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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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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她就可以变成另一个人?而且初次对象是思浩的弟弟,似乎也就是最好的第二选择了。
  粉蓝色的礼服躺在椅子上,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裤时,突然听到一阵低吼。
  程思瀚从背后将她压在床上,让她感觉到他炙热的身躯,还有那沙哑的喘息。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气息、男人的味道?她有点昏眩起来。
  她动也不能动,因为他强健的双腿压住了她,而她的双手也被他以左手箝制住,他是不是怕她会逃走?他真是太多虑了。
  当他咬住她的耳垂,她不由自主的低吟了一声,好奇怪的感觉,彷佛自己是一道佳肴,而他要将她从头品尝到脚。会吗?他真的会那么做吗?
  彷佛要应验她的猜测似的,程思瀚一路吻过她的颈子、背部、臀部和双腿,也顺手扯去了她最后的束缚,让两人之间再无隔阂。
  雨诗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你好重……别压著我可以吗?”
  他将她拉起,顺势抱进怀里,自己坐到床头边,让她背对著他坐在他腿上,又是一个牢牢束缚的姿势,真不懂他怎会如此紧张?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是一个相当不利的状况,因为他的双手上下探索,而她连闪躲都没机会,就那样开放著任他为所欲为。
  “会痛,你轻一点!”她都被他捏疼了。
  他这才稍微冷静下来,看清自己的杰作,她全身都发红了,在粉色的灯光下,就像一颗颗娇艳的草莓,等著他逐一去品尝。
  “你……不会逃走?”他总算打破沉默。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她回避他的视线,却很肯定地回答。
  得到这满意的答覆,他终于放松了些,大大喘了口气,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慢慢地、细细地膜拜她的美丽。
  比较起刚才的粗暴,这般缠绵却让雨诗更受不了,他怎能如此钜细靡遗地认识她?就连她自己也不熟悉的地方,都被他彻底开发了。
  “拜托你……”她的声音哽咽了。
  “拜托我什么?”他抬起头,汗滴滑落在她胸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缩起身子,背对著他,感觉无比脆弱。
  转过她的肩膀,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樱唇,真奇怪,他们都到这么亲密了才接吻,然而,似乎也是从这个吻开始,他们之间更加亲密了。
  他的味道很奇妙,热热的、湿湿的,还带著点海风的咸味,说不上为什么,但她并不讨厌这味道,只不过,他那样深深吸吮著她,反而让她脸红心跳起来。
  这男孩,不!该说这男人,似乎是拚了命的想要她。
  “停……停一下……”她推开他,她需要新鲜空气。
  程思瀚望著她脸上的红晕、娇喘的红唇,她全身都散发著诱惑的气息,他发现他不能停,他不能抗拒这诱惑。
  放过了她的小嘴,他转向她颈部以下的部位,不揉不捏也不咬了,只是像婴儿吃奶一样,到处留下他吸吮的痕迹;而他身上满是热汗,四处流动在两人之间。
  她连连颤抖,虚弱到收不紧双腿,“停……不可以那样……停!”
  他邪邪一笑,“要喊停也来不及了。”
  “你……”她看不清他的双眸,只觉得他的眼神颇有深意。
  宾馆很贴心地准备了保险套,他伸手从床头取来,花了点时间戴好,重新压上她的身子,在她耳畔宣示,“我现在就要。”
  “等等!我……”她来不及抗拒,身下一阵撕裂感传来,刹那间她已被他贯穿。
  他停下动作,但也没有退出,只是静静留在她体内,观察她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化,正因过了今夜就再也看不见,他更要牢牢记住她的一颦一笑。
  疼痛难当,她快把嘴唇咬破了,他伸手放进她嘴里,让她咬著他的大拇指。
  “痛?”他眨眨眼,他不是女人,他不懂,但他不要她痛。
  “痛!”她更用力咬住他的拇指,泪水不争气地流下面颊。
  看到那晶莹泪珠,他心痛不已,略带笨拙地哄慰道:“不痛不痛。”
  吻过她的眉、她的泪,他试著温柔以对,虽然他并不习惯温柔,但她的哽咽让他很自然就学会了。
  等她的身子放松了些,也不那么死命咬著他的拇指,他才缓缓律动起来,感受那种被包容的归属,明明是他拥抱著她,但她却也容纳著他,这不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吗?
  雨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她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如此绵长的甜蜜折磨,几乎又要让她哭起来了。
  “还痛?”他不要看她皱眉头。
  “我不晓得……”太多感受一起涌来,什么都乱了。
  “忍著点。”他舔过她小巧的耳垂,很快就发觉这是她的敏感带之一,然后逐渐加强力道,一次又一次占有她的美好。
  逐渐适应他的存在之后,她发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声音,那不是言语、不是啜泣,而像是小猫一样的呜咽,那好奇怪、好煽情,又像在讨饶,又像在恳求。
  捧著她的脸蛋,他几乎舍不得眨眼,他要把她好好看仔细,那朦胧的眼神、那轻启的樱唇、那柔细的黑发,他都要一一谨记在心中。
  来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两人拥著彼此颤抖,终于得到释放和解脱。
  “天……”雨诗浑身发软,被他汗湿的身体压著,他的喘息重重吐在她耳畔,她就像是浸浴在一条温暖的小河中,全是他的味道、他的体热。
  她从来没想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结合,可以彻底极尽到这种地步。
  他抽身离开了她,拿掉保险套,又将她抱进怀中,细细吻去她额前的汗珠,“睡吧!你累了。”但他并不想睡,他有别的打算,例如看著她一整夜。
  她是累了,累得无力抗拒、无力多说,只有缓缓闭上眼睛,几乎立刻沉入了睡梦中,因此她没有看见,他是以怎样的眼神凝视著她。
  那是她一直都没发现过的眼神。
  晨光之中,雨诗眨眼醒来,在她二十年来的人生里,这是最奇特的一个早晨。
  昨夜的风雨己歇,此刻的阳光多明亮、多温煦,能够这样活著、感受著,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足了。
  转身一看,程思瀚仍熟睡著,双手却不忘拥著她,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睡著的样子,真的和他哥哥有点相似,让她有种被思浩所拥抱的错觉。
  轻轻推开他的怀抱,悄悄走下床,静静穿上衣服,她在床边留了张纸条,就打开门离去,再也不回头。
  这时,一直假装睡著的程思瀚才睁开眼,拿起那张纸条,上面写著——
  思瀚:
  昨夜只是一场梦,希望我们都把它当成秘密、当成回忆。谢谢你,祝福你。
  雨诗姐
  第三章 最初
  不是要分离
  而是要一段蜕变后的清醒
  我要你清楚知道
  这一次
  你无路可逃
  八年的时间,可以举办两次奥运、两次世界杯足球赛,也可以让人长大、或让人变老,就在一瞬间,蓦然回首,彷佛看不到来时路,却已过了整整八年。
  周六上午,桃园中正机场,七月阳光正狂吻著大地。
  一名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子走出大门,手里提了一个铁皮行李箱,戴著墨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在机场出口有一辆车正等著迎接他。
  “您好。”年轻司机恭敬的鞠躬,要替他打开后座车门。
  但他并不急著坐进去,反而掏出几张大钞说:“我习惯自己开车,你搭计程车回去吧!”
  “啊?可是董事长要我将您送到总公司的……”那司机显然一头雾水。
  “告诉他,我这个周末有事要忙,下周一我会准时去上班的。”他自己打开前座车门,直接开了车就离开。
  “程……程先生!”被留在原地的司机,只能愣愣的喊著。
  从大园交流道前往基隆交流道,是一段不短也不长的距离,却能让程思瀚沉下心来,把这些年来的事情一件一件想个彻底。
  往事历历,有的让他皱眉,有的让他微笑,但只有一个人,让他心中深深的挂意不忘。
  路上风景和记忆中多有不同,说明了八年岁月流过的痕迹,而随著距离的缩短,他的心跳越发加速,所谓近乡情怯,他这才明白其中的滋味。
  经过长长的隧道,就像经过一场悠悠的梦,黑暗里只有橙黄的灯光闪著,然后出口到了,是那阳光所在的地方,也是那梦醒的时刻。
  程思瀚打开手机电源,以耳机打了通电话,沉声道:“爸妈,我明天才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你这孩子!”潘玫君在电话那端叨念著,“回国也不先回家,真是的!”
  “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明天我会回去吃午饭的。”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再多一天就要让他的思念爆炸了。
  “好吧!那我们等你。”难道还怕他飞了不成?游子总是要回家的。
  “嗯!再见。”
  挂上电话没多久,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中,眼前出现了基隆港,啊——他所怀念的基隆港,有老鹰盘旋的城市,有他所在意的那个人住著。
  车子开到仁一路,找好了停车位,他缓步走进一条小巷子,找到脑海中早已谨记的地址,在盆栽环绕的环境旁,有一块小小的招牌,“诗意工作室”。
  他站在那儿好几分钟,又做深呼吸又转动颈部,确定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就要面对这幻想许久的画面了。
  “叮当!”中午十二点整,门铃声响起了。
  等了两分钟,技著睡袍的雨诗跑过小院子,匆忙打开红漆木门,但她认不出眼前这西装笔挺的男人,“请问你是哪位?”
  她的访客向来多为邮差、收费员,最多也只是家人、老朋友,并不包括如此英俊又派头的男士。
  “你不认得我?”他雀跃的眼神瞬间变冷了!“你竟然不认得我!”
  “对不起,让我想想看……”她才刚睡醒,脑子昏沉沉的,“你是姚总编派来的吗?我可以交件了,请进!”
  出版社何时请了这么优秀的收件员?还真有点大才小用了。
  也不等对方回答,她就跑进屋里拿出那份画稿,“不好意思,还麻烦你跑这么一趟,进度真的很赶是不是?”
  他没回答什么,轻轻关上门,走过绿意盎然的庭院,双脚踏在木制的地板上,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顿觉神清气爽。
  他接过那份文件袋,却随手丢在桌上,自顾自的坐到藤制的大摇椅上,刚好适合他的体型,他一坐上就喜欢,就像这个古老雅致的小天地,他一进来就有种归属感。
  “再给你一次机会,看清楚我是谁?”他放下行李箱,双手交握在胸口,还坐在椅上晃了起来,一副悠然自得。
  “你不是出版社的人?”雨诗这才发现事情严重了,她怎么会让个陌生男人进来?
  “再认不出来的话,你就完了。”他真有这么容易被遗忘?瞧瞧她的表情多么无辜,却能用这绝对的方法来折磨他。
  雨诗本想直接下逐客令的,但他那威严的气势压倒她了,让她不得不妥协道:“等等,我……我去洗个脸,我眼睛好像还睁不太开。”
  走进浴室,她赶紧用冷水扑面,唤醒沉重疲惫的双眼,一回到客厅,她发现那男人站起来四处观察,似乎对她这小小的工作室充满了兴趣。
  “这地方很不错。”他喜欢这独楝的老房子,庭院里甚至有小白蝶翩翩起舞,多可爱的一方小天地。
  “你……你是?”她只觉得这人很面熟,她该是认识他的,但……
  他回过头,将往后梳整的头发拨乱,“这样你该认得了吧?”
  “你是……程思瀚!”雨诗掩嘴惊呼,内心阵阵狂跳,脑海中浮现当年的那一夜,那画面立刻让她脸红了。
  “竟然到现在才认出来,我该想个方法让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是。”她竟是如此迎接他的,这跟他想像中的情节有天壤之别。
  “哦!抱歉,我……昨天熬夜赶稿,真是忙昏头了!”她顿时手足无措,嘴巴也快不听使唤了,“你、你坐,我给你泡杯茶来。”
  不等他回答,她就转身跑进小厨房里,天!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呀!
  几分钟后,等热水烧开了,等茶叶在水中散开了,她才稍微平静下来,心想,这应该只是一次很平常的拜访,那都是八年前的事了,这中间他们也不曾联络过,他或许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说不定他已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呢!
  镇静点、镇静点,她可是二十八岁的成熟女人!面对比自己还小两岁的男人,怎可如此惊慌失措,真是笑死人了!
  端出茶具时,她总算定下心神,沉著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没听伯父、伯母说过?”
  “早上我才刚下飞机,就开车来找你。”他喝了一口花茶,清香甘醇一如往昔,他从没忘记她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咦?你不先回家吗?”她又是一愣,“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这里的地址?”
  “自然会有人告诉我。”
  “哦!”她想!大概是弟弟志渊吧!这两人就像亲兄弟似的。
  屋内安静了下来,只有电风扇转呀转的,还有摇椅晃呀晃的,眼看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雨诗歪头苦思该谈什么话题才好。
  “听说你在美国发展得很好,这次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她自觉像个白痴记者,客套得要命。
  “没什么,只是想回家而已。”
  回家?那为什么先来她这儿,却不回他自己的家呢?她没勇气问这暧昧的问题,决定还是先按兵不动,看看他到底为何而来?
  他又开口道:“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什么?他特地跑来她这里就是想吃东西?雨诗勉强微笑道:“你该先回家一趟的,伯母和书萍姐一定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我就是现在要吃。”他倾身上前,声音低哑,“我想吃你炸的可乐饼,那是我最怀念的食物,你该不会拒绝一个八年都没回国的人吧?”
  “你……”她没什么力气反驳,她一直对他有种内疚感,犹豫半晌终于答应道:“好吧!可是你得等一会儿,我动作没那么快。”
  “没关系,你慢慢来,我要先洗澡。”他很随和、很大方的。
  “洗澡?”他当这里是他家吗?想吃饭就算了,竟然还要洗澡?
  “坐飞机坐了十几个小时,我难过死了!放心,我有带换洗的衣服。”他打开行李箱,拿出一袋衣物,转身就看见了浴室,“好,你去做饭,我先洗澡去了。”
  “这……”她还来不及阻止,就看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七月的正午,雨诗发现自己进退维谷,彷佛跳进了一个天大的陷阱。
  二十分钟后,换过休闲服和卡其裤的程思瀚,坐在餐桌前大嚼特嚼,彷佛三天都没吃过饭似的。
  “拜托你吃慢一点。”雨诗忍不住叮咛道。
  “你不知道,飞机上的东西难吃死了!”他甩一甩头,未乾的水滴落在雨诗脸上,让她觉得怪怪的,也烫烫的。
  总之,现在他洗澡也洗过了,吃饭也吃过了,应该满意了吧?
  “呼——吃饱了!”他放下碗筷,又喝了杯果汁,一脸幸福洋溢的样子。
  雨诗站起来收拾东西,假装不在意地问:“那……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不。”他的回答简洁有力,“我想睡觉。”
  “什么?”这太过分了吧?他怎么可以睡在她这儿?
  “你这环境挺清静的,小巧可爱,我喜欢。”他站起身,大大伸了个懒腰,直接往她的香闺走去。
  怎么他竟然是当真的?“你别开玩笑了!”雨诗跟在后头,忙著要阻止他。
  程思瀚将房门一开,只见床单、枕头、玩偶都是粉红色系的,完全看不出这是二十八岁成熟女子的房间,只能用“少女情怀总是诗”来形容。
  雨诗脸颊一红,老天!他竟闯进了她最隐私的空间,这远远超出她的容忍程度!
  “不要闹了!”她才尖叫完,却撞上了他宽厚的背。
  她被撞得有点头昏,只见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握住她的肩膀,直接把她往床上一丢,又锁上了房门,一件件脱下衣服,一步步走到床边。
  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他要她陪他睡觉!
  雨诗不断往后退缩,直到背靠在床头,“你到底想怎样?你疯啦?”
  他身上很快就毫无遮掩,露出健壮而兴奋的身躯,迅速爬上床,压住她的手,淡淡笑道:“你忘了吗?八年前,你是怎样利用我的?”
  “利用?”她不懂他在说什么,那只不过是两相情愿的一夜激情罢了。
  提起那夜,他深沉的眼中又看到了远方,一场雨夜中的、粉红色的梦。
  “本来一切都很完美的,但是当你睡著后,你说了不少梦话,而且你喊的名字是程思浩,不是程思瀚。”温柔抚过她的颈子,他随时可以轻易地掐死她。
  “我……”真的吗?她真的在睡梦中泄漏了自己的秘密吗?
  “承认吧!你是利用了我,看我哥和别的女人订婚,所以你伤心、你难过,你拿我当替身,就因为我是程思浩的弟弟!对不对?”
  声声控诉,她无法辩解,“对不起,当时是我太心乱了,我不该那样的……”
  对不起?她当真懂得这三个字的意义吗?他勾起嘴角,接受了她的道歉,“没关系,你有很多方法可以补偿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突然害怕起他的眼神来。
  他一把拉开她的睡袍,看著她睡衣下起伏的曲线,眼中欲望更加汹涌了,“都这么久了,你还是能让我冲动得像个十八岁的男孩。”
  不公平!她怎么还是像二十岁一样,完全不懂她自己有多美?
  “不,这样不行的!”她当然了解他的企图,但她当然不能答应!
  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结实的胸膛上,让她感受他火般的热情,“从一上飞机,我就不断想像著这画面,你可知道这需要多少意志力?我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现在我就是要你!”
  糟糕,雨诗被他吓著了,这男人心跳得好快,胸膛起伏得好厉害,整个人都兴奋得不像话!不行不行,错误的历史不该重演,尤其是这种早该被遗忘的过往。
  “放开我……”她才这么说完,却挣脱不开他的双臂,闪躲不了他的双唇,瞬间就被他拥入怀中,也被他深深的吻住了。
  好恐怖!他简直是发了疯一样的在舔她、吸她、咬她,立刻就让她的小嘴红肿起来,但这还是无法让他满意,继续深入品尝她的味道。
  雨诗被吻得差点窒息,拚命捶著他的背才让他离开一些,他舔了舔唇角又往旁发展,含住她的耳垂反覆舔弄,“我记得你这里很敏感的,现在是不是也一样呢?”
  “你快住手!”她全身颤抖起来,一阵阵酥麻让她恍惚不已。
  “挣扎只是多余的,你省省力气吧!”他不耐烦地扯开她的睡衣,飞快让她变得赤裸,就跟他一样,没有任何掩饰。
  “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要我补偿你吗?”她真不敢相信,他怎么会记恨了这么久?难道他不能从别的女人那儿得到满足吗?
  “没错!”他的大手上下摸索、来回挑逗,像朵温暖的火焰缓缓的燃起。
  “拜托,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她从没想过,她竟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他嗓音沙哑,提醒她说:“想想你对我做的事,那才真是一点天理都没有!”
  “那时……你不是也只想发泄欲望,反正随便一个女人你都可以接受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疼得低喊起来,因为他咬了她的臀部一口。
  “你根本就不懂!”他的呼吸粗重无比,“你这愚蠢到极点的女人!”
  “我不懂什么?我哪里愚蠢了?”拜托,她是无辜得要命。
  “没关系,我先忍下来。”他拚命压下怒火,自言自语道:“我有很多时间,这次我要让她彻底了解,让她再也不能装傻下去。”
  “你在胡扯什么?”她的迷惘得不到回答,只能发出低低呻吟,当他那样摩擦著她的身子,她怎么也闪躲不了,肌肤和肌肤间只有汗水才能渗透。
  “我不跟你说了,我直接做就是了。”他哼了一声,拉开她雪白的大腿,一寸一寸占有了她,没有粗鲁、不是泄欲,他要完整感受她的一切。
  再也不是当年那冲动的男孩和那紧张的女孩,现在,他们是男人和女人。
  “可以吗?”他凑在她耳边问。
  “都这样了你还问我?”她连看都不敢看,这画面让她的脑子无法运作,突如其来的重逢、突如其来的欢爱,这一切一切都使她昏头转向。
  “我是要问你,可不可以让我再放肆一点?”他轻笑起来,为她这娇羞的表情,就跟当年一模一样,可爱得让他只想欺负她。
  “轻点!”她呜咽一声,咬住他的大拇指。
  “还是这么爱哭?”他舔过她的眼角,“都几岁了?不准哭!”
  “我受不了,你走开啦!”她想推开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深入的推进。
  “我可以狠狠的折磨你、虐待你的,我这样已经算是很客气了!”他说著冷酷的话,双唇却吻在她的颈项间,大掌也在她的臀上缓缓抚弄,让她放松下来接受他。
  热,好热……当他这般吻著她、逗著她,教她怎能毫无所动呢?午后的微风吹进窗内,那凉意只更衬出他们的火烫。
  “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是欠了你一次,以后我们就没有瓜葛了。”叹口气,她放弃了挣扎,既然当初是她种下的因,而今她就该承受这结果。
  “一次?”他挑起双眉,“很抱歉,除了这一次以外,我还打算跟你再做几千次、几万次,你别以为事情有你想的那么轻松简单!”
  “你讲讲道理,我又不是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她不能言语了,因为他开始猛烈进出,疯狂驰骋,而她只能随之翻涌不断。
  程思瀚目不转睛的看著她,这让他魂萦梦牵的画面,如今终于真正实现了。
  雨诗转过头,不愿让他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看著我!不准你再搞错人了!”他连这一点点的躲避都不准许,“现在抱你的人是我,不是我哥哥!”
  在这一瞬间,她似乎在他眼中看到受伤的神色,但那应该是她的错觉吧?下一秒钟,他又是那副坏坏的表情,“你怎么这么僵硬?显得我很差劲似的!”
  “闭嘴!”他在说什么呀?多年不见,想不到他变得如此邪恶!
  “如你所愿。”封住她的唇,他极尽所能的放肆撒野,直到两人都无力承受,一起陷落在虚软中、在满足里。
  “你不可以……在里面……”在她想到该做预防措施之前,他已挥洒到极致。
  “闭嘴!”他又重申了一次,吻得她七荤八素、脑袋空白。
  当那要命的高潮一过,她的双手虚软的垂下,双眼困倦的合上,再也无法说些或做些什么了。但他还不肯离开她体内,埋首在她的发间喘息,汗水和体温的味道萦绕在四周,欢爱过后的慵懒笼罩著两人。
  睡神的咒语很快生效,雨诗从昨晚就熬夜,今天又劳心劳力,她确实是累了。
  “睡吧!乖孩子。”朦朦胧胧的,她只听到耳畔这句话,然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知觉了。
  在八年的分离之后,这艘流浪的船终于回到最初的港口。
  第四章 曝光
  根本本无辜
  却因你的无意之间
  让我陷人
  莫名的深渊
  只能随你起舞
  夕阳余晖斜斜映照在屋内,一股暖意缓缓的荡漾著。
  程思瀚支手枕著头,望著怀中熟睡的人儿,嘴角不觉泛起笑意,这情景他不知梦想了多少次,当它终于成真的时候,却让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这脸蛋、这身子、还有这灵魂,以后就该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当雨诗睁开眼,意识仍是恍惚不清,眨眼眨了好几次,才发现身旁躺著一位裸男,正用奇妙的眼神看著她,而且那人正是程思瀚。
  “睡够了?”他拨了拨她的发,眼中含笑。
  惨了!他不知看了她多久,她真怕自己又在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她全身都酸疼得很,连喉咙都乾哑起来,“你要报复的话,也应该满意了吧?”
  “我说过了,没那么简单的。”他拉开薄被,露出两人赤裸的身子,抱起她走向浴室,两人一起在莲蓬头下淋浴。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我不习惯这样……”独居的日子过久了,她从未想像会有这般亲密。
  “慢慢来,你一定会习惯的。”他早有预谋,要让她习惯到不能没有他。
  “拜托你!不要碰那边……”水声哗啦,逐渐掩去了她的抗议。
  一开始,雨诗坚决抗拒著,程思瀚则体贴伺候著,但很快她就放弃了,因为,那只是白费她的力气,让他更想征服她罢了。
  冲过澡,他又替她擦乾头发,又选了衣服给她换上,当她像个洋娃娃似的,而他则是唯一可以欣赏、可以触碰的收藏家。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觉得头好疼,快被这男人逼疯了!他应该消失在历史尘埃中的,为什么又要从回忆走出来打扰她、折磨她呢?
  “你好可爱。”他得意看著自己的成品,发亮的耳环、白色无袖上衣、粉蓝碎花裙和米色细跟凉鞋,她真像个热带的南国小姑娘。
  “先生,我比你大两岁,请你不要忘记这个事实好吗?”被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说可爱,怎么听都觉得很奇怪。
  程思瀚根本不理会这件事,牵起她的手往门口走,“走,我饿了,我们去庙口。”
  “我为什么要跟你做这种事?我还有工作要做!”
  “周六不准工作,只准陪我,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他的记性很好,他绝对会一项一项讨回来的。
  “我哪有?我只不过是一时迷糊……”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沦落人,唉唉唉!她怎会惹上这小霸王?
  跟这小迷糊扯也扯不清,程思瀚乾脆改用谈判的手法问:“还是你比较喜欢在家里吃饭?那也可以,不过,我们要在床上吃,因为只要跟你同处在一个空间里,我就会忍不住想撕开你的衣服,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去外面透透气。”
  这……这是什么歪理?他凭什么这样威胁她?
  看她犹豫不决,他低头舔过她的耳垂,沙哑的道:“原来你也很想要是吧?好!我一定努力满足你,让你再也没力气下床。”
  “你别开玩笑了!”她立即冲向门口!“快点,我们快去庙口!”
  “哈哈……”他放声大笑,那愉悦的声音令她颇感诧异,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开怀。看他笑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的笑竟会感染到她心中。
  两人穿著轻便的衣著,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奠济宫附近的仁三路和爱四路,各式小吃摊早已出笼,还有各种百货服饰店面,热闹得有如庙会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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