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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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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回令?”“回你大爷,接雷吧!”四颗手雷同时扔了过去,顿时“阵亡”警报器响成一片,那组人全部光荣了。没错,四个人干掉六个人,为子乐得拿着枪对着那几个人又是一梭子,还没等他打完,我冲过去一把按住枪口:“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他们都死了。”“万一有受伤的呢?”“受伤失去战斗力的就是俘虏了。”“万一有象我这样的宁死不屈的呢。”为子嘟哝着收起枪,换了一个弹夹。路上几位牺牲的“兄弟”被刚才的情景弄糊涂了,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我们四个人。“我操,我说老乡,你们玩什么呢,演电影呢。”“别鸡巴废话了,都挂了还逼逼什么,赶紧走!别忘了戴白牌儿啊!”那几个士兵骂骂咧咧地走了。
“赶紧换地方,这地不能呆了。”“别走啊,再等会儿吧,没准一会又过来一帮呢。”“为子,他妈的这就是贪心不足猪吞你,赶紧走!”我们迅速撤离那里,向前面的阵地靠过去,听着枪声感觉应该还有一公里的光景,我们加快脚步。远远地看见,浓烟滚滚,在烟雾中,只能看见枪口喷出的通红的火焰,不时还会有闪光弹爆炸的闪光。战斗已经呈胶着状态,越近枪声越震耳。“哪边是咱们的人啊?”为子端着枪左瞄瞄,右看看。我拿起望远镜,结果镜框里四处都是晃动的人影,阵地呈东西走向,根本无法分辨红蓝双方。我们一时不知如何处置,只能站在外面,不敢靠前。“我去看看!”张振鹤想过去侦察一下,我一把拉住他:“不行!现在正打着呢,万一有个什么流弹把你打中了,那死得多不值。”我盯着前面的阵地,脑袋飞速地转了几圈:“大家什么意思?”“我看我们必须冲过去!”张振鹤一定触动了好战那根弦。“这样,你们听我说:”我们来一个迂回,如果我们转到红军后面,正好来一个合围歼灭,如果转到咱们身后,正好来一个火力增援。‘“”组长?跟我想的一样!“为子随声附和道。”你给我滚鸡巴蛋。“
好在阵地没有太大的宽正面,双方拼命似乎都在有意消耗对方的战斗力,枪声此起彼伏,没有一方有退却的意思。当我们悄悄转到东边一侧的阵地后,距离一点点地缩近,眼看着那些士兵,你站起来,我蹲下,打得热火朝天。我再仔细一看,真他妈的操蛋,有的士兵钢盔都摘了,光着脑袋还在那儿干呢。我看着前面的阵地正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时候,看见两名士兵猫着腰拖着两箱子弹药正朝这边跑来。“抓活的!”我们四个跳进旁边的草丛中。那俩个兵大概是因为太累了,走了一会就直起腰擦擦汗。一颗闪光弹发出呼啸声,窜上半空,我看到一名士兵的臂章上居然是一只虎。“红……”我一把捂住为子的嘴。那名士兵好象听见了声响,把枪一横,“口令?”我一摸攻击背心上的手雷……完了,没有手雷了。我随手抽出一个空弹夹扔了过去,那俩个兵条件反射地往地上一趴。“上!”我们四个同时跳出坑外,那俩个兵一看,急忙端枪扫射,但是来不及了。张振鹤已经冲到跟前,一把压住那支枪:“别动!”另外一个被为子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我拿起枪,对着他们的接收器就是两枪。空爆弹喷出的火苗差点将他俩点着了。“他妈的,你们阵亡了,不许说话!”我急忙打开弹药箱,都是子弹,没有手雷。这个时候,身后的那俩名士兵,突然拉着了闪光弹大喊:“他们上来了……”我急忙一低头:“你妈的,玩赖!”我冲上去就是一脚,那人训练有素,居然躲过去了。他们几个一看开始肉搏了,把枪一扔冲了上来。没过几招,那俩个小子被我们制服摁在地上。整个一个战俘捆绑,“输不起吧!”朱海踢了其中一名士兵一脚。我们把那俩个人捆在树上,缴了他们的枪。“回头,让你们领导到我们那儿去拿吧!”我们迅速向前靠过去,前方阵地丝毫没有注意身后上来的几个人,其中一个大喊:“操你妈,弹药呢!”“来喽!”我们抬着弹药箱子弯着腰冲到跟前。那人根本就没仔细看我们几个,几忙卸下空弹夹换上新的。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这个阵地上已经只剩下不到两组人,其他的都已经撤走了。“看什么看,打啊!”那个人换完弹夹发现我们还蹲在那里。为什么站着?因为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渗透得如此成功,居然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与红军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我们四个互相看看,“好……打!”我们端起枪,对着那些站在步兵壕边上的红方士兵就是一梭子。枪口还冒着小烟,这边阵地上已经彻底安静下来。朱海急忙站起来,挥着手喊:“拿下了……”可是还没喊完,那边一声狙击步枪的闷响,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杰出的特战队员朱海同志死在了自己战友的枪下,享年18岁。他的一生是倒霉的一生……
我急忙大声喊道:“别打了,自己人!”“口令?”我听清楚了,这正是大野驴的声音。我狂晕,“我操你妈连野,你们杀了我的人。”朱海此时还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伤口”,满眼泪水:“你妈的,谁打的我?”
第七十四章
连野的D7组和T8小组冲了过来,朱海还傻站在那里,反复说着:“谁把我打死的?”连野走到朱海身边,歉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对不住了,我们也没想到你们能窜他们身后去啊,再说,你站得也太猛了。”D7那个神枪手始终没过来。“好了,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劝他了。红方阵亡的士兵收拾完自己的装备,相继离来战场。“走吧,走吧!基地见了。”朱海低着头跟着那些人去了观察站。其他士兵正兴奋地议论着刚才的战斗。每一个人脸上充满了胜利的喜悦。连野满脸灰尘:“我操,你们怎么跑后边去了?”“什么叫跑,这是渗透。”“行,这次你们立功了。”“别废话,立不立功你也不是你说了算的,C2组呢?”“C2已经撤了。”“操,怎么都这样,打起来就跑呢。”“他们有任务……”“对了,C2头儿叫什么?”“你问他干嘛?”“没什么。”“高强!他是……”连野话刚说到一半,“砰!”这是狙击步枪独有的闷响,所有特战队员对它的声音都特别敏感。“我中弹了。”身旁一名士兵大喊了一声,我们再回头看T8组的一个士兵,发现他肩膀上的警报器上的红灯已经亮起,并且发出刺耳的“哔哔”声。“有狙击手,大家隐蔽。”但是已经晚了。紧接着,“砰、砰!”连续几枪,D7组的一名战士“牺牲”,枪声从四面传来,四周一片黑暗,根本无法判断其方位。“他妈的,我们被包围了。”狙击手在暗处还在不断射击,我们被完全压缩在战壕里,不敢露头。“哪边呢,找到了吗?”战壕里活着的冲着“死”了的喊。“找不到啊,不是一个,好几个呢。”“操他妈的,红军可真有办法,能把狙击手集合起来打歼灭战,真他妈有想法啊。”连野把头压得低低的。狙击步枪的声音始终没间断,好象我们被一个连的狙击手包围了一样。T8的一名士兵有点压不住劲儿,把枪往外一伸,一通乱扫,外面突然静了下来。那小子想看看,小脑袋刚露个边儿,“砰!”身上的警报器就响了。“别露头,别露头。”T8组长对剩下的几个兵喊话。“别他妈喊了,赶紧想办法突出去,这样下去,咱们就全完了。”我急忙制止他声音的暴露。“哪边突啊?四面都有人。”连野抬起驴头问。“这样,不管哪边有,咱们从9点方向冲出去。还谁有闪光弹、烟雾弹啊?”十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一场恶战,弹药已经快打光了。连野看了一圈:“哪还有什么手雷了,早他妈扔没了。”我突然看见了沟边上的两个弹药箱子,我一把拉过为子。“把那两个箱子勾过来。”为子摘下身上的绳子,编了一个圈,去套战壕外的弹药箱。可是套了几次都挂不住,终于挂上了,正往回拽的时候,突然一颗闪光弹在我们头顶上炸开,顿时我们的阵地完全暴露在白光之下。“砰砰!”接连几声枪响,绷直的绳子两边的地面上,居然发出“扑扑”的弹头钻地的声响。“他们用实弹!”为子喊了一声,“啊,操你妈!你们用实弹!”没人应声,子弹依旧瞄准了绳子打,终于一枪打中了绳子,为子被闪了一个后坐。“再过去一个人接着套!”D7的一个士兵爬过去,也编了一个绳圈,继续套弹药箱。此时闪光弹已经燃烧完,慢慢落下。为子他们终于把箱子拉进了沟里。“大家赶紧装弹药。”为子抓几两包子弹冲给我扔过来,“别扔……”两包子弹打在我的身上,掉在地上,散了一地的子弹。我抓了一把就往弹夹里压。按照我的推断,他们用狙击步枪压制我们这么长时间,始终没有采取定点清除,原因只有一个,他们都是狙击手,没有突击兵。“大家听好了,9点方向突出去。”我一把拉过为子:“跟着我走,听见了吗?”“大家听我口令,压制性射击,准备!1……2……3!冲!”十几个特战队员同时跃出战壕,红军狙击手的步枪也突然响起,T8组长和一名士兵中弹,队伍散开实施火力压制,向树林盲目射击,很快又有三名士兵停止进攻的脚步。剩下的队员,对着前面的树林就是一阵猛射。枪声一片,几名战士不顾一切地冲向树林。就在我们刚冲进树林的一刹那,张振鹤突然停下,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警报器。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扔下他继续向前冲,冲在前面的连野他们枪口喷火,拼命压制。一名红方的狙击手拎着枪从树后站出来,肩膀上的警报器红灯闪烁。我们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向西突进。冲了大约一公里,连野才挥挥手:“停火!”我们的枪停了,四周也恢复了平静。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子弹早就打完了,抠得扳机发出“咔哒、咔哒”的空响。
清点人数,G4组只剩下我跟为子;D7组:连野、小德子,其余全部“阵亡。”T8组两次战斗全部“阵亡”。事后,张振鹤跟我说,我们刚突出去,前来剿灭的红军就到了。如果再耽搁一分钟,肯定全部玩完。连野一边换弹夹一边说:“操他妈,还以为打了个胜仗呢。”“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在哪儿还重要吗?这仗还怎么打。”“别鸡巴废话,我们现在不是还可以混成一组吗。”连野看了看剩下的这几个人沮丧地说:“我们才四个人。”“大野驴,我告诉你,我们G4从一开始就是四个人,问问为子,我们干掉多少个。”为子用力地点点头:“少说也得二十几个吧!”我心里琢磨着:“为子啊为子,你当兵屈才了。”也不知道连野信不信,但是他同意混编:“那行,混就混,那这个组谁说了算?”“连野,你妈逼的,这个时候你说这个。”“别骂人哦,说正经的。万一打起来的,听谁的。”“你的人听你的,我的人听我的。”我是真生气了。“那他妈还混个屁啊!”正犟犟呢,远处看见一个人向这边跑过来,我们急忙散开。等待那个人跑到近前,我刚一举枪,连野大喊一声:“口令?”那个人急忙回应道:“野哥是我!”“野你妈,口令?不说毙了你。”我又喊了一声。连野冲过来一按我的枪:“小四儿,你有病啊,我的人!没听见啊?是不是想报仇啊。”“听见什么,万一敌人玩什么心理战呢。”那个兵拎着狙击步枪跑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总算……追上你们了”。连野异常激动:“你他妈还活着呢。”居然上前抱了抱那个狙击手。很快面露喜色:“小四儿,现在这局势,我们D7人多,少数服从多数,这个组我说了算。”“你们组死三个,我们组死两个……”算了,他想指挥就他指挥吧。
我们再次联系队长,请示下一个任务,队长在电台里听完简单战况后,交代我们不能休息,必须在三个小时之内赶到2区增援。当我们在地图上找到自己的时候,到达指定地点,直线距离18公里左右,可是在这条直线上,居然横着一座海拔108米的山。如果我们走平原地带,就要绕过这座山,这样到达2区路程就增加近10公里。摆在眼前只有两条路,要嘛,走平原急行军。要嘛,攀山过去。走平原百分之百会再次遭遇红军埋伏,爬山虽然有危险,但是可以大大节省时间。最后我看了看混编小组组长——连野。他盯着地图看了半天,犹豫不定。“我说领导,决断要快,这是战争。”“催什么催,爬山过去。”还行,跟我想的一样。
我们五个人急速向那座山前进。到达山下的时候,我们傻了,这不是一座普通的山,黑暗中都能觉得山势凌厉。“驴哥,还爬吗?”他瞪着驴眼注视着眼前的高山。“他妈的,上!”他终于果断了一回。“上”字三笔完成,当然写和说都很容易,但是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爬了没几步就什么都明白了,到处是低矮的灌木树枝,几百年没人在这里走,根本就是一个无人区。黑暗中,不时有树枝戳到脸上手上,蚊虫四处乱窜。没人说话,都全神贯注地向上爬。我跟在连野的身后,因为这家伙体积宽,他走过的路,我走非常富余。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地势更加陡峭,整座山好象都要贴在脸上了。“大家小心!”是我喊的,不是连野。他根本不懂什么人性关怀,只顾着一个人在前面开路。山不在高,有“驴”则灵。我很聪明,跟他走得很近,他抓哪儿我抓哪儿。当我左手刚抓稳一根连野抓过的树根时,“喀嚓”一声脆响,他妈的,到我手里居然折了。瞬时间,那只手里没了牵引力,而我此时一只脚刚抬起来,还没落稳,整个身子一歪,突然向后倒去。完鸟,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残,我急中生智,那只脚一用力,身子猛地向前扑倒,同时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连野的脚脖子,一用力,身子平衡过来。另一只脚顺势找到了一个结实的落点,危险解除。但是连野被我这么一扯,整个人一下子滑倒,脑袋一下子扎在草丛中。他“啊”了一声,接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地上的灌木,可是他的重量太大了,眼看着灌木被他连根拔起,我抓他脚脖子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以我为支点,连野整个人跟秒针儿一样,滑了下去。到达4点位置的时候,他的身躯被一块石头拦住。“没事儿吧?”“我操,吓死我了,差点掉下去。”“放心吧,有我呢。”等他稳定住了,我才慢慢放开:“野驴,我可是救你一命啊。”“不对啊,刚才好象有什么东西拽了我一下。”“别那么迷信了,这样的山上有什么鬼啊神的?赶紧走吧!”
我们终于到达山顶,剩下的路程不到十公里了。山神爷似乎被我们顽强不屈的精神所打动,居然在山的背面给我们准备了一条看似平整的陡坡。红军根本就没有在这山上设伏,毕竟是演习,谁能跟我们一样抽风,从这儿爬上来玩突袭。下山似乎容易多了,我们骑上背包,往下出溜。树枝不时刮在脸上、衣服上。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山用了一个小时,下山不到二十分钟。到达山脚的时候,我们所有人的衣服都不同程度的撕坏,有的人脸上的血口还在向外渗血。管不了那么多,我们背上“马”,钻进了树林里。
果然没走多久,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我们本能地趴到地上。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枪响。感觉上好象只有俩个人你来我往地比枪法。当第三声枪响后,我不这么想了,因为枪声响成一片。“赶紧上!”连野率先跳起来,冲了过去,边跑边拉枪栓。我们紧随其后,不到一公里,就看见有几名士兵连连败退,正向我们这边跑过来。冲在最前面的连野端起枪,往地中间一站:“口令?”“前进!”多土的口令,我们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再看连野就地一个翻滚,趴在地上,手里的枪就响了。几名士兵翻倒在地,继续射击。站着的是死的,趴着的是活的。我们急忙猛烈开火,向前压过去。很快,后面追击的队伍冲上来,将这一小股敌人就地消灭,从他们身上缴获手雷若干。而那支部队正是赶来集结的118分队的A3组和C2组,120分队的四个小组。简单寒暄几句,我们才知道,1号命令,子夜1时12分,蓝军将发起对红军1区的重要目标的最大一次重点打击。
第七十五章
“我说你们也太真实了吧,你们刚才不是又跟狼干上了吧。”C2组长高强围着我们转了一圈。我们互相看看,是有点狼狈,衣服也破了,脸上也挂彩了。
“1点12分开打,现在都几点了?”我一看表,时间还剩下不到半个小时。“来得及。”C2组长高强好象特有把握。“还有多少远?把地图拿出来看一下。”他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我:“还是用你的吧。”“什么意思啊?快点吧!”“哼,我怕你又给我掉包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记仇,看我的就看我的。”我从口袋里掏出作战地图铺在地上,旁边几个兵用衣服遮住手电的光亮。确实来得及,不到六公里,玩命跑差不多能到,到了那儿也别休息了,直接就开干了。“我就想看看你们C2到底什么速度。”“呵呵,你当然要看我们C2的了,你们G4死得差不多了。”“你他妈这人说话就是难听,我们打多少仗了,你们C2干鸡毛了都,心里没数。”我不知道别的小组究竟什么成绩,但是我觉得G4已经很够意思了。“哎哟,英雄了,特种兵都象你们这样,打一仗死几个,那还叫什么特种兵,干脆改步兵得了。”“看成绩懂吗?你们C2一个个都他妈是贪生拍死的主儿,你们可不都活着呗。”“你们G4算个屁,都他妈挂了,任务谁完成啊。真以为自己是403第一了,别忘了你小子现在还是代理组长呢。”最后一句话,最后一句我最在乎的话,最后一句话把我火点着了,我把枪往地上一扔,“你妈逼高强……”他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知道他的名字,一愣。“再骂一句!”“你妈逼!”他也把枪往地上一扔,我“噌!”把匕首拔出来了,“操你妈,我抹了你!”“来真的是吧!行,今天咱就来一动看看。”他一曲腿,也抽出匕首。连野冲过来,一把抱住高强。“不行啊,闹过了都,多大个事儿啊。”说着一个劲冲我使眼色。野驴啊,本以为你是给我一个台阶啊,没想到你这孙子这个时候立场还是很分明的,居然拉偏架。你是不是真希望我过去在高强的脖子上划上一刀。我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最后还是我们为子,上前一把夺下高强的匕首。“组长,千万别动气,都是战友,都是战友。”连野大概是看我并没有杀机,再一看为子把刀也抢下来了。就遗憾地松开了高强:“时间本来就不够,都别鸡巴吵吵了,赶紧走吧!”我横了高强一眼,从地上拣起枪。我们重新上路,为了完成兵力集结,我们根本就顾不上还有没有什么埋伏,撒开了腿就向1区冲过去。也许是我们人多,路上遇到几股弱小的抵抗,很快就被我们的火力压下去了。
等我们连跑带颠赶到的时候,四周仍然是一片寂静,哪有什么大战啊。“打不打啊?”我看看表都已经快两点了,两边阵地上都没有任何反应。高强瞪了我一眼:“等命令!”你他妈的不用你跟我横,梁子跟你结下了,有机会我在整你。没多一会儿,我终于看见亲爱的姐夫出现在我们面前,身后还跟着一个穿迷彩但是没佩带军衔、脸上没有油彩的中年男人。“队长,怎么还没干啊?”我急忙凑过去套近乎。队长扫了我一眼对大家说:“都过来一下,大家注意到没有,我们自始至终就没有遇到红军的主力部队,而且他们好象打打就撤,从来就没有对我们实施强大的反击,而是有计划的大规模的机动。有的人一定觉得红军在”溃败“,我告诉你们,他们是在把我们引进‘套’里,然后一举歼灭。凡是这样有规模,有计划的机动撤退,往往都是大规模反击战的预兆,所以指挥部重新调整计划。全部进攻转为全面防御,实施‘猎犬行动’刺探敌方前沿阵地,主动创造战机,大胆地接触红军部队的前锋,使用‘磁铁战术’死死缠住他们,打乱他们的战线……”按照队长说的,120分队迟迟没有达到集结地点,而且死伤惨重,已经不能当攻击主力了,1号及时调整,由118为主攻火力,120分成三支小队西南、西北、正北三个方向在侧翼打穿插、迂回。118分散成多支突袭分队,也是为了避免兵力过于集结,遭到全面歼灭。但是队长说到最后,也没有透露行动开始的时间。
过了二十多分钟,总指挥部开始在电台里询问投放坐标。很快三架直升飞机掠过我们上空,扔下三个投物伞就飞走了。我盯着看了一会,结果树林太高,飞机扔的也有问题,那几伞飘到了树林深处。“G4组!”我跟为子猛地站起身:“到!”“取补给!”“是!”人少怎么了,编制还在。我带上为子就冲向树林,刚跑没几步。连野在身后喊:“等会儿!”我一看是D7组跟了上来。“什么意思?”“队长让我们跟你过去。”“怎么怕有埋伏,我们解决得了。”“怕你们拿不动。”“哦,好,好。”
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那三个弹药箱,真他妈沉,如果连野他们不来帮忙,为子我们俩就抬上一个,走人了我。树林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几天没洗澡,身上已经是一股酸臭味,我们几个吭哧吭哧地把弹药箱抬了回来。队长把我叫过去,指着那个人说:“他是总参派来的记者,就跟着你,你们负责他的安全。”我看了一眼那个记者,此时满脸堆笑:“你好。”说着伸出一只手。“我可不好,我们弟兄‘挂’了好几个了。”我走到队长身边小声说:“把这么一个人安排给我们,我们还怎么打。”“你们就俩个人了,还想打冲锋啊。”“俩个人怎么了,我们组一共就四个,到现在能活俩已经不错了。”“这话是你一个特种兵说的,死俩个就不错了。我告诉你,死一个都是耻辱。”得,没事找抽型的。那记者凑过来,“怎么有什么难处吗?”我瞪了一眼这个累赘,没好气地说:“没有!”他仍旧是呵呵一笑。“放心,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他倒是挺聪明。队长看了看表,对几个组长说:“各组的任务都明确了吧!一定要注意安全,谁他妈出事我回去收拾谁,行动!”说完最后一个字,居然把目光摔在我的脸上。我他妈……我真想揪住他脖领子好好问问他:是不是我这两年多净给他惹事了,没立功是吧。做了多少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回到基地连个屁都没有。现在居然看着我说事儿,我说小郎你是不是欠……“G4……G4!”“哎!”“想什么呢。”想什么是不能说的。“队长,什么指示?”“三点二十分的时候,向南边天空打三发照明弹,三点五十分,再打三发照明弹,记住喽。”说完把信号枪扔给我。我还以为多么严峻的任务呢,整了半天让我“吹号”啊。我眼巴巴地看着其他队伍消失在树林里,看样子这一仗我们是赶不上了。正当我万分遗憾的时候,一回头看见了那个记者……“想不想体会一下战场上的真实感受?”“当然想了,我来就是为这个的。”“那好,你跟我们队长说,想去前面看看。”“这个……”“怎么怕死啊,没有实弹的。”他想了想:“不是,我这样会不会干扰你们正常的秩序!”“怎么会呢,你肯定是要看到最真实的战况啊,要不你回去怎么写啊。”那名记者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果然去跟队长交涉了,为子冲我一竖大拇指,我看着他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哀伤,如果有一天,真有战争爆发,真的就剩下我跟为子……
那个记者跟队长向这边走来,队长白了我一眼:“你们俩跟记者到前面看看,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是!”我们急忙准备装备,弹夹压满子弹。还上前面看看,到了前面我听谁的。为了减少负重,我让为子扔下电台。我们俩带着记者潜入树林深处,走了半个多小时,已经能够依稀听见前面零星的枪声。当我无意间摸到那把信号枪的时候,脑袋嗡地一下,我把这个事儿给忘了,我一看表,已经三点四十多,我赶紧装子弹,冲着南面的天空就是一枪,照明弹象流星一样滑过夜空。顿时前面阵地上枪声响彻四周,我接连打了两颗照明弹。“为子,冲!”我们俩个挂上六档向前奔去。记者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他跑了几步就跟不上了,在后面喊着:“等等我……”等你,我什么都打不着了。
我带着为子很快进入了前沿阵地,烟雾一片,四周蔓延着刺鼻的火药味。到处是枪口喷出的火光和晃动的人影。我跳进旁边的一个小坑里,将剩下的三颗照明弹打向了敌人阵地。由于我所在的位置是蓝军进攻一侧,照明弹打过去的时候,也正好经过我们自己阵地的上空。结果白光映射之下,整个阵地全部暴露给对方。顷刻间,手雷飞来飞去,爆炸声连成一片,几公里外都能听见猛烈的枪声。我带着为子躲在一棵矮树后,我调整呼吸,打了几枪,我停住了,因为眼前的局面开不开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里已经找不到一个活着的目标了,而我依旧支着枪看着眼前的场景:其实,双方士兵大部分都已经阵亡,肩膀上的红灯不断地闪烁,所有士兵都疯了一样,手里的枪拼命地向对方阵地扫射,手雷在对方的阵地上纷纷炸开,枪口喷出的火苗引燃了草地,火势迅速燃烧起来,根本没人顾得上救火,枪还在继续响,手雷还在继续地飞,有的手雷居然都砸在了士兵的钢盔上,没人倒下,没有退出战场,两支部队不但没有任何退让,仍然不断地继续向前猛攻,最近的距离已经不到十米,几乎已经快冲到一起,双方都在消耗各种弹药,终于随着最后的几声枪响,子弹都打光了。此时双方已经冲到了近前,火光的映衬下,所有士兵都杀红了眼,扔下手中的枪,扭打在一起……我眼角一滴泪水,悄悄滑落,为子在旁边拿着望远镜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名记者这才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跟前,当他看见我们俩个木桩子一样盯着前方。顿时醒悟,他知道,此时已经不是什么演习了,所有士兵已经完全进入角色当中,那种杀人的欲望已经到达了沸点,情绪已经失控。“怎么会这样啊,这不是演习吗?”记者看见眼前的场景,大惑不解。“赶快制止啊!”他急得满地转圈。“让他们打吧,这股劲儿必须释放出去,否则他们会憋死的。”记者奇怪地看着我。
很快,天边传来飞机引擎的巨大轰鸣,阵地上空飞来四架直升飞机,机头上四盏雪亮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接着机炮对着附近的一棵大树突然开火。枪声震耳欲聋,弹壳横飞,树枝被打得四分五裂。这个时候,所有特战队员才松开“敌人”,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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