给任何人,包括爹,所以……我拒绝了爹的要求。”
  “然后不到一个月,就出事了,只可惜庄主令牌和你一起失踪,楚流云和爹为了掌控醉阳山庄,只能留下我的命。”司徒烈跃上栏杆,语气像是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人。
  “当年我回来时,为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我为什么要说?”他嗤笑反问,“说了,你会大义灭亲,杀了爹吗?不,你不会,你只会以德报怨,原谅爹的作为,既然结果还是一样,那我为什么要说?”大哥不像他这么冷血,说了,只会让大哥痛苦,那又何必说?
  “我真不该带他们回醉阳山庄。”司徒逸沉痛的说。
  “现在终于了解我不赞同你的提议不是因为闹别扭了吧!”他斜眼嘲弄。
  “原来你听见了。”
  “说得那么大声,死人都听得见。”司徒烈不满的撇开头。
  “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既然回来了,又知道了这件事,我便不能什么事部不做就离开。”
  “我就知道。”司徒烈有点不耐,“请你搞清楚,在你将庄主令牌塞在我的枕头下,然后离家出走的那一天开始,醉阳山庄就不是你的责任了,尤其刚刚你又拒绝爹的『建议』重新掌理醉阳山庄,就更不应该多管闲事。”
  “没办法,谁叫你是我的弟弟,我无法坐视不管。”司徒逸一脸爱莫能肋。
  这让司徒烈整个火大。“你这种个性真让人受不了。”
  “没关系,你不讨厌就行了。”他有点皮的回应。这个弟弟啊,其实是面冷心热——虽然“热”也是要看对象就是。
  “谁说我不讨厌,我讨厌死了!”司徒烈气呼呼的赏了兄长一个白眼。
  “那接下来呢?烈,你有什么打算?”
  沉下眼,他的眸中满是蔑意,“我猜想,爹在你这边得不到好处之后,一定会和楚流云联系,我们现在的优势就是,他们似乎忘了当初有这么一个小男孩见证了他们的所作所为。”真是愚蠢得要命,以为十岁的小孩什么都不懂吗?“我们有了防范,就能以不变应万变,从现在开始,一切吃食都要注意,免得他们故计重施。”
  “烈……”司徒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司徒烈望着他,他太了解这个大哥要说什么了。
  “只要爹这一次能安分不惹事,那我便不会对他怎样,他还是能留在山庄里享尽荣华,我只能做这个让步。”
  司徒逸微微一叹。他知道以烈的个性,这的确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个爹,不可能安分守己。
  正事谈完,司徒烈开始赶人。“你该回忏园去了。”
  “是该回去了,免得绮瑶担心。”司徒逸顺从的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烈。”
  “干么?”
  “烈,你不是一个人,知道吗?”
  司徒烈撇开脸,好一会儿,才低低的道:“我知道。”
  忏园,是一处独立的宅园,与司徒府主宅相隔着两座大院,以及一池碧蓝。
  由西侧的月洞门入围,门额上,龙飞凤舞的书着“忏园”两宇,一入园,便是一个雅致的庭院,南面沿墙堆筑土石小型假山,座北则有花厅三间,平日有客来访,便是择其一招待。
  绕过花厅东侧往北,景观为之一变,忽见假山流水,高大的假山有走道可登山,山顶建有八方单檐小亭,名为“纳凉亭”,坐于亭中可鸟瞰忏园东西两半部的全景,也可以远眺园外,天气晴朗时,还可以看见远方的仙暇山山巅。
  这里,是姜绮瑶最爱待的一个地方,除了能看见仙暇山之外,还能看见庭院里,司徒逸教儿子练剑的情形。
  “绮瑶,你觉不觉得阿逸有心事?”姜老爹端着一盘点心和一壶酒来到亭里,放在石桌上,视线望着庭院里练武的父子,低低的问着女儿。
  “我知道,可是他不说,我也不能勉强,我想那是还不能对我说的事吧!”
  “这山庄近日气氛挺诡异的,不是久留之地,你有何打算呢?”姜老爹并非无知之人。
  “阿爹,你觉得如果我有所求,『她』……会帮我吗?”姜绮瑶有些犹豫的开口。
  姜老爹讶异的望着女儿,“绮瑶,你应该知道,一直以来,不是她拒绝你,而是你拒绝她啊!如果你愿意开口,她高兴都来不及了,绝对不可能不帮你,可是……你确定吗?J
  “这几天,看着逸心事重重,夜不成眠,我想了很多,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经历过了世事无常之后,突然觉得,有什么好计较的呢?而且,只要能帮上逸的忙,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要我通知她吗?”姜老爹望着女儿问。
  “也好,先问候她一声,至于帮忙的事……”她摇头。“逸都还没告诉我什么,我也不知道能从何帮起,就不用提了,或许,如果她有空,可以来山庄作客,当然,我会先告诉逸,免得……我的天啊!阿爹,你哭什么啊?”她转头看见流着泪的爹不由得一惊。
  “我只是太高兴了。”姜老爹老泪纵横。
  “看来我真是太任性了,让阿爹为我这么挂心。”她苦着脸说。
  “没有的事,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儿,阿爹非常高兴能有你这个这么棒的女儿。”
  “拜托,阿爹,你是不是也要害我哭啊!”姜绮瑶吸了吸鼻子,撒娇的窝进姜老爹的怀里。
  “啊!小路也要抱抱!”姜小路练完剑也到了凉亭,一看见外公和娘亲抱在一起,立即冲上前,就要跳上娘亲的背。
  不过,登陆失败,因为他后领先一步被人给揪住,然后提着他将他放在石桌上。
  “小路,你娘肚子里有宝宝,不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司徒逸叮嘱。
  “喔!”他乖巧的点头。
  姜绮瑶笑了笑,朝儿子走去,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小路要抱抱,娘就给你抱抱。”
  “哇啊——娘啊,小点力,小路骨头要被你给勒断啦!”姜小路一阵怪叫。
  司徒逸闻言,忍不住哈哈一笑,原来他们父子的遭遇都差不多呢。
  “阿逸,坐,我们谈谈。”姜老爹笑着朝女婿招招手。
  司徒逸立即上前,在他对面坐下。
  “阿爹,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想先告诉你一声,征求你的同意。”
  “阿爹请说。”
  “阿爹,你要说……那件事吗?”姜绮瑶急忙问。
  “对啊,你不是说要先问过阿逸吗?”姜老爹笑道。
  “那件事我自己告诉他啦!”她连忙说。
  “到底什么事?”司徒逸疑问。怎么听起来好象是件大事。
  “娘,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会惹爹不高兴的事啊?”姜小路偏头问。
  司徒逸随即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
  “喔!拜托,你们父子两个到底把我想成什么惹祸精了?难道我常做那种事吗?”她不服的问。
  谁知在场的三个男人竟然一致点头。
  姜绮瑶顿时气红了脸,“你们的指控我不承认!”
  “没关系,我们知道就行了。”司徒逸将她从儿子身边抢过来。“小路,你陪外公,爹就去听听你娘到底要招供什么好了。”
  “好的,爹。”姜小路慧黠的对娘亲眨眨眼。“娘,请保重。”
  这小子,有了爹就忘了娘,真没良心!姜绮瑶没好气的回了个鬼脸。
  第九章
  两人回到卧房,司徒逸让她坐好,然后才在她身旁坐下。
  “好了,你可以说了。”
  “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惹了什么祸吧?”她瞪他。
  “当然不是,刚刚我只是陪小路玩玩罢了。”他笑着摇头。“你是个识大体且善解人意的妻子,我深受其惠,怎会不了解呢。”
  姜绮瑶撇撇唇,微微红了脸。“这还差不多。”
  “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
  她表情微僵,一会儿才低下头,有点艰难的开口。
  “最近……我可能会邀请某人到山庄来作客,想先征求你的同意。”
  他扬眉。“某人?为夫的可以知道,这『某人』是谁吗?”
  “喔,她是……”为难的绞了绞手。“她是……我娘。”
  司徒逸有些错愕的瞪大眼,难以置信的伸手掏了掏耳朵。
  “娘子,我好象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刚刚说那个某人是……岳母大人吗?”
  她打了他一下。“你没听错啦!”
  “可是我以为岳母大人早就过世了,我还祭拜过……”他一顿。“该不会那个坟也是个衣冠冢,就像我那个坟一样?”
  “不是,那个坟是真的,不过那是阿爹妻子的坟,我对她的正确称谓应该是舅母。”她轻声的解释。
  司徒逸顿时有点混乱。
  阿爹的妻子绮瑶要称舅母,那就代表阿爹是绮瑶的舅舅,可是阿爹是阿爹,难不成阿爹和姐妹乱伦……
  “娘子,为夫的有点混乱了,你可不可以解释得清楚一点?”
  “阿爹其实是我的舅舅,不是我的亲爹,我的亲爹在我出生前就过世了,而我亲生的娘就是阿爹的妹妹,生下我之后,就把我丢给阿爹,几年后便回到她因误会而分开的前夫身边,她现在还活着,只是……”低下头,她低低的说:“这些年来我一直不肯认她。”
  原来如此。“绮瑶,你想邀请岳母来山庄作客,原本我应该要欢迎的,可是现下时机不对,不适合招待客人。”司徒逸惭愧的握住她的手。“我很抱歉,绮瑶。”
  “逸,你听过『雷风堡』吗?”她突然问。
  他点头。“当然,雷风堡位于江南鄱阳湖畔,在武林以及官场都颇具威名,因为它是个专门训练赏金猎人的组织。怎么?为什么突然提到?”
  “因为我娘是雷风堡的人。”她怯怯地望着他。
  雷风堡的人?“你的意思是,岳母大人是雷风堡某个赏金猎人的家眷?”
  姜绮瑶迟疑了一下。“不是……也算是啦,可是不完全是。”
  “绮瑶,你就明说了吧。”
  “其实我娘就是雷风堡堡主。”
  司徒逸一顿,下一瞬间错愕的睁大眼。“你娘就是风娘子?!”
  风娘子,雷风堡现任堡主,是个手段高超,武功高强的女人,从她死去的丈夫手中接下雷风堡这个担子,不仅没有让雷风堡在武林之中消失,反而愈来愈强大。
  这么说来,她确实算是雷风堡某个赏金猎人的家眷,可是也不完全是。
  “对,我娘就是风娘子。”
  “等等,绮瑶,你这些年都不认她,如今突然想请她来山庄作客,难道是……”他认真的凝望着她。“是为了我吗?”
  “不完全是。”
  “所以有部分是为了我,为什么?”
  “你有麻烦,对不对?鹰帮不好对付吧?”
  “你打算请岳母出面摆平鹰帮吗?”所以他说她是个贴心的好妻子啊!
  她抬首瞅着他,“她有这个能力,对不对?”
  “可是有困难才要找她,这样好象很现实耶!”司徒逸有点为难的说。
  “你也这么觉得吗?”她嘟起嘴。“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啦,可是阿爹说,我愿意开口请她帮忙,她会非常高兴。而且我有两个异父兄长,大哥是礼部尚书的女婿,礼部尚书深得皇上宠信,雷风堡又颇受朝廷倚重,不管在江湖或在朝廷,势力都很庞大,一定有办法摆平鹰帮的!”
  “绮瑶,我只问你一件事。”他慎重的望着她,吻了一下她红艳的唇,“请你老实的回答我,好吗?”
  “你说。”
  “你是真心想认亲,还是只是为了我才勉强自己?”
  “逸,我不否认我是因为你才想到我娘的存在,也才有认亲的念头,但是我也有认真的思考过,虽然她拋弃我,可是我却因此有了一个疼我爱我的阿爹,也因为她拋弃我,我才有机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救了你,光是能够与你相遇,就应该感谢她拋弃我了,世事无常,换个角度想,就不用计较太多,我现在很快乐,这样就够了。”
  “所以,你是真心想认亲的。”他微笑地望着她,眼底充满深情。
  “是的,我是真心的。”姜绮瑶坚定的点头。
  “那么,就邀请岳母来作客吧!”既然是风娘子,那么该担心的人,就是爹和楚流云了。“不过,请她帮忙的事暂时不要提,就单纯的请她作客,其他事等我和烈商讨过后再说,好吗?”
  姜绮瑶支手托腮,模样哀怨。“反正就算我要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你什么都没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无奈的一笑。“好,我知道你是在抱怨我隐瞒了你,但这几天我只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因为有些真相让我不太能接受,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现在你已经接受事实了吗?”她关心地问。
  “事实摆在眼前,就算我不接受也不行。”他微微一叹,这才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听完,心疼的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
  “不要难过,逸,你还有我们。”
  司徒逸深吸了口气,放任自己汲取她身上的幽香及支持,“其实听了你刚刚的话,我已经没那么伤心了,就像你说的,换个角度想,当初如果我爹没有串通外人谋害我,我就没有机会和你相遇了,我爹的行为不可原谅,但是我已经释怀了,谢谢你,娘子。”
  她甜甜一笑。“不客气,相公。”
  “绮瑶、阿逸,快来啊!来人啊!快来啊!”突然,姜老爹凄厉的吼声从纳凉亭的方向传来。
  两人一惊,司徒逸立刻揽住她的腰身,纵身飞拔而起,赶往纳凉亭。
  一看见姜老爹跪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姜小路,姜绮瑶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
  司徒逸立即命人去请大夫,姜绮瑶则跪了下来,颤抖着手抚向儿子。
  “阿爹?怎么回事?小路怎么了?!”
  “我不知道,小路吃了一块糕点,结果就突然倒下了!”姜老爹老泪纵横。
  司徒逸旋即冲到石桌前,拿起那盘糕点在鼻前嗅闻一下,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阿爹,这盘糕点你是在哪儿拿的?”
  “厨房啊!怎么了?糕点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知道。”
  “小路?小路?”姜绮瑶接过儿子,低低的轻唤着。“小路,睁开眼睛看看娘啊!小路,你不要吓娘,好不好?小路……”她抱着儿子,身子不停的前后晃动着。“拜托,小路,睁开眼睛啊……”
  “绮瑶……”司徒逸将他们母子拥进怀里,也红了眼眶,“绮瑶,不要慌,我们先送小路回房里,等一下大夫就会赶过来了。”
  “逸……小路他……小路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当然,他绝对不会有事的。”尽管以坚定的语调安慰着,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得一点把握也没有啊!
  砰地一声,司徒烈一脚踹开房门,就见此刻应该是摔断腿,在卧床休息的人正蒙着眼睛,和两名美婢大玩捉迷藏,还在房里迈步追逐。
  “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不准……”梁和修一把扯下蒙眼布巾,正想怒斥一顿,一瞧见是二儿子,脸色立变。“你来干什么?”
  “摔断腿,是吗?”司徒烈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的腿一眼。
  “我不能痊愈吗?”梁和修恼羞成怒。
  “我根本懒得管你,你爱耍什么把戏,我向来保持沉默,不是吗?”司徒烈冰冷的眼神扫向两名惊恐的婢女。“还不滚出去,等着送死吗?”
  她们尖叫一声,赶紧离开。
  “你到底有什么事?”梁和修不耐烦的问。
  “解药!”他直接道。
  梁和修眼神一闪。“什么解药?你在说什么?”
  “明人眼前不说暗话,你卑鄙无耻的勾当我一清二楚,把解药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他冷声威胁。
  “司徒烈,搞清楚,我是你爹,不准你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梁和修愤怒的吼。
  “把解药给我!”他逼近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梁和修退后一步。
  “你不要逼我对你下狠招,我不是大哥!”司徒烈冷酷的说,拔出佩剑便抵住他的脖子。“我数到三,若不把解药交出来,我就削掉你一只耳朵!”
  “司徒烈,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子!”
  他森冷的一笑,“……三!”话落,手中的剑轻轻一挥。
  “啊——”梁和修惨烈哀嚎。“你没有数!你直接喊三!”
  “我忘了!”司徒烈冷酷的一笑。“接下来是另一只耳朵。”
  “我没有解药!那是没有解药的!”梁和修惊声大喊。
  “你下了什么毒?”
  粱和修没有回答。
  “快说!”他怒吼,手中的长剑散出阵阵寒气。
  “是『一睡不醒』!中毒的人会一直沉睡,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梁和修惊慌的喊。“我本来是要让你大哥服下的,这样他就不会死,也不会背叛我!”
  “解药!把解药交出来!”
  “我没有解药!”
  司徒烈丢了一个糕点在地上。“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就把这个下了毒的糕点塞进你嘴里!”
  “我真的没有解药,楚流云没有给我解药,是真的!”
  司徒烈按住他的头,将他压向那块糕点。
  “不……不!我真的没有解药,是真的……唔!嗯嗯嗯……”梁和修闭紧嘴巴拚命挣扎着。
  “你真该死!连畜生都不如!”司徒烈恨声说道,极不情愿的放开他,知道他真的没有解药。
  “你……你这个……”梁和修又气又惧的瞪着这个儿子。“早知道你这么不孝,一出生就应该掐死你!”
  “哼,你应该觉得很光荣,因为我很像你。”司徒烈怒极反笑。“对了,你摔断腿,是吗?”
  梁和修一震。
  “你想干什……啊——”再次惨叫。“你打断我的腿!”
  “你自己说的,你摔断腿了,我只是如你所愿。”司徒烈冷笑着转身离去,对于身后的哀嚎惨叫完全听而不闻。
  司徒烈站在床边,望着沉睡的姜小路,一会儿之后走出卧房,眼神冷冽远望。
  司徒逸跟着走出卧房。“烈,结果如何?”
  “是一睡不醒,据说中毒者会就此沉睡,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低低的说:“毒药是楚流云给的,他没有解药。”
  司徒逸震惊的瘫靠在墙上。“我真不该带他们回来的。”
  司徒烈无言,现在说这些太迟了。
  “我去找楚流云。”司徒烈面色阴沉,“逼他交出解药。”
  “楚流云狡猾又诡计多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我知道要怎么查出他的下落。”司徒烈森冷的说:“要得到可靠的情报,就要找雷风堡的风汐海,他的情报万无一失。”
  “雷风堡?!”司徒逸讶异。
  “对,只可惜风汐海不是随便接受委托的。”
  “我想我有办法让他接受。”司徒逸突然说,转身冲进卧房。“绮瑶!”
  姜绮瑶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眸,伤心的望着他。
  “绮瑶,听我说,我们现在马上联络你娘。”
  “为什么?”
  “我们需要风汐海的情报,只要找到楚流云,就可以逼他交出解药,小路也有救了。”他解释。
  姜绮瑶眼睛一亮。“我马上……”
  “我去。”姜老爹说,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逸……”姜绮瑶伸出手。
  司徒逸握住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拥进怀里。
  “不要担心,小路一定会没事的。”
  司徒烈一头雾水:“大哥,怎么回事?”姜绮瑶的娘不是早就死了吗?
  于是司徒逸征求姜绮瑶的同意之后,简单地对弟弟解释一遍。
  而一向比哥哥精明许多的司徒烈,很干脆的决定“答应”让姜绮瑶为鹰帮这件麻烦事尽一份心力。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让他们惊愕不已。
  不知道是风娘子的威名太过吓人,还是鹰帮的金帮主太过欺善怕恶,总之“求救”的信函才送出去五天,“在外游荡”的金帮主就带着女儿马不停蹄的赶回鹰帮去,而楚流云则被五花大绑的送到醉阳山庄。
  由于现在醉阳山庄当家的人是司徒烈,所以楚流云就交给他发落。
  他以着姜绮瑶一点也不想知道的手段拿到解药,问清楚解毒的方法后,才让她吞下解药,再以她的血喂食姜小路。
  因为喝下之后,还要经过七日,中毒的人才会苏醒,所以这段期间,司徒逸夫妻俩就负责接待上门作客的风娘子。
  风娘子是个豪爽的女子,姜绮瑶的个性和她其实有点像,两个人相见,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认亲过程,整个气氛可是欢乐得很,要说她们二十几年来不曾相见,两人互不相识,数日前姜绮瑶还不认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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