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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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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是李阳的仇家干的?”副局长程均之突然提出这个观点。
另一位副局长任思茅点头说:“有可能!同志们啊,李阳虽然是个腐败分子,但在特殊的工作岗位上还是得罪了不少人的,尤其是某些黑帮分子和某些利益集团!所以我们要从多方面去查,去找线索!”
“仇家?”列席的叶红菱突然冷笑起来,“请问程局,李阳正在倒霉,就连被枪毙的可能都不是没有,为什么他的仇家会选择在这个时机发动致命攻击?很恰当吗?”
程均之登时脸色铁青。作为一个下属对他这个副厅级上级如此顶撞,如果不是叶红菱的身份特殊,他早就发作了!
“小叶,我听说你最近和金鼎那个公孙羽打得很火热啊。据我掌握的情况,公孙羽和某些黑帮有着相当关系。小叶,要自律啊!”
叶红菱拍案而起,愤然道:“程局,说话要有凭据!什么叫和公孙羽打得火热?公孙羽和哪个黑帮有什么样的关系?如果你拿不出来,我会告你诽谤!”
这下程均之挂不住脸面了,被属下如此拍桌子怒斥,如果退让的话以后在局里还混个屁,只怕到时候所有追随者都会另择高枝!
“嘭!”这家伙也毛了,就算你是白路强的女儿,我也要将你降服了!
“叶红菱,你怎么跟我讲话呢?你懂不懂上下级的关系,你懂不懂服从二字?简直是目无上级,目无尊长!我知道你父亲大权在握,但因为这个你就能在单位这么嚣张?我到时候倒要问问叶院长,他的女儿到底对不对!”
叶红菱顿时眼睛都红了起来,高耸的酥胸急剧起伏,冷笑道:“程局,你是拿职位来压我吗?是,我级别是不如你,我甚至只是一个正科,不过级别就能说明谁拥有真理?级别高的人就能诽谤下属,而且理直气壮?”
“坐下!”
忽然一道断喝将二人都镇住,余昊冷冷地逼视着二人,手中的签字笔唰地摔在桌子上,哗啦啦打着转:“像个什么样子!都是局里的干部,是革命同志,看你们闹成什么样了!要是大家都像你们这样,还有纪律性可言吗?那我们什么事情能办成?每天光吵架就可以了!”
叶红菱默然坐下,而程均之则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半晌才讪讪然坐了下来,侧转身去。
表面看来,余昊十分公允,各打五十大板,但这一招仔细韵味却颇有意思。相对来说,叶红菱的态度恶劣很多,毕竟程均之是上级,她如此肆无忌惮的顶撞,已经犯了官场的忌讳。
而且程均之素来凭借自己与市委某些要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并不将局长余昊看在眼中,此刻被他借题如此怒斥,一时简直颜面尽失!
“关于程局刚才所说,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不过还是十分值得推敲的。”
在继续议程时,刑侦总队情报对策处处长霍峦忽然说,“对于叶警官的意见我持保留态度。李阳与黑龙帮、斧头帮、蝴蝶帮几个帮派确实结仇。至于所谓时机问题,俗话说得好啊,树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所有人为之一愣。这个霍峦什么时候倒向程均之一派?
霍峦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也算是局里的元老了,虽然官运不济,到现在还是仅仅混到副处级别,不过为人却一向谨小慎微,发言也素来模棱两可,像今天这样旗帜鲜明地支持某人简直是破天荒了!
程均之和任思茅相视一眼,默然点头。
这时刑侦总队总队长汪泓咳嗽一声说:“老霍的看法我不认同。事先声明,我和公孙羽关系尚可,不过我只是就事论事。今天的事情有一点蹊跷的是:根据审讯人员传来的消息,李阳已经有进一步交待案情的意向了,在这个时候他却遭到毒手。谁更有作案动机,大家应该都清楚吧?”
程均之冷笑一声:“汪泓,有话明说,你怀疑谁?”
汪泓一字一顿地说:“李阳后面的人!只有李阳后面的人才害怕他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才会迫不及待地下毒手将李阳置之死地而后快!”
“汪队的意见我不同意!”霍峦再次挺身而出,“对李阳的审讯我也在场,事情并不像汪队说的那么乐观。李阳绝对是个死硬分子,这一点从留下来的笔录就可以看到。而且他的案情十分清晰,此前上级领导就已经基本掌握了他的罪行,也没有太多可以追究的地方。”
叶红菱秀眉一皱,盯了霍峦一眼,却并没有吭声。
这个霍峦,变化实在太大了,自己来刑侦总队两年了,竟然没看出这个平素畏畏缩缩的家伙突然会如此暴发。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倒向了程均之、任思茅二人?
不,不会那么简单。如果要倒,早就应该倒了!
第五卷 子衿 第十四章 迷乱
“小羽,最近我怎么发觉你总是神神秘秘的?”
这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北宫灵雨不顾男人的强烈抗议眼光,伸手将他的头发弄弄乱,然后宠溺地笑着问。
“呃……”公孙羽无奈地抚平头发,“这几天徐汇区有些乱,所以我……”
男人很少这么吞吞吐吐的,北宫灵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小心地问:“羽,你是不是和那几个黑帮达成了什么交易?”
公孙羽默然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雨儿,我想通过对蝴蝶帮、黑龙帮的掌控,逐步达到打击洪帮、治理东海黑道秩序的目的。你也知道,黑帮是‘野火烧不尽’的社会疥癣,与其放任自流或铁拳打击,不如加以控制。这样的话,就算洪帮垮了,也不至于让另外一个黑帮乘虚而入,再次荼毒老百姓。”
北宫灵雨一震,伸手握住他的胳膊:“羽,难道你不准备进入商界?”
公孙羽笑了起来:“不,我并没有加入黑道的打算。”
北宫灵雨这才放心地嗔了他一眼,嘤嘤娇笑:“坏蛋小羽,吓死我了!”
她的笑就太阳一样耀眼夺目,男人的心跳忽然快了几线。
今天的道路出奇通畅,大约四十分钟后公孙羽驾车进入庄园,在绿色别墅地下停车场里,公孙羽却看到了关玉雪的那辆悍马停在那里。
“咦,小雪难道从新疆回来了?”
北宫灵雨也看到了,眼睛一亮,嘴角翘了起来。随即敏感的女人看了他一眼,很显然,对这位闺蜜兼情敌,女人还是很在乎的。
刚刚来到客厅,便听到大跳女孩那特有的清脆豪爽的嗓门:“霜儿,不是我跟你吹,当时我一把就将那只雪鸡给抓住了!呵呵,晚餐雪鸡汤那个鲜,啧啧,现在想起来还直流口水呢!”
“雪姐,你就吹吧!咯咯,反正雪鸡的毛都不可能带回来一根,你吹上天我们也没法反驳!”魔女在反唇相讥。
“你!魔女你竟然不相信本小姐!兰兰、小琪、小乔,我知道你们最乖了,喏,这是雪姐给你们带的礼物。呃,你们相信雪姐吧?”
北宫灵雨笑吟吟地走进去,说:“相信你才怪呢,牛皮大王!”
“灵雨!”关玉雪暴叫起来,丢下手中的东西,呼地冲过来将蜜友抱住,“灵雨我好想你哦,我们都半个月没见面了吧?”
北宫灵雨也抱住她,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问:“小雪你给我说老实话,是想我多些,还是想某个男人多些呢?”
大条女孩晶莹的小耳登时通红起来,忸怩的羞道:“灵雨,你说些什么呢?我才不想那个臭男人呢!”
“真的不想?小雪,谢谢你!”北宫灵雨得意地松开手臂,嘴角翘了起来。
关玉雪震惊地盯了她一眼,忽然说:“灵雨,我刚才已经决定了:我要搬到你这里来住!”
“嗯?”
北宫灵雨正有些诧异,那厢北宫灵霜也站了起来:“姐,我和兰兰、小琪、小乔已经跟学校商量好了,这个学期走读,而且兰兰她们和我住在一起。”
“呃!”北宫灵雨终于无法隐忍:“霜儿,你的学业……”
“雨姐姐!”朱若兰也站了起来,“你放心,我已经给霜姐编写了一套学习计划和复习提纲。相信这次期末考,霜姐肯定进入全部前十五名!”
“才15名?”魔女不满意了,“兰兰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按照你的计划,起码也得进前十吧?”
“前十……呃,霜儿,如果到时候达不到的话,高中剩余时间再也休想回家住了,听到没有?”
面对信心满满的魔女和胸有成竹的才女,北宫灵雨无奈地放弃了对妹妹的狙击,“霜儿你和小姐妹们住在家里可以,不过你的房间……”
“我的房间够大呢!”魔女笑着说,“我的床也很大,小羽哥哥是吧?”
公孙羽默然点头,不敢抬头看某个正凶悍地盯着他的大条女孩。毕竟她才是第一个向自己表白的女孩子,然而自己却接受了北宫灵雨的爱……
晚餐的气氛和诡异。
北宫灵雨和公孙羽相当缄默,而关玉雪和覃雅玫虽然在窃窃私语,却并没有和其他人交谈的意思。至于魔女和小琪、小乔,不知什么缘故,颇有些惴惴不安的意味,目光偶尔瞟到男人的身上,也立即闪电般挪开。
至于魔女组合的小军师朱若兰倒是坦然自若,甚至和男人的目光交接时也会甜甜一笑。
然而不知何故,男人看着这个小女孩的笑容,心底竟然微微有些惊悸的感触。这只小狐狸今晚貌似有些不对头,以她的年纪那笑容也太妩媚了,清水一般的柔柔波光好像透过自己衣衫一般。
就在他即将放下饭碗的那一刻,梅管家让人送上一碗熬得浓香四溢的羹汤放在他面前。“咦,怎么就他有,我们却没有?灵雨,厚此薄彼,我不依哦!”大条女孩笑了起来。
梅管家彬彬有礼地微微鞠躬:“关小姐,这是以十三种药材外加乌鸡、甲鱼熬成的男性大补汤,您不适合喝。”
“不……不会吧,他还需要进补?”关玉雪睁圆了秀目,“他壮得就像头大象,再进补会不会七窍流血?”
公孙羽苦笑了,捧起汤碗一饮而尽,随即对梅管家颔首说:“我确实不用进补,以后请不要再熬这种东西了。”
梅管家迟疑了一下:“这个是……”
这是朱若兰忽然站起来笑道:“小羽哥哥,食补是固本培元,绝对不可能像雪姐说的那样七窍流血!”
“你怎么知道?”关玉雪不服气地问。
魔女愤然说:“你才不知道呢!那可是我……”
这时朱若兰连忙将她拉了拉,魔女这才恍然大悟,哼了一声坐了下来:“反正你不对,上次我姐姐不就给他喝过?也不见他怎么样了嘛!”
由于今晚进驻数女,以至于北宫灵雨和公孙羽二人的空间被迫大幅挤占,甚至没有时间说上半句私密话。
公孙羽一直觉得这几个女孩子进驻山庄用心不简单。难道就是为了挤占他和北宫灵雨的空间,让二人无法加深情感?
在洗澡时,不知是水温过高还是晚餐过饱,公孙羽的脑袋竟然微微有些眩晕的感觉,而身上隐隐有些燥热的感觉。无意中低头,却发现那孽根已经如钢似铁,高高矗起。
男人苦笑一声,暗运内息,然而内息却异样地沸腾起来,瞬间甚至令男人血液翻涌,某种只有在绮梦中才出现的感觉竟然令他几乎喷薄而出!
暗运内息良久,这才勉强将那种可耻的感觉压了下去,公孙羽几下将身子擦拭干净,穿好衣衫。
“补药绝对不能再喝了!”他摇了摇头,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如果再补下去,会不会流鼻血还真是未可知了!
刚刚走到房门口,脚步突然止住,轻轻推开门,从门缝望去,顿时吃了一小惊,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穿着睡袍的俏佳人正倚在床上,翻看着一本书,一边咯咯娇笑着。
默然片刻,还是推门而入。
“咦,小羽你来了?”大条女孩睁着明亮的澄眸,跳了起来。
这个大条女孩可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竟然也叫他小羽,这让公孙羽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关玉雪一把将他拉住:“怎么啦!嗨,总是补,给补晕了吧?”
公孙羽翻白眼无语中。
“这是什么?”关玉雪将刚才翻看的那本画报丢到公孙羽面前。
画报的封面上是一个火辣的女郎:暴突的双峰直插云霄,两条大腿雪白丰满,身上唯留一条线一般的丁字裤。
“咦!”公孙羽奇怪地看了看这本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小羽,你堕落了!”大条女孩傲挺着酥胸去揪他的耳朵。
男人苦笑让过:“关总……”
女孩逼了上来,目光灼灼:“如果你再叫我关总或者关小姐的话,我立即脱下衣服大叫。你说灵雨是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我?”
“呃……”公孙羽被他再次雷倒。
“雪儿,小雪,二选一你难道不会?”大条女孩得意洋洋地盯着他。
“小雪。”男人异常老实,没有任何罗嗦。
关玉雪满意地点头,随即戳戳画报,眯缝着凤目盯着他:“小羽,你是不是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所以才看这种肮脏的东西?”
“不是!”男人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缩了一下,“这本东西我根本就没看过,应该是……”
“没看过?”大条女孩冷笑起来,“那才好笑呢,你房里的书,放在枕头下压得好好的,你竟然没看过?小羽,我知道男生都有那方面的需求,所以看看图片幻想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你怎么说谎起来了?”
公孙羽无奈地耸耸肩,接过那本相当火辣的画报,走到字纸篓,然后双手一搓,那本画报顿时裂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落在篓中。
“咦,你毁尸灭迹!?”
大条女孩冲过来抓住他的袖子,俯身去拣拾纸片。然而这个动作却让男人的鼻子终于可耻地溢出了鲜血——由于俯身的缘故,宽大的睡衣微微敞开,淡绿色的Bra间,饱满的雪峰挤出深邃的凝脂沟壑,耀眼夺目!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倏地转过身去,在桌上抽了几张面巾纸捂住鼻子,而下体的坚硬已经死死地顶在抽屉上。
“刺啦——”
忽然一声奇怪的脆响传来,令大条女孩放弃了研究那些碎片,站起娇躯奇怪地问:“小羽,你将什么撕破了呢?”
男人不敢回头,脸孔已经可耻地憋得通红,丹田血气竟然同时剧烈翻涌起来!
“咦,好像……你在撕衣服?”
关玉雪抓住男人的胳膊,想将他扳转过来,却没能扳动。然而男人粗浊的气息让她吃了一惊,她贴着他的身子探头过去,却看到男人脸孔赤红,脸部肌肉貌似在微微震颤。
“走,你走开!”男人颤抖着声音将她轻轻推开,女人那傲挺的娇乳挨蹭在身上,使得本就丹田如沸腾的油锅的他更是加倍的煎熬,一股股灼热的洪流在冲击着他的灵魂,让他如置身炼狱。
如果关玉雪仔细看他的脸的话就会发觉他的双目已经如血般通红,正喷出炙热的情欲之火。
“三九之初,历劫如新!”
师傅的话再次如洪钟大鼓,在公孙羽的耳中轰然作响。今日刚刚进入三九节气,难道劫难即将来临?
男人的血气动荡不已,甚至感觉到自己每一根毛发都在迸溅无限的热力!
热,十分的燥热!
这种感觉让他有种解除身上所有衣衫,然后抱着眼前绝丽玉人一泄为快的冲动,甚至让他的双目渐渐蒙上一层奇异的雾霭,一切在他眼前都开始迷幻起来,貌似突然闯进了最近夜夜发生的梦魇。
而在那绮丽的梦境中,他和诸女缠绵不休,如痴如醉……
“你怎么啦?”关玉雪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撇嘴说:“都说不能补了,你这么强壮还进什么补啊,要是……唔!”
男人突然倏地转身,将眼前粉嫩的女体强行拥入怀中,然后低头索吻。
大条女孩顿时惊慌失措,她的第一反应是拼命挣扎,然而男人野兽一般的力量让她屈服,加之他那雄壮躯体上传来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更让她血气奔腾,全身酥软,心神也恍惚起来。
虽然瞪他一眼,但那一眼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撒娇,女人蓦地俏脸一红,微微别过螓首。
少女的娇羞之态令男人越发欲望炽烈如火,粗壮的手臂一紧,这时女人也恰到好处地手臂一软,二人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女人的娇吟被男人的嘴唇所封印。
“如果这是你的真心,那么我愿意付出一切……”她在沉沦时忽然这么想,粉臂于是有力地环上男人的脖子。
然而亲吻不但没有消弭心中的燥热和身体的冲动,男人的脑袋反倒轰地一炸,彻底在梦境中迷失,除了拙劣而贪婪地啃噬着她的香唇外,双臂也越搂越紧,以至于女人发出不满的呜呜声,使劲挣扎了几下。
或许是潜意识觉察到自己行为的不妥,男人将大手从纤腰下移,不料却逐渐贴上了某个高翘而绵软的地方,女人登时全身震颤,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
虽然从来不曾有过这方面的体验和知识,但手中美好的感觉却让男人无师自通,魔手渐渐着力在那处绵软的高地肆虐起来,而女人的娇吟则因之而忽高忽低,若有若无。
或许心中的燥热依然无法宣泄,男人的身体开始全面而有力地挨擦起少女的娇躯,大条女孩的气息顿时急促起来,某种羞人而兴奋的感觉迅速在酝酿。
“啊!”眼看事情即将向某种不可控的情形发展,半开的门户处突然传来女孩的尖叫声,随即魔女带着小琪、小乔闯了进来,一把将缠绵中的二人拉开!
为他人作嫁衣裳,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人貌似醉酒般跌跌撞撞地倒退几步,双目通红望着几女。
“小羽哥哥,你怎么啦?”
魔女吃了一惊,焦虑不安地问。小琪、小乔也关切地注视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唯有关玉雪却因为遭受巨大的冲击而直到现在都晕乎乎的貌似灵魂已不在尘世。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另得三个少女惴惴不安起来:他会不会就像野兽一样扑上来?兰兰不是说这药很安全吗,怎么现在小羽哥哥就像野兽一样?
男人忽然扫视了她们一眼,随即朝门外走去,虽然有些踉踉跄跄,步履却极快,女孩才一怔间,他就已经消失在门口处。
魔女几步冲了出来,依稀看到他的背影在门厅处一晃即逝:“小羽哥哥,你要去哪儿?”
女孩焦急得哽咽起来,随即意识到不对头的关玉雪和小琪、小乔也跑了出来。
或许听到叫声,北宫灵雨和朱若兰、覃雅玫也披着睡衣冲下楼。
“怎么啦,霜儿?”
“啊?没……没什么!”
北宫灵霜不敢将事情说出来,今晚此事绝非寻常,如果一旦事情败露……
朱若兰的眉头皱了起来。下药,带色彩的画册引诱,然后三名忐忑不安的少女准备前往房间献身,一切貌似很合理,却不料出了差错。是因为关玉雪在房间的缘故吗?
“你刚才好像叫小羽哥哥?他去哪儿了?”北宫灵雨走了下来问。
“啊?”北宫灵霜脸色微微苍白,一时呆在当地。
“他去夜巡了。”这时关玉雪却挺身而出,为魔女圆了这个谎言。
北宫灵雨扫了众女一眼,径来到公孙羽房前。一切貌似很正常,唯一异样的是几个女孩子的神色,尤其小琪、小乔颇有些畏畏缩缩的模样。
他到底去哪儿了?北宫灵雨心中忽然有些怔忡不安,于是默然上楼更换好衣衫,启门而出。
“姐,你去哪儿?”北宫灵霜跟在后面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瞧着乃姐。
“你愿意和我说实话吗?”北宫灵雨问。
“我……我……”少女还是不敢将事实说出来。
北宫灵雨恨恨地跺了跺脚,转头而去。
“怎么办?”魔女无奈了,问朱若兰,“兰兰,你可打包票了的,现在……”
朱若兰若有所思:自己提供的药物是经过千百次试验的成品,应该很安全才是,难道是因为小羽哥哥的特殊体制才产生了异变?
几个人来到湖边时,只见安子介带着王杰几个正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得带劲,看到北宫灵雨一行,连忙打着招呼迎了过来。
“你们在这里干嘛呢?”
“大小姐,您这湖里是不是有上百斤的大鱼?”
“大鱼?应该没有吧!这个湖才开挖不到20年,什么鱼也长不了那么快。”
“我估计有!”安胖子信心十足地说,“刚才我们可都看到这湖里哗啦一声大响,随即一条至少有这么长……呃,这么长的大鱼向湖心游过去!”
胖子伸手比了比,感觉好像短了,于是又加上一尺左右。王杰几个也连连点头:“是啊,大小姐,那黑色的尾鳍还不断摆动呢!”
北宫灵雨眉头微微皱了皱,她并不相信“大鱼说”,但却不习惯与人争辩,于是问:“看到公孙队长吗?”
“老大?他应该在休息啊!”安胖子一怔。
“嗯,你没看到他刚才出来?”北宫灵雨严厉地扫视了乃妹一眼,魔女惊悚地缩缩小脑袋。
“没有啊。喂,你们看到了吗?”
王杰几个无辜地摇摇头,齐齐说:“没有。”
北宫灵雨向他们点了点头,随即顺着湖边走了下去,一边取出手机来拨打公孙羽的号码,电话通了,但却一直没人接听。
女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一刻甚至就连朱若兰都开始战栗了。
终于,她脸色铁青地转过身来,静静地盯着眼前的五女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一片死寂,貌似就连呼吸都屏住。
“谁能告诉我!”北宫灵雨叫了出来,隐隐的雾气在秀目中酝酿。
所有人都在战栗,甚至包括无辜的覃雅玫在内,一个个畏畏缩缩的往后在退。
“你们知道他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北宫灵雨凄然一笑,“霜儿,对于你来说,或许他更多的是一个贴心的大哥;小雪,对于你来说,他是一个白马王子。而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一切,是我的一切!”
六女心中为之猛然一震,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感情面临的最大困境:不是取悦和收服公孙羽,而是怎么攀越北宫灵雨这座高峰!
很显然,刚才那番话她是在向众女宣战!
对众女的心,她虽然一直心知肚明,但却从来没有挑明了说,今晚焦急之下却没有了任何顾忌,直接吐露出来。
“所以,请你们说出今晚的真相,他……到哪儿去了!小雪,你先说!”
“那个,呃,这个……”大条女孩胆怯地嗫嚅半晌,结结巴巴地说:“我去找他,后来他突然抱住我亲了……”
说到这里,她的俏脸红得就像燃烧的蜡烛,小手也情不自禁地在鲜嫩的红唇上轻轻抚摸,显然对那个吻记忆犹新,回味悠长。
“还有,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呼吸也……再后面霜儿她们几个突然闯进来,将我们拉开,他就跑掉了!”
虽然结结巴巴,但关玉雪还是将事情大概说了出来。北宫灵雨默然点头,随即将严厉的目光盯住魔女。
“没有……那个,我们今晚……呜呜,姐姐,是我不好,我……”魔女终于招架不住,哭着叫了出来。
朱若兰深深吸了一口气,站了出来:“雨姐姐,一切都是我的错!今晚的事情是这样的……按说不会出差错,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异变。雨姐姐,如果小羽哥哥出了事情,我愿意负责!”
北宫灵雨气怒之下怨愤地叫道:“要是真出了事情,你负得了责吗?这个责你怎么负!?”
“如果小羽哥哥出事,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抵偿!”
小女孩眼中亮晶晶的。所有人顿时一震,这是她们第一次看到她流泪。
当北宫灵雨和关玉雪、北宫灵霜几个发生冲突时,某个男人早就从湖的另一端上了岸。
朱若兰所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内息修炼最近正遇到某种相当麻烦的变故,而她提供的这种药物对男人的修炼却恰如烈火浇油,于是一切遂不可收拾!
炙热的火流如地底的岩浆,并没有因为冰冷的湖水而凝固,反而有种暴发的趋势,整个人的身体貌似充溢着火焰,每一个毛细孔都意图往外喷吐热力。
然而这些火焰和热力却怎么也喷吐不出去,在他的体内不断来回冲荡。男人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整个人浑浑噩噩超前踉踉跄跄地跑着,唯有耳中还在响着师傅那巨大的声音:
“三九之初,历劫如新!”
“师傅!”男人低低惨叫一声,突然身形暴突起来,随即虎躯一振,全身衣衫竟然尽皆片片碎裂!
随即他飞身一跃,直接越过整整三米多高的院墙,落在了庄园外,随即飞奔起来,在黑暗中就像一道白色闪电般。
不到数百米,突然前面隐隐传来亮光,那是新建成了一个别墅区,而且貌似里面现在入住的户数极少。男人一阵迷糊,飞身越过围墙……
“云姐,我给你介绍的这座别墅不错吧?风景秀丽,附近除了几个小村子就连一家工厂都没有,比市内的公寓强多了!”
某座刚刚交付使用的豪华别墅内,绝世妖娆的女警正用毛巾抚弄着短发,雪白晶莹的修长玉腿暴露在空气中,吸人眼球之极。
而另一位女郎穿着相当暴露的睡衣,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细长的丹凤眼半眯缝着,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线,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某种难以言喻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使人不能或忘。
从胸前睡衣耸起的高度和暴露出来的娇嫩玉腿看来,她的身材显然也极其有料——这是一位姿色绝对不下于女警的绝色佳人!
“环境倒还可以,不过这里好冷清,安全方面……”
云姐从沙发旁的茶几端起红酒品了一口。
“有本小姐在怕什么怕?”
女警强悍地一个高踢腿,很不幸地露了底,淡粉色的小可爱让云姐看了个准。她不由失笑起来:“菱菱你现在还穿凯蒂猫小裤裤啊?好幼稚哦!”
女警妩媚的俏脸顿时微微一红,连忙并住笔直的双腿,嘻嘻笑说:“偶尔穿穿啦!像你那种丁字裤,我才不要呢!”
佳人也玉脸一红,拂了拂秀发:“我也只是偶尔穿穿啦,你知道穿晚礼服或贴身丝绸裙子的话,如果穿普通的裤裤会印出很明显的痕迹,那才尴尬呢!”
“切!那种衣服我才不穿呢!”女警不屑地昂了昂小脑袋,随即也坐到沙发上,举起另一杯红酒灌了一口。
“菱菱,你最近好像心情不好……”
“谁说啊!”女警嘻嘻地笑了起来,拍拍挺拔的酥胸,“本小姐不知道心情多好呢,最近放了大假,可以美美地休息,云姐你又从杭州入驻东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笨丫头,撒谎都不会!”佳人宠溺地揪了揪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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