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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追密码(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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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亚克恍然地睁大眼。
对啊!他怎么会忘了这点呢?这段日子以来,虽然曾经带她到二十几个世纪去了解过,但最多就是到十八世纪而已,因为即使她已经“知道”所有该知道的历史,可他还是会担心,生长在五世纪的水伶,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太大的变化,所以,才决定按照顺序来的。
现在一下子跳到二十一世纪,即使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可亲眼见到时的冲击性还是相当大的。但她依然没有抗拒,甚至没有半句怨言,只是,自己想办法调适!让自己在最轻松的状况下接受这一切。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佩服这个女孩子了,尽管有点脱线,却又那么坚强独立又单纯善良,虽然常常选在不对的时刻固执到底,却是那么开朗活泼又坦率乐观;即使有时候表现得实在是单纯得有点可笑,却也从不抗拒命运的挑战,更不会屈服于逆境的折磨,只是尽己之力去应战,还能让自己活得更快乐。
或许,他早就隐约察觉到她是这样的女孩了!所以,下意识里,他坚持要把她带离开她生长的时代,带离开死亡的威胁,却藉口说是要回报她的救命恩情,藉口说这样的女孩实在不该以那么悲惨的方式结束在那种混乱的时代里,而事实上,却是他被她的鲜艳色彩所迷惑、所吸引了吧?
咦?咦?吸引?
他被她吸引了吗?
呃……也许吧!
她的眼睛是黑白的,她的内心却隐藏著不可思议的丰富色彩;而他的眼睛虽是炫耀的五彩缤纷,可他的内心反而是黑白分明的。
他们是那么强烈的对比,所以,他才会被她吸引的吧?
或许他早已领会到她生命中灿烂的色彩,只是一直都抓不住那种实际的感受而已,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理解到她迷人的个性,但实际上,他是早就被她吸引了吧?
可是……亚克困惑地娣视著水伶,后者又被电视上的一出古装连续剧吸引了去。
他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吧?他只有百分之七的感情啊!而且……而且,就算他被她吸引了又如何?也不过就是……就是被她吸引了嘛!
就像他初次欣赏到米开朗基罗的作品时,他不也被吸引了?他不也是一见到米开朗基罗的作品,就被其中那种悲剧精神的巨大力量,那种与命运搏斗的顽强,和搏斗之后的那种沉重的悲怆所吸引了?
因为那是在他过去的生命中所不曾见识过的澎湃情感,也因为那是他所缺乏的感受,更因为那是他所不曾理解过的层面。
对,就是这样,他只不过是被水伶的某些特质所吸引了,因为,那是他所缺乏的。但其实,那并不重要不是吗?他只需要有足够的理性就行了,而那种会毁灭秩序的感情,事实证明,他是一点也不需要的。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在这段休息的时间里!赶紧把他的百分之九十三的理性完完全全的找回来,同时把那些脱困的情感野兽锁回牢闸里去。否则,总有那么一天,当任务再度指派过来时,会因为一对没有理性,加上失去理性的家伙而砸了锅,届时可就难看了!
嗯!对,就是这么回事,先找回他的理性冷静再说,然后……呃!或者,他也应该教教她什么叫做理性吧?
啥!那还不如对牛弹琴还有效果一点!
水伶应该是那种很容易适应环境的人吧?
至少,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就适应,并融入一个与过去完全不同,甚至曾经畏惧过的生活环境中,这已经是一件很值得称赞的事了。
“亚克、亚克!”甩著一条粗粗的麻花辫,穿著合身的牛仔裤和短袖衬衫,水伶一路叫进亚克的房里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不要窝在屋里了啦!走啦、走啦!我们去看电影、去吃匹萨,然后去逛夜市,好不好啦?”
倚在床头看书的亚克慵懒的瞥她一眼。“天天出去你不嫌烦吗?”
水伶一听,不觉猛翻白眼。“拜托喔!人家在家里看电视,你就问说腻不腻啊?那好,我出去逛总可以了吧?可逛多了,你又问说烦不烦?那你到底要人家怎么样嘛!”
亚克放下书。“你不想换地方,或者换个世纪吗?”
“才不要哩!”水伶不假思索地断然道:“跑过那么多世纪,那么多地方,就这儿最舒适自在,我才不想离开呢!”转个眼她又说:“我甚至还想过要在这儿住下来呢!”
“住下来吗?”彩虹般的六角漩涡缓缓转动著,“你想住在这儿吗?”亚克慢吞吞地问。“你不想到贝尔它去了吗?”
“谁说的?”水伶立刻否认。“这个世纪也还算可啦!但依然不怎么美好,不但到处乌烟瘴气的,连口新鲜空气都吸不到,而且,出门买个东西就可能永远回不来了,就算待在家里也不怎么安全。不过,至少这儿比你带我去过的其他世纪都要来的便利,而且有趣多了。”
她边说边点头附和自己的说法。“所以呢!在我们任务之间的空档里,或许都可以待在这儿,甚至我还可以找个工作什么的。叫我每天这样无所事事地浪费粮食,短时间还好,时间再长一点的话,一定会抓狂的啦!”
水伶夸张的说著,同时跳到床上去面对亚克盘膝坐著。
“搞不好还可以把黑白带过来也说不定,虽然把它留在山下村户那儿也没问题,那家子人都很喜欢它,可是,它会想我,我也会想它!所以……”
“那你工作的时候它怎么办?”亚克突然插进来一句。
“嗄?啊!对喔……”水伶立刻垮下了脸。“那就……没办法了。”有点泄气地望著自己脚上的运动鞋,“唔……这鞋子还满好穿的呢!”她无意识地说。
“以前我要是能穿这种鞋子,说不定就不会跑输黑白,当然,打猎也不会输它了,不过……这时代好像也没有机会让我们像那样满山遍野地跑,或者去打猎的吧?嗯……这样也好啦!我想,黑白大概也不会喜欢到这儿来吧!”
亚克凝视她片刻,而后突然双脚挪下了床。
“走吧!”
“呃?走?走到哪儿去?”
“你不是说想去看电影吗?那就走啊!顺便可以去找一下这公寓的屋主,看看他愿不愿意把这公寓卖给我们,这样一来,以后我们就可以想来就来了。”
“耶?”水伶闻言!惊喜地跳了起来,“真的?亚克,你真的要把这公寓买下来?”
亚克淡淡地瞟她一眼,随即转身走出房外,水伶忙随后追上。
“或许你也可以找个短期打工的工作做做。”
“耶?耶?耶?我……我也可以工作?”
“短期打工可以。”
“啊——好棒喔!”水伶不由得兴奋地叫了起来。“哪、哪!亚克,我可不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工作?”
“什么工作?”
“什么工作啊……呃!譬如,我能不能先做做看这边那个叫什么总统的,他看起来好威风,听说薪水也很高喔!或者是那个什么警察局长也可以,杀人我都敢了,抓坏人一定没问题的啦!呃……虽然我不会开车。还有——”
“……”
“小姐,请问你这是换第几个工作了?”
水伶还懂得先堆起一脸无辜的傻笑,再低下头去扳著手指头数数儿。
“呃……1、2、3、4……呃!5还有6……”
“行了!”亚克面无表情地看著她的手指头。“不用再说下去了,我只想知道,你是真的想工作吗?”
“当然呀!”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做不了三天就被人家赶出来了?”
水伶的小嘴立刻嘟起半天高。“那怎能怪我嘛!谁教他们要偷摸我的屁股?还有啊!有个家伙居然问我要不要陪他上旅馆。刚开始我是听不懂啦!还以为他要带我到哪里去玩呢!后来,是同事告诉我,那是……”
够了,那种话他不想听!
“所以,你就回过头去把人家揍个半死?”
“他欠扁嘛!人家也只不过是小小踹那个小子两脚而已,没有K得他满地找牙他就该偷笑啦!”
好极了,工作没做好,这些二十一世纪的专用名词却全都学会了!恐怕再过几天,光听她讲话就不会有人怀疑她是不是在台湾土生土长的了!
“那泡沫红茶那个呢?”
“他掐我的胸部!”
嗯……她胸部的形状的确很迷人、很诱人、很动人……咦?咦?咦?他想到哪里去了呀?
回来!回来,回来!
“那7。11那个呢?”
“他偷了一堆东西要走,店长看见了就叫他付帐,要不就把东西留下来,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打店长!”
“可以请店长叫警察啊!”
“哎呀!不用了啦!人家花钱请我,就是要我做事啊!那种小事我应付就可以了啦!”
人家是请你做店员,又不是请你做保全,
“那昨天那个呢?”
“昨天啊?昨天那个最机车了啦!人家正赶著要回家的说,他突然冒出来挡住我,我还以为他要问路呢!结果竟然是要强暴我。”
所以!她才踢爆对方的**!折了对方的XX,再踩扁对方的AA……反正,她把对方横著送进医院里去了就是。幸好她没有随身携带短剑,否则,现在她早已因杀人罪被抓去关起来了,不过……
这也是对方自找的吧?
可是,也因为这件事,从来没有注意过女人外表的他,这才第一次正视水伶的外表。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觊觎她呢?
于是!首次,他以美学的角度来端详打量水伶。
嗯——凭良心说,她长得还真是……不赖!
个子虽然矮了些,但身材曲线玲珑,鹅蛋型的脸蛋可爱迷人!浑身散发出野性、奔放的魅力。或许在她生长的年代里,她是一个提剑拿刀,跟著男人上战场杀敌,没人敢要的男人婆,但在这种时代的人眼里!她却是一个极为活泼迷人的青春少女,她……
真的很不赖!
这是头一回他对女人有除了是女人之外的其他看法。
通常,在星人的习俗里,因为他们天生没有感情,因此,在二十岁时!便由父母替子女安排婚配;而贝尔塔莎人则因为血统里增添了地球人的感情成分,所以,他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妻子,直到三十岁为止!若是仍找不到自己中意的配偶,才由父母替他们决定对象。
过去,亚克一直以为自己会到了三十岁时,才由父母决定婚配对象的,然而,现在他的脑子里,竟然莫名其妙地跑出来“或许他可以选她为配偶也未尝不可”的想法,可是,这种想法刚一冒出来!就先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
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唔……大概也不算太奇怪吧?也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这么久过!所以,觉得既然已经“习惯”了,总比再跟另外一个“人”重新再来过“方便”吧?嗯!对,就是这样……
该死!这种想法也很奇怪啊!
哦!见鬼了,他想这些做什么呀?
老天,他……他的思考步骤已经乱了,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无措地望著水伶,而水伶则奇怪地看著他。
“你怎么了?你……”她盯著他的眼睛,眼神惊异赞叹。“你的眼睛,我……我从来没看过这样,它……它好像要变成圆的了耶!”
圆的?
一听,亚克差点吓死了!塔莎人的六角眼珠会变成圆的只有在两种状况下:一种是死了,一种是——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快点、快点!再差一点点!再差一点点就会变成圆的了!”水伶却还痴痴地盯著他的眼睛直叫加油。“快点,让我看看它们变成圆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快点、快点、快……哎呀!”
眼睫毛突然下垂,遮住了那奇异的变化。
“小气!不要这样,让人家看嘛!人家要看看你的眼珠子变成圆的是什么样子嘛!让人家看看嘛!”
在水伶的大声抗议中,亚克的左手蓦地横在他们之间,那通讯器正一闪一闪的发出讯号。
“别吵,希恩要跟我们联络了!”
“可是——”
“闭嘴!”亚克打开通讯器。“希恩?”
“任务来了!”
亚克抬眸瞥向水伶,水伶也安静了下来,失望地看著亚克又恢复正六角型的眼珠子,嘴里不晓得嘟嚷了一句什么。亚克没理会她,迳自走开两步。
“说吧!希恩。”
第六章 公敌
多情,行乐处,珠钿翠盖,玉辔红缨
酒空金瞌,花困莲瀛
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
凭廊久,疏烟淡日
寂寞下无城
——秦观·慢庭芳
翻开欧洲的历史,可以举出不少的英雄名君,可是,能够像拿破仑那样在短短期间内就取得天下,扬名于世的却不多见。拿破仑能够拥有辉煌的一生,自然和他的天分有关,但时代背景的驱使,更是重大因素。
十八世纪的法国大革命,是人民反抗专制的具体表现,当农民们手上拿著武器想要推翻长久以来令他们痛苦不堪的封建王朝时!国王却还懵懵懂懂的搞不清楚历史的动向。
拿破仑就是趁此机会,高举著“平等自由”的口号得以黄袍加身,成为一代皇帝的,这是历史上一道重要的轨迹。
“冯伟让拿破仑在执掌政权前就死了,所以,我们要让他活回来!”亚克很简单的解释。“这次的任务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大概用不到一个钟头吧!但是……”他严肃地盯住水伶。衅通次的任务也非常危险,所以,你要特别小心,一定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绝对不能再自作主张搞什么飞机了,明白吗?“
“哦!了解了,那……”水伶睁著大眼睛仰视著亚克。“谁是拿破仑?你?还是我?”
“都不是。”
水伶呆了呆。“咦?都不是?”
“没错,都不是。”
水伶搔搔脑袋。“那……我是谁?约瑟芬吗?”
亚克没有回答,只是神情诡异地盯著她。
水伶眨了眨眼,随即不敢相信地愣住了。
“耶?不……不会吧?难不成……难不成这次又要叫人家做男的了?”说著,她忍不住低头猛打量自己,她有那么像男人吗?她的男性化动作已经改善很多了,不是吗?
亚克赞许地拍拍她的肩。“很好,有进步了!”
“——骗人!”
“我从不骗人。”
“你这次就是骗人!”
“我哪次都不会骗人。”
水伶倏地嘴一扁。“不要,每次都叫人家做男的,你为什么就不做一次女的?”
亚克轻蔑地撒撇嘴。“没机会。”
“骗人!”
亚克开始不耐烦了。“刚刚才告诉你我从不骗人的,不是吗?”
“骗人!骗人!骗人!你这次就是骗人的!”水伶扯著喉咙尖叫。
亚克眼一眯。“好,那这次让你来决定!拿破仑从埃及回到巴黎不久后,在圣科隆宫殿的议会暴动中被杀了,你自己想想看,我们需要扮演什么角色?”
“好!”
水伶狠狠的应了一声,一副石敢当的模样扛下了责任,接著,就开始认真地在希恩传输给她的历史资料中思索起来。可是,不消片刻,她的眉宇就开始打结;再过一会儿,她开始猛掐下巴,又过了半晌!她居然好似跟头发有仇似的扯起头发来了,最后…!
她沮丧地抬起眼来瞅著亚克,不情不愿地嘟哝,“唔、唔、那……那我要做比较年轻的那一个喔!”
亚克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废话,我本来就是要让你担任那个角色的呀!”
水伶不由得哩局了嘴,“总有一天,”她咕哝。“总有一天,我非看到你扮演女的不可!”
亚克哼了哼。“恐怕很难喔!”
是吗?满饭好吃,但满话恐怕是不太好讲的哟!
高大的步兵指挥官南奴将军紧随在拿破仑身后走向圣科隆宫殿,在那儿,议会正进行当中,拿破仑准备到议会内去说服议员们让他拥有巴黎内外军队的指挥权,而骑兵部队指挥官米勒将军则守在宫殿口,一副若有所待的神情。
至于会场中,议员们却为了政权即将被拿破仑夺走而愤慨不已。
“拿破仑这该死的强盗!”
“由法国国民所决定的政府,现在要被拿破仑用武力抢夺了,这裒是一个可怕的计画呀!”
“把他逮捕起来吧!”
“送他上断头台!”
“对、对!让他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同一时刻,正走在宫殿石阶上的拿破仑额头上也冒著冷汗。
要夺取政权呢?
或是要当叛乱者而受死刑?
然而,两边都还没有搞出一个结论来时,拿破仑就已来到议场门口了。
“拿破仑到了!”
会场内外同时静默了下来,随即,一阵欢呼声出自于议曼口中,拿破仑闻声,立时傲然挺著胸,迎向拥过来的议员们,可是……
“打死他!”
没想到,不晓得从何处又突然冒出来这三个字,随著这咆哮声,原先的欢呼声竟然又改为无数的拳头向拿破仑挥舞过来,拿破仑却毫不反抗的承受议员们的拳打脚踢。
这是他聪明的地方,他知道,如果在这里动用武力的话,自己就完蛋了,很快就会被认定为是法国人的公敌。另一方面,他也很笃定自己会得到英勇的南奴的保护,所以,毫不畏惧地等待著最好的时机。
果然,在许多旁听的法国民众的注视下,南奴以他高大的身躯护卫著拿破仑!勇敢的抵抗那些呈现歇斯底里状况的议员们,于是,女性听众们开始大声尖叫加上配音。
“将军危险了……”
“天哪!赶快救救将军吧!”
“呜呜!我的将军啊!”
彷佛是被那些女性哀嚎呼唤进来似的,米勒把时间抓得那么恰到好处地在最佳时机里带领著龙骑兵闯入议场内,很快的就和那些疯狂的议员们展开了扑打搏斗。
“回来!”南奴一把抓回正想冲入战斗圈中的米勒。“护卫将军!”
米勒兴奋地看看打斗中的部下,再看回南奴。
“可是……”
南奴警告地瞪著他。“保护将军,这才是我们的任务!”
米勒噘了噘嘴。“可是,这里有你就够了嘛!”
“什么有我就够了!”南奴怒斥。“别忘了,这是有枪弹的时代,不是挡著不让别人靠近他就可以了!”
米勒瞄了一眼背对著他们昂然伫立的拿破仑。“叫他躲到桌子底下去嘛!”他“好心”的建议。
“躲到桌子底下去?!”南奴不敢相信地拉高了嗓门。“你以为现在在干嘛?玩躲猫猫吗?”
米勒倏地咧开嘴。“耶!你真的很聪明耶!”
“你……你这个该死的幼稚白痴!”南奴忍不住低吼。“你又在搞不清楚状况了是不是?告诉你多少次了,这不是游戏!是任务,很重要的任务,拜托你不要在这种时候任性好不好?”
看南奴生气了!米勒这才委委屈屈地收回脚步。“每次都这样,这样一点也不好玩嘛!”
南奴差点气昏了。“好玩?你想好玩?你想好玩就不要跟我搭档!”
“好嘛、好嘛!”米勒赶紧献上讨好的笑容!一副认输样。“不玩了,人家不玩了就是嘛!”
南奴原本还想再吼几句,可是!该进行下一个行动的时机已经到了,顾不得碎碎念,他赶紧护著拿破仑到古边,并把窗户打开,让拿破仑探出身子,露出全身血迹斑斑的模样。
“战斗准备!”他大声下命令。
嗜血的士兵们一看到这种壮烈的情况,立刻显得很兴奋的大叫起来了。
“打倒英国的走狗!”
“为了拿破仑将军,把那些卑鄙的议员全杀掉!”
所有的龙骑兵,以及各连队的士兵们都带著枪杆从门口冲进来了。
“要将你们这些议员们统统杀掉!”
“你们这些混蛋,我们要来消灭你们了!”
“如果还想要命的话,就投降吧!”
而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议员们,终于了解到情况不利于他们!不但开始退缩,有的人甚至还从窗户逃了出去。赶不上热闹而感到有些扫兴的士兵们,则纷纷朝后追赶著到处逃窜的议员们……
一七九九年十一月,巴黎选出了三位执政以代替原来各区的执政官,拿破仑被选为第一执政。
这一日,亚克直到任务完成,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公寓之后,才和希恩联络。
“任务over!”
“了解。”很奇怪的,希恩这回也失去了过去轻松戏夸的口吻。“我有另外两件事必须先通知你一下。”
直觉感到希恩所要说的事肯定不会是什么天恩浩荡的好事,亚克不禁先绷紧了脸。
“什么事?”
“首先,我们得到消息,那边又多派两个人出去了。”
“什么?”亚克一听不禁扬高了声调。“那——”
“先生!”希恩立刻打断他的下文。“请稍安勿躁,先听我讲完好吗?”
亚克瞟一眼正好奇地偷觎著他的水伶。
“你说吧!”
“嗯!好,刚刚说那边又多派了两个人出去,所以,我们这边也会尽快找一对出去。不过,依照过去的经验,即使没有人过去帮忙,我想,你也应该应付得过来才对吧?”
亚克没说话,只是在嘴里低咒了两句。
“好,接著是另一件事,嗯……这件就比较讨厌了……”
一听希恩拖拖拉拉的口气,亚克顿觉不爽。“既然讨厌,就早点解决不就是了,还这么龟龟毛毛的干什么?”
“咦?龟龟毛毛?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管他是什么!”亚克不耐烦地说。“先把事情讲清楚再说!”
“好吧!那……”希恩犹豫了一下。“这个……老实说,那边不但又多派了两个人出去扭曲历史,还另外派了一位战士出去。”
“战士?难道……”亚克惊讶地睁大了眼。“是要来追杀我们的?”
“或者说是要破坏你们的工作也可以。”
亚克闻言不由得沉下了脸,沉默片刻后,他才慢吞吞地说:“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
“好,那有事再联络吧!”一关上通讯器,亚克就看著水伶说:“你也听见了吧?”
水伶颔首。“听见了,我也会小心一点的。”
信她的话的人绝对是白痴笨蛋大傻瓜!
但如果跟她碎碎念上三天三夜,会有什么奇妙效用吗?
完全没用!
所以……算了吧!
亚克耸耸肩走向自己的卧室,准备洗澡休息,没想到水伶也跟了进来。
“喂!亚克,我有一个地方不太明白耶!”
亚克转日身来。“什么地方?”
“呃!照道理说,如果那边更积极一点工作的话,我们这边也应该要更忙碌才对吧?那为什么我们少则一个多月,多则三、四个月才接到一桩case呢?难道他们也跟我们一样,任务完成之后也有特休?”
亚克慢吞吞的在床沿坐下。“其实,他们一直没有休息过。”
“咦?真的?那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没有人确实知道哪一个人或哪一桩历史事件会影响到整个历史,所以,虽然他们从不休息,却往往是在浪费了许多时间!失败过许多次之后,才成功的找到一件足以扭曲历史的关键,也因此让我们幸运的得到喘息的机会。”
“这样啊!可是……”水伶似乎更困惑了。“为什么不索性派人把他们抓回去比较乾脆呢?”
亚克瞟她一眼,而后举起左手扬扬银盒子。“因为这里头有逆追踪仪,所以,我们这边追踪不到他们,他们那边也追踪不到我们,除非是偶然碰上。”
“哦!原来如此。”水伶恍然,随即又疑惑地抓抓头发。“可既然如此,他们就算派战士来又有什么用?”她不解地问。
亚克翻翻白眼。“你是白痴啊?他们不会等在我们必定会去的地方埋伏吗?”
“耶?啊!对喔!”水伶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中捶了一拳。“既然他们知道我们一定会去修正他们所搞出来的鬼,那就……咦?等等、等等,那……”她突然又歪著脑袋不解地抓抓脖子。“那他们过去为什么不那么做?”
“冯伟试过。”亚克淡淡地说:“但是,一直以来,他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两个人,所以,只要他一出现,我们就会立刻改变方式,一个人继续执行任务,另一个人对付他。我记得刚开始两次,他还被我打伤了,之后他就不敢再尝试了。”
水伶领悟地哦了一声。“后来虽然黛拉跳槽了,但我们这边还是维持两个人,所以,他们依然不敢等在那边破坏我们,对吧?”
没想到亚克立刻应了一声,“不对!”!而后以一种很奇怪的神情看著她,看得她浑身不对劲。
“干嘛?”她低头瞧瞧自己!漫什么不对啊!“我又干嘛了?干嘛这样看著我?”
“你……”亚克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曾经伤过冯伟吧?”
“是啊!那又怎么样?”
“你伤了他哪里?”
水伶耸耸肩。“我本来是想射他身上的,可一想到那衣服连刀剑都伤不了,用弓箭去射大概也没啥路用吧?所以,我只好瞄准他的……”
“哪里?”
“脑袋!”
“脑袋?”
“是啊!可是到底射中了他哪里我也不太确定,因为箭一出弓,我就立刻躲起来了。”
亚克沉默片刻。
“我想,或许你可能真的伤到他的脑部了。”
“咦?”水伶惊呼。“那他不就嗝屁了?”
“不!”亚克摇头。“塔莎人除了直接伤到、心脏之外,其他任何伤势都不会致命,即使是伤到脑部,也不过是会破坏到他某一部分的身体机能,但还不至于致命。”
“哇!这个厉害!”水伶喃喃道。“就算剖开脑袋一半也不会死吗?”
亚克没理她。“所以,我想你可能是真的伤到了他的脑部,以至于他现在无法正常行动。嗯……”他又沉吟了一下。“难怪他们那边又急著派出人来!也许他们以为我们这边又增派了什么厉害的人手……”
他忽然停住,奇怪地注视著两眼发亮的水伶,她拚命眨著大眼睛巴巴地望著他!一脸期盼的神情。亚克挑了挑眉,随即起身走向衣橱。
水伶愣了一下,立刻缠过去拉住他的手臂大声抗议。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吼人的时候比打雷的时候还要大声,现在人家立了大功耶!居然连夸奖一句都没有,你也太小气了吧?”
“立了大功?”亚克瞥过眼来俯视著她。“你还真敢说啊你,请问你立了什么大功?”
“耶?”水伶怪叫。“我替你们伤了一位对手不是吗?”
“是喔!”亚克冷嗤。“但对方因此立刻增派了两个人出来,甚至还加上另一个战士,现在我们不但要对付四个人,还要防备杀手的偷袭,请问,你是立了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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