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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的天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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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朴泽刚恼怒地喝止,然后突然转过身子,在思乔还没有心理准备之前,就由浴缸站起来,裸身面对她。
  第五章
  “啊!”突来的状况让思乔措手不及,只能慌张地掩住双眼。
  天啊!他怎么这样?他身上没穿衣服啊,竟就这么站在她面前……
  “叫什么叫?”朴泽刚邪笑,像是逗弄小动物般一步步地接近她。“你没见过男人吗?”
  他没指望在舞厅上过班的她还是处子,所以,买下她时也没刻意去问经理,她是否为完璧之身。
  思乔拚命往后退,她这辈子还没这么困窘与慌乱过!
  “你……请你别过来,我要出去了!”
  使出全身的力气,她弯下腰硬由他的胁下钻出去,打算夺门而逃!
  “你想去哪里?”朴泽刚剑眉斜挑。“急着上床吗?别急,床上能做的事,在这里也统统可以做!”
  边说着,他已由背后抱住思乔,一手扣住她的胸,另一手放肆地抚摸她衣衫下的俏臀。
  “别这样……”思乔慌得嘴唇连连颤抖。“放手!请你放手……”
  就算在舞厅陪舞,她也坚持不跟客人跳三贴,所以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过:心好乱好乱……他浑身的野性气息包围了她。
  他更恶意地冷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希望我用手?哦,我知道了,你是希望我省略前戏,直接来吗?哈,当过舞女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豪放得令人咋舌!”
  “你……”思乔又羞又气,羞愤的泪水凝聚在眼眶。他为何老是要这样侮辱她?
  朴泽刚却将她的泪水解读成另一种意思。
  他阴恻恻地冷喝。“你哭什么?害怕我身上的疤?觉得我是怪物?哈!楼思乔,你最好弄清楚,你就是我这个怪物的女人,连情妇都谈下上,只是供我泄欲的工具!”
  思乔的泪水掉得更凶,哽咽地摇头。“请你不要说自己是怪物,我……我不怕你身上的疤。”
  她的表情是那么楚楚可怜,语调是无比的诚挚。
  朴泽刚心湖狠狠一动——
  该死!他为何对她这句话起了这么大的反应?
  当她说“请你不要说自己是怪物”时,他竞感受到一股炙烫的热流滑过心房。
  不!他痛恨自己这样!他疯了吗?他在感动什么?伤疤是这女人造成的,她以为一句话就可以抵销以前的过错?
  不!他绝不原谅她,也不允许自己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他故意粗暴地扣住她的身子,要她面对自己。“闭嘴!别再说这些恶心的话,既然你喜欢快,那就快一点吧!”
  他的唇强悍地堵住她的小嘴,两手扣住她猛力挥动的双腕,将她整个人压在落地窗上。
  思乔张嘴想惊呼,但他的舌却乘机探入她的檀口中掠夺她的甜蜜,让她的呼吸为之一窒……
  “不……嗯……”身躯被钳制住了,她只能奋力地摇头。这是不对的!这是邪恶的!
  她好怕,好怕体内被激起的陌生欲望……
  当察觉到他竟然开始解开她的衣服时,她终于找回残存的力气,大力推开他。
  “不要——”用力过猛,使她自己都趺坐在地。她紧揪住衣领激烈地喘气。“不要这样,拜托你……”
  朴泽刚冷睇着衣衫凌乱的她。虽然她狼狈地跌坐在地,但却要命地足以蛊惑任何一个男人!
  一套平凡的佣人服穿在她身上,竟意外地性感!雪白的衬衫在蒸气作用下,非常服贴地贴在她曼妙的身躯上。
  而她下身虽然穿着保守的及膝黑裙,但因为跌坐着,所以裸露出一截雪白滑腻的大腿肌肤。
  两个膝盖之间微微敞开,令他开始幻想起她神秘的禁地……他懊恼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已因肿胀而发痛了!
  这个一身媚骨的楼思乔还真是有迷惑男人的本事啊!
  思乔被他诡异而炽热的视线盯得更加不自在,挣扎地站起来就想往外冲。
  朴泽刚又一把抓住她,趁势撕开她的衬衫!
  “啊!”思乔吓得花容失色,两手紧张地护在胸前。“不要!拜托你放过我吧!我……我去舞厅把钱还给你!”
  与其待在这危险又难测的男人身边,她真的宁可回舞厅去!
  朴泽刚放声狂笑。“我要那些钱做什么?你想走?哈,等我玩腻你再来谈”退货“的问题吧!现在,女人,闭上你的嘴巴好好地取悦我!”
  边说着,他用力撕开她的衬衫,让上衣变成两块破布。
  “不要……”思乔吓得膝盖频频发抖。“别这样,你太野蛮了……”
  “如果你继续装模作样,我还会更野蛮!”
  残酷地宣告后,他又将她压在落地窗上,不耐地丢开她破碎的上衣。
  思乔羞愤地喊着:“讨厌我就不要碰我!”当舞女并不是她自愿的,她比谁都厌恶这个身分,他为何要一再地戳刺她的伤口?
  “啧啧,小女人生气了?”他的口气既讥讽又无情。“无妨,辣一点也好,我倒要试试你的爪牙有多利?!”
  看到他的手又伸过来,思乔尖喊:“别再碰我!”
  朴泽刚不理会她的叫喊,强悍地一把抱起她。
  “放我下来!”被他抱在半空中的思乔拚命挣扎、尖叫,不断地挥舞拳头和双脚,但还是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他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将思乔放在黑色花冈岩的大型洗手枱上,凌厉地堵住她的唇,吸吮她的小舌……“思乔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出一双手好打昏他。她宁死也不再接受他的侮辱!
  “再动啊!”他粗嗄地冷哼。“你越是动只会提醒我,对你越野蛮越好!再动啊!”
  误以为她的抗拒只是矫情,误以为她已身经百战,于是他毫下怜惜地加快进攻的节奏,将她紧拢的膝盖硬掰开后,褪去那条滚着蕾丝花边的小裤。
  她神秘的地带一暴露在他眼前……
  好羞耻啊!她命令自己不准有反应,不准!
  朴泽刚瞥了她紧绷的脸蛋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和我做爱这么痛苦吗?哼!别再装模作样了。”
  举高她一只脚,他的腰杆猛力一挺,深深地刺入!
  “啊——”思乔痛得掉下泪来!虽然他已点燃她的身躯,但他毕竟太过巨大,在没有充分的湿润之前,她仍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刺穿那层薄膜的同时,朴泽刚惊愕地立刻抽出。“老天!你还是处女?!”
  这怎么可能?
  他从没想过当过舞女的楼思乔,竟然还是清白之身。而且,由她甬道肌肉的紧缩程度及她的反应看来,那绝不是手术可以伪装的出来的。
  思乔羞愤地抹去泪水,不肯让自己显得太可怜,她气恼地喊着:“对!沦落风尘的我还是个处女,这很奇怪吗?如果告诉你这是手术做出来的,是不是比较能符合你既定的期望?毕竟我在你眼底就是个卑下的女人……”
  他一语不发地瞅着她,眸底掠过奇异的情绪。不过,那份异样情愫只是匆匆一闪。
  他告诉自己不必在乎她的反应,更不用对她的眼泪感到愧疚,对!真的不必!
  反正他买下她就是要折磨她的,看她越痛苦,他应该越高兴才是!
  但,为何看到她珠泪盈然的小脸,他却感受不到预期的报复快感?他甚至感到愧疚……
  他一定是疯了!
  算了……他此刻心绪好乱,不想再拿这些问题来烦自己。
  捧起思乔的脸,他再度吻上她的唇,唇舌翻搅中少了一份蛮横,多了一份……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他不再粗暴地撬开她的唇,而是绵绵密密地长吻她,吻得她的心窝发热发烫。
  虽然她不愿承认,但这个吻的确让她全身再度飘飘然,仿佛有股涓涓的暖流,缓缓注入她心湖深处。
  这个吻竞让她有种被宠爱的错觉。
  朴泽刚加深这个吻,一手爱抚她丰满的双乳,另一手则轻轻抚弄她两腿间的湿濡花瓣……
  感受她的身子下再僵硬也不再发抖后,他的手指又滑入潮湿花径中轻轻逗弄,像是预告即将来临的欢愉。
  在他高明的挑逗下,思乔无法再伪装冷漠。腹部迅速地凝聚满热火,当他的手在花苞顶端轻捻拉扯时,她再也忍不住地发出尖细的呐喊。
  “喜欢这样吗?告诉我!”他的舌尖轻舔她柔嫩的耳垂,坏坏地在地颈处呵着热气。由她的反应,他知道这里也是她的敏感地带。
  呵,这是一副多么敏感而精致的娇躯。
  “嗯……”思乔几乎无法言语了,乳尖胀得好痛好痛,但体内却莫名地觉得好空虚、好灼热。
  似乎……只有他能纡解她这份空虚,将她由致命的灼热中解救出来。
  他的坚挺在花苞外不断地磨蹭、轻刺。若有似无地勾引出她更强烈的欲望,而她芬芳的花蜜也流泻而出。
  朴泽刚微笑地举起沾满花蜜的手指,意味深长地瞅着她。“看来,你这回应该做好准备了。”
  天啊!那真是自己的生理反应吗?思乔羞得根本不敢看他。
  朴泽刚一手抓住她一边膝盖,再度深深地进入她……
  “啊……”奇异的甜美感觉充满她的体内,思乔情不自禁地轻轻摆腰,配合他的动作。
  在这一刻,她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感觉,她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一再攻占她温暖的幽径,每一次撞击都诱发出她更娇媚的呐喊。
  他的动作更加疯狂,一次次将她送往最灿烂的情欲高潮……
  第六章
  良久,当两人的喘息都慢慢平静后,朴泽刚终于放开她的身子。
  思乔一身香汗,娇颜酡红地以被单裹住身躯,蜷缩在床角,不敢去回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他们激烈地纠缠,他在洗手枱上占有她后,又在浴缸内,面对落地窗更彻底地要了她。然后,一路缠绵到卧室的大床上。
  她根本不敢去想他到底要了她几次?她更不敢承认自己由一开始的惊惧,到最后却是很……很疯狂、很投入!
  小脸晕红诱人,这是一张饱尝情欲的脸蛋:被单下是一副彻底被宠爱过、满足过的身子。
  轻轻移动双腿,她的身子到现在还是浑身酥麻而发烫。
  天!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大胆,她更不敢相信自己会呐喊出那么羞人的吟哦……
  她还沉醉在情爱风暴中,但身边的朴泽刚却冷峻着一张脸翻身下床,沉闷地燃起一根烟。
  一切都乱了,都超出他原先的控制!
  他原本只是要无情地掠夺她,微笑地欣赏她的痛苦、她的泪水!
  但,他竟在不知不觉中为她放慢了动作,温柔地诱哄她……
  他竟着迷于她迷醉的表情,竞以最热烈的柔情来膜拜她的身躯,慢慢将她诱导入情欲天堂。
  他愤怒自己的反应,不该这样的!
  他不该对她怜惜、不该对她温柔,他更不该迷恋她香软的身子,不该像是初尝禁果的男孩般贪婪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加投入、更加癫狂……
  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觉得自己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笨瓜!呆呆地任楼思乔耍弄,被她操控在掌心中。
  他应该对她残暴、对她无情,他应该让她痛哭、让她痛苦……
  但他没有!
  该死!朴泽刚奋力地一拳击在墙壁上,他懊恼地想痛宰自己一顿。
  他嫌恶地命令。“你还待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难道你还等着我付钱给你?”
  他认为羞辱她便可以好好地管住自己,便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
  思乔一震,无法相信他又说出这么残酷的话语。
  方才的他对自己是那么温柔,虽然动作悍猛,但她却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怜惜……
  为什么他又要这样伤害自己?难道他真的这么看不起她,只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
  她真的不懂……
  “我马上走。”她神情一黯,回浴室里捡起衣服,也不管它们已全湿透了胡乱地便往身上穿。
  走到大门口,她哀戚地回头看他一眼。“我……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说是我造成你背部的疤?”
  她一定要弄清这一切,她快被这堆谜团逼疯了,也快被他忽冶忽热的情绪弄疯了!
  如果他真的看不起自己,她宁可他一直对她冷淡,也不愿承受这忽冶忽热的折磨。
  被撩拨的心湖再度心碎、岑寂,是多么大的痛苦!
  “你真不懂?”朴泽刚顺手抓了件睡袍披上,阴戾地冷笑。“楼思乔,你还要继续装傻到什么地步?这样演戏你不累吗?”
  他讨厌她的伪装,但,他更讨厌自己!向来自制力一流的他,竟会被这样的女人耍得团团转!
  “我真的不懂。”思乔坦然地迎视他的视线。“朴泽刚,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尤其是有关那道疤痕的事。”
  朴泽刚阴森森地直盯着她,望入她最坦率的眼底。
  许久后他才开口,语调冶得像是千年寒霜。“看来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楼大小姐!不过这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只长胸部而不长脑子!”
  “不要再侮辱我!”思乔愤怒地吼着。“朴泽刚,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请你直接说出来!”
  朴泽刚火爆地按熄烟蒂,像是巴不得折断的是她的颈子!
  “够了!楼思乔,不要再装模作样了!你已经看到我背部的疤了,还不明白吗?你六岁那年放火企图烧死我,这种事这么容易忘记吗?还是你已经习惯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一辈子放过的火不计其数,所以根本想不起来是哪一次?”
  思乔惊呆了,好半晌才有办法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曾经放火想烧死你?”
  “想不起来吗?”朴泽刚森寒的表情令人发抖。“我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不得不寄住在你家,我可以接受你母亲的排挤,因为她是楼家女主人,她有资格讨厌我。但,楼思乔,你呢?你有什么资格欺负我,甚至放火想烧死我?”
  思乔完全无法回答,脑子乱糟糟的一片,像是走马灯般迅速掠过许多片段的回忆。
  如果朴泽刚说的全是事实,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放火的小女孩是郁乔而不是她!
  她整个童年一直住在平壤乡下养病,几乎没有回过汉城的家,一直到国中时才被双亲带回汉城就学。
  当她回家时,曾经看到后院有一块空地像是有火烧过的痕迹,当时她还很好奇地问佣人那是怎么回事?但佣人们一听到这个问题,全像见鬼般地噤口不语,摇头说不知!
  其中有一个比较疼爱她的女仆曾私下提醒她,那是楼家的秘密,千万别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件事,尤其是在她的父母亲面前。
  多年的疑问似乎慢慢找到答案……
  她明白了!是不是……那片空地就是失火的地点?
  她并不明白那一年朴泽刚在楼家跟郁乔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她几乎可以确定,朴泽刚这一连串的报复行为是针对郁乔而来的!
  冷汗涔涔冒出,她在震惊之余有一丝丝庆幸……幸好,幸好他把自己误认为郁乔!
  受到母亲死前的托付,她认为自己应该像母亲般保护唯一的妹妹。所以,如果朴泽刚是想针对郁乔进行报复,那,就让他误认到底吧!
  她不打算说出事实澄清自己的身分,郁乔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她一定要保护她。
  她希望她们两姐妹至少有一人能过着正正常常的生活,她更希望自己可以化解他的仇恨!
  “想起来了吗?”她脸上的苍白让朴泽刚误以为,她终于想起那一段记忆,于是尖锐地道:“楼大小姐,你很惊讶吗?惊讶当年被你放火烧不死的朴泽刚,居然也没在国外饿死?哼,我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是衣锦荣归!现在的我有能力买下你、替你赎身,成为你的主人!”
  思乔缄默不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这个真相太令人惊讶了!
  她一向知道郁乔骄纵任性,从小就无法无天。但,她真的不敢想象,当年才六岁的她竞野蛮到去放火烧人?!
  天——
  “对不起!”她摇头,泪眼迷蒙地道。“对于我过去所犯下的错,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道歉,我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真的觉得好抱歉又好……心疼!当年父母双亡的他,不仅要寄人篱下,还要饱受欺凌,甚至遭受火焚的痛苦……她无法想象那是多么巨大的痛苦和绝望!
  “够了!”朴泽刚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般狰狞吼着。“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道歉,我也不会接受!楼思乔,你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下贱的你!”
  思乔悲痛地打了个冷颤,默默承受他的羞辱。
  “快滚!”他疾言厉色地吼着,像是在驱赶最厌恶的东西。
  “我走,马上走……”
  一说完,思乔掩住脸狂奔出去,不让泪水在他面前掉下来。
  待她出去后,朴泽刚才有办法稍稍控制激动的情绪。
  他走到酒柜前随便拿出一瓶烈酒,看也不看地就拔开软木塞仰头灌下,想藉辛辣的液体唤回理智。
  他讨厌她那个眼神,那种眼神令他整个人全乱了!
  温柔诚挚的眼底没有虚伪、没有矫情、没有心虚,更没有同情或怜悯。有的只是满溢的温柔和深情……那温柔足以抚平他的伤疤、他的痛楚。
  那份深情更让他见鬼地想原谅她,原谅她所做过的一切!
  朴泽刚!你一定是疯了!
  你到底还有没有一丝理智?竞让那种女人轻易地把你要着玩!她装模作样地滴下两滴泪就想弥补当年做的事吗?
  不——
  愤恨地把酒瓶狠狠砸向墙壁,巨大的碎裂声像是在提醒他——他绝不原谅这一切,更不被她迷惑!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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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又过了好几天,朴泽刚有时待在山庄里,有时搭飞机到国外洽公。但,就算他在山庄遇到了她,也总是视而不见,或者冷冷地给她一个最厌恶的眼神。
  她在诡谲奇异的气氛中度过了一日又一日。她可以忍受佣人们私下的耳语,但她很难接受朴泽刚对她的冷漠和鄙夷。
  她很想改变这一切,努力做些什么让他愿意接受自己。可惜情况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只能无奈地继续留在山庄。
  这天下午,她打了郁乔的手机找她。
  “姐?是你啊!”楼郁乔一听到她的声音,很是开心。事实上,自从思乔每隔几天就汇钱到她的户头里,让她再也不用去打工后,她对思乔的态度就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那些钱是朴泽刚固定给她的“包养费”,她把其中一部分汇给妹妹当生活费,其它的则存下来,希望有机会可以还给朴泽刚。
  “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或是你的电话?每次都是你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找你。”
  思乔支支吾吾地道:“思,其实我不一定会在汉城,有时会跟……跟我的老板出国去。”讲到“老板”这两个字时,她心底一阵难堪。“所以,还是由我来联络你比较方便。”
  “好吧。”楼郁乔耸耸肩,反正只要她记得汇钱就够了!“不过姐,我最近快没钱了,你最好赶快汇钱给我喔。”
  “郁乔,你花钱花太凶了吧?”思乔委婉地提醒。
  “哪有啊?”楼郁乔不满地道。“姐,你也知道现在汉城的物价越来越高了,简直高得惊人!还有啊,现在我一个人住总是要租一间好一点的公寓吧?不然多危险!另外,我不去打工也是为了想专心念书啊。”
  她当然不会告诉思乔,她把她汇来的钱全拿去买名牌服饰,或是故作大方地招待朋友吃喝玩乐!至于上课嘛……有空才去上!
  思乔叹气。“你还是大学生,别忘了念书才是你的本分,不要太沉迷于玩乐。”她怎么会不知道郁乔花钱如流水的习惯呢?
  “对了,郁乔,我想问你一件事……”思乔压低声音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姓朴的男孩子寄住在我们家?”
  “姓朴?谁啊?”楼郁乔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喔,你是说那个无父无母的讨厌鬼啊?奇怪,这么久的事你怎么还记得?”
  “没有,我只是刚好想起来。”思乔心跳得好快。“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曾经放火想烧死他?”
  “放火?喔!好象有这么一回事吧!”楼郁乔满不在乎地回答。“那时候妈很讨厌他,总觉得他是爸跟初恋情人偷生的,我欺负他也是为了替妈出气嘛!不过,那次放火也只是好玩啦,反正也没烧死他啊,那个讨厌鬼还是命大地逃出来了。”
  她从小就被母亲宠坏了,根本不懂反省,也不认为自己当年放火的行径是错误的,仅以一句“好玩”就带过了。
  思乔在心底叹息。这一切居然是真的,郁乔竟真的曾经放火想烧死朴泽刚!
  她好难过、好无力、好心疼!只恨当年自己不在现场,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这么久的事你问这干么?”楼郁乔的语气转为不耐。“姐,我跟朋友有约要出去,不跟你说了,你要记得汇钱给我喔,拜拜!”
  一说完,她便迳自挂上电话。
  思乔无奈地跟着收线,怔怔地坐在床头。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朴泽刚对郁乔的恨意那么深,如果让他发现事实真相……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决定要继续伪装,绝不让朴泽刚发现她还有一个妹妹,她必须彻底隐藏郁乔的存在。
  让朴泽刚发现郁乔并转而对她折磨是完全没有意义的,那只是延长双方的痛苦罢了。她相信朴泽刚在报复的过程中也会不断地想起当年的事,他心底肯定会不好过。
  她心疼他的苦,她不愿见到他永远受困于仇恨之中。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她衷心希望自己可以化解他心中的仇恨,完全挥别过往的阴影。
  想得出神时,忽闻门外传来声音。
  “楼小姐,我是管家,我可以进去吗?”
  思乔整整衣裙回答:“请进。”
  管家捧着一个精致的纸盒进来。“这是少爷请服装公司送来的,少爷说今晚八点会有一辆车送你到‘百悦大舞厅’,他会在那里等你。”
  “‘百悦大舞厅’?”思乔脸色一紧。“他是这样说的?”
  “是的。”管家暧昧地看了她一眼,把纸盒放下。“请小姐准备准备,晚上好出门。”说完即旋身离开。
  思乔呆呆地瞪着精致的纸盒。“百悦大舞厅”……在汉城以高消费而闻名的舞厅,许多商务人士都喜欢去那里应酬,名声不亚于她待过的“ROSE舞厅”。
  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朴泽刚为何要她去舞厅?他有什么用意?
  她脸色僵硬地打开纸盒拿出礼服,幸好,这是一套相当高雅而不暴露的衣服。
  但,她的不安感却越来越重。她真的不明白朴泽刚到底想做什么?想彻底地羞辱她吗?
  无奈地叹气……不管他是什么用意,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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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思乔搭上司机开的车,来到市中心的“百悦大舞厅”。
  望着里头,她的眉宇也染上哀愁。
  舞女们穿梭在许多“恩客”之间,典型纸醉金迷的生活!
  再度回到声色场合,她心底没有解脱的愉快,反而更觉难堪!
  其实,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脱离被控制的命运,甚至在很多地方,她还不如这边的舞女。
  至少,她们只出卖身体,心灵也许是自由的。
  但她呢?
  她悲哀地知道,自己的心已完完全全被朴泽刚所束缚住了!否则,她不会心疼他过往所受的苦,不会妄想以爱来化解他的仇恨。
  她悲伤地知道,自己爱上这个男人了!不可救药地爱上他的阴郁、他的冷傲、他的霸道、他隐在残忍之后的脆弱……
  她爱他的一切;但,他爱她吗?
  好可笑!别说爱了,她知道他根本看不起她、痛恨她、鄙视她!
  这是一份绝望:水远看不到未来的单方面爱情……
  但,尽管如此,她仍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她仍会偷偷地关心他的生活起居,关心他是不是太晚回山庄?关心他是不是又喝了太多伤身的酒?
  她仍偷偷地对他付出情感……
  只是,他并不需要这份感情,也不屑!他一定会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并且将这份感情弃如敞屣吧?她苦涩地想着。
  她在舞厅经理殷勤地带领下,直接登上二楼的包厢区。
  一路上,思乔可以感受到很多舞女在背后议论纷纷,谈论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钓上朴泽刚,更奇怪她为何又出现在舞厅?甚至讪笑她怎么这么快就失宠了……
  尽管非议吧!思乔的笑容飘忽。她不想猜测她们是如何认出她的,也不在乎别人如何议论她、看待她,反正她的心早已干疮百孔了。
  经理把她带到一间包厢的门口,微笑道:“楼小姐请进,朴总裁已经在里面了。”
  思乔犹豫地望着那扇门,一瞬间她有些迟疑,她似乎已预料到朴泽刚会以最残忍的方式伤害她。
  但,没有时间让她犹豫了,经理已替她打开包厢的门。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了进去。
  第七章
  一室的烟雾缭绕,只见四、五个男人身边各坐了几名舞女,大声地喧哗、调笑、划酒拳。
  朴泽刚也在其中,几名舞女们正卖力地对他搔首弄姿,期望得到他的青睐。
  思乔的出现让一室的喧哗有了短暂的安静,包厢内所有的人纷纷抬头看她。
  思乔身上穿着一件雾紫色礼服,圆领、东腰,腰部以下以雪纺纱处理,非常梦幻飘逸,而露出的一截小腿更在若隐若现之间增添无限魅力。
  男人们贪婪地盯着她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以及完美的曲线,舍不得把眼光移开。
  众人的注目让思乔非常不自在,她低着头想走到朴泽刚身边,只有在他身旁,她才能有安全感。
  但,她才刚举步,便听到朴泽刚冷冽的命令。
  “去陪梁部长,好好地服侍他。”
  思乔心底一震,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但她随即明白了,她终于懂得朴泽刚要她来的用意——他故意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她!他一再地提醒她的卑贱出身,她无法摆脱的过往。
  他竞这么恨“她”……
  “呵呵……”见猎心喜的梁部长咧开嘴大笑。“朴总裁啊,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对了,你上哪儿找来这么正点的美人呀?细皮嫩肉的,呵……真是个绝世美女啊!”
  “她本来是舞女出身。”朴泽刚举杯向梁部长敬酒,眼神却充满不屑。“梁老,安杰拉虽然当过舞女,不过还嫩得很,什么都不会,你可别嫌她笨手笨脚。”
  “不会,当然不会,我一看到这么美的人儿,魂都飞了!怎么会嫌她笨手笨脚呢?”梁部长笑得轻浮、淫邪。如果不是还有旁人在场,他早就一把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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