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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金大总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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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一来,会赔近千万”
“然后因为这个一千万,而损失日后千百个一千万?”他将报告合上,锐利的眸光直视饭岛,“这次的失误,必须追究相关的失职人员,还有,在未更新前,不准出货。”
饭岛一脸为难,然后看看一旁的伊东,明显在向他求救。
伊东是真悟的父亲派过来的人,在他父亲游川孝宏的跟前是个红人。
“少爷,”伊东笑笑,替饭岛说情,“其实一公分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觉得……”
“…你觉得多少才会有影响?”真悟将视线移转到他身上,目光一凝,“少那么一公分不会有人知道,不过一旦出事,这一公分就会毁掉川东集团的信用,你不会不明白吧?”
“但是总裁也许会认为不必……”
“伊东。”真悟打断了他,神情更加冷肃。
“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我这儿工作,别跟我提总裁的事。”他身上散发出的领袖气势让人难以忽视,“我有我的方法及原则,我不希望有谁来教我怎么苟且马虎。”
伊东一震,尴尬又懊恼地低下头。“是。”
“饭岛,”真悟望着饭岛,“随时向我报告进度。”
饭岛敬畏的点头,“是。”
“好了,还有没有人附议?”他环视会议厅里的所有人。
等待片刻,他站了起来。“那么今天就到此结束,散会。”
话落,他抓起几个活页夹,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进入电梯,他松松领带,叹了一口气。
在父亲面前及工作上,他必须是个菁英分子,但在那些以外的时间,他想做自己,做一个轻松的人。
而拥有自我的唯一方法就是——离开父亲的视线。
当时他父亲并非无条件答应让他独自生活,而他开出的条件很简单,但也很可笑。
“不准跟莫名其妙的女人在一起。”
他想父亲之所以开出这样的条件,是担心他大哥的事件重演。
莫名其妙的女人?绿子怎么会是莫名其妙的女人?当初把她找来当家教的不就是他父亲本人吗?
要说莫名其妙,他父亲才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门当户对?游川家已经够有钱了,还需要讨个有钱老婆吗?
忽地,电梯门打开,发着愣的他猛地回神。
“游川先生,你好。”外面有个女职员正准备进电梯,见他还在里面而有点却步。
他知道公司里的女职员对他是又爱又怕,她们爱的是他年轻多金、英俊挺拔,但她们也怕极了他的冷漠傲然、深沉凝肃。
在公司及人前,他是几乎不笑的。
“唔。”他轻点着头,大步地走出电梯。
突然,一个影像窜进他脑海里——
他想起早上在电梯巧遇的那个女孩,那个板着脸对他生气,却又无计可施的年轻女孩。
想起她,他撇唇一笑,心情忽然开朗了起来。
只是他不明白,她的身影怎么会突然占据他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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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真木就从咖啡厅离开。虽然咖啡厅营业到晚上十二点,但她跟麻美通常把事情交代给店长处理,早早回家睡美容觉。
按下按键,她懒懒地等着电梯。
不一会儿,电梯从地下室上来,然后打开——
电梯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竟是一大早就让她生气的真悟。
他将西装外套提在手上,一派潇洒地斜倚着镜子。
“嗨。”看见她,他挑挑眉,一笑。
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非常迷人,她想就算是受过训练的专业模特儿,大概也比不上他。
这个男人在她眼中绝对是“尤物”,可是也跟“怪物”相去不远。
“这次我看见你了。”他伸出修长手指按住OPEN键,“放心,不会再夹到你了。”
真木横眉竖眼地瞪着他,脚却动也不动。
“你不进来?”
她没答她,只是以她圆瞪的双眼表达她的不满及愤怒﹒当然……还有无可奈何。
真悟微歪着头睇她,唇边是一记性感而诱人的微笑。“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
早上的事情?岂只是早上的事情!昨晚他做了什么,难道他都忘了?
“哼。”她轻哼一声,依旧不说话。
“不会那么小气吧?”他问。
“哼。”她甩过头,不理他。
“好吧。”他一笑,“那我不等你了。”话罢,他关上了电梯门,电梯直达十楼。
“可恶!”他居然真的关上电梯门?!
不过算了,她才不想跟他一起搭电梯呢!他那种人身上一定有病菌——冒失加自大的病菌!
她将电梯按下来,然后气呼呼地走进电梯。
电梯到达九楼,她步出电梯,走向她所租赁的9…A。
刚插进钥匙,她身后传来一阵男人的轻笑。
“啊?”她一震,惊慌地回头。
是他,那个叫真悟的家伙!
他不是上十楼了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急边加快。
“绿子说的相原小姐果然是你。”他撇唇一笑。
看她将钥匙插进9…A的大门钥匙孔里,他已经确定她就是那位受到惊吓的受害者。
真木脸儿一热,却更娇悍地说:“呵,你终于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了!”
“难怪今天早上在电梯里,你一副跟我有仇的样子”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绿子叫我要跟你道歉,你觉得怎样的道歉法才能让你满意呢?”
他一脸真诚,可是真木却觉得他不怎么正经。
“要不是看在绿子小姐的份上,我早就报警处理了。”她终于开口。
总算等到她开金口,真悟笑了。
“真是对不起,我昨天真的是走错地方了。”他对她露出迷人的笑脸,“因为以前我住在9…A。”
“咦?”她一怔。他是前住户?
“先前我一个人住,后来因为人口增加,只好搬到坪数较大的10…A去。”
“难道你没归还9…A的钥匙?”她又惊讶又生气,“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过分?”
他微怔。“我……”
“既然你已经搬上去了,就不该保留9…A的钥匙。”这真是太扯了,他根本是侵犯她的权益。
他蹙眉一笑,“你别误会,我昨天确实是拿10…A的钥匙开进来的,心,不过9…A跟10…A的锁是特别订作的,锁头是一样的。”
怎么会有这种事?当初中介公司把房子租给她时,为什么没向她说这件事?
她把钥匙拔了出来,难以置信看着手中的钥匙。
“太过份了,我要找中介公司理论。”她气急败坏地说。
睇着她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惊讶的表情变化,他唇角一勾。
“你笑什么?”他凝视着她,“你找中介公司也没用,因为屋子是房东的,他有权力决定他家要用什么锁,不是吗?”
“那又怎么?”她眉心一拧,“我花了那么多钱租他的房子,他总不能忽视我的权益。”
“看来你是非找房东理论不可了……”他两手环抱胸前,一派悠哉。
“那当然,我会向中介公司反应,要求房东换锁。”她说得理直气壮。
她那激动的模样是那么的可爱,让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你……你又笑什么?”见他笑,她就更觉得呕。
“如果你一定要找房东,我倒是乐意帮忙。”他说。
“不必。”她瞪他一眼,转身将钥匙插进锁孔中,“我会自己找他。”
突然,他的大手砰地按在她门板上——
她陡地一震,心脏差点没从嘴巴跳出来。
“你……”她惊骇地转过头,“你做什么?”
他凝盼着她,笑得有几分促狭,“听说。9…A的相原小姐要找我,是吗?”
“?”她一愣,反应不过来。
“你好,我是屋主游川真悟。”他撇唇一笑。
她瞪大了眼睛,“你?!”
“没错,我就是屋主。”
啥米?!一她转过身,瞋瞪着他,
“你有毛病吗?”
“房子是我的,我爱装什么锁就装什么锁,犯法?”
“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租给别人!”
“房子空着不租,不符合投资报酬率,你不懂吗?”
他的话还挺有道理,只是她不服气。
“我看你根本是心怀不轨!”
“你讲讲道理,好吗?”他语气平静地,…“我是屋主,就算把房子租出去,留有备份钥匙也是合法且合理。”
“你还好意思说合法合理?”想起他昨天闯进她房间的事,她更加激动,“屋主就可以三更半夜闯进房客的房里,还……”还扑倒她,不经意地摸了她的胸部?天啊,这种事她怎么有脸说出来?
“还怎样?”他倒是敏锐地觉察到她的欲言又止。
被他一问,她立刻满脸通红,耳朵发烫。
盼着她的表情,他挑挑眉头,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沉不住气地大喊,有点不打自招。
不过说真的,出糗犯错的人是他,她干嘛觉得丢脸?
他深沉的眸子锁住了她,唇边是一记耐人寻味的笑意。“看来我真的做了什么……”
“你没有!”她急着否定他的猜测,“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着她一脸窘迫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笑了。
虽然她嘴巴不承认,可是她的表情却在说“是的,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
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他应该不是那种酒醉后会有“攻击性”的人啊。
不过既然她打死都不愿承认有事发生,那他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总之一切都是我不对,失礼了。”他温文尔雅的一笑,但眼中还有一丝狡黠。
她斜瞪着他,“我……我要换锁。”她说。
“那你可能要连门板全部换掉。”他说。
“为什么?”
“我说过锁是订制的,门当然也是。”
“那那我加暗锁,总行了吧?”她说。
他摇摇头,“你会破坏我大门的美观。”
“你!”
“你别生气了,”他唇角上扬,笑说:“昨晚的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好吗?”
她半信半疑地盼着他,没吭声。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饭。”
说出这句话,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因为这听起来很像在搭讪,而他不是那种男人。
他是真的想邀她吃饭,因为他觉得跟她吃饭一定很愉快。
“我不必你请吃饭。”她直视着他,“我自己有钱吃饭,就算我没钱,也会有人拿钱给我吃饭。”
听他的语气就觉得他是在“亏”她,明明已经跟人同居,还那么光明正大的跟别的女人抬杠,简直是花花公子。
可是当这个花花公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的时候,为什么她的内心深处有着颤动?依理,她应该是很看不起他、讨厌他的才对呀!
突然,她感到心慌,也心虚。
“再见。”转身,她打开门,快速地进入屋里,然后关上了门。
门外,真悟还咀嚼着她刚才说过的话——就算她没钱,也会有人拿钱给她吃饭?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真的是他最不愿看见的那种“第二类”?她搭了个有钱男人?
“不妙!”
第三章
洗过澡,真木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剧明明很好笑,但她脑子里却不断想起那个游川真悟。
在这里拥有两层楼,可真有钱。看他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岁才是,怎么会有那么多钱置产?
这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他自己赚了多钱。他像,因为他看起来既精明又能干。
第二,搭了个有钱的女人。不对,那位绿子小姐不像那种会笨到包养男人的女人。
第三,他有个有钱老爸。不无可能,看他就一副公子哥见的调调。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关她的事。
正忖着,门铃响了。
她起身走到门边,从视讯画面中看见绿子就站在她门外。于是,她打开门。
“你好,相原小姐。”绿子优雅地一欠身,“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她发现绿子身后躲着一个小男孩,样子有点眼熟。“请问有什么事吗?”
“噢,是这样的”绿子捧着一个蛋糕,“昨天真悟造成了你的困扰,非常抱歉,这是我自己做的蛋糕,希望你喜欢。”
真木接下蛋糕,“谢谢谢。”
人长得美,又有气质,还会做蛋糕,真是人间难得几回见啊!
那家伙怎么这么仔狗运,居然能跟这样的美女在一起?
“真悟他平时不是那样的,要不是喝醉了……”绿子忙着帮真悟说话。
“算了,只要他以后别再犯同样的错就好了。”人家都登门道歉了,她也不好说什么了。
绿子温柔一笑,“其实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他以前住9…A,所以……”
“我知道,他说过。”
“咦?”绿子微怔。
“我今天在电梯里遇见他,他跟我解释过了。”她简单扼要地叙述,自动删除了会令人想入非非的片段。
她可不想引发绿子小姐的误会,造成了自己的困扰。
绿子淡淡一笑,“原来如此。”说着,她想起了身边的男孩,“对了,这是裕太。”
真木望着他,“他是……”她真的觉得他好眼熟,尤其是深藏在那黑眸中的一点黠光。
“他是我儿子,今年六岁,还在念幼儿园。”绿子说。
“啊,是这样啊……”她有点吃惊,因为她没想到游川真悟跟绿子连儿子都有了。
突然,她惊觉到为何觉得裕太眼熟,原来是因为他跟那家伙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
“相原小姐,你是做什么的?”绿子问道。
她觉得真木年轻漂亮,看起来又一脸聪明,跟真悟还真速配。
有机会,她倒是想把他们两个凑在一起。
“我跟大学同学合开了一家咖啡厅。”
“真的?”绿子露出了崇拜的眼神,“你真的很能干,我看你也没几岁吧?”
“我二十四。”
“真是年轻,”绿子轻掩嘴唇一笑,“我足足大了你八岁呢。”
真木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果然是姐弟恋……
“啊,”绿子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在烤饼干,改天再找你聊。”
“噢,好的。”她一笑。
“再见。”绿子拉着裕太的手,转身进了电梯。
目送着他们母子俩离开,她怔了好一会儿。
待她回过神,看见手上的蛋糕,她忍不住想起游川真悟那张脸。
“可恶!”她恨恨咬牙。有妻有子,居然还调戏她这个良家妇女“
“卑鄙!”
***************************
宇田川町,南欧花园。
“你有没有再遇到那个喝醉酒的帅哥?”麻美间。
这是她今天第N次问真木同样的问题了。
“小姐,你烦不烦?”真木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她根本不想再提起他,也不想想起关于他的一切——虽然他的影像常会跑进她脑海里。
“你告诉我不就没事了?人家好奇嘛。”麻美耸耸肩。
“真是够了……”
“亲爱的真木小姐,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一直闷、一直问喔。”麻美语带威胁。
“我真后悔跟你一起创业。”真木无可奈何地一叹。
麻美咧嘴笑笑,“抱歉,你误上贼船,而且已经没有下船的权利及机会。”
见她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真木只好将昨天遇见他的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她。
“什么付他是你的房东?”
“没错,而且九楼跟十楼都是他的。”
“天啊!那个地段的房子都不便宜吧?”
“两间加起来大概要七、八千万吧。”
“哇,我看他可能是青年企业家喔。”麻美猜测着。
真木挑挑眉,“可能是吧。”
“我好想见见他……”麻美眼中闪着“星星”。
“你发什么神经?”真木睨了她一记,“人家有家室的。”
“什么家室?搞不好那是他姐姐。”
“我说过那不是他姐姐………”
“你又知道?”麻美斜瞟了她一眼。
“他们连小孩都有了。”
“真的?!”麻美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
“当然是真的,长得跟他一模一样,已经六岁了。”她说。
“不会吧?”麻美像是受到打击一般,“好男人难道都没有我们的份?”
“拜托,什么『我们』,别算我一份!”真木轻哼一声。
“你不觉得失望?”麻美斜睨着她,带着怀疑。
迎上她质疑的眼光,真木心里微微一震。
失望?当她发现那个游川真悟连小孩都有了的时候,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忘了,也不想去想。
转选过身,她闪避了麻美的问题。“小姐,赚钱比较重要,别想男人的事了。”
“你在暗指我像花痴吗?”麻美以眼尾瞥她。
“别对号入座,我没说你是。”她促狭一笑。
“相原真木,你讨打?”说着,麻美伸出魔爪“胳肢”她。
她痒得又叫又跳,不小心撞倒了咖啡罐,罐子里的咖啡豆撒了一桌,麻美这才停手。
真木手扠着腰,气脑地瞪着她。
“你捡。”说完,她转身就走,顺便摆脱了麻美的追问。
***************************
在电话里,相原雅约了真木出来喝咖啡,地点是在饭店的咖啡厅。
真木不明白,她自己就开了间咖啡厅,为什么她的年轻继母却约她到别家去?
她想,相原雅可能要告诉她什么事吧。
当她满怀疑窦地抵达约定地点,发现在座的除了相原雅,还有另一个男子。
那男子背对着入口,所以她没办法看见他的脸,但从他的背影看来,绝不是她爸爸。
“真木!”相原雅一见她出现,立刻欣喜地对她招招手。
她微笑以对,缓步趋前。“对不起,我来晚了。”
在她跟相原雅的对话中,通常是没有称谓的。叫她的名字,太没大没小,毕竟在辈分上,她是继母;叫她阿姨,或是妈,真木又喊不出口,因为她太年轻。
因为不管怎么叫都怪,所以她索性什么都不叫。
“不晚,快坐!”相原雅难掩兴奋之情。
此时,背对大门而坐的男子起身,并为真木拉出椅子。
“相原小姐,请坐。”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真木陡地一震。定睛一看,她发现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房东游川真悟。
“啊,你”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真木,你一定认识游川了吧?”相原雅笑着。
真木既惊讶又疑惑,她不懂游川真悟为什么会跟她继母扯上关系。
“相原小姐,请坐。”真悟笑盼着她,眼底有几分促狭。
她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却又想起一旁的相原雅正看着她跟游川之间的互动。
看相原雅对他的称呼,便可以得知他们有相当的认识,看在相原雅的面子上,她按捺住想掉头离去的冲动,勉强坐下。
“真木,你说多巧,你居然租到了游川的房子。”相原雅开心地说着,
“我跟他是大学同学呢!”
“什么?”真木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真悟。
“没错,”真悟接口说道:“我跟你的继母是大学同学,前阵子我们在一个同学聚会中见面,我才知道小雅她结婚了。”
相原雅在一旁猛点头,“知道他还单身,我很惊讶呢!”
“单身?”真木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家伙居然敢说他是“单身”?他隐瞒自己已经有妻、有子的事实是为了什么?
相原雅天性单纯,一点也没发现真木眼中己燃烧着恼火。
“前几天我打电话给他,谈到了你的事”
“谈我?”她一怔。
相原雅点点头,“我说我先生有个女儿已经二十四岁,未婚,而且非常能干,如果有机会就介绍给他认识……”
“什么?!”真木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见的。
这么说来,今天相原雅约她出来是为了相亲?
“一开始他还婉拒,说什么没兴趣,结果我一说出你的名字,他便马上答应了。原来你现在就住在他家楼下啊,你说这巧不巧?”相原雅径自高兴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转头,尽可能不露痕迹地瞪着他。
“门牌上有你的名字。”他一笑。
真木皱起眉心,一阵闷。
“游川他现在单身,既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跟你的年纪又很接近,我觉得……”
“这是相亲吗?”真木打断了相原雅的话,一脸的淡漠。
相原雅陡地一愣,随即一脸尴尬又惶恐地望着她,
“真木,不是的,我是……”
“是我要求的。”见相原雅一脸的困窘,真悟接口。
真木微顿,将视线移转到他身上。“你要求的?”
他点头,“是我要求小雅介绍我跟你认识的。”
“这是什么意思?”介绍他们认识?他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干嘛还要透过相原雅当中间人?
“我想更正式的跟你认识。”他说。
她秀眉瞳起,一脸困惑。“什么叫『更正式』?”
“在跟对方交往之前,我希望能知会对方的家长。”他说
“你跟我交往?!”她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不停地燃烧,而且有越来越旺的趋势。
他点头,一脸理所当然。
“真木,”相原雅在一旁帮腔,“我觉得你们真的很速配,男未婚女未嫁,而且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
“所以就凑合我们?”真木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呃……其实……”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悦,相原雅讷讷地开口:“其实游川的爸爸跟你爸爸在生意上也有往来,虽然不是很熟,但是……”
“那是什么意思?”她爸爸跟游川的父亲在生意上有往来?这是她今天被安排跟游川真悟相亲的主要原因?
相原雅睇出她心里的猜测,急忙解释着:“不是因为那样的其实是……”
她霍地站起,“这样的相亲,我拒绝。”
“真木?”相原雅见真木被惹毛了,一脸惊恐。“对……对不起………”
看见相原雅那张惊恐又不知所措的脸,真木猛地一震。
她不该在相原雅面前如此激动的,因为她非常清楚相原雅是多么努力想接近她、讨好她。
她生气不是因为相原雅安排了这次的相亲,而是游川真悟居然无耻地谎称未婚单身,甚至要求跟她相亲!
“我走了。”她抓起皮包,转身就走。
“真……真木”相原雅神情惶惑。
“小雅,你先回家,我去追她。”真悟起身,立刻追了出去。
*************************
“搞什么?简直是可恶!”一路从饭店走出来,真木嘴里的咒骂没停过。
她也知道这样离席是太不给继母面子了,不过她实在是气不过。
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吗?没有人知道他的小孩都那么大了吗?
她发觉自己非常生气,像是……像是……
“怪了,我为什么那么生气?”他既不是她的谁,又跟她没有任何瓜葛,为什么她却愤怒得像是被他拋弃或伤害了似的?
她干嘛在乎他是不是混蛋?他在她心里应该一点分量都没有,不是吗?
“喂,你站住。”
听见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真木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速前进。
她冲向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伸手要开车门,但有一只大手猛地压住半启的车门——
“我叫你站住!”追上来的真悟有些愠恼。
“放开!”她气愤地大叫。“你凭什么叫我站住?!”
“对不起。”他一把搂住她的手臂,对着车里的司机说道:“她不要车了”。“
“我要坐车!”她对着司机嚷嚷。
“你们到底……”司机一脸苦恼。
“我会送她回家,我们住一起。”他说。
真木气得像只发怒的火鸡,“谁跟你住一起?你……你胡说什么?!”
这时,司机笑了。“我看你们小俩口是吵架了吧?”
“谁跟他是小俩口?”真木羞红了脸,气恼地喊道。
“既然吵架了,就要好好把问题解决,知道吗?”司机像是过来人似的劝导着。
真悟朝他咧嘴笑笑,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
“再见啰。”司机挥挥手,毫不犹豫地将车驶离。
“喂!喂!”真木朝着出租车又叫又跳,但已经唤不回它了。
真悟站在二哼,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我们搞不好有夫妻脸喔。”
她脸儿一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但旋即,绿子那张美丽而带着淡淡忧愁的脸庞钻进她脑海……
“谁跟你夫妻脸?”她气愤地瞪视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突然,真悟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摄人的严肃。
“你不觉得你刚才太过分了吗?”
“咦?”她一怔。
“我看得出来小雅是非常努力在讨你欢心,你不该让她觉得难过。”他说。
这一点,她对继母也深感抱歉,不过她并不是针对相原雅。
“我不是在跟她呕气。”她说。
“那你是在跟我呕气?”他盯着她问。
她微顿。跟他呕气?不!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在跟他呕气呢!
要是她承认了,不就表示他在她心里有点分量?她绝不让他以为她在乎他。
“我干嘛跟你呕气?你对我来说是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人!”她说。
她会说这些话,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当那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他却介意了。
为什么?他对她是有好感,是觉得心动,但应该不至于受她的一言一行所影响吧?
总是来去自如,无拘无束的他,何时竟被一个女孩牵动了心绪。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跟你有房东及房客以外的关系。”她冷淡地说。
“为什么?”他一脸认真。
“你还问为什么?!”简直是……厚,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骂他了。
“如果你有一点脑子,头壳也还没坏掉,就应该知道为什么。”
看她那彷佛随时会爆出岩浆般的眼睛,他忖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道:“你是为了那个?”
上次他是喝醉了酒才会闯进她房闷,她可真会记仇。
“你总算知道是为什么了。”她挑动眉毛,撇唇冷笑。
“就因为那个,你拒绝我?”
“那个还不够严重?”就因为那个?瞧他说得多无关紧要。
“我没伤害到你吧?你有吃什么亏吗?”他闷。
“只要我不跟你有什么瓜葛,就不会吃亏。”说着,她转身就走。
他追上来,跟在她身边,“你太小心眼了吧?”
就因为他一次的“出槌”,她就要他永世不得超生,这未免太残忍也太不厚道了。
“我小心眼?”说她小心眼?任何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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