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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变痞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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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又不是头壳坏……”劭漮的话在惊见站在工作室外的人时,戛然而止。
“对不起,我东西忘了拿。”走到她的位子,黎若耘拿起皮包又走出去。
她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全数听进,说她没受到伤害是骗人,但她顽强的自尊心,让她不把自己受伤的心结表现出来。
今天洛子荐跟着她一起去买晚餐,而她想到自己今天的工作也告一段落,所以才临时决定直接回家,没想到会听到……
“若耘,你是不是……”项碚宸追过去,看她一脸平静,却更加担心,如果刚刚的话她全都听见了,那可就糟了。
“我待会直接回家,晚餐子荐会拿回来。”黎若耘避开他的问题,不愿正面去面对。
其实劭漮说的并没错,他几乎打从她一出生就认识她了,对她小时候的恶形恶状可是了若指掌。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然而事实却是最伤人,她承认自己的确被劭漮的话深深给伤害了。
从小到大,她从不认为自己个性像个男人婆,而是像项碚宸所说的豪爽、大方、不矫情造作、不拘小节,只是她没想到这些到了劭漮眼里,竟成了没有女人味的女人!
从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现在却是这般耿耿于怀,是自己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像?
她为什么如此在乎劭漮对她的看法?
“若耘,你别生阿漮的气,他没任何恶意。”如果若耘真的生气了,他也得负一半责任。
“小项,你别担心,若耘不是个没雅量的女孩。”劭漮走过去拍拍项碚宸的肩膀。
项碚宸则会被他给急死,自己不得不怀疑,现在的阿漮真的是他们在美国时认识的劭漮吗?那个女人以打为单位计算,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阿漮之所以会如此受到女人欢迎,只因他那浑身上下充满着贵族气质,和他对女人的尊重。
可是现在怎么全走了样?
只因为对方是若耘吗?
黎若耘带着受伤害的心离开公司,搭着电梯下楼后,与还在大厅等她的洛子荐说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家休息,请他自己去买便当,便心情低落的一个人往公车站牌的方向走去。
洛子荐则是看着她的落寞背影猜测,她刚刚回办公室,是又发生丁什么事?
原本她心情还不错,怎么一下来,心情却整个Down到谷底?
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黎若耘仍是一点睡意也没有。睡不着与其在床上翻来覆去,干脆起床算了,她打开纱门走到阳台。
在她熄灯上床睡觉之前,隔壁劭漮房间的灯一直都没亮过。
她知道劭漮今天一定又是睡在公司,平常他睡公司已是司空见惯,更别说是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黎若耘深深的叹了口气,仰首看着夜空。因为光害,想要在台北看到满天星辰已属奢望,然而每到夏天,只要她站在房间外的阳台上,总是可以轻易的看到璀璨的星星。
怎么夜空中每一颗星星都变成却凉的脸,从模糊到清晰,然后又交叉出现:
黎若耘用力的摇晃着头,相心将他的影像摇出自己脑中。
“黎若耘,争气点。”她鼓励着自己,别那么轻易受他影响。
劭漮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他又不是头壳坏掉,才会喜欢上她。人家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清醒。
今晚的风还挺大的,却一样吹不散她混乱的心,只会更加吹皱她平静的心湖。
或许她到劭漮的网路公司上班是个错误,然而撇开劭漮的问题,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喜欢那里的工作环境。
倏然——
两道灯光慢慢朝她这个方向驶近,劭、黎两家是这一带最靠近山边的房子,平常连车子也很少会开到这里面,更别说是在半夜两点多。
难道会是……
是坏人吗?还是小偷?
黎若耘一想起这个可能,不由得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现在治安愈来愈坏,这一带又是高级住宅区,会有小偷觊觎不是不可能。
她悄悄蹲下来,用交错的栏杆掩藏着自己,她偷偷观察着那辆车。
车子的速度由快渐慢,最后停在劭家门前。
“这小偷的目标会是劭家吗?该不该叫醒劭伯伯他们?”
就在她考虑着是不是要叫醒隔壁的人时,劭家的大门却慢慢打开,那辆汽车开了进来。
黎若耘终于看清楚车子主人是谁。都已经这么晚了,劭漮怎么还会回来?
劭漮将车停好之后,下了车,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看一眼隔壁黎若耘的房间。只是匆匆一眼,便提着公事包进屋。
此时,黎若耘却感到十分庆幸,庆幸自己蹲下来,庆幸自己房间没有开灯。
她在劭漮进屋后,片刻不敢耽搁的躲回房间去。
在这个时候,她根本无法面对他。
劭漮一回到房间,直接走到阳台,轻易翻越栏杆到隔壁阳台上。他轻敲着黎若耘的落地窗,透过纱门尽量压低声量,对着里面的人喊话。
“我知道你还没睡,出来一下。”
黎若耘刚躺回床上,一听见劭漮的声音,惊愕得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继续装睡。
“你如果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劭漮再一次威胁她。
她知道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如果她继续装睡,他真的会进来。唉!她真后悔为什么不关窗户睡觉。
黎若耘从床上起来,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纱窗对着站在阳台上的他说:“如果你是要为你在公司说的那些话道歉,那就不必了。因为你说的是实话,你不用因为说了实话而感到内疚道歉。”
“我有说我是要来道歉的吗?”劭漮往后退了点,背脊靠在栏杆上,手肘也放在上面,一副她说了什么笑话般。
“你——”不是来道歉,他还来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几点了?你不用睡觉,别人还要睡。”
劭濂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明明睡不着才出来数星星。
“你的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说我闹别扭?”他竟然说她是在闹别扭?“好,就算是我闹别扭,那又干你什么事?”
“怎么不干我的事?你闹别扭的对象是我耶!”
“那又怎样?”
“小项和子荐都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黎若耘在心里嘀咕着,哼!你没欺负我吗?如果这样不算是欺负,怎样才叫做欺负?
“所以呢?”黎若耘看着他,让他干脆明说。
“早上八点半。”
“怎么样?”她故意装傻。
“你说呢?”想跟他玩装傻游戏,他不知用这招应付过多少女人了。
“我知道了。”黎若耘回答得心不甘情不愿。“我可以去睡觉了吗?”她正打算重新将纱窗拉上。
劭康却又出其不意,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轻而易举找寻到她的唇,随着她惊呼声而起时,将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拨逗着。
黎若耘这一次的脑袋瓜可清楚得很,趁还没完全沉陷在他的热吻中,她使出全力的想奋力推开他,却无法捍动丝毫。
就在她快要沦陷之前,她急中生智的用牙齿用力一咬。
劭漮因疼痛瞬然离开她的唇,用舌头舔舔下唇,感觉到一丝咸咸的味道。被咬之后,他没有一丝生气,反而笑了。“你变聪明了。”
黎若耘看到他唇上的血迹,心里涌起歉疚,却在听到他的话时,本想道歉的话又吞了回去。“谁叫你动不动就吻我,这全是你咎由自取。”
“是你自己忘了!”足足有两个星期没吻过她了,自己对她的吻竟然这么的想念。被咬一次,换一个吻,值得。
“我忘了什么?”她侧着头,努力想着,就是想不出来。
“晚安吻呀!”劭漮走到相邻的栏杆边,轻松一跃而过。“八点半,别忘了。”再一次交代完后,直接闪进房间去。
什么跟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给他占便宜,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行,她一定要想尽办法扳回劣势不可,自己不能一直屈于下风,要让他知道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
“咳、咳、咳。”沈俊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然而在他还没被呛死之前,可先给黎若耘吓死。
黎若耘看着他呛得脸都涨红了,赶紧将开水递到他面前。“赶快喝口水!”虽然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生气,但在他还没帮自己的忙之前,她绝不允许他出状况。
沈俊安接过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儿口,才将岔了的气给顺回来。
“黎若耘,平常我待你可不薄,你也别这么吓我!”
若不是有求于他,单凭他这句话,她就会狠狠的往他脑袋敲下去。
“学长,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黎若耘低声下气哀求着他。
“不行啦,我对你实在没有那个感觉。”沈俊安推拒着。
“就是因为你对我没感觉,我才要找你帮我的忙。”如果他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她才不会傻到来找他。
“我看你去找何士东,他一直都很喜欢你,不用演就像了。”何士东是他的同学,对小他们两届的黎若耘很有意思,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黎若耘一直只将他当学长。
“学长你开玩笑的吧!”找何士东,那不是自掘坟墓,找死吗?“学长,只要你肯答应帮我这个忙,以后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绝不会有第二句话!”
只要让劭漮以后别再看不起她,更别动不动就吻她,就算是欠沈俊安一个人情,也是值得。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
“好,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黎若耘这女人会一再拜托向自己当她假男朋友,真不知是为了讨回面子,还是想摆脱黏人苍蝇。
“我要你每天请花店送一束花到我公司给我。”
“你也知道我穷得有时连三餐都不济了,哪还有钱买花送给你。”
“你放心,花的钱我自己会出。”黎若耘当然知道沈俊安穷得连鬼都不收他。“还要常常打电活到我公司给我,如果可以再来个约会。”这样做大概够明显了吧!
其实她会找沈俊安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沈俊安的长相深具说服力,他是她所有男性朋友里长得最称头的一个。除了他穷得常常像个乞丐一样,四处乞讨。
有时大家也真不懂,他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丁!怎么常让自己穷到让人忍不住同情他、救济他的地步。
“那个男人长得如秘雕?”沈俊安十分好奇,
“相反的,他长得比你还英俊十倍。”
沈俊安一听,忍不住惊叫了起来,“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找得到比我还帅的男人?”
超级自恋狂一个!
“那是他身体上有残缺吗?”他又问。
“没有,身体健康、四肢健全。”
“没学历、没背景?”
“柏克莱大学电脑博士,是全国前二十名大企业继承人。”黎若耘是一问一答的回答他。
“那我就想不通了,他条件这么优秀,可说是万中选了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就是因为他条件太好了,所以我才要挫挫他的锐气与霸气。”当然这个霸气只针对她时才会有。
“就这样而已?”
“本来就是这样而已。”黎若耘回答得有些心虚。“总之你照我的话去说就对了。”
“好啦,不过你答应的事也别忘了!”
“你放心啦,我不会忘。”黎若耘达到目的后,站起来准备走人。
“你这么现实,达到目的就走人了。”沈俊安不会傻得放弃白敲一顿的机会。
黎若耘明白他的意思,从皮包里拿出三千元。“这三千元就给你拿去订花,剩下的就拿去吃饭。”
“谢了。”沈俊安收下钱一点都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好了,我的名片收好,明天,喔,不,后天开始送花好了。”
“安啦,我办事你放心。”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赶快出去吃一顿,他好久没善待过自己的胃了。
“拜——”
黎若耘和劭漮一前一后踏进公司,自从那天半夜,劭漮又跃过栏杆去威胁她之后,她在百般心不甘情不愿下,又开始搭他的车。
其实搭劭漮的便车对她来说是方便多了,不用走一大段路到公车站牌,又不用站在艳阳下等着迟迟不来的公车;车子来了,上了车又挤得像是沙丁鱼,最让她受不了的是有些公车上冷气坏了,一趟下来,简直有如洗三温暖,满身是汗。
他的车,虽然并非双B,可三菱太阳钻跑车可也算是百万名车。舒服的坐在车子里,吹着超强冷气,让她颇有香车美人的虚荣感。
“子荐、小项,早呀!”黎若耘满面春风跟他们打招呼。
“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项碚宸好奇的问,和前两天的愁云惨雾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有吗?不都一样。”黎若耘抿着嘴笑笑。
“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有人送花给你。”项碚宸试探性问着她。
“有人送花给我?”黎若耘装着一副惊讶又不知情的表情。
“而且还是十一朵玫瑰,十一朵,代表最爱。”
黎若耘走到自己工作桌前,拿起花,花里还有一张小卡片,她在心里偷偷笑着。抽出卡片,正想打开来看时,卡片却被人给抽走。
“耘,好久不见,我已经退伍了,请你开始准备接受我的追求,下午我会打电话给你,爱慕你的俊安。”
劭漮从她手中抽走卡片后,当着大家的面念出来。
“劭漮,你——”黎若耘假装生气着。
“原来你也会有爱慕者呀!”劭漮的语气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怎么?听你的语气酸溜溜的,你在嫉妒吗?”
“嫉妒?为你?”劭漮一副她说的是天方夜谭的大笑活般,走回自己位子,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我记得我们厕所里有一面镜子。”
气死她了,这可恶的劭漮,竟然叫她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相!气死人了!
“若耘,阿漮是有口无心,你别生气。”洛子荐充当和事佬,办公室里的气氛才稍微好转一点,可千万别因为一句话,又笼罩在一片低气压里。
他分明是故意,有口无心,哼!
“你放心,我才不会跟这种人一般见识。”黎若耘故意把自己说得拥有宽大为怀的胸襟。
“这个叫俊安的是谁呀?刚退伍,还很年轻。”洛子荐好奇的问。
“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一个很好的人。”黎若耘在心底多加了一句,很好欺负的人。
“这么说你也很喜欢他了?”项碚宸又来凑一脚,他最喜欢这种感情八卦问题。
“他是一个很难让人不去喜欢的人。”这句话是真心话,可喜欢并不等于爱。
“哇!看来有人的竞争对手出现了。”项碚宸丢下这话后,回到自己位子开始工作。
“你是说你自己吗?”洛子荐用这句话做为一个结束。
第六章
黎若耘坐立难安的枯等了一整天,在心里臭骂沈俊安不下千百次,说什么下午要打电话给她,现在都四点多了,还不打来。
可恶极了!
最可恶的是劭漮一副等着看笑话!
就在她快不抱任何希望,也打算晚上去找他算账时,电话在这时响起。
“喂,三个朋友你好。”黎若耘自从开始上班之后,接电活的工作成了她份内的事,除非她不在公司,否则不会有人主动接电话。
“喂,请问黎若耘小姐在吗?”电话正是让黎若耘等到心急如焚的沈俊安打来。
“我就是。”黎若耘恨不得可以大骂一顿。“你……你是学长吗?”她装出一副万分惊喜的语气和表情,不需要转过去看那三个人,也知道他们全都竖起耳朵,专心听她讲电话。
“你别装了,这电话可是你强迫我打的。”
“学长,你什么时候退伍的?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两人根本是各说各话,答非所问。
“若耘,你这答非所问的功力挺高竿的。”沈俊安在电话里消谴着她。
“什么?你要请我吃晚餐呀!”黎若耘简直是自编自导自演,演技之自然,可能连很多影后都要自叹弗如。
“你要我请你吃晚餐是没问题,可是得由你来付账。”今晚又有大餐可以吃了。
“你要来接我呀?”黎若耘脸上洋溢着喜悦,心里却骂得要命,臭沈俊安,只知道乘机敲竹杠。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接你了?”
“我五点半下班,你来我公司好了,你知道我公司的地址吧?”
废话,名片都给他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我就去接你。”其实他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会帅过他。
什么虚荣心!戏如果不这么演,怎么会逼真呢?
“好,我等你。”
黎若耘挂断电话后,还装出一副陶醉的表情,看着桌上的玫瑰花露出笑意。
“怎么,他要来公司接你吗?”项磅宸靠了过去。
“嗯,他说下班后要来公司接我,所以今天我可能没办法替你们买便当了。”黎若耘话里带着歉意。
“可是你和阿漮不是青梅竹马?怎么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追求?”项碚宸替好友质问。
“谁规定青梅竹马就一定要在一起?况且有男孩子喜欢我,而我又刚好不讨厌他,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追求?”黎若耘有趣的反问他。
“小项,若耘说的没错,像她长得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如果有人追她,当然要马上接受了。要不然等下一个男人出现,不知要到民国几年?”劭漮冷冷的话传了过来,手还是没停歇的敲打着键盘。
黎若耘不是听不懂劭漮的话中有活,她却没有一点点怒意。如果她被他轻易激怒了,就称了他的心。
“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毕竟我学长也是万中选一的好男人。”黎若耘笑笑回应过去。
“那我可得先向黎妈妈报喜了,看来她快要当丈母娘,也希望她看这个女婿会愈看愈有趣!”
“这你大可放心,我学长本来就是个风趣幽默的人,比起某人表里不一,的确有趣多了。”
项碚宸和洛子荐看着他们两人唇枪舌剑、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看得是津津有味。
自从黎若耘来了之后,这个办公室变得干净了,平常只有音乐和敲着键盘的声响,现在却增加了唱双簧的声音。
他们一直将他们俩的拌嘴当成在表演双口相声,从不加以劝阻。
“对不起,为了准时可以下班,我没有多余时间可以陪你闲话家常。”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再和他多说废话。
项磅宸从黎若耘桌边又移到劭漮桌边,趴在桌上,对着他说:“其实你明明是喜欢她,干吗每次都用话来激她,激久了可是会出现反效果。”
劭漮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说:“如果是我看上的女人,你以为她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
“别的女人是逃不过,可是如果对象是若耘,那可就不一定了。”这些日子来的相处,他发现若耘的个性和一般的女孩子还真是大不同,反倒比较像男孩子,相信她的朋友里一定是男多于女。
“如果我真的将她列入花名单,她也和其他女人一样,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劭漮对于每次自己吻她时,她总是无法抗拒他的吻,他就能肯定,她其实对自己的抵抗力不是那么的坚定。
除了几天前那一吻,或许是她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才会这么做。
说到吻,他又已经有四五天没有品尝到她那甜美滋味了,还挺想念的。
“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说完,项碚宸回到自己的位子,又开始工作。
沈俊安准时在五点牛,依着名片上的地址来到“三个朋友”网路公司。当他一进门时,给他的第一个感觉是这根本不像是一间公司,倒像是一个家。
一踏进公司,那三个男人比黎若耘更快出来迎接这个“贵客”!
沈俊安被他们的热情吓了一大跳。
洛子荐和项碚宸很好奇是怎样的男人独具慧眼,懂得欣赏黎若耘不易被发现的优点。
劭漮则是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让黎若耘心花怒放了一整天。
当他见到沈俊安的第一眼,感觉到他和黎若耘有着同样的阳光,或许就是这种相同的个性,才让他们皮此相互吸引吧!
“学长,你再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好了。”黎若云在工作室里朝着在外面的人大声说着。
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对他进行追问。
“不急,你慢慢宋。”沈俊安应着。
“你就是若耘的学长?”洛子荐看着他一表人材,年纪比他们小,或许才刚退伍,尚未经历社会的历练,感觉还十分的青涩。
“是的。”沈俊安也打量着眼前这三个一字排开的男人,个个都十分的出色,不分轩轾。
但是他却轻而易举的分出,哪一个是黎若耘口中用自己来挫他锐气与霸气的男人,因为从他的眼神中明显可以看出敌意,他的确是将自己当成了敌人,还是情敌!
沈俊安也有自知之明,不管这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个,自己是绝对比不上,更别说黎若耘喜欢的这个男人,他又多了一份男人应该有的强势霸气。
“你喜欢若耘吗?”洛子荐再问。
“认识她的每个人都喜欢她。”因为她的个性作风像男孩子,因此很容易和大家打成一片。
“他问的是你喜不喜欢她,关每个人什么事?”项碚宸翻翻白眼,一副受不了他的废话。
“就是喜欢才会想追她。”怎么?这个架式摆开还真像三“夫”教子。“如果不喜欢她,我不会想请她去凯悦饭店吃晚餐。”
凯悦饭店!
在工作室里的黎若耘一听,在心里暗暗臭骂着,“这臭小子,简直是乘机敲竹杠,到凯悦饭店吃一顿晚餐,可得要花上好几千块。”
“听若耘说你才刚退伍,去凯悦饭店吃一顿可得花上不少钱。”劭漮提醒他。
“这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想追女朋友总是得有些投资。”其实是钱不会是他出的,又可乘机大吃一顿,何乐而不为。
“照你这么说来,若耘好像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连吃饭也要去吃高级西餐厅。”劭漮又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和若耘约会,当然得慎重一点。我相信以后就算我带她去吃路边一碗三十块的肉羹面,也像在高级西餐厅里用餐一样,因为我们之间有爱。”沈俊安最喜欢玩这游戏,不过看来这个男人不太容易被人激怒。
劭漮的脸闪过一丝不易被发现的怒容,虽然十分的短暂,却还是被他给逮个正着。
如果说他不喜欢黎若耘,连鬼也不相信。
看来黎若耘并不是真要利用他挫他的锐气与霸气,而是要证明这个男人其实是喜欢她,更直接一点是爱她。
她还真是聪明呀!
看来今晚这一餐凯悦他可不会吃得内疚不安,一顿谢媒礼,吃这么一餐可不过份。
黎若耘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拿着背包走出工作室。
“学长,我们可以走了。”黎若耘一脸喜滋滋的表情,迎向沈俊安。“对不起,今天我先下班了。”她向那三个人微微欠身,还乘机丢个别小看她的眼神给劭漮。
哼!就算是她再没有女人味,还是有人懂得欣赏她。
“祝你们今天晚上有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劭漮漾出笑脸,恍似真诚的祝福她。
“谢谢你。”黎若耘咬牙切齿回答他,然后拉着沈俊安离开公司。
气死她了,怎么他脸上的那股傲气依然存在,到底要怎样才能灭他的傲气?
待他们两人离开公司后,洛子荐走进工作室才缓缓开口,“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表情好像是老婆被抢,一副想宰了他。”
“有这么明显吗?”劭漮看一眼项碚宸。
“有,就是这么明显。”他用力猛点着头。
“去你的。”
就算是明显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乎他们看出来他的确是喜欢若耘,而连他这两个好友都看出来了,只有若耘那个笨蛋感觉不出来!
他三番两次吻她,她还以为他是吃饱没事做吗?
真是个小笨蛋!
“他的确很优秀。”沈俊安突然说。
“他!”黎若耘撇过脸,看了他一眼。“那里有三个人,你又怎么会知道是哪个人?”
“我有眼睛。”他又不是笨蛋!“右边那两个人语气完全是出于关心,至于最左边那个人的眼神完全是在看情敌的眼神。不过他的确是比我还帅,尤其是他身上那股王者霸气,和这种人成为对手,可得小心身上的骨头会不止两百零六块。”
“这你倒是可放一百八十个心,劭漮不是个粗鲁的人,他不会野蛮到动手打人。”
“人只要一失去理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每天报纸社会版新闻一堆因为争风吃醋而引发的凶杀案,在现今社会可是比比皆是,什么事都不能拍胸脯挂保证。
“你放心,我打从一出生就认识他了,可从没见过他为什么事失去理智过。”别人她不敢担保,想要让劭漮抓狂,看来大概只有等世界末日,或诌:还有可能。“好了,我很累想回家休息。”
戏演到这里就行了,她可不会真的当傻子花几千块和他到凯悦去当冤大头。
“你现在怎么可以回家?”沈俊安拉住她,开什么玩笑,他花时间来这里陪她演一场戏,怎能毫无代价就回去。
“为什么不行?难不成我真的要请你到凯悦去吃一顿吗?”他还真敢狮子大开口,路边摊有得吃就偷笑了,还吃凯悦咧!
“你想想如果你现在就回家去,那不爆底了。况且我都已经说要请你去凯悦吃晚餐,如果他们不相信你,也跑到凯悦去,结果没看见我们,那也是一样泄底。”
黎若耘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可难道说她真的要白请他一顿吗?
唉,算了,谁叫自己找他帮忙呢!
“就算是我恭喜你平安退伍好了。”
“你放心,这一餐你不会白请的,戏我会继续帮你演下去。”
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谁叫这个烂办法是自己想出来的。
劭漮从公司回家时已经十点多,黎若耘却还没有回家。从不到六点和那个什么学长一起出去吃饭,竟然能一吃就四、五个小时。
洗完澡,又看了些书,时间一晃已经十二点。
走出阳台,看看黎若耘房间的灯竟然还是暗的。
难道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他跃过栏杆,来到隔壁的阳台上,试着打开落地窗,并未上锁,房间里静默无声,只有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落进来。
劭漮并没有走进去,而是倚靠在栏杆上。
回来都三个多月了,除了“三个朋友”网路公司是在自己计划与掌控中的事,其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出乎意料之外。
尤其是若耘,小时候的她是“麻烦”代名词,而印象中最深的则是她身上从没间断过的伤,以及没有一件没补过的衣服。
不过老天待她还真不薄,他只不过是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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