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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相公你行不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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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愧,实在没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相公身边了……”
“你这是什么话?千万不要这么想,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你如此大好年华,嫁给赵公公,本就是可惜了,如今发生这种事,亦非你之过,况且是赵公公自己决定要找人帮你解毒,这说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超然,他决计不会嫌弃于你,你且放宽心态,将这一切忘了吧。本宫自会为你做主,找出那下毒之人。”皇后一听花若惜不肯呆在赵逸霖身边了,立刻开口安抚道,眼里的谋算却更加深沉。
花若惜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便不再多说其他,只一个劲的哭泣起来。
皇后则说了一堆宽慰她的话,见她心情似乎并无好转,便让她不用在跟前伺候,去御花园里为她去照顾一株番邦进贡过来给她的兰花。
花若惜乐得不在她面前晃悠,她真担心自己会一个忍不住,冲上去撕了她这张恶毒的老脸。
一路晃荡到御花园,此时虽已快到冬季,但御花园内一切生机盎然,鲜花看得格外娇艳。
花了好长时间,她终于找到了那颗传说中的兰花,她于是给兰花松了松土,然后又施了点肥,浇了点水,象征性的整了整,就一屁股坐在花坛便的回廊石凳上偷懒。
此时日头已经高高升起,从天上普照着大地,寒冷的感觉已经被驱散,剩下的是一片让人昏昏欲睡的暖洋洋感觉。
花若惜一直在御花园里坐着,没多久,便感觉有些昏昏欲睡,于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打起盹来。
刘沁不知什么时候从御花园经过,不经意见看到正在打盹的花若惜,他悄悄走到她身边,身后跟着的太监刚想出声叫醒花若惜,却被刘沁给阻止。
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刘沁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很庆幸花若惜还活着,还能出现在他面前,但同时他又有些懊恼,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个为她解毒之人。
一阵微风吹过,将她额前的碎发扬起,睡梦中的花若惜感觉有一丝凉意,便瑟缩了一下身子,又沉沉睡去。
刘沁见状,立刻抬手解下自己御寒的披风,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身后的小太监见状,急道:“太子殿下,这似乎于理不合啊……”
“嘘……别出声,我们走吧。”将手指轻轻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刘沁转身,往德懿宫的方向走去。
跟我来
花若惜是被一种诡异的感觉给惊醒的。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只是当她看清这双眼睛的主人时,惊得大叫了一声。
“十六王爷……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式之前恨她入骨的十六王爷刘政。
“你这奴才,母后让你来照顾兰花,你却躲在这里睡觉偷懒,你说,你该当何罪?”刘政看着被自己吓一大跳的花若惜,双手背在身后,昂着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问道。
“兰花我已经照料过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又怎么拉?”花若惜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就觉得他是个欠抽的料,于是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准备离开,但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披风掉在了地上,瞬间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玩意,该不会是你给我披上的吧?”虽然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放眼望去,在她眼前的人只有他一个,除了他,她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来。
“这不是太子哥哥的披风吗?怎么会在你这里?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太子哥哥的披风当被子盖。”刘政看了眼花若惜手里的袍子,大声叫道。
花若惜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你丫闭嘴,别乱吵吵,这披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披在我身上了,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你个笨蛋。”
说完,她还用力敲了一下刘政的小脑袋瓜子。
不知道是不是刘政也觉得她的话有道理,突然就没有挣扎叫嚣了,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花若惜见他淡定了,于是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抖了抖手里那件披风,然后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太子殿下从这里经过,看到我在这里打瞌睡,所以偷偷给我披上的?”
“太子哥哥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刘政闻言,小脸上闪过一丝嫉妒,斜眼鄙视着花若惜道。
“切……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因为太子殿下觉得我貌美如花,天资聪慧,而且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才对我这么好的。”花若惜轻哼一声,在刘政面前得瑟道。
“太子哥哥眼睛又没瞎。”刘政闻言,不屑道。
“死小孩,你找抽是不是?”花若惜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于是威胁道。
“你敢对本王不敬,难道你不怕本王杀你的头吗?”刘政很无法理解,为什么花若惜一点都不怕自己。
“随便你,姐不跟你玩了,姐回德懿宫去交差去咯。”很无语的拍了拍刘政的肩膀,花若惜弯腰抓起一旁的锄头和撒水壶,然后转身准备闪人。
“我也去看母后,你等等我。”刘政闻言,立马转身跟上,一边在后面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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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在前往德懿宫的路上。
“你好像跟你母后感情很好似的,为什么那个十皇子老是欺负你啊?难道他不怕你母后找他麻烦?”花若惜不忘八卦本色,一边走一边朝身旁的刘政问道。
“母后不是我母妃……”刘政本来轻松的脸上因为花若惜的这个问题而变得凝重,高高昂起的头也随之垂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背。
“呃……原来如此,那你母妃呢?”花若惜琢磨着,大概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得管皇后叫母后,虽然他们不一定是她亲生的。
“母妃生下我便去世了。”刘政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情绪也低落到了极点,似乎这是他永远不愿提及的事情。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得到这个消息,花若惜内心升起一丝愧疚感,同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政会这么小就封王出宫,而且封地还在那么远的边塞,果然是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啊。
“呃……”或许是没有料到花若惜会跟自己道歉,刘政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有些怔怔的望着她。
花若惜一下子就走到了他的前面,发现他停下脚步,于是回头看向他,阳光下,刘政的小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很耀眼。
“怎么啦?怎么停下来了?”花若惜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刘政看着花若惜,眼神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祈求。
“呃……去哪里啊?”花若惜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跟我来。”刘政说着,便上前牵住她的手,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花若惜只得将手中的水壶跟锄头放在一旁的路边,跟上了他的步伐。
两人几乎绕着整个皇宫走了一圈,终于来到了一个破败的院子前,这个地方花若惜曾经来过,所以当她在这院门口停下的时候,内心的好奇突然茂盛起来。
牌位
“思过院?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花若惜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刘政问道。
刘政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松开牵着她的手,抬脚往前走去,推开陈旧的院门,一阵腐败的气味扑面而来。
花若惜不知道这小屁孩是想要搞什么灰机,于是只得赶紧抬脚跟上。
眼前是一条遍布青苔的石板路,道路两旁杂草丛生,让人不敢探足。
刘政走在前面,似乎对这里已经非常熟悉,轻盈的步子碾在厚厚的青苔上,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
花若惜一步步的紧跟,眼神东张西望。
两人走过那条石板路,来到了紧闭的门前,门上布满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被微风吹起,迷乱了花若惜的眼。
用力将门推开,只听到“吱呀”一声,伴随着迷离的尘埃,花若惜看见眼前的这个小厅内,摆放着一个蒙尘的黑色牌位,上面依稀有几个烫金大字,她看不真切。
牌位前有一个蒲团,跟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不一样,蒲团上显得格外干净,好像时常有人来此祭拜一样,与屋外的青苔尘埃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政来到牌位前,很自觉的跪下,双手合十,叩拜了三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牌位,喃喃道:“听说我母妃是在这里生下了我,然后去世的。”
“啊?原……原来……这竟然是你母妃的牌位……”这倒让花若惜吃惊不小。
能在这思过院内生产,可想而知得是犯了多大的罪错啊。
难怪刘政如此不受宠了,原来竟是罪妃之子。
“他们说我母妃是祸国妖妃。”刘政说着,眼里开始涌起一阵倔强而不屈的水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祸国妖妃?”提起祸国妖妃,花若惜脑海中只浮现出“妲己”那华丽丽的狐狸精形象,但是看着刘政长得这副眉清目秀的模样,他的母妃能妖艳到哪里去呢?
“母妃被父皇下令关在了思过院,没多久,便生下了我,最后,我生下来,她就去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母妃的模样,但是我相信,我的母妃不会是妖妃的,一定是他们污蔑她的……”刘政说着,情绪有些激动起来,饱含着的泪水终于忍受不住决堤了,他用力的擦着脸上滚烫的泪珠,声音哽咽着道。
花若惜看到这副情景,终于受不了,上前一步,将哭泣中的刘政揽在了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他道:“当然拉,你的母妃怎么可能是妖妃呢,那些人一定是嫉妒你母妃的美貌,所以才污蔑她的,你就不要为那些烂人的胡言乱语伤心了,要永远相信,你母妃是天底下最好的母妃。”
是啊,天下哪个母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呢,即便是她真的有罪,但在孩子们的心中,永远也是最伟大的母亲。花若惜对于刘政此刻的心情,那是在明白不过的了。
“你也相信是那些人污蔑母妃的吗?”刘政大概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过哪个人跟自己的想法一样,所以当花若惜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他有些诧异。
“那是当然的拉,你看你长得这么可爱,心地善良,你的母妃怎么可能是妖妃呢,对不对啊?”花若惜此时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些奉承话,当她说到“心地善良”的时候,自己都被自己给狠狠恶心了一下。
“你觉得我可爱吗?”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有听过别人夸奖过自己可爱,刘政此时眼睛瞪得更大了,满脸不可置信。
“当然,非常可爱。”重重的点头,花若惜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你喜欢我吗?”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刘政继续追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拉……”丫的,她开始后悔跟这小屁孩来这破地方了,说这么多违心的话,真是让她郁闷。
“那你嫁给我吧。”刘政说着,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非常严肃的说道。
嘎嘎嘎……
这是哪儿跟哪儿?
这货的思维跳跃性也太强了吧?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成求婚了呢?、
她不过是想安慰他一下罢了。
“那……那个……王爷啊,你也知道的……我呢,现在已经嫁人了,而且还是皇上亲自赐婚的,不能再嫁给你了。”有些尴尬的开口,花若惜的脸上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微笑。
“当初父皇还赐婚让你嫁给我呢,你不也抗旨呢,现在我去求父皇重新把你赐给我。赵逸霖他是个太监,你嫁给他有什么意义?”刘政说着,一脸的坚定,好像这一次,他非得娶到她不可。
花若惜闻言,脑门华丽丽的一汗,难不成这小屁孩也知道,太监娶老婆没意义?
可是,可问题是,她相公压根就不是太监啊……
说谎技术
“呃……呵……呵呵……这个……话说王爷啊,你看哈,你现在才十二岁,那我呢,已经快二十岁了,咱们相差这么大,等你长大了呢,我就已经人老珠黄了,到时候你肯定看着我就烦的。”花若惜干笑了两声,然后用她认为最好的借口婉拒道。
“我不会嫌弃你的。”然而,对于花若惜的借口,刘政表现出了自己非常坚定的决心。在他看来,身高跟年龄神马的,那完全就不是问题。
“不,虽然你不会嫌弃我,但是我自己会自卑,你看啊,你这么小,地位又这么尊贵,我怎么可能配得上你的?你说是吧?而且,为了你的名誉,我也不能这么做啊,要知道,倘若我真的嫁给了你,你就会被别人指着鼻子说:‘呦,你们看看那个十六王爷,居然娶了一个太监的老婆当王妃……’你想,到时候你该怎么回击别人的嘲笑啊?”花若惜最后决定打蛇打七寸,一下子击中他的要害。
在过去与他的交往中,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对这个小家伙而言,自尊心是最重要的。他可以因为她当初拒绝嫁给他而一直怀恨在心,这就说明他很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以及脆弱的小心灵。
这一次花若惜胜利了,因为刘政在听完她刚刚的一袭话后,神奇般的,沉默了。
稚嫩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倔强,但他明显皱起来的眉头有暴露出此刻他内心的纠结。
“行了,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我们之间做夫妻是不可能了的,这样吧,不如我们做好朋友吧。你要是有任何困难,或者有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出气,好不好?”为了安抚他幼小的心灵,花若惜很厚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眯眯的朝他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刘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愿意跟他做朋友,还愿意帮他揍欺负他的人。
“嗯,咱们拉勾勾。”重重的点头,花若惜眼见已经要把这小家伙搞定了,于是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是做什么?”刘政不明白她的动作,但是还是很配合的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在她面前。
花若惜将自己的小拇指一把勾住他的小指头,然后道:“这是一个承诺仪式,咒语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来,盖个章就生效了。”花若惜说着,把自己的大拇指也翘了起来。
刘政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大拇指翘了起来,两人的指纹重重的贴在一起,花若惜道:“好了,咱们的约定正式生效了,如果我今后食言的话,就会变成小狗,所以你放心吧。”
“真的吗?真的会变成小狗吗?”刘政此时脸上完全褪去了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将小孩子的天真无邪一面暴露出来。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千万别轻易跟别人许下承诺并且拉钩盖章哦,不然到时候做不到,会变成小狗的。你看,我对你多好,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好朋友了哦,对了,你的匕首还在我家里呢,我明天带进宫来还给你吧。”花若惜说着,脑海中浮现出那把被她缴获的匕首,赶紧趁机提道。
“不用了,那把匕首是太子哥哥送给我的,既然已经被你拿走了,就送给你吧,当作是我们作为好朋友的信物。”摇了摇头,刘政无比真诚的说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轻轻一颤,如果说刘政的那把匕首是太子殿下送给他的,那么之前她半夜在院子里捡到的那把,会不会也是太子身边的人掉下的?赵逸霖的府上到底潜伏了多少太子的人?又有多少人被他给整死了?太子知道他的人一个个都挂了么?
再转过头来看向自己面前一脸天真无邪的刘政,她不由得在心中默默感慨,这小屁孩真是好骗啊,随随便便就让她把匕首的来路给套出来了。
“我们走吧,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来了这里,父皇曾经下令,任何人都不得进思过院来,我长这么大,也才来过三次呢。”刘政见花若惜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经到正午了,于是赶紧说道。
“啊?哦,那咱们快走吧。”花若惜回过神来,然后牵着刘政便快速往外走去。
离开正厅之际,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那洁净的蒲团上,如果说,这个地方是皇宫的禁地,任何人不得入内,那为什么蒲团上会纤尘不染,那么干净呢?跟整个房子内的情况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带着这个疑问,她跟刘政快速的走出了思过院,跟着刘政表示他得回府了,花若惜则要回德懿宫去,于是两人在一个分岔路口分手……
回到德懿宫,皇后已经在宫女们的服侍下用过午膳,太子坐在她身边,两人似乎在闲聊些什么。
见到花若惜来了,太子先是看向了她,然后不等她开口请安,便微笑道:“看来御花园的景色不错,竟然让若惜呆到现在才回来。”
花若惜手里还抓着他的披肩,知道他是故意在取笑自己,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将披肩捧到她面前道:“若惜惭愧,竟不小心在御花园内睡着了,谢谢太子殿下厚爱,披肩还给您。”
“这是怎么回事啊?若惜你怎么在御花园里睡着了呢?”一旁的皇后闻言,有些奇怪的问道。
“请娘娘恕罪,本来完成了娘娘您吩咐的任务之后,若惜打算回宫的,但是看着那时阳光正好,且花园里景色宜人,便坐在回廊上准备休息一下,结果不小心睡着了,太子殿下经过之时,碰巧撞见,许是担心若惜着凉,故此解下披肩为若惜披上。”花若惜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的经过跟皇宫报备道。
“哦?如此么?那你怎知这披肩是太子殿下的?他给你披上之时,你可是醒着的?”皇后闻言,微微一挑眉,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似乎问出了太子的心声,他记得,当初他为她披披肩的时候,她是睡着的啊。难不成她是在装睡?
花若惜闻言,内心暗暗一震,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个问题给忽略了,看来她说谎的技术还不够高啊,要不要把是刘政叫醒她告诉她的这件事情说出来呢?
皇后这么精明,要是把刘政牵扯进来,一定又会问东问西,到时候她稍微一句话没说对,她很可能就会露馅儿,如果被皇后知道他们两私入禁地,会不会借题发挥,给他们俩好看呢?
这一刻,花若惜纠结了。
跟踪
她在一瞬间的犹豫之后,只得假装镇定的道:“若惜见过太子殿下的这披风,故此认得。”
“原来是这样,行了,你下去吃点东西吧,时候也不早了,本宫同太子说说话,下次让你去御花园照顾兰花,你可别再不小心睡着了。”听到花若惜这么一说,皇后也不打算深究,在她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她只是故意这么一问,想让花若惜内心产生一点点压力。
花若惜闻言,如获大赦,但表情却不敢有半点放松,她怕被他们看出来她的心虚,于是只默默的点了点头,道了句“若惜告退”,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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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惜走后,皇后看着太子手中接过的披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道:“太子果然是怜香惜玉,连已为人妇之人在花园中睡着了都愿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
“母后如此讽刺儿臣,有意思么?”刘沁闻言,冷哼一声,脸上不自觉的变得阴霾起来。
皇后大概没有料到太子的反应竟然会如此过激,在她的印象中,她的这个儿子便是她的命,她这一生,倾尽所有,犯下的罪孽全是因为他,而他更是自幼乖巧听话,从未反驳过她的任何意见,可如今,这一切竟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他,似乎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乖儿子了。
有些愣神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太子,皇后突然沉默了。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刺痛皇后的心,太子敛了敛脸上的阴霾,恢复了最初的温润如玉,淡声道:“近日儿臣需要处理的事物繁多,故不能时常来德懿宫探望母后,还望母后莫要见怪,儿臣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皇后闻言,随口道:“去吧,母后又岂会怪你。”
太子默默点头,便往大厅门口走去。
……………………
三天后。
花若惜从宫里出来,坐着马车准备回府,在经过京都大街的时候,她看到路边有卖小糖人的,她一时贪玩,便让车夫停车,跳下马车之后,便往那卖糖人的老头身边走去。
“老大爷,这个怎么卖的啊?”蹲在摊前围观了一阵,花若惜选了一个图案最复杂的凤凰,问道。
“喏,姑娘,你想要这个东西,得先转转盘,转对了,老头子才能帮你做。”老大爷一边忙活着炉子上熬着的糖,一边朝手边的一个木头转盘努了努嘴道。
“啊,居然跟我小时候玩的一样,那好,我要转一个龙,再转一个凤凰。”花若惜看着那转盘上图形最复杂的两个图案,开心的道。
跟着,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小定银子,递给老头,然后开始转。
不知道是她运气差还是这转盘有机关,每次她转的不是兔子,就是猪,没有一次中了龙凤的,心灰意冷之际,她便只好拿着老头递给她的两只小糖猪离开。
为了体现出两只小糖猪的性别特征,她刻意让老头在其中一只猪的头上画了个蝴蝶结。
举着两只小猪,她屁颠屁颠的准备往马车方向走去,还没上车,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之中一闪而过,转身进了一条小巷子。
赵逸霖?
他怎么会在这里?
心下好奇,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车夫见状,立刻喊道:“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有点事情要去办,你先回府吧,放心,我一个人没问题的。”花若惜一边说着,一边往人潮中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车夫的视线内。
循着赵逸霖的身影,花若惜也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可是,进去之后,她并没有发现赵逸霖的身影。
心下疑惑之际,她脚步继续往前,这是一条很普通的民宅巷子,好几家的后门都朝这边开着,她一路往前走去,在一个拐角的地方,看到有一家后院的门是虚掩着的,心下好奇之际,她抬脚走了上去,一把轻轻推开了那院门。
陷阱
这是一个破败,荒无人烟的院子,院子内杂草丛生,几株参天大树郁郁葱葱,旁边则是一口布满蛛网的枯井。
在京都如此繁华的地段竟然会有这样的院子,着实只一种资源浪费,花若惜打从心底里为这院子的主人狠狠惋惜了一把。
要知道,这屋子稍稍搭理整修一下,卖个几百上千两银子,那是半点问题都没有的。
带着极大的好奇心,她往前面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紧接着她便听到“轰隆”一声,整个人脚下一空,便“哗”的一下掉进了脚底突然出现的一个大洞内,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身体重重的跌在了冰冷的地上,手臂被压得“咯吱”一想,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待她回过神来,趴在地上看向四周的情形时,发现到处是漆黑一片,而头顶上自己掉下来的那个入口,也瞬间合上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自己这是掉进谁家的密室陷阱里面了么?
花若惜瞪大眼睛,内心无比恐惧的想着。
因为害怕,她双手抱紧自己的胳膊,身体蜷缩在一起,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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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内的另外一个院子内,富丽堂皇的屋宇连绵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四方形。
赵逸霖进入对准后门的那间屋子,往里面又进了几层,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此时,里面已经有几个中年人在等待着他了。
“属下见过阁主。”待他进入之后,那几个中年人皆起身迎接,拱手朝他请安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摆摆手,赵逸霖示意他们都坐下,自己则走到了那个空着的首位上坐好。
“回阁主话,江南那边属下已经吩咐人马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您安排的东厂密探一到那边,便查到了齐州,禹州,定州,和清州这些地方的知府贪污罪证,此刻已经秘密赶往京都,相信明天您就能收到他们的汇报了。”中年人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首先站出来报告道。
赵逸霖闻言,点了点头道:“很好,太子那边呢?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回阁主话,太子党最近活动频繁,因为阁主您如今四处抓捕袭击您的疑犯,他们一个个人心惶惶,已经有不少人暗暗转移家眷,不知是打算退隐,还是欲跟阁主您斗个你死我活。”另外一个身穿白衣,面容儒雅的中年人站起身来,禀报道。
“盯紧他们,如今皇上虽然闭关,似乎不理世事,但我太了解他了,他不可能真的不管这些事情,想必此时他手底下的人也在秘密动作着。你们一切行事都要谨慎,切不可让人发现你们的存在,如若被发现,也不可让人知道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赵逸霖说着,表情变得有些森冷,双手紧紧握拳道。
“是,属下们明白。”那几个中年人闻言,立刻齐声道。
“阁主,皇上如此信任您,让您有足够的时间铲除太子党,咱们的计划进展得真是太顺利了。”此时,一个年纪稍轻的男子站了出来,一脸自信的朝赵逸霖道。
“哼……你当真以为,皇上是因为信任我么?”赵逸霖闻言,突然冷笑一声道。
“阁主此话何解?”那男子闻言,表情露出一丝疑惑。
“别把皇上想得那么天真,皇上不过是想借由我的力量,来打压一下太子的气势,我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这两年,太子在朝中的威望越来越高,大有随时取而代之的势图,内阁对太子更是呈现出一边倒的拥戴局势,当年皇上册立太子是迫于内阁言官的压力,他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如今眼见太子势力日益膨胀,他自然要想办法来削减一下他的势力。”赵逸霖说着,嘴角的冷笑蔓延至脸上,眼神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这是什么地方?
“那这么说来,我们要打击太子党,岂不是更加容易?”刀疤男子闻言,立刻开口道。
“皇上不过是想利用我来牵制太子党的势力,他绝对不会让我们把太子党彻底摧毁的。我们的时间不多,如果我没猜错,后天皇上便会召见我,让我不要再追查谋刺事件了。”赵逸霖一脸谋算的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阁主您这次花这么大的力气,用这么短的时间派人去江南收集那群知府的罪证,江南是皇后的故乡,那几位知府大人都是国丈的门生,也可说是太子党,如果将他们的贪污证据例举出来呈交上去,到时候皇上还是得彻查此事,到时候太子想不被牵连进去都难。”白衣男子听了赵逸霖的话,总算是明白了他的目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敬佩之意。
“做完这些事情,你们停止一切活动,太子党一定会疯狂反击,我们届时一定要呈弱势,如此,才能让皇上觉得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经失衡,才会更加忌讳太子党势力。”
“阁主深谋远虑,属下佩服,一切,就按阁主您的吩咐去办。”几人闻言,皆叹服道。
就在这时,有人走进房间内,大声道:“报,阁主,有人不小心掉进了陷阱。”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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