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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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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聚宝盆,不然也没有这么快发迹。

“然后又打听到了,令妹确实在他们手上。好象他们的力量不在大周国内,而在南海上。令妹也在南海,但在国内他们也有一些财产。比如瓷窑,只是他们做得比较隐秘。而且他们好象也收买了你府上瓷窑里一些工人的技术。”

武则天干脆眼睛闭上,睡着了。不然怎么办?官员不准经商,王画这种瓷窑算是逾制的行为,只是王画的钱多是贴在国家百姓军队上,因此再反感的大臣,也没有为此进谏。

“并且他们还知道了,你在找一种产自大食的青料。因此,这两个文士也央求我们大汗帮忙,还答应,如果事成,可以将几座瓷窑一半收入转交给我们突厥。当然,这种青料也不会这样值钱,主要他们想通过这种手段,与突厥加深感情。对于他们这种请求,我们也商议过了,最后是我的想法。最简单一个例子,就象现在大周的财政收入,一年只有几百万缗钱,最好的也不过一两千万缗钱。这是大周,突厥的收入更可怜。可是王营督家的几座瓷窑,雇拥的工人只有几百名,这几年的收入有可能达到二十万缗。这是何等的悬殊。并且王营督家只是生产,还没有经商。如果经商直接出售,收入还要更多。”

听到这里,武则天突然睁开眼睛问道:“王画,朕问你,如果朕设一机构,专门经营商业,会有什么不妥。”

王画听得好笑,唐朝本国的大臣,因为象王戎那样,视商人如粪土,省怕沾了一身臭,虽然渴望财富,但不敢提。可莫贺干这一比喻,老武却听得心动。是不错,如果几百人带来二十万缗收入,实际收入并不止二十万缗,这个账老武也知道一些。只不过没有过问王画。那么唐朝几千万人,会带来多少收入,就是十分之一,也是二十亿缗。真不行,百分之一也好,也有二亿缗钱。

其实账也不能这样算,宋朝最富,可最高收入只有一亿多贯钱,人口还是现在唐朝的数倍。

王画答道:“不行。”

“为什么,不是你也曾鼓励朕兴办商业的吗!”

“官办与民办不一样。官办官员每天大笔钱财过手,估计一半会进入官员腰包。这是事小,为了收入,他们会利用手中职权,与民争利,强买强卖,横空为国家增加许多是非。国家是何为本,以民为本。不扰民才是真正的治国之策。但如果稍稍给商人一些权利,放宽商人经商的途径,特别是现在允许胡人出国买卖,为什么这个利不让我们周人谋夺,然后再反过头来,为周朝增加税务?商税增加,反过头来可能减少平民的税务,对国对民都是一条好的时政。但国家与官府不能直接进入。”

“朕明白了,莫贺干,你继续说下去。”武则天再次闭上眼睛。

不知道她心中有没有盘算王画的话。不过现在鼓励商业,王画是不敢提,就是老武提议,估计也会掀起无数风浪,甚至不亚于她将皇太子位置交给了武三思。

莫贺干再次说道:“因此,我当时就说过,我们一次入侵,掳获的财产不过几十缗钱收入,这还是牺牲了许多战士,造成各部对我们突厥更加怨恨。也可以试着一些周朝商人的模式,主动进入商业。比如氍毹,如果我们本国可以制造大良精美的氍毹,这些氍毹可以比皮毛从大周换来更多的物品。再比如这些瓷器,本来我们突厥每年就需要大量瓷器,现在有了一半股份,等于让大周每年少赚走一大笔钱。因此,最后同意下来。”

“然后就是那种青料,我们在派使者到大食时,也得到好几种青料。最后抱着侥幸的心理,看看这种让王营督看重的青料,能不能烧出一种让人惊喜的瓷器出来。所以也提出了比拼瓷器这一项目。”

“但令妹有消息,我知道得确实不多,更没有想过知道更多。王营督,抱歉了。”

“不怪。”王画说道。正常情况,也不可能对一个庶出的小姑娘分心过问,但莫贺干说了这一大堆话,只是让他彻底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外,并没有给他真正帮助。

最多,让他怀疑另一件事,大夏国!

当时这个大夏国也提出需要大量武器的。

可王画不能说,因为缺少证据,看来又需要力量,如果自己象七姓那样,有着巨大的人力资源,就可以派人对这个大夏国调查。

“但王营督,也不必失望。这几座瓷窑大多是越窑,还有昌南也有一座新窑,其中除了我们突厥几个人管理外,还有他的手下也在管事当中,如果可行,派人将他们抓获,看能不能带出什么头绪。”

“哦。”王画听了一喜,抬起头来看着武则天。

这要征得武则天的允可,毕竟是私事,就是抓捕,他本人也没有权利抓捕。

武则天睁开眼睛,微笑地看着他,说道:“王画,不用看朕,这个人不管他针不针对你,可他打了我们大周的主意,朕也不会放过他的。莫贺将军,将名单写上。”

莫贺干称喏。

王画跪下,说道:“多谢陛下。”

虽然知道未必会立即就知道四凤的下落,可顺着这根线索下去,将会得到越来越多的线索,最后直到将这个潜伏在暗处的敌人找出来。

不然会让他很难受,那怕一头狮子也未必有一条盯着你的毒蛇可怕。狮子虽然凶猛,可体型大,大不了看到它来了,打不过它可以逃可以躲。可毒蛇,虽然小,可正因为它小,它隐秘,即使它来到身前都未必能发现。一旦咬上一口,有可能都会致命。还有四凤都绑架了几年?

一会儿,太监进来禀报。

那一天参与审讯的官员与衙役全都抓了起来。并且审问过了,那一天参与的人共有二十几个人,期间离开过衙门的共有七人,可这七人只是为了去地窖抬冰来。真正离开过的,才只有几天时间,一至回忆起来,是一个捕头。他也抬冰去了,但在抬冰的过程中,与一个陌生人说过一会儿悄悄话。就在叶浑想要招供时,他又再次离开过衙门。

因此,这个人是最可疑的人。

可这个人在那天叶浑招供后,当天下午就请了假,说回渭南,他母亲生了重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现在发下拘捕令到渭南捉拿此人,其他人还继续在审问当中。

听到这里,王画与莫贺干相视了一眼,知道捉拿是不可能了。这个人不但离开了长安,也离开了渭南。实际上这条线到此,又中断了。

王画看了一眼武则天,现在居然连一个小小的捕头也开始站队了。更不用朝中的重官,实际上就是他自己,也与李显小小地在暗中握了一下手。更不要论其他大臣,绝对忠于武则天,没有站队的官员有,但这样的重官不会超过十个人。就是这几个人当中,除了他们自己外,外人都不敢说他们有没有站队。

到了这地步,武则天已经无法真正做到控制朝堂了。

除非她再次发起大清洗,恐怕真要那样做,几天后就有玄武门的事,提前发生。

武则天也想到此中个节,她脸上出现了一片萧索。刚才的兴奋全部消失了,瑟瑟的秋风吹来,摇曳着她一头银发,更使王画心中产生一种凄凉之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王画,朕有一道密旨给你。”

“遵旨。”王画答道。

武则天拿笔亲自写道:敕令国家紧急之时,各地官员、士兵、百姓,不得阻血字营之出行,钦此。

写完后,盖上玉玺,交到王画手上,问道:“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第七十八章 美女来袭(上)

王画看着这道圣旨,说道:“臣明白,臣也希望永远不要用到这道圣旨。”

武则天脸上略略出现一丝欣慰的笑容,过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朕却感到你很有可能,要用到它。可惜你主要岁数太小。如果你再大上十岁,成长到国老的地步,朝中有了一根砥柱,也许就没有这些事发生了。”

那也未必,王国心里想道。

主要是武则天的年龄,她越生病,朝局越乱。就是狄仁杰活着,也未必会阻止,现在朝堂的乱象。

武则天又说道:“你们去吧。”

两个人一道走了出来,只是莫贺干钻入一个挂着厚厚绒帘的轿子中。

这道密旨,没有人知道,莫贺干变节的事,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但王画的任命果然引起轰动,以十七岁的年龄,挤身于紫袍金鱼袋之列,这个升迁的速度,除了皇室弟子外,恐怕近几十年,都没有那一个大臣得到这样的宠信。

但武则天只说了一句话:“你们那一个能让朕相信?”

首先几个宰辅一个个不吭声了。

不管这次出卖血营,会造成什么后果,首先就让唐朝君臣产生了严重的猜疑之心,以后这种猜测还要继续扩大分裂,这对唐朝的安宁产生了极大的妨碍。

但还没有武则天随后一道圣旨来得震撼,武则天再次下旨,如果唐人捐五万缗钱,可以自由出国经商。十万缗钱,子女可以参加科考,二十万缗钱,凡考中科考者,进入仕途以后任何人不得以其出身妨碍其按察升迁。意思就是出了十万贯钱,唐律中工商之户不得参加科考这个律法,就不在适用范围,出了二十万贯钱后,只要有本事,该做什么官就是什么官,其他人不能拿他出身来做文章。

这一条已经为王画正了名。这几年王画津贴穷困百姓血营的钱,二十万贯足足有余。

出五十万缗者,子女可选一名为男爵,一百万缗者,子女中可选一名为子爵,二百万缗者,子女可选一名为伯爵,五百万缗者,子女可选一名为候爵。

这等于在公开卖爵。

大臣听到这道圣旨后,先是膛目结舌,然后立即进谏,纷纷劝说不可。

武则天再次问了一句:“请问天下有几名商人之家舍得拿出这么庞大的金钱?如果舍得,他们另走他路,也能为自己正名,别以为朕不知道。只是一个落入你们中某些人的腰包,而不是国家的国库。”

卖官情况,在那个朝代都有,只是一个轻重而已。

大臣们吵了半天,也没有让武则天改变主意。其实拿出这笔钱的人的,前面的有,后面估计没有几个,不要说五百万贯,就是五十万贯也没有几个人能立即拿出来。这不是五十万钱。

说到底,武则天这等于变向地改变一下风向,为工商之户正了一点名义,也放松了一下唐朝不准百姓出国的律法。所以大臣也是争的这个。

但都低估了商人的渴望。

随后,各地传来种种邸报,先是从长安开始,然后向四下扩散,在之后一年时间,朝廷得钱八百余万缗,只是让人遗撼的一半是胡人,其中三分之二是因为国家灭亡流浪到唐朝的波斯人,让唐朝君狠狠地震撼了一下,果然是“穷波斯”!

但面对这八百余万缗钱,最后连张柬之这样的倔臣,也无话可说。

毕竟这么多钱分摊到全国,也让每户百姓可以分到近两缗钱,而朝廷付出的也不过是三个男爵,几个允许公开出国的名额,以及一些商人子弟科考的名额罢了。

不但如此,因为这项措施,以后每一年唐朝带来多则三四百万缗,少则一两百万缗的收入。这无疑增加了国库的收入,也多少缓解了财政的压力。

其实第五天后,大臣就开始对此事缄口。因为从长安就因为此事,得到了九十多万缗钱,尽管付出一个男爵,钱得到的太多了。不是立场不能改变,而只是钱够多不够多。

但在泄露之事没有结果之下,还是陆续地有大臣进入监狱,或者贬离朝堂。

终于在承受不了压力的情况下,宋璟找到了王画。

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宋璟才委婉地说出来意。

王画笑了一下,如果说朝中还有人没有站队,这个宋璟很有可能算一个。他说道:“我曾经淡淡在圣上面前进谏过,可是圣上却另有用意。”

“另有用意?”

“不错,再过几天也许你就能看到。圣上老了,宋舍人,可她还想临老之前,想做点实事。如果她真的想换皇太子,这件事已经过了许多天,要换也早换了,不会等到现在。朝中大臣争的是什么?是想让圣上立即还政退位。这才是真正的矛盾所在。你就不要夹在里面凑热闹。如果是早几年,这样做是不是适得其反?”

宋璟听了也默然,但他觉得王画与张柬之这样下去,早迟会发生严重的冲突,这对朝堂更加不利。而且这两个人有可能都是清流的代表,只是两个人想法不同。但现在王画似乎同样也劝不起来。

叹了一口气,离开。

第二天,莫贺干又出了一个主意,既然那个捕头逃跑了,找不到,但当天有一个与那个捕头说过话,有可能这个人就是真正出卖消息那个人的手下,与这个捕头联系的。

而这个人更有可能是那个人的亲信。只要让那几个衙役到皇宫里,将李旦三人所有手下辨认一下,有可能会将这个人找出来。

但武则天听了默然,半天后摇了摇头。

王画一直在观察着武则天的表情,这个主意不是很无理,这个人有可能是那个人的亲信。他不能突然失踪,那样的话,即使武则天没有证据,只要起了疑心足矣。

可操作起来不是那么回事,无论是梁王武三思还是皇太子李显,相王李旦,他们的下人大多数在皇宫里面,也就是说亲信也大多数在皇宫里面。有两条办法辨认。第一条是将他们所有的人喊过来,可几个人并不居住在一处,就是喊出来有一个时间差,那么有可能会嫁祸对方,乘机将方的杀死,伪装成自杀的样子。这样有可能找不到这个人事小,却更加混乱。

除非第二条,让这几个衙役化装,进入皇宫,在暗中辨认。但皇宫里有许多妃嫔,就是王画制作氍毹时也不敢自由出入。找到这个人还好,如果找不到,武则天会闹一个大乌龙,比前几年那个猫与鹦鹉相处的乌龙还要大。

武则天退缩了。

但王画叹惜一声,到底老武老了,魄力终有不足。如果换在十年前,就敢这样做了。

让两个人出宫。第二天武则天终于下诏,将一些大臣从狱中释放,有的大臣流放,有的大臣继续担任原职。但并裁了一些原来重迭的机构。

这样一来,又有许多大臣争吵起来。

可武则天又下了一道诏书,让李显与李旦、武三思三人出宫。

现在唐朝这些大臣都知道血营出事的消息,因此理解三人关押在皇宫中的原因,听到武则天这道诏书,感到很愕然,没有道理这样重拿轻放。

整个朝堂鸦雀无声。于是两道诏书一道通过。

王画在傍晚从血营中听到这个消息,他更是一声叹惜,老武这样的纵容,最后的结果,就是玄武门之事必然地要发生!

但他这回没有进,也许老武已经做好的被兵谏的准备。

回到家中,家中再次来了一个客人,金仙公主,小姑娘十四岁了,长得也亭亭玉立。即使一身道袍,也没有妨碍她的美丽,可是王画委实想不通,难道当道士真有那么好?

小玉真与她这个姐姐说着话。

王画不好插言,躲到书房里看书去了。但心中奇怪,既然李旦都出来了,他为什么不将姐妹俩接走。小玉真留在这里,还能解释,为什么金仙公主也放在这里。

这是自己品性端正,如果放在武家那些好色兄弟家中,有可能这个长大的小金仙吃得连骨头碴儿都没了。

到了第二天,李旦还没有动静。

第三天,依然如此,王画有些纳闷,到了第四天,在路上碰到李裹儿,愤愤不平地说道:“二郎,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王画不解地问道。

“难道你想把几个公主郡主全部纳下来做妻妾?”

“哈哈。”王画大笑起来,笑完了说道:“我就是敢想,可现实么?你在吃干醋了?你八堂妹的事,我也在奇怪,得,我还是请三世子殿下,让他将人接走吧。”

“就是,现在连我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对你名声也不好。”

“我的名声是假,某些人小心眼犯了才是真。”

李裹轻啐了一声,说:“谁小心眼了,是你图谋不诡。”

不承认。

“好,算我图谋不诡,现在知错就改,行吧。”王画笑嘻嘻地开着玩笑。

“你敢。”李裹儿举起手指头,做了一个剪刀状。

“小生怕怕。”王画举手投降。

笑闹了一下,王画关心地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李裹儿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分开。王画派了家人请李隆基,这个小基子也得防一手,现在岁数越大,越不简单,弄得不好,自己有可能吃一个哑巴亏。

见了面,李隆基却说道:“这是我父王吩咐的,怕圣上现在有可能怒气还没有消,还是先让八妹呆在你家为好。”

王画说道:“我都不是怕什么,是现在街坊里有一些碎语。传出去对郡主名声不大好听。”

“不会吧,你是听谁说的,连你品性也怀疑?”

“我有什么品性?”王画岔开语题,总不能告诉李隆基是听李裹儿说的吧。

“心正不怕影子斜,我的两个妹妹自小吃了许多苦,九妹还要好一点,毕竟那时她还年幼,特别是八妹。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回宫,就因为宫中给她留下许多阴影。每次回到宫中后,她就会做恶梦。怎么说,咱们是朋友,不讲其他的关系,这点忙帮一下吧。”

王画盯着李隆基,没有看出什么。但他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可想也想不通,一个小道士,能做什么事,何况自己也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李隆基再次说道:“但我也要叮嘱你,虽然我相信你品性,可不能对我八妹真的起什么心思。”

王画让他说得哭笑不得。虽然她长得漂亮,就是送给自己,也不敢要,这个身份太碍事了。

但从这以后,朝堂渐渐平息下来,也知道武则天怒气还没有消,因此背下里的小动作,全部停下来。连最得宠的张氏一党,在这风口上,都不敢有什么举动。

武则天准备返回洛阳。

王画则苦练新兵,天气一天天冷下来,可一点血营的消息也没有传出,他也都没有信心了。

可小金仙来到他家第三天后,王画总觉得每次进出,有人在跟踪他似的。可每次骑马回头,又看不到可疑的人。

于是在训练完后,喊了两个新兵,张大蛋、李三河,换了衣服,悄悄跟在他后面。转过了曲池坊,到了青龙坊与通善坊之间的大道上。忽然听到后面传来打斗声。

王画急忙拨马返回,看到两个长得娇滴滴的小道士,正用长剑架在张大蛋子与李三河脖子上。

两个小姑娘不过十四五岁,与金仙公主差不多大,身体也很娇小。

但张大蛋两个人平时在血营新兵营里,也算是一个勇士,可王画只听得打半声响了一会儿,两个人就被制伏了。

王画心中十分惊讶,可张大蛋子两个人是感到丢面子,一张脸臊得痛红,看到王画拨马回来,张大蛋子大叫一声:“就是这两个妖女跟踪营督的。”

“放开他们。”王画沉声说道。

如果不是两小姑娘,他早提起大锤将这两人砸趴再说。

“为什么要听你的。”一个鹅蛋脸小姑娘凶巴巴地问道。

王画无语,现在自己正得老武欢心,更是身负三品官职,三品爵位。连李显、李旦与自己说话都客客气气的,这两个小姑娘既然跟踪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还真两猛人。

王画说道:“你们为什么跟踪某?还有,立即放人,不然不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从马鞍上将大铁锤拿了起来。

“不好了,三大男人欺负人啦!”另一个小圆满脸喊道。

她声音叫得很惶恐凄厉,但脸上却在洋溢着盈盈笑意。

王画感到隐隐不对,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呼啦”一下,东边青龙坊一片柳树丛中涌出来二十几小女道士,一个个提着长剑,看着这两个小姑娘,问道:“兴儿,春儿,那个欺负你们了?”

“就是他们。”两小姑娘看到来了伙伴,将剑从张大蛋子两人脖子上拿开,那个叫春儿的圆脸小道士,指着张三蛋子两人,还有王画喊道。

“姐妹们,一道上。”一个岁数最大,大约在十八九岁的小道士命令道。

“哗。”一起拨出剑来,向王画围了过来。但最让王画郁闷的是,明显这群小姑娘是配合好的,那个春儿兴儿继续再次“调戏”张大蛋子与李三河,其他的小姑娘结成方阵,围向王画。

王画怒喝一声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但跟踪某,还要意图对某图谋不诡,不知道围杀朝廷命官是一条大罪?”

“我好怕哦,那你派人抓我们啦。”领头的小姑娘一边说着话,一边吐了吐舌头,说道:“姐妹,上!”

王画虽然不是好色之徒,怜花惜玉的事,他也基本上很少去做,可也不是辣手催花的人,再次说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但他话还没有落音,一片娇喝声响了起来,莺歌燕舞,十分地好听,二十几条身影飞了起来。

王画眼睛睐了起来,也许站在外面,是好看,二十几个正是青春年少的小道士,个个长得还不错,这一起身,衣袂飘飘,当真是很好看。

可是他眼光锐利,这二十几个小姑娘起身的动作,就象公孙大娘一样,都是身手娇健伶俐,而且隐隐透着一种阵势的配合。

王画一勒座上的枣红马。这匹战马跟在他后面一年多时间,心意相通,它可认不清楚是什么叫漂亮的小美人,与丑陋的小女人区别,“咴嘬嘬”一声马嘶,向着这群小姑娘冲了过来。

剑阵一分,让出一条道来,防止被马践踏了,但站在两边,长剑不停地往王画身上递来。

“叮叮当当”,一阵阵密集地响声,王画冲了过去,可有些剑还是没有让过去,在他盔甲上留下一道道印记。如果不是王画穿着鸟锤甲,就是这一波交手,就有可能被这群小姑娘刺得重伤。

“原来天下第一的勇将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吹出来的?”那个领头的小姑娘嘲笑道。

王画都没有认为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勇将,但另一边张大蛋子两个人也再次被那两个小姑娘用剑架在脖子上。

这个领头的小姑娘再次嘲讽道:“什么血营战士,也是吹出来的。”

王画更不乐意了。血营士兵练的是沙场交战,可不是这种侠客式的作战方式。而且她也侮辱了血营。这些天每每想到那六千生死不明的将士,王画都是痛疼不止。

王画有些恼火了!他一勒马,与这群小姑娘保持一定距离,将铁锤挂在马鞍上。从背上抽出铁臂弓,搭起弓,一箭向这个小姑娘射来。

箭未到,再射出一箭,却是直奔那个春儿的小姑娘。

还是未到,却射出了第三箭,奔向兴儿的小姑娘。

三箭呈品字形,电光一般飞奔过去。

第七十九章 美女来袭(下)

这种连诛箭的箭技,还是薛讷亲自在幽州时指教王画的。

据说薛仁贵能射九支连诛箭,这一点王画做不到了,他只能射出三支连诛箭,如果射第四支,速度必然会慢下来。那已经不能称为连诛箭法。

其实主要还是熟能生巧,讲究弯弓射箭与抽箭矢的速度要快,一气呵成。

看到这支箭射过来,这个岁数最大的小姑娘反应也算是迅速的,头一低想射过去。可一想不能躲,后面还有她的小师妹,再次张手抓去。

眼力有了,速度有了,能凭空抓住王画这种超大铁臂弓射出的箭,王画还是第一次看到。当然还是与连诛箭有关,因为要速度快,为下一箭赢下时间,弓没有张满,射出的力量并不大,导致箭速也稍稍慢了一点。

可是她的力量却没有跟上,身体似乎被这一箭都带了起来。箭还在她的手中向前飞射,最后抓是抓住了,但一只雪白娇嫩的小手,却抓在箭簇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哇!”

哭了。

一边哭一边说道:“你敢用箭射我。”

说完看到手上的鲜血,再次大叫起来。

她这里还算好一点,在那两边,两支箭从那个叫兴儿春儿的小姑娘头上穿过,没有伤害到她们的肉体,但将她们盘的发簪全部射落,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还落了几大缕头发,跟着箭掉在地上。

两个小姑娘吓得变脸变色,手中长剑一落,张大蛋子与李三河乘机脱身,来到王画背后。

王画冷冷道:“一个也不准动,再动,这回不是头发,就是你们的脑袋。张大蛋子,帮我备箭。”

将箭壶里的箭矢一起交给两个人手上,他的弯弓上又再次搭上一支箭。

虽然是一群小姑娘,岁数也不大。拿兵器往自己身上招呼也就罢了,可不但用言语,还用行动,再三地侮蔑血字营将士。这触动了王画的底线,不要说她们,就是一群师妃喧来了,也不行。

王画说完了,眼里闪过森冷的杀气,而且箭尖的方向压低了三分,因此瞄准的方向不是头发,而是胸口!

这里虽是人广地稀,可这也只是与人烟稠密的北城区相比而言的。怎么说,它还在城内。还是居住着许多百姓,刚才一番打斗,许多百姓被吸引过来。一开始看到一群小女道士,提刀舞剑,觉得有点好玩。最后发觉不对了,真拿剑往王画身上刺,有人害怕了。有的跑到官府,还有的就近跑到血营,通报。

听到这个消息,无论官府还是血营,都炸了营了。

虽然临近傍晚,可这天不是还没黑吗?

王画虽然做事低调,就是现在连早朝都不上,以表示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武将。可实际的地位,大家心知肚明。况且他要官有官,要爵有爵。官府立即有官员带着衙役过来。

可他们的速度还没有血字营快,离得很近,又是骑马而来。也不知道是几千匹战马,践起一路灰尘,马蹄踏在地上,发出雷鸣般的声响。

来到出事的地点,双方还在僵持着,这些小姑娘看着王画的弓箭,还不知道怎么办,更不知道她们闯下淘天大祸。士兵到来了,一个个举起手中弓箭,将她们堵起来。

这个小姑娘害怕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王画连理也没有理她们。这要交给官府来审问了,明显这群小姑娘对自己抱有敌意,还派人跟踪自己。得要看看她们是什么来路。

一会儿官府的人也过来了,看着王画紧张地问道:“小候爷,没有伤着你吧。”

“没,不过这群人跟了我好几天,还有。”说着他一指盔甲上的斑斑点点,这都是刚才他冲出来,这群小道士们,在上面用长剑留下的。有了这一条,刺杀朝廷重将、候爵,就凭借这一点就足可以将这群娇滴滴的小姑娘处死的。

领头的一个官员下令道:“立即抓捕。”

“你们敢抓,我们是相王请来的!”这个小姑娘将箭小心地从手上拨下来,现在头脑开始清醒了一点,喝道。

一听是相王,这群官员与衙役,迟疑下来。

然而王画心中冷笑一下,现在朝中各个势力中,说起来,最没有敌意的就是张易之,武三思是能利用自己最好,不能利用自己,也抱着不必要招惹自己的想法,李显与韦氏是暧昧不清,真要说起来,对自己有敌意,或者抱着敌视态度第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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