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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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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灌了几口水,又连叫:“好甜,好甜。”

这里山清水秀,山中的水比别处都好喝,那长随喝的顺意,对那总管道:“山下的人都没水喝,挑两桶到下面去吧。”

“这倒也是,大热的天没水喝也难受。”总管点点头,对春心道:“小老道,去打两桶水挑到山下去吧。”

春心一咧嘴,凭什么是她去?到山下的路那么长,她才懒得伺候这些人。

去井里打了两桶水放到长随面前,耷拉着脸一努嘴,那意思说“你自己提去”。

那长随瞅她一眼,笑了起来,“这小道童还挺有脾气的,得了,咱俩一人拎一桶,你陪我下山一趟,咱们府里的人都各司其职,我一个小人物指挥不动别人,你就当帮哥个忙吧。”

这话说得中听,春心也不再跟他扯皮,拎起一桶水,道:“走吧。”

两人往山下走,春心很觉这个长随性格爽朗大方,看他走路的步伐姿势,很像是练过几年的好手。

她不由问道:“大哥你叫什么?”

他笑笑,“你哥我叫常月,小弟你叫什么?”

“春心。”

“这名字挺好,听着就让人有想法。”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他所谓的想法是什么。

春心对他很是好奇,长得这么好,武功还好的下人还真不多见。

她问道:“常月大哥,瞧你身手不错,怎么就进到方家做下人了?”

常月幽幽叹口气,“有的人干活干到累死也吃不饱穿不暖,有的人有房有钱妻妾成群,不用动一根手指天上就能掉馅饼,还正好掉嘴里。这也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自己没练好超能力。”

春心“啊”了一声,“什么超能力?”

他眨眨眼,“会投胎也是种能力。”

她“扑哧”乐了,这人真有点意思,越看他越觉不是普通人,长得好,武功好也就罢了,还能说会道,嘴里一套一套的,天下的好事莫不是都要被他占尽了?

两人说着话转眼就到了山下,远远地看见那一大片车队,春心惊叹不已,张着嘴半天说不话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豪富之家吗?不愧为定国公,只是所带的仪仗就足够吓死人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对于现今朝廷的几个国公,她多少有点耳闻,听说都是世袭的,全是些二世祖,三世祖,没哪个是真正立过功劳,为国出力的。或者真像常月说的,叹只叹人家投胎的好,所以一出生就有了泼天的富贵。

常月立在她身边,也驻足对那连绵的马队看了半响,他突然道:“你不觉得这些人的钱来得太容易了吗?”

春心一时不解,“你说什么?”

他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划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你不觉得来得太容易的钱,让人看了会眼热,会手痒吗?”

春心咂摸着滋味儿,感觉他这话很有种古怪的意味儿,但哪里古怪又说不上来,总之是不像一个下人该说的。

几步跑到车队前,把水桶放下,常月自去招呼下人们过来喝水,那些人也是渴极了,不一会儿就把两桶水喝完了。

春心拎着空桶回山上,临走时跟常月打了声招呼,“大哥我走了。”

常月抿嘴一笑,“妹子,好走啊。”

春心怔了怔,“你……?”

“怎么知道你是女的?”他笑得甚是灿烂,这一笑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也带跟着笑起来。

ps:

眼疼的太厉害了,现在见光就疼,今天又去医院了,眼压偏高,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很怕会变成瞎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 传说中的西门媳妇

“哪有道童长得像你这么唇红齿白,肌肤还这么娇嫩,真是我见犹怜。”他说着作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春心吓得往后一退,刚才还以为他是个好人,这会儿看来也跟那些臭男人一样。

她一转头,慌忙往山上跑。这些日子为了行事方便,在道观里一直扮成道童的模样,到现在还没被人识破过,没想到今天碰上这个常月,竟然一眼就看出来。

回到山上,方老夫人已经吃过饭了,正由清心和天同往外送着,她站在一边,等着那些软轿都走了,才进了道观。

天同看见她,自叫她去准备饭菜,费了这么多吐沫,他要喝点汤好好补补。

客人走了,一屋子主人还都没吃饭呢,南门又不知从哪儿转出来,四个人,八个眼珠子眼巴巴地瞅着她。

春心叹了口气,只得去厨房做饭。等吃完饭也就下午了,把大殿里打扫了一遍,又把院子清扫了就已经是傍晚了。

晚上要做晚课,一般都不吃饭的。师父下了命令让她去山门罚跪,她干完活便一边捶着肩一边往外走。

搞这种庞大的讲经会,虽然确实挣钱,但实在是太累了,凭她一个人干杂物根本应付不过来,看来得鼓动师父招几个小道士进来帮忙了。只是师父未必会同意,多几个人便多几个吃饭的,也多了麻烦,师父是最不愿费心思的人。

走到半路正碰见南门,他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对着院里的井在发呆,那模样似恨不能一头栽进去。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道:“要想跳水,外面有条小溪,你从那儿跳去,把井水污染了,咱们怎么喝啊?”

南门瞪他一眼,自顾走了。很奇怪今天他没跟她斗嘴。也没当真去跳什么小溪,大约觉得溪底太浅,撞下去会窝了脖子吧。

出了道观,外面天已经黑了,她规矩的跪在山门前,迎着风口。风凉飕飕的,吹的身上有些发冷。

秋天的天气就是这样,白天热死人,晚上就凉的有点飕人。这道观大门也盖的缺德,正设在风口上。秋天还好。到了春天风大的时候。能把人吹出三里地去。

她所在的位置是她以前经常跪的地方,以前她犯了错,师父都会叫她在这儿跪个个把时辰,不过像今天大晚上在这儿跪着。还是头一回。

她紧了紧衣服,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她是不该打诳语,不该拿着火的事大做文章,可师父还赌博、喝酒吃肉呢,怎么没见他对着祖师爷忏悔?

不行,回头明天一定跟他矫情矫情,非得逼着师父戒了赌,才了事。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个白影晃过,却是西门来了。这些天道观里忙,都没空见他,想必他跟那些鬼们过得很无聊吧。

西门晃悠着飞过来,对着她饶了三圈。阴阳怪气道:“哟,这是怎么了?被师父罚跪了?”

春心瞪他一眼,“你有事就说,没事赶紧滚,别在这儿烦人。”

西门停了下来,脸色一正道:“确实有事要找你,你跟我下趟山吧。”

春心指指自己,“你没看我罚跪呢?”

“罚跪的事明天还可继续,今天你必须跟我走一趟。”

很少见他这么认真,那小声调都拔高了,她不禁心中一紧,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西门点点头,“我要去见一个人,有话要跟她说。”

“什么人?”

“我媳妇。”

就是那个传说中勾引大伯子,丈夫死了,还跟公公不清不楚的极品女人?春心倒很好奇,这样的女人究竟长了怎么个绝代姿容。

西门一直对自己的死有遗恨,当年的事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到现在他还不能释怀,他不肯原谅南门,也不肯原谅自己。

若不帮他解了这个疙瘩,想必他永远都不会想去投胎吧?

她想了想,这个时间师父一般不会出来的,或者跟他下趟山也没什么。

还没等她答应,西门已经在拽她了,伸出的鬼手搭在她身上,顿时凉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跟着西门往山下走,她免不了要问:“你不是说你出身富贵们,你媳妇也是个名门,怎么会在这附近出现?”

西门道:“就是今天你看见的那一家,这会儿应该还没走多远。”

春心大惊,“你不会是定国公家的公子吧?”

他点点头,表情淡淡。

春心看着他,顿觉他形象高大起来。她本来以为他是普通富户之家,没想到竟是这么名门的名门之后。她刚知道明焕是个王爷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震撼,而现在,忽然感到自己肯定走了狗屎运了,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这么有钱,有身份,反而衬的她,更渺小卑微了。

丫丫个呸的,她认识这么多有身份的人,还愁以后没钱吗?

突然想起,若西门是定国公府的,那么南门肯定也是了,难道他就是今天老夫人所说的长孙吗?

这么想来,便也了解南门会想躲着方老夫人,原来是不想见自己奶奶啊。方西门,方南门,还真是有意思的名字。

西门飞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走出很远。春心光顾胡思乱想了,一抬脸就见找不到他的影子,她忙追上去,心里骂道:“这个臭西门,她是人又不是鬼,走那么快干什么?”

她跑的两条腿都快断了,才追上西门,前面出现一片火光,走近一看,正是方家的大队马车。

因着方家老夫人在山上待了半日,方家不能及时赶到下一宿处,只好在荒山野岭里宿营而居。方家的主人都睡在车上,下人们则大多站在外面守夜,一时间每堆篝火前都围了许多了人。

西门随手一指,“就是在这儿了,你去找找我媳妇在哪儿。”

那连绵不绝的马车足有几十辆,鬼才知道他媳妇在哪辆马车上,难道要她一辆车一辆车的找吗?她肯,别人也不肯,不把她当贼抓了才怪呢。便道:“你是鬼,应该知道你媳妇在哪辆车上吧?何况我又没见过她,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她?”

西门一想也是,“你等我一会儿。”

他说着,一转身飞上天,又不知跑哪儿去了。

春心站在原地等着,可是等了好半天他都没回来。心中暗想,这个臭色鬼,难不成偷看女人看傻了眼,忘了正事?

在夜风中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内急。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什么人,就找了个树林的僻静所在,脱了裤子,一阵哗哗之后,顿时痛快了不少。刚尿完,正要提上裤子,忽然听到前面有两人在说话。

她也是好奇,慌忙提上裤子走过去,推开一片枯黄的灌木,只见月光下,一颗粗壮的梧桐树底下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约是二十来岁,穿金戴银,打扮的很是风骚,男的一袭青衣,一张有棱有角的俊脸,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古铜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紧抿着,似乎显得很是不耐。

那男子她认识,就是今天看到的那个长随常月,大晚上的,他和一个女人在这儿干什么?

常月微微笑道:“少夫人叫小的出来,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那女人轻笑一声,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他肩上,有意无意的在上面撩了几下,“你叫常月是吧,来府里几年了?”

“才三个月。”

“待的还习惯吗?”

“尚好。”

女子那只手已经慢慢滑下,从肩头滑到前胸,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划了几个圈圈,她嫣然笑着,“平日里不见面,咱们主仆也不亲近,不如今天就……”

这动作,这眼神,这勾人的声调,她想做什么,再明白不过了,就是傻子也知道这是在勾引。

常月自然不是傻子,更知道白来的不要白不要的道理。他一把抱住那女人,低低地声音道:“小的也惦念夫人,只是一时不得亲近,今日得夫人垂怜,真是幸甚,幸甚。”

这话文绉绉的,倒不像是粗使下人说的,春心心中奇怪,这个常月越看越不像个长随,他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这女人是谁?这风骚的劲头,不管不顾的饥渴德行,实在很像西门口中的‘他那个媳妇’。

这还真叫春心猜对了,这女人当真是方家的二少夫人杜欣娘,也就是西门的发妻。

自从西门死后,她便不甘寂寞四处勾搭男人,仗着她跟方家大爷关系好,方家人都睁只眼闭只眼,也没人敢问她的罪,要不然就她这风流劲儿,早就被拉去浸猪笼了。

今儿晚上她本来约好方家大爷,方成思私会的,在府外偷情要比府里容易的多,尤其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在这荒山野林里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方成思最好这一口,今儿个白天的时候,就故意磨蹭着不走,要等晚上宿在荒山上。他白天一直求着她,要在林中干一回,杜欣娘见他兴致高,也便半推半就的应了。

可是到了傍晚时,方成思突然觉得身体不适,也不知是吃错什么东西了,还是怎的,一直闹肚子,不停地窜稀,拉的两条腿都软了。

再有精力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他哪还有力气做那事,便叫人传信给她,说来不了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树林里不可多说的事

为了伺候好方成思,让他玩的尽兴,杜欣娘晚饭时,用了点药,这会儿欲火旺盛,勾得她浑身难受。

她得不到纾解,正要死要活呢,忽然看见常月从她的车前走过。

对于这个常月,她已经注意一段时日了,这小子模样长得好,看着也不是多正经的人,她早就有意勾引了。这会儿正好瞧见,又哪有放过的道理?

她叫丫鬟送了信,约他在车队不远处的山林里会面,这里偏僻,你可以看见车队的情况,别人却看不见你,乃是最好的偷/情所在。

这个常月果然也不是正经人,他说着话,已经把她往怀里一带,杜欣娘不由自主的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钉住。

她粗喘着气,“你……”话刚一出口,就被常月吃进嘴里,不安分的手早已将她的衣裙掀至腰间,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的臀部。

“夫人,你可真香甜呢。”他的声音轻柔魅惑,让人听得浑身瘙痒,杜欣娘“嘤咛”一声,如一条面条软在他怀里。

常月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她能感到他粗大的下体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撞击她,用他的粗硬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私密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呜……”杜欣娘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轻吟。

常月的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高领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里面大红色的肚兜显露出来。

这大冷的天,她也不嫌冷,拼命扭着腰肢,似要挤进他身体里。

他的大手向前捏住了她的双峰。让红艳艳的尖尖高高地挺立起来。膝盖顺势一顶,将她更紧地抵在树上。他低下头去,两手捏托住她的丰韵,伸舌咬住。

杜欣娘欢叫一声,痛苦和欢愉两种感觉同时袭来,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在这样的地方,果然比在床上更刺激。

在秋高气爽,繁星满天的夜晚,她被一个英俊的长随按在树干上,还真是香艳。惑人。她几乎已经全身*。只有两块布料围在她的腰和肩部。却比浑身*还更加引人暇思。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好像有人走过来了。

“有人来了,你……啊……放开我……”杜欣娘轻轻地拱起身子,喘吸着。艰难地求着面前的他。她也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放浪是一回事,但若被人撞见在野地里偷/情,被方成思那老头看见,绝不会饶了她。

常月轻笑,“还以为夫人不知道怕呢。”

他笑着;却根本不理她的哀求,依旧吃着她肥美的胸房,唇下的白兔柔滑而美好,圆润而肥大。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桅子花香气,那香味儿冲到鼻端,简直让男人欲痴欲狂。但可惜,他不是被这样俗花就能迷了心智的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有一个人向这边走来。那人慢悠悠地过来。一边走一边哼着小调,“正月里呀正月正,小寡妇房里泪纷纷……”听声音该是一无聊闯进来的人。

常月依旧一丝不动,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脸上,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他弯着唇角,狭长的眼眸掠过她的裸身,他的眼神好像恶魔一样,轻笑着在她双峰狠狠一掐:“还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或者应该把你晾在这儿,让那些没见识的男人都来瞧瞧,你是怎么个漂亮法?”

杜欣娘低呼,“你想干什么?”不知为何,她忽然意识到,这个长随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人。

常月突然低低一笑,暧昧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刮,“你……想要吗?”

她的脸蓦然红透,抬起头,对上那对深冷黑眸。

她心里很不安,眼底微微闪着怒火,她在生气,两只高挺的双峰一颤一颤的,沐浴在皎洁的月色中,那里因为他的抚摸而肿胀发烫,雪峰顶端的红莓被他蹂躏的坚硬而红艳,湿漉漉地带着他的口液。刚刚脱离开他温热的口腔,因为空气的清冷,而一点一点地跳动,似乎仍在对面前的男子做着邀约。

她在做最后的挣扎,想要这个男人陷在她织就的*网里,不可自拔。

可显然她错了,常月虽然喜欢女人,却对这种残花败柳看不上眼,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真正的天姿国色,绝没被人碰触过的处女。

“玩玩可以,但要上你就不必,因为……”他突然停止,眼神忽的掠到不远处的灌木从中,那里有一片青蓝的衣角,正被夜风吹的轻轻飘动着。

他不由扬了扬嘴角,转头再看杜欣娘,一字一顿道:“我——嫌——脏。”

杜欣娘想尖叫,想冲过去打这个敢羞辱她的男人,她是兵部侍郎之女,真正的大家闺秀,这个低贱的男人居然敢这么羞辱她?

可是她不能叫,那个人越走越近了,从车队过来的人,大多都认识她的。她掩起自己的衣服,想要钻过灌木丛里逃走。

可就在这时,常月突然一个箭步蹿过来,手指轻轻在她腰上一点,她顿时觉得下半身都麻透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她张口要骂,被常月堵住嘴,他笑着把她平放在地上,顺手在胸上摸了一把,低低地声音道:“你走不了了,我虽然不上你,不过看看别人和你燕好也是不错的,一会儿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说着完拍了拍手,纵身跳进灌木丛中,他这一跳的方向正是春心的藏身之处。

春心吓一跳,刚想叫,被他的手紧紧堵住嘴,他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低地声音道:“别动。”

他温热鼻息的喷在她的耳廓,很痒,春心很想挠两下,但是她不敢动,以他的身手,八个她也不是他的个儿。

也就在这时,那个哼着‘小寡妇上坟’的人走近了,看见地上躺着的杜欣娘,不由面露惊异,随后双眼瞪得大大的,眨不眨地瞅着。

杜欣娘下身动不了,上身蠕动着想往前挪,她在挣扎,想要逃离这里,随着身体微晃,两颗饱满的丰胸荡出一道乳波,在月光下白白的波浪,格外惹人。

那人是方府的粗使杂役,半夜睡不着瞎溜达,就到了这儿,本来想撒泡尿再回去,可谁想到会碰上这么一幕?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角,想要过去把人扶起来,又不太敢,但要他转身走了,又颇不甘愿,这么惹人的美色,他还从没见过呢。

他这样的杂役,自然没机会见到杜欣娘,只是看她脱在地上的服饰似像个富贵出身的女子。

他也不敢造次,小声问道:“小娘子,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杜欣娘见他不认识自己,稍稍放了心,媚笑道:“小哥,过来扶我一扶。”

身上掀起的欲火没消,见那这个杂役长得还算周正,便起了色心。

她以为常月走了,四周无人,越发放浪起来,晃着身子想要坐起,那两颗饱满坚挺挺地竖立着,那上面两个尖尖好像两颗熟的正好的草莓,她轻吟着,故意把胸挺的更高,做出一副任人采撷的贱样。

那杂役被惹得心中火气,上去便抱住她,在她胸上身上亲起来。

他一个粗等之人,懂得什么情趣,只是身子健硕,力气也大,近乎狂暴的亲吻几乎让她有点眩晕。

刚才被常月吻的,下面早就湿润一片,此刻身子接触到男人的强壮,顿时化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那杂役呼吸也加重了,猛的将她腾空抱起来,扯下她搭在腿上的亵裤,顺手扔进草丛里。

杜欣娘也不挣扎,只是声音暗哑地肯求,“你小心点,别太用力。”

那杂役点点头,托着她,她白嫩小巧的臀瓣,那里已经被蹂躏过而湿漉敞开的私密完全对着他。他呼吸越发急促,胯间的胀大更是骇人。

随着他的目光扫视,杜欣娘面颊一阵潮红,不由自主的闭起嘴唇。他双手罩在她的臀瓣上,将粗大对准了她的洞口,猛地插进去,近乎狂暴的占有了她。

杜欣娘轻吟着,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突然她的下体轻跳了一下,眉心也轻皱起来,丰满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她的身体狂烈地抖动,他每一次猛烈又快速地抽动,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夜有些凉了,即使穿着很厚的衣服,依然冷得发抖。也不知前面那两个人怎么脱得光光的扭在一起,还能扭得满身大汗。

春心双臂抱着肩,身后的常月低低一笑,解开自己前襟,用自己胸膛为她取暖。

她挣扎了一下,暗恨这臭男人,这不是在占她便宜吗?想开口大骂,想推开他,可身子被他夹得紧紧的,嘴也被掩住,只能乖乖地在他怀里,被人吃尽豆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好俊帅的盗匪

所幸常月也不是太无耻,最多只是在她腰上摸摸,然后啧啧两声她腰上肉太少,其余的倒还没敢做什么。

她转过头,忽然不远处站着西门,双眼定定地看着地上扭动的两人,只是不知道他看见这一幕,心里作何感想?

或者因为这一番激烈运动,杜欣娘腰上的穴道也解开了,那两人欢愉后,各自穿了衣服。杜欣娘自免不了嘱咐他不要说出去,那杂役也算识趣,慌忙点头,并求道:“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与娘子相会?”

杜欣娘暗自冷笑,面上却笑道:“若再见我会找你,你先下去吧。”

那杂役应了一声,正要走,又被杜欣娘叫住:“等等,你叫什么?”

“小的方卓。”

她笑,“我是二少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嫣红,回头我再找你啊。”

“好。”杂役欣喜地走了,暗自庆幸今天真的交了桃花运,这么标致的妞进了他的口,回去可得好好回味一下。

杜欣娘理好衣服,也不急着走,只是紧紧盯着一棵杨树,表情若有所思。

西门此时的表情倒还算正常,大约是见怪不怪,承受力大大增强了吧。他一个飘身到了春心和常月身后,淡淡道:“别腻腻歪歪了,去帮我办件事。”

这话自然对春心说的,她咧咧嘴,“这人抱着我,我怎么动?”

常月看她挤眉弄眼地样子,不由问道:“你跟谁说话?”

“一个鬼。”

他一惊,“什么鬼?”

“一个淹死的水鬼,脸被鬼王打扁了,目前正在恢复中,只是效果不咋地。”她说着深深叹口气,西门那张脸在晚上看起来确实很吓人,可惜常月看不到。

这个常月胆儿也够大,这个时候还能镇定着说话。他笑道:“你别不是在蒙我吧?”

“真不是蒙你。”她叹口气,对西门道:“你叫他放开我。就跟你去。”

西门斜了她一眼,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他只吐了两个字,“咬他。”

春心真的很听话,她早就看常月这小子不顺眼,这一口咬的也很卖力。

常月咬了咬牙,想叫终没叫出来,他撒手放了春心,恨声道:“你这丫头属狗的吗?可真够狠的。”

“不如你狠。”春心笑了笑,“大晚上的。不好再留。咱们就此别过。”

她跟西门打了个招呼。一人一鬼跑远了,常月也没追,嘴角微微扬起。这小丫头真有点意思,他已经好久没碰上这么有趣的女人了。一会儿他的人来了。倒不要伤着她才好。或者该给她提个醒,让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春心跟着西门走出树林,西门忽然停住,转回头看向树林里。

春心问:“你怎么了?”

他道:“我在等。”

“等什么?”

“等那女人出来。”

那个女人自然是杜欣娘。

西门突然道:“你看,来了。”

春心瞪眼瞧着,远远地看见一个女子身影从林中出来,她正想说话,却觉突然间肩头一凉,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上。紧接着后颈也开始发凉,再然后意识一阵模糊。

她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这个西门肯定是趁她不备,上了她的身。都怪她。一时大意被他给利用了。

这臭色鬼,有什么话叫她转达就是,何必这么折磨人?他可知道,一旦被鬼上了身,便有好长时间恢复不过来了。

接下来的事她都不知道了,等再恢复意识,人已经躺在地上。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是个男人,背着身趴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推了推他,没动,把他翻过来,却是满脸是血。不过隐约还能辨识到这是跟杜欣娘鬼混的那个杂役。只是他怎么就死在这儿?到底是谁杀了他?

想找个人问问,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个叫方卓的杂役似乎也死了一会儿,鬼魂也被鞠走了,现在她就像一个什么都摸不着的瞎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被利用做过什么。

也没空管这个杂役,从树林里出来,远远地看见前面一片火光。

她知道这方家的车队还在原地,方家人还没启程,大晚上的他们也不可能启程,最起码会等天明才走吧。

她在四周找了找西门,也不知这色鬼上哪儿去。被他附身之后,身体发虚,也走不动路,找了一会儿也没找着,干脆也不找了。她扶着树走出林子,打算先回山上去,可刚走出几步,忽然见那车队方向火光冲天,却不是燃起的火堆,而是熊熊大火,许多马车都烧着起来。

她心中一惊,忽见四周喊杀声大作,也不知从哪儿冲出许多人,手里拿着刀剑斧头,见人就砍。

尖叫声,打杀声,响彻天地,兵器的碰撞声远远传来,那“乒乓”的感觉。叫人心惊胆寒。

春心一看那情状,便猜想可能碰上打家劫舍的了,只可惜她现在的情况,要她去救人肯定不行,就算她出去,也是白让人多砍一个脑袋。但是不去,就这么干看着?那么多人被杀,那么多血,她真的看不下去,那车队里还有许多老弱妇孺呢。

正搓着手不知怎么办,突然见山路的方向跑来一个人,那人冲着着火的地方就跑了过去,速度很是飞快。

春心一惊,看那人的背影好像是南门。他怎么会下到山来?难道是想借着月色偷窥一下亲人,却正好恰逢遇上这样的祸事?

她心中不免焦急,若没碰见南门也罢了,现在看见他,总不能任他一个人去面对匪贼吧?南门虽也练过几年,但功夫一般着实,以他这身手去了也只能白白送死。

这么一想,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对着车队就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南门,你等等,等等。”

南门没听到她的叫声,他越跑越远,直冲向火光处与那些匪人打了个起来。

春心心下暗惊,她停下来喘了口粗气,然后从怀里掏出张隐身符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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