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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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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萧离已被折腾得没脾气,“那我能不能上来?”

不问清楚的话,兴许等他去到了池边,她再来补一脚都是可能的。

这丫头胆大包天,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

他又不可能对她动粗……

“你上来做什么?”慕容紫面上荡漾着和悦之色,对他却毫无客气可言。

楚萧离委屈,讨好的笑问她,“我也不能在池子里泡整夜吧?”

“是不用整夜。”她勉强道,“你洗好了,让着宋桓给你换身干净衣裳。”

他应,“然后呢?”

然后就看到慕容紫眼底寒光一闪,阴风恻恻的笑开了……

……

夜入子时。

原本楚萧离以为熬过了亥时,小辣椒撒了火气,好歹他能讨得个玉人在怀,好梦一晚的结果。

哪知在浴室收拾干净,还没出去哪儿,慕容紫又捧来一托盘,盘子里的东西,他只瞄了一眼,登时心碎啊……

依着慕容紫的说法,昨儿晚上都便宜了宁玉华,不能让其再得意不是?

反正她也想开了,皇帝嘛,哪个不是左拥右抱?

过往叫着三宫六院形同虚设,是她的罪过。

所以?

所以,尚寝大人请万岁爷翻牌子来了。

楚萧离知道她的意思,心底更明白,他要真的去左拥右抱了,往后和她……就再没有往后。

站在东华殿外,万岁爷的心情非同寻常的复杂。

人是留在了他的东华殿,可他却被赶了出来,这是个什么道理?

身后高耸的殿门将他身形衬托得几分渺小,面前夜空广阔,有人不知何去何从……

“皇上。”忠心耿耿的宋桓挨他边上道,“这是慕容姑娘在考验您呐!”

考验过了,就能长长久久。

楚萧离负手而立,没有应声,也没有要迈步去哪里的意思。

宋桓等了一会儿,又犹豫了下,把慕容紫交到他手里,还没有被动过的托盘小心翼翼的奉上,硬着头皮问,“那今夜,皇上是打算……上哪儿歇?”

只这一句音落,楚萧离哀怨又愤恨的瞪住他,气急败坏,“还能去哪里?把朕当什么人了?朕有那么随便么?”

宋桓被他连串的发问弄得老脸僵滞,不知所措。

心道我又不是慕容紫,您冲我说这话也没用啊……

楚萧离一挥袖,对着候在远处的那串奴才道,“摆驾御书房。”

音落人已走出老远。

宋桓遭了他的白眼,听到‘御书房’三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替自家皇上老泪纵横出来。

猜也是这样。

去别的妃子的寝宫,楚萧离没那样的兴致,去了什么也不做,不就穿帮了?

原本是可以去昕露宫,到关红翎那里打混一晚,但万岁爷也是有尊严的人,事事都依了那死丫头,往后他就真的再抬不起头。

——只好去御书房了。

……

楚萧离一走,花影就溜回寝殿里把外面发生的情形同慕容紫巨细不落的回禀了一遍。

听罢慕容紫又乐了一番,卷着软软滑滑的被子在龙床*上打了个滚,通身舒畅。

心里再大的憋屈和不忿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花影却还存着疑惑,“宫主,夜君来与你示好,为何你要赶他走?还给他翻牌子。”

慕容紫把脸从绣着龙纹的枕头里抬起来,脸容上都是狡黠的神采,“放心吧,他不会的。”

她早上一回来就先吩咐手下的人把御书房那间小小的寝房重新归置了一遍,总能用得上。

默了默,她又道,“对付他那样的,越死乞白赖,越物极必反,适当让他晓得好歹,他反而会乖一些。”

花影还小,杀人可以,贪嘴也是一绝,只说到男女之情,她确实不太明白。

慕容紫见她满头雾水,眨巴的眼睛里铺着一层纯澈的光,忽闪忽闪的,异常无邪。

“放养,你听过么?”

“请宫主示下。”

“就是说有一种动物,有主意得很。你用绳子套着他,将他牵制,就算他不死死挣扎,也会慢慢心生厌恶,可是你一旦什么约束都不给他,他去看遍了外面的风景,才会晓得自己最喜欢的是哪里。”

楚萧离心思太深,昨夜虽是宁玉华的设计,可有了这先例,谁能料到往后会怎样呢?

后宫里放着的女人都是为他一个人准备的,她怎晓得他能够有多长情。

莫问她信是不信,不信又如何?

你在意,那就证明给我看。

这厢,人正思绪深长,忽听花影大叹,“这门学问实在复杂,属下还是喜欢美味佳肴,不同的菜又不同的工序,只要照着做,火候到了,功夫到了,就能上桌面。”

慕容紫笑,“世间最复杂没过于人,比起来自然是做菜简单。”

花影还有不解,她将四下环顾了一番,问,“夜君去了御书房,宫主真的要在这里歇啊?那明儿个何时走?”

毕竟是宫里,此时露出马脚,仿佛不太好。

“安心了。”打了个呵欠,困意上涌,慕容紫拉被褥将自己盖好,“他睡不着,天不亮就会回的。”

能把夜君治得如此服帖,花影对慕容紫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然她还是不太懂两个人之间是个什么讲究……

转了身,她面朝闭合的寝殿大门,有了宫主的一句话,仿佛那门随时会打开似的。

东华殿太大,太孤寂。

当初她央夜君让自己入宫来玩儿,是把各宫各院都逛了遍的,要问她最不喜,非此地莫属。

再回头看向那玉石阶上,龙榻中的人,那就是他们的宫主,一个不懂得武功的柔弱女子。

慕容紫仅懂得的权术在太多人面前只能算做雕虫小技,可是为了夜君,她甘愿留在这里,分享帝王的孤独。

这未尝不是件需要勇气的事呢……

身后,带着睡意的声音含糊响起,“花影,回去歇了吧,不用你守夜。”

东莱就在寝殿外守着,不会有事的。

花影想了想,还是道,“宫主你睡吧,属下等夜君来了再走。”

无关彼此间的遵从与附属,仅仅只因为……她太需要保护了。

岁月不宁,有你常伴就好

果真天还没亮,楚萧离就垮着脸回了东华殿。

在殿外守夜的宫人瞧见了,都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莫名不解:万岁爷是在闹腾什么呢……要说到国家大事,近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该啊!

与寝殿相连的小花园里,花影正蹲在假山衣角,一手仗着灯,一手握着跟树枝,百无聊赖的戳蚂蚁窝玩。

楚萧离独自行近过去,她闻得声响抬起脑袋,与他一个天真的表情。

花影惊奇的‘咦’了声,又看看这天色,“夜君果真天没亮又回来了。钫”

她还小,不懂那些,只觉着宫主的话说得很准,把夜君吃得死死的。

至于为什么,真要问她,她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听了她无邪的感慨,楚萧离胸闷的叹出一口老气,问,“她睡了?旱”

花影点点头,“夜君一走宫主就睡了,还说梦话来着。”

她边说着,埋下脑袋继续去捣鼓假山脚下的蚂蚁大军。

看她这无忧无虑的模样,彻夜无眠的楚萧离竟然心生羡慕,再一听慕容紫在自己走后没多久就睡了,得!他白纠结一场。

“她说了什么梦话?”他问。

花影专注着手里的活儿,蚂蚁们往东跑,她就堵东边,往西,她就堵西面,不捏死它们,却又总是要将其圈在自己手所能及的地盘上,一只都不放过,横竖就不给个痛快。

“哦,她说得很快,我只听清楚一些些。”

楚萧离看着都替那些蚂蚁急死,好歹这是他东华殿的蚂蚁!

遂,人是不耐道,“讲那一些些来听。”

花影诚实,她打不过夜君,自然对他有问必答。

“好像在叫骂哪个笨蛋,活该心不安……什么的。”

“……”

楚萧离一时无言,尴尬的清咳了声,抬头看月亮疏解局促。

忽听花影自言自语,“这些蚂蚁真执着啊,我都用水把它们的老巢淹了,它们还要往里面钻,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楚萧离对她的借喻手法颇为侧目,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她道,“夜君,你说这世间会不会也有那么笨的人?明知道某个地方有危险,却还要留在那里等死。”

“人与蚂蚁怎么会……一样?”

不知为何,他话回答得明显没有底气。

花影煞有其事道,“也是,人晓得变通,这蚂蚁太愚钝顽固。”

还没等楚萧离应声,她再继续道,“不过有的人天生固执,不撞南墙不死心,其实和蚂蚁也没两样,宫主说得对,世间最复杂莫过于人。”

“……”

楚萧离被她三言两语说得无话可接,这丫头全然自娱自乐,根本不用哪个接嘴的。

算了……

楚萧离默默望住夜空,说不尽的惆怅。

默然中,谁的肚子咕噜的叫了很大一声,使得难得有了深度的气氛变得轻松滑稽起来。

花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干瘪的肚皮,而后用树枝挑起几只蚂蚁递向楚萧离,可怜巴巴的问,“夜君,能不能让御膳房给我做个蚂蚁上树?”

“……”

万岁爷彻底绝倒!

……

身为一国之君,皇宫之主,楚萧离自会对好姑娘花影尽全地主之谊,当真吩咐御膳房做了几样小菜送来,其中就有蚂蚁上树。

之后他让花影在外面等食,自己入寝殿看小辣椒。

床榻上的人睡相安稳静好,虽是平躺的姿态,软软的身躯却有着几分妩媚的弧度,两只手也做举手投降的有趣姿势,置于头颅两边。

散开的长发稍有凌乱,几缕横过微红的面颊,小嘴微张,吐息均匀。

楚萧离坐在旁边若有所思的望了一会儿,刚伸手去替她将碎发从面上拨开,人就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

他似有一怔。

“你回了?”她还困着,惺忪睡眼模糊的望了他一眼,问得很自然。

楚萧离冲她笑笑,“回了。”

慕容紫眼底清明了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又是看了半响,才问,“还早吧?”

他道,“未到卯时,你且好好睡。”

想了想,她带着浓浓的困意往床里面挪了进去,他顺意脱了靴子,刚躺下,两只小手伸过来,把他环顾得异常严实。

两个人陷入长久的不语。

同是聪明人,有些话不能多说,多说反而会不小心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对彼此的伤害,心知就好。

慕容紫没了睡意,原先想好要继续收拾楚萧离的招数使不出来了,反而惦记着早些时候。

“你会不会不恼我使小性子?”

楚萧离从自个儿的思绪里回神来,抽空睨了她一眼,笑,“做都做了,这时候才来反悔,不嫌晚了点儿?”

她缩在他怀中心虚嘴硬,“还不是你惯的。”

“那可不是。”他丁点儿不反驳,坦坦然就认了,“你稀罕我才对我使性子,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这种事情往后还是少做妙,四娘你知道我是当皇帝的人,这点面子总要给我对不对?”

慕容紫闻言不语,重重思绪涌上心头,盘旋在脸上。

她的不安,她心里的那些想法,他完全懂得。

无非是又在害怕了。

怕他与宁玉华有过一*夜,就算是设计的也好,他身为一国之君,后宫哪个女人碰不得?

怕他对她的喜欢不过转瞬即逝,今儿个捧上天,明儿个就成了脚底泥。

还怕她对他用多了任性的手段,与其他女人无异,他会厌弃她。

“唉……”他将她搂在怀里幽长叹息,“从前我不明白你要的那种感情,亦是经过昨夜才真正体会,原来那种感情无非是除了你,别个都不行。竟是要到这一步才领悟,只还好,还不算晚罢。”

慕容紫点头,“不晚呢,你能明白就好了。”

他轻轻抚她的背,一下下的,安抚的动作,“往后就在东华殿住下来吧,有你在,我才安心。”

她时时能够看到他,便也能放心。

什么祖宗规矩,礼教礼法,反正他素来不是注重那些的人。

岁月不宁,风波诡谪,有你常伴就好。

晨曦来临前的夜空深邃无光,冷寂的东华殿却多出一份与往日不同的欣然宁好。

花影盘腿坐在外殿一角落,手握竹筷挑起粉丝,挑剔的打量许久,嘟嘴埋怨,“怎么肉那么少……蚂蚁在哪里?”

这不就是粉丝嘛,有什么好吃的……

远远的,宋桓闻得她无知的说话声,忍不住摇了摇头,遂随着跟前的徒弟东莱慎重吩咐,“万岁爷今日不上朝。”

……

慕容徵的手腕了得,让宁玉华在相府足足逗留七日才放行。

这七天里,相爷将德妃娘娘当活菩萨供奉着,每餐好吃好喝,闲时还隔湖喊话:有德妃娘娘在此,实在令下官府上蓬荜生辉啊……

大有想留人长住的意思。

宁玉华被慕容徵整得满肚子的火气,终于回了宫,第一件事情便是找慕容紫算账!

却不知此时宫中已变天。

……

皇上真正的心上人浮出水面,原来真是太傅大人的女儿,慕容相的妹妹——慕容紫。

此消息一经东华殿传出,后宫里是两个极端的反映:一边以两宫太后为首,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边以淑妃为首,淡定的过日子。

至于朝中,太傅与相爷在此事上绝然立场一致,两人联手施压,关濯一党连屁都不敢放。

这些反映来得再正常不过了。

两宫虽急火烧心,可眼下慕容紫无名无份,瞧着楚萧离也没有要立她为妃的打算,不过是住在东华殿而已,她只要暂且安分老实,未尝不可。

她们也实在不敢闹。

万一闹起来惹火了楚萧离,干脆立慕容紫为后,朝前慕容家势必做大,关氏和萧氏各自心仪的淑妃贤妃没了机会,大家都得不偿失。

后宫里其他妃嫔在关红翎的‘悉心带领’下,深切的发扬以和为贵的精神。

慕容紫有家世,有长相,有学识,皇上喜欢她无可厚非。

连淑妃都为她打掩护,她们这些小妃小嫔还有什么好吃味的?

纷纷在自己的宫苑里训示下人,不准到处嚼舌根,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便好。

后宫里一派祥和。

直至宁玉华回宫,两宫认为时机到了,让她这个自北狄来的公主先打头阵,再妙不过。

故而,春裕宫里得了上面示意的奴才们,忙不迭对着主子嚼舌根——

“慕容紫都住到东华殿去了,每日与皇上同吃同寝,毫无规矩!”

“她一个六局女官,成日赖在那处,也不闲给自家丢脸!”

“听说早晨皇上上朝,她还赖床不起,皇上竟也由着她,吩咐御膳房做好早膳对她伺候,她一个入宫做女官的奴才,凭什么?!”

“娘娘您被困相府,定是慕容紫的主意,慕容家没一个好东西,这是明摆着要与娘娘您争宠呐!”

三言两语,宁玉华怒极,拍案而起,“传慕容紫来见本宫!”

……

半盏茶的功夫后,慕容紫端端正正的站在春裕宫中,一身碧蓝的宫装将人衬得玉身亭亭,英气有,气度亦有。

灵霜和后而入宫的月影各自立在她身后左右两侧,比较起来,尚寝大人的架子倒比娘娘的足够。

来时,她只浅浅对着宁玉华颔首施了一礼便作罢了,并未跪拜。

宁玉华也并非是个任人利用的傻子,自上次她在仁寿殿设计不成反被将军,她这宫里就没有几个真正听命于自己的人。

加上萧晴子不见了……

“你们先退下,本宫要与慕容大人单独说话。”

令下,宫人们鱼贯而出,灵霜和月影得了慕容紫的眼色示意,便也随之行了出去。

转眼此地只剩下两个女子相对。

宁玉华高高在上的坐在锦绣富贵的长榻上,神情却不如往常那般盛气凌人。

她长久注视站在对面的女子,眼神中充满了敌意,沉默片刻道,“眼下的情况……我们合作,你看如何?”

慕容紫听罢就笑了,“你倒是个会审时度势的。”

她不可置否,“你不与我合作,两宫也会站在我这边,支持我对付你。”

不然今日这宫里的奴才也不会围住她七嘴八舌,说尽挑拨的话。

慕容紫兴致问,“与你合作又如何?斗倒了两宫,你再与我分庭抗礼?你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

“我兄长很快就会成为北皇。”说及此,宁玉华多了几分底气,她昂起头颅,死死藏着心中的颤抖不安。

“来时我确实想做皇后,但楚宫亦确实与我想象相距甚远,慕容家势大,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我硬拼不过,不得不服软,退而求其次。”

挑眉,慕容紫含笑,面上略带不解,“你的其次是?”

宁玉华沉声,“自保!”

在宫里,若连自保都做不到,还谈什么争斗?

被慕容紫斩去了左膀右臂,她在宫中四面楚歌,每个人都是她的敌人,远在北狄的兄长做了北皇又如何?

远水难救近火。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两宫和我之间,你选择为我所用?”慕容紫语带调笑,望她的眼色里皆是怀疑。

“不,我是在和你做交易。”

宁玉华自座上起身,来到她面前,“你抓萧晴子的目的我很清楚,你想知道的那些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需保我活着。”

“很吸引人呢。”慕容紫轻轻的叹,笑容不减,“可惜我不信你。”

宁玉华神色微凝。

“眼下北狄形势混乱,不管宁玉书能否做得成皇帝,你身为北狄联姻的公主,置身在此,只要不犯太大的过错,无人会把你怎样,你说只求自保,难道我不保你,两宫还会无端端迫丨害不成?”

在慕容紫看来,依着宁玉华的身份,此时却是她最安全的时候!

若她真死在这处,必惹来北狄争斗众人的注意转移到楚国。

其次,关、萧二人定会借此大做文章,谁先拿她动作,谁才是死得最快的人!

拢着云袖,慕容紫眯眼望她,眸底一片柔和无害,“你也用不着拿‘交易’二字来引*诱我,老话说得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哪日真的平白无故死了,你岂不省心?可还有别的要说?没得的话,我不想见你,你亦不想见我,大家还是少来往要舒坦一些。”

这厢说完,宁玉华变脸极快,眸色中灼灼流转,变化出本性的奸诈和狡黠,“不愧是慕容表姐,心思缜密,玉华想要骗过你还真是件难事呢。”

她原也没对此多抱期望。

只琢磨对慕容紫示弱,不能太卑微,也不能太强势。

先前那一番表示,宁玉华自认流畅无破绽,只可惜啊……

人家早已将大局勘破,她算白忙活一场了。

慕容紫嘴边漾出一丝嘲讽,“你不该谢谢我么?没了萧家的眼线,你可否自在许多?”

“要谢的可不止这一件。”

宁玉华弯着狐媚的眉眼,对她挑衅,“其实玉华也并非一无是处,聪明反被聪明误,相爷大婚当夜,让着表姐难受了,眼下玉华虽不好过,可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来就实在——开心得很!”

“这有何好开心的?”慕容紫波澜不惊,淡淡讽道,“不过是借了我的名头将自己作践了出去,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你也就独独能骗去那一晚,滋味确实是不错的,可千万要记住了,往后想要都再没了机会。”

啧啧叹惋两声,何其将她可怜。

宁玉华招惹她不成反被激,当即目露凶光,扬起手就想打!

冷不防慕容紫一手将她肩头扣住,一手直接狠狠的按上她的小腹,逼近,放大了一张逞凶斗狠不逊任何人的冰冷脸孔。

“我们皇上在那方面可是个能耐的人呢,不知你沾了雨露,这肚皮是否争气,毕竟就只有那么一回,不若赌大些?”

宁玉华怔怔然。

倘若兄长在北狄夺权失败,她好一点就是在这楚宫里孤单单的了此一生。

差一点,逃不过一个人头落地。

萧家还会派人来,北狄最不缺的就是像她这样用来和亲的公主。

困局……如何都是困局!

与楚萧离有过一*夜温存,她不是没有对此抱过期望。

住在相府的那几日,她连熏香都不用,膳食更加小心,为的就是以防被慕容徵做去手脚。

而今被慕容紫点了出来,她不禁心颤!

“放心。”看出宁玉华神色中的动摇,慕容紫好言安慰,“我在离开相府前特地交代过家兄,如何你与我慕容家有些亲缘关系,我们又怎会害你呢?”

还没等人松一口气,她再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莫说你肚子争气,你想想,这点风声传到萧太后的耳朵里,那可不得了了。”

宁玉华心一寒,“你要借萧太后的手除掉我?”

她回宫来就先遭了无数挤兑的白眼,竟还有宫婢大张旗鼓的站在远处说她用奸计迷惑皇上,消息是谁放出去的,不用猜也晓得了!

慕容紫摇头,充满仁慈,“我哪有那么坏?大家表姐妹一场,我不动你,不过是因为对我而言,没有一定要死的必要罢了,看你在宫里苦苦挣扎,不失为一件有趣的事情。”

将手收回,施施然转身,她轻松的向外行去。

宁玉华气得咬碎银牙!

慕容紫行得几步,忽听她道,“就算我怀不上楚萧离的孩子,落得受人唾弃的下场,你也未必能比我好过!”

【加更君让我告诉大家,下次它会在23号出现》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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