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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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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工程的论证,涉及各类专业,为此列出了十四个专题,每个专题都选择了该领域的资深专家,其中有水利电力行政、科研、设计系统内的专家,也有非水电系统人员如高等院校、科学研究、社会经济、生态环境等多方面的专家,共同组成各专题论证小组,进行各专题的科学论证。
重新论证的时候更是邀请了二十位特邀顾问和四百多位专家。
一九九二年四月,七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以三分之二多数通过了兴建三峡工程的议案,但也有近三分之一的人没有投赞成票,这也是全国人大唯一的一次单独表决一个工程。
赞成的人多,不可否认有人对工程本身并不太了解,单纯出于对政府的信任,抱着只要是国务院的主张就拥护的想法。对三峡工程有一定了解。心里确实赞成的,这种人也不少。
反对的也不少,认为论证得不够,或者根本就反对搞三峡工程,担心生态环境的变化等等,还有一部分人弃权了,他们感觉自己不了解这个事情,无法做出客观的判断。
当时有部分人大代表认为,三峡工程这类技术性很强的问题不应由不懂三峡工程的人大代表来决定。如果要排个序的话,三峡工程应该算是政治工程、经济工程还是技术工程?
“这种事情不是在自己院子里面挖个菜窖那么简单,也不是垒个鸡窝那么容易。”范无病对老妈张梅解释道,“总投资预算要在将近两千个亿上说话的大工程,涉及到百万人大移民的工程,岂是外行人所能够明白的?让我爸过去视察,实在是有些拿人顶缸的意思。”
对于这件事情,范无病是感到很不满意的,三峡工程是有专门的项目组负责的,老爹范亨虽然是常务副总理,但是对这个工程的前后因果并不了解,让他过去解决问题实在是很不合理。
“指名让去的,你还能推掉啊?”张梅回答道。
从心里面来讲,张梅也不希望范亨成天飞来飞去的,但是事情已经担起来了,也由不得他不去,总而言之替别人擦屁股的事情,出力不讨好,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而且。三峡这地方的水也深着呢,岂是一个刚刚上台不久又没有什么后台背景势力的常务副总理可以解决的事情?
“说是什么时候走?”范无病问道。
“大概要到后天了,行程还没有定下来。”张梅说道。
常务副总理的事务也是比较繁忙的,如果没有特别重大的情况,肯定是无法说走就走,事先总需要进行各方面的协调,安排好接待工作,安保工作以及视察工作等等,然后再乘坐专机前往视察地点,这是一个系统工程,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像这样的视察无非也就是安一安人心而已,很难说可以起到什么实际作用,毕竟有问题的地方在领导来之前就已经解决掉或者掩盖掉了,那些碍眼的人们也早就打发掉了,触目所及肯定都是正面的形象,怎么可能看出问题来?
如果说领导在视察的时候随便看一眼就能够发现问题的话,那就只有两个解释了,或者说领导真的是文曲星下凡慧眼如炬,或者就是说问题已经严重到无法掩盖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范无病都不希望老爹被人当枪使。如果看到了问题不管那是不行的,但是管得了或者管不了就很难说,如果看不到问题的话,以后不出事儿还好,一旦真出了事儿,那么这个责任肯定是跑不掉的。
就算是你已经退休了,没有办法好去追究责任了,但是在舆论上依然是要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过了一阵子,范亨突然过来了,穿了便装,而且稍微修饰了一下,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居然有位常委来到了301医院,范亨也没有带多少保镖,出了办公室之后就换了私人保镖,坐着范氏投资集团的轿车直奔医院这边儿,倒是没有惊动外人。
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张梅的伤臂之后,看到已经没有大碍,范亨这才放心下来,有些忧虑地说道,“本来早上就准备过来的,可是事情太多了,常委们又开了一个碰头会,让我去三峡看看情况,一直拖到了这个时候。”
“后天去吗?”张梅问道。
“原定是后天过去,因为天气原因,可能要推迟一点儿,一周以后了。”范亨回答道。
天气原因?范无病有点儿疑惑,刚才看天气预报好像并没有看到西南方有什么特别的极端气候变化啊?为什么突然来了一个天气原因推迟行程的说法?他立刻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于是范无病就向范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范亨就回答说。“嗯,办公厅那边儿说库区附近的几个机场近日多雾,而且有雷电天气,需要等到天气情况好转之后才能够安排行程,所以就顺延了。”
范无病摸了摸鼻子,然后掏出手机来给自己的范氏航空公司方面打了个电话,然后询问他们,三峡附近的几个机场,近日是否不适宜飞行?
结果他们报回来的答案很明确,最近一周之内都是好天气,并无不适合飞行的情况,同时还问范无病是否要去那边儿旅游,好让航空公司方面安排好行程?
范无病勉励了他们几句之后,就对老爸范亨说道,“呵呵,显然是办公厅的人在晃点你。”
范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非常恼火儿,既然是要让自己过去视察情况,偏偏又有办公厅的人在很明显地为那边儿打马虎眼儿,这事儿真是办得不地道,也不知道是库区方面真的有什么问题,专门找人进行了公关,让办公厅方面的人想办法拖延时间,或者是说根本就是某人授意他们这么做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可以被看做是针对自己的一个小阴谋了。
想了一阵子之后,范亨就发现儿子也在思索之中,于是就推了推范无病道,“嗯,能给我悄悄地安排一个航班吗?”
“老爸你打算悄悄地进村?”范无病的心里面未尝没有这种念头,只不过顾忌比较多一些,不愿意让老爸范亨冒风险而已,此时老爸他自己提了出来,范无病也不得不认真地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作为一个高层领导,随意改变行程显然是不太合适的,但是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打破这个沉闷的格局,才能够显示出自己的手段来,更何况这一次的事情,还不知道什么人在背后使坏呢。
“你看着安排吧,最好是明天一早就能够到达库区,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范亨在基层待了很久,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自然知道那些常用的糊弄领导的手段,如果是晚上达到的话,只需要一夜的时间,可能看到的结果就大不相同了,如果是早上达到的话,长驱直入切中主题,对方就是避无可避,只能认命了。
身居高位的人,有的喜欢难得糊涂和光同尘,混一天算一天,经营经营人脉,为后辈谋点儿福利,这一辈子也就混过去了,但是范亨觉得自己上来并不容易,只能说是运气使然,既然没有考虑过要在这上面有所获,那么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反正自己的三个子女一个比一个能干,完全不需要自己担心,家里面也没有什么亲戚需要提携照顾,自己掌握的这些权利,能够将本职工作给搞好就心满意足了,无欲无求,自然能够站得直行得正,别人有顾虑的事情,范亨却毫不在意。
“看来我得替你筹划一下了。”范无病想了一下之后说道。
范亨想要连夜登机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想要不被人注意地离开京城,就比较困难了,尤其是安保部门的人肯定是要担负起职责来,随时要掌握领导们的行踪的,如果想要避开这些人的耳目。还需要费一番手脚。
不过这些事情也并不能难倒范无病,他仔细地考虑了一阵子之后,就有了主意。
晚上的时候,范无病开车同老爸范亨一块儿回了家,还跟门口的警卫人员打了招呼,聊了两句。
等到了半夜两点多的时候,范无病开车出来,跟门卫说老妈药物轻微过敏,自己接到了电话要过去看看情况如何,警卫还表示要不要派几个人过去帮忙,被范无病给谢绝了。
范无病的车子开出去之后,半路上停了一下,一辆属于范氏投资集团的轿车就从旁边儿经过,然后将遮的严严实实的范亨给接走,直接奔赴首都机场,经由高级职员通道,登上了飞往西南的航班。
一路免检,范亨登机之后才发现,自己手下的几位得力干将包括宋晴等人,此时已经都在飞机上面了,心里面不由得对范无病的办事能力非常赞赏,不知不觉之间就安排好了一切,除了自己手里面掌握了这些充足的资源之外,就需要很强的协调手段了。
到了库区的时候,也不过才早上六点多钟的样子,这个时候范亨等一行人已经跟起得早的库区附近的工人和居民们在聊天儿了。
事实上范亨对于三峡库区的工程质量也是存有疑虑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去年夏天全国性大洪水的时候,三峡库区并没有利用已经建成的设施分洪,也没有在去年的全国抗洪中发挥丝毫的作用。
从这一点上来看,估计是有人担心三峡库区的质量不能够胜任抗洪大计的。
通过基层的简单调研,似乎也说不清楚问题有多么严重,但是至少有一点是摸清楚了,那就是说出现裂缝的地点都搞明白了,不至于被人领着到处跑冤枉路。
早上八点,范亨让宋晴准时联系库区领导,表明范亨同志已经来到现场。
本来这几天因为库区大坝出现裂缝的事情,大家的心里面都有些纠结,不知道这事儿最后会如何处理,现在居然听到范亨副总理已经出现在大坝上面了,库区的领导们顿时都非常紧张,不知道范亨的突然出现会给库区建设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毕竟到了中央领导这个层级上面,很少有人会向范亨这样搞突然袭击了。
这一次的事情是非常严重的,否则范亨绝不可能使用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大坝上面,一时之间众人的神经都高度紧张了起来,纷纷赶往大坝。
到了这里的时候,就发现范亨并没有带多少人,而且神情似乎也比较轻松,库区领导同闻讯赶到的地方领导们跟范亨见了面之后,双方就开始针对库区大坝出现裂缝的事情进行了交流。
“我这次来得比较突然。”范亨很直接地说道,“因为办公厅提供的气象资料表明最近库区附近大雾影响飞行,所以原计划是在一周后过来的,不过我的性子比较急一些,等不到那时候,所以连夜赶过来了。”
“范副总理是办实事办大事的人,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一群领导们纷纷表示道。
“既然来得比较突然,那么难免会对各位的工作造成一些影响。”范亨接着说道,“所以我在这里先表个态,第一,这一次我没有带记者过来,大家畅所欲言,不形成文字性资料。第二,我需要一个可以信服的原因分析报告。第三,我需要一个有力的评估报告,对这一次的裂缝事件做个交待,否则,我没有办法向政治局汇报工作,也没有办法向全国人民汇报工作。情况就是这样了,大家都说说吧。”
没有带记者过来,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大家立刻抓住了范亨的心思,明白无论如何这次的事件是会在内部消化了,于是心情都变得明朗了一些。
第七百三十九章 山羊和绵羊
早上八点的时候。范无病打了个电话给国务院办公厅,替老爸请假。
“范副总理请假?!”办公厅主任听了之后,立刻张口结舌,心道这还是一件新鲜事儿。
以前的时候,好像没有怎么遇到过这种事情呀!至少是在他任期以内这些年,还没有听说过总理副总理来请假的。
但是最大的问题,就是范亨到了哪里?为什么这么突然就不见了?你就算是请假,总也得说明去向才行呀?否则一个政治局常委兼国务院常务副总理都消失不见了,大家怎么还能坐得住?
“哦,也没有什么,就是临时改变了行程,直接飞赴三峡库区了,现在应该已经在大堤上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主要陪同人员都在,除非大堤垮了,否则决计出不了什么问题。”范无病轻描淡写地说道。
办公厅那边儿却是比较紧张的,早先他们说的天气因素此时在范亨看来显然是一个谎言,如今居然被拆穿了,而且范亨没有通过正常渠道就去了库区,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他对办公厅的情报已经不信任了!
办公厅主任感到非常尴尬。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手下里面显然有人不规矩,虚报了气象资料,企图影响领导的决策,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件。
“这事儿不能等到范亨同志回来之后再问责,现在就需要搞一个水落石出,否则等到他查清楚那边儿的情况回来再过问的话,自己这个不作为的责任就比较大了。”办公厅主任虽然也清楚既然有人撒谎,肯定就是有人收买或者指使的,否则没有什么利益关系的影响,手下怎么可能有意向领导提供虚假资料?那不是吃饱撑的吗?!
一号首长和朱老板也得到了范亨甩开了办公厅直接去了库区的事情,两个人的反应都差不多,摸了摸脑袋,然后说道,“赶紧给范亨同志加派警卫力量,千万不要出事儿就行!”
自然两个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点非常肯定,就是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范亨的安全问题,至于是不是同组织纪律有所背离,那真不是什么大事儿,错非范亨受了蒙蔽,感到情况需要不得已而为之的话,他也不至于搞半夜偷袭这种事情啊!
今天的早饭却是沈盈送过来的,似乎几个女孩子们是达成了默契,大家在给张梅送饭这件事情上从来没有发生过冲突。安排得井井有条。
范无病看着老妈吃晚饭,沈盈打算告辞离开的时候,就跑到走廊里面抓住沈盈,然后问她,“我说你们都是怎么回事儿啊?一个个行踪诡秘似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瞒着我?”
“既然是阴谋,当然不能让你知道了。”沈盈白了范无病一眼,然后又回头吩咐了他一句道,“后天跟我去拍婚纱照,记得早点儿准备啊!”
“婚纱照?”范无病顿时比较头大,拍婚纱照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自己折腾自己,严格地说就是自己花钱请人来折腾自己,不过看起来每个女孩子对此都是孜孜以求的,却是不能够求全责备了。
“对了,明天记得休息好,否则后天会很累的,你如果不能保持容光焕发的状态的话,拍出来就不漂亮了。”临走的时候,沈盈又交待了一句,然后才施施然地离开了。
范无病挠了挠头。觉得这个情形却是比较诡异的,拍婚纱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说沈盈都能够坚持下来的话,自己会有什么困难吗?好歹自己也是一个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其实张梅并没有大碍,只不过手臂受伤,老专家表示最好住院十天养好了再出院,否则很容易磕磕碰碰的造成手臂骨骼错位,那样就比较麻烦了。
“骨头错位的话,要怎么纠正?”张梅不知道这事儿,于是就问范无病。
范无病看了老妈一眼,非常严肃地回答道,“那个就比较麻烦了,需要把错位的骨头重新接一遍的,首先就得把已经长好的骨头给掰开了,一点一点地重新对接。”
“嘶——”张梅顿时被吓了一大跳,“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住院吧。”
想当年关二哥也不过就是刮骨疗毒而已,自己要是弄一个掰骨头疗伤的话,是不是比他那个更惨呢?虽然说现在有了麻药可以利用,但是麻药劲儿过去之后,还是会很痛的呀!
十点钟的时候,范无病送梓琪去央视参加《每日财经话题》栏目的面试,本来梓琪是打算一个人过去的,但是范无病心想很久没有去央视露面了,这一次过去顺便跟台里面的领导们见个面聊一聊,谈谈最近的合作的问题,也是很有必要的。
最近几年央视的发展可谓是一日千里,从基础设施到舞台效果设计和人员配备上都有了很大的变化,而且参与活动的影视歌星们的来源也越来越丰富了。这个资讯娱乐平台的作用显得越来越重要了,因此范无病觉得还是应该多走动走动的。
自然,他要过去跟这些人聊天儿的话,就算是对方没有时间,也要挤出来一点儿时间陪着他的,毕竟现在范无病已经不是仅仅有钱而已,更厉害的是他身上所维系着的政治资源也越来越丰富,名副其实的***了。
央视台里面永远都不缺少话题,范无病将沈盈给送过去之后,就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了会客室,台里面的几个领导都赶了过来,来迎接他这个大客户兼长期合作者。
他过去的时候,里面几个人正在谈最近羊毛制品好像集体发飙了,大肆在黄金时段打广告,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原因?
范无病一听就接着说道,“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厂家大部分都被日资给收购了,有了钱自然先要打知名度,央视就是最好的宣传平台了。”
“大多数是内蒙的企业啊,怎么会是日资?”显然几个领导并没有搞清楚状况,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范无病心道这事儿都是广告部在负责,台长们只要见到钱就眼开了,哪里管这钱是什么来路?就算是日本人的钱。它也不扎手啊,不过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就对众人说道,“我听人说,日资的企业在牧区只手山羊毛,不收绵羊毛。”
“为什么?绵羊毛不好吗?”大家都觉得非常奇怪。
范无病解释道,“我也是听说而已,据说山羊食量比较大,一天要吃三到五平方米的草,而且还是连根一起吃,也就是说它吃过的草原。过几年就很有可能会成为荒地了。”
众人听了这个解释,顿时就愣了一下,然后才想到了小日本的险恶用心,立刻纷纷破口大骂这些矮墩子萝卜腿儿,真是忘我之心不死,干什么事儿的时候都想着要阴中国人一下子,真是居心险恶,是可忍孰不可忍。
台长立刻就表态道,“广告不做也不成,这样吧,羊毛企业大家派人去摸个底儿,只要是日资参与的,广告费一律翻番。”
“这么做似乎不妥吧?万一他们投诉咱们价格歧视怎么办?”一位副台长有些担心地问道。
“觉得价格高,可以选别家嘛。”台长倒是很有志气地表示道,“既然人家能有权利选择收购山羊毛还是绵羊毛,那么咱们也能选择是否广告费翻番,这是一个道理。嫌贵?嫌贵可以不做央视的广告嘛!”
其实央视对国内厂商和国外厂商的广告价格策略也是有针对性的,这个也是为了保护民族工业,以前有过先例的,台长自然是不怕因此惹来什么麻烦,就算是有人不满了,自己把范无病往出一扯,总是能够吓跑对方的吧?
能够跟日本人扯在一块儿鬼混的,绝对就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大人物。
关于两家的合作问题,最近新丝路娱乐公司以及侯总主持的星空购物等栏目都办得不错,范氏投资集团旗下的自营频道收视率比较高,目前所产生的广告费用相当可观,央视对此也觉得比较眼红。
如果不是因为范无病的来头太大,之前又有比较完善的合同在约束着双方的合作行为的话,估计央视很有可能就要自行占据这个巨大的广告市场了,此时他们虽然不敢这么做,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痒痒的,毕竟如果这几个栏目收回来,央视的盈利很有可能会提高百分之三十甚至更多的。
要是算上帐外利润的话,央视在这方面损失的利益就更多了,他们自己也觉得难以估算。
吃到嘴里面的东西,范无病自然是不可能吐出来了。实际上他对于自己只垄断了一个频道的事情还是有点儿遗憾的,虽然说综艺频道自己也办了几个重点栏目,广告收费也比较高,但是人心总是没有尽头的嘛,能够多赚一些的话,谁也不会反对。
第七百四十章 三季人
梓琪从面试区出来之后。倒是有些怏怏不乐的感觉。
范无病也没有顾忌什么,直接让梓琪过来这里,不过梓琪一进屋之后看到台里面的几个主要领导都在场,也是吃了一惊。
当然吃惊归吃惊,却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她自己虽然想在央视做主持人,但是即使做不成也没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换个环境而已,只不过从她的本心来讲,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争气一些,在范无病的面前显示出一些独立性来。
虽然范无病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可梓琪能够感觉出来,范无病是喜欢比较独立的女性的,而她自己也确实想要在传媒行业里面做出一些成绩来,因此这个《每日财经话题》栏目的主持人,对于她而言就显得比较重要了。
毕竟,这可以说是很合她的胃口的一个职位,虽然竞争会激烈一些,但是没有挑战的人生是暗淡无光的,只有从千军万马中冲杀过来之后,才会觉得这个职位值得珍惜。
“怎么看上去不大高兴的样子?”范无病有些好奇地问道。
几个台长副台长们也都笑着问道。说是台里最漂亮的才女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请过来的专家,非要说我有一个问题回答错了,我明明是对的,他连基本的历史知识都没有搞清楚,朝代都能弄错了,却偏偏要讲是我错了,真是令人郁闷。”梓琪很不高兴地说道,“我想要跟他争辩几句,他却不顾别的专家的劝阻,非要给我黄牌!真是气死人了!”
“有这么离谱儿吗?”范无病为了搞清楚事实,特意又问明了事情的经过,果然是对方错了,于是就对梓琪说道,“哦,既然是这样,那也就算了,相信大家会有公论的,你跟他当面去吵也没有什么意义的。”
“不是啊,明明是我对,他却一口咬定我是错的,还说我小小年纪不知道也就罢了,偏要嘴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嘴硬,真是让人看了恶心。”梓琪非常不忿地说道。
范无病连声安慰,他倒是从来没有见到过梓琪这么郁闷的,心想那个所谓的专家真是狗屁不如了,基本史实都搞不清楚。居然都敢腆着脸来做评委,真是不知廉耻。
劝了几句,见梓琪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范无病就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梓琪愣了一下,看着范无病,其他的几位也都非常感兴趣,心道不知道范无病会用什么故事来开导梓琪,难道说是小笑话不成?
“据说孔子的一位学生有一天正在打扫院子,突然跑来一个人问他,你是孔子吗?他说我是他学生,然后那人就说,既然你是他学生,那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孔子的学生心里想,该不会是什么刁难的问题吧?那人就问,一年有几季呢?孔子的弟子心说这也太简单了,就笑着说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一年有四季。那人说不对,一年有三季。正在辩论不下的时候,那人就说,如果我说对了,你给我嗑三个头。如果是你对了,我就给你嗑三个头。”范无病娓娓道来,“正在这个时候,孔子从屋里出来了,于是学生赶紧迎上去问,老师一年有几季?孔子看看那人说,一年有三季。学生感到非常奇怪,但是老师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乖乖向那人磕了三个头。于是那人心满意足地走了,而后学生一脸迷惑地问孔子,老师一年明明有四季,你为什么要说三季呢?孔子说,你都不看一下那人,一身都穿着绿色嘛,他是谁呀?他是蚱蜢呀,春天生了,秋天就死了,一生只得春夏秋三季,你跟他讲一年有四季,还争论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跟他说三季,让他得意一下,走了就算了。”
几个人都听着范无病讲故事,觉得这里面还是有些道理的。
范无病见梓琪若有所悟的样子,便对她说道,“如果我们碰到一些人,没法子跟他讲道理的时候,不要生气,也不要动怒,因为他们就是三季人呀!让他们占点便宜又能怎么样呢?”
“三季人?呵呵。这个说法挺有意思的——”梓琪听范无病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心里面倒是舒服了不少,笑着说道。
台长们也呵呵地笑了几声,不过台长就对旁边儿的一位副台长说道,“待会儿你去关注一下这件事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给央视丢人吗?”
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怨念的,因为在审核当中为了突出公平公正和公开的原则,央视从外面清了一些专家来操作,却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滥竽充数的存在,这事儿偏偏又是被范无病给遇到了,而且还让梓琪满肚子委屈,他心里面当然很恼火,心说这伪专家是谁请来的啊?一点儿眼力价儿也没有。
对于经济频道的主任,台长也是有一些怨念的,自己都已经很明确地暗示梓琪是自己力挺的人选了,怎么他们也不知道预先沟通一下,弄得人家一肚子不高兴,就算是事儿成了,心里面也是不大痛快的,你们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副台长点了点头,立刻就出去了,今天按说是不应该出结果的。但是这不是范无病亲自过来了吗?那就得拿出一个公正的结果给他做个交待的,否则哪天才能巴结上他结下这个善缘呢?
如果现在就给出了满意的结果,那么范无病是要承情的,如果说范无病离开之后才出结果,那么人家大可以不领这个情,你央视很了不起啊?居然都不跟我当面透个底儿?这马后炮的事情,谁知道你们里面玩的什么猫腻呢!
过了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副台长就一脸忿忿地回来了,然后对台长说道,“小李办事儿真是不靠谱儿,找来的其他人也就算了。这个居然是个非专业的人士,这是让我感到非常生气!”
众人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副台长才说那人是个摄影师,大概是要力挺其中的一位女主持人,所以不惜诋毁别的选手,气焰非常嚣张的,不但选手们表示非常不满,就是其他几个合作者也觉得此人太过分了,完全就没有身为考官的自觉。
“嗯,这事儿,嗨!”台长也是挠了挠头,心道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但是也不能不管,否则人选怎么弄啊?于是他考虑了一下之后就说道,“取消他的评审资格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咱们以后也不大可能用到他,没有必要纠缠于这个上面,该怎么弄就怎么弄,除去他的那部分因素,目前谁的综合素质最高,我们就选用谁。”
“那当然就是我们的才女梓琪了,这个还用问?”副台长立刻就笑着说道,“其实前面几场答辩的时候,我也旁听过,梓琪的综合素养以及对财经栏目的了解,远在其他候选人之上很多,她就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
“那就这么定了。”台长看了看范无病,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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