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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新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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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见那冷漠的保证,小丫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有抱歉的带着大夫离开了后房。 
不!不要走!……他快被勒死了!好……难过……喘不过气来……救救他啊,不要走……TONY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无奈身子被紧紧的箝住,口鼻也被捂着,他只有绝望的听着门外的两个人,带着他的希望越走越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了,外面又恢复了平静,静得让人心慌。 
他这次死定了!被无情的抛到床上的一刻TONY可悲的想。他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皇亲国戚,再变态的也有,什么样的折磨他都经历过了,只是,除了第一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害怕。这男人会撕了他的!那瘦削的身躯蕴藏着非凡的力量,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可怕。 
冷冷的睥睨着床上咬着唇想止住颤抖的人,WOOHYUK终于阴沉的开了口:“我不管你们在耍什么诡计,有胆惹我,就该有胆承担后果!” 
“……”面对着像判了死刑一般的宣言,TONY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下等的贱民,哪有什么本事跟他耍诡计。他根本不认识他,也从来都没想过要认识他,要不是这可怕的失误,他怎么会被卷时这场混乱的旋涡?他太高估他了,以为他是什么南殷派来的间谍,殊不知,他只不过是个出卖肉体的男妓而已…… 
压根不在意那小脸闪过自怨自卑的神色,WOOHYUK只当他是默认了,心中的厌恶更深,可那惊慌失措模样,轻易的就激起了他性子里隐藏的施虐欲。想要撕裂他,听那红润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在他身下翻滚啜泣,哀哀的求饶。(WOOHYUK你……|||) 
那不是人的眼睛,像是最美丽的野兽,微微吊着眼角,由于兴奋而变得湿润的瞳仁,闪着幽幽的光……而TONY,被那燃着熊熊欲火的深沉目光死死的钉在了床角,动不了半步。他想要……上他?即使知道了他是男人之后?不……做为供皇族玩弄的男欢,他早就习惯了强暴似的性爱,只是泄欲的工具,和谁做又有什么不同?更何况这一次,他怎么说还是披了个代罪的美丽幌子,替一国的公主受辱,就算是和他上床也比以前污秽的勾当要有正当的理由……可是,他就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占有,在他眼中,他除了南殷的间谍没有别的身份,宁愿被他当做是间谍,宁愿被他憎恨,也不要他发现自己是个妓的事实后那鄙夷嫌恶的目光…… 
“不要,我……我是男的啊!”TONY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可,那顽佞的笑仍然噙在唇边,WOOHYUK连眼都没眨,抛开刚脱下的外衣,两手随意一扯,连中衣也敞了开(偶不行了~~HYUK你太酷了!!!!!!!)。 
“别再脱了!”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TONY急不择言的说出可笑的一句,不能往前闯——那等于是投怀送抱,他只有拼命往床里缩,直到背贴到了冰冷的墙,他像是被猫逼到了死角的老鼠,在那犀利目光的注视下动不了半步,只有看着那慢慢移近的身影,瑟瑟的发着抖。 
那张被吓得惨白的小脸平息了一些WOOHYK先前的怒火,恶意的满足感充斥在体内,邪气的冷笑着,挑高一边的唇角:“怎么你不知道?男人也是可以‘洞房’的……” 
那低沉暧昧的魔幻声音,含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像是魔鬼的诱惑,无人可以抵抗,只有顺从。TONY在恐惧的战栗中更加恐惧的发现自己竟有了反应!做为一个经验老到的男妓,单单凭对方一句话竟然就能燥热难耐……这个人,太可怕……不能接近,不能接近!他会被烧得连尸骨都不存!! 
WOOHYUK眯起眼看那床角的人儿满脸红晕,两手慌乱的尴尬的掩饰着腿间的变化,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诱人,要命的诱人……害他,再也把持不住冷静,没了戏耍的心情,体内的野兽在疯狂的叫嚣: 
扑上去压倒他!占有他,占有他!把那纤瘦可爱的身子撕裂,揉碎,全部吞下去!! 
“我不……啊!”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动的,太快,转眼就到了眼前,快得让TONY反应不及,重重的被按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啊……不……不!”挣扎之中,火红的嫁衣早被剥落,丢弃在地上,他趴在被子上,身后被WOOHYUK的胸膛紧紧的压着,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而且,他压得好紧,他连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 
“你……放开我!放开……啊!”那美丽的手扳着他的喉咙,扬起他的头,纤长的手指强硬的探入他的口,截断了他的声音。 
“想叫就叫呀~”WOOHYUK唇贴在TONY的耳边,炽热的气息吐在他脸上,撩拨着他的欲望。那低沉性感的呢喃充满着磁性,TONY轻易的就颤抖起来,心里一阵发麻。可是那像情人般亲昵的语调,此刻却在说着完全与之不符的恶劣话语,“这里是后院,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的……而且,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即使有人听到,你想他们会不会来‘打扰’我们呢?” 
WOOHYUK停了一下,低低的笑了一声,尾音扬了扬,显得有些下流,另一只手已探进TONY的襦裙,摸到那炽热的地方,坏心的一把握住,“而且,你以为你一会儿还叫得出声吗?” 
“呜……”口中被手指无情的搅动着,TONY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咬他,可牙齿才碰到他的指,下身的箝制顿时一紧,巨大的痛苦和快感立刻让他失了全部的力气,瘫在床上残喘着,唇无力的张开,任那男人肆意的蹂躏玩弄。 
看到他屈服了,WOOHYUK满意的低下头,吹开覆在脖颈上凌乱的金发,吻上那雪白的颈子,印上自己的痕迹——被他张佑赫碰过的痕迹。原本只是想羞辱他,止住他的叫喊,WOOHYUK却发现自己竟迷上了那种感觉,那温暖潮湿的唇包裹着他的指,柔软的小舌推拒着他入侵的食指,酥麻的感觉由敏感的指尖直传到全身,忍不住将手指再往里推,压着他的舌,揉弄着,翻搅着,逼他含住吸吮,直到身下的人儿虚脱到几近昏迷,那满溢的津液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沿着可爱的下巴滴到被单上,极度的煽情,让他的欲火愈烧愈炽,动作也由先前的挑逗戏弄变得粗暴起来。 
“嗯……嗯啊……”不要!TONY痛苦的挣扎着,那手指刺得太深,噎得他泪都出来了,无奈舌也被强制着与它互相交缠,让他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探入他亵衣的手,此刻要命的揉弄挤压着他的要害,并不停的以指尖戳着它的前端,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强烈刺激令他止不住的颤抖,痉挛似的抽搐成一团,毫无尊严的啜泣出声。 
“呜……呜……咳咳咳!!” 
看他快噎得昏过去,WOOHYUK终于“大发慈悲”的抽出了手,仍不舍的抚着那湿润柔软的唇瓣,留恋着美妙的触感。 
放……放过他了吗?终于可以喘口气的TONY大大的吸了口气,才要庆幸逃过一劫,一阵锦布撕裂的声音让他恐惧的意识过来: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不放你!我怎么可能放你?作为天生掠夺者的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而施舍给他的空气,他当然会从其它地方讨回来!不会便宜你的,想呼吸,就用你的身体来换……(太刻薄了吧?) 

原谅偶吧,偶真的不会写H,555555…… 
写的不好,大人们就将就着看吧…… 
偶真是太失败了!! 
5555555555555…… 

不放你!我怎么可能放你?作为天生掠夺者的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而施舍给他的空气,他当然会从其它地方讨回来!不会便宜你的,想呼吸,就用你的身体来换……(太刻薄了吧?) 

“不……”那手已经摸到自己的胸口,热得烫人。TONY只感到呼吸又困难了,两手忙的追逐着那似乎带着魔力的手,捉住,用力想将它推开。 

“放开,放开……啊啊——”胸前脆弱的一点被攫住,他想推开那只手的动作却反而弄得自己的胸口被拉扯,只好顾不得羞耻的去扳他的手指。可是——好紧,那修长的指将它夹得好紧,他怎么也扳不开,手倒无意中不时的碰到自己的乳尖,极度的难堪和羞耻让他浑身抖个不停,可那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痛……放开……”他被捉弄得疲惫不堪,呜咽着将脸埋进被子,无力的手放弃的反抓住冰凉的被面,咬着牙忍着快出口的呻吟。他知道不该骗他,也预料得到被发现后是怎样的情景,他已经有准备接受各种惩罚了,惩罚他就好了,为什么要玩弄他?为什么要像他之前的那些恩客一样玩弄他的身体,玩弄他就这么有趣吗?(TONYA你错了,WOOHYUK可比那些变态的恩客“温柔”多了!TONY:你这个米人性的女人!!) 

放弃了吗?得不到回应的WOOHYUK挑着眉看身下的小东西,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蜷着身子,柔软光滑的金发随着吸气的声音一颤一颤的,那模样,太……可爱……可爱的让人想欺负(只有你有这么邪恶的想法吧|||),心,不由一动,俯下身,张口轻咬住那细嫩得诱人的肩膀,微微松开了两指,揉着已经有些硬挺的娇弱花蕾,拉动着,戳刺着,一点也不怜惜的蹂躏,如愿的听到那令人骨头都要酥掉的媚人呻吟,那小东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拒的微弱反抗。忍不住惩罚似的用力一捏。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啊……痛!好痛……”胸口的疼痛让TONY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的沉溺,竟然在那男人恶意的强暴似的抚弄中放浪的叫喊,不……难道他就真的这么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可以……不!不要是他,不想弄脏他……这个男人尊贵的像是神,而他这肮脏的身子是如此淫乱,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尽管是以这种方式,他也不配…… 

“不……放开我!”用尽力气挣出来,身子早被折腾得无力撑起,TONY只有攀着薄薄的被单,无心顾及尊严,想爬出WOOHYUK的势力范围。可是,累赘的衣服被扯住,他才爬出一步,就听见“嘶”的一声,中衣硬是被扯裂,连同里面的亵衣被强行的一口气褪到他的腰,身后的人缠了上来,夹着怒气粗暴的将他下半身的衣裙也全部撕开。 

“别……”冰冷的感觉让TONY知道,自己现在是不着一缕的趴在那男人的身下,而且是以极其不堪的姿势——弓着身体,腰被抬高,腿也被分开趴跪在被子上,连最隐密的私处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明白了接下来的命运,他无助的抖着,以手臂遮着脸,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然而,预料之中的狂暴并没有到来,他小心翼翼的疑惑的回头,才发现WOOHYUK什么也没做的呆住了,目光直视着他赤裸的腰部,之后眯起眼,刹时变冷的气息令TONY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你是玉楼的人?”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低沉语调传出来,提醒了他的身份。 

是啊,他是玉楼的人……要不是他说出来,他几乎忘了——那刺在身上、永远也洗不掉的血色蔷薇,妖冶的标明着他的归属。呵,想不到玉楼这样的有名,连身在西琉的他……都知道…… 

“为什么不早说,原来……你是个妓。” 

火热的身子刹时冷却,够了,一句就够了,他对自己说,这一句足以表明他对他的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拾不起来,刺得他心好痛…… 

慢慢的抖着手拉拢已被撕得破碎不堪的外衣,TONY小心翼翼的缩到了床角,低低的埋着头,生怕不小心就看到那后悔又嫌恶的目光。后悔弄脏自己的手了吧?张大眼瞪着那凌乱的被单,不敢闭上,怕泪水会忍不住滴落下来,再引起他的嫌恶。他以为他早以习惯了这样的话,他以为他已经没感觉了,还可以笑着献出自己的身体,说些煸情献媚的话,然后使尽解术取悦身上的男人…… 

错了,他错了,这男人的一句话,把什么都瓦解了。要知道,妓也是不好做的呀,有多少人可以掩起内心的厌恶,强颜欢笑的应付令人作呕的恩客,还可以笑得像面对真正的情人……他经历过多少折磨才努力建立起来这样的“技巧”,而这男人的一句,就将它毁得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剩…… 

WOOHYUK强压着怒火低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刚刚,他就用这双手碰过他……一个他最唾弃的娼妓……是的,他是有洁癖,所以从不进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更别提碰了,想想都会让他恶心的想吐,可是,刚刚他竟然…… 

他该死!WOOHYUK咬着牙抬头,看到那瑟缩在阴暗角落里安静的人儿,不知为何,心里竟是一痛。可,再次被骗的愤怒早已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忽略了那一闪而逝的痛,一心只想将那欺骗他的人折磨至死! 

之前的偷梁换柱已经足以让高贵的他动怒,而现在这情景更是将他高傲的自尊撕得一丝不剩!(你这算什么,偶家猴猴才叫可怜!)身为西琉大将,从来只有受人尊敬崇拜的份,就连当朝皇上,也当他像宝似的宠着,而这次南殷竟把这个娼妓嫁给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想要挑衅他的权威吗?他会在沙场上加倍奉还,这次别想他再留情,不灭它几个城,他“张”字倒过来任人写!至于眼前这个人,他已经完全失了兴趣,别怪他无情,这都是他自找的! 

不管再怎么愤怒,南殷的皇帝毕竟是相隔千里之外,因此WOOHYUK的怒火,自然一点也不保留的全发泄在离他最近的TONY身上。 

只是个妓,不是吗?刚刚竟还装出一副要被强暴的可怜模样,他几乎上了他的当……不过栽在他手上算他倒霉,他这次不废了他才怪! 

“过来。” 

轻轻的一句话对TONY来说有如睛天霹雳,不由又向里缩了一下,让WOOHYUK看了更加火大,伸手扣住那纤细的脚踝,像拖东西一样粗暴的拖拽到自己身边。 

“不!不要!”TONY吓得拼命挣扎,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但哪里敌得过WOOHYUK的力气。原本华丽整洁的大床因此弄得凌乱不堪,而他最终仍是逃不过劫难,被蛮力拉的滚了两圈,狼狈的翻滚到男人身下。 

“放开我!求你!”慌乱踢蹬的脚不小心踢到了WOOHYUK的身上(TONYA你等死吧!),下一秒TONY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痛得他眼前发黑,差一点昏过去。好……狠,一点……也没留情,沉重的一拳,就这样打在他身上……痛……内脏都要翻出来一般,全身都散了。 

可怕的痉挛令TONY缩成一团,然而,紧接着,身体却被WOOHYUK强硬的展开。待他反应过来,双手早已被腰带绑死,腰带的另一端穿过床上围挂幔帘的横杆,握在WOOHYUK的手中。 

看着那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因疼痛而颤抖着,WOOHYUK冷笑着用力拉紧缎带,将那可爱的身体吊了起来,让他以被吊的姿势跪在床上,之后在横杆上将缎带打了个死结。 

“别……求你……”满头的金发无助的摇晃着,呜咽的声音如呓语般的低喃,夹着认命的绝望,无力的身子只有任凭对方的摆布,原先被撕得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披挂在身上,完全没了遮掩的作用,在撕裂处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更加惹人遐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不是对这个最在行了吗?”一边毫不留情的嘲讽着,WOOHYUK一边欣赏着眼前诱人的景象: 
那单薄的人儿以受刑的姿势吊着跪在床上,下半身几乎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的屈着,破碎的上衣的下摆正好遮住两腿间的部位,落下一片引人发狂的美妙阴影…… 

这美丽的身子,到底有多少男人欣赏过呢?眼前闪过一幕幕那纤弱的身体和不同男人的身躯相交缠的情景,WOOHYUK只觉得胸口的怒火烧得更加炽热,热得他喘不过气来,快要疯了。 

该死的娼妓!这莫明其妙的怒火自然也全归在眼前这个惹怒他的人身上(偶无辜的猴猴~~~),狠狠的拆下凤冠上装饰的金钗,恶意的以它挑起那人儿腿间的欲望,轻轻的在上面划着,尖锐的金钗顿时在那极其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玩弄着,双手又被吊着使不上半点力气,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尽管紧咬着唇,泪还是成串的落下,模糊了被单上点点的腥红,就像雪白的被单上原本就有的印花……习惯了做妓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此刻竟然可悲的被折磨得有了反应。 

“啧,这样都能兴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想到他在别人怀里也可以这样放浪,那仅有的一点被挑起的心疼也被巨大的怨恨冲得灰飞烟灭,WOOHYUK紧握着金钗的手稍稍用力,即听到那凄楚的惨叫。 

“啊——”他叫得几乎失了声,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攥着缠绕在手腕处的绸带,无意识的仰起头,不敢看那血淋淋的欲望,脑中有一瞬那完全空白,那里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了,他……是不是已经被废掉了…… 

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着,血沿着白析的大腿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 

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TONY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 

“让我看看这淫荡的身子怎么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那雪白的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后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 

“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后男人动作的情况下,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后,在TONY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的小穴…… 

“啊啊啊——”异物入侵的感觉令那里下意识的收紧,可接着那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它拔了出来,剧烈的磨擦,火辣辣的刺痛,加上先前非人的刑罚和侮辱,早已耗尽了TONY的体力,身子仍在抖着,人已经当场昏过去。 

不够,还不够!眼前的人儿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头无力的垂着,柔软的金发散落着遮住那满脸的泪痕,下半身被血水和汗水沾湿,无意中看到鲜红的液体由金发遮挡的地方滴落,才发现那小人儿在整个过程中强忍着,已咬破了自己的唇……可是,不够!他的怒火还远远没有熄灭! 

意识浮浮沉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沉重的要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各种残忍而骇人听闻的玩弄,也是他进到玉楼之后才知道,这身体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但为何这次尤其难挨?是他吗……是因为他吗……他想开口求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喉咙又干又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折磨,加重他身上的刑罚。 

后庭一凉,又有什么东西强硬的挤进来,他几乎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将他的意识再次扯离。 

“啊啊——别……”腰被有力的手臂抬起来,温热湿滑的液体流进体内,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一路烧到身体最深处,热辣的刺激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原本只是痛苦的呻吟中添了一丝情欲的难耐。 

“啊——啊……热……别……求你——求……”液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溢出来的含着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着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色情。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TONY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箝制,体内燃烧着的酒气和欲望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淫浪的哭叫。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淫乱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WOOHYUK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穴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穴紧紧的含着那白瓷酒壶的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着诱人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欲望,WOOHYUK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性感的锁骨…… 

“不……啊!”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着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欲望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TONY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双腿摩擦着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欲望染红了雪白的锦布,微弱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耻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解放……好想……这淫荡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欢的姿态……终于,剧烈的痉挛之后,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湿,紧咬的牙关也终于无力的松开。顾不上唇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快感消失后的肮脏淫秽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欲死。 

“饶……饶了我吧……”费力的喘着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一片黑暗。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TONY自欺的想着,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脱吧…… 

偶也解脱了~~~ 

4。 

天色微亮,黎明的光晕将整个库尔勒城染成一片浅浅的金红色,闪闪的发着亮。 

纤巧精制的翠竹小窗前,宽大的太师椅中斜倚着俊美得妖冶的男子,勾人的桃花眼慵懒的半眯着,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血红色的发颓丧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不识实务的无情人硬拉出被窝,还来不及整理压得乱糟糟的头发,否则凭他这有着“少女杀手”之称的情场第一浪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啊,好想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刚成亲吧?”一向明亮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像是枕边情人的甜蜜呢喃,性感得要人命。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前一天晚上他还和怡春院的小红大战了十几个回合(汗|||),好不容易让那野丫头服了输,最后哀泣着求饶,让他累了个半死,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半途竟被这没良心的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揪出来,现在还要强打着精神撑在这里等着他快快说完,早早滚蛋。 

认识他真是他文熙俊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他不是昨日才成了亲吗?今早应该还赖在那温柔娇媚的娘子怀里才是呀,为什么反而宁愿跑来看他的脸?!(JUNJUN你表自作多情了!你以为HYUK很喜欢看你吗?!) 

看着那瘫在椅中半死不活的男人,WOOHYUK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大清早的快马赶到这里来,直到看到那张欠扁的俊颜,才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讲的,只是潜意识里想逃吧?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呆在那令他窒息的地方…… 

不过,不该来文府的,那家伙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徒增他的烦恼!果然,他第一句话就正中靶心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即使是意识还不清醒的HEEJUN,此刻也觉察出了好友的异常,漫不经心的口气收敛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他刚刚成亲,无非就是些闺中房事不能提的烦恼吧?唉,他早就撺掇过他和他一起去怡春院享受一下身为男人的乐趣,这家伙就是不听。真是无可救药的洁癖,他还是不是男人啊?(死JUNJUN!)二十三岁的大男人竟然还没上过妓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回可好了吧,洞房花烛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过,难怪一早就臭着一张脸,来请教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情场专家(以上全为JUNJUN无聊消遣自己的话)。 

不过,如果他真是为这样的事而来烦他……他当场就和他割袍断义,逐出府去,老死不相往来!皮笑肉不动的扯了扯嘴角,HEEJUN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开口:“怎么,新娘子长得不美啊?”(JUNJUN你这个肤浅的伦!) 

“……” 

不是?那么—— 

“脾气不好?” 

“……” 

好像也不是。对噢,他怎么忘了,这根本没可能,脾气再怎么坏也坏不过眼前这男人吧,他的冷酷残暴大概是远近闻名,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大堆的姑娘还会为这种人着迷!西琉没男人了吗? 

“啊!”他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腿,暧昧的笑了一声,“难道是……她的闺中房术不能让你满意?” 

这回换来的是一记杀人般的目光,害他当场打了个冷颤,反倒清醒了一些,问题得不到解答,将他兴致提了起来。这好友难得会有难题解决不了,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事烦心的样子。他实在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令一向冷漠稳定的他失了分 
寸? 

“到底是什么事啊?”他懒得猜了,“你总不会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叫我起床吧?”虽然他的私生活是有些糜烂,可还没烂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他至少还记得第二天要上早朝这样要攸关人命的大事。 

好像完全没将那不可笑的玩笑听进耳去,WOOHYUK静静的看了HEEJUN一会儿,平淡的像是谈论天气似的开口:“我的新娘是男人,没想到吧?”(HYUK你好酷!!!) 

“……”歪着头掏了掏耳朵,HEEJUN不好意思的笑了,“抱歉,我刚刚听错了,好像听到你说什么男人……”看来是真的还没睡醒。 

“你没听错。” 

“……”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顿时僵住,“HYUK,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了,WOOHYUK这人最厌烦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话当玩笑。上一次队里有个不知死活的新兵对残酷的训练说了一声“不是在开玩笑吧”,结果立即被拉出去执行军法。因此他的军队是以严酷出了名,不过也就因为如此,才使得西琉的大军能够发展到现在令人闻风丧胆的程度。而他这次过度震惊竟出口犯了他的禁忌,这下可惨了! 

果然,那面无表情的人眯起眼,以令他毛骨悚然的可怕目光卑睨着他半晌,之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我……我只是太震惊了!”这会儿睡意全没了,HEEJUN连鞋也来不及穿,就从太师椅中由躺卧的姿势飞奔出来(真是高难度的动作|||b),从后面死死的抱住WOO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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