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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狂狮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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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有一天会的,让姨妈好好想想。”
  两人默默地凝视著远方,雨愈下愈大了,天地间一片混沌。
  欧阳志刚依然和以前一样,花边消息不断。唯一不同的是,只要不出差!无论前一天晚上他是睡在哪个女人身边,早晨都会赶回来送她上学,毫无例外每次在学校门口他都会给她一个热吻。
  这就像一个人的生日和母亲的忌日是同一天,不知该欢乐还是悲伤。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时节。物是人亦然。
  欧阳志刚和夏青衣之间,表面的平衡安抚了姨妈的心,许久未见的红晕重新浮上她的面孔。她让自己相信那天所发生的事是欧阳志刚的一时冲动,每天送夏青衣上学是良心发现,毕竟她从没见过欧阳志刚对哪个女人如此费心。
  有时她会偷偷的开心,因为几乎每天早上她都可以看到他!尽管他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没关系,只要见到他就好。
  她不禁私心的希望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
  “姨妈,何叔叔为甚么还不结婚?”夏青衣在跟姨妈学打毛衣。
  “何叔叔也太挑了,都快四十了。”夏青衣摇摇头。“他到底想找甚么样的?嘻……有段时间我还以为他喜欢您,我总觉得他看您的眼神不像医生看病人,好像压抑著某种情绪。”
  她轻笑看向姨妈。“咦?不对,您好像织错了!”啊!是吗?“白荷慌乱地检查著,双手轻轻颤抖。
  看著姨妈愈忙愈乱,一双怜惜的眼映入脑海,难道……
  “何叔叔是不是喜欢您?”夏青衣愉快地看著毛衣彻底宣告阵亡。
  “没有的事!”白荷矢口否认。
  “没事?!那您慌甚么?”
  “死丫头,你在审犯人啊!”白荷老羞成怒。
  “其实何叔叔挺好的,有学历,有人品,尽管快四十岁了,可人长得挺年青。”夏青衣歪头思考。“他是那种……怎么说呢?会让女人幸福的男人。姨妈,您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
  白荷低头不语,良久,她缓缓地说。“青衣,你还小,你不懂爱情。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是你的全部,他喜你喜,他悲你悲,你所有的爱,恨,嗔,痴都只为他。爱情就像鸦片,一旦沾染再难忘却。青衣,你知道吗?传说中有一种鸟,一生只为一个人歌唱,一直到声嘶力竭。吐血而亡。”
  她顿了顿。“我就是那种鸟,无怨无悔!至死方休。”
  夏青衣怔住了。血液慢慢冷却,直至在血管中凝结成冰,冰气蔓延全身,形成水珠,凉凉的,彷佛要将她冻住一般。
  一个认知狠狠地敲击她的心灵,不停地重复著:她不会跟你走的,你永远也无法逃脱恶魔的掌控!随即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直著身,她走了出去。
  好冷,明明是夏天了,为甚么这么冷。
  夜晚,欧阳志刚回到家中,二楼一抹纤细的身影吸引著他的视线,夜色中,夏青衣倚著墙站著,凝视漫天星子,裙摆被风吹起,在黑夜中舞动,彷佛是即将飞天的仙女,亦真亦幻。
  两只胳膊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她落入熟悉的怀抱,淡淡的酒香在鼻间萦绕。
  “在看甚么?”他的下巴磨蹭著她的头发,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在等流星。”她依然仰望星空。
  “为甚么要等流星?”他吻吻她的耳朵。
  她轻轻瑟缩。“因为我要许愿。”
  欧阳志刚转过她的身子。“你有甚么愿望?我帮你完成!”侧过头,她费力地去凝视夜空。
  “说!你的愿望!”他扶正她的头正视她的盈盈水眸。
  “说了,你就会帮我实现吗?”她看著他,一如纯真孩童。
  “说说看。”他爱煞她娇憨的模样,轻吻她冰凉的脸。
  “我想要自由。”她幽幽地说。
  吻在她脸上的唇僵了僵,随后滑到嘴边。“这个愿望不好,换一个。将那就没有愿望了。”低低的,近乎耳语。
  她语气中的飘渺让他害怕,他狠狠地吻住她,用霸气掩盖自己的心惊。“你别想离开我!永远!”
  永远?是多远?像她和天上的星星一样远吗?悄悄睁开眼,流星你在哪里?
  第一个发现她病了的,居然是欧阳志刚。
  同平常一样,在校门口,夏青衣静静地等著每天的吻别。
  欧阳志刚看著她,苍白的小脸上一片漠然,死一般的漠然,他最爱的燃烧著火焰的眼睛空洞的睁箸。她从一个英勇的小斗土突然变成了战败的将军,深深的无以名状的绝望笼罩在她的周围。
  “怎么了?生病了?”他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她的额头。
  “很好呀,没发烧。”他皱著眉审视她的脸。“可你的样子明明很不舒服。”他对站在外面的司机吩咐:“去医院。”
  宾士迅速发动!汽车的轰鸣声惊醒了她。
  “不,不去医院。”夏青衣突然抓住他的手,紧紧的,仿若溺水的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她看著他,一瞬不瞬,点点火焰燃烧,发著淡淡光芒。
  “如果我说,留在这里,我会死,你会不会让我走?”欧阳志刚的眼神倏地变冷,嘴角紧抿,脸部僵硬铁青。
  “不会!”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即使你死,也别想离开我!”死?这几天她听得最多的字就是死!如果死亡可以让她逃开这一切,可以让姨妈幸福,那她会毫不犹豫的去死!蓦然,。她笑了,笑得张狂。笑得无法遏止,眼泪从眼角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用手抹掉眼泪,指间有暖暖的温度,真奇怪!心已冰冷,血液已冰冷,为甚么泪水还会是热的?人说喜极而泣,原来悲极也会笑呀l欧阳志刚看著大笑到拚命咳嗽的夏青衣,向来清冷的眼漫上淡淡的怜惜。伸手拥她入怀,拍著她颤抖的背,吮吸她滑落眼角的泪珠,咸咸的,涩涩的,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溢出他的嘴边。
  第四章
  “这是小高,以后我不在的时候,由他接送你。”欧阳志刚指著一个精瘦的年青人对夏青衣说。
  “不用!我搭公车很方便。”
  “公车太挤!”打开宾士车门他让夏青衣上车。
  从车窗望去,银灰色的沃尔沃¥80在阳光下闪光。
  “你很喜欢灰色?”她看著他身上浅灰色的亚曼尼西装问他。
  “你发现了?”他挑眉看她,嘴角微扬。
  “不发现也很难,我好像只看到你穿灰色的西装。”她想起银灰色的沃尔沃还有前不久看他开过的银灰色的保时捷。
  “是呀!我很喜欢灰色。一个大男人喜欢一种颜色是不是有些奇怪?”他叉开腿舒服地靠著椅背。“至少在我父亲看来是的,所以他送给我这辆黑色的宾士,希望能时时提醒我对事物不可太过痴迷。”
  “你也会痴迷?”夏青衣惊异地看著他,像看一个外星人。
  “当然,只是世上让我痴迷的事物太少。”欧阳志刚摸摸她的脸,眼中有一抹狂热。“所以一旦有甚么事让我痴迷,我会不择手段的得到它!无论是人或是物!”“痴迷只是一种迷惑,是一时的迷恋。为了一时的迷恋,大费周章值得吗?”
  “对我来说痴迷是一种很强烈的感情。”他专注地看著她的眼睛。“我是一个很难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就会是一辈子,永难放手。将这世上有让你痴迷的东西吗?”她好奇。“有!”
  “比如灰色,比如财富,比如……”轻轻摩擦她的唇然后合住。“你到校了。”夏青衣离开之后,他的嘴里轻轻地吐出一个字!你!看著摊在膝上的文件,他的思绪早已飘远。
  他对她到底是一种甚么感情呢?这个问题始终困扰著他,外面的女人于他愈来愈没有吸引力,每天忙完公事,他最想做的就是回到家里,抱抱她,亲亲她,就算她已经睡著了,看著她甜美的睡颜,他也会感到温暖。如果说对她最初的感情是一种征服的话,那现在是甚么?夏青衣坐在树荫下看柳枝摇曳,享受午后的宁静。
  “可恶,混蛋,王八蛋……”聒噪的叫声惊飞了几只打盹的小鸟。
  林潇边用手擦嘴边不停的骂:“……臭鸡蛋,下次别让我碰上,否则当心姑奶奶我劈了你!”
  “林潇,你干嘛?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夏青衣赶紧拉她坐下,用手中的小手绢帮她扇风。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秦明扬!”夺过夏青衣手中的小手绢她擦著脸上的汗。
  “秦明扬?那个三年前以榜首之姿考进我们学校的秦明扬?那个所有老师眼中的未来之星?他那么斯文的人怎么会惹你?你惹他还差不多!”“喂,夏青衣!我们是不是朋友!不帮我还帮他?”林潇叉著腰活像母夜叉的大叫。
  “我是帮理不帮亲!看你现在的样子,人家怎么会欺负你!”她愈说愈小声,用眼角小心地打量林潇阴沉的脸。“好啦!好啦!你快说发生了甚么事?你是怎么欺……呃……不是,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那个混蛋,斯文败类!”
  “谁?”反差太大,夏青衣一时秀逗。
  给她一个白眼林潇接著说:“那个秦明扬他竟然……竟然……”一向爽朗如男孩子的她居然红了脸。“他竟然亲我!”
  “他亲你?你确定?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夏青衣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一张温和的面孔映入脑海,他亲林潇?不太可能吧!林潇的脸霎时变得狰狞,恶狠狠地瞪著她。“我说是那个混蛋亲我!”大吼声引来同学侧目。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夏青衣赶紧捂住她的嘴。
  “他为甚么亲你?”“我哪知道!我从教室出来,刚走到楼梯拐角,他抓住我就亲,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他说甚么?”夏青衣好奇地追问。
  “我没听清,只听他好像说甚么我怎么会忘了他?鬼才知道他是哪根葱!”她恨恨地抹著嘴唇。“甚么斯文有礼,甚么品德高尚都是骗人的,他就是一个乱占女孩子便宜的大色狼!他最好不要再让我碰到,否则我一定打得他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她也太狠了吧!“好啦l别气了!我请你吃冰激凌!”为了秦明扬的子孙后代夏青衣赶紧帮林潇消气。
  “要大份的哦!”
  “是!是!香蕉船可以吗?”
  “不气了?”夏青衣小心地问。
  “算了!亲都亲了,还气甚么?不过。他最好不要让我看见。”愤愤地挥著手中的小勺子。
  “我真羡慕你,”
  “我有甚么可羡慕的?”挖起一勺冰激凌,林潇满足地闭上眼感受冰激凌在舌尖慢慢融化。
  “你好像没甚么烦心事?”
  “我的人生哲学是:快乐的过每一天!”
  “我要像你这么想得开就好了!”夏青衣搅著杯中的冰激凌。
  夏青衣摇摇头说:“林潇,我好累!有时我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不行,我舍不得姨妈。”
  “你姨妈还是不肯跟你走?”
  “她怎么会跟我走?”夏青衣无奈地笑笑。“你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幸福!昨天晚上她还劝我要感谢那个人。”
  “感谢你姨丈?为甚么?”
  “她说我应该感谢他每天送我上学,感谢他帮我管理财产。她还不停地责怪自己不应该不相信他,他那天对我的所作所为是一时冲动,是为了气她。”“你姨妈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林潇指指自己的脑袋。“欧阳志刚那种人,没有好处的事他会做吗?”
  “看她那么幸福,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我和欧阳志刚之间的约定。”那怎么办?已经快二年了!“
  “我也没办法,只能等她死心了。”夏青衣幽幽地说。,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是甚么?”林潇不解。
  “我也不知道,只是有时会感到害怕!他愈是对我好!这种感觉愈强烈。”经夏青衣一提,林潇恍然大悟。
  “我也觉得他对你有点儿不对劲。虽然不了解他,可是在报纸杂志上看了很多关于他的新闻,很难想象他会每天送你上学,更别说下雨天会来接你,天冷了会来给你送衣服。如果只是为了和你那个,他大可以把你丢到一边,两年后直接履行契约就好,用得著这么大费周章吗?”
  她停了停接著说:“最主要的是他看你的眼神,我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反正那种眼神出现在欧阳志刚的眼中就是不对!”
  夏青衣怔怔地看著手里的玻璃杯,透明‘而清澈的液体泛著光微微晃动。
  “所以我才会害怕!我怕他的温柔一点一点瓦解我的坚强,我怕有一天我会沉迷其中,我怕有一天我会不再想离开l”
  又是一年二度欧阳志刚的生日,别墅里依旧像往年一样开著生日。PARTY。
  夏青衣无聊的坐在秋千上看满天星星。
  这个秋千是欧阳志刚前几天找人装上的,就在当初那个花丛中。
  欧阳志刚扬著嘴角看著在夜风中轻笑的夏青衣,她调皮地伸出手去够天上的星星。
  风掀起裙摆。“啊!”她惊呼一声松开把著绳索的手,去压飞扬的裙角,同一时间,从高空中降落的秋千将她晃了下来。
  欧阳志刚一个箭步冲上前接住她坠下的身子,因惯性继续摆动的秋千狠狠地撞在他的背上,他问哼一声向前跌到地上,倒地一瞬间,他强制地翻个身用背去撞击地面,将她稳稳地抱在怀中。
  “没事吧?青衣?”急切的轻微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紧张。
  “我没事。”她挣扎著站起。
  连身上的土都没拍,他急切地检查她的胳膊和小腿。
  “还好,没有擦伤。”他吐口气。
  夏青衣怔怔地看著他,心弦微微波动,抖著手抚向心口,想要压住那份让她害怕的悸动。
  “怎么了?吓到了?”他拥她入怀轻轻拍抚。
  咬了咬下唇,她挣开他的怀抱,拍著他身上的土。“都脏了,呆会儿怎么见人?”
  轻轻的抽气声,他的胳膊下意识的躲了躲。
  “怎么了?”夏青衣疑惑地拉起他的胳膊,挽起衣袖,一大片泛著血丝的擦伤映入眼帘。
  “没事!只是擦破点皮。”他放下衣袖神态自若地说。“陪我去换件衣服。”欧阳志刚揽著夏青衣从后门悄悄地溜上三楼。
  这是夏青衣第一次到欧阳志刚的房间,大约六十坪的空间全都是深深浅浅的灰色,浅灰色的地毯,深灰色的沙发,两级台阶上有一张亮灰色的大床。
  “你还真是爱灰成痴呀!”她赞叹。
  已经脱下西装的欧阳志刚,白衬衫上有点点血迹。夏青衣拉起他的衣袖,灯光下胳膊上的擦伤要比刚才看起来严重得多。
  想起他刚才走路僵硬的样子,她转过他的身子拉起他衬衣的下摆,古铜色的后背上一大片红肿触目惊心。酸热泛上眼眶,心脏疼痛的悸动!她伸出手轻轻触摸那片红肿,大滴泪水夺眶而出,滴在他的背上。
  “为甚么哭?”贴著她的唇他低低地问。
  夏青衣拚命地摇著头,想摇走那令她害怕的感觉,没有用的,感觉愈来愈清晰,眼泪却愈摇愈多。
  湿热的唇贴上她泪流不止的眼,拂过她高挺的鼻尖,落在她的唇上,滑腻的舌在她的口中诱惑的翻转,哄著她小巧的丁香和它嬉戏。
  心悸动的更加剧烈,心脏“砰砰”地跳跃,彷佛要跳出胸腔。夏青衣轻叹一声,加入他的邀约,品尝著彼此的甜蜜。得到回应的欧阳志刚狂喜的拥紧她,好像要将她融入他一般。
  风在吹,悠扬的乐曲低低回旋。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一份生日礼物。”他的额头抵著她的,双眼灿如星石。
  夏青衣将自己埋入他的怀中,紧紧环住他的腰,情感第一次战胜理智。
  沉沦吧!就今晚!男人不能惯,夏青衣现在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自从欧阳志刚生日那天,由于一时被他的英雄救美所感动,她第一次回吻了他,从那以后他每次都要吻到她回吻为止,得逞后又像一只偷了腥的猫,露出贼兮兮的笑容,让人恨不得痛扁他一顿,一时心软的后果就是每天都带著红肿的嘴唇上课。
  “你能不能别再这样了?”夏青衣不满的斜睨他,声音中有一丝丝撒娇。
  “别再怎样?”
  “别再这样亲我!”讨厌的男人,就会装傻。
  “不行!”俯下身在嫣红的唇片上狠狠一吸。
  “讨厌!”夏青衣掏出小镜。“都肿成这样了,怎么见人?”
  “大不了明天让他们准备冰块。”审视著她的嘴唇,是有些红肿。没办法,一碰上她,自己就有些失控。
  狠狠地瞪他一眼,夏青衣转身下车,欧阳志刚微笑地注视著她远去的身影。他们的关系愈来愈融洽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躲避他,有时也会和他闹闹脾气,撒撒娇……他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也喜欢两人现在相处的模式。
  从卫生间出来,夏青衣捂著肚子蹒跚地回到教室。
  “青衣,怎么了?”正和同学大声说笑的林潇赶紧扶住面色苍白的夏青衣。
  “我好朋友来了,肚子好痛!”她趴在桌子上!两手用力地压著小腹。
  “以前没听你提过会痛呀!”
  “天热,可能这几天吃了太多冰激凌。”她痛苦地呻吟。
  “那怎么办?我扶你去医务室休息一下吧!”不用l我打电话给小高了,他一会儿来接我。“咬著牙收拾书包,夏青衣对林潇说:”你帮我请假。“
  “好,我扶你出去。”
  “不用,忍忍就过去了。”
  小高通过后视镜看到她整个人趴在汽车后座上,面色苍白,细细的汗珠布满额头,他拿起电话。“欧阳先生,我是小高,秀好像病得很严重,又不去医院……
  好像是肚子痛……嗯,好的……“
  “秀,先生请你接电话。”
  夏青衣不情不愿地接过电话。“喂?”
  “青衣,乖,让小高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她才不想因为生理痛去医院让医生笑。
  “怎么没事?小高说你痛的很厉害,听话,去医院!”强硬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都说了没事,不用去医院!”疼痛让她脾气变坏。这死人,最好别再意她!“没事怎么会疼得那么厉害!”电话那头仍不死心。“你先和小高去!到T大医院,我随后就到!”
  夏青衣磨牙的声音清晰的从话筒传到他耳中。
  “啊!那个呀!”他恍然大悟。
  “恭喜你!终于搞明白了!”她皮笑肉不笑。“现在可以挂断电话,让我安静会儿吗?”
  “好,……不行!你不能吃凉的东西!”
  夏青衣翻白眼,终于受不了的把电话扔给小高。
  重新趴回座椅,一丝微笑浮上嘴角。
  霸气男人的温柔更容易让人沉湎其中,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好像_天天加重了。
  该怎么办呢?该死!头也开始痛了!“大姐,求求你帮帮我吧!”
  夏青衣一进大厅就看到一个女人跪在姨妈面前。
  “别这样!你先起来,有甚么话慢慢说。”白荷手忙脚乱地想将跪著的女人拉起。
  “大姐!我求求你!求求你和他离婚吧!”
  女人抬起脸!夏青衣认出她是徐冰;那个著名的女明星。
  平时美艳的脸上现在泪痕交错;晕开的眼线在眼底形成了两个黑圈。
  “离不离婚我说的不算,你该去问他!”白荷劝她。“再说即使离婚了,他也未必娶你。”
  “你只要提出离婚就行了。”徐冰从地上站起,轻轻抚摩著肚子。“他会娶我的!我怀孕了!”
  白荷身子蓦然一僵。
  “大姐,你说你这么多年预著欧阳太太的空名有甚么用?”
  她一扫脸上的哀戚。
  “别人不知道你们夫妻的事,我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他有没有碰过你?”看著白荷苍白的脸她接著说:“你不会以为他不行吧?告诉你,他行得很,每天晚上都让我欲仙欲死。
  我来找你是看得起你,识相的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别到时让人赶就难看了。“
  “我看你才应该赶快走人!”夏青衣冲上前。
  “你是谁?”
  “青衣,别理她!”姨妈冲厨房喊:“吴嫂!送客!”你就是夏青衣!“徐冰前前后后地打量著她。”啧啧,怪不得志刚把你捧在手心里,倒是长得人模人样。大姐,你知不知道外人都说你好本事。“她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抓不住丈夫的心,就利用自己的外甥女!“”你……说甚么?“白荷声音颤抖,一把抓住徐冰的手。
  夏青衣白了脸,拉著白荷说:“姨妈,别听她瞎说,我们上楼。”
  “我瞎说?谁不知道……一”徐冰!谁允许你跑到这里撒野的!“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欧阳志刚拎著一个购物袋走进来,眼神扫过面色苍白的夏青衣时闪了闪。
  “志刚,你回来了!”徐冰作小鸟依人状。“人家,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就迫不及待地来找你了!”丰满的身子磨蹭著他的胳膊。
  “喔?”欧阳志刚坐到沙发上挑眉问。
  “我的?”
  “所以?”
  “所以……”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所以你想用你肚子里的种威胁我娶你?”他点头。“你是第二个。”“第二个?”甚么意思?“
  “第一个威胁我的人就在你面前,”冷冷的眼扫过白荷,白何瑟缩下身子。“你何不去问问她这十几年来身为欧阳太太的感想!当年她有我父母撑腰,现在你有甚么?”
  “他是你的孩子呀!难道你不想要?”
  “她也生过我的孩子。”冷冷的指著白荷。“可借是个白痴!你能保证你那个不是白痴?即使不是白痴又怎样?我不想要的东西没人能强塞给我!”白荷抖得像风中腊烛,夏青衣抿紧唇拥著她。
  “你就不怕我报料给媒体,让你名声扫地。”她孤注一掷。
  “威胁我?”欧阳志刚不怒反笑,指著白荷。“她是第一个威胁我而得逞的人,看看她的下场,我会让她永远生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冰冷的声音彷佛地狱使者。
  徐冰被他的无情惊住了,双眼呆呆地看著他。“我跟了你整整八年,我的青春全给了你,你从来没爱过我?”
  “爱?那是甚么?”他不屑地轻哼。“在我欧阳志刚的字典里只有征服没有爱!你只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泄欲工具。”
  “可是我爱你呀!”她大吼。
  “爱我?有她爱吗?”他抬起白荷的脸,目光冰冷。“她为了爱我可以不要尊严的跪在我房门前三天三夜,可以十几年如一日的当个活寡妇!你可以吗?”白荷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夏青衣瞪著他,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挣扎,只有满满的恨。
  夜深了,夏青衣了无睡意。
  好傻呀!夏青衣,居然会为他动心!冷冷的讥讽的笑挂在嘴边。
  真傻!夏青衣,明明一早就明白的道理为甚么会在他的伎俩下迷失自己?错以为自己在他的心中是不同的?那个恶魔根本就没有心!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玩物,他无聊时的消遣娱乐!只是玩法不同罢了!想明白一切的夏青衣心中反倒平静了。
  她轻轻地到姨妈房间看了看沉睡的姨妈,又走到楼下想喝杯水润泽干枯的喉咙。
  餐桌上放著一个购物袋,依锨得欧阳志刚下午回来时手中拿著这个袋子。她无意识地打开!薯片,牛肉干,瓜子,海苔……袋子里林林总总装满了各种小食品,冰激凌在袋中化成水!流得到处都是,黏黏的。
  她拎起袋子扔进垃圾桶,一口气喝干水,转身上楼。
  一个阴影挡住她,欧阳志刚站在楼梯上,脸藏在光影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侧侧身,她从他身边经过。
  “青衣。”他的手抓住她的,声音低低的有一丝苦恼。
  她一声未吭,只是低头看著他们相连的手。
  欧阳志刚轻轻叹口气,放开她的手。
  夏青衣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走过,背脊挺得直直的。
  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被他的温柔骗到!
  第五章
  今年的天气反常,快十一月了,还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夏青衣吃著早餐,嫩嫩的煎蛋,烤得焦焦的土司,无不让她食指大动。
  欧阳志刚左手拿杯咖啡,右手翻著报纸,眼睛悄悄地看著吃得不亦乐乎的夏青衣。
  “秀。”小高进来,看到欧阳志刚时呆了呆。
  “走吧!”她一口喝干杯中的牛奶拿著书包率先走出去。
  “先生,我以为您不在,秀早上给我电话让我来接她。”
  小高诚惶诚恐地解释。
  欧阳志刚皱著眉拿著公事包走出去。
  夏青衣坐在沃尔沃由安静地看著书。
  “这一阵都由你接送秀吧!”他吩咐完便上了自己的宾土600,分开一段时间也好,他们两个人都需要冷静一下。
  两辆一前一后出了别墅。
  学校旁边的咖啡厅,夏青衣怔怔地坐著,桌上散发著墨香的报纸翻在娱乐版上。
  当红明星徐冰疑似到医院堕胎——孩子父亲据传是富商欧阳某某洋洋洒洒数千字介绍了徐冰和欧阳志刚的情感纠葛,被偷拍的徐冰戴著墨镜低著头从妇产医院走出。
  “青衣!你在看甚么?”林潇跑著进门,拿起桌上的橙汁一饮而尽。
  夏青衣转过头看著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林潇,我很坏!”
  “啥?”
  “我曾经对他心动,有一段时间我居然会迷醉在他的温柔中,居然不再坚持离开。这些天我拚命说服自己那不是心动,只是一时迷惑,可我骗不了自己,我确实对他动心了!我很无耻是吧!”
  “别那么说!也不能完全怪你!他对你真的很好!”那不是理由!明知道不应该,明知道他是个恶魔,我依然被迷惑!你很瞧不起我是吗?我也瞧不起自己!“她苦笑。”不过,现在我醒了!“她目光如炬仿如重生的火鸟。”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十一月九日,夏青衣十九岁生日。
  姨妈经过上次的事后身体一直不好,一天中有大半时间躺在床上,忘了她的生日也很正常,反正她本来就不想过生日,生日之于她只是噩梦。
  去年的生日她和恶魔订了契约,明年的生日是她履行契约的日子,这样的生日有甚么可期盼的。
  吃过吴嫂煮的面后,夏青衣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看书,轻轻的开门声惊动了她。
  “姨妈,是你吗?”她继续在书上划著重点。
  来人没回答。悄悄地走近她。
  一条冰凉的项链落在她的脖子上。
  “生日快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润的唇落在她的脸上。
  她一惊,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过身看到欧阳志刚穿著深灰色的西装,风尘仆仆地站在她的面前。
  “喜欢吗?”他伸出手摸著垂在她胸前的项链,柔声说。
  “你以后可以对著它许愿。”
  贪婪的打量著眼前的娇艳,这一次本来不需要他亲自到美国的,可是他想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所以他去了,只是没想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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