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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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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厌恶地看了汪希周一眼,随即别过脸去,当作没看见他。
看到文世臣如此没礼貌的反应,汪希周有些的不悦。
文世臣,你竟敢把我当成隐形人?
看来你已忘记我对你的「恩情」了,而且都是因为你,让我今晚无法好好的跟人联谊,甚至还觉得那些女孩子有些恶心,这全都是你的错!
为了让文世臣正视他的存在,并惩罚他对他所造成的影响,汪希周决定给他一些「提醒」。
等电梯门关上后,汪希周便将文世臣逼入角落,两人紧紧相贴,不留任何的空隙。
突然被有著些微酒气的身躯包围,文世臣惊得转头看向来人,而正对著他的是一双饱含邪佞的跟,迷人的薄唇有著若有似无的嘲讽。
「汪、汪希周,你……你干嘛靠得这么近?」文世臣不知所措地问。
与汪希周如此亲呢的靠近,使得那晚的感觉再次回到他的脑海中,文世臣白皙的脸颊逐渐抹上迷人的红晕。
「文世臣先生,想必你已忘记我对你的恩情了喔?竟然用如此不屑的态度面对你的大恩人?」汪希周边在他耳边呵气,边说道:「我想我是不是该好好提醒你一下啊?」
一听到他要好好提醒自己一下的话,文世臣瞬间感到背脊起了—阵凉意。
他该不会又想要整他了吧?
意识到危险的迫近,文世臣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推拒著汪希周逐渐靠近自己的一张脸。
「走开,我不需要你的提醒。」文世臣奋力一推,将比他还高大的汪希周推倒在地上。
这一推,让汪希周满脸错愕地望向文世臣,而文世臣则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
小时候,他都是被汪希周欺负推倒在地上的人,
没想到现在汪希周长得比自己高大,竟然就这样被自己推倒了,这让文世臣著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就在两人皆处于惊愕状态时,电梯已稳稳地抵达他们所住的楼层。
电梯门缓缓的开启,文世臣以飞快的速度越过汪希周,冲了出去。
随后,他立即打开家里的大门,迅速进入屋内并上锁。他紧靠著门板,气息微喘地听著外面的举动。
叮的一声,那是电梯门关上的声售,接著是有人开锁的声音。
想必是汪希周要进入自家的门吧?
文世臣不禁松了口气,只是那口气还未完全吐出时,外面立即传来金属掉落的声响及重物掉落地面的声音,这让原本放松心情的文世臣再次紧绷起神经。
文世臣试著专注聆听外面的动静,但在刚刚的声响之后,外面就一直是寂静无声,一股不安渐渐在他心中蔓延。
刚刚那些声音是怎么回事?
难道……汪希周发生了什么毫?
顾不得汪希周在电梯里对他所做些轻薄举止,他立即拉开大门,想一探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门一拉开,只见汪希周仰卧在敞开的大门前,而他整个人似乎陷入昏迷之中,
文世臣赶紧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颊。
没反应!而且他的体温好烫人!
意识到他正发著高烧,文世臣立即将他拖回他的屋内,并将他连拖带拉地拖上他那张黑包大床。
等将他安顿好后.文世臣立即回自己的家拿冰枕及退烧药,且快速返回他身边,帮他安置冰枕,用水擦拭他发著高烧的身体,再喂他吃退烧药。
待—切事情都完成后,文世臣才安心地拉了张椅子,坐在汪希周身旁,细心地照顾著他。
头好痛,就好像快裂开一样!
——睁开双眼就是这种强烈的痛觉,使得汪希周原本酷帅迷人的五官也跟著扭曲起来;而且他怎么一身酸臭味,好像刚从外面跑了十公里的路程似的。
一觉醒来就是这副狼狈的样子,让汪希周著实百思不解。
他试著起身下床,想去浴室好好冲洗一番,然而才用手肘撑起身体,随即又田脑袋的沉重感又倒回床上。
他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还在作梦吗?汪希周不解地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感受到来白脸颊的痛觉,汪希周可以肯定自己是活在现实里,只是此刻他的身体为何会如此的虚弱无力呢?
就在汪希周苦思时,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文世臣走了进来,手上还端著一碗热腾腾的粥。
「你醒啦!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醒来了。」文世臣的语气中有著极重的嘲讽之意。
「不好意思,让你的想望破灭了。」
汪希周颇为怨气地回应。
对于汪希周生气的反应,文世臣原本笑得甚甜的酒窝更加地深。
他将粥放到汪希周床旁的柜子上,自己则坐在床旁的椅子上,一手温柔地抚上汪希周的额头。
「折腾了一夜,你总算退烧了。」
对于汪希周目前体温的状况,文世臣显得十分满意,他很高兴自己一整晚的细心照料总算有了效果。
「你干嘛笑得一脸贼贼的样子?」汪希周挥开他覆在自己额上的手,一脸不悦地说。
「我只是觉得目空一切、骄傲自大的你竟然也会生病,这让我知道老天果然还是有良心的。」
文世臣眉飞色舞地说,他知道若不趁著他虚弱的时候调侃、挖苦他一番,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难道你忘了我平常对你的照顾了吗?」汪希周特意加重照顾二字的语气。
「我怎么会忘记呢?只是不趁这个时候讨些公道回来,我文世臣岂不一辈子要被你压得死死的?」文世臣依然是那副挖苦的语气。
「你……」
算了,他现在正处于劣势,若跟文世臣吵了起来,他也得不了什么便宜,因此汪希周决定以沉默代替抗议。
第一次在口头上占了上风,让文世臣长期被打压的怨气得以纡解,他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永远停止。文世臣陶醉地想著。
不对,妈妈说不可趁人之危,若是汪希周因为对自己生闷气又再度发起高烧,那自己昨晚的辛苦不就白费了吗?虽然他很希望能永远占上风,但对于正处于虚弱状态的汪希周而言,他不可以如此自私、不通情理。
想了想,文世臣只好不甘不愿地收起嘲讽汪希周的嘴脸,将热腾腾的粥端到他面前道:「快吃吧,冷掉就不好吃了。」
「你煮的东西可以吃吗?」
汪希周望著眼前的粥,一脸狐疑地看向文世臣。「拜托!在我们家,我的手艺可是仅次于我老妈的高手耶!不信你可以先尝一口看看。」文世臣舀了一口粥到汪希周的嘴边。
「你没下毒吧?」汪希周还是一副恐惧的样子。
对于汪希周的小心眼,文世臣无奈地翻了好几个白眼。
「若我要毒死你,早在小时候就对你下毒手了,我还会让你这恶魔活到现在来害我吗?」
「也对,不过你那么笨又没胆,可能计画还没成功,就先自食恶果了吧!」汪希周说完后,自以为好笑地笑了出声。
听著不怎么好笑的笑话,文世臣已经没力气跟他要嘴皮子了,他决定要漠视汪希周所说的冷笑话。
「你到底要不要吃嘛?我拿得很酸耶!」文世臣用眼神示意已递到他嘴边的汤匙。
看他拿得这么辛苦,汪希周这才收起戏谑的笑容,顺从地喝起粥。
没想到吃起来还满美味的,不过,他是不可能会称赞文世臣的。
「好吃吗?」
好不容易劝汪希周喝下那一口粥,文世臣满脸期待地希望他会喜欢自己辛苦煮的粥。
「不好吃,没味道。」汪希周宛如美食专家的口吻,一副高高在上的批评道。
「怎么可能?我有试过味道啊!怎么可能会没味道?」
文世臣听到如此残酷的评价,原本兴奋的神情顿时变得万分失望。
看到他—脸落寞的样子,让原先想整他的汪希周感到有些惭愧,一股怜惜之情霎时由心底窜升。
「呃……虽、虽然没味道,不过还可以吃啦!」汪希周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不想让文世臣发现他刚刚对他撒的谎言。
「真的吗?那你多吃点。」
听到汪希周说自己煮的粥还可以入他的口,原先失望的表情再次转为灿烂的笑颜,他又舀起一口粥送到他的嘴边。
望著他再次展露甜甜的笑容,汪希周心中的愧疚感才缓缓消失。
这次他不再调侃他,乖乖地让文世臣喂他吃粥。
夜半,一阵轻柔的微风吹入房内,使得原本熟睡的汪希周幽幽转醒。
他微微起身,茫然地看着有些漆黑的卧室。
正当他转头看向闹钟时,在自己床旁趴睡的人影顿时引起他的注意,思绪不禁飘向几个钟头前的混乱。
当文世臣喂他吃完粥没多久,发现他又开始发烧了,因此赶紧帮他换冰枕及满身汗臭的衣物,再让他吃下退烧药。
过没多久,他则因药物的作用而沉沉昏睡,一直到现在才醒来。
没想到文世臣竟然还尽责地在身旁照顾他!
对于他如此的尽心尽力,让汪希周对于先前欺负他的种种事情而感到惭愧。
看到他睡得如此克难的样子,汪希周那极少出现的怜惜之情再次溢满心头。
他轻轻排了推在睡梦中的文世臣,「喂,醒醒。」
被轻轻的震动所惊扰,文世臣睁开迷蒙睡眼,一脸狐疑地看著眼前的人,脑袋仍是一片混沌。
「你这样睡,明天一定会腰酸背痛的,不如上床跟我一起睡吧?」汪希周用著逐渐恢复的力气将他拉上床铺,没有多想地,文世臣乖顺地躺到他身边,再次沉入梦乡。
帮他盖好棉被,确定他不会著凉后,汪希周才放心地躺回枕头,仔细端详著他的睡容。
小时候他之所以会这么讨厌文世臣,在于他拥有如此俊俏可人的面容及无时无刻展现的好脾气,虽然比起容貌,他绝不亚于文世臣,但对于带给别人的亲和力,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是文世臣的手下败将。
跟冷静高傲的自己不一样,文世臣总是笑脸迎人,甜甜的酒窝一整年都挂在他俊俏的小脸蛋上,也因为他展现如此的亲和力,让原本疼爱他的大人及与他相交的朋友都被文世臣抢去。
由于高傲的自尊心作祟,他开始嫉妒文世臣的一切,只要能把他弄哭,就能稍稍满足自己被人忽视的失落感,也因此,文世臣一直视他如毒蛇猛兽,不过自己也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就是了。
但是看到他不计前嫌地照顾自己,使得他原本对文世臣轻蔑的态度顿时有了些许转变,也许他会受人喜爱的原因不夹是他那亲和力十足的笑容,可能还有他的宽宏大量与热心助人吧!
原本挂著嘲讽的嘴角,扬起一抹足以令人软化的温柔,迷人的跟也放下丁锐利的眸光,以著若有似无的异样感情望著面前熟睡的脸孔。
最后,汪希周俯身轻点了下文世臣的额头,将他紧搂人怀,听著他平稳的呼吸声,也跟著进入梦乡。
暖暖的春风吹送,原本互看不顾跟的两人,似乎在这一夜释怀地放下对彼此的不满,一段不同于以往的新关系正悄悄的展开……
第五章
在汪希周生病、文世臣细心照顾他一夜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发生什么变化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因为汪希周还是常常用他那双丹风眼睨著文世臣,迷人的嘴角依然是那抹若有似无的嘲讽,只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已没有以前那么尖锐了。
但真的是这样吗?文世臣怀疑了。
「不好,这件婚纱—点也不适合你。」汪希周对著在他面前展示婚纱的文雁玲冷冷的说。
「怎么可能?这件露香肩的婚纱一看就知道是为我妹妹量身订制的,怎么可能会不适合她!」对于汪希周的反对,文世臣提出了他的抗议。
「是啊,哥,这件婚纱真的很适合雁玲。」看著眼前身著白色婚纱、娇艳欲滴的未婚妻,汪希廷不禁发出赞叹声。
而在一旁的服务人员也附和地跟著频频点头,直说好看。
「我真怀疑你们这群人的跟睛到底长在哪里了?文世臣笨,你们也跟著一样迟钝吗?」汪希周不耐烦地望著眼前的一群笨蛋。
听到汪希周又开始语出嘲讽,让文世臣原先来帮妹妹看婚纱的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你这个研究艰涩难懂又冷门学问的科学怪人,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耍大刀吧?」他相当不满地说。
「不好意思,我研究的是遗传学,不论在现在或是未来,这都是对人类有绝大贡献的学问,至于它的深奥,我可以体谅凭你驽钝的腊袋就算研究一辈子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汪希周还是那副高傲自大的样子。
被他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惹恼,文世臣隐隐发作的火气直线上升。
「汪希周,从现在起,请你闭嘴,一切由我决定可以吗?」为了不让他再说出更难听的话,文世臣决定现在就封住他的嘴。
「我知道这是你的专业领域,但是你没注意到吗?你妹妹的胸部那么小,跟这件婚纱根本不合,可能走没几步,就春光外泄了吧?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意见,汪希周傲慢地转身看向玻璃窗外的街道。
他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文世臣的脸上更出现好几条黑线。
沉默良久,服务人员才怯懦地开口说:「这……这是可以请我们的裁缝师修改的,请您不用担心。」话说完后,服务人员赶紧领著汪希廷及文雁玲到婚纱展示室挑选其他拍照用的婚纱。
只留下文世臣及汪希周沉默地站在原地。
不习惯如此静默尴尬的场面,文世臣决定先开口:「呃……外面的阳光似乎不会太热,我们去外面走走好吗?」
会有这样的提议,主要是为了不让汪希周再口出狂言,因此文世臣决定牺牲自己,带他到外面走走,直到妹妹他们将结婚当天及拍照用的婚纱决定了为止。
「好啊,最近常待在研究室内,好久没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了。」汪希周点头,跟著文世臣一起步出婚纱公司。
两人优闲地走在马路旁的红砖道上.温暖的风吹得绿叶沙沙作响,灿亮的阳光若隐若现。
「好舒服的阳光!」文世臣深吸了口树木散发的清新香味,脸上是一派舒适休闲的模样。
看著他陶醉的表情,汪希周原本狂傲的神情也放柔了些。跟著他一起享受这舒适宜人的午后时光。
没多久,文世臣和汪希周来到附近小公园的一处树荫下,两人不约而同地坐在公共坐椅上,静静地看著有些寂寥的公园。
不知过了多久,文世臣缓缓地道:「怎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在公园散步?」
「也许是因为现在是午休时间,外面温度较高,人们都懒得出门,所以公园里才会这么冷清吧!」
「这样啊!」得到这不知是对或是错的答案,文世臣仍对汪希周甜甜一笑。
对于文世臣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汪希周显得有些错愕,心中顿时窜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然而,他很快地甩了甩头,执意不让这奇怪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他捏了捏文世臣粉嫩的脸颊说:「干嘛笑成这样?你心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无缘无故被捏,文世臣迅速拍下他放肆的手,鼓著脸颊看他,「我又不是你,才不会像你那么坏心眼,而且对别人的回答给予微笑是种礼貌,哪像你一天到晚板著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你好几千万一样。」
「是这样吗?」对于他的控诉,汪希周耸耸肩,不以为意。
「本来就是,你不认为每天都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吗?生活中处处充满生机,每个角落都有著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人生是多么的美好啊!」
说话的同时,文世臣眼里绽放著晶亮夺人的光芒,「而且心情愉悦地过每—天,总比痛苦悲伤地过生活还要来得好,你说是不?」
望著他灿烂的笑脸,汪希周不自觉地看痴了。
原来文世臣不只脸蛋甜美,连心地也很纯真乐观,难怪总是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汪希周开始怀疑自己以前是怎么看文世臣的,竟然到现在才渐渐清楚他受人欢迎的原因。不过,他是不会跟文世臣提这些的。毕竟以他的自傲性情,是绝对拉不下脸在他面前大大赞美他的,但对于文世臣天真烂漫的想法,他还是难得地对他浅浅一笑。
看到汪希周不经意流露出的浅笑,让文世臣的脸不禁微微泛红,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羞赧,他决定将视线转移不看他,静静地享受这平和的气氛。
见他刻意回避自己的视线,汪希周并不觉得被冷落.反而有些享受地看著他白哲美丽的侧脸。
此时,暖暖的风轻轻吹过,文世臣那柔软乌黑的及肩长发随风飞扬起,洁白的颈项乍现。
见状,汪希周的双眼为之一亮。
他不自觉地伸出修长的手,抚摸文世臣美丽的颈子,感受在细致皮肤底下的生命脉动。
感觉到有人突然在抚摸自己的颈项,文世臣惊得迅速转头看向无礼轻薄他的人,只是当他看到汪希周望著自己的眼神时,原先微红的脸颊再次攀升了热皮,心不禁漏跳了好几拍。
好奇怪!以前汪希周看他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怎么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柔情似水,彷佛在看自己最深爱的人一般呢?
两人沉默地对望著,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情愫在他们之间流转。
这时,汪希周的脸缓缓向他靠近,文世臣微敛著眼,有些期待又有些怀疑地思索著他要对他做什么。
就在两唇即将重叠的那一刻,汪希周忽地偏头,吻上他那因风吹而轻轻飘动的发丝;文世臣惊愕地望著他这有些煽情的举动。
「你的头发好香。」轻柔地吻了吻他柔软的秀发,汪希周陶醉地说,唇角更漾开了一抹让人心醉的笑容。
随后,他将文世臣从椅子上拉起,伸出手搭著他
的肩往婚纱公司走去。
被他亲昵地搭著肩膀,文世臣的脸更红艳了,一种不可能出现的感情正在他心中悄悄滋生……
放下手中的杂志,应该甜甜笑著的脸蛋此时竟是愁苦不已。幽幽的叹息声从玫瑰色的双唇缓缓吐出。
「唉,好烦!」
仅仅只是一个下午的相处时问,他的脑海内竟盈满了汪希周看著他的温柔神情。
若是以前,他铁定满脑子都是对汪希周的痛恨之情,而现在他竟然期望汪希周温柔的神情能一直停留在脑海,心中甚至还因此泛起微甜的滋味……
对于如此反常的自己,文世臣再次叹了口气。
然而,陷人苦思的文世臣再次抬起低垂的头时,才发现窗外已呈一片朦胧。
「不会吧?今天天气这么好,晚上竟然下起雨来。……不过这样也好,为炎热的天气添上清凉的—笔。」文世臣缓缓步到窗台前,开心地欣赏外面的雨夜。
平静的时刻并没有维持多久,一阵重重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哥,开门,让我进去!」门外传来文雁玲的声音。
听到妹妹焦急的声音,文世臣赶紧来到门边帮她开门。
等门一打开,文世臣担忧地问:「怎么了?」
未回应文世臣的问题,文雁玲一副气急败坏地走入屋内。
「我不结婚了!」她大声地宣布。
「啊?」怎么今天下午才欢欢喜喜地去挑婚纱,现在却说不结婚了?她跟汪希廷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你跟希廷怎么了?」将门上锁,文世臣赶紧走向她,忧心忡仲地问。
「不要跟我提那个懦弱的臭男人,我真是错看他了!」文雁玲边骂边将自己的订婚戒指拔下,准备狠狠地将它抛到窗外,然而就在要抛出戒指时,她又停下了动作,如此反复好几次,原先该被抛到好几百里外的戒指依然在她的手中。
看到她如此的举动,文世臣不禁感到有些滑稽及好笑。
文雁玲最后将戒指塞到文世臣手中,「你帮我丢,我不想脏了我的手!」说完,她走回客厅,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你不想脏了你的手,那就可以弄脏我的手吗?文世臣开始检讨他是不是对这个妹妹太宠溺了?才会让她变得如此任性?
不过,刚才看她对戒指不舍得丢弃的样子,他不介意暂时先帮她保管一下。
于是,他将戒指收入裤子口袋,走到她身边坐下,「别气了,告诉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轻搂了她一下,希望她能稍微气消。
「不要再说了,那个无能的臭男人!我今天只是跟他抱怨他哥今天下午的态度很没礼貌,他就跟我翻脸!就算他很重视兄弟情谊,他也没必要对我大吼大叫啊!哼,想到就有气!」说著说著,文雁玲的眼眶跟著泛红。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没想到他今天竟然对我发脾气!我只是在跟他沟通一些观念,他没必要因此跟我生气啊!还好今天看清了他真面目,不然我可能会一直被他蒙在鼓里而不自知。」文雁玲心痛得泪水潸潸滑落。
看著妹妹哭得这么伤心,文世臣觉得十分不吧,他赶紧抽了张面纸,体贴地帮她擦眼泪。
没想到引发他们吵架的导火线竟然是毫相干的汪希周,这让文世臣还真是点哭笑不得。
此时,文世臣家的门铃再度响起,按著是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对不起,请问雁玲在里面吗?」门外传来汪希廷焦急懊悔的声音。
一听到汪希廷的声音,文雁玲的眼泪更是扑簌簌地直掉。
「不要开门,我不要见到他!」
文世臣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解钤还需系铃人。于是,他对著文雁玲说:「我觉得你们还是好好谈谈比较好,他会生气一定有他的理由,你就听听他的解释再说。」
听到文世臣的劝说,文雁玲只是别过脸去,不发一语。
看文雁玲不反对,文世臣起身去帮汪希廷开门。
门才一拉开,汪希廷立即进入屋内,当他看到心爱的未婚妻正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时,他心痛不已。
「雁玲……」汪希廷直直地朝文雁玲走去,但当他快靠近她时,文雁玲立即将身旁的几个抱枕丢向他,阻止他继续前进。
「走开!我要退婚,我不要跟你结婚了!」文雁玲歇斯底里地哭喊,将她心中的怨气一古脑儿地吼出来。
「雁玲,你听我说……」
「不听!我讨厌你,你走!」
一看到汪希廷走近她,文雁玲立即起身快步跑入文世臣的卧房,汪希廷也跟着迫了上去。
望著双双消失在他房里的一对壁人,文世臣知道自己今晚可能要露宿街头,因为以他家小妹的脾气,要说服她可是需要花上一整晚的时间。
叹了口气,文世臣将戒指放在餐桌上,并留了张字条给他们,才一脸无奈地走出家门,并好心地为他们上了门。
正当他要转身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干嘛站在这里吓人?」文世臣埋怨地道。
「我只是觉得奇怪,都晚上十点多了,你家怎么还这么热闹?」这么晚了,文世臣的家中竟传来吵架的声音,而且还夹杂著他弟弟的声音,汪希周不禁担忧的想来一探究竟。
「还不都是你害的!」一想到导火线是他,文世距便没好气地道。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汪希周更加狐疑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活未说完,文世臣便听到屋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不会吧?我的古董花瓶!」文世臣立即转身掏出钥匙,想要冲回自己的屋内,但汪希周立即阻止他。
「你现在冲入屋内,是想让他们两个吵得更凶吗?」汪希周挑眉地问。
「可是……我的宝物……」他现在才想起他家小妹生气时,一定会砸东西出气,他开始懊悔将房子让给他们去吵架了,这真是一个错误决定。
「看样子他们还有得吵,不如你今晚睡我家吧!」
文世臣屋内频频传来的争吵声及东西碎裂声,让汪希周不禁同情起他今晚的可怜遭遇,因此他特别通融让他到他家暂住一晚。
迫于无奈,文世臣只能欲哭无泪地跟著汪希周进入他家。
从德国带回来的胡桃钳娃娃、奥地利的水晶摆饰、丹尼送的可爱台灯……文世臣将耳朵紧紧靠在汪希周卧室的墙面上,想著被他小妹破坏的摆设,完了,他的损失十分惨重哪!
一想到自己多年来的收藏全毁于这一夜,就让文世臣非常心痛,伤痛的泪水也溢满眼眶,只差没掉下来而已。
刚结束完自己手边的工作,汪希周走进卧室时,只见文世臣正咬著下唇,痛苦地听著从隔壁传来的声响。
看到他一脸痛苦万分的表情,汪希周也不禁好奇地来到他身边,一起听著这已持续快一个小时的吵闹声。
摔东西及女性叫骂声,此起彼落的响起,想必文世臣的房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而在听到文雁玲的咒骂声后,身为汪希廷哥哥的他也不禁开始担心起弟弟未来的婚姻生活了。
过没多久,文世臣的房里突然安静下来。
情况转变得如此迅速,让文世臣及汪希周更加竖起耳朵听著隔壁的情形。
隔壁隐约传来一些怪异的声响,先是衣服的摩擦声,接下来是暖昧的愉悦呻吟声。
文世臣惊愕得跳离墙壁约一步的距离,汪希周也是一脸错愕地看著他。
他们两人该不会……
文世臣与汪希周面面相觑地互望著。
第六章
为了验证刚刚听到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文世臣决定再将耳朵贴向墙壁,汪希周也跟著一起行动。
然而,当他们的耳朵再度贴在墙面上时,阵阵低喘的吟哦声不时由隔壁传来,其中还夹杂著男女交欢时所发出的愉悦声音。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在他的房间跟她的未婚夫做这档事,就让文世臣十分尴尬,再加上汪希周此时又如此靠近他,呼吸间尽是他独特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天下午他望著自己的温柔眼神。
文世臣突然惊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双颊迅速染上一层艳丽的红霞,心正激烈地跳动著。
为了不让汪希周发现到自己的异状,文世臣决定离开他身边,打算迅速冲进厕所去。
然而,他才跨出一步,立即被汪希周从背后揽住他的腰。
该死!他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了!文世臣不禁翻了个白眼,开始拼命挣扎,「汪希周,放开我!」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对文世臣突如其来的脸红,汪希周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你管!放开我……我、我尿急,跟你借一下厕所。」文世臣边说边死命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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