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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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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马术不精,可能驾驭稍微大意了一点,碰到了刀剑,立时人马双毙。

而踏弓弦绳技,则是将五根弓弦系于百尺竿上,也没有百尺那么恐怖,但王画看过,有的有十几尺高,有的竟然有三十多尺高。然后表演者执戟持戈,攀于竿上,在细细的弓弦上跳《破阵舞》,并且奔跑跳跃如飞。观者全部为之侧目而视,惊呼连连。最高明的,还在中间悬挂一张小蹦床,只有一尺方寸大小,主演者在床上“蹦极”,然后其他五个舞者在弓弦上将主演者接住,再抛向空中,跳回蹦床上。再弹回空中,再接。最后唐文宗即位后,看到这个节目后,连呼太险伤神,以后这个节目才消失了。

反正王画现在纵然身手很好,也不敢表演这个节目。太惊险了。比他前世看到的杂技表演,还要让人感到担心害怕。

但对于将人命不当一回事的贵族来说,这个节目还是有吸引力的。

李裹儿听了十分地意动,但看到李持盈继续拉着王画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说道:“多谢王兄的好意,孤今天还有些事没有处理,以后有机会,到贵府欣赏吧。”

王画听了心中十分高兴,在桌子底子悄悄地抚摸了一下李裹儿的手。

李裹儿不知道刚才王画有多担心,莫明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一个白眼。

武延秀知道李裹儿与王画的关系,而且李持盈也坐在这里。估计多半与争风吃醋有关,想到这里,他有些妒忌地看了王画一眼,又来到李雪君面前说:“云秀道长,可否赏幸?”

还深情款款地拉着李雪君的手。

王画再次怒气冲天。不过李雪君与他若即若离,而且很有主见,所以王画现在与她关系变得冷淡起来。虽然李裹儿与李持盈让他头痛,可对他是明确的喜欢。因为关系到婚姻,所以两人才不听话,平时基本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的。但李雪君却是不同,王画控制不了。

所以他看到武延秀拉起李雪君的手,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做任何表态。

但王画也想看看李雪君如何回答。

第十章 沐孜李的野心

武三思也皱起了眉头。

自己这个侄子这样做有点欺负人。王画多次说过,也这么做的,针锋相对可以,使阴谋诡计可以,但别拿他的家人打主意。

他少年时白马寺比拼漆器,青岗岭比拼瓷器,那只是比拼才艺,可自从他的大姐在郑家受到欺侮,四妹失踪。然后才拼七姓十家,那才是真正的还击。后来自己不过提了一下亲事,结果呢?

因此刁难王画本人也许关系不大,可刁难他的家人,其实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

自己这个侄子这样做,有点愚蠢了。

而且王画刚才放出了信号,是敌是友,就在自己一念之间。当然他更不会害怕王画。可将王画彻底扳倒又有什么好处?顶多让一些无关痛痒的人,以后针对自己时想想后果。但不是没有坏处,比如王画在民间巨大的声望,更塑造了自己奸臣映像。这个也无所谓。主要自己顶多让王画恶心一下,或者还能让他降爵降职。可不能将他弄死,说不定又造成他的反扑。

只要王画要是真如他所说,那么做就有点不值。

而自己最主要的敌人,是五王以首的大臣。这才是让他寝食不安的对头。但对于王画来说,同样这些人也是敌非友,两者有合作的空间。

所以他正在考虑王画提出的“善意”。而武延秀这么一弄,显然只会恶化他与王画之间的关系。

李雪君抬起了碧眼,看了看王画,又看了看武延秀,忽然将他的手一甩说道:“淮阳王,请自重。”

武延秀很愕然,他问道:“为什么?”

显然李雪君如些干脆地拒绝,以及冷漠的眼神让他很不适应。

“淮阳王,我想你是误会了一个事情。当时我与你一道回京,是因为感谢相王对师(‘文)门的恩惠,所以答应了(‘人)相王三件事。第一件事(‘书)寻找血字营在西域的(‘屋)下落。这件事我替他办成了。第二件事就是当时有一些邪异方士,惑乱朝纲,我与其他一些方士联手相助,虽然完成得不好,也做到了。第三件事就是调查是谁出卖血字营消息的。但一直没有做好。所以当时我跟随你一道返回洛阳,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很遗憾,这件事一直没有做好。但说到底,我还是王学士的婢女,因为一些传言,让王学士感到困惑。我不想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所以请你以后自重。当然,如果王学士愿意将我送给你,或者我还考虑一下。”

当然王画不会将她主动送给武延秀了。但这句话意思,都默认了王画有权利将她送人,更是承认她在王家的身份——一个妾婢。

武延秀先是不解,然后是愤怒,责问道:“原来你去年冬天是在耍孤!”

“淮阳王,你身为大唐王爷,何来此言?出卖血字营之事,我作为波斯人的后裔,都认为丧心病狂,难道你身为一个唐朝王爷,不想它真相早日公之于众?要知道一个稳定的大唐,对于王爷本身也有莫大的好处!况且我向你承诺过什么?就是我向你承诺过什么,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也是为了你们这些王孙子孙可以长久地享有富贵。”

武延秀不能回答,抛去李雪君后面的大道理不说,去年他们一道在洛阳时,虽然他多次向她暗暗示好,可这个冰山美人一直回避不答。又畏惧她的身手,不敢用强。但后来听到她失踪了,这件事也就了结了。但再次听她出现在滑州,并且跟着王画返回洛阳,想到她冷艳无比而又充满异国风情的相貌所以才特意到王家来,邀请她到他府中。

当然这也是轻视王画现在的地位。如果在前年去年,王画身为血字营的营督,并且受到武则天的器重,也许他还会邀请李雪君,但不会做得如些明目张胆。

但李雪君这番话说出来,终于使王画与她之间的裂痕做了很大的修补。

王画站了起来说:“淮阳王,这件事到此方休。”

说着,已经擒着他的手腕,而且用了暗力,武延秀脸上痛苦地扭曲起来,但嘴上硬气地说:“你好大的胆子,想对孤行凶!”

“行凶未必,但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说到这里,王画手中的力量增大。

武三思连忙走过来劝解,并且让武延秀立即离开。

这场闹剧这才结束。

武三思看着王画问道:“刚才你的话,本王还是有点不明白。”

王画嗤然一笑,说:“德静王,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想保住家人的平安。现在的官职足以做到这一点,所以我对朝堂上发生的将会袖手旁观。如果你不相信,请拭目以待。”

其实王画现在最想抹去的就是眼前这个笑咪咪的人,不过他不会出面对付了,当然他不能说。

武三思微微一笑,说道:“本王相信了,因此本王提前告诉你一条消息。上皇刚才召我到上阳宫,询问了你与小郡主的婚姻。”

李裹儿与李持盈都竖起了耳朵。

“上皇让你明天到上阳宫见驾,因此,王学士如何选择,请做好准备。”武三思说完了看了看另外一张桌子三首诗字,又大有深意地看着王画与李裹儿李持盈三人,告辞。

但王画与李裹儿听了都愣住了。

当初王画与李持盈的婚姻就是武则天下旨的,因此武则天有权利干涉这门婚姻。而且为了表面上的孝顺,就是李旦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好反对,除非再让李持盈来个失踪。

其实王画想到更深一层。

这说明了武三思对自己动了杀机。但因为有李裹儿“罩着”,自己对官职不大在意,武三思一直无可奈何。就是想派人刺杀,也未必会成功,反而更落下口供。至于武则天召见武三思,那根本是一句假话,现在武三思因为王画说出不想为敌的话才改了说法的。有可能是武三思主动到上阳宫见了武则天,并做了劝说。

只要自己与李持盈结婚,李裹儿必然会生气。虽然有可能将自己推向李旦一方,可李旦现在为了避免李显猜忌,自顾不暇,况且想要保全自己。但自己失去了李裹儿支持,就缺少了一个强有力的人物,在宫中为自己辨护。那么只要武三思认为需要,他可以一步步在李显面前挑拨,最后借李显之手将自己击杀。

这个不惧,就是没有李裹儿支持,武三思也没有这个能力将自己害死。但自己与李裹儿的关系将发生逆转。不能责怪李裹儿的小心眼,换作自己,也同样会不开心的。况且为了这个结果,两个人都等待了好几年。

但一旦老武开口,自己很难拒绝。因为自己受了老武太多恩惠,还有如果自己因为这门亲事与老武发生冲突,那么前段时间树立对老武忠诚的形象,也会发生逆转。甚至许多人对他兵发洛阳的动机都产生了怀疑。后果不堪设想。

王画坐在椅子想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看着大家说道:“各位请回去吧。”

将众人送了出去,但对李裹儿做了一个让她放心的手势。

然后来到书房沉思。

一会儿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王画的鼻际,王画抬起头,看到沐孜李闪了进来。

王画说道:“正好有一件事,我要对你说。现在我们回到洛阳,某些人手上也有许多奇人异士,而这次滑州之行暴露了我们手中的一些力量。这些人不可不监视调查的。李红那边被人知道了,都没有很大的关系,主要就是你这边,如果让人知道了,他们在这上面做文章,那就大事不妙。”

沐孜李说道:“这个奴婢知道了,也安排下去了。”

“那就好。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奴婢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二郎说五王他们前途堪忧,而不说相王、太平公主与这个德静王?”

王画让她坐在自己身旁说道:“无论五王他们怎么做,还是其他大臣怎么做,他们只是臣子,最后只能为他人做嫁衣。可你说的其他三人,如果朝堂有变化,他们都有可能执掌朝纲。这也是许多大臣做他们附翼的原因。所以五王势力到了这一步时,已经达了巅峰,做为一个臣子,就是现在陛下,也要打压他们的权势。因此不可惧。相反的,其他几人倒是以后我最注意的人物。”

“二郎意思是说他们是皇亲贵戚,宗室干支,所以才更让人担心。”

“也可以这么说吧。”

“所以公主与郡主比我们身份尊贵。”

王画茫然地抬起头,沐孜李什么时候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但她头脑聪慧,与其他人有时候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于是耐心地劝慰道:“沐孜李,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可我们活在这个世上,与这个世间不能脱节,我也没有本事,以一人之力,与天下所有人相抗衡。”

“二郎,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二郎对奴婢已经很好了,但天下还有那么一个人能抗衡天下所有人,是不是?”

“你是说陛下。也能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就是陛下想更改天下人的观念,也必须要顺势而为,想要一日之功,那还是不可能的。这需要足够的大智慧。”

至少李显还没有那个能力。后来的宋神宗力挺王安石变法,同样失败。不是智慧勇气不足,而是他们操之过急。

但到现在王画还没有明白沐孜李想说什么。

“二郎,从丰州你交给我办那件事时,奴婢就在想一件事,如果二郎是宗室弟子,以二郎的智慧,说不定有可能某一天荣登大鼎。”

王画听了一惊,嘘了一声,将她嘴堵上,惊慌地问:“沐孜李,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说。”

沐孜李将他的手拿开,说道:“二郎害怕什么。但奴婢起到二郎眼下的处境,不知二郎如何选择?”

王画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李裹儿带到大洋洲去。以他现在的力量,虽然当地不知道有多少土著人,可王画足以将大洋洲全盘掌控。安心发展几年,坐等朝中的变化,等到安定下来,或者需要的时候,突然返回中原。

但那样,就需要李裹儿的配合。可李裹儿愿意陪他一道冒着危险出海到万里之外么?

倒是李持盈恐惧兴高采烈地举手答应。

想到这里,他都对自己与李裹儿之间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沐孜李又说:“依奴婢的意见,二郎可以与小郡主成亲。”

王画含着深意看着她。她与李红心中想的什么王画早就知道了,因为李持盈的柔弱性格,她们一直是力挺李持盈进入王家的。

“二郎,这与奴婢无关。经过天津桥上二郎被刺一案,奴婢一直想了很多。如果上皇执政,二郎自当尽一个臣子的本份,因为上皇对二郎的器重,二郎必须要这样做。但换一句话来说,上皇在位,何至于让二郎沦落到今天这地步,有她在,足以为你挡去所有的风雨。可现在的陛下呢?当初我不知道你支持那一个人上台执政,但你一举引进了棉花,才使得当今陛下在上皇和大臣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这才使他笑到最后,脱颖而出。但陛下上台后是怎么做的,睁眼看着五王抓捕你的家人,你的手下,没有半点作为。然后是这一次,这一次粮价与水灾交织在一起,如果处理得不好,将会引起天大的灾难。你以一手之力,津贴出数万缗钱财产,终于将这次灾难化解。但陛下又是如何对待你的?”

王画想要阻止,但沐孜李说道:“二郎,且听奴婢将话说完。如果用陛下对二郎猜忌,也可以解释。但纵观陛下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一个明君?奴隶看他的意思,早晚还会重新重用德静王以及一些奸臣当政。”

“还有,奴婢大胆,对小郡主与公主做一个评价。二郎看到公主与小郡主最后选择的那三首诗字否?公主最后理智地选择了最后两首诗。因为这三首诗都是上乘佳作,难以分出好坏。抛开那段优美凄惨的爱情故事,为什么选择一首,而不选择两首。但小郡主呢,得到那首《长恨歌》后,却十分地开心。这证明了公主的理智,也证明了她对二郎感情的理智。而小郡主才是真正喜欢二郎到了骨子里。”

她指的是李持盈与李裹儿临走时,选择三首诗,仓促之下,李裹儿最后选择了《将进酒》与《锦瑟》。不过王画却没有深想。

沐孜李又说道:“如果我换作了公主,面对二郎的才学能力以及魅力,还有在床上带来的欢愉,我同样无法阻挡。特别是二郎如果为奴婢做了那么多事,我更会死心塌地跟随二郎,为二郎献出生命也会开心的。”

王画感到一阵歉意,李雪君虽然今天晚上等于借与武延秀对话的机会,间接的表白了,可还没有摆脱他心中若即若离的感觉。而李红与沐孜李为他做了太多的事了,可是自己对她们做的却很少。

他将沐孜李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说:“我们人生还有漫长的道路要走,以后我会对你们好的。你也拭目以待。但眼下我们还有一个难关要闯。”

“二郎,你还有什么难关要闯。如果想要保护你的家人,以你现在手上的力量,足以做到这一点。唯独没有正式迎娶公主殿下。”沐孜李直接点中王画的要害。

王画尴尬地不能回答。

“不是奴婢挑拨离间,如果不是二郎这些优点集中在一起,而且二郎为公主做了这么多事。你们之间早就出现了大麻烦,而一旦你迎娶了小郡主,你之前所做的努力将全部白费。所以二郎现在才担心害怕。”

再次点中王画的要害。王画低喝一声:“沐孜李,不要说了。”

但沐孜李却继续说道:“二郎,做皇帝吧。”

做皇帝?王画吓了一跳,将她推开,站了起来。

王画从脑海里根本就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想法。更朝换代,在中国历史上多次出现。但那也要看情况,现在李显登基后,执政的情况让人失望。可国家依然没有败坏到百姓无法忍受的地步。

就是在朝中,还有许多大臣在继续维护着李氏王朝。自己现在虽然有些清名,可如果举起反叛大旗,不要说这些大臣,就是血字营的内部,恐怕都有许多将士不会同意。

上一次之所以血字营将士同意,那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而且老武对他们有恩惠,五王逼迫老武下台幽禁起来,这引起了他们的激愤。

现在再到哪里寻找这样的时机?

王画大声问:“沐孜李,你怎么产生了这种恐怖的想法?”

沐孜李从容地答道:“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久了。”

王画哭笑不得,她还产生了很久!!!

但现在是不能着急的时候,必须要打消她这个恐怖的念头。因此王画问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第十一章 天津桥外的喊冤

沐孜李说道:“奴婢有这个想法还是二郎引起的。”

我引起的,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想让我做皇帝的?你不是冤枉我么,幸好没有旁人在此,不然就凭这句话,我们马上午门外全部立即得处死。

“二郎,现在大洋洲是我们家的是不是?”

王画更是哭笑不得,现在暂时自己开发了大洋洲,但不能说是我们家的,那么大地方,我有这么大一个家么?

“有了大洋洲,就可以安排更多的穷人到哪里,这些人对朝廷都没有好感。只要训练好,他们受二郎的恩惠,都可以为二郎所用。而且现在大洋洲不缺铁,可以制造兵器。又不缺少土著人,可以用他们来实战练兵。而且因为隔着万里的大洋大海,朝廷不会发觉。第二条就是血字营将士兵的遭遇,现在他们对朝廷也非常不满。”

这两条说得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特别是第二条,因为李显忌惮,对血字营进行了某些打压。现在几千血营士兵屯集在鄯州一带,没有朝廷的旨意,都不让他们擅自行动。与老武时,待遇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如果不是王画暗下里提供了大量资金补助,他们连普通的边兵都不如。

原来被老武当作精锐打散到各地,试图训练各个精锐部队的将领,也先后做了一个调动。有的暗升暗降,有的调离到无管痛痒的地方。就是文武双全的萧嵩也为自己拖累,现在成了一个不明不白的长史。

因此只要自己策划得当,还是有许多将领愿意跟自己反水的。

但沐孜李并没有到此结束,她又说道:“最重要的是二郎,如果上皇在位,咱们不能反,上皇对你恩重如山。”

王画翻了一下眼睛,心想你还知道哦。

“但当今陛下,如果抛去公主,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心中有数。这也次要。而且你还看出一点,现在陛下性格软弱,基本上是皇后在当家做主。而清流大臣不乐意这样的后果,所以无论如何,你或者五王他们都休想扳倒德静王的。因为皇后需要他的支持。”

王画听到此处才停止笑容,他凝视着沐孜李,心里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有如些细腻的心思,自己都低估了她。

“这都是次要的。最关健是两年后,那时候经过整顿,朝堂基本稳定下来。过了这么长时间,皇后将会掌握更多大权。而我看她也不是一个生性善良的人,有了上皇的例子,她会怎么做?”

王画悚然一惊。他看着沐孜李久久不能说话。

“二郎,如果到了那时候国家将会变得更加混乱。对于二郎,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而且经过两年发展,如果二郎有心,大洋洲将会训练一支强大的军队。还有我们手中教派增涨的力量。再加上经济与血营将士。二郎,江山何尝未必不姓王?并且二郎你可曾想过一点。如果让当今陛下执掌朝政,或者让那个皇后执掌朝政,国家能治理好么?但二郎做了皇帝,不但对自己,对国家对百姓都是一件好事。到了那时候,二郎娶公主也好,娶郡主也罢,娶王家小娘子也行,那怕将她们全部娶回来,再娶崔家的,卢家的,郑家的,李家的小娘子,都可以。”

敢情还来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过如果王画做了皇帝,这个名份的事,确实不存在问题。

沐孜李说完了,用殷切的眼神盯着王画。

王画也不生气,虽然这些话万万不能传出去,可证明了沐孜李是为自己着想,居然想到了让自己做皇帝的份上。他有些感动的摸着沐孜李的秀发,然后问:“现在的男子可以一妻多妾,为什么没有女子可以娶几个丈夫?”

沐孜李差点哽住,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二郎,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能?男人是人,女人是人。但为什么我一说出来,你都吓得不敢说话。因为这几千年留下的传统。特别是一次次国家兴亡,造成男丁缺少,只好用一夫多妻妾来解决社会男女失衡的矛盾。正因为形成了传统,所以无论男人娶多少妻妾,只能让大家认为他有本事,却没有想到背后那些女子的酸楚。也正因形成了传统,所以我一说出来,你身为一个女子,都认为是大孽不道。”王画下面一句话还没有敢说,许多人怦击武则天作风不正派,可她也只是暗中来往,并没有将张易之他们定为妃嫔,相反还容许他们在外面有自己的女人。武则天如此,况且其他女子?他又说:“但沐孜李,你可想过,李唐这几年并没有失去多大的德行,在百姓与大臣之间也形成一个传统。认为他们是正统,换句话说就是元气未尽。现在无论我怎么闹,只要占着理儿,许多百姓与将领都会对我支持。一旦谋反,那么情况将会发生严重的逆转。”

“但为什么上皇成功了?”

“上皇,你知道原因吗?她是高宗一步步放权,认为她会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完成国家政权的交接。这才让上皇抓住了机遇。而且上皇雄才大略,虽然是一个女人,权谋手段几乎无人能敌。并且她还有一张最重要的牌,那就是为高宗养下了两个儿子,也让所有心属李唐宗室的大臣有了一个盼头。就是这样,还有徐敬业反唐之兵乱。再说一个人,隋文帝杨坚。有人因为炀帝的昏乱,造成隋朝的短命,也对文帝轻视了。其实这是错误的说法,尽管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凡事必躬身亲为,试图以一人之力治天下,造成以后炀帝学习,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但他本人文武双全,同时结束了华夏近三百年混乱分据的局面,开创了开皇盛世。再看他是怎么成功的,他父亲杨忠跟随周太祖起义关西,因功位至柱国、大司空、随国公。他禀承父爵,又迎娶了八柱国家之一的独孤信(李渊外祖父)女儿为妻。也因此周武帝宇邕对他十分忌惮。后来到了其子宇文赀手上,聘杨坚女儿为后妃,但宇文赀依然对他多次产生杀意。这时候杨坚依然不敢反。直到宇文赀死后,他的外孙六岁的孩子当政,这时候杨坚才渐渐将大权掌控在手,最后称帝。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谋划,以及天意的安排,还是有将领起兵反杨。请问我有什么?”

“那也未必,每一个朝代的更替情况都有所不同的。不能用以前的历史照搬现在的局面,顶多借鉴。二郎,还有一个重要的条件。如果皇后真象我所说的那样有野心,她最忌惮的就是相王了。如果她对陛下图谋不诡,然后再去谋害相王。李氏宗室最嫡系将会被她一拨干净。那么百姓与大臣都会寒心。这个传统将不复存在。到时候二郎岂不是有了大义,有了机会?”

“想要谋害相王,以她。”王画讥讽地笑道:“没那个能耐!”

“但二郎有啊,只要我们暗中且她一臂之力,谋害了相王。接下来她就会对付陛下,那时候机会就来了。”沐孜李说到这里,她眼中闪着兴奋的眼神。

“得,我怕了你了。第一明确告诉你,我对皇位不感兴趣,不愿。第二就是感兴趣,也未必会成功,不能冒这个危险,不当。第三一旦我图谋造反,肯定会大动干戈,生灵涂炭,不忍。第四,就是我谋反成功,国家将会遭到严重破坏。想要恢复到现在顶盛的时候,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不值。”

四个不字将沐孜李说傻了眼。

“但二郎,可眼下你怎么办?”沐孜李问道。

如果不明确想法,马上就会迎来危机。既然她都想到了韦氏将会祸乱朝廷,这点智谋还是有的。一旦王画迎娶了李持盈,作为个人来说,她是愿意的。但失去了李裹儿在李显面前吹风,王画将更加艰难。而且王画这么多的努力,就是为了达到迎娶李裹儿回来,一旦失去李裹儿,对王画的打击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正在想。”王画十分苦恼地说。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李旦绑架李持盈的,居然出了这个难题给他。如果没有绑架这回事,这几个月下来,慢慢安排,亦能将危机化解。可突然出现,却使他手足顿措了。

说完了,他望着窗外。窗外一轮明亮的弯弯明月。他的视线很好,都能看到伏在瓦檐上护卫佩带的横刀露出来的刀光。忽然他灵机一动,将沐孜李拉了过来,与她说了一番话。

沐孜李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抽泣地说道:“二郎,你这是何苦呢?”

“没有办法,想要得到必须得付出。”

第二天朝堂上又传出一件震惊的大事,王画昨天夜里送走了客人,然后与他那个俏婢女,波斯的流亡郡主一道拜见她的父亲。

这很正常,王画对下人十分好。比如他身边两个小妾,在唐朝迎娶小妾不叫娶,而叫买,没有娶妾的说法。当然王画还可以将她们作为媵,但李红与沐孜李都没有同意。因为小妾只要王画想,娶几百个回来都没有问题,但媵是有配额限制的。如果按照王画的候爵,只能娶三媵。娶媵一般也没有规矩,但王画想要迎娶李裹儿也好,李持盈也好,这就会产生掣肘。况且她们有可能还带过来两个伺候的丫环,那才是正宗的媵。王画还有其他的情债,比如李雪君,或者王家这个不知如何处理的小娘子。如果她俩人将腾名额占完了,王画以后更加掣肘。

这是贴心的做法,李裹儿最后没有生两人的气,这个低调也是一个原因。

但王画偏偏象娶正妻那样,举地了一个仪式。可怎办?他没有大宴宾客,想弹劾都找不到理由。

可换一句话来说,王画对他身边几个女子很好。不然这几个女子都不会为王画卖力了。因此王画亲自登门拜访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晚了,但拖到第二天情意也就没有那么真了。

与李雪君的父亲以及这个波斯人的几个妻妾说了好一会儿话,王画才离开他家,但考虑到了李雪君父女难得一见,王画也让李雪君留了下来。然后带了四名护卫离开了。

王画身手多好?况且在京城,也带了四名护卫。然而就在回来的路上出事了。

十名刺客手持着军用弓弩暴起发难。而且他们是有备而来,因为考虑到王画的身手,他们第一拨箭全部射向王画的大腿。然后第二拨箭还是射向王画的身体下面。直到第三拨箭才射向王画的身体上面。

这一次的暗杀,导致了王画避让不及,大腿上中了四支箭,连屁股也挨了两箭。侥幸他身手确实很好,射到身体上面的箭全让他躲过去,或者用手抓住了,只在胳膊肘儿上中了一箭。但一双手因为抓箭,被划伤多处。两名护卫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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