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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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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盈盈一礼低头道:“回娘娘的话,楚琴今日病了,得了严重的风寒,她想要过来,但是锦书担心她把病传染给了娘娘,所以就没让她过来,娘娘有何吩咐,让锦书做也是一样的。”
馨妃眯眸看着她,心中清明了几分,眼前的锦书就是锦绣的亲姐姐,锦绣被赶出了宫,而她如今留在这里不知又作何感想。
她起身走到锦书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半晌,她问道:“你愿意帮本宫做事?”
“是,能为娘娘效力,这是锦书的荣幸。”她始终低垂着双眸,没有馨妃的允许,她根本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好,很好。”馨妃勾唇一笑,以为走了个锦绣她就少了个帮手,而那个楚琴根本就是个不成气候的主,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叫锦书的人倒是不错,而且她妹妹锦绣是因为夜婉凝而被慕容千寻赶出了皇宫,这么一来,倒是合了心意。
御轩宫
夜婉凝正抱着穿着小衣服的小雪球在摇椅上闷闷不乐,听张德贵说,慕容千寻还真的去了倚夏宫,而且到现在都没有过来,看来是流连忘返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不对,是他慕容千寻真不是东西!
她气呼呼地哼哼一声,抱着小雪球就开始腹诽。
“娘娘,外面有个叫锦书的秀女求见。”张德贵的话打破了她的怨念。
夜婉凝转头看向他问道:“你说谁?”
“是储秀东宫的秀女锦书,说是想要拜见娘娘您,要给娘娘请安。”
她扯了扯唇,还真把她当成老鸨了,管着这一群姑娘。这些姑娘有事没事就来巴结她一下,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让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碍我眼。”说完,她便又侧身面向小雪球。
张德贵立刻退身去了宫门口,把夜婉凝的话转达了,锦书一听脸色青白交加。
回去的路上,她脸色也未见好转,向她堂堂千金小姐,来到这里竟然不是溜须拍马就是吃闭门羹,这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啊!若是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如今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她多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除去当今圣上最宠爱之人,以前是馨妃,现在是凝妃,照目前的情况看,还是要先除去夜婉凝才行,现在夏可馨未得圣宠,而且也对夜婉凝恨之入骨,正好可以跟她连成一条战线,等除去了一个再除去另一个也不迟。
锦书刚离开不久,张德贵又走到她跟前道:“娘娘……”
夜婉凝气得从摇椅上做起来怒道:“不见不见,谁都不见,都让她们滚出去!”
“这么大火气,凝儿是要让朕也滚出去吗?”随着一声戏谑的低沉声音响起,夜婉凝撇了撇嘴别开眼躺回了长椅上。
“娘娘……”依兰真要被她的孩子气给吓得灵魂出窍了,连忙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慕容千寻未语,只是上前走向夜婉凝,张德贵立刻在夜婉凝的摇椅边放了一个凳子,慕容千寻撩开长袍坐了下去,随后俯首看向那气呼呼的脸道:“这是谁惹你生气了,还气成这样。”
夜婉凝哼哼一声后对着朝慕容千寻看的小雪球扬手轻轻一拍它的头教训道:“叫你看,叫你乱看别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死没良心的东西。”
一旁的依兰看了看无辜的小雪球,又看了看坐在夜婉凝对面嘴角微微抽动的慕容千寻,简直又无奈又好笑,可是眼下她也只好沉默不语,端着茶水放在慕容千寻面前。
慕容千寻扬了扬眉轻叹一声道:“还以为你是最心疼这小雪球的,想不到它也有被冤枉的时候。”
夜婉凝睨了他一眼,他这哪里是说小雪球,分明是说他自己被冤枉了。原本想要生气,可是看见他这个样子,愣是什么气都没了。
一转身仰面躺在摇椅上,将小雪球举到面前后轻叹一声道:“小雪球,你现在是小太监了也不能有什么歪念,如果你没有被阉了,是不是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脑子都是不该想的东西?”
她又将矛头指向了慕容千寻,而且又是借着小雪球来说事,慕容千寻对她真是无可奈何,一把将她手中的小雪球拎过来丢给一旁的依兰,示意她下去。
夜婉凝手上一空,转眸埋怨:“你能不能对小雪球温柔点,每一次都拿它丢来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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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主动交代
“现在终于看见朕了?”他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
她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换下了一身明黄,现在穿着银月色的锦袍,看着比那明黄色的龙袍要更又亲和力些,显得儒雅脱俗,可是无论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总能彰显他人没有的霸气。
只是……他什么时候换衣服的?她记得他去倚夏宫的时候还是一身龙袍,来到御轩宫却换成了这件,想了想,看来是在御书房换的,记得那里有他的便服。
来这里换衣服?
有问题謇!
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一个劲地腹诽,水眸将他从上打量到下,似乎想要将他看透。看到他握着她的手,她突然拿到面前闻了一下,若不是他换了衣服,她还想在他身上找到些她怀疑的证据。
她的举动惹来慕容千寻低沉笑开,这简直像是看丈夫有无偷腥的妻子,又像是找来破案的小狗郾。
“好了,别闻了,凝儿若是想闻,朕陪你去寝殿让你闻个够。”
他戏谑的一语使得一旁的张德贵噗嗤笑起,夜婉凝涨红着脸将他的手甩开,“谁稀罕!”
真不知道他何时这么喜欢对她耍流氓了,而且也不顾旁人在场。
晚膳时,慕容千寻自然是留在御轩宫,夜婉凝多次想要开口问他些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没有问,心里却像是有猫爪似的挠着。
见她在膳桌上闷闷不乐,慕容千寻暗暗勾唇却也没有开口问她,只是等她自己问出口,岂料他是低估了她的耐性,一顿饭下来她只是闷头吃着,当中只是看了他几眼,随后又转过视线继续用膳。
不知为何,一向沉得住气的慕容千寻被她的反应惹得心里还是微微浮躁,好似有根羽毛在挠着他的心窝,却怎么都抓不住。
最后,还是慕容千寻放下了银筷子探身过去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
夜婉凝微微一怔,看着他眨了眨眼,原本有些疑惑,可是看到他那期待的眼神,顿时觉得好笑,可是脸上还是掩饰住了心中的窃喜,看着他一本正经道:“问什么?”
慕容千寻没想到她会这么反问一句,一时之间倒是被她的话噎住了,而后想想,既然她不想问,他又何必自己讨上去,或许过了段时间就好了,可是心里又说不出的滋味。
暗暗吐了一口气后正要说“没什么”,谁知她抢先一步说:“啊!的确是有个问题。”
“什么?”他脱口而出,看到一旁的依兰和张德贵笑得灿烂,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急了,立刻咳嗽了一声想要掩饰心中的尴尬。
她挑了挑眉看向膳桌上的菜说道:“听说给皇上做菜的御厨和给我们这些嫔妃做菜的御厨不是同一批人。”
闻言,他心中冉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做得不合口味?”他试探一问。
夜婉凝摇了摇头笑得极其恭敬:“皇上说笑,给皇上做菜的御厨手艺自然是天下第一的,否则怎配当御厨,只是臣妾觉得可惜了。”
“可惜什么?”他看了看膳桌上的菜色问。她刚才又是皇上又是臣妾,听得他心里竟是有些不安,原来他慕容千寻也有害怕的时候。
“臣妾觉得可惜,等回到月凝宫后就吃不到了。”她脸上尽是惋惜,可是那话却让慕容千寻的眉头一蹙。
“谁说让你回月凝宫的。”他蹙眉握住了她的手。
夜婉凝说道:“这始终不太方便,毕竟这里是嫔妃侍寝的宫殿,臣妾住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突然伸手将她一带,她的身子一转,在她猝不及防下跌坐在了他腿上,随后被他紧紧扣在怀中。
“凝儿就长久住在这御轩宫侍寝不就行了。”他说着俯首想要吻住她的唇,而她的头微微一侧,他的唇便落在她的脸上。也不知为何,每一次将她拥入怀中,他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吻她,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给他下了蛊了。
夜婉凝扯了扯唇,越来越发觉他对她做这些亲密的行为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感受了,而依兰和张德贵没有经得允许便不敢擅自离开,只能低垂着头非礼勿视。
她抬手将他的脸推开睨着他气鼓鼓道:“别以为换了身衣服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先前是不是也这样对她的?”
一个女人在未得到宠幸时,做什么都需要顾忌,可是当得到宠幸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只要不是太出格。夜婉凝深知这个道理,也清楚慕容千寻现在对她是极好的,所以她才敢放肆地质问。不过最主要的是因为在乎,若是哪天她对他失去了这份在乎,那么他和谁在一起她都会视若无睹。
不过听她这么一问,慕容千寻郁闷了好一阵子的情绪也因而被她抚平,膳房内,终于响起了他低沉的笑声。
她抬眸扯了扯唇,不知道她刚才的话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是在得意?
见她一会儿扯唇一会儿气鼓鼓地瞪他,他无奈摇头道:“朕若是真做了什么凝儿这么看朕也就罢了,可偏偏朕成了窦娥。”
“什么意思?”她水眸亮亮地闪耀着光芒。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粉颊道:“朕只是因为衣服被她的眼泪弄脏了,所以才换了一套。”
“眼泪?”她不悦地蹙眉,嘟了嘟嘴闷哼一声,“也就是你抱着她,然后她在你怀里哭?”
“说对了一半。”他原本想故意逗弄她,谁知她还真生气了,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后便要起身,他急忙环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扣住后解释道,“是她靠过来,朕可没有抱她。”
她似乎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脸依旧沉着:“可你还是让她抱了,下次说不定还让她亲了,你又说你没动,再下次……”
她是越想越郁闷,后面那句话太过露骨,她也没有再说下去,可是慕容千寻已经意识到了她要说的是什么话,见她不知是被气得脸红,还是因为想到了第三种可能而脸红,慕容千寻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一口。
这厮!到底要发情到何时?不过夜婉凝似乎也被他锻炼得脸皮也厚了。
“没有下次。”他微微勾唇说出了一句自己知道是非常认真的话。
夜婉凝看着他的双眸,幽深无尽,自己的身影映在他的黑瞳内,一片迷茫。
她该相信不是吗?可是她知道,这样的信任还需要往后发生的种种来磨合,她此刻选择信任,可是又觉得自己太过单纯,竟是信了一个帝王的誓言。
而这个帝王,究竟给过多少人誓言?之前的那些他又准备如何?还是他的誓言只留给了她?
心中顿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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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凝出征一个月,想不到那赤焰国虽然是小国却善于用计,而且他们早已就暗地联合了邻国,所以夜墨凝在攻打时耗费了兵力,也低估了他们的能耐。
慕容千寻接到夜墨凝从战场上送来的书信后敛了敛眉,正准备请求白虎国支援,而后想想,还是将自己的五万亲兵派了过去。
陆秋瞑对慕容千寻的举动有些不敢相信,记得之前也发生过类似需要再次派兵的情况,可是他从来都不会动用他的亲兵,除非是他御驾亲征,看来他已经对夜墨凝卸下了心房。
夜婉凝从张德贵处得知夜墨凝从战场上来了书信,立刻跑去了御书房,见御书房的门紧闭着,心中虽然着急,却也不能就这么闯进去,而且听胡林说慕容千寻正在和陆秋瞑密谈,她也只能在门外等候着。
胡林以为她会仗着现在得蒙恩宠而任意妄为闯进去,见她只是静静地等在门口,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没等多久,门便被从内打开了,陆秋瞑从里面走出来对夜婉凝说道:“娘娘请。”
夜婉凝点了点头立刻跑了进去,门被关上,慕容千寻无奈地上前一步将差点绊倒的夜婉凝扶住:“总是这么莽撞,这皇宫里的地面不平吗?”
他谈笑间伸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捋到耳后。
“是不是战场上来书信了?都一个月了尚未班师回朝,难不成出了什么事?还是……”她抓住他的手一个劲地问着,可是越说越不敢想下去。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轻声安慰:“凝儿,知不知道朕真的嫉妒夜墨凝。”
她从他怀中起身望他,他苦涩地笑了笑后道:“无论他身在哪里,都有你这么牵肠挂肚着。”
她的慌乱因为他的话而微微一怔,心知他方才的话不是在说笑,她长长吸了口气后凝望着他柔声说道:“但是他没有我陪在他身边不是吗?如果皇上真的要嫉妒,不如跟他换一下?”
说完,她发现自己的紧张害怕情绪松缓了,想来夜墨凝是没有事,否则他不会还有心思跟她计较这些。
不过听了夜婉凝的话,慕容千寻的哀叹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夜婉凝头上遭到了他手指轻弹:“想得美。”他没好气地一笑,继而揽着她走到案几前拿出那份书信给她,“他现在没事,只是我们低估了那小国,夜将军在战场上险些被伏击。”
“什么?”夜婉凝吓得身子都发僵。
慕容千寻急忙说道:“只是险些,而后突出重围了,否则哪来的这份书信,傻丫头!朕已经派了五万亲兵去相助,相信很快就能得胜而回。”
夜婉凝根本没注意他所说的亲兵,只是听到他说夜墨凝很快就能得胜而回,她这才松了口气。
“凝儿!”慕容千寻抬手抚上她的粉颊轻轻摩挲,眼底带着探寻,“若是朕和他都在战场上,你会牵挂谁多一点?”
夜婉凝愣愣地望着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身为帝王也会在意这些?
可随后想想,就因为他是帝王,所以更加难以得到真心,多少女人嫁给他是因为那些荣华富贵,又有多少女人是真心实意的呢?
这般想来,对他似乎多了分心疼。
未等到她的回答,他自嘲一笑,在她心里还是夜墨凝的分量多一些吧,哪怕她对他只是兄妹情,他始终比不上夜墨凝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也是个凡人,也希望能在一个女人的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甚至谁都无法取代的地位,他似乎也慢慢能体会到夜婉凝的感受,可是身处高处,常人能获取的东西他却难如登天。
“朕随便一说,不必当真,秋瞑已经让朕的五万亲兵前去接应,也派了几名军医带上伤药前去,你不必担心,他会没事。”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实在闷得难受。
她见他眼底闪过一丝伤,心也随之一疼,抿了抿唇,她莞尔一笑,“早就说不许你御驾亲征了。”
慕容千寻眸色一闪,微微愣忡之后脸上扬起了难以置信地笑容:“所以说,朕比他重要是不是?”他没有等她回答,立刻将她拥进怀中。
夜婉凝被他的话震住了,在她心里,他现在已经比夜墨凝重要了吗?
听到他因激动而强烈的心跳声,她浅浅弯唇,无论是不是,现在的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不是吗?又何必一定要把有些话说得那么明?
**********
战场上硝烟四起,好不容易暂停战火,夜墨凝拖着满身的伤痕回到了营帐。
伤口被军医包扎过,止痛良药紧缺,他便忍痛简单地包扎,那些药都留给了将士们,书信已经送出,他相信慕容千寻一定会派兵支援,无论他们之间有何过节,他绝不会将战事掺入个人情感。
起身走到床榻前,他轻轻地将画轴展开,里面的女子一颦一笑尽数落在他眼中,虽是一幅画,可他似乎看到了真实的人站在他面前。那眉眼流露的刹那芳华无人能及,因为无人能落入他心尖。
多少个日夜,他靠的就是眼前的这幅肖像画坚持到现在,对她的思念似乎已成灾,而他亦想不起,究竟是何时开始对她如此刻骨铭心地挂怀,好似每日都有见她的冲动。
可是他深知,他现在不能。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她,他知道她如今过得很好,这便足够了。
“大将军,晚饭已备下,是否现在用?”有士兵在营帐外低问了一声。
他敛回思绪轻叹一声:“嗯。”
士兵低头端着饭菜进入营帐,夜墨凝转身时,却发现督军傅连海也跟着进入了营帐,夜墨凝随即拧了拧眉:“你怎么进来了?”虽是一句疑问,可是谁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温怒。
夜墨凝虽然表面看起来温润如玉,可是在战场上,他只要微微敛眉,三军皆心生胆怯。
傅连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后却是呵呵一笑:“将军前几日在杀敌时受伤,今日又得了新伤,属下甚是担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落在了夜墨凝身后的肖像画上。
夜墨凝随着他的视线望去,脸色一沉,转身卷起了画像刮了他一眼:“出去。”
傅连海脸色青白交加,他知道自从上次他在战场上将一个士兵当作挡箭牌至使那年轻的士兵枉死,夜墨凝就从不将他放在眼里,甚至军中大事都会避开他与其他督军商谈。可是他不服,他是督军,那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士兵,他的命自然比那小士兵重要。
听到夜墨凝好不给面子地让他出去,他心口像堵着棉花,可是也不得不服,看着夜墨凝将那画卷细细珍藏,他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待傅连海走后,夜墨凝的眉心才渐渐舒展,坐在床上重新打开画卷,看着画上夜婉凝的音容笑貌,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十日后
皇宫里传来了好消息,说夜墨凝大破敌军阵营,使得他们连连败退,夜婉凝得知这个好消息后便立刻写了一封书信给夜墨凝。
军营内,夜墨凝打开书信看着上面用毛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就知道是夜婉凝的,记得在她“失忆”前,她的字娟秀透着灵气,可是现在却是鬼里鬼气,根本就像个初学孩童。
第167章 背后黑手
虽然如此,当他看到这封书信后,他仍是心口一暖,难以抑制地高兴。看着书信中的内容,读了一遍又一遍。
她字里行间的关切他记在心中,还跟她讲了宫里的许多趣事,特别是她提到现在馨妃被慕容千寻禁足在倚夏宫,她痛快极了。
他无奈笑着摇头,她现在就像个孩子,喜怒哀乐不仅仅表现在脸上,也表现在书信中,从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
御书辶房
夜婉凝坐在慕容千寻身边撑着头看着慕容千寻,手上的医书早就被合了起来,双眸水亮亮地看着他,慕容千寻感觉那视线从未离开过他的脸,他忍不住回头看她,她却弯着眉眼嘿嘿一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慕容千寻握着笔也被她带动了,眉眼间全是笑意。
她挽上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听到了好消息,所以就高兴呗。殚”
“又是夜墨凝?”他言语间慢慢的醋意。
夜婉凝转眸看他噗嗤一笑:“这都吃醋?”
“如果朕说是呢?”他扬了扬眉。
她倒是被他的吃醋表情给逗乐了:“想不到咱们的皇上也是个醋坛子,如果我说我不仅仅是因为听到好消息而高兴,还因为是你派去了亲兵才让战场上有好消息而高兴呢?”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慕容千寻的亲兵不是随意会派去的,他当时大可以派别的将士。而后从陆秋瞑处得知是慕容千寻是因为她才派去了他的亲兵后,她却是被震惊了,心口洋溢着满满的甜。
慕容千寻听到她这么一说,挑了挑眉转眸将视线落在别处,嘀咕一声:“有区别吗?”
她心中暗笑,抬手覆上他的脸让他看向她,随后微微起身覆上了他的唇,他微微愣忡,她笑着离开他的唇道:“这样有区别了吧?”
他不由自主地嘴角一扬:“区别不大,要这样才行……”话音落下,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随后迅速俯首堵住她的唇,粗重的呼吸下,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滑入她口中与之缠绵。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轻笑:“怎么还是不会?”
她被他的一言惹红了双颊,恼羞着转头丢出一句话:“谁像你经验老道。”
“还不是跟凝儿练习多了。”他重又将她揽进怀。
“谁跟你练习!”她简直气得无语,这人说话怎么就不知道脸红?什么话都能说出口,而且总在她面前言语轻挑。
她记得皇叔曾经说他是个不懂用情之人,所以要让她多点耐心,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情场老手,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诶?”她扫过御书房四周,忽然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他随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夜婉凝转眸疑惑道:“记得以前这御书房除了胡林之外偶尔还会出现那两个不知名的小太监,这么久了好像都没有看见过他们。”
“死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夜婉凝一怔:“死了?两个都死了?怎么死的?”
“他们说了不该说的话……算了,不提他们。”他淡淡一笑。
先前夜婉凝因为知道赤焰国派长公主来和亲,他便觉得此事有蹊跷,调查下来竟是这两个奴才说漏了嘴。他平生最不喜的就是多嘴之人,在他身边伺候的人若是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懂,那么留着有何用?
不知为何,看他如此淡然地说出死字,她总感觉心里不是很舒服,难道对于帝王来说,一个人的命就这么轻贱?
“如果有一天,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会不会也同样让我去死?”她凝望着他,言语不似在说笑。
他眸色一敛,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一问,转而轻叹一声将她护在胸口:“朕怎舍得让凝儿亡命,无论如何,朕都不会伤你,凝儿难道不信朕?”
夜婉凝释然一笑。
是啊,她怎么会以为他会杀她?
“信。”她环住他的腰身贴在他的胸口。
顷刻,她从他怀里起身看向他,“好了,我出去走走,你就快点批阅奏折吧。”
“不陪朕了?”他问,现在的他倒是像个孩子一样痴缠着她。
她在他脸上落下了一吻道:“我怕影响你。”看着他投来的不舍眼神,她笑了笑,“好啦,我去去就回,顺便摘点花给你这里点缀一下。”
“好。”他这才将她放开。
如今的御书房内都是她亲自挑选的花卉,以绿色为主,怕他看久了奏折伤了眼。
看着夜婉凝离开御书房的背影,慕容千寻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勾起了双唇。
何时他这般依赖于她了,若是哪天她不在……
这个念头刚萌生,又被他打断,他决不允许她离开。可是他不知道,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几乎疯了。
夜婉凝同依兰一起在沁园四处闲逛,这个皇宫同她刚来时的感觉的确完全不同了,可能是心境吧,现在发觉这般闲逛着也有种惬意之感。
“娘娘,听说摄政王今日又回宫了,娘娘要同摄政王去垂钓吗?”依兰的脸上也洋溢着满满的笑容。
夜婉凝来到看似九曲桥上望着周围的景色摇了摇头:“不了,只是出来走走,一会儿千寻该批完奏折了。”
依兰掩嘴一笑:“娘娘如今和皇上真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
“胡说什么!”夜婉凝脸色绯红,却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
身后不远处一抹青色的身影驻足着,听到夜婉凝的话,她的脸上满是嫉妒之色。如今这后宫慕容千寻只宠幸夜婉凝一人,虽然说她确实美冠六宫粉黛,可是真被她身系三千宠爱,别的妃嫔犹如摆设,自是让人心中妒恨交加。
“夜婉凝,你若不死,我岂不是要空等年华老去?”她眼眸闪过一丝阴霾,手中的锦帕紧了紧,本想立刻动手,可是她身边一直跟随着依兰,若是被发现了,恐怕慕容千寻不会轻饶了她,可若是就这么放弃了这个机会,恐怕她真要永无出头之日了。
原本她想着让别人动手,可是那样一来便也让人有了把柄。思忖过后,她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啊!”随着夜婉凝的一声闷哼,她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扎进了她的脚底,痛得她额头冒起了冷汗。
“娘娘,这是怎么了?”依兰立刻将她扶坐在护栏上。
“我的脚……好像有东西扎进去了。”夜婉凝苍白着脸色吃力地说着。
依兰闻言俯身看向她的脚,当她抬起夜婉凝的脚看清楚她脚底的钉子时,吓得浑身透凉:“钉子……这里怎么会有钉子?”
“拔出来。”夜婉凝紧紧抓着一旁的护栏吩咐。
“这……是!娘娘您忍着点。”依兰手上发颤,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心慌乱极了,可是如今别无他法。
夜婉凝咬着唇等着依兰将她脚底下的钉子拔除。
“啊!”随着一声痛呼,那颗扎进她脚底的钉子带着血被拔了出来。
“娘娘,您怎么样?娘娘您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找御医过来,娘娘先在这里稍坐片刻。”
“嗯,去吧。”
夜婉凝脱下鞋袜看着那被钉子扎着的地方,她忍着痛又挤着伤口,那钉子虽然没有生锈,可是也怕细菌感染了。
青衣女子一步一步地靠近,又怕夜婉凝突然回头,所以也不敢立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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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保门,慕元芊的马车缓步而来,自从上一次她来找夜婉凝害得她离宫差点丢了命,而后慕容千景还跟她说,夜婉凝一直劝他善待于她,她闻言羞愧之极,很想进宫来跟她道歉,可是总拉不下这个脸,毕竟在白虎国,她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五公主,从未向谁低过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每一次看见慕容千景,她都会想到夜婉凝,还有慕容千景跟她说的话也总是环绕在她耳际。挣扎了这么多天,她终究还是抵不住心中的愧疚。
而且在这个异乡,她和夜婉凝的年纪相仿,原本她们便是一见如故,她更是不想因此失去她这个朋友,所以她今天还是来了。
到了月凝宫,却只见张德贵在照顾着夜婉凝的宝贝小雪球沐浴,听他说夜婉凝去了沁园,她也没多想便往沁园而去。
经过倚夏宫时,见夏可博站在宫门口良久,看样子是被拦住不让进了,她也听慕容千景说起过,馨妃被禁足在倚夏宫,虽然没有搬去冷宫,可是慕容千寻也从未踏足过倚夏宫,想来是他心中装着一个夜婉凝,便没有再将馨妃放在心上。
虽然对馨妃没有什么好感,可是她们也没有什么矛盾发生,对于这后宫的女人,慕元芊还是深表同情。君王喜欢你时,可以将你放在心尖上捧在手心里,君王不喜欢时这命却犹如草芥,若不是馨妃还有靠山,也不知道她如今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夏可博转身看见慕元芊,眼眸中闪过错愕,稍纵即逝。
“睿王妃?”他上前拱手一礼。
慕元芊微微颔首表示还礼。
“夏将军进不去吗?”她看了看倚夏宫转眸问他。
他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也不知我姐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皇上。”话语点到为止,他不再说下去,只是看向慕元芊转换了话题,“睿王妃怎么会突然进了宫?”
“我是来找凝妃娘娘,可是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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