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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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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第二场比赛的准备。”

躬着腰退了回去。

武则天与大臣没有看他,却一起看着王画,果然王画没有作罢,见到他正在与一个羽林军的校尉在说着什么。都知道他在安排了。但不知道他有什么样好的安排,现在这种情况唐朝很被动,输的不是一场击鞠,更多的是士气。想出一口气容易,现在全在唐朝境内,想让他们几百人全部离奇死亡,都可以实现,而且不是一种方法。

可唐朝还是要负责任,不如按照武则天所说,将他们全部射杀,来得光明磊落。或者等他们出境击杀?未必会成功,突厥一定会派一些军队迎接,弄不好还是让默啜找到话柄,得不偿失。就是成功了,也是阴谋,还不了这份羞侮。

如果莫贺干一头冲动,同意与血营决一生死还好一点,但人家老奸巨滑,装疯卖傻,就是武则天都拿他没有办法。

唐朝击鞠队员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从击鞠场走了出来,还有侍卫抬着几句受伤的队员,躺在担架上呻吟着。大慈恩寺里的大和尚看到他们惨状,一个个盘坐于地,在为他们诵读佛经,超度亡魂。

武则天看着这副残兵败将的样子,气愤地说道:“拉下去,斩了。”

朕养着你们,平时是用最好的待遇,到了该真正出力的时候,却怕死了,那么一起让你们受死吧。

大臣劝了半天,才将武则天劝解下来,但这一批鞠士全部流放到岭南。

第二场氍毹的比赛开始,本来是这集中两国力量制造的氍毹,这将是什么样的作品,很让人产生兴趣。可经过刚才一战的影响,许多长安百姓都感到怏怏不乐,就是下面两场比赛全胜了,也只是小技的胜利。而刚才不但是击鞠输了,也是球员凶猛与骑术输了,这才事关国家的荣誉。

王画说完话,走过来,他对剩下两场比赛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来到武则天面前说道:“陛下,这一次和亲之举已经演变成一场闹剧,说起来臣也有过错。”

当初就是他力挺这场和亲的。

“现在是如何将这场闹剧挽救回来,因此臣有了一些安排,这有一个前提,有可能对默啜之女有很重的羞侮。如果陛下同意,臣这就立即去派人准备。”

“去准备吧。”如果到现在武则天还想着和亲,那么她也不是一个铁血皇帝了。

王画冲那个校尉点了一下头,那个校尉立即带着一群手下士兵,离开人群。

王画说道:“开始吧。”

带着工匠来到大慈恩寺门前另一个地点,在哪里摆着几长特制的长条桌子。莫贺干没有与王画争执先后,命令工匠拿过来第一幅氍毹,缓缓打开。这是一幅黄衣罗汉图挂壁。一个穿黄色袈裟的罗汉盘坐于草地上,双手合什,态度安祥,只是这个罗汉隆鼻虬髯,明显是突厥人的相貌。他身后是绿色的大草原,隐隐有牛羊身影出没。在挂壁上方,还绘着几朵祥云,四周是莲花纹饰边。

整幅挂壁颜色柔和,颜色亮丽,加上用了一些金银细丝巧妙地穿插于挂壁上,更显这幅挂壁充满了一种禅意。

虽然刚才突厥人无礼的举动,使得长安百姓感到很不快,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件氍毹是一件上乘佳作,远远超过市面上所能看到的氍毹。有些胡人竖起大拇指,叫了一声:“好。”

许多大臣回过头来,看着王画,如果王画所主持的两项比赛失利,那么唐朝不但输了里子,也输了面子。

王画低声对身边一个匠人嘱咐了一声,这个匠人也拿出一个挂壁出来。

刚才见识了突厥这幅黄衣罗汉挂壁,已经到了精美绝仑的地步,然而王画率领匠人制作的这幅挂壁却让人无法用形容词来赞美。

其实在唐朝时,大食的毛毯制作工艺是超过唐朝,这一点无庸置疑的。然而随着时光的转换,渐渐毛毯制作技术开始向中国转移。到了后来,宁夏的毛毯技术已经站在世界的巅峰。只是到了晚清才发生变化的。

这一幅挂壁王画就是取自中国毛毯的巅峰之作,金银线地“玉堂富贵”栽绒壁毯。原毯产于北京,图案依据乾隆时期宫廷画稿设计,编织方法采用维吾尔族传统的编织技法“8字扣”、“抽绞过纬”,以匀细的金银线和丝绒线手工编织而成。手法精巧细腻,风格独特。毯心以合股的金线编织成横向人字纹,背部以丝绒线编织成横向人字纹,正面主体部分用丝绒线组成玉兰、海棠、牡丹、灵芝、竹子、山石及蝴蝶等图案,有“玉堂富贵”等寓意。毯边宽四十公分,为银线地栽绒玫瑰红卐字纹,组成二方连续纹样。配色丰富,根据纹样特点运用了各色绒线二十五种。采用两晕色、三晕色等间晕色的配色方法,如灵芝用驼黄配肉粉,或浅驼、肉粉配玫瑰红等。此外还使用了“合色线”拴扣配色,使花色更富于变化。又以染色黑线勾边的手法,使主体图案更为鲜明突出。

王画尽量将原毯特色保留下来,然后加入了刻丝之法,使得毯色的颜色更加光亮润泽。并且王画自作主张,将原图屏去,选择了另一幅图案,也就是中国书画史上著名的一幅作品,赵佶的《芙蓉锦鸡图》,只是将立幅变成了横幅,可这幅图画中一些好的手法,如一只色彩绚丽的锦鸡落在芙蓉枝上,回首出神地仰望着右上角一对翩翩飞舞的蝴蝶,显出一种跃跃欲试的神态。芙蓉的一枝,由于锦鸡的落下而微微地弯曲了,似乎给人一种颤动的感觉,更显出花枝的柔美。

还有赵佶用瘦金体写的“秋劲拒霜盛,峨冠锦羽鸡。已知全五德,安逸胜凫鹥”,也全盘用刻丝镶在毛毯上。

两个挂壁也许在织毛上各有千秋,可论花纹与图案,不用专家点评了,就是一个懵懂少年,也知道孰高孰低。

王画伸出手,说道:“第二幅吧。”

连询问结果都省了。

比工艺品,只有条件允可,人手与财力还有材料充足,不要说突厥,就是整个世界,王画也可以说在大多时候带着世界在玩。

第二件氍毹呈上来,这是一幅五彩花卉鸟兽纹图地毯。以蜂恋花为地纹,一座山岭,中间一泓溪水缓缓流过,溪水里有几十块岩石,旁边开着一些鲜花,一头小鹿正溪水边饮水,另一头小鹿站在旁连,翘首张望着四周的环境,似得在警惕,周围是云兽纹底。同样充满了少数民族的独特风情,图案更加生动活泼。

看到这幅作品,众人叹惜一声,这一次突厥大汗用心了。这样的氍毹不但对于突厥人,就是在中原想要制造出来也不容易。

王画看后笑了笑,连老武也笑了起来。虽然突厥人这一次准备充足,可她也亲眼看到过王画三幅氍毹的,因此她心中更有信心。其实这三场比赛,后两场已经是稳操胜券。如果不是突厥在击鞠上太欺负人,就是真正击鞠输了,这一次也可以说是一个盛会。

王画将三张长条桌子并在一起,手一招,也有匠人拿过来一件氍毹。但不是地毯,还是一件壁毯,但很长,这又是王画取自另一幅国宝,《钦定补刻端石兰亭图帖缂丝全卷》。与原件长度几乎相佛,达到十七米多,宽三十来公分,唯独原件是三个部分组成的,第一部份是文字,第二部分是仿李公麟流觞图,第三部分是题跋文字。第三部分王画略去,可还是有几百文字,六十多个人物,还有人物、山石、树纹、水榭,不但如此,连人物的衣纹、须发、山石、水榭的细部都勾划得栩栩如生。

这幅氍毹一出,除了惊叹声外,众人都是目瞪口呆。这样的作品已经超过世人的想像。不但如此,除了展现了氍毹与刻丝工艺外,还有美术与书法。当然第一幅氍毹也有,但没有这一幅作品让人瞩目。

看到这幅作品后,连莫贺干也不住地摇头,说道:“这一场我们输了,王中营的巧思妙想,天下无人能敌。”

王画刚要说话,有人嚷道:“王候爷,将最后一件氍毹也打开吧。”

突厥人不比了,有可能王画命人将这三件氍毹收起来,以后那有机会再饱这个眼福?

王画命令工匠将第三件氍毹打开,这是一幅地毯。但估计也没有人真的会将这件地毯奢侈地往地上一铺,会遭雷劈的。

这是王画结合了清朝晚期九狮穿花纹编丝绒地毯的一些技法,然后刻丝图案,也就是地毯的图案则是选用被人誉为织中之圣的《华封三祝缂丝图》仿制的。

原件面积并不大,长两米多,宽一米六几,这是一个正常的尺寸,尺寸是正常的尺寸,但工时一点也不逊于第二件氍毹,而且因为面积小,难度更高。在这幅图案上,运丝如笔,表现了群仙向王母祝颂的情景,红日当空、祥云缭绕,五十一位神仙栩栩如生、神态逼真,行鹿、走虎、飞凤、翔鹤等仙禽瑞兽和绿松、寿桃、灵芝、牡丹等神木仙草生机昂然,富丽繁缛,精巧艳逸。不说毛毯本身,光是刻丝所用的手法,就有结、掼、勾、戗、绞花线等宋元的传统技法,子母经、凤尾戗等明代新创的缂织技法,整幅作品的人物、山石、景致,就连人物眼珠、衣服皱折等细节都用丝线一根根地织造表现丝丝入扣、纹理匀细。

因此有人说这幅原件刻丝用功是三年,还有人说是四年,这肯定是夸张了。但用时颇巨,让人难以想像。王画在宫中集中了那么多工匠,人力任用,物资任用,可是织成后,王画还是感到与原件有很大的差别。

不过这是在唐朝,这件氍毹一出,众人再次惊叹。

莫贺干看到后,他带来的第三件氍毹虽然比前两件还略精美一点,但直接不拿出来了。无论再精美,今天只会做王画这三件氍毹的衬托,没有必要。

王画等到众人看后,将这最后一件氍毹捧起来,敬到武则天面前,说道:“这件氍毹虽是用来比赛,可还是为陛下所制,恭贺陛下身体万康,寿与天齐。”

不是他谄媚,主要有华封三祝四个大字,语出《庄子·天地》:“尧观乎华。华封人日:请祝圣人,使圣人富,使圣人守寿,使圣人多男子。”意为多福、多寿、多子,一般人享受不起。只有献给武则天,以后才少了一些大臣在这上面做文章。

这一局算是明显优势扳回来了,甚至都没有人询问用来评比的各国使节,还有这个必要吗?

大臣们这才松了一口气,下面一局是到瓷器,更是王画所善长的。

正要开始进入下一轮,忽然传来发几声大喊:“臣要告状。”

这时候来告状?

众人愕然,但确实是一个好机会,皇上与朝中大臣基本上都在这里,而且各国使者也站在旁边观看,就是有人想偏袒都没有这胆量。除非他状告张氏兄弟。

武则天也奇怪,不管怎么说,今天来告状,对于状人本身也许是好事,可在各国使者面前,也算丢了一点小脸面了。羽林军是干嘛的?怎么不将他拉出去?

刚要发火,王画走到她身边说道:“陛下,既然状告,还选择在这场合,一定有很大的冤屈,陛下应当还他一个公道。”

说着挤了一个眼色。

别人也许没有这么快反应能力,可老武有啊。她沉声说道:“将状告人带上来。”

一个大汉带了上来,众人看了看状告人,禁不住又看着王画,因为这个人也是二十来岁不到,长相很像王画,只是少了王画那份优雅气度。

武则天问道:“你状告何人,又为何事状告?”

“小臣难以启齿。”

“说,朕恕你无罪。”

“是这样的,小臣在东市里做工,做完工回来有些晚了,路过修行坊时,被几个人强行绑架上了马车。”

大家都有些相信,修行坊就在大慈恩寺旁边,也是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还有许多阡陌,加上他回来天黑下来,绑架一个人,很少引人注意的。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匠人的服饰。

“他们又将我的嘴塞上,带到一个地方,然后出一个少女,她自称是突厥公主。”

轰!

一下子炸了营,比看到王画那几件氍毹还要轰动。丹珠一下子冲过来,怒目而视道:“你是说我吗?”

“正是。”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绑架过你。”这个野蛮公主气坏了,后面汉语与突厥语缠杂在一起说出来的。

武则天脸色一沉,说道:“公主,你想要做什么?这里是大周西京,不要说你是一个蕃子公主,就是我大周的公主犯了律法,也要处理。如果他胆敢侮蔑公主,朕自当诛灭他九族,还你父王一个公道。”

说得很霸气,然后俯下身体和颜悦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无妨,请慢慢说。”

不用她吩咐,自然有羽林军过来,将丹珠架走。

大汉哆嗦地说道:“小臣叫赵大本,是曲池坊的良民,祖代以制锦为生。”

说得更有鼻子眼睛了,唐朝东市本来就有许多制锦的作坊,从东市再到曲池坊必须经过修行坊。

“好,你继续往下说。”

“然后这个公主就对小臣说,她崇仰中原文化,特别是王画候爷的文采风流,更难得他文武双全,因此她的梦中情人就是王画。可是王候爷不领她的情,还有国仇家恨,所以她看到小臣长得象王候爷,出重金要求与小臣欢愉一夜。”

再次轰然。

有的笑,有的跳。

丹珠都气哭了,莫贺干走过来说道:“启禀陛下,这是一场闹剧,请陛下急速将此人处斩,否则会严重影响我们突厥与贵国的友谊。”

武则天冷声道:“莫贺使者,朕现在不是想处斩这名大周子民,而是很想将你处斩。你太轻慢了我们大周几千万黎民百姓,几十万军中壮士。你们要比赛三样就比赛三样,击鞠不是击鞠,用马撞人,并且故意骑马践踏缀落马下的我大周鞠士。数条鞠士性命被你们突厥人这一恶劣行为倾刻丧生。现在既然有大周百姓喊冤,没有听他分辨,居然让朕立即将朕的子民斩首,难道朕是三岁孩子,你要朕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

武则天说完了,再次将一个茶杯扔到地上,怒喝道:“岂有此理,羽林军,你们站在哪里是做什么的,还不将这个人拖下去,难道非让朕与群臣的脸面丢尽了,你们才尽职责吗!”

老武发怒了,站在边上的羽林军立即一轰而上,将莫贺干拖了下去。其他一些突厥过来的士兵想抽出兵器,但今天过来多少羽林军,立即拨出弓箭,瞄着了所有突厥人。

武则天发完了火,低下头来,对这个赵大本说道:“你再往下说。”

赵大本继续哆嗦地说道:“陛下,小臣只是一个低等的匠人,可小臣还听到一些传言,说这个公主有可能与皇太孙联姻。”

“那是没有的事,朕的孙子怎能娶这样的妖女回来,休得再说。”

“小臣错了。可小臣不知道啊,因此小臣害怕,没有敢答应下来。于是她又拿了三两黄金给小臣。小臣虽然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钱,可因为害怕,没有同意。于是她又派人打听了小臣的下落,昨天夜里将小臣的弟弟绑架过来,威胁小臣。”

武则天回过头去,向长安的官员问道:“有没有接到有人失踪的报案?”

这个年代失踪的人口是正常的事,但武则天指的就是他的弟弟。长安的一些官员立即下去,曲池坊离这不是很远,一会儿官员就回来了,说道:“刚才曲池坊的里受到两宗失踪案,就是这个赵大本与他弟弟赵大寺的,报案人是他们的母亲。”

有许多大臣本来也以为是王画搞的鬼,刚才看到王画与一个校尉嘀咕了一会儿。可现在看到事情有鼻子有眼睛了,还有这个公主啥也不懂,在皇宫里就敢大闹,真会做出这样的事。特别她想嫁给王画,更有可能,在皇宫里就说出来了,而且莫贺干还写了辨罪状,说公主在路上读王画写的诗。许多大臣也认为这件事有可能是真的了。

武则天又道:“再说下去。”

“但小臣还是不同意,于是这个公主恼怒之下,将小臣的双手捆绑起来。”说着,他将衣袖捋开,手腕上还真有绳子捆过的痕迹。又说道:“然后这个公主就强暴了小臣。”

这一下全都哄笑起来,强暴也是大唐律法中的一条,可都是男子强暴女子的,还没有听说过那个女子强暴男子的。可看着远处正在哭泣的突厥公主,身材婀娜多姿,但长得很健康,加上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也真有可能做这件事。

王画走了过来,问道:“你这个刁民好生无理,既然这件事你害怕,可有没有想过,同样突厥公主也不会张扬。相信突厥文明落后,可不会把这件事引耻为荣,公开与众。你为什么还要报案。”

是啊,得了金子,得了美色,怎么说这个公主长得还是不错的,比一般青楼里的姑娘好看得多,真说起来这个赵大本还是得到便宜的,现在卖乖就不对了。

“不是啊,王中营,他们又将我弟弟毒打一顿,象拖一个死人一样拖了下去。估计我弟弟现在生死未卜,多半没有生还的可能。”说着他也与突厥丹珠公主一道大哭起来。

众人虽然是怜惜,可脸上都在笑,太搞怪了,一个堂堂的突厥公主居然为了喜欢一个唐朝大臣,绑架了一个相似的百姓,然后强暴。多富有传奇色彩,比虬髯客的故事还要精彩,甚至比王画讲的梁山泊与祝英台更要精彩。

“好,那我再问你,既然他们绑架了你,你是怎么又跑到这里告状的?”武则天现在脸上绷着脸,但她清楚,这纯是王画在搞怪,但也太搞怪了,她很想,很想扭过头去,大笑一场。但不能笑,一笑什么都露出马脚了。因此憋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王画只好代劳。

“这是小臣刚刚才逃出来的。我昨天被这位公主强暴了六回。”

哈哈哈,一阵轰堂笑声,几乎所有人都笑得气都透不过来,一群公主郡主也低下头去,用手帕捂着嘴,笑得双肩直抽搐。这个公主太牛了,一夜六次女。

不过这个赵大本虽然没有王画长得充实,不过身体也算是强壮的一种,再加上某些手法,还真有可能一夜坚挺那么六次。

王画点头道:“很好,你有天份。”

又是一阵大笑,连武则天也坐下去,一边笑一边说道:“朕笑得不行了。”

当然这是在唐朝风气开放,如果在明清,这样的内容连公堂之上,也必须用含蓄的词眼,否则就是一顿大棍。

“再往下说。”

“小臣不敢当,早上我也感到不舒服,因此没有气力,到了刚刚不久才恢复过来,然后看到周围一个突厥人也没了。”

虽然搞笑,可还在有鼻有眼地往下说,现在突厥人全部从驿站出来,参加今天大会,怎能留下人在驿站。

“然后我就用牙齿将绳子慢慢咬断,逃了出来。”他再次伸出手,手腕上还真有几个牙印,又说道:“但小臣的弟弟下落不明,可这件事关系对方是突厥公主,别的官员不好插手,更不好给小臣办案。正好小臣听说了皇上在这里,所以前来喊冤了。”

“但这只是你一面之言,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叫陛下如何相信你的话。”

“有啊,有啊。”这个大汉激动地站了起来,拉着王画的手说道:“绑架小臣的,还有绑架小臣弟弟的,他们这几个人、全部在这里。”

“在哪里?”

赵大本指着突厥人的方向,说道:“就是他,他,他。”

连续指了七八个人,有的是侍卫,但有四个人是刚才组队的击鞠队员,到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服装。

王画沉声说道:“这尤关国体,可不准造谣撞骗。”

“小臣只是一个匠人,那有这个胆量,但请陛下,王候爷,还小臣一个公道。”说着再次跪下,眼泪汪汪地说道:“别的没有,小臣只要看到我弟弟回来,这件事就此揭过。”

“你这是污蔑!”丹珠现在哭清醒了,在远处大骂道。

王画扬声道:“公主殿下,现在情况我们也无法得知真假,如果是污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也不是难办的案子,你何必紧张?”

似乎是在安慰丹珠,可语气不对啊,分明是说,你如果没有做这件事中,现在何必紧张,一定是做了。

丹珠生生让他一句话将嘴巴封住,羞愤地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给我一个公道。”

王画向武则天询问道:“这件案子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既然是你安排,你不办那一个去办,武则天说道:“这件案子交给你查办吧,务必迅速一点。还有第三场比赛没有进行。”

“臣领旨。”王画躬身答道,然后带着这个赵大本,来到突厥人面前,对刚才那七八个人说道:“既然赵大本指责你们绑架他们兄弟二人,请你们也给我一个答复,如果是,请将人交出来,这件公案就当没有发生。如果不是,那么必须请跟我出来走一趟,等到比赛完毕后,到京兆府大堂上略略盘问一下。”

“王中营,你想仅凭这个刁民乌虚子有的一番话,就想抓我们突厥的人?”莫贺干怒喝道。

“现在你们双方都说自己是冤枉的,我是信你们突厥人,还是信我们大周百姓,各位乡亲父老,请告诉我。”王画回头向周围的百姓问道。

第六十七章 决战慈恩寺(黄帝龙瓷上)

结果不用问,传来无数的喊声。有的说当然相信唐朝自己人,还有的说突厥人生信背弃,本来就没有信用度可言。什么样的话都有,并且因为前来观战的百姓很多,前面的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后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于是询问前方的观众,因此一层层象波浪一样往后扩散,过了很久才渐渐停息。

莫贺干脸色变了变,他停了一下说道:“王中营,我们有人证,这个刁民所指认的几个人当中就有叶浑吐屯,他昨天晚上与我一直在喝酒,怎么可能去帮助我们公主前去绑架你们大周一个百姓。也不需要他亲自出手。”

他不说还好,一说王画更加怦然心动。

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刚从青山沟出来的少年了,只知道一些古书还有一些工艺品的知识,要么有一些历史的记忆,可对实际的情况懵懂无知。如果那时候有人与他说设、贤王、达干、苏尼、特勤、叶护、颉利发、俟斤、啜、吐屯和失毕这些官职名称,可能他都弄不清楚。

但现在与他说这些官职,不要是东突厥的,就是西突厥的一些古里古怪的官职名称,他也知道中间的区别。

所谓的吐屯,就是地方监察,监督颉利发,并征赋税,另外还有一定的军事职能,是突厥重要的官职。这件事明处是报刚才击鞠时的羞侮,但王画顺带着有他的用意。

人是必须要带走的,只有到了衙门里,刚刚酷政才过去几年时间,可衙门里,特别是西京这样重要的衙门,里面还有许多酷吏,不用使这些人从外表上看到有伤痕,也有若干令人难以想像的方法得到诬供。

只有得到供词,才不会有外交纠纷,就是有,有了供词,以后发生冲突,唐朝是站在大义的一方。还有一点更重要,为什么突厥会突然改变他们的态度?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尽管王画很早就提出了安排斥候,伺入草原,以便对敌人知己知彼,可没有人听进去。所得到的消息有限,因此在嘱咐那个校尉替他找一个长相象自己机灵人同时,也嘱咐过让这个人指认突厥中一两个高级官员。

吐屯,级别足矣!

王画看了看周围的侍卫,找了一个长相看起来有些机灵的,拉了过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小铁。”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看到几个突厥人绑架了我们大周百姓。”

我没有看到啊,但白小铁转念一想,就会意了,他单腿下跪,说道:“正是,可那时我解盔弃甲,手上没有一把兵器,因此不敢阻拦,后来怕别人说我,因此也没敢禀报官府,我有罪,请中营将惩罚我。”

“你这是赤裸裸地诬陷!”莫贺干脸都气白了。

王画来到他身边,低下头去,说道:“当初与你们家大汗约定好的,两国到了停的时候了,本来一场好好的约定,可你们突厥人从公主再到击鞠,数次羞侮我们大周。这又算什么,如果你们大汗现在想交战就交战,何必这样婆婆妈妈,当真我们大周没有人了?”

“但你不该拿我们公主来开玩笑,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莫贺干也低声说道。

王画看了看不远处,还在抽泣地突厥公主,看到王画看着她,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盯着王画。王再次低声说道:“不错,她是一个柔弱的少女,可她既然主动投入这场大戏中来,就应当有了做好角色的准备。国家大事,又怎能用开玩笑来栓释?”

说到此处,王画又大声说道:“莫贺使者,这是大周京都要地,此案无论你是突厥使者也好,还是大食使者亦罢,必须要按照我们大周律法办事。当然了,如果你认为这与你们突厥律法不同,或者羞侮了贵国,还有一个办法,拿出你们刚才击鞠时的凶悍,与我血字营的将士决一死战,来悍卫你们突厥人的尊严。”

血营也在曲池坊,其实所谓的坊不仅仅是一个街道,更多的象一个城中之城,房屋与围墙与横竖的大街相隔,里面有许多更小的街道与小巷子,象一些重要的坊还有坊门。不过对于长安城南的坊来说,这是虚设的,连庄稼地都有了,哪来的围墙。曲池坊并不仅是一条街道,面积很大的。

血营早在王画授意下,简选出一千士兵过来,只是现在他们因为没有成为正式的血营士兵,没有穿着血营的红色鸟锤甲。因此没有人注意。王画手一招,羽林军让开一条道路,一千血营士兵走了过来。

莫贺干噎了噎口水。

战斗力不得而知,但这一千士兵长相绝对凶悍,加上血营本身对突厥人就有心理上的优势,一个个走过来磨拳擦掌。王画还是逼他下令,让他手下与血营决一死战。

权衡了一下轻重,来到那几个突厥人面前,低声用突厥语说了几句,然后对王画说道:“王中营,我们突厥人会记住今天这件事的。”

王画同样也指着还没有拆除的栅栏,隔着栅栏巨大的缝隙,说道:“我们大周也会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的。”

吩咐衙役将这几个突厥人带了下去,又来到长安城几个官员面前低语了一番。

刚才莫贺干不用说是嘱咐对这几个人,咬定牙关,但这个牙齿一定要撬开的,不但让他们承认赵大本的事情是他们做的,还要得出突厥转变态度的真正原因。这就要看长安城官员的本事了。既然将老狄吓得都招供自己谋反,相信逼这几个突厥人难度不会太大吧。

第三次比拼开始。

其实到了这时候,双方都没有比赛下去的意义。就是胜了,突厥人也不会承认是唐朝的属国。就是输了,唐朝也不会迎娶公主,更不会与突厥人建立什么友谊邦交。

还有也不用比,王画直接将几件瓷器往桌子上一放,莫贺干有可能再次不好意将他们的瓷器拿出来。

但王画本身还是需要这次比赛的,一是毕竟赢了国家增加大义的份量,二是四凤的消息。还有通过他们拿出的瓷器,可以看到一些细微的东西。就比如他们刚才拿出的毛毯,王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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