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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乱配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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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爱神乱配对
  作者:褚月
  男主角:黑泽彦
  女主角:白雪冬
  内容简介:
  天杀的!
  他跟她绝对不只是不对盘而已,
  那女人绝对是老天派来消灭他的!
  他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了?
  第一次见面,害他差点被大狗给强暴扭伤脚;
  第二次见面,害他撞车连手带腿全都上石膏;
  她还敢自告奋勇的说要照顾他?!
  该死的!她害他害得还不够彻底吗?!
  可恶!装完白痴还给他装无辜,这女人的道行的确很高段!
  哼!他要是这么简单就让她玩完了,他就跟她姓!
  什么?她姓白?白目的白?
  抱歉!他姓黑,乌漆抹黑的黑!
  就不信他的“黑”搞不定她的“白”──什么?
  黑白无“长”?!嗯哼──够用就好!
  正文
  楔子
  人生总有许多巧合出入,坐落在市区小巷的“四季”咖啡店里就有一例。
  “四季”顾名思义就是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组成,老板取这个名字时没什么特别涵义,只是希望来店里的客人,不分四季都可以享受到最好的服务、最棒的咖啡,当然还有最佳的休息,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客人身上。
  由于地处偏僻:“四季”开业的第一天,直到下午时分才有第一位客人出现,老板开心之余,不免多聊几句,没想到她的名字里竟然有个春字,不正代表了四季之首!开幕就有好兆头,没多久果然陆续又出现了三位女客人,好奇地询问她们的芳名,才知道她们的名字里都有季节,这下子,四季全凑齐了,她们的名字分别是:向迎春、杨之夏、何碧秋、白雪冬。
  在老板的惊呼下,她们也认识了对方,大伙互看一眼,忍不住笑出来,难得的缘分令她们惊讶也觉得奇异,干脆坐在一块好好的相互认识,直到渐渐熟练起来,此后,“四季”咖啡店就成了她们时常聚集的地方——
  四个人之中,就属向迎春的个性最热情,脾气也最冲,尤其是惹火她时,完全没有她名字该有的温和;但她自有一套说辞来诠释。她总爱说春天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当然是各家争奇斗艳、热闹喧哗,太温和是会被比下去的。
  杨之夏的名字就像她本人一样,有着一张潋泼的脸蛋,身材更是属惹火级,偏偏她的个性恰好冷得吓人,说出来的话常常让一拖拉库想追她的男人,有如置身冰库当中,却不影响这些男人前仆后继的决心。
  圆脸的何碧秋,笑起来就像和煦的秋天,常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戒说出内心话,她坦很能善用这项武器。常在逛街,血拼时杀得店家片甲不留,杀价成精的她更有一手好厨艺,算是四人中最可能成为贤妻良母的一个。
  最后是年纪最小的白雪冬,个性单纯到宛如白雪般无杂质,常被问迎春戏称单细胞动物,天真到无可救药、善良得无以复加,看到路边有人在募捐一定会掏出钱来,也不管对方是真行善还是诈骗集团。
  她最爱说善心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所以不可以怀疑别人行善的动机。最重要的,她还有一项特质,天生的平衡感失调,没事常跌倒,就算是平坦大道仍会让她右脚拐左脚,摔得鼻青脸肿。
  四个人有着四种不同的个性,却在“四季”成为莫逆之交,可惜几年下来,她们仍是四人行,到底谁能攻占她们的心房呢?
  爱神的箭正悄悄地瞄准她们——
  第一章
  秋日的阳光照射在公园里的大片草地上、来往的大人小孩目光焦点大多集中在被关在笼子里的流浪狗,不时发出嬉笑声。
  几乎所有人都穿着轻便的休闲服饰,唯独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站在其中,格外惹人注目。
  “呃……黑先生,你要……要不要上台致……致辞?”五十开外的陈伟明口吃的问道。
  身为这场园游会的主办人,他知道自己该拿出主办人的架式,请贵宾上台致辞,但不知何为光站在这个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的男人面前,他便无端冒出冷汗。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站在这里浪费时间?
  养那批人不晓得在干什么,居然将参加园游会的事也排进行程里,明天到公司上班记得要全部减薪!
  黑泽彦冷着脸想道,完全没注意主办人的问话。
  “黑……黑先生,可以请你上台致辞一下吗?”陈伟明再度鼓起勇气问道。
  “不。”他睨了他一眼,只吐出一个字。
  “可是,你是我们园……园游会最……最重要的贵宾啊!”
  被他这么一看,陈伟明好不容易升起的气势顿时荡然无存,说活又开始结巴。
  “找其他人。”他脸上仍没有其他表情,但声音却冷了几分,聪明的人都知道最好不要再罗嗦下去,不过显然这人还不够聪明。
  “黑先生今……今天的园游会……你就是主角啊!那个舞台也……也是为你设的。”陈伟明不死心的指着不远处的小台子。
  原来那就是所谓的舞台,黑洋参冷冷地望了他所指的方向。
  “援助流浪狗”斗大的布条挂在小舞台正中央,一只麦克风仁立在前头,怎么看都非常寒酸简陋,他真怀疑所捐的钱到底甩到哪去了?
  见他又没说话,陈伟明脸上不知不觉冒出更多冷汗,喉头像是卡着什么似的硬着头皮又问。
  “黑……黑先生,可……可以请你考……考虑吗?”
  “如果你不想要赞助可以继续。”耐心用尽,他的全身散发出源源不绝的冷冽气息。
  “黑……黑先生,我……”他还想说什么,突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不起,我马……马上离开。”
  没有聒嗓的公鸡,他的耳根清静不少,也有心情去注意其他,一双冷峻的眼横扫全场,净是一些妇孺和一大堆关在笼子里的狗。
  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举步离开这个地方,才走两步,一阵骚动传来,不祥的预感直窜而上,他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横躺在草地上,身体被一只庞然大物压住。
  “Shit!”
  坐在车里的白雪冬心情是雀跃不已,几乎像个坐不住的小孩。
  “小雪,别紧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白志文对于妹妹喜形于色的表现,只能摇头失笑。
  雪冬是白家最小的女儿,向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但幸好她并没有因为这样养成骄纵的个性,反而多了份纯真和善良,
  “大哥。我知道啦!等会儿到了园游会,找不会用跑的。”
  她的脸上挂着娇憨的微笑,其实她搞不懂为什么双脚总是不听使唤,常常会无缘无故就跌倒。
  “那就好。”话才刚说完,车子也到达目的地。
  “大哥,再见。”一见到里头热闹的景象,她的心跟着浮动起来,开了车门就想跑。
  “小雪,慢点,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知道她会把刚交代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哦!什么事?大哥。”她的眼睛不停地往园游会望去。
  “等会儿园游会结束之后,记得打电话叫我来接你,不可以一个人回家,懂吗?”慨然他今天负责载她,就有责任护送她回去。
  “哦。”她胡乱地点头。
  “还有,身上有没有带钱?”
  “是啊!今天出门时妈咪有给我。”她一边说一边掏着裙侧的小口袋。“咦……怎么找不到了?”
  “算了,别找了。”仙莫可奈何地从皮夹中,掏出二张大钞放入她的手中,不忘叮咛交代。“收好,肚子饿时,再拿出来买东西哈,懂吗?”
  “我知道了。”她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
  奇怪?她明明就记得有把钱放到口袋啊?怎么不见了?
  “那现在你可以去玩了。”看着她将钱放入口袋,他才放心。
  “大哥,拜拜。”在哥哥的盯规下,她只得乖乖地下车,慢慢地走进园游会。
  一听到车子驶离的声音,她马上迈开步伐,可跑没几步,左脚就不知踢到什么东西,令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啊……”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抓到了一旁的树干,免去掉得鼻青脸肿的危机。
  “呼……幸好幸好……”她吓得猛拍胸脯压惊。
  还好没跌倒,不然回家被哥哥们知道,一定又是一顿关切,说不定还会被禁足。
  “小姐,你没事吧?”
  一道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我没事。”她转头就见到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细边眼镜的男人站在眼前。
  “你好。我叫陈育杰,是这场园游会主办人的儿子。你呢?”他挂起和善的微笑生怕唐突佳人。其实打从她进园游会开始,就引起他的注意了,正想向前攀谈就看她差点跌倒,只是慢了一步没救到佳人。
  “我叫白雪冬。”她回以笑容,礼尚往来报出自己的名字,对陌生人的措讪完全没戒心。
  “白小姐,你是来参加今天的园游会吗?”话一出口,陈有杰就知道自己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这个小公园都让父亲包子,她不是来园游会,还能做什么?笨蛋!他在心里暗骂自己。
  “是啊!因为我喜欢小动物。”对于他的问题,白雪冬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反而是远处的狗叫声比较吸引她的注意。
  “那正好,目前还有许多流浪狗,有待像你这样善良的女孩子收养!”他马上进一步说道。
  “我是很想养啊!可是家人不准我养。”她的表情有些沮丧。
  “为什么?是没有地方养吗?”佳人蹙眉的模样,他看得痴迷。
  “不是。是因为家里已经养太多了。”哥哥们还不准她再带小狗、小猫回去,所以她现在只能参加或捐款赞助一些流浪动物之家的活动。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
  “没……没有啦!”白雪冬被他那怪怪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育杰,你在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不远处突然传来叫唤声。
  “有人在叫你了耶……”她着实松了口气。
  “我知道。”看到不少人围着父亲要办理领养手续,他知道自己该过去帮忙,却又不想离开她。
  “育杰,你还在摩蹭什么!”陈伟明气急败坏的吼道。
  “呃……陈先生,我想你还是过去吧!我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她怯怯地说道。
  “好吧!白小姐,等我有空再来陪你。”他给她个抱歉微笑才走开。
  她挥手向他道别,注意力随之被此起彼落的狗叫声吸引,往摊位走去,忘了这段小插曲。
  到了摊位的白雪冬,一会儿伸出手指运弄关在笼子里的小狗,一会儿又抹着它们的毛发,玩得不亦乐乎。
  或许她身上所散发的祥和气质,几乎所有的狗都会趴在笼子边让她爱抚,还有几只会调皮地舔舐她的指尖,逗得她发出悦耳的笑声。
  “汪!”底下传来的狗叫声,引起她的注意。
  “嗨……狗狗你在叫我吗?”她蹲下身子,跟笼子里的牧羊犬打招呼。
  “汪!”仿佛听懂她的话一般,它对着她叫一声。
  “哇……你真听得懂我的话吗?”白雪冬的大眼闪着惊奇。
  “汪汪!”又像回应她的话般,它又叫了二声。
  “你好聪明哦!”她的笑声溢出嘴边,小手拍抚它的头。
  “汪汪!”受到赞美,它更是兴奋地用脚掌猛扑铁笼,那力气大得撼动上层的铁笼。
  “狗狗乖……不可以哦!”笼子被震得吱吱响,她连忙柔声安抚。
  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反而让它兴奋过头吹个不停,动作更激烈,白雪各当场慌了手脚,怕它会将上面笼子震落,她想也不想便将门栓打开。
  这一开,牧羊犬马上冲了出去,让她呆住,等回过神来时,情况已经失去控制,它开始到处乱窜,一下子追着大人跑,一下子又对小孩吠。
  “狗狗……不可以!”她大叫,赶紧起身追过去。“汪汪!”没想到它更是卯起来让她追。
  “小心!”糟了!白雪冬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悲剧就发生。
  狗狗庞大的身体在没有煞车的情况下,将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撞倒。
  “啊!”她捂着嘴大叫,超过去时正好听到那人口中冒出脏话。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被撞得头昏眼花,黑泽彦根本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觉胸前有重物压着。“先生,你没事吧?”
  白雪冬满怀歉意地蹲在他身边问道。
  “你没长眼睛吗?”他咬牙说道,终于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拉倒他了。
  “我……”她有些傻住。
  “笨蛋,你发什么采!还不快点赶它下去!”“哦!狗狗,快下来!”她又被吓一跳,怯怯地叫牧羊犬离开他的身体,而牧羊犬很是无事地看她一眼,才走到一旁忏悔。
  “它是你的狗?”黑泽彦马上坐起身,也才有机会看清楚说话的女人长什么模样。
  原来是个全身上下没几两肉的女人,不!说女人还太抬举了,她根本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只有一张脸尚称清秀。他恶劣地在心里评断。
  “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不小心把它放出来,才会让它……呃……”白雪冬吓白一张小脸,结结巴巴地说道。虽然也曾被家人训过,但多半语带宠溺,从没有人这样大声骂过她。
  “够了。”受够她喋喋不休的赘言,他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她吓得马上噤声。
  懒得再跟她废话,他动手拍拍身上的草屑,准备起身,忽地一阵刺残由右脚声送神经,令他又坐回地上。
  “Shit!”他的脚扭伤了。
  “先……先生……”她怯怯地伸手想扶他。
  “别碰我!”该死的!他可以感觉一阵火气正直线上扬,脸色更形冷峻。
  “天啊……黑先生,你没事吧?”被骚动吸引过来的陈伟明,见到贵客倒在地上,连忙冲过来扶他。
  “谁教你碰我的。”黑泽彦冷声斥道。
  “对……对不起!”被他的利眼一扫,陈伟明反射性地缩手。
  黑泽彦冷哼一声,刻意忽视脚上的疼痛,自行站起。
  “白小姐,发生什么事?你没事吧!”尾随在父亲身后赶到的陈育杰,问话的对象却是白雪冬。
  “陈先生,我没事,有事的是这位先生。”她低头不敢迎现黑泽彦投来的斥资目光。
  “到底发生什么事?育杰,你认识这位小姐?”陈伟明拿出主办人的威严,试图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爸,白小姐是我才认识的朋友,刚好来参加园游会的。”见父亲的神色不对,陈育杰连忙答道。
  “那么23号是谁放出来的?”他指着蹲坐在一旁的牧羊犬。
  “对不起,是我。”白雪冬怀着忏悔的心请勇敢承认。
  “白小姐,是谁要你放它出来四处捣乱的?”她竟然伤了他的金主。
  “对不起。”都是她的错。
  “爸,我想白小姐也不是故意的。”佳人被骂,陈育杰无法坐视不管。
  “你闭嘴!”陈伟明喝道,“白小姐,现在它伤了人,你说该怎么赔偿我们的损失?”
  “我……”没碰过这种事,白雪冬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两眼盈满水光硬是含在眼眶不敢落下。
  “你说啊!”他的声音更大。
  “够了!”黑泽彦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出声喝阻,就当是不想听一他们在废话吧!“黑先生……”这一吼,陈伟明原本高涨的气焰,登时消失无踪。
  黑泽彦脱了他们一眼,便咬牙举步离开。
  “先生,你要不要去看医生?”注意到他走路的模样,白雪冬连忙追过去。
  “滚!”他没回头。
  “可是你的脚……”很痛吧!她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打断。
  “滚!不要让我再说一次。”这女人烦不烦啊!他回头瞪她。
  “先……”被吓到的她只能愣愣地看他一拐一拐地走远。
  那天,那个男人走后,她果然还是逃不过被骂的命运,陈伟明先是把她训了一顿,等到大哥白志文来接她时,他又向大哥告状,害得她回家之后,再度被念,还被禁足一个月。若不是她每天苦张脸、瘪着嘴哀求他们缩短刑期,恐怕她现在还在家里蹲吧!
  “啦啦啦啦……”心情极端快乐,白雪冬脸儿带笑、嘴里哼歌,只差没踩着街上的砖头跳跃前进。而是规规矩矩地散步。
  等会儿要去哪呢?
  到“四季”好了、这时间迎春她们都在上班,应该不会遇到她们吧!讨厌,上回又不是她故意要害那个男人跌倒的,居然一直嘲笑她。
  不期然地,她的脑中跃进一张纯男性的脸孔,那线条是那么的刚毅、那么的冷硬,嘴角好像从来不曾上扬过,耳边仿佛还听见他低沉的吼声。
  很少记住陌生人的脸孔,就算聊过一两次也难记住,但对他的印象硬是难以抹灭,或许是他曾经恶狠狠地凶过她吧!
  不晓得那位黑先生的脚好点没?
  “啊!”突地,脚边窜过毛茸茸的东西,吓得她所有思绪全散光光。
  “原来是你啊!”她定睛一看,电线杆旁正躲着一只全身脏兮兮、路子上却挂着项圈的狗。
  “狗狗乖……来姐姐这里。”又是一只被主人弃养的狗。白雪冬的同情心顿时泛滥成灾,蹲下身子轻柔地哄道。
  小狗的眼中充满戒备,身体往里缩,开始龇牙咧嘴地竖起防卫网。
  “狗狗乖……姐姐不会伤害你的。”好可怜哦!它一定在外面受了很多欺凌才会变这样。她怜悯地想着,声音更加轻柔。
  “呜……”它发出呜咽声。
  “狗狗乖……姐姐秀秀。”她缓慢地移动身体接近它。
  正当她的手快碰到它时,小狗猛地张口咬住她的手指。
  “啊!”她吃痛地叫道,反射地甩开手指。
  小狗见机不可失,马上逃窜到马路上,全然没注意到有辆车正从远处急驶而来。
  “狗狗快过来!”她连忙大喊,而小狗竟坐在马路中央动也不动。
  “小心!”想也不想,她便冲到马路上一把抱起小狗,正想回头双脚却不合作地拐在一起,令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危险已近在眼前——
  “啊……”
  天性使然,黑泽彦习惯掌控一切,所以一向自己开车,虽然他贵为“精英科技”的总裁,拥有上亿资产。
  上午十点,他正赶赴与日商公司洽谈合约,这笔生意要是成功接下,将为“精英”带来丰厚的利润,一想到这里,车子的速度登时又加快不少。
  猛踩油门的结果是他的右脚又开始隐隐作痛。
  “Shit!”这个痛感又让他想起那个白痴女人。
  那天看完医生后,还特别叮咛他要少动脚才会好,但每天行程满档的他,哪来的美国时间好好休养,导致他到现在脚还没复原。
  候他,一张无辜的小脸浮现在他眼前,仿佛在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哼!有机会再遇到她一定要给她一顿好骂!不对!像那种灾星最好不要碰到,省得又惹来一身腥。
  才这么想着,前面突然出现一只狗,紧接着后头追上一抹白色身影,那长发、那身形是如此熟悉。
  “该死的!”又是她!
  刻不容缓的瞬间,他用力踩下煞车猛打方向盘,车头偏到对面车道,眼看就要撞上来车,他又转个方向,整辆车直接撞上电线杆。
  砰!好大的声响传入他耳中,他知道自己被车子卡死动弹不得,疼痛不断刺激他的神经末梢,眼前也出现黑雾,在昏倒前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是——
  这女人真是个灾星!跟他犯冲的灾星!
  第二章
  刺耳的煞车声和碰撞声,让白雪冬整个人傻在当场,连小狗跑出她的怀中也不知道,恍惚中有人将她扶起。
  “怎么会这样?”是她害的吗?她不可置信地瞪着因强大撞击力而半毁的车头。
  接下来,她整个人就处在被动的状态,耳边一直有人在对她说话,但她全然听不见,被人拉到路边推上救护车,直到医生过来检查她的伤势,为她处理膝上的擦伤才让她回过神来。
  “啊……”她吃痛地叫道。
  “这么怕痛,就不该随便跑到马路上。”已经听过救护车司机叙述过程的张士兴板着脸斥责道。
  “对不起……”她知道错了。
  “不用跟我对不起,你该道歉的是正在动手术的车主。”
  “他……”这一听,她的眼眶跟着红了起来,心里泛起浓浓的愧疚感。“医生,请问手术房在哪里?我可以过去看他吗?”
  “手术房在三楼,你可以在外面等他。”念在她颇有悔意,张士兴也就不再刁难她。
  “谢谢你。”她连忙跳下病床,照着他的指示往门口走。
  踩上楼梯,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悔意,眼泪婆婆落下。
  从小到大,她出过的粮、惹过的事,数都数不完,虽然都是无心之过却从来没有让人受伤,偏偏这次她真的害死人了。
  呜……白雪冬你这个笨蛋!她边走边骂直到经过一旁的公共电话时,才蓦然停下脚步。
  该不该打电话告诉大哥他们?不行!说了就惨了!她用力摇头抹掉脑中的想法,她可不想永远被关在家里。但是她又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伤得很严重,还是死了……不不不!他才不会死!她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情况没有想像中的严重,忽然,她想到一个人。
  “对了!可以找迎春帮忙,这样家里人就不会知道这件事了!”思及此,她立刻拨电话给迎春,一听见话筒传来的声音,仿佛是找到浮木般,原本停歇的泪水又再度决堤,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车祸的事。
  知道迎春会马上赶来,她惊慌的心情总算比较平复,擦干眼泪乖乖地走到手术房门口等人。
  不多久,向迎春便匆匆赶来,见到白雪冬又哭得斯沥哗啦。
  然后呐呐说着事情的经过,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时,迎春的顶头上司方维刚突然出现,才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啊!你就是迎春姐喜欢的人嘛!”三人聊了一会儿,她才猛然想起,不过这一说出口马上引来二人不同的反应。
  她不懂明明迎春就喜欢他,为什么不肯承认?还送她二颗白果子,反倒是方大哥的态度就好多了,一直到他离开时都显得很开心。
  “雪冬,你实在是……”
  就在她一股无辜等着被念时,手术房的大门及时开启,受伤的那位先生被推了出来。一这时她才知道受伤的人叫黑泽彦。姓黑?她记得……园游会那位先生好像也姓黑,真奇怪,她怎么跟姓黑的人这么有缘?
  在迎春的交代下,她和护土推着手脚裹着石膏的男人到病房,直到护理人员将他搬移到病床、调整固定好他的手脚才退开。
  啊!怎么会是他?看清他的脸,白雪冬捂着嘴完全不敢相信会是他。
  “小姐,请你在这里看顾他,有什么事再按这个铃,护理站就会有人过来。”护士指着床头上的按键。
  “护士小姐,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见她要离开,白雪冬问道。
  “病患才刚手术完,麻醉药还没退,所以短时间内还不会醒。”护士小姐面无表情的说道。
  “谢谢。”
  笨蛋!她已经可以想见,黑泽彦醒来会是怎样的生气,因为她又让他受伤了,而且这次还更严重。
  呜……第一次,她开始后悔自己做事太冲动。
  “雪冬,他不是没什么大碍吗?你干嘛又苦着一张脸。”刚到柜台办完住院手续的向迎春,一进来就看到她哭丧着脸。
  “他……”她瘪起嘴。
  “他怎么了?”
  “不会这么巧吧?”她有点傻眼。
  “是真的。”她声若蚊呜。
  “那他还真倒霉耶!”向迎春不由得走到病床前,仔细瞧瞧这位倒霉的人士长啥模样。“嘿!他长得挺好看的!”她用手指划过他的脸颊。
  “迎春……你还有心情说笑!”她嘟着嘴跺脚。
  “谁跟你开玩笑啦!”她可是很认真的。“幸好他没毁容,不然看你怎么赔。”
  “迎春,别说了,人家已经很自责了。”罪恶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好好好,我不说了。”见她眼眶又蓄起泪意,她连忙换个话题。“雪冬,你真的不跟家人说这事吗?”
  “不能说,说了会很惨的。”她用力摇摇头。
  “那如果他要你赔偿呢?别忘了他被撞坏的车,还有医药费。这些可不是小钱哩!”她不得不将现实的事分析给她听。
  “我……”
  “雪冬,我劝你还是跟家人说吧!不然等到事发之后,你的下场恐怕不是禁足这么简单。”
  “好嘛!我知道了啦!”她呐呐地说道。
  “现在没事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走?”
  “不要,我想留下来陪他。”她摇摇头。
  “也好,这是从他身上拿出来的皮夹,现在交给你保管,可别弄丢罗?”她耸耸肩,从口袋中掏出一只黑色皮夹放在床边的矮柜上。
  “哦,好,我会顾好的。”她用力地点头保证,“迎春、谢谢你特地请假过来帮我。”
  “别说谢,朋友是用来干嘛的!”她不在意地挥挥手。“如果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离开前她不忘交代。
  迎着走后,病房内顿时安静下来,空气散发着德约的马水味,一时间白雪冬呆愣了许久,才拉过椅子无声地坐下。
  凝视着他沉睡的脸孔,实在很难跟他凶巴巴的吼声相连,他头发散乱在额头的模样,柔和了原本紧绷的刚硬线条;两道剑眉不再紧锁,一双内含冷火的鹰眸正覆盖在眼皮八高仲的鼻梁加上形状优美的薄唇,成了一张极富蛙力的脸孔,整个人的气势也不再这么可怕。
  他的睫毛挺长的,几乎快比她长了。她悄悄地倾身研究者,连双手摸上人家的胸膛都不自觉,直到他忽然发出呻吟。
  “啊!”她吓一跳连忙收手捂住嘴怕吵醒他。等了鲜半晌,才确定他没有转醒的意思。
  雪冬,你在干嘛啊!怎么可以随便摸人家。她不禁叨念自己。
  可是……他的胸膛好硬哦!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掌心,似可还可以感觉到那厚实的触感。
  不晓得他的皮肤是不是像迎春说的那样好,她的手指很想去碰看看。
  一不可以!雪冬,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女色狼一样了!她涨红了脸,拍打自己的手,命令自己乖乖地坐好,不再逾矩。
  不能动,全身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今黑泽彦皱起眉头,不服输地使力,却引发阵阵的抽痛直接刺激他的神经。
  “黑先生,你不可以动,会弄到伤口的。”
  是谁在叫他?有点耳熟的女声传进地的耳膜。
  “黑先生……黑先生?”看顾了一整个下午,白雪冬终于发现他有转醒的迹象,紧张地起身叫道。
  这个声音……是她!害他扭伤的笨女人!这个认知马上让黑泽彦睁开眼睛。进入眼帘的果然是她。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她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脸上跟着浮现笑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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