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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狐狸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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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青春一去不回头,是怎样也唤不回的啊!
她想死啊!她想以死来解脱自己。她再也承受不了这一切一切的折磨。
莫子璧的眼神对她而言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她颤抖着站上阳台的墙,一阵凉风袭来让她紧抓住屋顶的护栏。
她想死啊!想了千百次。可她却没有勇气在此刻往下纵身一跳。
她不甘心不甘心莫子璧对她的误会还没有冰释就这样死去。
听到了一阵哽咽的声音自她口中发出后,她的眼前世界变得模糊了。
哈哈哈她嘲笑自己,她哭出来了。
她哭出来了。她不由得大声的笑着。
禁锢许久的泪水终于得以释放了。
笑声中涕泪纵横,分不清是苦笑或是悲诉。
迎着夜风,裙摆随风扬起,她的情绪陷入一种又哭又笑的纷乱中。
想死的挣扎与恐惧交错,轮番侵蚀她脆弱的心。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远方的灯火与脚下的繁华连成一气,不知是在召唤她或是在唾弃她。
除了手还抓着栏杆外,她的心早巳枯死了。
身,已至此;何以心还犹未死?
莫子璧一个晚上眼皮不断的跳,跳得他没心情加班。
胡莉菁足不出户三天了,她的面容无时无刻的出现在他眼前,这是在提醒他吗?没想到他连发愣的自由都没有。一静下来发呆,眼前净是她的身影令他烦透了。
烦到他没心思工作。
看向窗外,这样的夜色……
他索性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睡大头觉算了,
当他一进门,迎接他的却是那幅几乎要令他心跳停止的景象。他不顾一切的冲向阳台。
“莉菁……”他不假思索的抱住她的双腿,要把她自阳台墙上移下来。
她看着他,神态间净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凄。
“你下来。”他狂吼着。
她的脸色凝肃,“我想死啊!”气若游丝的语气道出了她的决心。
“不准,我不准你死。”他想不透为什么她要死,她是多少人欣羡的千金小姐,为什么想自杀?
她哀凄的摇摇头。“我不死,你不会原谅我的。”
“你死了我更不会原谅你。”他已经吼得分不清什么是理智、什么是情感了。
眼前的景象冲击着他的心,几乎令他昏眩。
“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她凄然的笑容中有一种淡淡的告别意味,看了令人心伤。
莫子壁更加用力抱紧她,唯恐一个失神,她就会投身到黑暗的夜空中。“要我原谅你,你先下来。”
她不再多话,双手轻轻一放,纵身投向脚下的暗夜……
莫子壁闭上双眼,不敢看也不敢想象那一幕……
他只知道要紧紧抱住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若他一松手,对他而言失去的不止是一条性命,更是穷尽一生都要背负的愧恨。
他不能放;用尽力气,他也不能松手。
直到坠落的重量全数压在他身上时,他才有勇气张开眼睛。 “子壁……”看着他,她终究还是泪湿衣衫。“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他听了突然觉得一阵心酸,忍不住用力抱紧她。他非得透过密实的拥抱才能向自己证实她还活着。
在他怀中,她依旧哽咽,“我想死啊!”
他无话可说。
乍见她站在阳台上已令他心魂飞失了一半,再听见怀中的她想死,更令他心痛难舍。
能拉回她,对他而言已经是种恩宠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
原来,十年前的一切并没有真正成为过往,只不过被他一直放在心中一个僻静的角落刻意忽视。如今,角落的门窗被开启了,所有的情绪也都齐上心头……
“为什么有这种念头?”维持跌坐的姿态,他俩都不急着起身。莫子璧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只是摇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低低的啜泣着,那呜咽的声音中似有许多说不出口也诉不尽的委屈。
他从没想过还会有这种时候。“曾经我以为我们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了;或者再相见时你已嫁为人妇、儿女成群,而我们也会形同陌路,从来没有想过……”他从来没有想过,久别之后的谈话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之前几次见面两人都刻意回避对方,不然就是在极度不凑巧的状况之下相见。
那种状况,相见争如不见
她偎进他怀中,找到熟悉的温暖。曾经她以为这种感觉将会永远离她而去,但……老天是眷顾她的吧!?居然能让她再度拥有这种被疼惜的温暖感觉。
只要这一次就好,她不贪心,哪怕只是短短几分钟,让他们之间前嫌尽释,让她再感受一次他对她的好,只要这一次就够了。
她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仿佛又重回到那一段青春年少的时光。
莫子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她说起心中的话,好像很自然的,突然见着她最脆弱的一面之际,过去所有的恩怨情仇都随风飘散般的失去踪影。
心中只剩下对她的轻生所乍然引起的嗟叹及惋惜。
“好傻,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你若有跳楼的勇气自然也该有活下去的勇气。什么样的困境让你这样想不开?居然傻到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抚着她的发,莫子璧心中突然挣扎起来。
何以对她这么温柔?他自问,他该恨她的不是吗?他该恨她入骨的才是,何以今天居然对她有了这般不舍的疼惜心态?
他突然觉得害怕。
怕自己掌握不住心绪变化。
明知她此刻最需要的是温情的疼借呵护,但他还是逼迫自己想起那些往事、种种不堪回首的往事……
胡莉菁感觉到自己被推开了那个温暖熟悉的胸膛,泪珠依旧挂在她脸上,她错愕于他瞬息万变的心绪……
整顿起面容,他换上一副严肃得一丝不苟的表情。“胡莉菁,想死别在我的房子里死,那会为我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别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大笔算都算不完的帐,那是你欠我的,你应当为此付出代价”
冷肃的话一说完,顾不得她会有何种反应,莫子壁硬是将她拖离阳台,把她塞回她的房间,再一次警告她,“别再轻生,这是我最后一次严重警告你,在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完之前,想都不准想。”
她怔怔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救了她,把她自鬼门关前救了回来,不是吗?前一刻还温情暖语的安慰她,下一秒钟却又全变了,变成十年来她看不得、招惹不得的精明商人“金算盘”——莫子璧。
回过神,她语带酸涩的问:“子璧,我真的伤你很深,是不是?”
刚要走出去的他,听到后迟疑了一会儿,才闷闷的回答她:“我是个商人,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以利益为前提。而你所欠我的一切,我会慢慢要回来,在我想清楚之后。”
砰的一声,门在他身后被粗鲁的关上。
胡莉菁坐在地板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因为哭笑不得而面容扭曲的她告诉自己:是了,是她先负了他,所以无论他说了再多不堪的话对她,也是理所当然。
他肯收容她,乃至今天救她,对她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慈悲,她没有立场再多做要求。
然后,成串的泪水这才缓缓的、慢慢的滴了下来。
是忏悔之泪?亦或是心痛之泪?还是活着太苦、求死不能的满腹心酸泪?
她不知道,也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
没有了工作打发时间,连轻生的念头都不许有,胡莉菁对时间的分野一下变得茫然。
天色是早是晚对于她而言,似乎变得无所谓。
她常常坐在窗前看着天空不言不语。
或者低头俯视楼下车水马龙的繁华市景,神思飘渺。
周遭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像是布景,她该往哪里去?又该往何处去安身立命?
苦思不得其解,她抱膝垂着头,神色愈见孤寂。
莫子璧看着她已经好一会儿了。
从那日至今,她都是这样,就像游魂般在屋内飘来荡去,看得出她心里的无助。
深夜静谧中,隐隐约约的饮泣声刺入他的耳里,瓜分他所有的注意力。
任凭他如何的想漠视,那一阵阵的哭泣声还是传来,听得他心乱如麻。
他重重的翻身下床走出房间,停在胡莉菁的房门口。手指爬过睡乱了的发,他烦躁得推门而入。就知道是她在哭
胡莉菁绝缩在棉被中,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而无声的泪水往往比嚎啕大哭更令人动容。
只是很奇怪,分明她哭得没一点声音,为什么他就是听得见?
他重重的坐在床侧,低陷的重量使她知道他的存在。
太多的愁思令她失控,她无助的掀开被单投入他怀中,“子璧……”
一个熟悉的呼喊令他动容不已。
罢了他在心中劝自己,十年恩怨今夜先休兵吧!
听闻她的呼喊,一时间脑海中竟是一片空白,只留下她的声音。他情不自禁顺势抱着她,心中满是感慨。
“好好的,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每天愁眉苦脸的,完全没了以前的明朗笑容。”这时候,时光仿佛能倒流,回到了从前。
“你记得?记得我的笑容?”仿佛在质疑他所说的话,她愣住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疯了才会这样和她说话。
万般温柔的顺了她的发后,他以浅浅的戏谵声音拉着她的思绪一同回到过往。“是呀想到你在嗟叹同运的樱花,尽管飞扬而去之时,你都还带着幸福的微笑,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变化?
想起初认识时的这首诗,她的眼中出现了憧憬的迷惘。
那个樱花盛开争艳的季节里。“那也算是邂逅吧!?”
他的心思蓦地复杂起来。“你为什么还不嫁人?”虽然这句话问得很不是时候,却是他心中埋藏已久的困惑。
她没有言语,只是用一双明眸凝住他的。
考虑了很久,她才畏缩地出声:“你……不知道我的名声很不好吗?每个人都知道我是金钱至上的拜金女郎,是人尽可夫的狐狸精,是花钱就能买下的女人,有谁……会要我?”她淡淡的笑,好像说的人不是她、是别人般的无关紧要。
这番话不禁令他心思纠结。
“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的名声?”这是他最不明白的一点。
多少女人视自己的名节为生命,而她,被人讹传至此却仍能苦中作乐,这是什么心态?
“我想,谁教我当时嫌贫爱富的丢下你,又有谁能知道你会有今天。早知如此,十年前我不会放你走……”“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即使心中对她的怨怒仍在,但莫子璧终究是真子璧,怨怒的情绪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理智。
她呆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是,这是我的真心话。”
看着她,他却很难她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
原本含泪的脸霎时一变,泪痕褪去便是无限风情万种。“为了答谢你收留我,以及你救了我一命,我该如何报答你呢?”她突然笑得千娇百媚,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到他身上,在他耳畔轻轻吐气。“我唯一能报答你的,便是以身相许了。来吧!”
她主动的将唇办贴上他的唇,在他尚未由震惊中回复时,她已火辣辣的将舌头伸入他的嘴中挑逗他。莫子璧一时间竟迷惑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真的是胡莉菁吗?
他的手不听使唤的牢丰抓紧她的小蛮腰贴向自己,紧绷的欲望呼之欲出?
她的柔荑温柔的抚触着他全身警戒的线条,一步一步的松下他的防御;轻柔的爱抚挑起他久藏的情欲,暂时瓦解他超人的理智。
她轻吻他的耳垂,令他的理智全数瓦解。
不甘处于被动,他也开始展现他的男子气概。
握紧她的臀,他让自己的欲望顶住她。“你可以吗?”
她诱惑的一笑,伸手直探向他裤子底下……
她真的是变了,变成名副其实的狐狸精了。
莫子璧心中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失落……
她的手游移在他身上之际,一丝冷笑浮现在他唇畔,他一面在她胸前揉,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的三两下便除去他们之间的所有遮蔽物。
他的唇所经之处皆留下痕迹,颈上、胸前、腰际,点点数吻,撩得她理智尽失,原本的主动反成被动,任凭他予取予求。
他的手温柔的揉着,像极了在唤醒她对热情的记忆,火热的情欲让他们交迭得更加紧密。他不断地用着彼此熟悉的方式高张两人之间的温度。
胡莉菁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发出阵阵嘤咛,祈求他的进入。
他抬高她,却迟迟不肯进入,这令她几乎疯狂,攀着他的肩,她发出了声音。
他的徘徊不前,成了最深的挑逗。
“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男人总爱在床上问些蠢问题,即使精明如莫子璧在此刻也不例外。
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恍惚中说出了答案:“第一个。”
他的逗弄并没有停止,愈来愈高张的体温几乎要淹没她。
他早就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十年前就是,但如今呢?
“现在呢?”他的手指采入幽谷,引得她连连呻吟,但他还不情愿满足她。
他想要这个答案。“现在呢?”他又再一次发问。
胡莉菁说不出话来,只能攀紧他结实的身躯,让两人的舌交缠……
莫子壁在她的签手拉紧自己时,便像个贪吃糖的孩子般卖力向前,再也回不了头。
他只想让自己长久以来的和尚生活得到解脱,在初进入的紧密包围着他时,他是缓慢而小心的,但喜悦的热情一旦爆发,他就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在她身上欲罢不能的冲刺着。
他粗暴的在她体内爆发,她却甘之如饴的领受,并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
剧烈的运动之后,两人依旧交缠,像不肯分离的连体婴般。动作是平缓下来了,但温度却未曾减退,热情持续在升高、在沸腾。
她爱娇的腻在他怀中,一如曾有过的无数个夜晚。她在他身上划着圈圈,努力吸取他身上的味道,想忘却他们之间曾有的不堪记忆,只记忆现在。
莫子壁可以感受到他在她胸前,腹间的搓揉令她呼吸开始急促。
他知道自己才刚平息的欲望此刻又因暖玉温香在怀而又重展雄风。
他在欺身压上她的那刻,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十年来,你都没有任何男人?”
她的脸浮上嫣红,说不出一个字来,竟想翻身逃避。
即使她翻转身子,他仍能准确的圈住她。“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在这宣告的同时,他无误的从她身后大胆的长驱直入,引得她发出惊呼。
“喔”感受到身后的他摆动得愈来愈快的频率,她的热情几乎要爆破。
“享受它,我想让你快乐。”他在她耳畔厮磨吐气,结实的双臂由身后紧密的圈住她,化解了她的无助。
随着摆动的快速,他们的狂喜很快纫至顶峰。
她最后只记得子璧对她的款款柔情。
从那一天之后,莫子璧差不多天天在她房里过夜,在她枕畔晨起。
不需言语,不用邀请,也没有承诺,但一切就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他没有再提及任何一件关于过去的往事,但对她的态度却也没有因此而变得亲昵。
除了少些初见时的漠视及鄙弃外,一切部和平日一样。他对她的需要,只在月亮隐没、大地沉寂之后才会无声的表现出来。
但今晨,他却反常的要她准备早餐。
现在,他就像个大爷般的在餐桌上翻起报纸,让她食不知味的为他的行为纳闷不已。
“等会儿换套衣服和我去公司。”他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这句话,吓了她一跳。
“为什么?”她有些无措。
她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以来独自在家的生活。
莫子璧只是稍稍抬眼瞥了她一眼后,又埋首在报纸中。“我替你找了一份工作。”
工作?这个名词令她联想起太多不好的回忆,没来由的令她心生畏惧。
“你其实……不必这样麻烦的。”她的双手在餐桌下和桌巾相互绞扭着。
除了在床上,他难得正眼瞧着她,“不找点事做,你要如何养活自己?”据他所知,她镇日足不出户,三餐则是能省则省,生活实在精简得可以。“呃……”她倒是被这句话给问倒了。
“我说过,我是个商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以利益为前提。我不喜欢人家欠我人情,尤其是你欠我的人情。”
“接受了你替我安排的工作,我岂不是再欠下你另一个人情?”她问得很含蓄。
他抬头凝望她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般的无情。
撇撇嘴,他不在乎的告诉她“我那里需要一个同时精通中英日三种语言的翻译,这样的人不好找,而你恰好合适。我们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可是……”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才启齿便马上接收他投来的严厉目光,让她识相的打住了后面的话。
各取所需她很想问他,每晚理所当然的和她同床共枕,之于他也仅是各取各取所需
认识他这么久,她却觉得好像从不了解他。
他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所盘算的念头,更别说是要去揣测他行事背后的动机。
就像他们那夜的云雨情事……就像现在他们的夜夜共眠……
第六章
跟在莫子璧的身后,她刻意保持退一步的距离。
她不禁消遗自己:这是她第二次跟随他进入他的天下、他的地盘。
这幢办公大楼,隶属于一个跨国性的大财团,三十层楼高的大楼中,尽是这个财团面对全世界的各个窗口。而他——莫子璧,是除了重量级的两位大老板外,第三位的顶峰人物了。
因为他以三十五岁不到的年纪便掌控着这个财团旗下所属的大小百余家银行,成为呼风唤雨的银行团主席。
他的辖属分布世界各地;这里,不过是他众多据点的其中之一罢了。
莫子璧一路走着,不断有人向他弯身道早,可见他是极受尊敬的人物。
胡莉菁跟在他身后除了不自在,还是不自在。
拜他所赐,走在他身后不但令人好奇,连带也少下了审视的注目礼,尽管并没有任何人敢发问。
当的一声,电梯抵达廿六楼,他率先走了出去,她只得紧跟在后。
殊不知,他长手长腿的,走得倒是干净利落,她却得在他身后小跑步才勉强跟得上他的脚步,累得她直喘气。“缺乏运动。”他回头瞄了一眼,便冷冷地朝她丢下这句话。
啊!?胡莉菁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手长腿长的拼命走,居然敢耻笑她“缺乏运动”?那他每天晚上对她做的事算不算是“剧烈运动”?
“还愣在那儿干嘛?动作还不快一点。”
他这一吼,原本就忙碌不堪的办公室显得更加忙碌嘈杂。三百多坪的办公室一时之间各种声音沸腾不已。
接电话的、打计算机的、打印报表的,每种声音都像是在召告大家自己很忙。
胡莉菁认命的小跑步跟上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郭副总,你要的口译我替你找来了,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任何沟通不良的事情了。”
他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胡莉菁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男人,下了床就一副跩个二五八万的样子,搞什么?
银行团的副总郭容生以前曾当过财团大老板的秘书,他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有着过目不忘的超人记忆力。
不需任何人介绍,仅仅是由莫子璧带她过来,他立刻就好记性的认出她来了。
“是胡莉菁小姐吧!”
对于能有人立刻认出她来,她心中闪过一丝惊恐。直到看到了他和善的笑容,她才稍稍放下心。
没想到,居然有人认得她
郭容生跟过这个财团最顶尖的三个大人物,他认为其中最严肃的当推莫子璧。他非常清楚这个呼风唤雨的“金算盘”最讨厌长舌多嘴的人……
“让我先带你去一趟人事室您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担任口译及翻译,另外也兼做些秘书性质的工作。由于您接触的都是机密文件,请您一定……”
胡莉菁浑浑噩噩的听着。
从来没有在这么大的公司和这么多的人共事过,听见副总经理这么客气的和她说话,令她有些受宠若惊。
她有了一种被尊重的幸福感。
但在这同时也令她迷惘,听从子璧的安排,是对或不对?
事实证明,莫子璧的安排是正确的。
她在工作上如鱼得水般怡然自得,忙碌的工作瓜分掉她的时间,让她无暇胡思乱想。
紧凑的工作步调,让她一天之中的每一分钟都很充实。
“表姐。”莫子琮的头突然出现在她计算机的上方。
她吓了一大跳。“你怎么来了?”
莫子琮孩子气地笑着,“你好久没有回家,也没有和家里联络,所以叔叔就派我来看你。”
她这下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太多事,让她忘了白家还有一群关心她的家人在。
“看我忙得都忘记要回家报平安了。”
她的自嘲让莫子琮吃吃地傻笑起来,真令她感到不解。
莫子琮像个孩子般坐在办公椅上左转右转,很快乐地道:“我就知道,你最适合替我哥哥做事……”
胡莉菁闻言惊愕不已。
“当初我就说你适合替我哥做事,结果没人同意我的话,少华还嘲笑我。可是你看,你现在替我哥工作不是顶快乐的?”
“你……”面对这童言似的言语,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就知道你适合我哥。表姐沉稳从容,我哥果断有冲劲,真是再适合不过。”
胡莉菁一听,慌张的向前捂住她的嘴,“别再说了。”
“表姐,为什么不能说?”她完全不明白。
“让你哥听见了多不好,他会生气的。”纵使夜夜和他同眠,但胡莉菁还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莫子璧已完全原谅她。
他说的,对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才不敢对我生气。”她嘟起嘴,想起哥哥就有一肚子气。
她疼爱的拍着子琮,“表姐请你吃饭。”
莫子琮兴奋的从椅子上滑下来。“好棒我要吃麦当劳。”“不可以——”严肃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美梦。
莫子琮立刻上前对来者投以责怪的目光。
莫子璧突然出现,并毫不以为意的搂着莫子琮,“都当人家太太了还像个孩子吃些垃圾食物。”
她乘机撒娇个不停,让莫子璧频感无奈,最后只得投降,“各退一步,我们吃意大利菜好不好吗?”
莫子琮歪头沉思,不一会儿,脑筋动到胡莉菁头上,“表姐决定。”
她一吓,“我决定?”
他们俩兄妹去吃饭干她啥事?为何要她决定?
“因为你也要去,所以你决定”
这是什么歪理?胡莉菁下记得自己有受到邀请,也不记得自己有说要去……
“哥,表姐说好才可以哟”在莫子璧二道如照明灯般的眼光之下,胡莉菁哪里敢说不好?毕竟他是老板呀
一顿饭吃下来,胡莉菁除了吃得很饱外,并没有其它想法。莫子璧疼爱妹妹是出了名的,他的小妹妹只要一开口出声,他的眼底便只有她,再容不下其它人。
这教胡莉菁欣羡不已。
虽然明知他们兄妹之间感情甚是亲密,但看在她眼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自己现在和他的关系还处在一种扑朔迷离的状态之下。
饭吃完了,莫子琮借故耍赖,“哥……我好久没见到表姐了,你下午让表姐陪我去逛逛好吗?顺便送我回家,我不认识路。”
她脸上充满祈求的神情,让莫子璧心中的冰雪很快就融化了,他宠溺的她的脸,“去吧!记得早点儿回家去。”
回过头,他又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交代胡莉菁,“我妹妹就有劳你送她回去,胡小姐。你今天下午可以不必回公司了。”
她低眉敛目,接受这个安排。
他再度疼惜的交代莫子琮后便自顾自的离去。
胡莉菁悄悄打量他离去的背影,她一直无法把白天的莫子璧和夜晚的莫子璧串连在一起,因为实在是……差太多了。 “表姐。”莫子琮为她抱不平。“我哥他有没有欺负你?”“怎么会呢,莫先生对我很好。”
“看他那个样子,好神气啊!对你说话又那么不客气,简直像个大爷”望着几乎看不见的身影,她发出了不平之鸣。“表姐,我哥若对你不好,告诉我,我去修理他。”她拍拍胸脯保证。
“他对我很好,很尊重我。”她笑答。
莫子琮可不太相信。“他真的对你好吗?这么冷冰冰的。表姐,他在家也这样子吗?”这样的关系平日要如何相处?莫子琮真是好奇“他在家……”胡莉菁犹豫着该如何说莫子璧在家的情形。
总不能说他整天忙公事,忙到只有在夜深人静之际,才会悄悄出现在她身边和她缱绻一夜?能这么说吗?
咬咬唇,对于他们的同居生活,她不知该从何说起。
“唉我那个哥哥呀,不用说也知道。白天在公司忙不够,肯定还把工作带回去当‘功课’,成天就知道工作,还乐在其中。表姐,你说他会不会过劳死?”
胡莉菁笑了出来。莫子琮无意间已替她解了围。
“他应该是不会过劳死的,我看他对自己的生活品质也是很注重的,他只不过是事业心重了些”
“表姐,你别替他说话。哥哥以前就是这样,眼底只有工作,其它什么都不在意。我猜,他一定连我几岁都忘了。”想起哥哥,莫子琮似乎有满腹牢骚。她拉着胡莉菁的手撒娇地道:“表姐,既然哥哥下午放你假,那我们就出去玩,晚上再一起回家好吗?你好久没回家,大家都好想你哟”
禁不住她的再三要求,胡莉菁终究还是答应了。
好久没有“回家”了
胡莉菁不禁暗叹,搬进莫子璧的房子快一个月了,她居然都忘了要定期向家里报平安。
莫子璧究竟是待她好或不好?这个问题一直萦回在她心中。
胡莉菁没想到回到小别的家中会有这样的场面。
“表姐,欢迎回来。”最小的白少华仗着比其它人年轻的优势,惺惺作态的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其它的表兄弟也都各有表现,为她槌背的、倒水的,一团热闹的围在她四周,几乎令她应接不暇。
“原来搬出去住回来时可以受到这么多欢迎,早知道我该早一点搬出去住。”沉醉在这种温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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