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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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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突然笑道:“咱们狐族秘法,传不传老道倒没什么,不如先传了这丫头吧。”

族长看着他,哈哈大笑道:“她都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说着又春心说:“其实这术法传了你也没什么。”

春心咧嘴,“我不想学行吗?”

他手指在信封上轻弹了一下,“信上指明是要学的。我曾经也答应过玉虚,他若能把信送到,便许他学习此术。怎可让我失信于人?”

她苦笑,“那只说让我送信。又没说要我学。”

族长笑道:“我这术法只能口述,以身相授,没有纸面之说,你不学会了如何把术法传授别人?”

春心无奈,硬着头皮道:“只是看行不行?”

族长微一挑眉,“难道你还想亲自试试不成?”

春心无语了,不知为何忽然感觉这个族长很像韩骄子。不仅长得像,就连说话的神态都很像。想当初,韩骄子提起采阳补阴之术时也是这么戏弄她的。

族长让雨墨下去,雨墨老大不愿意。手还一直拉着春心,要族长把这个女娃给他。

族长道:“她又不是我的,留她干什么,一会儿你再过来领人就是了。”

雨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一时间屋里就剩下他们一人一狐,族长瞅了她几眼。笑道:“看你这丫头应该也是有些慧根的,既然能到我这儿天上人间也是有缘,我就给你详细说说吧。”

他在桌上放了两个茶杯,倒了茶,让她坐下。两人对着一桌子的笔筒子开始说话。

面前的大理石案上放着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插的如树林一般的毛笔,她更觉这位族长像韩骄子,韩骄子的屋子也是摆放的乱七八糟,没半分规矩。

有心问这里有没有个叫韩骄子的,还没等她开口,那族长已经娓娓讲了起来,“所谓双身修法,是已经具足心气摄持转化能力的修行者净除自心贪欲种习的一种方法。这种修法,其本质与中医的以毒攻毒原理一样,是为了方便在淫/欲中看破淫/欲,以此净除贪欲习气,在内心真正脱离贪念,获得无上智慧。所以,双身法的本质,并非是推崇淫/欲,而是为了更加快速、更加彻底地断除淫/欲,以此超越“欲欲”与“欲不欲”的染、净两种执着,契入真正万法平等不二的空性智慧。”

春心诧异,她看那一路上的男狐女狐;似乎根本没有达到他所说的境界,有一些根本就是肉欲横流。

她问:“所有狐族双身修行都是这样吗?”

“理论上是这样。”族长说着,从他那众多书轴中抽出一个。打开一看,里面一男一女裸身相拥,竟是一幅春画。

他指尖在画上那男女身上轻轻一点,“据传闻,男女欢爱,女方高朝迭起时,玄牝之门大开,宇宙的能量之门就会大开。这时男方虽有勃/起,但却要做到心中没有丝毫的*,就可以把宇宙的能量吸收为自己的能量,从而功力大涨。”

春心凑近一看,那副图里男女神态安静祥和,就好像在做普通的耕织之事,果然没丝毫*。

他道:“我们狐族当功力练到一定地步,增长就很难很难,双修是一种增长功力的捷径。不仅对男方,对女方也是一样,只要女方做到心中没有*,也会吸收能量。只是这双修,对男、女的定力要求极高,而且法门必须传承才可以,一般人说的双修,就是放纵了。目前,狐族只有少数的几个能达到这种定力,其余的根本就是有样学样,学了个皮毛而已,不可能达到“得道成仙”的目的。”

春心“啊”了一声,问道:“既然没有效果,那还让他们练?”

族长眨眨眼,颇似调皮道:““学习这种术法可以大大改善性生活质量,对狐族后代繁衍大有好处,而且这些人被拴在修行之中,也省得下到人世去祸害人类,正是一举三得的好事,为什么不大力推广呢?”

合着说了半天,狐族的所谓双修也就是那么回事嘛。

他似说的口干,优雅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听了这么多,可有心得?”

“有。”她点头,“我就觉得这术法完全可以不练。”

族长笑笑,“别人练不练我管不着,你练不练那就要问雨墨了。那小子执拗起来,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出来。”

春心咬牙,“我要拗起来,九头狮子也拉不回来。”她的狮子是专吃牛的。

族长哈哈大笑,“你这丫头还真是有趣,怨不得那小子看着顺眼了。”说着站起来,“你若感兴趣,我倒可以带你去看看真正的双修之术。”

春心慌忙点头,她这会儿倒真的有点感兴趣了,到底真正的双修是什么?

族长带着她往后院走,后院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乍一进入只觉花团锦簇,剔透玲珑,整体布局富丽堂皇,雍容华贵,与前院的简单大方,大有不同,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一带水池被分成左右两半,有一白石板路可通对岸。

穿过白石板路走到岸边,是一间净室。族长突然停住脚步,对她比了个“嘘”地手势,然后他撩起衣襟,踮着脚尖,小心翼翼挪过去,弄得好像是要偷窥一样。

受了他的感染,她也不禁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凑过去。

透过半开的窗户,里面净室的地上铺着一条厚厚的毛毯。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族长小声道:“这个姿势是龙吟虎啸摆战场。今日风和月现正是好时辰,他们先静坐调息,练半个时辰的“炉火铸剑功”,然后男女双方相互拥抱,再进行房中之术。”

春心瞪眼看着,果然那一男一女都闭着眼盘膝打坐,一动不动。

两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直觉脚麻了,那静坐调息的男女才开始动了。

在男女交接之前,对坐的男女开始互相温情绵绵,情意无限相互抚摸,在抚摸同时,元神清明,不为欢情所迷,必须长时间地最大限度地维持性冲动。而在现世中能做到这一步的,这种男人在春秋时期叫做柳下惠,女人就是石女,门户森严,就是铁打的盖世英雄都敲不开铜墙铁壁的那种。

在交接之时,也就是男人的“宝贝”问候女人“妹妹”的时候,女人发出轻吟之声,温情脉脉,真液下降,而男人虎啸风生,乐气融融,精气上升。接着双方开始接吻,男人口中甘露(就是吐沫)吐入女人口中,在里面进行九转,如此几回,女人“雌龙(就你下面那玩意)”如在天上飞跃,而男人“猛虎(就是他现在的玩意)”,变得更加狰狞,*在女/阴之中,猛烈如天上干雷,把甘露带入人间,滋润大地。如此反复进行*,一呼对一吸,一出对一入,一进对一退,如同太极图中的两仪。

不知为什么,看到别的狐仙双修之时,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看见这两位只觉心中憋气,胸口闷闷的,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堵住,堵得她心肝脾肺都疼了。

她拍拍胸口,心里暗道,她果然是不能练双修的,这种东西不是在拯救世人,而是折磨世人。道家的采阴补阳,讲究的是男性“交而不泄”,“数易女而莫数泻/精”。那也不像现在这两个一样,跟两根木头似地,根本无片刻欢愉可言。或者本身是欢愉的,但不表现出来,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两具木偶被强行摆了个欢爱的姿势。

她正寻思之时时,突然一个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你可看出什么心得了?”

回头见是族长,春心点了点头,颇感慨道:“就是觉得不像真的。”

“我也觉得不像真的。”族长叹口气,也就因为此,他活到这岁数都没练成双修。

第九十一章 成了他的玩物

一人一狐正感慨之时,突然静室的门被打开,里面一个男子探出头来,“族长,你又来偷看了。”

族长尴尬地搓起手,“学习学习,学习学习。”

“到别处学习去吧,别影响我们修炼。”“啪”一声,房门又被关上了。

春心这会儿才知道,原来这位族长也没练成真正的双修之术,亏他还说一堆大道理,原来都是虚的。跟着这样的人学习,她能炼成双修之术才怪了。

回到小院,雨墨已经在等她了,一见她便又拉起她的手,“族长,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族长挥挥手,雨墨便高兴地拽起她往外走。

春心被他拽的一个踉跄,挣扎了一下,“我还没学完呢。”

雨墨轻笑,“族长所知的没多少,早该学完了,你若真想学,我带你去找平舆,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春心才不想学那么没乐趣的事,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睡觉。”

春心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双修,她现在对任何词都不敏感了。出了小院,外面那些在地上吸收月光精华修炼的狐狸们都已经走了,大约是回去睡觉了吧。

雨墨带着她穿过一条小径,来到一排田园风光的房舍前。他挑了其中一间,推门进去,“你今天就住在这儿吧。”

“这是哪里?”

“狐族待客的地方,不过我们这儿已经有五百年没来过客人了,都荒废了,也不知能不能住人。”

春心看看桌上好像锅底一样厚的一层灰,心知他所说不虚。有的地方都结了蜘蛛网了。

雨墨又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会打扫一下,后来也没人住,就都懒了,几十年才扫一回。”说着掐指算了算,“现在已经五十年没打扫过了。”

春心咧了咧嘴。这样的地方叫她住,是打算叫土埋了她吗?

雨墨把她扔这儿就走了,看看这一屋子的脏污根本没法睡觉,没办法只好拿了抹布扫帚,又去外面水池里拎了桶水开始打扫。

她本来以为狐仙住的地方应该接近仙境。不染尘埃的。可是现在看来仙境是没有,最多只是在人间某个不知名的山上。狐狸就是狐狸,看韩骄子那样就知道。要是要求他们和天上仙人一样身不沾尘,恐怕也不太可能吧。

一晚上她都在不停地擦地板,抹桌子,收拾床铺,到了天亮才算收拾好了。

刚干完,正准备躺在干净的床上休息一会儿,雨墨就来了。一进门便对她道:“族长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新的住处,这就跟我走吧。”

春心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否则她一定在他脖子上狠狠掐一把。这臭狐狸精,要给她换地方怎么不早说?

雨墨看见这屋里被收拾窗明几净,也觉很奇特,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勤快,那以后留你在这儿,咱们就有福了。那些打扫的小狐狸一个个就知道偷懒。”

春心“啊”了一声。“什么留在这儿?”

雨墨挤挤眼,“你不知道吗?族长说你以后要留在这儿,所以才让人给你安排住处的。”

春心急了,“我只是来送个信而已,为什么要留在这儿?”

雨墨笑了笑。颇有些幸灾乐祸,“我们狐族是不让外人随便进来的,只要进来了,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死,要么留在这里,反正你是出不去了。”

春心的脸顿时更黑了,这样的话他怎么不早说,还骗她说这里有很多好玩的,还能学很多术法。

早知道进来出不去,她宁可亡命天涯被人追杀也不会到这儿来。还有那个族长,既然都不肯叫她走了,还美其名曰遵守个狗屁信用啊,让她学什么双修术,又不让带出去,学了又有个屁用?

雨墨对她脸上变来变去的颜色很满意,想到以后身边多了个可以耍完的,更觉开心。这就好像得了一个老大的宝贝,捧着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好了。

他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用心很用心,轻手轻脚,慢慢悠悠的,绝对不会那么快把你玩死了。”

春心对他呲了呲牙,要不是怕咬一嘴毛,真想咬死他算了。

被雨墨拽着走出屋子,她觉得自己的前途暗淡无光,灰暗极了,她不要跟一群狐狸精住在一起,不要每天看他们练双修,不要沦为给他们打扫卫生的丫头……她要回家,她师父还在外面等她呢……

很想哭,却欲哭无泪。头很疼,浑身上下都是酸酸的,果然干一晚上活,神人都受不了啊。

白天的“天上人间”与晚上的*大有不同,一路上遇到的狐狸们,每一个都穿的规规矩矩的,他们行为举止优雅大方,神态安详,落落谪仙。尤其是女狐,都是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凤眼的俏佳人,那身材袅袅婷婷,飘飞而来,看着真有点像仙界的仙人了。

雨墨的地位在这里应该不算低,几乎每个看见他的大小狐狸精都向他行礼。他高翘着鼻子谁也不理,一副“本君最高贵,闲人莫打扰的拽模样”。

路上碰上几个那晚一起去人间收贡品的男女狐狸,他们看见雨墨牵着春心,都笑着打趣,“呦,雨墨,这小丫头你还留着呢,还没弄死吗?”

雨墨笑道:“弄死多没意思,我好容易带个人回来,自然要玩个够本。”他说着在春心手掌上掐了一把,春心疼得“嘶”了一声,抬头又对他呲了呲牙。

一个女狐掩着嘴偷笑,“上回那个獐子精被你剥了层皮挂在房里当画布,上上回那个花妖被你把头发扒光了,那只癞蛤蟆让你把背上的脓包都给戳破了,还有那只孔雀,身上羽毛都没了,成了秃尾巴鸡,这回……你抓了这个小丫头,打算怎么处置她?”

春心听得脸上一阵发白,看他瞧着挺和善的,原来手段这么恶劣。

另一个男狐笑道:“难道你要拿她练了采阴补阳吗?”

雨墨嘻嘻一笑,伸手在春心脸上摸一把,“放心,我对你一定很温柔的,绝不会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对你。”

众狐狸齐声笑了起来,看她的眼神,好像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春心面如死灰,落在这只臭狐狸手里,还不如死了呢。

雨墨带着她到了一个荒僻的院子,把她扔下就走了。

这个地方比先前的待客客房更加偏僻,也更加破烂,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她挑了一间向东的房间住下,不是因为这房子最大,而是这里光线最好。太阳照下来,屋内辉煌一片,整个屋子都变成了金黄色,很是漂亮。当然也是因为这间房子还算干净,简单收拾一下便能住人了。

把自己的小包袱放下,就到院子里转了转。外面的院子很大,有几亩地大小,只是土里埋着许多石头,每走一步都硌脚,如果她要在这里长住的话,不先把石头搬出去,是根本不行的。

整个一个下午,她都在院里搬石头,石头扔在一个角落,不会儿就已经堆成小山。连着好几天,她晚上睡得像石头一样,白天就搬石头,就连做梦见的都是一堆石头,石头山,石头堆,石头墙……她似乎被石头给湮灭了。这种感觉差极了,她甚至很怕每天吃饭的时候,那些米粒突然都变成石头了。

雨墨每天都会来一次,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搬石头,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者只是觉得她搬石头的样子很好笑吧。

他问:“你在干什么?”

她说:“搬石头?”

“你为什么搬石头?”

“因为会硌脚。”

这个理由似乎对于他很好笑,他初时会看着她大笑一阵,嘲笑她的样子是多么蹩脚,嘲笑她的力气太小,每次只能拿几个。

但时间长了,他似乎就没再笑过,只是默默看着。除此之外并没折磨过她,也没像那些女狐所说的要扒皮抽筋什么的。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她不喜欢这种生活,一个人静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念,想念师父,想念春水,还有浩然,韩骄子。她一直想建成的一个农场,成为天下最有名的农场主人,而待在这里,注定要一辈子搬石头了,或者搬完了还可以浇花,除草,干点别的活。

她不是没尝试过逃跑,狐族每天早上都会做早课,所有狐狸聚在一起,吟唱着一首古老的诗歌。

每当吟唱之声响起的时候,就是所有狐狸最专注的时候,这个时候狐族的守卫也是最弱的。

某一天早上,她鼓足勇气趁着狐族吟唱之时跑了出去,穿过巨大的花园,沿着布满夜明珠的小径一路狂奔着。她跑啊,跑啊,鞋子都跑掉了,终于远远地看见了那道宽大的山门。她心中欣喜一片,正要跑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她还看到站在山门前的一个人,是雨墨……

他看着她,眼神出奇地冷冽,“你为什么要走?”

她忽然很想哭,然后真的就哭了,哭着说:“我想回家……。”

他怔了怔,伸手去抹她的眼泪,“这里不好吗?”

第九十二章 雨墨的侵犯

“不好。”她摇头,她是人,不是狐狸,不要留在狐狸的地方。

他站在她面前,就那么看着她,突然间紧紧抱住她的肩,“你……不能走。”

春心挣了一下,“我要走。”

“你要敢走我就吃了你。”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凶恶之极,或者因为急怒,脸上隐隐现了原形,一会儿是狐狸脸,一会儿是人脸,看着格外吓人。

雨墨凶狠道:“告诉你,在这里并不是所有的狐狸精都喜欢凡人的。你再敢逃跑,我就吃了你,把你剁成肉酱,做成炸丸子或者汆丸子。”

对他这凶巴巴的样子,她并不觉多可怕,或者心里笃定他不会真的吃了她。她只是笑了笑,问他,“为什么必须是丸子?”

他被她问的怔住了,最后还是道:“这儿的厨师只会做丸子。”

他们这些修行的狐狸精平常饮食都很简单,经常吃些野果喝些山泉就能过日子。修行之人生活要简单朴素,戒奢华,暴饮暴食,除非有大的节日,或者谁生病了身体不适才会进食肉类。

被她这么一打岔,他的怒气小了一些,只抱着她喃喃道:“你不要走,你走了以后谁还跟我一起玩。”

她无语了,原来他留着她就只是要跟她玩的。

她最终也没能离开这里,被他扛着回去,一进屋便扔在那本来就有些腐朽的床上。

床受不了那么大的力,坍塌了,她摔在地上,后背都摔挺了。

雨墨又给她搬了一张床,这一回却是结实了许多,后来她才知道那张床竟是他自己的。

她问过他,为什么会在那里等着她,他说他吟唱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不安稳,就去了。然后果然看见了她。他说这话时,眼神里很有种刺痛,莫名的让她心里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他又道:“其实你根本出不去的,那道山门根本打不开,不仅是你。就连我也打不开。族长为了防止我们随便到人间去,在山门上加了封印,若不经过他的允许。谁也打不开山门。”

春心知道他没说谎,这样的事他实在没必要骗她。

即便她逃不了,可从这天开始,雨墨还是对她加紧了看管。他每天大量的时间都待在这儿,甚至还在她身上拴了个铃铛,不管走到哪儿,只要铃铛一响,他就能知道。

她吃的东西也是由他送来的,原来给她送吃食的小狐狸就很少来了。只是他送的吃的大多都是些山果蔬菜。每天都跟喂兔子似地。有一回她实在忍无可忍,自己在院子里起火弄了些吃的。可谁知香味飘出去,惹得许多狐狸精在墙头上探头探脑。

记得前朝有一道菜叫佛跳墙,能让佛爷闻香跳过墙头,没成想她随便熬了点汤,居然就能引来这么多流着口水的狐狸。由此看来,这里的饮食还真是烂到极点了。

每天过这样的日子实在无聊,她便跟雨墨要了点蔬菜种子,在院子里清理了石头的地方开了一块地,种点菜打发一下时间。

这里的气候似乎对植物生长非常有利。菜种下没几天就发了芽,尤其是小白菜,下了一场雨后长得非常快,不到一个月就嫩嫩的能吃了。

她摘了几棵,炒了个白菜,又嫩嫩的做了个汤,虽然没有在家的时候做得好吃,但在这样的地方,也总比啃野果好点吧。

自从她这儿开火之后,雨墨更是跑的勤,每天都到她这儿来蹭饭,虽然吃得很少,但多他一个总要多准备他那一份。她跟雨墨说过,你既然不吃饭都能行,何必还要到这儿吃饭?

雨墨横她一眼,淡淡道:“我高兴。”

他这样子令她想起韩骄子,他那娇气矫情的模样,现在想起来还觉好笑。

不知为何,雨墨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时而若有所思,时而一个人抱着脸傻笑。她好几次想问他,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韩骄子的,也不知为什么,每次她只要一说话,他就会匆匆走开,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然后第二天又回来,默默站在那儿,只要她不说话,他就一直站着不动。

他这个奇怪的样子持续了几天,终于出事了。

这天晚上,她正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间感觉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抚来抚去。

那只手伸到她的头发中间,沿着她光洁的颈子流动下去,抚摸着她的肩膀,她在睡梦中有一点意外,有一点陌生,她轻轻叫了一声,睁开眼,就看到雨墨那张万分好奇的脸。

他道:“别害怕。”他说话时,声音很有种诱惑力。

她身子不由动了动,他也动了动,更贴近她,一把揽住她,“我只是想知道和你一起双修究竟是什么感觉。”

这话若是由别人嘴里说出来,那会让人感觉淫秽,可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只让人觉得一种对神圣事物的虔诚,以及好奇,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少年,在探寻一个未知之事的好奇。

春心沉着脸看着他,他又道,“别害怕,真的别害怕,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你叫我试试就好。”然而……似乎害怕的人是他,她能感觉到他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抓着她肩膀的手也在微微颤着。

她想动,想跟他说不行,想说自己是人,不是他们狐族,不能成为他实验的对象。她想推开他,可是身体根本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心里拼命挣扎着。她似乎被施了法,不能动,不能开口,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伏下头吻了她,粉色的唇瓣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然后他抬起手,她感觉到他指尖颤抖着抚过她的脸。

他的手沿着她的肩膀移下去,感受着她身体曲线的柔软,那里的波动起伏。他抚过她的腰身,摸上她的臀部,她的长腿,最后停留在她淡色的丰乳上,虽则他轻轻地爱抚,好奇的探索,她的身体莫名地就感觉地飘动起来。

她的胸房轻轻飘动,心房微微颤抖,头发随着这轻微的波动散落来,小小的,粉粉的乳/尖尖也跟着微微颤动起来。随着那只是一点点停留在下腹部,她身体比先前抖得更厉害,因他的靠近而战栗。

而显然他也在发抖,莫名的对她觉得恐惧,却又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

那只颤抖的手滑到下面,当他掀起她的亵衣,手摸索到两腿之间,突然间停住不动了。

他抬着脸,好奇地问她:“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感觉就是不一样?”

春心磨了磨牙,觉得自己似乎能开口了,大喊一声:“你给我滚下去。”

雨墨亮晶晶地双眸看着她,脸上隐有迷茫之色,“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吸了口气,“你感觉到什么?”

“心跳,狂烈的心跳。”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那里跳动的狂烈异常。

可是此刻她却不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只觉得他讨厌,他无赖,他在做很不应该的事。

她咬着牙道:“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双修。”

他不悦,“为什么不要?我不会弄死你就是了。”

这是个正常人该说的话吗?对了,她忘了,他不是人,而是一只狐狸,一只讨厌的狐狸。

她想好好劝他,想说自己年纪小,不能做这样的事,可这个理由实在太苍白。

她哽声道:“我不喜欢你。”

雨墨瞪起眼,“喜欢?什么叫喜欢?”

她无语,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她没爱过人,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

雨墨说着话手又开始摸索,手指在她的身体,滑走着,游动着,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摩擦,鼓舞着,引领着。

她大怒:“你怎么不找那些女狐练?”

“觉得没意思。”他道。本来他还和那些女狐练双修练的很好,可是最近一些时候却觉得很没意思。族长说这种双修术对修行有益处,刚开始他还当成件正经事来说,可不知为何突然就不想练了。不高兴了,没了乐趣,似乎也失去了对这种术法的热情。

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练过双修,可是自从春心来了之后,他每天看着她,突然那种消逝掉的*又浓浓升了起来。他似乎从未领略到,这么一种如此强烈又如此汹涌的*,他怕这*再得不到满足,会膨胀,再膨胀,膨胀到令他疯狂,令他一命呜呼。所以他才会半夜爬上她的床,而那原本是他的床,现在他只想和她,在他的床上,练一场双修。

他的喘息很急促,心跳好大声,尤其在这愈来愈沉寂的静默中,在她听来,更显急促大声。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轻喃道:“我会死吗?若没有和你……我会死吗?”

春心开始抽泣,泪珠儿滑落下来。他不会死,现在恐怕要死的是她了。她从来不能想象自己的第一次不会给爱她的人,而是一个狐狸精,一个才认识不到几天的狐狸精。如果这样,她宁可是韩骄子,至少还让她觉得心动。

第九十三章 暴怒的韩骄子

雨墨问:“你哭什么,为什么会哭?就算你不乐意,也不用哭嘛。”他说着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轻轻吻落,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宛如蝴蝶展翅般轻翼。

春心觉得湿湿的感觉很是难受,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突然大叫:“我不乐意。”丫丫个呸的,她明明说了不喜欢,他还要用强,这不是强奸是什么?

她大喊:“救命——,救命——”

刚一张嘴,就被他狠狠吻住,他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剧烈地亲吻她。

她闭紧嘴,拒绝回应他。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声音冷冷道:“她说了不乐意了,你放开她。”

那个声音就好像烈日下的一道清泉流进她心里,让人又甜又凉很是舒服。

是韩骄子,她几乎惊喜地叫出声,“韩骄子,快救我。”

雨墨被从床上拽了下来,他暴跳如雷,大怒道:“韩骄子,你干什么?”

韩骄子冷冷道:“她说过不乐意的。”

月光下他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想念,她扑过去,扑到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别哭,没事的。”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头,“我也刚知道你在这儿在,原谅我没有早点来看你。”

看着两人相拥的样子,雨墨跳了起来,“你说不乐意,你跟我不乐意,跟他就乐意了吗?”

韩骄子吼道:“你给我闭嘴。”

雨墨根本不闭嘴,仿佛受了刺激似地,在原地不停地蹦跳。他胸腔里鼓鼓地全都是火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反正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他心里就不舒服。

伸手去抓韩骄子的肩膀,想让他们两个分开。

他的力气很大,韩骄子迫不得已放开春心,冷声道:“雨墨,你要干什么?”

雨墨大叫:“她是我的。”

韩骄子冷冷地眼神看着他,“她不是任何人的。”

雨墨也看着他,表情忽然狰狞起来,“二哥,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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