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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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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强忍住冲动,转头对陈秋花道:“你可看到了,车上那个就是你女儿。”

陈秋花早抻着脖子瞧见红霓,不由问道:“她怎么跟着这府里的人?”

春心正要开心,韩骄子抢先道:“她现在给人做小妾,很是得宠,连大老婆都不放在眼里,你去找她吧。”

那马车还没走,苏夫人上了车,叫车夫赶车,苏玉环突然道:“呀,我的粉盒掉在外面了。”

她跳下了车,非要自己去捡,就在这时,陈秋花冲了上来,抓出车辕喊道:“女儿啊,女儿,是为娘啊。”

两个下人拉住她,“喂,你干什么?”

陈秋花一个劲儿向前冲着,伸手要掀车帘,说着:“我找车上的人,那是我的女儿?”

下人们见拽不动她,只好向车上禀报,“夫人,有个妇人要找自己女儿。”

苏夫人掀开车帘往外面看了看,并不认识,和声道:“这位妇人,你的女儿不在这儿。”

“我看见了,她就在车上,刚才还扔了许多布料出来。”

红霓从掀起的车帘看见陈秋花,吓得脸都白了,她的亲娘,自己的亲娘怎么会在这儿?

苏玉环故意把车帘敞开一些,叫外面瞧见她的脸,吟吟笑道:“咦,妹妹,你怎么了?怎么头上出这么多汗?”

红霓下意识地抹了一下额头,还真是汗津津的。

苏夫人微微一笑,“这位妇人,你看错了,那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她说着回身对红霓投过欢欣的一瞥,在她眼里没有比这个女儿更珍贵的了。

陈秋花惊骇不已,辩道:“那是我的女儿,怎么会是你的女儿?你让她出来,我要和她说话。”

这一会儿苏玉环已经上了车。笑嘻嘻在红霓手背上拍了拍,“妹妹,那女人说的是你,你就不出去看看吗?”

红霓只觉手心里也全是汗。心脏紧张的要砰跳出来,

陈秋花还在不停叫着:“红霓,红霓。”

苏夫人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和蔼笑着:“女儿啊,她肯定看错人了,你露个脸叫她瞧一眼,死了心也是好的。”

红霓暗自咬了咬牙,在掀起的车帘晃了晃脸,随后道:“这个女人我不认识。”

陈秋花看见自己女儿,正要说话。红霓已经缩回去,她怔了怔,急叫道:“红霓,红霓,我是你娘啊。你怎么会不认识?”

红霓冷冷一笑,“这多半是个疯女人,不用理会。”她示意车夫快走。

马鞭扬起,发出唰唰地声响,那匹马一溜烟跑出去,把陈秋花狠狠甩在后面。

奔腾的马车溅起的灰尘迷了人的眼,陈秋花忍不住泪流满面。她从没想过自己悉心教养的女儿有一天会不认她,这叫她今后的生活如何过?

马车上,苏玉环笑着理了理头发,颇为得意道:“妹妹啊,那个女儿认识你啊,不然怎么能叫出你的名字。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大娘吧?”

红霓垂着头,一字也不说,苏夫人虽心中有疑,却也不好多问,她与女儿失散十多年。确实有很多事都不知道的。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女儿绝不会骗她,在适当的时机肯定会一一解释给她听的。

马车走了,春心和韩骄子从墙后出来。

看着伏地痛哭的陈秋花,春心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本来她很讨厌这个女人,但是现在却觉得她很可怜,自己女儿都不认她,确实活着没什么意思。

刚才红霓绝情的样子,她都看在眼里,对她的狠心,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但亲眼看到了还是有些动容。

“起来吧。”伸手想把陈秋花搀起来,但她怎么都不肯动。

哭了一阵,陈秋花忽然爬起来对春心吼道:“都怪你,是你设计的吧,是你要叫我难堪,才不要她认我的吗?”

春心有些愤怒,是她设计的没错,她想拆穿红霓的身份,但又没叫她不认母?

她冷笑,“你自己养的女儿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一句话把陈秋花问的哑口无言,她女儿什么样她确实知道,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也是她亲手教的,教她怎么勾引男人,脚她怎么心狠手辣,教怎么跟人斗,但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把这些运用在她身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红霓为什么不认我?”她哭喊着,脸上画的浓妆都活了泥了。

“你问我,我问谁?”

春心轻轻一声,时候不早,该回去吃饭了。

韩骄子不停地摇头叹气,嫌她太笨,这么简单的事都给搞砸了,刚才她就该冲过去为陈秋花正了身份的。

春心却不想这么做,她算什么,就是冲出去也只是自讨没趣,到最后也只会和陈秋花一样,叫人推到一边,骂成是疯女人。陈秋花的心痛,她的心也是痛的,苏夫人是她娘,却一心维护红霓,她看在眼里也是酸酸涩涩的。

这场戏没能成功,看来得想别的办法了,她一定要在红霓嫁进王府之前把事搞定,算算日子也就剩下半月时间了。

该怎么办呢?

脑中忽然闪过明澜,或者可以找他帮忙,想必他也很愿意在自己兄长身上,捅一刀再撒把盐吧。

他们转身回家,陈秋花在思索片刻,终还是追了上去,她现在无处可去,只能跟着她了。

在回去的路上,春心忽然想,他们出去一天,家里没人照顾,也不知根生一个人有没有事?

她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刚一进家,就看见根生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一看见他这样子,春心就知道骷髅头又出来了,家里有了生人,她已经三令五申的跟他说过,闲着没事别随便乱走。

可这家伙就是不听,前几天刚吓了明澜,现在又吓了根生,以后还不定出什么事呢。

陈秋花见根生昏倒,也吓了一跳,慌忙把他扶进屋里,抓药、伺候、擦洗,很是折腾了一阵,根生才醒过来。

陈秋花抱着他一阵痛哭,倒把根生哭了个莫名其妙,不过心里甚是感激,还以为她是担心他才如此流泪的。

看着两人亲亲我我的很是别扭,春心拉了一把韩骄子,两人从屋里出来,她轻声问:“你有想法吗?”

“有。”韩骄子捋胳膊挽袖子,“我去教训骷髅头一顿。”

看他那仗义的样子,春心“扑哧”笑出来,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红霓,她的事总要想办法解决的,我想去找明澜,你看如何?”

韩骄子笑道:“我看合适,让他们兄弟斗去吧。”只要不交给他,给谁都行。

春心也觉这主意不错,两人定了计划,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韩骄子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不由轻叹一声,初秋的时节,正是游玩赏秋的好时候,两人花前月下,游湖逛街该是多么美妙,可现在却弄得精神紧张,算计来去,真是大煞风景。

他背着手在花园闲转……

夜半时分,宅子里响起杀猪般的叫声,一直回荡在院落之中,渗人毛发的音调久久无法散去。



第二天春心正想出去见明澜,南门就上门了,一见她便问和常月见面的时间。

这两天春心忙于自己的事,倒把这个给忘了,她笑道:“你约时间吧,约好了就往状元府送信去,常月已经答应和镇国公见面了,他这人虽不地道,不过答应别人的事还是不会爽约的。”

南门大喜,连赞她好本事,然后千恩万谢的走了。

春心出了门,却没去明澜,而是拐了一条街先去见了浩然,她想叫他给这件事作证。

望见这翰林院侍讲府不大的宅院,韩骄子很自觉的止了步,任她如何劝说也不肯进去。

春心知道他有心结,便自行拍门而入。

自从上次离开宅子之后,就没和浩然见过几次面,上次他登门时看见她和韩骄子坐在一起谈笑,大约是想到什么,就再没来过。

那时她还不觉自己做了什么,可现在想来却觉得自己情根早种,眉梢眼角带出的情意被他察觉了。正所谓当局者迷,那会儿的心意她自己看不明白,可在外人眼里却是清清楚楚,也难怪他会失望而走了。

这阵子听说他定了亲,是位侍郎千金,端庄大方,举止得体,是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两人既然都有了心上人,彼此再见面也没那么尴尬了。

浩然热情的把她请进花厅,这几天他在休假,准备婚事,一身轻便衣服倒也闲在舒适。

他为她斟上茶,笑道:“你没事是不来的,可是有什么要帮忙的?”

两人相识多年,这点认知还是有的,春心也不客气,直接把红霓的事说了。

浩然从没想过红霓会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窃人身份,连母亲都不认了。只是对此事,他也有顾虑,他去作证,势必要把和红霓的关系大白天下,而这段经历是他最不想面对的。

他思索片刻道:“若我不去,你想不出别的方法了吗?”

春心叹气,“知道你有难处,若是不愿,便当我没说吧。”

她站起来要走,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浩然忽有些心疼,匆匆追上去,“你容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好不好?

第二百零四章 长街之上把情谈

春心对他笑了笑,“我等你消息。”

浩然的性格她最清楚,他这人心软,宁可自己受罪,也不愿别人吃苦的,他有他的难处,但最终还是会为了她勉为其难的。只是可怜了他,要再揭一次伤疤,受一次痛了。

从浩然府里出来,韩骄子站在府门前等她,那一袭白衣被日光晕染,泛着淡淡的光晕,仿佛天界下凡的仙子。他背对着她而立,那卓然的背影,带着一抹绝尘隔世的孤寂,仿佛在世间已孤身行走了千年,令人不忍、又不敢接近。

从他的背影,她看到了他的孤独和忧伤,让她的心莫名的觉得一疼。

听到脚步声,韩骄子轻轻转过身,幽幽地眼神望着她,展颜一笑,“你出来了?”

“你怎么不在马车上等?”

“想早点看到你。”他低低地声音说着,那声音忍不住让人鼻酸。

她忽然觉得很心虚,觉得很对不起他,就像一个小妻子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一样,内疚的无以复加。

虽然她真的什么都没做,也真的和浩然没关系了,但还是忍不住心虚。尤其是他的神态,他的语调,他不吵不闹,不咸不淡,不紧不慢的态度,让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萌生了想要安慰他的冲动。

因为是在大街上,她没敢做什么,否则真的会从背后抱住他,让他感受她的心意。

认识他这么久,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的陪伴,而她对他的情意越深,就越发的离不开他。

韩骄子望她许久,忽的柔柔一笑,在她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头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咱们去哪儿?”他问着,声音突然变得开心起来。

春心仰脸问:“我去哪儿,你都会跟着吗?”

韩骄子含笑着点了点头。她喜欢的就是他喜欢的,与她相处的时间越长,他越了解自己的心意。他已经离不开她了,不管他做人还是做妖。这个女人都是他最爱的。

“走吧。”两人牵着手一起上了车。

这么好的气氛,春心忽然并不想到明澜那儿找麻烦。她和韩骄子赶着车,慢慢地随意逛着。行走在街上,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好像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尤其是身旁有爱人相伴,更为这画卷增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看着那一家家高高飘扬招牌旗帜的商铺。她忽然很想去她自己的铺子看看,上次明澜走的时候让管家给了她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地契和一把钥匙,说是给她的报答礼,正好今天点空。可以瞧瞧这铺子怎么样。

明澜选的地方在京城最繁华的西市,已快到关市的时间,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洒在红砖绿瓦之上,给眼前着一片繁盛的京都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他们沿着街走,很快找到了铺子,门口挂着幌子,写着‘仙鹤堂’几字。两间的门面,里面台、柜齐全,还有高高的排到天花板上的,一个个抽屉一样药柜。只看这里的陈设,就知道这里原先就是开药铺的。

有个小伙计在守铺子,一听他们报了身份。便笑着给他们介绍,说这原就是药铺,老板经营不善,铺子生意不好就典卖了,回老家养老去了。

春心四处转着看了看。后面还有个小院,三间上房,闲来无事在这里住住也无不可。她对这里很是满意,暗赞明澜办事靠谱,寻了这么好的所在给她。

她却不知那小伙计说的话大有水分,老板回家之说确有其事,但经营不善就不一定了。这仙鹤堂也是京城的老字号,又在闹市,生意一向很好,只不过王爷家说要,谁敢不给,店老板只能匆匆收拾东西回老家去了。

小伙计把账本、钥匙都交出来,铺子里还剩下许多药材,都盘点清楚了,有这些存货卖个个把月不成问题。

都交接完,伙计就收拾包袱准备回家了,他也不是本地人,既然铺子不在了,便也留不了了。

看着他,春心忽然想起春水,他比春水大不了几岁,想到药铺里也要留人,便请他继续留在这里。

小伙计千恩万谢,磕头如捣米。

春水不由想,或者可以把春水接到京城来,既然当学徒,在这儿不比平城强吗?只等这边的事一了,她就能逍遥自在的做她的掌柜,到时候把春水接到身边,跟她一起过日子,没准还能帮他逆转命运呢。

店铺重新装修开业得需要一段时间,先锁了门,从铺子里出来准备回家。

也就在这时,忽然两个青衣小帽的轿夫,抬着一顶小轿缓缓向这边而来。走到街口,轿帘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明艳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圆润饱满,上身穿浅红色短襦,下着草绿色长裙,佩披帛,加半臂,乌黑的长发挽成高髻,酥胸半开高耸如云,脸上带着妩媚之极的笑容,盈盈地向这一头走来。

春心看见她,不由微微一怔,这女子她认识,正是明澜的孺人苏银月。

苏银月走到面前,看她半响,脸上挂着一抹冷冷笑意,“王爷几日前就在叫人找铺子,连强抢明夺都用上了,我道是因为谁,原来是你……”

她的声音冷的好像在冰窖里冻过,完全不善的言辞,一看就像是来找茬的。

春心对她微施一礼,“见过夫人。”

苏银月并未再多说,转头对身边的小丫鬟喝了一声,“行了,走吧。”说完又走回了轿子。

那轿子调转个儿从来的方向又走了,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让人搞不清她来是为了什么。

小轿吱吱嘎嘎,颤颤悠悠地行在街上,走在轿边的小丫鬟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夫人,你在府里的时候忧心忡忡,念叨着说不知此人是谁,可这会儿见到了,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既然见到了,知道了,便算了,难道还要闹吗?”

苏银月说着,眼微微闭上,很有一种疲惫感和无力感。她眼前浮现的全是春心刚才那张白净柔细的脸,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儿,明明在吃醋,在生气,却连发泄都不能。

她是因为管家宋镕四处找药铺,心里好奇才过问此事的。端王一向冷情冷心,很少对什么事关心的,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关心过问这样的小事,她会好奇也在所难免。多嘴问了宋镕几句,谁想却问出了一个女人,所以她才巴巴的上这儿来看,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是春心。

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可对于春心,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做,明澜对她的心思早在平城就可见一斑了,这会儿怕更是情根深种,又岂是她这卑微身份能撼动的了的?

她行事一向小心谨慎,又识大体,才会得端王另眼相看,封了孺人,这就注定了她不能嗔,不能气,不能吃醋,更不能因为春心把自己经营来的地位全搭进去吗?

她自认斗不过,既然斗不过,所幸当成没看见。

春心哪知道就这一会儿功夫,银月会想那么多,还在奇怪她为何走了。

逛了这些时候,她也累了,和韩骄子上了车,两人甜甜蜜蜜的回家吃饭去,就好像一对平常的小夫妻一样。



消磨了一天的光阴,次日他们的计划也该顺利展开,她叫韩骄子往端王府送了封信,本想先探探口风,谁想明澜一接到信立马就来了。

他今天很是用心打扮过,一身紫色长衫,腰系镶金掐丝的玉带,一头黑发整齐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头上梳了一个髻用一根羊脂白玉簪固定,手中再摇上一把百花盛开的折扇,顿时风流中透着倜傥,好一个俊雅不凡的高贵公子。

他连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一进来便直奔花厅。这也是因为骷髅头被人打得爬不起来,否则也轮不到他这般长驱直入。

春心对他这种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姿态头疼不已,问道:“王爷怎么得空来了?”

明澜摇着折扇,笑得一脸灿烂,“你从哪儿打听出来的消息?这事倒有点意思。”

春心笑了笑,“我也是觉得这事对你有用处的,拿来做文章,想必也会让敬王很头疼吧。”

“这倒也是。”

春心上了茶,明澜笑着喝了一口,眼神时不时扫在她身上,他也不知想到什么,手指在桌上轻敲了几下,然后一点点向她靠近,就在她以为他要拿桌上的点心时,他的手突然闪电般的抓过来,方向正是她的手腕。

春心向后一抽,他抓空了,手中的茶盏撒在身上,烫得他叫了起来,“好疼,好疼。”

春心忙过去,取了毛巾擦拭他身上的茶渍,“你伤的可重吗?”

明澜摇摇头,顾不上腿疼,一把抓住她的手,低低地声音,“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关心我的。”

第一百零五章 一不小心爱上她

春心暗自撇嘴,果然越是高位的人越自恋。她关心他?她是怕他在这儿出了事不好交待。

“王爷,你放开我,我还要替你擦拭呢。”

“一只手擦就行。”明澜淡淡说着,就是不肯松手。

春心无奈,只好赶紧给他擦干净了。

她的手又轻又柔,从他腿上拂过,顿时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迅速蹿了上来。明澜暗抽了口气,就这几下,瞬间把他压抑了许久的*之闸,全打开了。

他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真的好想,好想……

这几天他都在想她,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她的身影,就是在上朝的时候也会有意无意的想起她,以至于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明琪还以为他患了什么病,对他好一阵嘲笑。

他确实犯了病,犯的是相思病,他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从见她第一眼开始,他就觉得她与众不同了,其后很长的时间都在试探中度过,试探自己对她的心,而现在这一刻,他终于证实了,他爱上了她,不可不自拔的。

此时此刻,看着她略带疑惑的小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触摸,低低地声音道:“永远待在我身边好吗?”

他诚恳带着蛊惑的声音让人心惊,春心心颤了一下,下意识觉得觉得危险。

她挣了一下,他的手握疼了她。

“王爷,你放开我。”

明澜并没放手,微抿了抿唇,声音带着几分忍耐,“你回答我,到底肯不肯?我可以不顾身份娶你做王妃。”

与她坐在一处,嗅着她好闻的体香,身上某个地方的冲动都被唤醒了。狰狞着想要冲体而出,他微眯的眼睨向她。仿佛那是一块烤得香喷喷的火腿肉。

“王爷……。”她轻叫一声,有些惧怕的向后退了退。她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此时的明澜就好像关在笼中的野兽,而现在笼门打开。随时随刻都可能冲出来。

明澜似早料到她会如此,突然从椅上跳起,几乎在她动的一刹那跃到身边,伸手一抄,一个温香暖玉的身体已入怀。

春心愕然,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不愧是练过武的。

“王爷不可如此,你放开我。”

她使劲挣扎,眼向外瞅着,韩骄子不在家。骷髅头被打得起不来,这个时间还真是没人救她了。

明澜低声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情,否则你也不会细心的打听敬王那么多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股温热的气息直喷脖颈,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人浑身不适。

春心都快哭了。早知道会引起这种误会,就不叫他帮什么忙了。

她刚想解释,一根手指轻轻落在她唇上,“嘘”了一声,轻柔地仿若不似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本王想爱你……”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在她尚愣怔时已俯身在她脸上吻落,挑逗般的声音方落,便一嘴含住那颤微微的唇瓣,允吸起来。

没想到他会如此,她差点惊叫出来,身子猛地一颤。本能地缩身。可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有条不紊地将人按着。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慢慢的松开她的肩,望着面前那染上一层水光的红唇,“春心……。”

他低喃着。声音柔的让人头皮发麻。

春心只觉心砰砰乱跳,自他欺上来的一瞬,就几乎要跳出喉咙,起初还能忍,过了一刻,额头便晶晶亮的,渗出一层细细的汗,雪肤都隐隐地泛着粉红。

上次在平城都没被他占了便宜,这会儿居然在这儿叫人夺了吻去,心里呕的几乎吐出血来。

明澜却仿佛不知,压过来又疯狂吻住她的唇舌。在他口中含过,沾了他暧昧的唾液,那唇瓣犹如被洗过的红樱桃,却比樱桃更娇嫩十分。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双眸迷恋的注视着,似这般,恋恋不舍的爱着一个人,不顾一切,是他先前不曾想到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对她动的心。

*像是海潮一般被撩拨起来,他知道,他的身下昂扬早就安泰不住,虽因衣冠整齐看不出来,但通过薄薄的衣衫摩擦在身上,依然能感到那灼热的温度。

他无法隐忍,只想释放而出,接触她柔腻的肌肤,释放在她身上。

“春心,我爱你,我爱上了你……”他低低地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是强烈压制的闷痛。

春心惊叫起来,这是他的想法,她并不想,也不愿,就算要爱,那个人也不是他。

明澜紧紧搂着她,把她压在桌上,就在他以为愿望可以得逞,*终能释放的时刻,突然后背被人重重一敲……很疼,他一回头,就瞧见韩骄子,此时他手中正握着一把折扇。

韩骄子很后悔自己握的是扇子而不是棍子,若不是他出了门,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这会儿他真恨不能把这个登徒子打死。

明澜手一松,春心慌忙挣扎着脱出,见韩骄子举手要再打,忙拦住。他的手劲儿太大,没轻没重的,要是打坏了,又是麻烦事。

“我没事。”她轻摇着头,眼神里全是祈求。

“这好叫没事?”韩骄子恼怒之极,只是袖子被她拉住,力无处可泻,他一怒之下巴掌拍到桌上,顿时木屑飞起,整张桌子碎成七八片。

韩骄子一生气,面上隐隐现出青色,狐狸原形若隐若现,那模样甚是吓人。

明澜吓得够呛,他今日出门没带什么护卫,但就算带了,也不好意思叫人帮忙,毕竟今天的事是他有错在先。

春心可不是可以随意轻薄的女子,他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会做如此无礼的事。

他轻声道了歉,转身出去,再留下去怕连他自己都会觉得没面子。

眼看明澜走出去,韩骄子怒气依旧无法消去。

他扳过她的脸,指腹在上面轻轻抚着,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嘴唇,怎么能叫别的男人沾染?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低叫着,声音充满蛊惑之意,然后突然俯身在她脸上吻落。

温柔的触感令春心浑身发紧,如一张弓一样被人拉到极限。她没想到韩骄子也会这么做,一阵呆滞之时他已得逞。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四片唇瓣相接的片刻,便是天雷勾动地火,他的唇就像带着魔力的磁铁,牢牢的吸住了她的嘴唇,害她连抽身的机会也没有。

火热的舌头强势的进入她的口腔,连半点思考的机会也没有留给她,这种气势完全不同于平日里平和无波,儒雅懂礼的表相,非常的霸道和狂野,直吻得她手脚发软,呼吸不畅。

粗喘的气息软化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甚至已忘了吻她的人有个妖精,是个与她很难有交集的人,只是一味的沉浸在那醉人的吻中。

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缓缓的飘进了韩骄子的鼻观,不是衣香、也不是脂粉香,似是她身上的温香,又仿佛是从她皓嫩胜雪的肌肤里,隐约透出来的肉香,这股异香,若似如兰花之幽、清淡如莲蕊之清,直渗心肺。

韩骄子一阵意乱情迷,他从没有接触过人类女子的身体,朴一沾上便不能自拔,恨不能陷在她身上,永远不要离开。

他本来只是心中有气,想在她身上盖上他的烙印,但现在却好像在做着一个永远不想醒来的梦,那温柔甜蜜的触感让他几乎陷入万劫不复。

他没有吃“受不了”,却有一种比吃了那药更刺激的冲动,他一手按住她肩头,半边身子贴在她的身上,一手往下探去。

看着他魔魅的双眸,春心心神一阵恍惚间,便被他趁虚而入。一只手迅速的伸进她的衣中,想去揉捏想象中的柔软。

春心挣扎着拒绝着,可是那双手却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一丁点力气抗衡。

她急了,叫道:“韩骄子,难道你也要侮辱我吗?”

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瞬间把韩骄子打醒,他艰难的放开她,手指拂过她的脸,她因亲吻而嫣红的唇瓣,那里已经有些微肿。

他有些内疚,低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春心推开他,几乎是冲着跑出去,心道,疯了,都疯了,今天的男人都疯了,一个个都好像服用了受不了一样,露出了狼一样的野性。

她心情无法平复,躲在房里不想出来。连着两天都没见韩骄子,就算他在门口低声请求,诚恳道歉,她也故作不理。

明澜也派人来送上礼物,除了一些首饰衣物还有压惊的汤药。他还亲自来宅子看过她,只是春心没见,叫骷髅头往外探了探头,立时吓晕了几个。

明澜无奈,只能先走了,不过叫骷髅头给她传话,说答应她的事一定会为她办好。

春心知道他说的是红霓的事,而这个时候,她绝不能躲着不出现,慌忙收了心中那点羞愧。

明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过几天的功夫,敬王未婚妻是个冒牌货的身份就传的街头巷尾尽知。

第一百零六章 成婚之喜

满城的百姓都在谈论这件事,有相信的,有不信的,各有分说。

侍郎苏府里也得了消息,府里的下人私底下都在议论纷纷,看红霓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红霓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这样的时候绝不能自乱阵脚,她表现的越激烈,就越容易让人怀疑。所以她只能当成不知道,每天绞尽脑汁的想对策,想着怎么扭转现在的局面。

尤其肝火旺盛,这两天的脾气特别大,下面的丫鬟看她脸色不好,都不敢靠近她,可是偏偏有人不识相,在这个时候敢来招惹她。

每天一早,向府里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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