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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盗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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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好面子的父亲,也因受不了街坊邻居的异样眼光,活活气死了。

冯东羽伤心至极,但他还在等着苏哲清能够同意他的婚事,直到一天,他得知苏紫云死了。

苏紫云是得疾病去世的,可在冯东羽眼中却认为她是被苏哲清逼死的,原因就是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冯东羽恨苏哲清阻碍他与苏紫云的婚事,恨苏哲清逼死了苏紫云,也恨苏州百姓气死他父亲,仇恨让他失去了人性,发誓报仇。其实以他当时的毒术,只要都足够的毒药,毒死全城人并不在话下。但他不想让他们死的那么痛快。

《苗疆万毒篇》里记载这一个苗疆人用来审讯犯人的毒药,这种毒药并不致命,但却能够让人奇痒无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最后将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的抓下来。

这种滋味是无人可以忍受的,这种报复手段也正和冯东羽的心意。

只是这种毒物只有苗疆有,而是数量不多,以他目前的毒术也不能够自由的驾御。

于是,他离开了苏州,深入苗疆腹地,一面研习毒术,一面采集毒药,直到年前,才回到苏州。一次意外他结识了陈子瑜、云卓,两人意图反唐希望从他这里得到能够毒死李世民的药,而他的研究还差一步,需要做活体实验。

彼此双方一拍即合,相互利用。

直到不久前,试验成功,这种由他全新研制的疫毒,毒中有疫,疫中有毒,即便是苗疆的大巫师来也束手无策,他相信当世无人可解。

当他信心十足地将毒药下在了苏州水井里,本打算留下来看看苏哲清与城里百姓的惨样,但却发现苏哲清离开了苏州。他不甘心就此失败,一路尾随苏哲清来到了扬州等待下毒的时机,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日苏哲清来到栖灵寺为家人祈福,冯东羽自然也跟了过来。

依旧是那个迎客僧,冯东羽拿出了二十银饼要求在寺院里吃斋念佛。

迎客僧暗笑财神进门,以比对苏哲清更加友好的态度,将冯东羽领向厢房。

便在这时,一个少年突然与他撞在了一起。

冯东羽脚步不稳,退了两步,但随即胸口一凉,神色巨变,正想伸手去抓,却发现抓了一个空,定神一看,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年正抓着他怀中的蓝布包,正回头对着自己做着鬼脸。

“喂,我的书!”他神色大急,那贴身收藏的布包里面,正是他无意间得来的《苗疆万毒篇》。

他急忙上前追去,可那少年动作快的出奇,身影几个闪动便消失在寺外的人群之中。

冯东羽寻找无果,沉默半晌,心道:“算了,该学的我都学了,紫云不在,继续研究也没有了意义反正早晚一死,那本书我也不需要了,紫云,等我,等我报了仇,就来陪你!”

他不再理会那个偷他书的人,跟着迎客僧来到了厢房。

厢房很整洁,冯东羽满意的点着头,漫不经心地说道:“隔壁住着的可是苏哲清,苏东家?”

迎客僧合十行礼:“正是苏施主!”

冯东羽冷冷一笑道:“你下去吧,没事了!”

迎客僧告辞离去。

冯东羽在厢房里静待了片刻,从背上包裹里拿出了两个小瓷瓶,一瓶放在怀中,另一瓶倒在手上,握在手心。径直来到隔壁,推开了房门,见苏哲清正在厢房的正中央整理东西,森然道:“苏哲清,你可记得我冯东羽嘛?”

苏哲清微微一笑道:“当然记得,而且我等的就是你!”

冯东羽愕然!

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手中的那些粉末就是传说中的迷药吧,你怀中的……呃,不对,我手上的这小瓷瓶就是你毒倒苏州十五万百姓的杂交毒嘞?”

冯东羽骇然失色,扭头一看,却见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正站在他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他吓得后退了一步,对方也随之退了一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往胸口一摸,带来的瓷瓶已经不见了。

第七部 名声鹊起 第360章 无上医德

东西从怀中消失,冯东羽甚至没有任何感觉,仅仅是这一手,足以证明眼前此人的过人本领,心中隐隐明白,自己这是遭算计了,“你是谁,为何要坏我好事?”

杜荷见冯东羽气急败坏,微微一笑,那日知道冯东羽的存在后,他立刻就带着徐慧来到了扬州,悄悄的找到了苏哲清。有徐慧为证,又有杜荷的身份作为依靠,还有全族性命,得知一切的苏哲清二话不说,同意了杜荷的计策,愿意以自身为诱饵,引冯东羽出现。

杜荷自己乔装成小厮在一旁伺候。

在来栖灵寺的途中,他便发现了冯东羽的存在,只是不知究竟这跟踪他们的是冯东羽本人,还是另有同党。抓冯东羽的机会只有一个,不能打草惊蛇,一路上也故作不知。

这在寺庙吃斋礼佛是不允许下人伺候的,故而杜荷一来到栖灵寺便佯装离开,暗地却对冯东羽展开了跟踪。他轻功是何等了得,这跟踪起人来,更是如虎添翼,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直到他说了自己的名字,这才现身。

还未张口,冯东羽就趁机将藏在手中的药粉迎面洒了过去。正如他猜测的一样,冯东羽手中藏的是迷香,是《苗疆万毒篇》中记载的一种罕见的毒虫身上提炼的。属于精神毒粉,一旦吸入口鼻,便是大象也承受不住。药效可怕,不过产量也是极少。他在苗疆三年,费尽心力,也只是炼制了这一小瓶,为了对付杜荷,他全部用上了。

杜荷早知冯东羽用毒的厉害,早以提防,在他出手的那一刹那,身形一转,已消失在冯东羽的眼前,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老兄,动作太慢!”他伸手搭在冯东羽的双肩,手上使出了卸骨之术,将冯东羽的一对臂膀给卸了下来。

冯东羽骇然失色,双臂剧痛传来,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哲清更是不住的搓揉眼睛,还以为自己花了眼:他一直注意着杜荷与冯东羽,亲眼见冯东羽抬起了手臂,将粉状物洒向了杜荷,还正欲出声提醒,杜荷一下子就在眼前消失了,随即又不知何时的出现在了冯东羽的身后。他竟然看不清杜荷是怎么移动的,就仿佛他本来就站在那里一样。

杜荷恨冯东羽手段狠辣,这一出手也毫不留情,直接用最痛苦的截肢手法,硬生生的将冯东羽的肩骨给扭断,让他手臂只要一动就会有锥心之痛。

冯东羽冷汗直冒,痛的身体不住发颤,断断续续道:“你……你,好狠!”

杜荷冷哼道:“再狠也比不上你万一!”

他直接将冯东羽拉了起来,与苏哲清知会了一声。情况紧急,不愿多耽搁分毫,也不去扬州接徐慧了,只是让苏哲清代为通传,先一步押着冯东羽赶往苏州去。

这正准备起步,忽然想起了冯东羽随身携带的包裹,也顺手带上。

一路没有任何耽搁,杜荷昼夜不停的回到了苏州,押着冯东羽找到了孙思邈。

孙思邈的表情并不乐观,眉宇间已经隐隐有了焦急。

杜荷问了苏州现在的近况。

孙思邈默然了摇了摇头:“死亡人数已经达到六十多人了,可我们却一筹莫展……”

杜荷失声道:“怎会如此?”以前连续几天才死了一人,走了还不过三日死亡人数就达到了六十多人,翻了六十倍啊!

孙思邈道:“这时间拖的越久,病人的病情越重,对情况越是不利。再找不出办法,死的就不只是这六十多人了。”

杜荷脸色一暗,也明白过来,这种疫病的发作有一定的过程,前段时间,只有一些病重患者生命受到了威胁,其他人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情得不到医治,患者的病将会越来越重,如此下去别说三天死六十,一天死六千都有可能!

这时他想起了徐慧的父亲与李逸风一行人,忙问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孙思邈道:“这你放心,徐老爷在苏家作客,只是喝了几杯茶而已,茶可解毒,中和了毒性,所以他的情况并不算很严重。至于你那几个朋友更可以安心,他们都是受到了传染,并未有直接服下有毒的水。表面上情况严重,但却远远比不上那些直接服在体内的严重。”

杜荷略松口气,但又想起得不到保障的十五万人,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心中怒火就不打一处来,“砰”狠狠的一脚,将冯东羽踹倒在地,道:“这王八蛋就是下毒的人……”他一脚踩在冯东羽的胸口,恶狠狠的道:“说,解药是什么,在哪?”

冯东羽咳出了一丝血迹凄惨笑道:“我不知道,哈哈,死吧,大伙儿一起死,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这种疫毒是我精心研制的,还是刚刚成功,解药我自己都没有,你再强逼我,也是无用。”

杜荷狠狠的踹了他两脚。

孙思邈宅心仁厚道:“算了,杜大人,此人罪不可赦,如此折磨他也无济于事。还是想想办法吧!”

杜荷心中气急,也不好拂孙思邈的面子,一脚将他踢开,从怀中拿出了那个小瓷瓶道:“这应该就是一部分的毒药,你看看,能不能根据毒药找出解药的配方?”

孙思邈慎重的接过小瓷瓶,闻了闻味道,倒了一些在手心,用手指涂抹着,也不知干什么,看这着药粉,他时而皱眉,时而沉思,过了片刻,突然惊呼道:“这……这是水浮草……我明白了,我先前想的不错,这所谓的疫毒就是假象。其实就是瘟疫与毒两种症状的融合,将两种症状融合一起,让一人身上连患两种病。不会错了,是用错了方法,应该先解毒,不应该先除疫。”

杜荷听的是一头雾水。

原来孙思邈在杜荷追缉冯东羽的时候,已经展开了多次对于这种疫毒的研究。经过详细的调查,反复的取证。孙思邈认为他们都陷入了迷局,将事情复杂化,忽视了最简单的东西。

疫病与毒混合在一起,未必就会产生变异,成为全新的病症。与其将之看成一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绝症,还不如分开来救治。

于是,他无视了患者体内的毒,开始医治他身上的瘟疫,但这药一下去,患者病情加重,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去世了。

实验让孙思邈意识到自己的方法不成。

但如今拿到真的毒药,发现了其中的水浮草,一切都豁然大悟。

并非是他想错了,而是他用错了方法。

与毒相比,疫病更加的可怖,故而孙思邈首先想到的是治疫,然后再是解毒。

他对症下药,一切无任何纰漏,但却没有料到患者体内含有水浮草的毒素。水浮草是生长在沼泽地里的一种毒草,这种毒草药性不是很烈,人吃下去只会觉得呕吐反胃,不舒服几天,自身的免疫器官就会将这种毒素排出体外。

这水浮草药性虽低,但却是至寒之物。而治疗疫病需要一味叫做墨旱莲的中草药。墨旱莲茎圆柱形,绿褐色或带紫红色,有纵棱。叶对生,近无柄,线状矩圆形至披针形,全缘或稍具齿,基部楔形,先端短尖或钝,两面密被白色粗毛,浸水后搓揉茎叶呈黑色。花序头状,又叫烂脚草,水旱莲、莲子草,有着清热解毒、凉血止血,利水通淋的奇效,但药性甘、酸,寒,也是至寒之物。

一旦水浮草的毒性与墨旱莲的药性在体内相冲,将会产生全新的可怕的毒素,能够让人瞬间窒息。

孙思邈怒视冯东羽道:“一定是你熟知水浮草与墨旱莲的药性,所以有意将水浮草混入毒药的?”

冯东羽咧嘴一笑,忍着痛楚笑道:“想不到当世上还有人能够看出,了不起,不错,我就是为了防止有你这样的大夫有意将水浮草混入药中。想不到你只是凭感触就能辨出水浮草来。这份本事,我万万不及。不过,你想要辨出其他药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虽不知真正的解药,但想要医治这疫毒,应先去毒,再除疫。你不知我用了什么毒药,根本无法救治这一城的人,除非……呵呵!”他话中有话,若有所指。

孙思邈神色阴晴不定,呼的一咬牙,竟然意图将手中的药粉往嘴里灌。

杜荷见势不妙,忙先一步打掉了孙思邈手中的毒粉,惊呼道:“孙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孙思邈平静道:“他说的不错,这种毒应该源自苗疆,我从未遇过,更不知如何来解。但我相信天生万物,相生相克,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要想解毒,必须要了解这毒是用什么毒药混合而成,只有用嘴巴、身体亲自感触才能准确无误的做出判断,从而找出解毒之法。”

“不成,太危险了!”杜荷心生敬重,一个大夫,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孙思邈很平静的笑道:“我知危险,但我学医就是为了济世救人,为了十五万条性命,一死又是何妨?我不敢保证能够自救,但我相信凭我的医术,在死前一定能够找出解毒之法!”

第七部 名声鹊起 第361章 小盗帅

孙思邈号称“药王”,对于草药的认识理解,天下间无人出其左右。

杜荷也信,只要孙思邈这毒药一入口,真的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分辨出毒药是由哪些成分制成的。但是冯东羽发明的疫毒融合了中原的药理,南诏的毒术,两者相辅相成,厉害无比。

他倒在水井中,受到了水的稀释,还能如此厉害,让人束手无策,就这样服用下去,那威力可想而知。

这能不能根据药材的成分发明出解药配方不说。即便能够找到对症之策,也未必来得及救治啊!

是以,对于孙思邈的做法,杜荷并不同意。

但孙思邈的这一番话却让杜荷动容,济世救人是他的理想,能够为了理想而亡,他觉得无怨无悔。

冯东羽见孙思邈犹豫都未曾犹豫,眼中也露出些许复杂的情绪,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作为江南第一名医,曾经也是如此教他的,作为一个大夫,医术并不是最重要的,医德才是一个医者的心。

这个人跟父亲真的好像!

杜荷找不到理由拒绝孙思邈,但觉得事情并没有到那一步,忽的想起冯东羽先前的话,道:“这毒药还是先不要试的好,那王八蛋性子阴毒,跟畜生无疑,不会那么好心告诉我们这治疗这个疫毒的办法。先前他却说了,这其中定有猫腻。可能是他有意误导,更可能是他见你只凭感触就分辨出何种药物,知你医术超群,怕你误他大事,这才诱导你服药辨认,不可中计。”

孙思邈也是沉默,能够为救这一城百姓,他死无二话,但人未救成,自己却因受到误导,先一步中毒身亡,那便不是他的意愿了,略作犹豫道:“但这已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再这么拖延下去,情况更加堪忧。再危险,也要一试。”

杜荷沉声道:“既然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那边等到实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在用吧到时候,我绝不制止。但现在孙大夫,你必须活着。城中有一百多名大夫不假,但我相信只有你有这个能力化解这场疫病……这药我先收着,等到那个时候,我再给你!”趁孙思邈不注意,他先一步将毒药瓶夺了过来。

孙思邈见杜荷语气中没有回旋的余地,毒药又在他手上,也不再强求,道:“那好吧,我去翻翻师傅昔年游历南诏时留下的手札,看看能否发现什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孙思邈这随口一说,却让杜荷心中一动,“手札,你是说你师傅留下的手札?”

“怎么了?”孙思邈一头雾水,点头道:“我们游历之人,都会准备一些小册子,将遇到的疑难杂症或者是稀有草药记载下来,日后可以整理成书,为后世留下自己的心得,以便死后依旧能够造福万民。再说,人脑有限,一些经验心得不记载下来,一不小心忘记了,岂不白忙活一场?尤其是我们这些大夫,任何一个举动都关系生命,用药几何,下药多重,都会记在册子上,不时的翻翻,以免出现误差。”

一道灵光在脑中闪现,杜荷惊喜道:“既然你们都有,那这王八蛋应该也有,他自创这种疫毒,用活人来做实验,没有详细的记载记录是不可能的。只要我们能够找到那份资料,这疫毒的一切岂不了然于胸?”

孙思邈眼睛也是一亮。

冯东羽却是“哈哈”笑道:“别白日做梦了,那资料我早已烧毁。我又岂会愚蠢到自食恶果?”

“不可能!”杜荷断然反驳,“一个人不会轻易毁去自己的努力成果,你事先不知会被我抓到,不可能无端的将自己的心血毁去!”他语气万分肯定。双眼直视冯东羽,从他眼中看出了一丝怯意,那种被人赤裸裸,看穿心思的胆怯。

这是人性,谁也不会例外。

杜荷将冯东羽的包裹都拿了出来,前后翻了两遍,里面是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药瓶子,装着的各种药物,毒药解药都有,但没有见到任何的手扎或者是相关的东西。

“难道我的想法有误?”杜荷略作沉吟,上前去搜冯东羽的身,将他的衣服扒了,却也只是在他的腰间的钱袋里找到了一些银饼也没有想要的东西。

冯东羽咧嘴嘲讽:“说没有了,你还不信算了吧,不想受到牵连,还是乖乖退去。”

“闭嘴!”杜荷恼怒的在冯东羽的胸口上踢了一脚,将他踢翻了两圈,人却怔住了,顿了顿,想起了在栖灵寺的时候,一个少年从他的怀里摸走了一个蓝布包,那蓝布包的大小与寻常书籍相差无几。

冯东羽有包裹,有钱袋,他将自己研制的毒药存放在包裹里,将银钱随意挂在腰间,却见一个包裹贴身藏在胸口,足可表示那包裹比他的毒药,比银钱更加重要。不是他的研究心得,还能是什么?

心念至此,杜荷大喜的一把抓这冯东羽的胸口,将他提了起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将你的手扎贴身藏在胸口了吧无巧不巧,在栖灵寺里你遇上了一个少年,他将你胸口的东西给摸去了!”

5冯东羽眼中有着一丝慌乱,强硬道:“没,没有的事!”

1杜荷见他露出如此神色,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让人将冯东羽关押起来,马不停蹄,再度赶往扬州。

7那个从冯东羽怀中摸走蓝布包的少年杜荷见过,正是那日在无锡酒楼等候谢凡、尤靖、何天、齐祥四人时的那个戏耍壮汉的小盗帅,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扬州。

z来到扬州,杜荷找到了扬州刺史,请他帮一个忙。

小不过一个时辰,一则从扬州官府传出的消息轰动了扬州上下:前不久闹得满城风雨的盗帅落网了,正午时分,将在府衙公开审理这个罪大恶极的盗贼。

说杜荷不知那少年的来历,扬州作为东南第一城镇,想要在城中找一个不认识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与其盲目寻找,不如引他上钩。既然那少年自称是“小盗帅”,很可能就是自己这个真盗帅的崇拜者,一旦得知偶像被抓,十有八九会赶来一看究竟的。

网扬州城外二十里处有一座小村庄,村庄并没有什么特色,显得很贫瘠。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沿着泥泞的街道,来到村子最深处的一座只有两栋的茅草房外,笑着道:“周大娘,米我买来了,还捎带了两斤肉,我们开开荤!”

一个白发苍苍的七旬老人家听到声音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慈祥的笑道:“秦娃子快快来,大娘给你做了双鞋,看看合不合脚。”

说话的两人是住在这村里的一老一少,家中皆无亲人。

周大娘今年已经七十六了,家人早在二十多年前的战乱中死去,她也因在躲避贼人时摔断了一条腿,过着孤苦无依的生活。

少年的叫做秦煜,今年十六岁,满脸笑容,有着乐观向上的精神,他的处境跟周大娘差不多,也是孤苦无依,自从懂事起就不记得自己的家人了,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小乞丐,靠着乞讨活下来的。

唯一的变故就是在十岁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老乞丐,老乞丐也不知是真有本事,还是让人追打多了,会一身古怪的步法,可以让人身手敏捷,躲过他人的攻击,加上平时没少让人追打练就了一身不俗的脚下工夫,还学会了三只手的本事。

也许是自幼苦惯了,深知贫苦人家的日子,所以只偷那些衣着鲜艳的富人的钱物,而且偷来的钱物,只留下自己简单的食用,剩余的都分给了贫苦穷人,自己一点不留,名副其实的劫富济贫。

多年来如一日,自我逍遥,日子并不好过,但因天生乐观,乐在其中。

半年前,流浪来到了扬州,在小村庄遇到了周大娘。

当时周大娘因路滑摔倒在地,险些丧命,秦煜将她救起,用自己吃饭的钱找来了大夫给她治病,细心照顾。好了以后,他在周大娘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的亲情,也留了下来,承担起照顾老人家的责任。

但这劫富济贫惯了,一旦遇到不平的事情,还是会插手管上一管。

几个月前,他听到了盗帅的事迹,好是佩服敬仰,幻想着能够有一天跟那盗帅一样,光明正大的劫富济贫,于是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外号叫小盗帅,想着有一天能够遇到真的盗帅,拜他为师,学几手绝活。

秦煜嬉笑着将周大娘扶进了屋道:“大娘的手艺没得说,一定合适!”

他让周大娘坐下,桌子上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在桌子的一角,还有两本书,这是他前些日子的成果。那天本打算劫个富,见一个青年出手阔绰,典型的富二代架势,还以为是肥羊。

结果回家一看,只是两本书,他不识字也不知写的是什么,随手就放在了一旁,不去理会了。

陪着周大娘吃了饭,秦煜来到了扬州城,手上的钱都分出去了,需要找些肥羊宰宰,这一进城,立刻听到了关于盗帅的消息。

第七部 名声鹊起 第362章 手札到手

听到偶像被擒,秦煜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但消息传得有理有据,甚至表示公开审讯,这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略作沉吟,当即决定前去一看究竟,直往府衙赶去。

也许是因为盗帅这个名头响亮,秦煜来到府衙的时候,附近聚集了一群人,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话题几乎都是关于那个盗帅的。离约定的审讯时间还有一会,但府衙门口的好位置却早已被占据了。

正打算凭借娇小的身形挤进人群,抢占个好位置,却察觉出有人拍着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瞧,但见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英武青年,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一副很是开心的模样。

秦煜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号人物,惊疑道:“你是……”心底长了一个心眼,多年的流浪生涯,让他对于危险有一定的预知能力,觉得眼前这陌生人不好惹。

那英武青年正是杜荷,自从他让扬州刺史放出消息后,就一直府衙门口注视着过往的行人。由于那小盗帅关系到苏州十五万患者的安危,不敢有任何的大意,过往人群一一用目光盘查,在秦煜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发现他了,给了一个笑脸道:“你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小盗帅!”

秦煜神色微变,心叫:“不好。”虽是劫富济贫,但毕竟是偷盗,违法犯忌,这里是府衙,这个英武青年难不成是官府中人,要擒拿自己领赏嘛?心念一动,起了脚底抹油的心思,错愕道:“什么小盗帅?这位大叔认错认了吧!”说着伸手向杜荷的眼睛挥了过去。

大叔?

杜荷听了这个与自己完全不搭边的称呼,不免苦笑,在这当头突然受到袭击,还以为他手中藏有什么东西,本能的退后一仰,以作闪避。

就在他退后的瞬间,秦煜宛如灵活的泥鳅“唰”的一下,往旁边窜了过去。

杜荷咧嘴一笑,这小子真够机灵的,抓着人直觉反应的本能,企图逃跑。

想法倒是不错,只是真将自己当作是那个被他戏耍的中年汉子了。

跟杜荷比速度,那就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杜荷也不急着追上,有些话在这大街上不好说,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既不让拉开距离,也不近前一尺,两人保持着相同的速度往人口密集的地方跑去。

秦煜就如泥鳅,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却丝毫不减自身速度,杜荷更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悠哉悠哉的前行。

杜荷本以为秦煜年少,体力不济,跑上会儿就会承受不住,被迫停下。谁知这跑了四条街大约两千多米,那少年的脚步却越快来越快,而且丝毫不见疲态,眼中也露出了些许好奇,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多少能耐,也微微的提升了些速度。

秦煜叫苦不迭,以往被人追赶,只消片刻,自己就能将他甩的远远的,但如今却像遇到了克星一般,任凭自己马力全开,也无法将身后的人甩开,他就像是附骨之蛆,死死的缠着自己,寸步不离,自己加速,他也加速,自己减速,他也减速,摆明了是在戏弄自己,倔强的脾气上来,也起了争胜之心,见身后人影逼近,咬着牙闪身进入无人小巷,再度提速。他迈开大步,越跑越快,顷刻间便赶在杜荷前百米处。

杜荷见他还能加速,心中更是讶异,想看看这小子的潜力究竟有多大,再度逼近。

两人好像是比赛跑步,你追我赶。

虽然秦煜自小就是乞丐,练就了一身极其恐怖的体能,但又怎比得上身怀盖世轻功的杜荷。他又度跑了两千多米,以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

杜荷见事不妙,将速度提升极致,先一步出现在他的身前,将他拉了住。

秦煜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如牛,但见杜荷脸色如常,气也不多喘一下,心下暗暗佩服,道:“我算是服了,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跑不死’在我看来,这个称呼,非你不可。扬州府衙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厉害的家伙。”

杜荷听他将自己当成官差了,笑道:“我不是衙役。”

秦煜瞪圆了眼睛,呼叫道:“你不是衙役追我做什么?”

杜荷双手一探,耸了耸肩膀道:“你跑,我就追咯好了,不说笑了,其实我找你是有事相求,前几日在栖灵寺,你是不是从一个青年人的怀里拿了一个蓝布包裹,里面装的是什么,可是书本?”

秦煜警惕道:“你怎么知道?”

杜荷大喜过望,只要是书本,那必然会有冯东羽发明疫毒的过程心得,忙道:“书在哪儿,我有急用!”

“不成!”秦煜摇了摇头道:“盗亦有道,那东西不是你的,我不能给你,要给我只还给物主。”

杜荷从怀里摸出一块金子道:“东西给我,这金子就是你的!”

秦煜不屑一顾。

杜荷见他小小年纪,竟然能够不为钱财所动,好感大生,但却佯怒道:“你要是不将书给我,我立刻将你送到官府里去。”

秦煜有些惧意,但依旧咬着牙道:“那也不行,这是我的原则。就算坐牢,也不会将东西给你。”

杜荷“呵呵”一笑,一时间还真拿这小家伙没辙。顿了顿,见眼前这小子虽然有些痞像,但眉宇间有着一股正气,应该是一个分的起轻重的人,将实情告诉他,应不至于胡乱流传,造成动乱。于是,将苏州的疫情如实的一说,并且表露身份。还说了利用盗帅诱他出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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