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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兽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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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水了。”他嘴角上扬惊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提著精致华丽的绣花鞋走向她。
“落水?”她的双眉蹙得更紧,因为他的暗示慢慢的勾起她的记忆。
她记得……昨晚她计画欲偷回令她失去自由的契约,和有五万两存款的寄存单,结果不知哪来的勇气,让她十分大胆的将他的衣服给脱了,却意外的发现他有一身结实的肌肉,而一直佯装沉睡的他,岂会放那大好机会,“正好”醒来逮住她“图谋不轨”的手,仿佛他的清白被她毁掉似的,狡猾的要她必须负起责任“养他”,并卑鄙的将十年期限擅自更改为一辈子。
她疯了才会留下来做一辈子白工!况且,自由就等于她的命,要她在一个地方待上十天半个月,就教她有够难受的,还遑论十年?一辈子?这简直可媲美酷刑的约束,她哪肯依啊!
最后无计可施,她只好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谁知他这只深藏不露的狐狸王会有高深的武功,吓得她惊惶失措一下子乱了方寸,再加上她的轻功没他的厉害,黑暗中双脚又不知踢中什么东西,身子突然失去平衡,重心不稳便以倒栽葱之姿,直接掉落进湖里。
想到这一幕,她气呼呼的双颊染上一片嫣红。
真是……丢死人了!她没脸见人了!
“都是你!要是你不追我,我就不会……不会……”她又羞又怒的瞪著他,将一切过错全怪在他头上。
“不会怎样?落水吗?”他恶劣的讥诮她蹩脚的轻功,走近到她面前,好心的提醒她一件事,“别忘了,是我救你上岸的。”
“我知道。”她咬牙切齿的瞪著他嘴角那一抹可恶的嘲笑,不过她更气他得意的语气,仿佛像是在命令她,她必须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也不想想,到底害她落水的罪魁祸首是谁?
往床尾一坐,他提起她的小脚,不容她挣扎反抗的为她穿上绣花鞋。
“你……”她怔住,惊愕于他的动作,一脸呆样的望著他。
他晓得他在做什么吗?不管在南方还是北方,男人为女人穿鞋只有一项意义而已。再说,在大男人主义的心理作祟之下,自大傲慢的男人,是绝不可能会为女人穿鞋的,因为他们会认为那会降低他们高贵的身分,同时也会认为触碰到女人的脚,会带来一身的晦气。
“鞋子很合身。”他握住她的双踝,不让她缩回去,一向冷漠的黑眸中,有著她无法理解的柔情在。
再一次见识到他狂妄的一面,虽已没有先前般惊讶,但她还是有点错愕,发现他似乎是个没有道德观念,喜欢随心所欲的人。她很怀疑,礼教束缚得住他吗?
“昨晚……”缩不回脚,她放弃挣扎,任由他抓住。
“你想问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专注的看著她,眼神中有著不再隐藏的感情。
“你……”困惑的皱了皱眉头,她瞪著他,不懂他为何要用那种若有所思的眼光看她,害得她浑身不自在的起了鸡皮疙瘩。
今天的他很反常,也很怪异,她说不出他哪裹不对劲,只感觉到他不再阴沉著一张酷脸,冷漠的眼神也不再冰冷,表情变得相当的柔和,而不可思议的是,她竟在他眼中看到一抹不容置疑的深情。
深情?轰!脑中像被人投入一枚炸药,她吓呆了,吃惊得差点昏倒。
他不会是真的……对她有意思吧?
噢,不会吧?她会这么倒楣吗?
天啊!如来佛、观士音菩萨,请保佑她呀!她可不希望被他看上,藉以夫妻名义将她永遗的束缚在他身边,否则到时她非但逃不出他的手掌,恐怕就算插翅也难飞得出四兽山啊!
迎上他异样温柔的黑眸,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再被他炽热的目光盯视住,娇靥更不由自主的染上淡淡的粉红光泽,最后她羞赧又气愤的避开眼。
她不晓得他为何要这么看她,如果是想吓她,那么他成功了。每当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著她时,她便会莫名的心慌意乱,尤其是看见他炯亮深沉的黑眸中,出现一抹炽热的光芒,她更是浑身觉得不舒服,非常不喜欢心中那股说不出口的感觉。
她讨厌他看她,而且不是普通的讨厌,是非常、非常的讨厌!因为他害她又起鸡皮疙瘩了。
气愤的瞪著他,看见他嘴角噙著令人费解的笑意,她困惑的皱著眉头,不过却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一定是在跟她开玩笑的,欲报复昨晚她不遵守承诺想逃走,所以才故意这么吓唬她的。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没错,她自我安慰,乐观的尽量往好处想,免得情绪愈来愈紧张不安。
老实说,他真是个可恶到让人摸不透的男人,就算他故意要捉弄她,也没必要如此惊吓她,害得她产生一股错觉,以为自由已离她远去,永远不再回来了。
倘若不幸真是如此,对她而言,那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你的眼神很奇怪。”事实上,她想说的是他的眼神很可怕,仿佛野兽盯住猎物,想将它生吞活剥般的吓人。
他放开她的双踝,倾身靠近她,指尖轻轻拂过她肤如凝脂的粉颊,诡异的朝她一笑,笑容中带有三分的邪恶。
“我看中你了。”他向她宣布死刑——剥夺了她的自由。
轰!青天霹雳!闪电打雷、狂风暴雨交加,都不足形容此刻她害怕的心情,和惊慌紊乱不已的情绪。
她怔住,吓呆的望著他变幻莫测的表情,两眼惶恐的直盯著他嘴角那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你……你说什么?”她惊吓过度,气若游丝险些无力开口说话。
“昨晚……”他邪笑著将不怀好意的俊脸移到她眼前,语气虽慵懒,但不难听出他是认真的,“基于道德、礼教,我必须对你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她如坠五里迷雾,尚未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你忘了?”他俯身逼近她,近得彼此气息交织融合在一起,诡异的气氛更像一层看不见的魔网,紧紧的篱罩住他们两人。
“昨晚……”她一脸茫然的望著他,确实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过仅瞬间,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影像窜进脑海,她突然睁大眼瞪著他。
就在刹那间,她记起昨晚的一切了。顿时,她觉得天旋地转,连生气都忘记要生气了,尴尬得直想挖个地洞埋起来。真是太丢脸了!
不过,她的尴尬、羞赧只维持到他承认看光她的身体为止,怒焰又像火山爆发般似的,猛然的自她气愤的双眸中熊熊的燃烧起来。
“你这个可恶透顶的小人!你竟敢偷看我的……我的……”她咬牙切齿的瞪著他,女性仅存的矜持,让她无法大声的指控他卑鄙的行为。
“你衣服湿了。”见她想攻击他,他拦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将她娇柔的身子牢牢的禁锢在身下。
“那也不用你亲自替我更换!”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只剩头颅能自由转动,她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整个园林少说也有近百个女仆,她就不相信他找不到人替她更换湿衣服,非得他亲自动手不可。可恶!
“不马上更换,你会生病。”他就像传说中所形容——是个谜样又危险的男人,此刻,他邪魅的眼神就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勾引她的魂魄,让她情不自禁的对他著迷。
可惜,他失败了。盛怒中的她,可是恨不得能挖下他那一对贼眼。
“那你不如让我病死算了!”女人的清白比性命还要重要,虽然她不觉得事态真严重到这种地步,但她就是气不过。
“我不想跟我的胃过不去。”他盯著她气得满脸通红的小脸瞧,半晌,才蛮横的低喃一句,语气中有著明显的得意,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你……实在可恶!”无法平息的怒火,让她气得牙痒痒的直想揍花他那一张奸诈邪笑著的俊脸,无奈她的双手被压制住,根本动不了,“卑鄙小人!”
她就知道,以他狡猾的狐狸本性,岂会大发慈悲的救她一命,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一定有所企图,果然,他的目的就是要她留下来服侍他的胃,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你不用对我负责。”他俯身靠近她,让炽热撩人的气息吹拂过她的嫩颊,恶劣的提醒她昨晚对他图谋不轨的举动——解开他的腰束、脱掉他的内衣。
刻意遗忘的丢脸之事再度被提起,她恼羞成怒的瞪著他,尤其看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更是引发她遏抑不住的羞愤情绪,气得她直想破口大骂或放声尖叫,不过最后她什么也没做,只是两眼发直的死瞪著他。
他的语气可真是狂妄啊!居然要她对他负责?她头壳坏掉了才会对他负责!
“不过……”无视于她气呼呼的小脸,他挑逗的故意将热气往她颈窝间吹送,惹得她骚痒难耐的拚命闪躲,“我会对你负责。”
他坏坏的邪笑了声,才低头噙住她的唇,以不可思议的柔情在她身上撒下足以令人陶醉的魔网,企图勾引撩拨她的心,不料,害她被吓呆了,胡裹胡涂的让初吻被他夺走。
像是突然被电击到,她整个人怔住了,惊愕得脑袋呈现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的任凭他为所欲为,直至一句可怕的话窜进脑海裹,才惊吓的迅速回遇神来。
“你……你……说什么?”她两眼睁得奇大的望著他,不经意的从他认真的眸中读取到令她害怕的答案,她开始挣扎。
“我会负责任。”他勾唇轻笑,她激烈的反应早在预料之中,任由她作无所谓的反抗。
“负……负责?”最怕听到这两个字,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著。
“我看光了你的身子,自然得娶你。”他不安分的手抚摸上她柔滑的肌肤,不断来回反覆的摩挲、挑逗。
“娶我?”她睁大眼,险些尖叫起来。
“没错!”黑眸炯亮的散发出坚定的光芒,他的眼神有著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决心,“你的清白算是被我玷污,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娶你!”
这可吓坏她了!
“不……不!不,没这个必要……真的……”她惊惶失措得不知该如何劝他打消这要不得的念头。
“我会娶你。”深邃幽黑的双眸直盯著她愕然的小脸,他给予承诺,又撂下誓言,并将祖传的一只翡翠玉镯子套进她皓腕中。
“没……没这么严重吧?”她哭丧著脸,语气非常虚弱的呻吟著,没有发现她的一生已被一只翡翠玉镯子束缚住了。
第六章
石熙尊眼神高深莫测的看著她皓腕中的翡翠玉镯子,他像什么诡计得逞般,十分满意的扬嘴邪笑著,只可惜陷入愁云惨雾当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
“嘿……其实呢,你不用对我负责没关系,我一点也不介意,真的!我不介意你看到我的……身子。”她乾笑著,藉以隐饰难为情,口头上虽这么说,实际上,她可是恨不得能挖掉他那两粒贼眼珠。
“我介意。”好不容易才逮到她,他岂会松手放她走。
“呃?”她错愕,想不透他为何会这么固执、反常。
吃亏的人是她,被占尽便宜的人也是她,她都摆明不需要他负任何责任了,为何他仍执意非娶她不可呢?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你我裸裎共浴,这事攸关你的清白、名节。”想要光明正大的“软禁”她,娶她是惟一的办法。
“那又如何?”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道,他不说,她也不说,还会有谁知道?
“我必须负责。”他的语气非常的坚决,要她有心理准备,石夫人这头街非她莫属,这辈子她是注定栽在他手中了。
好说歹劝,结果答案还是一样,依旧无法令他改变心意,她气得想大叫。
“我不要你负责!”她才不要嫁给他,而且是不能嫁,因为她大哥已收了人家聘金,将她许配给在苏州有头有脸的石府人家了。
石府?姓石?好巧!怎么她逃过来、躲过去,都逃不出姓石的手掌心,而这一次还是栽在一个处心积虑想束缚住她一生,好光明正大的“软禁”她,服侍他的“胃”的可恶又卑鄙的小人手里。
“婚期在两个月之后。”他独裁的决定一切,不容她反对抗议,“你的名节已毁在我手裹,一切全由我作主。”
“你……”他真是霸道得几近不讲理,“我不能嫁给你。”
望著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她害怕了,终于发现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是认真的!
坚持要负责不是唬她的,执意要娶她也不是为了要吓她,他是真的想以成亲这条无形的绳子来捆绑住她!
天啊!她的自由飞了!没了!消失了!
她快昏了!仿佛看见世界由彩色变成黑色,最后在她眼前分崩离析、瓦解毁灭!最可怕的是,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成亲之后的日子会有多么的凄惨!
硬是将心中涌起的惊慌压下,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这个人不仅危险,还厉害得吓人!而令她害怕的不是他变化莫测的情绪,也不是他的侵略,而是他的掠夺,凡是他看中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即使不择手段,他也会“光明正大”的抢到手。
早在第一眼遇见他时,她就察觉出他浑身散发著一股危险的气息,只是那时她该逃而未逃,现在她是想逃而逃不掉。
她真不敢想像,倘若他强迫她嫁给他,那么她大哥怎么办?届时害得他对苏州石府人家无法交代,颜面尽失是小事,怕是事情闹大了,后果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能嫁给你!”她气急败坏的朝他大叫。
她真的不晓得他到底吃错什么药,为何执意非娶她不可,以他江南首富这么响亮、赫赫有名的财富声望,还怕会娶不到妻子吗?更何况,他有著一张令人心荡神驰的英俊面孔,虽然他的眼神冷漠了点、表情冷酷了些,但丝毫无损他吸引人的魅力。
照理,他该是千金小姐、名媛淑女仰慕心仪的对象才对,只是……为何不见富商巨贾、王公国戚将女儿推销给他呢?
难不成就因谣传他有恋童症、断袖之癖,才造成名门贵族没有一个人敢将女儿嫁给他?
虽然民间以讹传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但她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他绝对没有任何的怪癖,也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就单从他圆谋不轨的压著她,想挑逗她而与她耳鬓厮磨,和像吃上瘾般的猛吻她唇瓣可看出。
“理由?”灼热的唇缓缓的离开她诱人的小嘴,他改偷袭她的玉颈,啃吮的留下一圈淡红的烙印后,才满意的退开。
“没有理由!”她才不会笨得告诉他原因,“我真的不能嫁给你!”
她的拒绝,为颈项间惹来一阵充满挑逗意味,又骚痒难耐的热气,像是想处罚她的顽固,他咬住她圆润的耳垂,轻舔的恣意戏耍玩弄,直到她气呼呼的拚命扭动身躯,闪躲开他的攻击为止。
“没有理由?”他笑得像只捉到笨鼠的猫,不怀好意的再将邪恶的脸孔靠近到她面前,“那么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否则……”
“你想怎么样?”她火大的瞪著他,非常懊悔自己为何要离家出走,弄得现在有家不敢回,还落在他这只狡诈的狐狸王手中。
“你说呢?”他突然动手扯掉她的腰束,意思已很明白。
“你……”她倒抽一口气,脸颊泛起红晕的瞪著他。
“如何?”见她编贝玉齿咬著下唇怒视著他,就是不肯点头答应,他不安分的手,威胁的从她柳腰上慢慢的抚摸而上。
四目交接,他的黑眸离谱得炯亮,她的心跳在他深情的注视之下,莫名的突然加速跃动,脸颊更是没来由得发热。
她抿紧唇不语,有点惊慌、有点恼怒,气自己不知生著什么病,居然在他炽热的眼神凝视之下,心口没来由得揪紧发闷。
“不答应?”他邪笑一声,在她完全料想不到他下一步的举动时,他拉开她的外衣罗衫,将手继续探向她的单衣。
“住手!”惊喘一声,她倏地睁大美眸,吓得连忙捉住他掀开单衣,钻进襟口内的手。
“你的答案?”他要她的承诺,见她犹豫不决,迟迟作不出抉择,他的手威胁的再往内伸进去。
“王八蛋!”她呼吸极不隐定的咒骂了声,双眼冒火的怒瞪著他,固执得依然不肯点头答应婚事。
“你的答案?”得不到她的承诺,他的手狡猾的滑进她的单衣内,游移在她柔软的娇躯上,肆无忌惮的摩挲她滑嫩的肌肤,硬是要逼她作出决定。
“卑鄙!小人!可恶……”阻止不了他侵犯的手,她气得破口大骂。
僵硬著身,她无助的任由他放肆的手,恣意的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当灼热的温度由他手掌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她发现自己浑身再度起鸡皮疙瘩的同时,还泛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抖。
“你答不答应?”她不点头也无妨,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只不过再继续下去,他的自制力会瓦解,难保不会失控得将她占为已有。
虽然这是解决事情惟一快速又有效的办法,但他不希望以此方式得到她的承诺,他要的是——她一生的誓言。
“我不答应行吗?”明知不可能,她还是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虽然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但在他的恫喝之下,她的倔强抵挡不住他的威胁时,最后她还是屈服了。
“不行。”得到她的承诺,他满意的笑了,笑得既得意又狡诈。
她被定谳褫夺自由终身,两个月后,注定得成为石夫人。
他石熙尊盯住的猎物,从未逃脱得出他的手掌心,而她也不例外。
黄心蝶垮著脸,放弃挣扎的闭上眼睛。尽管他的答案早在预料之中,但一听到他的宣判,她的心情就沮丧得几近恶劣,直想大发一顿脾气砸东西,或是痛快的大哭一场也好,可惜整个人提不起劲,像是耗尽所有力气的她,根本难过到连哭也哭不出来。
“起来。”沉重的身体离开她柔软的娇躯,他起身站在床边俯视著她,等待与她一同用膳。
“不要。”她睁开眼瞪著他,使性子的拒绝服从他的命令。
破天荒的,他没有硬逼她非得起来不可,任由她独自躺在床上生闷气。
凝视著她气呼呼的容颜,他手指轻柔的抚著她晶莹剔透的面颊肌肤,半晌,嘴角浮现出一抹慵懒的笑意来。
“你的来历?”他动手将她敞开的单衣襟口拉好,再将被他打开的外衣罗衫也一并拉好,自始至终,精明炯亮的黑眸未曾移开过她姣美的脸蛋。
哈!前一刻,既是恫喝又是威胁的强迫她点头答应,两个月之后得成为石夫人,而下一刻,才突然想到要调查她的来历,难道不会觉得未免太晚了些吗?
“孤儿。”她胡绉,才不会笨得告诉他有关任何自己的事,因为在未成为石夫人之前,她还是不想放弃自由,深信总会有一天准会让她逃跑成功的。
“是吗?”他持怀疑的态度,俯身睥睨著恨不得扒他一层皮的她,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
“信不信随你。”感到肚子有点饿,她起身推开横挡在面前的他,边系腰束、边步出寝房,往素斋所走去,想弄点粥吃,顺便填饱他的胃,免得他肚子饿没东西吃,一直啃吮著她的唇。
半晌,她煮好两盅八宝粥,火大的摆上桌后,便低头猛吃自己的八宝粥,生气的不愿与他说半句话。
“昨晚……”舀起一汤匙粥,他眼神令人费疑猜的盯著她看,“裸裎共浴之时,你搂著我哭。”
闻言,她僵住,停止吃粥,抬起头来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恶!昨晚她竟然在他面前露出最脆弱的一面,且还让他逮得正著,这下可好了,不知道他又要如何算计她了。
“我忘了。”她打死都不会承诺,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丢脸之事。
他勾唇坏坏的邪笑著,看著她气炸的姣美容颜,眼神充满暧昧的光芒,就如同一头猫看著爪下被箝制住的老鼠,得意的等待她的挣扎与反抗。
只不过,他失望了。
虽然她恨不得能用手中的粥盅砸花他可恶的笑容,但未气到失去控制的她,尚存一丝理智阻止了她的不智之举。
强力遏抑不住熊熊的怒火,她尴尬又羞愤的低头拚命吃粥出气。
“你抱著我哭喊,直嚷著要回家。”他眼神犀利的盯著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然而他的神情却似戏谵般的不正经。
“那又如何?”难不成他猜出她的来历了?她起疑心的眯著眼瞪著他。
“可见你不是孤儿。”狐狸的本性不仅狡猾,还精明得很,世上鲜少有事瞒得过他凌厉的双眼。
她再度僵住,提高警觉,有所戒心的望著他。
没错!她有印象,昨晚她的确是抱著他痛哭,直嚷著要回家,但问题是,不是她不想回家,而是她不敢回家。
她实在无法想像她那几个哥哥们抓狂的模样,以及他们齐声朝她吼骂的责备声会有多么的吓人,甚至,她可以想像得到,他们会以何种方式来处罚她的逃家。
想到这,她的小脸又垮了下来。
“成亲时,必须有高堂在。”他要她有心理准备,不过试探性语气成分居多。
他要知道她的身分,虽然他早巳知道她是谁,但他无法明确的肯定。
“不——”几乎是立即的,她反应激烈的站起来,推翻凳椅,也险些将手中摇晃的粥盅摔破。
由她惊慌的神情,他已经可以确定她是谁了。
“为什么?”似笑非笑的嘴唇给人一种温和的假象,然而他犀利双眸中所进射出的危险光芒,却炽热得教人不敢直视。
“什么为什么?”她不敢面对精明如狐狸的他,扶正好凳椅后,她半垂眼睑有一口没一口的继续吃著粥。
“你的反应。”漆黑的瞳眸闪烁著两簇诡异的火焰,似愤怒又似讥诮的盯著她的小脸,最后落在她左手皓腕上的翡翠玉镯子。
“呃……”眼神四处飘移,就是没胆量敢看他,她嗫嚅著,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过于惊慌的情绪。
“你已许配给人家了?”他眯起眼,阴惊的目光中除了那抹不变的占有欲外,还多了一抹混合深情的愤怒。
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平地响雷,吓得她差点跌下凳椅。虽然她已有心理准备,晓得他得知此事一定会生气,但却不知他会是如此的愤怒。
然而,令她感到纳闷的是,他的愤怒不是来自于她许配给人家,而是……仿佛像无意中逮到逃妻的丈夫,两眼冒火,暴怒得想掐死她般的可怕!
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她双手发抖的放下粥盅,怯怯的偷觑了下他恐怖的表情,最后,她决定保命先逃再说。
“你还想逃哪去?”他双眸燃著熊熊的火焰怒瞪著她,大跨步的朝她逼近,阴沉骇人的脸色令人不寒而悚。
“砰!”一道强劲的掌风掠过她头顶,击向两扇门扉,摇晃的震动了下,便当著她的面阖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到底哪裹出错了,为何他会如此的愤怒?她真的想不透!
“过来。”他按捺住火气,站在距离她面前三步远的地方。
杀……杀……杀人啊!他气得要杀人了呀!天啊!谁来救她呀!
此刻,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肝胆欲裂的她,终于体会出什么叫做恐惧了。
“你怕我?”抿紧的嘴唇在见到她浑身发抖时,忽然微微的往上扬,露出一抹吊诡的笑意来。
脸色倏地刷白,黄心蝶提心吊胆的望著他,不懂他沸腾的怒气怎么来匆匆、去匆匆,一眨眼就消逝殆尽。
讶异的眨了下眼,面对他突然的转变,她的恐惧是有增无减。因为诡异邪笑得像只狐狸的他,比愤怒的猛狮,或是冰冷的鬼魅,都还要来得吓人。
“我不会打你,过来。”不想再惊吓她,他诱哄的逼近她。
传言,他比狐狸还要狡猾一百倍,她深信不疑。因为她吃过他的亏、中过他的计、上过他的当,所以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是一个多么狡猾、厉害的危险人物。
倘若他的话能信,那么放出来的屁都可能是香的了。
她摇头,虽面对著他却一直往后退,直至背抵石墙,双腿才发软的顺沿著冰冷的墙壁滑落跪坐在地上。
困惑的望著他,她不记得自己曾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惹得他前一刻愤怒得想掐死人,而下一刻又平熄怒火的想安抚她害怕的情绪。
“是该好好痛打你一顿。”石熙尊的声音非常的温和,听不出他恫喝中的语气有几分认真。
她惊慌的张大眼,将他的话当真,不懂他为何要打她。他凭什么?
“我有这个权利。”见她惊吓得浑身发软,没有半点力气站起来,他蹲到她面前,表情十分的严肃。
黄心蝶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如坠五里雾中,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晓得他凭哪一点有权利打她。
他与她非亲非故,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她真的想不透,他凭什么。
“不过,我不会打你。”要教训她的人多得是,根本不用他出手,自然会有人抢著要代劳,但他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他的保证,让她松了好大一口气。到现在她还是悟不透他话中的玄机。
“你许配于何人?”他的表情恢复原先的冷酷,眼神也霎时变得冷漠疏离,不过却有一丝异样的光芒。
“苏州……”她欲言又止,不知该坦白告诉他。
她所许配的人家,正是掌控苏州经济命脉的石府,产业囊括有银楼、客栈、布庄、药店等等想得到的事业都有,是当地最有钱、最有势的土财主。
不告诉他,是不想惹争端,怕是万一他做出抢亲的骇人举动,届时苏州石府人家的颜面何存?她大哥的老脸又往哪裹搁?
一旦三大家族交恶,关系弄到非常的僵化,那么罪魁祸首的她,下场可能真的是得在尼姑庵,长伴青灯度过下半辈子了。
轻叹了口气,知道他得不到答案绝不罢休,她垮著肩膀,不再有所隐瞒,声音非常虚弱的将实情全告诉他。
“苏州……石府。”她深吸口气,豁出去了。
祸是她闯出来的,是非也是她惹的,事到如今,嫁给谁都一样会失去自由,只差别在于她会无脸见人,她大哥颜面尽失,最严重的是害苏州、杭州两大家族反目成仇。
但……管他的,反正天塌下来横竖都是一死,她有什么好怕的。
“为何要逃婚?”他面容深沉难忖其心思,沉静得像是狐狸猎食等待攻击时机到来般的诡异。
“我不要嫁给石老爷。”提到她未来的夫婿,她就满肚子怨气。
石老爷?光是听到称谓就知道他有多老。而更可恶的是,将她当成宝般疼爱,小心翼翼捧在手掌心呵护的大哥,竟先斩后奏的收了人家的聘金,也没告诉她半声,将她许配于何人,还是一名老仆人偷偷透露消息让她知道的。
她连对方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晓得,哪肯这么简单的就将自己的一生,随便的交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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