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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妹火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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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慕!? 火敌瞪大眼睛, 鄙夷地道: “见鬼了, 谁会羡慕啊!”
  “若是你不羡慕干么说出那种酸溜溜的话?”她硬是要拗他。
  火敌几乎要跳脚了, “我现在总算知道夕为什么擅长混淆别人的视听了, 看来是遗传因子造成的。” 意即指母亲大人也一样擅长混淆他人视听。
  火夕不以为忤,仍旧漾着笑, “谢谢称赞。” 敌真是小心眼, 她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 他老兄却记恨到现在, 谁说女人才小心眼, 小心眼的男人也不少, 敌即是一例。
  宿扬自西装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火狼, “这是阿燎他母亲当初嫁给我时戴在手上的玉镯, 她说将来要我替她送给阿燎的妻子,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伯父……”她没有资格收下那般贵重又意义非凡的玉镯。
  “狼, 怎么还叫伯父, 该改口了。”沉依涟笑着提醒火狼。
  宿燎接下父亲递出的锦盒, 取出盒内晶莹剔透、触手冰凉的玉镯子, 套进火狼的手腕上, “你已是我的妻子, 收下玉镯是应该的, 将来你可以再把它送给咱们儿子的老婆, 嗯?”
  儿子吗? 火狼沉思不语。 说实话, 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已会有儿子。
  “狼、狼、你在想什么?”沉依涟唤道。
  “没什么。”她以笑容带过。
  “你还没叫人呢?”沉依涟再次提起。
  火狼迟疑了一会儿才道:“……爸。” 自小到大, 她从没叫过爸爸和妈妈, 这是第一次。
  “好, 好。” 宿扬笑得颇为开心, “阿燎有时会固执得教人受不了, 你要包涵。”
  “我会的。” 她答得有些心虚,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兴, 也对自己很亲切, 而她却是因为三少的命令才答应嫁给燎的。
  农夫突发惊人之语, “各位, 我们应该亲吻一下美丽的新娘子, 对不?”
  他的提议很快地得到众人的支持, 唯一持反对意见的人就只有新郎官——宿燎。
  农夫朝宿燎投去充满歉意的一瞥。“不好意思, 少数服从多数, 你的抗议无效,而且拒绝接受上诉。” 错过这次机会, 可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火夕率先吻了一下火狼的脸颊, “燎是个好男人, 恭喜你。”
  “谢谢。”
  而后是相敖、温栩、弓箭、步兵、火猫……最后才轮到农夫。
  他挑着一抹坏坏的笑, 眼中闪烁着不寻常的光芒, 在众目睽睽下吻上了火狼红艳艳的唇瓣。
  幽冥挑了挑眉, 嘲弄地道: “燎, 只要你付我一千万美金, 我就替你炸了这个没有朋友义气的家伙。” 通常他接一个Case都索价二十万美金以上, 不过, 对付这种连朋友妻都想要占便宜的登徒子, 他可以打个折扣, 聊表他的“正义感”。
  宿燎探手揪住了农夫的衣襟, 在众人来不及阻止的情形下, 毫不客气的挥拳朝他的脸上招呼过去。
  那一拳不偏不倚的正中目标——农夫英俊的脸, 因为他无意闪躲。
  他舔了舔受伤的嘴角, 仍旧带着笑意地道: “原来你也是有脾气的嘛!”
  “你是……故意的!”宿燎很震惊。
  农夫又舔了舔唇角, “不过, 说真的, 要激怒你还其不容易吶!”
  “无聊。”弓箭翻了翻白眼。
  步兵则是幸灾乐祸地道:“活该被揍。”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幽冥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说辞。“没有其它的企图?”
  毕竟他认识农夫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对于他的风流性格再清楚不过了。
  “当然没有。”农夫连忙撇清, 他已经再度接收到燎那有所怀疑的目光。“我虽风流, 但并不下流, 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我还懂。”
  火敌没头没脑地插上一句, “你懂也没用, 要你弟弟懂才行。” 语毕, 还特意瞄瞄农夫那笔挺的西装裤, 然后再把视线调至宿燎脸上。
  听听! 二少的话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而且还影射他是以下半身来思考的人。 现在他总算知道言辞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一抬头, 农夫立即对上预料中的一双眸子, 不想也知眸子的主人除了宿燎外,不作第二人想, 他立即堆上一脸和善无害的笑容, “这一点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已经对”我弟弟“晓以大义了。”
  宿燎的表情总算缓和下来, “仅此一次。”下次再敢吻狼, 自己就会让他好看。
  ********************************夜晚, 少了白日的尘嚣, 增添了些许宁静, 点点的絮星将夜空点缀得更加迷人。
  火狼洗去脸上的脂粉, 披着睡袍站在阳台上静静地眺望远方, 房间内不时传来哔啦啦的水声——宿燎正在洗澡。
  此刻她的身分已是宿太太了。
  她的理智一直要她离燎远一点, 而她也一直和燎保持距离, 无视于他的付出和等待, 为的就是要让他知难而退。
  万万料想不到的是, 三少爷竟会下要她嫁给燎的命令。
  如今她虽成了燎的老婆, 但她的职责仍未改变, 她仍须保护三少爷的安全。
  只是她该将燎置于何处……
  “想什么想得如此专心?”不知何时, 宿燎已来至火狼的身后。
  她转头看他, “想未来。”
  宿燎将手中盛着金黄色液体的高脚酒杯递给她, “我们的未来。”
  接过高脚酒杯, 她轻啜了一口。
  斜倚着栏杆, 宿燎望着火狼白哲而美丽的侧脸, 心中有莫名的感动, “很难相信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我一直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因为你淡然、公式化的态度让我无法抱有希望, 但是, 我始终不曾停止爱你。”他也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她不敢转头看他, 只能一动也不动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宿燎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 又接着说了下去, “我想成为你能够依赖的支柱, 呵护你、疼爱你直到发白齿摇, 我们可以生几个小孩延续我们的血脉……”他已经在心中勾勒出一幅美丽幸福的未来蓝图, 今晚就是一切的起点。
  火狼始终没有说话, 因为她插不上口, 只好一口又一口地啜饮高脚杯中的酒。
  宿燎取走火狼手中的空酒杯, 连同自己的随手置放于阳台外的桌子上。
  他自背后轻轻地抱住火狼, 却敏锐地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倏地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他立即缩回手, 退了开去, “若是你不喜欢我的碰触……”
  “不, 我只是觉得有点冷。”她连忙否认。
  她是燎的妻子, 有她必须尽的义务。
  纵使地想要她想得几乎发狂, 在未得到她的首肯之前, 他可以尽力抑制住冲动不去碰她。
  “你可以把实话告诉我, 夫妻间不该有隐瞒, 任何事情我们都能够坐下来好好沟通。”
  “真的只是觉得有点冷。”为了取信于宿她, 她主动地贴近他结实劲瘦的身体,双手环上他的颈项, 而后献上她的唇。
  她的主动令他 喜不已, 更在他的体内引起一股无法平熄的骚动, 也令他完全将稍早谈论的话题拋诸脑后, 眼中、脑海、心底都是火狼甜美的唇和姣好的身材,他再也无暇思及其它。
  紧密贴合的柔软娇躯几乎要令他失去控制。他弯腰将她抱起跨进卧室内,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 彷佛她是个珍贵易碎的瓮娃娃一般。
  火狼直视他的晶眸中闪着许多复杂的情感, 经过这一夜之后, 她还能将彼此的关系画分清楚吗? 她不知道也没有把握。
  在她的注视下, 他极其温柔地探手解开她睡袍上的带子, “主导权在你的手上,只要你说声不, 我便不会再继续下去。” 在说话的同时, 他又除去了她身上仅存的贴身衣物。
  “你好美。”她美丽无瑕的胴体宛如完美的艺术品令人屏息。
  宿燎炽热的眼神几乎要今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起来, 他褪下身上的睡袍, 结实健美的体魄散发出无比的性感, 房间内的温度陡地上升了好几度。
  在宿燎结实有力的身体覆上时,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她已无力抗拒, 只能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伴随他的热情一起燃烧、一起沉沦。
  她已无法抽身了。
  **********************炫目的阳光自窗户外透射进宽敞的卧室内, 洒了一地的灿烂。
  床上的宿燎翻了个身, 探手往身旁的床位摸去, 触手的是冰凉光滑的丝被而非预期中温暖柔软的娇躯, 他的睡意顿时消去大半。
  咦……狼呢?
  他自床上坐了起来, 旋即掀开身上的丝被下了床, 走了几步, 随手捡起地上的睡袍套上, 打开房门扬声叫唤道: “莎莉, 莎莉。”
  “宿先生, 有什么事吗?”年轻的女佣莎莉闻声迅速上楼来。
  “夫人呢?”
  “夫人一早就出去了。”莎莉据实回答。
  出去!? “有交代去处吗?” 昨天才举行过婚礼, 忙了一整天, 她一大早会上哪儿去?
  “没有。”
  “那……没事了。”宿燎返回卧室内, 拿起搁置在床头 上的高科技精密通讯表, 迅速地按了几个键后, 升起一片薄薄的液晶体屏幕。
  半晌, 空白的液晶体屏幕上出现了火狼略施脂粉的容颜, “早安。”
  “你现在在哪?” 他以为可以两个人一起迎接婚后的第一个早晨, 可以一起在卧房里用过早点, 再计画要上哪儿走走? 或者一整天都待在房里也无妨, 毕竟是新婚期嘛! 结果此刻他却一个人待在这里。
  “办公室。” 办、公、室!? “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的第一个直觉便认为有重大事件发生, 不然, 哪有要新娘子在婚礼隔天去上班的道理!?
  “没有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还有工作要做, 不跟你多说了。”
  语毕, 她便径自切断讯息。
  “等等。”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宿燎纳闷地将通讯表往床上一搁, 旋身大跨步地走进浴室内梳洗。
  狼真的那么忙碌吗? 婚礼才刚举行过, 就马上回到工作岗位上。 难道她一点也不想多一些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吗?
  他对着镜子刮除下巴新冒出的青色胡须, 思绪却像挣脱 绳的野马一般远驰而去, 近几个月来相处的情景也一幕幕地浮掠过眼前, 从他意外得知狼愿意嫁给自己, 婚礼开始筹备, 狼给人的感觉始终少了些什么……她似乎少了些许新娘子该有的喜气洋洋, 没错, 就是新娘子该有的喜气。 偶尔他会不经意地捕捉到不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困惑表情, 彷佛有什么事情困扰着她。
  他很希望她能主动找他商量, 让他分担她心中的困扰, 毕竟夫妻本就该分担彼此的喜怒哀乐, 携手走更长远的路。
  清洗掉脸上的白色泡沫, 宿燎走出浴室在衣橱内找了套衣服换上, 抓起床上的精密通讯表往手腕上一戴便匆匆下楼去了。
  “宿先生,早安。”
  宿燎摆了下手, “吩咐厨房不必替我准备早餐了。” 在说话的同时他的步伐未曾停顿。
  五分钟后, 他已经驾着车往秋火科技大楼而去。
  经过昨夜的结合之后, 他的感觉就像找回遗失已久的另一部分自己, 多年来心中的空隙终于填满了, 不再不完整。
  总之, 他真的很感激上天让他遇见火狼。
  彼此相属的感觉相当好。
  历经千辛万苦, 花费了长达六年的时间才打动火狼的心, 让他更懂得珍惜此刻所拥有的一切。
  婚姻不是恋爱的坟墓, 而是新生活的开始, 他会更加爱狼的。
  将车子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停放, 搭乘少数人专用的快速电梯直达六十二楼。
  “宿特助, 恭喜。”助理小姐笑着说。
  虽然集团里的黄金单身汉又少了一个, 不过, 宿燎和火狼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谢。”宿燎颔首道。
  推开厚重的门, 他看见的是一如往常的火狼, 坐在办公室内和一大堆卷宗奋战。
  “你怎么来了!?” 慌乱的神色在火狼淡然的俏脸上一闪而逝。
  她就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所以才跑到公司来处理公事。
  宿燎微微一笑, “我想知道究竟有什么重要的Case需要劳动我的新婚妻子。我们请了婚假, 记得吗?”他并无任何不悦。
  他爱了她九年, 对于她的个性当然了若指掌了。 因为受了火家的恩惠, 所以, 她把火家的一切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若能替三少分忧解劳, 橙牲几天婚假又算得了什么呢? “
  “那会造成三少的不便。”她指出。
  “还有栩和敖啊!” 他们也是“秋火”的重要干部啊! 不然, 若看到敖像个没事人一般四处闲晃。
  “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工作要做, 反正, 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嘛, 我照常上班也无妨。”她竭尽所能地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宿燎欲言又止, 就算没事, 只要能单独相处也好啊!
  即使结了婚, 她对他的态度依然没有升温, 让他不禁怀疑起她来……随即他又将那些疑虑自脑海中驱逐。他该相信她的, 若非她已接受他的感情, 又怎么会答应共组家庭呢! 既已是夫妻就该彼此信任。
  宿燎索性拉了把椅子, 就在火狼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他的举动令她不解, “你……”
  “既然你决定要照常上班, 那我也只好在这里陪你了。”他微微笑。
  “可是, 你在这里要做什么?”她有些措手不及。“会很无聊的。”
  他笑着摇头, “一点也不, 我可以就这样看着你, 永远也不会觉得厌烦或无聊。”他只是自然而然地说出心中的感觉罢了。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那会令她更过意不去, 更觉愧对他。 火狼内心愧疚地想。
  “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鼓掌声自门口突兀地响起。
  “原来你也挺会甜言蜜语的嘛!”相敖多瞟了宿燎好几眼。刚才那番话听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禁戏谑地道: “接下来是不是该说狼就像一篇美丽的诗篇,让你读她千遍也不厌倦?”他晃了进来。
  “什么时候来的?”宿燎不理会他的调侃。
  “情人的眼中果然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 所以, 没有人注意我的出现, 无妨, 你们就当作我不在这 , 继续继续。”他还特地找了个视野较佳的位置坐定, 准备欣赏一出现场Life的文艺片。
  “你是来做什么的?”看吧!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敖就像个没事人一般。
  “我!?” 啊! 他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我是新来的”女秘书“。”谁教他比较顾人怨, 所以,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才会落到他的头上来。
  看吧! 他的闲晃也引起三少的注意了, 宿燎落井下石地想。
  相敖迅速起身来到办公桌前, 在一大堆卷宗里翻找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火狼询问。
  对哦! 这里是她的管辖范围, 问她肯定比自己没头没脑地翻找要好得多了。
  “意大利开发案的成果报告书呢? 三少要看。”
  火狼俐落地自众多卷宗中抽出其中一份交给相敖, “这就是你要找的。”
  怎么差别这么大? 相敖看了看手上的卷宗, 又看了看火狼。
  宿燎作了中肯的评论, “显然你还得要多加努力才能胜任这个工作。”
  “谢谢你的意见。”他呲牙咧嘴地回道。
  “不客气。”可以预见的是敖将免不了会手忙脚乱, 宿燎心想。
  “不过, 既然我恐怕无法做一个称职的”女秘书“, 也许狼应该留下来。”哼!敢隐喻他资质驽钝, 就该知道他一定会反击的。
  “不必了, 狼和我另有安排。” 他赶紧抢先回绝相敖的提议, 他可不想新婚期都耗在办公室里。 “三少不是还等着看你手上那一份意大利开发案的成果报告书吗?” 他善于利用一切筹码。
  闻言, 相敖 呼了一声, “惨了, 惨了。” 随即抱着那一份意大利开发案的成果报告书, 像阵龙卷风似地急袭而去。
  宿燎目送相敖的身形离去后才将视线调回,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在这段期间有敖接手你的工作, 不会让三少感到不便的。”
  不过,事实恐怕是因为有敖才更令人担心吶!
  她似乎只有同意的份了。
  宿燎伸手揽住她的腰, “既然不必上班了, 那么我们就去度蜜月吧!”
  “度蜜月!?”她的声音微微拨高。
  “没错,度蜜月。”有这么难以相信吗? 结婚之后去度个蜜月是很正常的。
  “我不去。”她一口回绝。
  “为什么?”他没有料到她会拒绝。
  “纵使不必上班, 我仍旧是三少爷的贴身侍卫。”即使她已嫁作人妇。
  “你可以暂时放松一下自己, 度完蜜月再回来首个称职的贴身侍卫。”像她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真的心疼她的坚强。
  她仍然不为所动, “度不度蜜月对我而言都一样。” 她并不允许自己有一般女孩子的憧憬, 高度的警觉、敏锐的行动力才是她应该具备的。
  “你低估了三少的能力。”他相信三少的身手并不逊色于她。
  “我是预防意外发生。”她不改变心意。
  宿燎不再多说, 不过, 有个念头在他心中缓缓成形。
  第七章
  彷佛睡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火狼脸上浓密的长睫毛轻颤了一下, 又一下, 然后才徐缓地掀开来。
  唔! 头有点儿晕, 而且全身酸痛。 她又再度闭上眼睛, 等待头晕的情形稍稍有些改善之后, 开始试着回想之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记得和燎吃了一顿有情调的晚餐, 喝了一些红酒, 又谈了一些话, 然后……然后他便极为温柔地吻了她, 一次又一次地爱她……此刻全身酸痛就是这么来的,她忍不住红了脸。
  不过, 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
  她又睁开眼睛, 徐缓地抬起手上的精密通讯表瞟了一眼, 下一刻随即惊坐起身。
  已经过了一整天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火狼满心疑问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由原木造成的房屋, 屋内的摆设简洁, 却相当雅致, 感觉上像是观光地区的度假小木屋, 鼻端彷佛还嗅得到一股淡淡的木头清香, 而且其中送隐隐混合着一丝食物的香味。 蓦地, 她感到肚子咕噜地小声叫了起来。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火狼颇是讶异地发现自己竟是穿戴整齐的……她心中的疑问又增加了。
  燎呢? 他上哪儿去了?
  在她打算下床到窗户前看看外头的景物时, 门打开来了。
  走进来的正是宿燎。
  “晚安。”他顺手取下围裙, “饿了吧!? 我们可以用餐了, 尝尝我的手艺。”
  “这是哪里?”她直视他问。
  “我们的家。”他避重就轻地回答。
  “这是哪里?”她又问了一次。
  她一向将睡眠时间控制于五、六小时左右, 即使是身体不适时亦同。 所以, 她不可能会睡过头, 而且还睡了一整天。
  眼看蒙混不过去了, 他只好据实回答她的问题, “霞慕尼。”
  霞慕尼!? 位于法国东南部, 法义边境上的滑雪胜地霞慕尼!?
  “你对我做了什么?”陡然升起的怒火将火狼的眸子点缀得更晶亮。
  “先用餐吧! 我保证餐后一定把事情源源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你, 好吗?”火狼睡了一整天, 滴水滴米未进, 他可不希望她饿坏。
  即使此刻饥肠辘辘, 她仍旧固执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我要知道一切。”
  “不然, 我们边用餐边谈。”面对火狼的固执, 他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你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拜你所赐, 不是吗?”她冷冷地道, 一张俏脸紧绷, 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不得不妥协, “我别无他法了。” 如果还有其它方法, 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她没有理会他的解释, 径自道:“说吧! 你对我做了什么? 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昨晚我在你喝的红酒中放入些许安眠药……”他才起了个头便被打断。
  “你怎么敢……”她相当生气。“你……你居然让我服下安眠药……”她深吸了一口气, 将满腔怒火稍稍压抑下, 找回一丝冷静, “为了把我带到霞慕尼来?”这并不难连贯起来。
  “对。”他承认。
  “到霞慕尼来做什么?”才一会儿的时间, 她又回复了一贯的淡漠、冷静。
  “度蜜月。”可以预料的, 火狼听了他的答案后会更加的气愤。
  “就只是为了度蜜月!?”她其不敢相信, 他如此大费周章的设计她, 为的就只是度蜜月和享乐, “你认为度蜜月比保护三少爷重要!?”
  “这是两回事, 如此比较并不公平。”他和栩, 还有敖都可以为三少牺牲生命,但是, 他们也该拥有自己的生活, 不是吗?
  “我要回纽约。”她没有犹豫。
  除非他用炼子将她绑住, 否则, 她非回纽约, 非回三少爷身边不可。
  他错愕地瞪着她, 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即使他用的方法不妥, 她也不该无视于他的心意。
  “今天是我们新婚的第三天, 我无意令你不悦, 如果这一切都经过三少的允许,你是否就会接受?”他几乎要以为她说喜欢他只是自己的幻想。
  今天是新婚的第三天。 宿燎的这一句话彷佛在她的心上重击了一拳, 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脸色有些苍白, 她对不起他。
  “你的脸色有些苍白, 不舒服吗?”宿燎眼尖地察觉出来了。
  “我没事。”他对自己的好, 令她汗颜。
  宿燎走近,搀扶她, “一定是一天滴水未沾的缘故, 我不应该那么做的。”他颇为自责。
  “不关你的事, 我并没有感到不舒服。”她的笑容有些无力。
  “好了, 我们先用餐, 去留的问题餐后再讨论。”即使要连夜飞回纽约他都认了。
  “嗯!” 她点点头。
  木质的长形餐桌中央摆了一个造形相当独特的银制烛台, 宿燎让火狼坐在另一端的位置上, 笑道: “我今天不仅是男主角, 更身兼主厨和侍者; 大人, 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嗯!” 她又点头。
  宿燎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立即端来开胃菜熏鲑鱼冻佐田园沙拉, 由于口感是酸性, 因此配上味道较淡的意大利白酒, 以突显新鲜蔬菜的美味接; 下来是局烤无花果煎鹅肝, 由于鹅肝的味道稍重, 所以, 他选较富果味的葡萄酒, 然后是义大利起司饺搭配红酒, 最后主菜是香烤羊排佐脍白豆和口感圆润的红葡萄酒。
  另外还有特制的甜点白朗峰蛋糕, 蛋糕以一层半圆体的酥皮覆顶, 并洒上白色糖粉, 看起来很像白朗峰, 尝起来则甜而不腻, 有着浓郁的酥烤香。
  这一餐花费了两个小时。
  “想不想出去散个步?”用完餐后, 宿燎笑着询问。
  夜幕低垂, 漫游街上更可以感受到空气中那股冷例的清新。
  “好啊!”火狼伸出手。
  也许是出自于愧疚而想对他有所补偿的心理, 她不想拒绝他的好意。
  “刚刚那些美味的食物都是由你亲自料理的?”她很难相信他竟有如此高超的厨艺。
  “正是我。”他握着她的手, 微微笑。
  “你不当一个大厨师真的是太可惜了!”不过, 也幸好他的志愿不是当一个大厨师, 否则三少爷岂不是就会错失一员大将了。“那将会是很多人的损失。”
  “谢谢你的恭维, 我并不想当一名大厨师, 会接触厨艺一方面是因为家中的环境, 另一方面也是兴趣使然, 不过, 我不介意当你的专属厨师。”此刻的气氛十分的融洽和谐, 若是时间能就此停住, 那该有多好。
  虽然他已经安排好接下来一连串的活动, 搭乘直升机升空, 从空中俯瞰白朗峰以及附近群峰令人叹为观止的景像; 亦可搭缆车上布列文峰登高远观, 俯瞰整个霞慕尼城镇, 并远眺对面的南针峰、白朗峰等的另一面山容, 而且附近白湖正可倒映白朗峰, 体会一下令人流连忘返的山色与湖光相映照的意境。
  说起山色, 霞慕尼也是得天独厚, 这里的山壁会随着阳光的照射而变换颜色, 天方破晓时, 天色由浅粉红、浅蓝色渐次铺陈着, 山壁的颜色会略显暗红; 阳光全面照射时, 灰黑的山棱显得极具线条; 黄昏时, 霞光红满天际。 山峰、岩壁彷佛也染上一抹淡红, 恰似娇羞的少女, 静论迷人。
  他希望能和她分享这一切。不过, 若是她不愿意, 也只好取消了。
  “我对你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 走在浪漫的夜色 , 手心传递过来的温热包含宿燎满满的心意。 他对待她始终是全心全意的。
  “慢慢来无妨,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了解我。” 毕竟,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 即使这次蜜月度不成也无妨, 还有明年、后年、大后年, 时间多得是。
  一辈子吗? 她不确定这桩婚姻能够维持多久, 她并没有像燎一般深具信心, 因为她不能爱他, 火狼倏地沉默了。
  他注意到她的轻微异样, “如果你急着回纽约, 我们可以马上去里昂的机场。”
  她应该点头同意, 那正是她要的, 不是吗? 可是, 她却拒绝了, “不, 既然三少爷允许了这一切, 那么我就留下来。”
  虽然她改变主意肯留下来, 只是因为三少的一个命令, 不过, 那仍是令他相当高兴的事, 那意谓着他们即将在迷人的霞慕尼待上一段时日了。
  “明智的抉择, 一直以来, 你都像根绷紧的弦, 你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 趁这个时候好好放松一下。”
  她的字典 没有放松两个字, 打从被赋予保护三少爷的责任开始, 她就让自己随时随地处于警戒状态, 以应付任何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现在突然要她放松自己, 她完全无法适应。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什么也不必想, 把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把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嗯!这句话听起来非常的顺耳, 他喜欢。
  她不自觉地点头, 丝毫没有感到任何不妥, 彷佛把一切交由宿燎来安排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宿燎扬起嘴角, 勾勒出一抹笑容, 忍不住倾过身去偷了一记香, “相信我, 不会让你失望的。”
  **********************冰海, 在南针峰下, 顺着白山谷而下的便是长达十一公里, 面积广达四十余平方公里的冰海。 即是法国最长的冰河, 也是阿尔卑斯山区第三大冰河, 前两大冰河在瑞士境内。
  以前要想一睹冰海景观, 得骑驴子, 长途跋涉才到得了, 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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