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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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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树听了这话,便不再言语。两人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又许久,泠然又低低地说道:“你不必打那小姑娘。你要打可以打我。我习惯了,”
“……”未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不好受。但他仍轻笑着说:“我若是想上你,你是习惯不习惯?”
“……”泠然望了他一眼,静默了半天,又低头说道,“习不习惯又有什么关系。你也是会上的。不是么?”
未树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久久久久。他忽然说道:“你痛的紧么?”
泠然看了他一眼。心想痛不痛又如何了。于是他慢慢摇头。
未树看着他倔强的脸,看了很久,忽然又道:“我替你上药。你不能拒绝。你若不从,我便用侯冰深对待你的法子对付那丫头。”
“你……”泠然惊了一惊,“又与那丫头何干了?” “我见你在乎她,心下不痛快,当然拿她出气,你管得着吗?”未树坏笑。
“你……”泠然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你不可以……”
“不可以便不许忤逆我!”未树说罢,伸手去褪泠然的睡袍。
“啊!你!”泠然的衣服在那大手的动作下三下两下便褪离了身子,他念着未树那虐辱小瑾的话,竟是连挣扎都没挣扎,只一味地皱眉脸红。
此时泠然的身子全都呈现在未树面前。虽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那雪色依旧是未减,那肌肤依旧是光洁如玉。
未树看得呆了,半晌未回过神来。那泠然又不敢动,只得拼命地瞪着他,一边瞪一边脸红。
未树见他那神气,调侃道:“这么美的身子,若是留下了伤疤,将来我上的时候,可就不爽了。你可得给我加倍养着!”说罢他不知从哪摸出一盒子药膏,涂了一些于手上。 泠然听他此言,心下冰凉,索性闭了眼不去看他,任由他摆布。反正这是注定的。他一直都明白。
未树的手便抚上了泠然的身子。泠然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一阵凉爽,那痛楚竟是刹时间便压住了。耳边只听得那人说道:“这是云南贡给朝廷的贡品,极灵的。我们差人盗了来,如今你用着,你也便是同罪。”
“将这东西用于我这样的贱人身上,不算是浪费吗?”泠然忽然幽幽地说道。
未树听了不舒服,手上下的力气大了点,把泠然弄痛,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眼见身上胸前与背上都涂完了,未树便伸手掰开了泠然的大腿。
“你,你要做什么?”泠然一惊,忙张开眼,仍是不敢反抗的,可身子已然微微发抖。上回连被三人贯穿,那小穴早已经红肿开裂,这许多天来并不见好,反而有恶化的迹象。若是再被未树强上,那……泠然简直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只听未树道:“这儿也是裂开了。”说罢细细打量着泠然的下体。
“……你……”泠然被人猛盯着那话儿看,羞耻得恨不得去自刎,只因不敢反抗,所以也特别无可奈何。
“好在这药很灵。”未树玩笑般将那药集中于一指之上,伸手便向泠然的小穴抹去。
“啊!不要抹那里……”泠然羞耻极了,可又不敢乱动。 但见那未树不似涂抹别处那般抹过便算,他竟是反复反复用手指在泠然的小穴附近来来回回。这般涂法。天下是再细心却也没有了。
泠然羞愧难当,而最让他气郁的是,他的分身竟是在未树的挑逗下轻轻勃起了。这简直是对未树的邀请!他当下心想:我果然是天下最淫贱之人了,这样居然也能勃起,他一定又要鄙视我……
还未想完,便只听那夏未树道:“你的身体还真是能反应,你就这么急着想被我上么?”
“……”泠然已经恨得想寻死了,当下咬牙侧头,一言不发,而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强上的准备。
哪知道那未树这当儿停了手,将被子又盖回泠然身上。说了句;“你勾引我也没有用。在你这身子长好之前,我是没有兴趣上的。”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得一个羞愧不已的泠然面红耳赤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第13章
接下来的几日之内,未树每日都去探望泠然,那谢泠然终于是开始吃药了,身子一天好似一天。每日里未树忙完了帮中事务,照例是要去厢房替泠然上药的。那药果然很灵,泠然身上的外伤开始愈合,不久就会全好了。
未树每日里将给泠然上药看做一种乐趣。他总是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个在自己挑逗下面红耳赤的人儿羞耻的表情暗笑不已。谢子怀啊谢子怀,你泉下有知,若是知道你儿子被我夏未树玩成这样,定也羞愧难当吧?抱着这种的心态,他每日里一边挑逗着泠然一边不断地讽刺他。让那倔强的人儿屈辱难当。 这日从泠然房里出来,未树快步走回自己的卧房。接着他命人打来几桶凉水,开始淋浴。
冰凉的水轻滑过他年轻的强壮的富有活力的身体,那冰凉,就如那谢泠然的体温一般。未树这么想着,下体忽然一阵火热。其实随着抚摩泠然身子次数的增多,未树越来越有情难自禁的感觉。而未树是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感觉的,因为他是如此憎恶那谢子怀!
未树从小便是个要强的孩子,可也便是这么要强的他,从小便面对一个充满丑闻的家庭。
父亲冷落母亲。父亲不爱母亲。父亲爱着一个叫谢子怀的人。而那个人竟然是个大男人。父亲为了爱那个人,不惜犯下杀那人妻子的重罪。父亲最后甚至为了那人死在了他人剑下。
这些乱糟糟的事从小便压在未树幼小的肩上,而且随着他年岁的增长就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在家族中,未树向来是被轻视的,就连在寒冰门上下,也有很多人对他不服。那些人呐,永远就只关注那些不见光的仇闻。他们永远看不到未树本身具有的近乎天才的能力和才干。
未树回忆了又回忆。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没错。所以后来他就渐渐越来越自我,越来越狂傲,越来越心硬如铁。只因为他不想输。只因为他要让世人看到他夏未树是如此屹立于天地。
水那么凉。未树轻轻打了个寒战。擦干身子,换上衣服,快步出门。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是去拜见母亲林玉枝。 夏子德的正室林玉枝,自打生了未树以后,便独居在夏府的祠堂“静园”内。
那静园处于夏府的北端,供奉着夏家的祖先牌位和寒冰门历代掌门的灵位。林玉枝是借口清修养身而住进去的。而这一住竟住了二十年。夏府上下的人都心下清楚,她不过是咽不下谢子怀那口气。
未树对他的母亲,向来是又爱又怜的。夏子德不苟言笑,铁石心肠,自是少有时间与他亲近,于是自小未树便缠着母亲林玉枝。也便是如此,他天天天天地听母亲又怨又怒地指责那谢子怀。他的母亲。他可怜的母亲。他要强却又可怜的母亲。未树一直想着,他一定要成大业,才能让他的母亲抬起头来。 “娘,近来身子可安好?”未树见着母亲,顿首问安。 “很好,很好,起来让娘好好瞧瞧你。”林玉枝面露笑容。这林玉枝当年是八卦刀门下的花旦,极美丽的。便是二十多年后的现今,她仍是风华不减当年。可也便是这么美丽的林玉枝,却偏生抓不住那夏子德的一颗心
未树当下走近,在母亲身侧坐下了,与之谈一些帮中事务,听其意见。那林玉枝不但貌美,而且极有才干。这些能力在夏子德生前未能体现,在现今未树接掌了寒冰门后,她往往帮着出谋划策,倒也解决了不少帮派纠纷。
“那南宗的剑诀,现下可也不知到了哪家手里。”林玉枝忽而说道。
未树没有马上接口。他于救了泠然一事,是对任何人也没有说的。至于告不告诉母亲一节,他也犹豫过。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说的,因为母亲那样恨谢子怀,也不知会对泠然做出什么来。若是泠然有个万一,那剑诀便是万万到不了手的。 林玉枝见未树久未答话,笑问:“树儿,你又在想什么呢?”
未树笑笑,摇了摇头。
林玉枝忽道:“我听说那谢子怀留下一个孽种,叫做什么泠然的,似乎掌有剑诀。”
“是么?”未树淡淡地问。
“可不知他在何处。”林玉枝叹了口气。
“娘,您很想见那人的孩子么?”未树问道。
“或许。”林玉枝低头道,“可不知那人的孩子是怎样一个人。是不是与那人一般,是个最不要脸的贱种。”
“也或许不是。”未树低道。眼前现出那人倔强而又美丽的面容。
“树儿,”林玉枝又道,“虽然那人死了,我仍不原谅他。他把我的一切,都夺走了。”
“……娘。”未树心头一酸,望着母亲的已经不再年轻的面容,又想起母亲那一日日独守空闺的苦楚,轻道,“您放心。树儿会替您把什么都讨回来。”
“讨?”林玉枝笑,“傻树儿,你讨得回什么?” “……终能讨的回什么。”未树沉吟了一阵,低低地说道。
走出静园,已是傍晚,未树信步走着,想着。
可怜的母亲。他心下一阵酸楚。这一世她那样爱着父亲,可竟是连什么也都失去了。那谢子怀,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也像那谢泠然一般,既倔强又可爱么?可爱?未树心里一颤。是何时开始,他竟用这词来形容那个臭小子了?未树有罪恶感,于是狠狠地啐了一口。
回过神来的时候,未树竟是又走到了那谢泠然住着的厢房。他正犹豫是否要进去,只听得屋内传出泠然的声音。
只听那泠然轻问:“小瑾,你父母待你如何?”
小瑾涩涩地道:“待奴婢很好的。家里是欠了巨债,不得以才将奴婢卖进了夏家。卖奴婢那天,娘亲哭得昏了过去。”
泠然半天没了声音,又半晌,才听他说道:“可否告诉我,有娘的感觉是如何?”
未树听得,心下忽然有些难受。原来那个人儿竟也是个孤独的人呢。
只听小瑾轻问:“谢公子,您没有娘亲么?”
“……我,没有见过我娘亲。”屋内那人的声音轻轻的,不带任何情愫,“我娘亲,在生下我之后,便过世了。” “得病么?”小瑾问。
“……被人杀死了。”泠然的声音仍是淡淡。
“什么?”小瑾显是从未接触过这码子恩怨情仇之事,惊问:“被谁?怎竟会有如此恶徒?”
“……那恶徒,我倒是也见过一次。”泠然的话使窗外的未树一惊。见过?他竟是见过我爹爹么?
只听得屋内的泠然继续道:“……—次而已。次日他便死了。”
又许久无声。未树在窗外仍是未动。又许久,只听小瑾轻道:“谢公子,您一定是吃了许多的苦。您的爹爹,现下可知道您这情形呢?”
“我爹?”泠然笑了,“他很聪明。他从一开始便料到有今天。他本就不爱我娘,也就更不爱我娘带来的我。他不传我武功,他笑着将秘密交给我。他一定觉得放着我如此凄惨是他谢子怀对天的赎罪。可他倒也忘了,我从开始也便不愿姓了谢。”
“怎会……又如此狠心的爹爹……”小瑾竟是要哭了,颤道,“公子,您不恨他么?”
“本来无爱,如何生恨?”泠然轻道,“恨由爱生,我不恨他,一如我不爱他。”
小瑾终是忍不了,抽泣了起来:“谢公子,对不起,奴婢不该问这些什劳子事情让您伤心……”
“你又做什么哭了?”泠然看不得女人哭,忙替她拭泪, “别哭了,本来又和你没有什么相干。”
“可是……可是……”小瑾抽搭着还想再说,忽然望着门口闭了口。
泠然抬头,竟是看见了那夏未树。心下想,也不知刚才的那些个话有无被那人听了去。但表面并无表情,只淡淡说道:“你又来此做甚?”
那未树步入屋内,冷笑道:“我家屋子,我爱来便来,怎么?碍着你和那丫头调情了?”
“……你。”泠然心想这人怎生如此地讨人厌,当下不再搭理。
未树看了小瑾一眼。那丫头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瘦瘦小小的,倒也并不难看。此时小瑾已然怕了未树,微微发抖不敢抬头。
泠然看未树那样子,怕他再对小瑾下手,忙道:“……你,又想做什么?药,我是吃了的。”
未树听得这话,回头对他一笑:“哦?你最近倒真是听话。”说罢,走到床边,伸手搂了泠然,轻抚俏脸,“可真叫我又爱又怜。”说话见,唇已经轻触泠然的白皙的脸蛋。
“你……你……:泠然心慌,想这人怎么可以当着别人乱来。挣来挣去又挣不开。偷眼看小瑾,只见那丫头红了脸吃惊地望着他俩,心头羞愧,大声道:“夏未树!请你自重!”
“自重?”未树觉得有趣,放了他道,“怎么?这不是你喜欢的一套么?又或是说,我的手段不如那侯氏父子?” “你……”泠然气得说不出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身子微微发颤。
“好好好,我错我错。”未树邪笑,又望了望一边的小瑾,“又或是你怕损毁你在这丫头心中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做什么又提她?我说了与她并无关系……”泠然对那人简直是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到极点。
“你这样护着她,我吃醋。”未树笑着,又伸手去搂泠然,抱在怀中,不管那人如何挣扎,只是紧紧搂着。这样娇小柔弱的身子就这样在自己怀中一边挣一边发抖,未树觉着,嘴角轻扬。
而泠然在他宽大的怀中挣着,挣着,渐渐也便静了下来。挣扎又有什么用呢?斗不过便是斗不过的。泠然轻叹一声,顺从地将头靠在他怀里。罢罢罢。这个人,便只是想看自己的糗样。想看便看吧。我谢泠然早已没有尊严二字可言了。
未树见怀中的人儿不动了,心下奇怪,放开他,凑近了问:“怎么不挣了?”
“……随便你罢。”泠然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他对未树的企图终于是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屈辱。他想要的不过是这个。既然明白了,聪明如泠然便摆了一副冰美人的模样。
未树果然觉得无趣。这人何时这样听话了?这任人宰割的模样反让他兴趣全失,愣了半天,才道:“真贱。天生被人干的命。”
“……”对着未树这样的恶言,泠然竟是嫣然一笑。这笑容若是可以用颜色来形容,那定是七彩的。未树从未见过这么妩媚的笑颜,看得心头一荡,不自禁地握了泠然的手。
“真凉。”未树握了,自语道。泠然听了也只是笑,却不说话。一阵阵的轻笑把未树的心钩了起来。未树按捺不住,凑头去,吻上了泠然柔软的朱唇。泠然也不躲闪,反是迎了上去,探了舌尖与他紧紧纠缠。舌与舌紧紧地缠着,动着,火热地,激烈地,未树头脑一阵发昏,下体便硬了起来。意乱情迷只间,他看着泠然的美丽的眼睛。他忽然发现那凤眼里写满了讥讽。
泠然分明在说着:夏未树啊夏未树,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未树心头一阵厌恶,猛地推开那人。只见那人舔着嘴唇仍是轻笑着,心头顿时生起一团无名业火。狠狠地,他抬手扇了泠然一耳光,只打得那人跌倒在床上。待再抬头,嘴边已流下了殷红的血液。
夏未树仍是不解气,指着泠然恶狠狠地骂道:“贱货!你果真同你那父亲一般,是个最不要脸的贱种!”
泠然淡然道:“如此贱种,你却留着享用,你却也不是更贱么?”
“……你!”未树怒极,扬手欲揍,但见那人淡漠的表情,心下一痛却下不了手,愣了一愣,径自大步甩门而出。 小瑾见他走了,忙上前来,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泠然拭去血痕,笑道,“没事。”
夏未树,你若是真觉得这游戏好玩,我谢泠然责无旁贷陪你玩下去!即便换来满身伤痕,我也陪你玩下去!
第14章
这一日从厢房出来,已是夜深。
小瑾出了房门,仰望天空,长出了一口气。
谢公子……终于安睡了呢……小瑾想着,甜甜地一笑。 自打那日夏少主愤然离开,便再也未到厢房。半月过去,眼见谢公子的身子一天好似一天,闲暇时也会与自己谈笑,小瑾真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好。
愉快地,她哼起了歌,高高兴幸地往自己房间走。
“小瑾妹子,你乐什么呢?”同房的丫鬟雯儿好奇地问。 “没什么。”小瑾轻轻一笑,很是甜美。 雯儿道:“肯定有什么。你还是招了罢!”一边说,一边探手去挠小瑾的痒。小瑾一劲地闪着,两人扭做一团,咯咯娇笑着同是倒在床上。
同样累了一天,两人躺着都是有些累。一时间,静默无语。
久久,雯儿看着帐顶,轻轻地道:“可不知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何年。”
小瑾笑问:“雯儿姐姐怕是想男人想痴了罢!”
雯儿看了小瑾一眼,有些伤感地道:“我们这样的丫鬟身份,又能找到怎样的男人了?我只盼找到一个真心待我好的男人,这样就是做他的填房又如何?"
小瑾听了这话,心头一苦,眼前浮现了谢泠然那一张绝世无双的冷艳面容来。谢公子……若是能陪在他身边,小瑾便是做一世丫头又何妨?
雯儿又道:“我今年十六啦,想也该是出府的时候啦。” 小瑾听得这话,使劲抓了她手,不舍道:“雯儿姐,我可舍不得你走!”
雯儿心下感动,抱了小瑾,说:“我也舍不得你啊,好妹子。”
两人紧紧抱着,一时间轻轻哭泣起来。
次日里,小瑾照常去厢房里服侍谢泠然,雯儿照常去厅里打扫。
她拐进正厅,见得一个高大的身影,登时心中怦然一动,忙低头走了过去,躬身行了万福,便要开始打扫,哪料那人笑了起来,伸手便将她搂入怀中。
“李,李爷……你别……”雯儿慌张无比,涨红了的一张脸上又充满欣喜。
那搂着她的人,便是那李正言。
“几日不见,可想煞我了!”李正言调笑着,一双大手在雯儿身上摸着。
“您别……雯儿不是想这样……”
“哦?那你想怎样?莫不是要我李正言明媒正娶了你?”李正言松了手,轻视地笑。
雯儿默然低头。与李正言,是近几月相好的。那是个初冬的夜晚,夏府摆宴,客人大醉,雯儿扶了李正言去客房休息,头脑一热,便成了他的人。可事后李正言除了偶来夏府时候顺道调情外,便别无他举。雯儿新心下着急,可自己仅是个小鬟,便是真嫁到了李家,也是只能做个最低下的侧室。
“我李正言,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李正言笑。
是呢……我雯儿,是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利益的……雯儿眼圈登时红了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夏未树从后厅走出,见到李正言,招呼了一声,问道:“李副帮主今日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雯儿见着主人,怕被看出端倪,忙低头站到一边。
只听得那李正言说:“据密报,那谢泠然从侯府中消失了!”
“哦?”夏未树懒懒道:“不是罢?”
“少主人为何不急?这小子关乎寒冰门的剑诀啊!”李正言怒道。
“或是侯冰深自己玩得开心,把那小子弄死了罢!”未树轻笑。
“不会的。”李正言急了,“探子说,在桓龆嘣虑埃幸煌砩虾畋蠲趴诘娜硕急换髟危切汇鋈唬ㄊ潜蝗私僮吡耍 ?br》
“被人劫走?”未树心里觉得有趣,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从侯府劫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所以……此人定是高手。”李正言说着,目光紧盯夏未树的眼睛。
未树仍是慵懒,笑问:“李副帮主,你言下之意……” “我并无他意。”李正言道。
未树笑,心想你李正言果真老奸巨滑,可你并无佐证,你奈我何?
李正言见再探不出未树口风,心下失望,拱手一揖,便退出厅外。未树见此情景,哈哈一笑,也转身回房。
李正言边走边想,越想心头越愤。这夏未树年纪虽青,却也这么精,真是不容小觑!
正琢磨应如何的时候,只听身后一声娇唤:“李爷,您慢走,雯儿有话要说。”
李正言心下着恼,回头一看,只见那小鬟雯儿笑吟吟地站在身后,便迁怒道:“你又追出作甚?那件事我劝你莫提!我李正言虽非妻妾成群,但也不至看上你这等小鬟!”
那雯儿也不着恼,只慢慢走近,笑道:“您若是找那谢泠然谢公子,雯儿倒是知道他身在何方。”
李正言一听脸上马上堆上微笑,讨好地凑近道:“好雯妹,你说的可是真言?”
雯儿呵呵一笑,也不做答,只一味盯着他眼睛看。
李正言心下雪亮,立马许诺:“若是你告诉了我,我便立马迎你进门!”
雯儿听得此言,掩嘴一阵笑,娇声道:“这话可作数?” 雯儿乐道:“谢公子身在夏府,至于具体事宜,雯儿弄清了自然会告诉你。”
“好妹子,你便告诉了姐姐吧,你在伺候的那位主子,可叫做谢泠然?”当夜,雯儿问小瑾。
小瑾奇道:“姐姐问这个做甚?”
“姐姐好奇。”雯儿急道:“到底是是不是?”
“是呀。”小瑾没心眼儿,笑吟吟道,“是个顶漂亮的人儿呢。”
“这位谢公子,怎地这么神秘,其他的家仆都是不知道的。”雯儿套道:“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小瑾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天少主人忽地便带了他回来。那谢公子竟是全身受了重伤的,少主人急得不得了,忙请了大夫给他瞧去,还亲自给他上药了。”
“那……”雯儿又道,“少主人可是经常去看他?” “以往是每日里都去的,可前阵子两人闹僵了……”小瑾说者,忽然想到那日两人有亲吻又争执的情景,脸上一红,声音便小了“这阵子便没再去……”
“哦 ……”雯儿沉吟,“……那么……他可是住在南边那厢房之中?”
“是呀。”小瑾觉得有些奇怪,“姐姐究竟问来做什么?少主人嘱咐了我千万不可以说与别人……若不是姐姐,我是决计不说的。”
“没什么,随便问问。”雯儿忙笑着转移话题,“小瑾,姐姐或许便要出府了。”
“夷?姐姐可说真的?已找到婆家了?”小瑾惊问。 “呵呵。”雯儿甜甜地笑,“或许而已,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第15章
这一日泠然睡得特别沉,梦里,他回到了迷月山。他在恍惚中仿佛在迷月宫中行走,他见着自己的父亲。
谢子怀看着他一味地笑,眼神复杂。
而泠然冷笑几声,有些怨恨地问:如此这般你可满意了? 谢子怀仍是笑:泠儿,你并不明白。
泠然冷笑道:我不就是你与那夏子德龙阳之好的牺牲?为了他你放弃门楣,抛弃妻子,你都不在乎。但其实你心中罪孽感很深。所以你用我向天赎罪。你倒不傻,但你可想过我的感受?
谢子怀听了,轻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泠儿我问你,你下山之后,就不曾动情么?
泠然仍是冷笑:动情?对谁?那群强暴我的匪类?
谢子怀直盯着他看,看得泠然心慌。许久,他笑道:怕是还有一个人,他早住进你心里,只是你自己不敢认。
泠然心中一痛,倔强道:不会有这个人,那群人在我心中都一样。
谢子怀笑,笑得那样好看:会不会有,只有你知道。
醒来时,泠然感到头部异常疼痛。周围很暗,暗得不可思议。四肢酸软无力,想抬手,却抬不起来。
泠然心下奇怪,想喊小瑾,忽然地便听到有两个男人在说话。
只听那两人中的一人说道:“李副帮主,这姓谢的小子,我们从夏府岛了来,可会露出马脚?”
盗?泠然心头一紧,忙屏息听那姓李的下文。
只听那姓李的道:“盗?这话可真难听。咱们这叫借。这小子是只活剑诀,那姓夏的小子不也是把他从侯府借出来的吗?”
“副帮主此言甚是。”
“马脚多少会露。夏未树是聪明人,那迷香散的余味他能闻出来。”
“那……”
“闻出来又如何?他又不是官府的兵老爷,没有证据自然不能上门来搜。我们只需加强防备,等套出了剑诀,再归还也不迟。”
“归还?”
“嘿嘿嘿。自然我不会还一个完整的人给他。缺手断脚的事我做不出来,但那身子我们倒可以尽情地鱼肉。这男人倒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在那两人的淫笑之下,泠然恨得咬牙切齿。又是那什劳子的剑诀!自己可不是又落到那群匪类手上了?泠然想挣着坐起,可中了那迷香,身上无力,动弹不得。
笑声渐止,泠然听见脚步声,接着,门“吱”地被推开,一个长着络腮胡子,一脸道貌岸然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尖嘴猴腮的矮个子男人走了进来。
外面光线刺眼,泠然一时睁不开眼。等眼睛适应了光线,那两个男人已欺近床边。
为首的男人,正是堂堂寒冰门的副帮主——剑术师傅李正言。只听他郎声说道:“小子,醒来了么?”
“……”泠然嘴动了动,没有做声,但他已清醒的事实,已然被李正言发现。
“你还给我拿腔拿调?你可知这是哪里?你今日若是不把剑诀交出,便休想活着离开!”
“……你搜过我身了罢……”泠然慢悠悠道:“可曾找到那剑诀?”
“哼!”李正言恶道:“你是个聪明人,剑诀自然不会放在身上!”
“……我并不聪明。”泠然幽然道:“我也没有什么剑诀。”
“没有?没有那侯氏父子为何囚你?没有那姓夏的小子又为何养着你?”
“……我哪知道他们。”泠然用他好看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泠然的眸子大大的,灵动的,还水水地罩着一股子雾气,看着人的时候,仿佛便要把那人吸了进去。李正言看得魂都丢了,许久,才道:“难道因你床上功夫了得不成?”言语间不怀好意。
“……”泠然的心冷冷的,对于接下来该发生的事已猜到了大半。结果终是这样的。那侯氏父子,那大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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