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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时尚求爱法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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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这个男人竟然比她所想的还要恶劣。
  “是吗?”她秀眉一横,语气强硬地说:“我也不是你要的人。”说罢,她就想关上门。
  “慢着。”他一伸手,抵住了门板。
  持罗生气地瞪着他,“请你放手。”
  “我想知道你弃权的真正原因。”他说。
  “那并不重要。”
  “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迎上他坚决而澄澈的眸子,她心头一震。
  像他这种假公事之名,行泡妞之实的人,为什么会有一双那么幽深真诚的眸子?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是那种花花公子。
  “你对合约及酬劳有什么不满意吗?”他问。
  “不,”她坦诚,“合约及酬劳都非常吸引我。』
  他眉丘一隆,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出卖身体。”
  他一怔,“出卖身体?”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她愠恼地说。
  “我不清楚。”他眉心一沉,“麻烦你说清楚一点。”
  “清楚的说,就是……”她气恨地瞪视着他,“我不会为了工作跟你发生关系。”
  他陡地一愣,“谁告诉你得为了工作跟我发生关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把脸一别,一脸的不屑。
  他不知道她这样的信息是哪里来的,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她对他有所误解。
  “有八卦报导那么写我吗?”他眉心一皱。
  “没有。”她将脸转了回来,直视着他,“我从不看什么八卦报导。”
  他微怔。她不看八卦报导,却知道要利用八卦报导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那么你有何凭据认为我是那种人?”
  “因为我……”她实在不想再提那天的事,“我想没必要再说了。”
  “我不喜欢被误解。”
  “这不是误解。”她坚决地想关上门,但却不敌他的力气。
  因为关不上门,她恼火起来。“请你离开。”
  “我也请你把话说清楚。”他脾气也上来了。
  持罗眉心一拧,措辞严厉且强硬,“你是个毫无格调的人。”
  听到她这般严厉的指控,他愣了一下。
  毫无格调?她敢说他毫无格调?从他遇见她以来,净做些没有格调之事的是她吧?
  他唇角一扬,冷然一笑。“你跟我讲格调?”
  听见他话中带着点损她的味道,她一怔。
  挺直背脊,她不满地直视着他霸气又锐利的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应该也很清楚。”他以她对待他的方式来还击。
  她眉头一虬,“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睇着她,他又是一记冷笑。
  跟他装蒜?她做过些什么事,她自己应该知道。
  好强且自负的她,根本无法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指控及言语奚落。“请你把话说清楚,好吗?”
  “说话喜欢不清不楚的人,是你才对吧?”他眼底有一种严厉的光芒。
  她愕然地望着他,一脸迷茫。“你……”
  “论格调,我想你比我差多了。”他说。
  “你!”她气愤地扬起手来,冲动的往他挥去。
  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腕,目光阴騺地瞪住她。“你不该这么放肆。”
  她知道自己动手不对,但他说她“放肆”?
  他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老大姿态?她不赚他的钱,不必看他的脸色。
  而且就算她必须赚他的钱,以她的性格也不可能低声下气,委屈卑微。
  她怒视着他,奋力地想挣脱他的手。“放手!”
  “你在打什么主意?”他盯着她,语带质问。
  “你莫名其妙!”她愤怒地大吼。
  “你千方百计的争取曝光机会,不就是为了能翻红,夺回你第一名模的地位?”他神情凝肃地看着她,“现在机会就在你面前,你却放弃?我不懂,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一怔,惊疑地望着他。
  是的,她是想翻红,想赚钱,想赶快还清家里债务,然后再回去过她那闲云野鹤般逍遥的日子。
  但他干嘛那么在意她为何放弃?漂亮又想攀龙附凤的女星女模,多如过江之鲫,只要他招招手,就有人自动送上门,应该不缺她一个吧?
  怎样?是她比较有挑战性吗?
  “你不需要懂,因为像你这种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想糟蹋别人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她毫不留情地批判道。
  他浓眉叫皱,不解又愤怒地瞪着她。
  “别把自己说得跟女神一样圣洁。”他沉声说道,“你所做的事并不光明磊落。”
  “你!”
  他猛地松开她的手,“好,既然你放弃,那我也没必要捧着大把钞票来求你。”
  她恼怒却不知如何是好地望着他。
  “不管你玩的是什么把戏,这份工作,你是无缘了。”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持罗愤恨地关上了门,气得感觉心脏都快停了。
  她背靠着门板,努力调整自己急促又紊乱的心跳及呼吸。
  她好气、好恼,也好受伤。一种无以名状的委屈及羞愤袭击着她,待她惊觉,不争气的眼泪已自她眼眶里涌出——
  一夜未合眼,持罗到了天色渐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听到了电话铃声——
  “喂?”她累得快没气力地抓起话筒,“哪位?”
  “持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母亲芳子的声音。
  “妈?”听见妈妈略带泣音的说话声,持罗立刻醒了。“怎么了?”
  “持罗,持一他……”芳子话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妈,发生什么事?”
  “持一他现在在医院……”
  “哥怎么了?”
  “他……他吞药……”
  “什……”她陡地一震。持一吞药?怎么会这样?
  “哪家医院?!”她问。
  “武藏野纪念医院。”芳子说。
  “我马上过去,”她挂了电话,三分钟内梳洗更衣完毕,然后出门。
  搭上平时舍不得搭的出租车,她飞快地来到了武藏野纪念医院。
  跟柜台问清房号后,她焦急地来到813号房。
  推开房门,她看见父亲天宫启介跟母亲芳子都在房里,而持一躺在床上,看来意识还算清醒。
  “哥,”她关上房门,快步走了过去,“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
  她实在不想把“自杀”两个字说出来,因为那真的很让人伤心。
  “持罗,”持一虚弱而歉疚地看着她,“让你担心了……”
  “哥……”她鼻子一酸,眼睛一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天宫持一的家属吗?”一名护士开门走了进来,“麻烦到柜台办一下住院手续,好吗?”
  “我去吧。”天宫启介看看刚来的持罗,“你跟持一聊聊。”
  “我跟你一块去。”芳子说。
  “也好。”天宫启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而不忍接受儿子吞药自杀事实的芳子,也尾随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她跟持一,而刚才碍于父母在场而不好提出的问题,也在此时说出了口。
  “哥,你为什么自杀?为什么做这种傻事?”她红着眼眶问。
  持一一脸惭愧,“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做……”
  “哥……”
  “让你跟爸妈担心,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只是……”他长叹一声,“昨晚在算帐目,突然觉得很无力……有那么多钱的问题要处理,我真的觉得很累……”
  “哥,我拿给你的钱帮不上任何忙吗?”
  “不,你帮了很大的忙,只是有时缓不济急,我……”说着,他眉头一蹙,感慨地叹道:“也许我太软弱了。”
  “不是那样的,哥……”
  “家里没发生变故前,我从不须看人脸色,或许是因为这样,我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吧。”
  “哥,我……我真没用,居然帮不上忙……”持罗难过地掉下眼泪。
  “持罗,”持一睇着她,温柔地说道:“你别那么想,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噙着泪,她幽幽地望着持一,“真的?”
  “真的。”他点头,“我不会再让你跟爸妈担心的。”
  持罗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掉。
  缓不济急。是的,她赚的钱对她家的债务来说,真的是九牛一毛。
  她需要一大笔钱,一次进帐。因为唯有这样,才能疏缓她家吃紧的财务。
  一大笔钱?她到哪里去找一大笔钱呢?
  突然,一个念头钻进了她脑海中——
  又是那个,她推掉了、不要了、放弃了的赚钱机会。
  第六章
  知道她正在楼下,并等着他的接见,他的心情有说不出的混乱。
  两天前,他们不欢而散,各撂狠话。
  而两天后,她来了,而且表明要见他。
  她想做什么?她到底在想什么?他从没见过这么难懂、这么矛盾、这么复杂的女人,从来没有。
  他以往所见过、接触过的女人都很易懂,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们的目的及企图。
  但在她身上、脸上及眼底,他看不见任何的目的及企图。
  是因为她让他心乱,以至于他的眼睛无法透视她的内在吗?
  现在,他等着她上来。而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焦虑紧张……
  “总裁,”秘书开门,“天宫小姐来了。”
  “唔。”他点头。
  “天宫小姐,请。”秘书往后退了一步,而衣着依旧朴实的持罗往前走了一步。
  秘书带上了门,退出办公室。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他,但在他办公室里见面却是头一回。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紧张不安,是因为两天前她坚定地拒绝了他?还是……
  他坐在那张又大又气派的办公桌后,两只眼睛犹如猎鹰般注视着她。
  办公室里的他比在外面见到时更高高在上,姿态睥睨。不知怎的,她竟感到腿软。
  “坐。”他淡淡地说,并起身离座。
  持罗勉强走到沙发处,觅了个位置坐下。她并拢着两腿,正襟危坐。
  “有何指教吗?”他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直视着她。
  他发现她十分紧张,姿态也没有以往的高。直觉告诉他,她今天有求于他。
  求什么?要什么?她那天不是很强硬的拒绝了他?
  “我……”她想抬起头,但她发现自己无法直视他,她甚至连被他注视的勇气都没有。
  她向来心高气傲,从不为任何事求人,但挣扎了两天,她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我……我……”她抬起眼帘,飞快地睇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我想要那份合约。”
  她说得很心虚、很小声,但他听见了。
  他蹙眉一笑,“我没听错吧?”
  “我……”持罗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要烧起来似的难受,她从不知道“求人”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怪不得为了钱而到处跟人低声下气的哥哥,会一时胡涂的吞药自杀。
  “我需……需要……”她艰难地吐出话:“我需要一笔钱。”
  “噢?”他挑挑眉,“所以呢?”
  需要一笔钱?两天前还不需要钱的她,现在却低声下气的求他?
  她玩什么把戏?两天前她那么高姿态地拒绝了这份工作,只是为了吊他胃口吗?
  如果她玩的把戏只是如此,那她未免肤浅,但她不像是那么肤浅的人。
  “我想问,我还有机会吗?”她一口气把话说完。
  他撇唇一笑,“你弃权了,不是吗?”
  “我知道。”她猛地抬头,直视着他,“但是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需要这份工作的人不只你一个,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他唇边挂着迷人的笑,但眼神却冷得教人打哆嗦。
  “我……”是的,想要这份工作的人不只她一个,片仓舞或是其它的女星女模,也都向往着这个机会。
  她们愿意拿自己交换,她呢?她能用什么来得到这份工作?
  他这么问她,应该是在试探她吧?
  她没有犹豫及畏缩的时间跟本钱,她需要钱,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能给她。
  “凭我。”她勇敢地扬起脸,迎上了他审视的目光。
  闻言,他唇角一扬,露出了一记高深莫测的笑意。
  他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她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这么说的女人。
  只是,这种话从她口中说出,真教他难过懊恼。
  “只要能签约,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说过你跟这份合约已经无缘,你应该没忘记吧?”
  “我没忘记,但是我请你再考虑。”
  “考虑什么?”他哼地一笑,“能取代你的大有人在。”
  她一怔。他指的是片仓舞吗?
  “片仓小姐能做的,我也能。”她说。
  进来之前,她就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她知道他会嘲讽调侃她一番,甚至在言语及行动上吃她豆腐,但她没得选择。
  她已经没有退路,即使前方是悬崖,她都要纵身一跳。
  他微怔。片仓能做的,她也能?她指的是什么?
  她知道片仓为了得到这份合约,而表明愿意跟他上床的事吗?她的意思是……为了钱,她也可以跟他上床?
  “片仓小姐做了什么?”他笑睇着她。
  她微顿,看着他。他在跟她装傻充愣吗?他明明跟片仓舞达成了“秘密协议”,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天宫小姐,”他将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神情自若地凝视着她,“你让我很吃惊。”
  她眉心微拧,不解地望着他。
  “据我所知,你的风评一向很好,低调沉潜,专业认真,而且从不闹绯闻,但是……”他唇角一勾,“事情似乎不是那样的。”
  闻言,她一怔。
  “回国之后,你靠着绯闻提高知名度,而现在……你想用自己来换合约。”他不客气地说。
  持罗陡然一震,感觉到受辱。
  “我……”她想为自己辩驳,但却发现自己毫无立场。
  她刚才已经把话挑明了,她没资格辩解。
  “我常遇到这样的女人,但我没想到你也是其中的一分子。”他继续不留情的嘲讽她。
  她倔强地不动,不出声。咬着牙,她发现自己在发抖。
  “你走吧。”他沉声说道。
  她一怔,扬起头来。“不……”
  睇见她神情忧急,眼眶泛红,他心头一震——
  此刻的她是这般的柔弱,这般的需要呵护,她牵动了他心底的某根弦。
  她一脸的可怜委屈,教他几乎觉得这么批判她、嘲讽她的自己相当残忍。
  但转念一想,这是她应得的,不是吗?利用他炒作新闻的是她,现在想用身体换合约的也是她,她值得他同情可怜吗?
  她咬着唇,碍口地说:“你那天说……说我才是你要的人,不是吗?”
  “没错。”他没有迟疑。她确实是他要的人,因为她的形象及气质,非常符合关川百货给人的知性高级印象。
  “那么……”她抬起脸,直视着他,“现在已经不是了吗?”
  她不该退缩,不该踟蹰,不管如何,这份合约她是要定了。
  迎上她坚定的眼神,他微怔,然后撇唇一笑。“看来你是志在必得。”
  “我非要到不可。”
  “为什么?”他睇着她,“两天前,你还不要。”
  “世事无绝对。”她说,“两天的变化也可以很大。”
  “噢?”他眉心一拧。
  是什么变化?什么样的变化大到可以让她两天后,如此低声下气、卑微屈从的来求他?跟她那天晚上等的男人有关吗?
  想到这个,他的胸口突然一抽——
  他真的喜欢上她?该死,这答案似乎是肯定的。
  “只要能得到这份合约,就算你要我绕着办公室爬一圈,我都愿意。”她说。
  “爬一圈?”他哼地一笑,“我不会做那种事,我是个很尊重女性的人,除非她不值得我尊重。”
  尊重女性?一个尊重女性的人会假公济私,跟女星上床?
  难道他跟片仓舞发生关系,是因为片仓舞不值得他尊重?
  那么她呢?他是怎么看她的?
  “天宫小姐,”他抿唇一笑,优雅而冷酷地,“别浪费时间了。”说罢,他欲起身。
  “关川先生。”她焦急地阻止了他,“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看见她眼眶中闪着泪光,他一震,然后缓缓地又将身子沉人沙发里。
  “我今天是抛开了自尊来求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说着,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我不喜欢被耍。”他说。
  “我没有耍你的意思。”
  “两天前,我曾亲自登门拜访你,不是吗?”
  “我知道我那天的态度跟口气都不好,如果你生我的气,我没话说,但是现在我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看见她那坚决的表情,他目光一凝。
  “你有多希望得到这份合约?”
  “我……”她迎上他严厉的目光,勇敢而直接地。“我愿意付出一切。”
  其实就算她不想付出“一切”,他还是极有可能跟她签约,毕竟她真的非常符合公司的需求。
  但她提出了条件,她愿意付出她的一切。
  而从来不这么做的他,居然动了心、动了情、动了念。
  他要她,不只在公事上。
  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一时冲动,他对她开了口i-
  “过来。”他说。
  她一怔,疑惑地望着他。
  “让我看看你的决心。”他的语气十分霸气强势,彷佛她是他的囊中物,垂手可得。
  在持一吞药之前,她是宁死也不会接受这种侮辱的。但今非昔比,现在的她,就算他要她吞的是毒药,她也要一鼓作气的丢进喉咙。
  忖着,她毅然决然地站起,然后走向了他。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没有理由退缩,虽然她真的很想。
  他睇着她,唇角是一抹深沉难解的笑。
  “过来。”他又说了一次。
  她秀眉一蹙,不知所措。
  她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还要她过去?过去哪里?
  涨红着脸,她不安地低下了头。
  他伸出手,拉了她一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陡然一震,惊羞地想逃开。他本能地扣住她的腰,不许她退缩。
  “你的决心,Show  me。”他睇着她,漠然一笑。
  她在发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她从没做过这种事,也从不认为自己有不得不这么做的一天。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他的语调充满了挑逗,也带着一丝危险。
  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十分渺小,渺小到让她胆怯。
  怎么做,她是真的不知道。但她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势弱……
  那天片仓舞也是这么黏在他身上的,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女生懂的事,二十七岁的她没有理由不会。
  把心一横,她伸手端住了他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吻上他的唇。
  她必须说,她吓了一跳。
  他的唇不似他外表的冷静、冷漠,而是给了她一种温暖、饱满、深情的感觉。
  她一震,惊慌地抽身,然后羞红了脸的看着他。
  无悟的感觉跟她几乎是一样的,他亦是一脸惊疑。
  他不知道这个只维持了三秒钟的吻,居然能给他如此的震撼。
  他甚至还没响应她,就已经感受到那种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的唇瓣甜蜜而柔软,就像清晨被露珠滋润着的花办般清凉又美好。
  眼前的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惊慌的眼神透露着她此刻的不安。
  她为什么惊羞?为什么不安?她是第一次这么做?在这之前,她从没以此向谁要求过工作?
  不,刚才她要求得那么理直气壮,不像是第一次。
  被他如此注视着,让持罗有一种想落荒而逃的感觉。
  她想离开他,但他的大手还紧紧扣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势弱,她坚强地迎上他的目光。“还不够吗?”
  他浓眉一虬,沉默地睇视着她。
  “你还要我做什么?”她问。
  她一脸的无所谓,一脸的不在意,而那惹恼了方才还沉醉在她短暂唇温下的他。
  “你还能做什么?”他冷冷地问。
  “我能做的还很多,但要看你给得了什么。”经历了刚才的冲击,她变得勇敢又坚强。
  这是悬崖,而她已经跳下去了。现在的她,没有抽身的理由及机会。
  也许她会摔个粉身碎骨,但她豁出去了。
  无悟凝睇着她,神情冷肃。
  这个犹如空谷幽兰般纯净无瑕的女子,原来也跟寻常的庸脂俗粉没啥两样。
  只要有金钱及名气的吸引,她便会像飞蛾扑火般的向他扑来。
  他一向瞧不起这样的女人,而可怕的是……他竟被她吸引着,无法自拔。
  “你不只让我吃惊,也让我失望。”
  她一震,不解地看着他。
  “我以为你跟别人不同,但是……”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懊恼地打断了他,“是我开口要求没错,但那不表示你能毫无节制的嘲弄我。”说罢,她气愤地想挣开他。
  他本能地将她腰身一环,她整个人倒进他怀里。
  抬起脸,她发现他的脸几乎贴近了她的。
  她心头一悸,惊羞气愤地说道:“放开我。”
  他要她有所表示,她已经照做了,为什么现在他还要这么损她、愚弄她?
  “你的决心就只有这样?”他唇角一勾,“还是这只是想表示你还有骨气?”
  “你……”她气得唇片发抖,两眼发直地瞪着他。
  近距离注视着她的脸、她的唇,他有一种亲吻她的冲动。
  刚才她已主动的亲吻了他一次,而现在他不想处于被动的地位。
  付着,他已情不自禁地将脸靠近——
  发觉他想亲吻自己,她惊羞地把脸一别。
  他想怎样?他到底要不要跟她签约?如果他没有那种意思,那么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又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想戏弄她、调侃她,甚至是报复她、处罚她吗?
  就因为她曾断然地拒绝了他,他就必须以这种无理又可恶的方法回敬她?
  “你放手……”她的声音在颤抖,身体也是。
  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生气。
  “你不要合约了?”他从不想用合约的事来箝制她、控制她、驯服她,但他发现……她是匹不受管束的野马,而他必须这样做才能拴住她。
  果然,她将脸转了回来,正视着他,“你并不打算给我,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还看不见你的决心。”他说。
  “我刚才已经……”
  “吻了我?”他撇唇一笑,打断了她,“你的一切就只是一个吻吗?”
  她一震,惊羞地望着他。
  “你年纪不算小了,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对待她,也许那是因为他真的太在乎。
  她眉心一拧,脸上有一丝挣扎。
  “我在等你的回答。”
  “我……我知道,”她声调一软,不得不屈服地回道。
  “很好。”他又是一笑,“那你愿意?”她微怔,“你……”
  “我是说,我跟你签约,你就愿意付出一切?”他问。她真想改变心意,但她知道……不能。她猛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你确定?”
  “是的。”她迎上了他审视的目光,“我确定。”他凝视着她,若有所思地。须臾,他忽地放开了她——
  “你得到这份合约了。”他说。她怔怔地站起,惊讶地看着他。“你是说……”
  “明天过来签约。”他起身,走向了他的办公桌。
  “关川先生……”她还有点回不过神,“你没骗我?”
  他睇了她一记,“我一向说话算话。”
  “那……”既然她得到合约,那也表示他可以得到她的人。
  她什么时候把自己交给他呢?她只需要跟他发生一次关系,还是她必须随传随到?她想问,但她羞于启齿。
  看见她的表情,他知道她想问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时候跟我上床?”他的措词毫不修饰。
  她脸儿一热,只觉羞惭。
  跟他有着如此协议的她,感觉自己连情妇都算不上,勉强只能说是“超高级”、“超天价”的应召女郎。
  “当我要你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他的声音冷漠得像是冬天的冰雪般。
  她的心一凉,有种说不出的落寞与悲哀。
  “我还有公事要办,不送了。”他下了逐客令。
  持罗眉心微蹙,神情忧郁。然后她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
  “你去拜托他?”美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
  心高气傲,从不向任何人屈服的天宫持罗,竟然低声下气地去要求工作?
  “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可是你那天不是说他……他对你的身体有……”
  “我答应了他。”
  美羽一震,“你是说你要跟他……”
  “我会跟他上床。”事情已走到了这步田地,她没什么不能说、不敢说的。
  美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持罗,你是说真的?”
  “是的。”她看着美羽,“他要我明天就去签约。”
  “ㄟ?那你已经跟他……”
  “还没。”她眉心微拧,咬了咬唇,“我想他大概会等到签约后,才要求我陪他上床。”
  “持罗……”美羽虽然一心想把持罗重新推上高峰,但她绝不会希望持罗出卖自己的肉体,她知道持罗不是那种人,从来不是。
  “持罗,”她有点激动地握住持罗的手,“为什么?虽然我之前骂你不该放弃这个工作机会,但我并没要你出卖身体去换取合约啊。”
  “美羽……”
  美羽急得泛红了眼眶,“你不是说多接点通告跟广告就行了吗?为什么才过了二天,你就跑去求他,甚至……”
  “美羽,你听我说。”她打断了震惊又激动的美羽,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哥自杀。”
  美羽陡地一震,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拒绝他的那天晚上,我哥他因压力过大而吞药自杀。”
  “什……什……”美羽震惊得结巴,“你说他……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不想你担心。”她说。
  “持罗!”美羽声线陡地拔高,“你该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呢?”她秀眉一皱,无奈地说:“我需要一大笔钱,而关川无悟是我唯一的机会。”
  “可是你必须……”
  “那么你告诉我,我还有其它路可走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正人总有第一次,至少他不是太差的选择。”
  “是没错,但是……”
  “美羽,我已经决定了。”她眼神坚定,“明天我就去签约,那笔签约金会让我哥轻松很多。”
  “持罗……”听到这儿,美羽忍不住地掉下眼泪。
  为了提高持罗的知名度,让她成功重返日本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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