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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评定前夜 、考卷 、生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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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定前夜
似乎突然坠入黑暗的感觉,把我从睡的深渊中拉了回来。心跳着,四下张望,半夜浓密的黑暗中,只有办公室气窗上贴的报纸缝里漏进来的走廊灯光扫到的地方,才有柜子和桌椅的轮廓。护士的低语声悄然而落,软底鞋踩着猫科动物般无声无息的脚步从办公室门口走过,接着是护士值班室门开关的声音。她交班结束了吧?那么该1点了。
推门走出去,经过刚刚上班还在打着哈欠的莉莉身边,听她惊讶地小声叫道:“今天又不是你值班,怎么还在病房里?”我朝她微微一笑,没有做任何解释。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了。平时太少笑,给她留个好印象吧。
电梯在底楼停下。空荡荡的长廊里,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明天,就是明天了。这里将挤满了知情或不知情、理智冷静或头脑发热的人。而我就是祭台上公开展示的牺牲品。
这他妈的是什么世道?
大厅的自动门无声无息地打开。无边的黑暗中,映衬出身穿白色尼龙风衣的身影。我皱起了眉头:“泰雅?你来干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跨进门,修长的双腿哪怕极细微的动作也犹如舞蹈般优雅:“我来准备一下。明天医务科的会议室要开医疗事故鉴定会,当然要好好准备。”
“明天下午才开,上班了再弄来不及吗?深更半夜地搞什么?”
“让你提前排练一下。”
他没有理会我的怨气,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向走廊另一边的会议室,掏出一串钥匙打开门。随着他的身影隐没入内,灯光亮起,空调的嗡嗡声和音响设备的交流电嘶声传来。
这家伙他妈的要干什么?
我拉开大步走进会议室,顺手关上门,落下门锁。可以容纳2、30个人开会的房间有着良好的隔音设备,铺着深红色玫瑰图案的地毯,桌椅摆成圆形,房间一边是放着花瓶的几案和沙发。泰雅脱掉了风衣,半躺半坐在沙发深处,托着脸,大拇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
“你在想什么?”我在他身边坐下,“别胡思乱想了。回家去吧。”
“那你呢?你怎么不回家?”
“我在查病例和资料,查好了自然会回来。”
“我在准备开会的东西。准备好了也自然会回去。”
“嘿,你那根筋搭住了?你这算是在准备什么?”
他转过脸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缓缓地摇头:“没有,还没有好。”
我淡淡地一笑:“你准备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和我有关吗?”他慢慢地点点头。我接着说:“你们科长不是早就和我讨论过明天怎样对应了吗?怎么还需要你准备?”
“你需要我准备。”
“我?”
“对。等我看见你的眼睛里有轻松坦荡这种东西了,才算是准备好。”
“我不需要装得坦荡!那本来就不是我的错!”我打断他吼道。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可是只要你还在挂念这一点,你就不会轻松坦荡。”
“那你准备怎么办?让我忘记这件事?”
他没有说话,靠斜了身体,抬起左腿搁在我腿上。我说:“这样就可以了吗?”他的腿在我腿上轻轻地蹭过,在滑到我膝盖边缘的时候被我恰到好处地抓住,拉回自己身边。天气冷,他穿着牛仔裤和羊毛内衣,仍然可以感觉到结实修长的腿,在厚厚的衣物下暗暗地涌动着的生命力。沿着内侧的裤缝向上摸,他的肌肉依次开始享受地颤抖。在达到危险的高度时我适时缩回了手,再次从膝盖开始,揉抚着他的腿。他用手背遮住眼睛,满意地哼了一声。
我推开他的膝盖说:“你先回去吧。我再去看点东西,等一会儿就回来。”
他不满地用膝盖夹住我:“怎么回事?你把我挑逗起来了,自己却想走掉?”
我笑道:“你怎么那么容易被挑逗起来?”
他仰起身体凑近我说:“因为你有26天没有和我Zuo爱了。”
“什么?”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黑色的长长的东西凑到嘴边。我伸手去夺却迟了一步。他对着无线话筒大声说:“你有26天没有和我Zuo爱了!”语意肯定语气庄重的话语在整个音响系统中大模大样地传播。我劈手再去夺,他翻身滚落在地毯上,一边又对着话筒说:“而且你有18天没有和我接吻了。”
“该死!”我扑向他却扑了个空,眼看他爬起来跑到沙发背后,“你发疯了?你要干什么?”
他抚了一把头发,握着话筒大声正色道:“按照评定标准,有舌头的接触、身体的拥抱抚摸和后继的Zuo爱的接吻为甲级;只有舌头接触、身体拥抱的为乙级;随随便便抱一下、马马虎虎亲一下为丙级;蜻蜓点水一样的算丁级。你本月连丁级的接吻数量都没有考核达标。你自己看着该怎么办吧。”
我跪坐在地毯上,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上次他在家里修改医务科对医生的工作考核计划表。我拿来胡改了一气取笑他。我已经忘记当时的奖惩条例给我改成了什么。“那又怎样?”我忍住笑,冷冷地望着他。
他正欲开口,微红了脸,又笑了一下,伸手到衬衣口袋里去掏。我咬着牙说:“哦,原来管理人员自己也记不住条例呀。这种管理人员有什么用?干脆下岗回家算了。”他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皱过又小心压平的纸,如同宣读报告一样念道:“如非由于嘴巴长水泡、补牙、重感冒等意外不可抗因素。。。听到了吧,只有这些因素,工作忙不是理由,发生医疗事故心情不好也不是理由,如非由于以上因素而导致每月接吻不达标,给予以下处罚。。。”
趁他没注意,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抢过他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他举起话筒砸我的头。我偏身闪过,顺势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倒在沙发上。
“今天晚上还没有过掉。”我说,“让我用甲级接吻来补足本月考核指标吧。”
我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默默地含下了我进入的部分,用他自己柔软的嘴唇一点一点珍爱地吸吮着。他的嘴唇有一种如同热奶油一样香醇的味道,每一次尝试,都让我发狂般想要更多,直到达到欲望的顶峰。
身体的热气透过毛衣的毛孔传导出来。而我现在只想感受被它加热的皮肤的甜蜜。粗暴地扯开他的腰带,拉松他束在牛仔裤里的衣服,伸手进去大把抚摸着柔韧结实的肌肤,只有一个字能表达这种感觉:“爽!”他的双手握住我的手腕,给我的手指引希望它们去抚摸的方向,同时加重了力道,仿佛我的揉搓仍然过于轻描淡写。
当我的手指接触到小小的有弹性的凸起时,他握紧我的手腕,阻止我离开。我会意地用指缝夹住,轻柔地捻转着。他终于抵抗不过强烈的快感,双唇放开我的舌头,吐出按奈不住的低哼。“唔。。。就是。。。还有。。。这里。。。”在我用更深入的吻封住他的嘴的同时,他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牛仔裤的拉链。这个工作因为某个部分意料之中的过度凸起而带来了不少难度。他扭动着臀部艰难地独立完成了这项工作,而他扭动臀部的动作更让我欲火中烧。
仿佛领会到我的痛苦,他用双手很快地解开了我的拉链,娴熟地拉出他最喜欢的部分,抚弄我皮肤敏感的皱褶。“哼。。。不许用手!”我低低地吼道,“我要慢慢享受。。。和你一起。。。”
他把双手伸进我的衣服,指尖划过我的背。快感一阵阵袭来,沿着背部的神经放射到四肢的最末梢。“唔。。。你这妖精。。。”
他弓起身体,用他自己的坚挺部分来顶触我的,我蹋下腰回应着,不无惊讶地发现他已经硬得和我一样了。就象他熟悉我所有的皱褶,我也熟悉最能让他欲仙欲死的方法。上次我握住他,用拇指持续抵住他的前端的时候,他叫得就象三月里的野猫,我不得不用枕巾塞住他的嘴,免得吵了邻居。而现在我们的敏感部分如同宝剑一样相交缠斗,我很难对准位置。当我终于找到一个适当的角度压住他时,他剧烈地喘息着,嘴里不停地叫:“哦!停下!停下!慢点!我不要!”
他放低臀部企图减轻我对他的压力,而我也同时放低身体的重心,毫不犹豫地压住他。“我不要!我不要这么快。。。我不要。。。”他激烈的抗议被我的深吻封死在喉咙里,于是腾出两只手来搜索我的皱褶。但是动作已经凌乱。他终于摸索到了他想要的部分,火热的快感从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熊熊燃烧。突然他的动作终止了,身体陡然变得僵硬,继而有节奏地抽搐着,把热气腾腾的爱液喷在我小腹上。我推动自己,在他双腿间抽插,把自己腹部的热液一层层蹭回到他的小腹上,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等我的呼吸平静下来,吻去他唇边的汗水,看到他紧闭的双眼和扑闪的睫毛,忍不住又吻了他的眼睛。很奇怪的感觉,松软细滑的表面,有一个有弹性的会浮动的核心。仿佛包在纸里的糖果,让人难以抑制地一次次去品尝它的味道。他叹息了一声。我停住嘴,用手指抚擦他睫毛的边缘,问:“按照考核表,这次Zuo爱可以打几级?”
“丁级。。。”
“哦?为什么?”
“太急吼吼了。。。太快了。”
我笑道:“是你自己太快出来了。”
“那也是你不好。你太少和我Zuo爱,让我变得太敏感了。”
“那好吧,反正总是我不好,总是我不对。丁级的Zuo爱,处罚条例是什么呢?”
“。。。给我洗澡。要洗所有的地方。所有的地方,知道吗?”
“那。。。好吧,保证让你自己一根手指也不动,行了吧?谁让你是制定条例的人呢?起来快点束好你的腰带,我们回家吧。”
“什么话?你自己就不束了吗?”
“肯定是我先束好。因为我在你上面,可以先爬起来。”
“见鬼!”
下午3点时分,进出医院探望病人的家属络绎不绝,电梯变得很拥挤,而且从我们病房的电梯指示牌来看,几乎每一层都停,让人心焦。电梯口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主任和医务科科长站在他们后面,背对这我们小声交谈着,不时回过头来嘱咐我一句:“这个准备好了吗?”“那个准备好了吗?”我也就不停地点头回答“是的,准备好了。”他们再次交谈的时候,我对着电梯口光可鉴人的不锈钢柱子整理着白大衣领口里露出的衬衣和领带。很不习惯穿这么正式的衣服,总觉得别扭。泰雅说穿得正式一点可以避免让鉴定委员会觉得我是个草菅人命的混蛋,就是没有想过我打的领带结很难看,反而更象草菅人命的混蛋。
泰雅默默地靠近我,伸手拉出我的领带,整理好领带结,再塞回去。我小声说:“你现在的脸色比过去一个月里任何时候都好。昨夜满意吧?副科长大人?可以给我一个好一点的评定吧?”他四下一望,趁周围没人注意,飞快地在我耳垂上吻了一下,悄声说:“甲级。”
“叮咚!”
“电梯来了,快点!”医务科科长招呼道,“鉴定委员会都到了,在等我们呢。”泰雅踏进电梯的时候,警报铃响了。“啊呀,电梯超载!”主任说,“你得走楼梯下去了。”
“没关系。说不定还是我早到。”我微微一笑,轻松地推开楼梯的门,快步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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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卷(我也开始恶搞了)
re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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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和别人闲聊,论及什么是“本色的、质朴的。。。”,想来想去难度确实是很高的。我开始写的时候以为会是一个“本色的质朴的。。。”,后来打算朝温馨的小恶搞方向发展,最后却成了这个样子。我果然是中学语文没有学好,写作没有中心思想的人!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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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原来在这里!”他伸手来拔我咬在嘴里的汤勺。我盘卷四肢蜷缩在凳子上,发出不情愿的“唔”声,一面合紧了上下牙齿,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考卷。没有批改过的考卷堆满了我的桌子。而批改过的还是那么一点点。我的个人恶习是一紧张就要咬东西磨牙齿。而今天是我工作压力很大的日子,因为我有一整个年级的法医学考卷要批改。
“拿过来嘛!我要拿去洗了!”他摇晃着露在外面的汤勺柄,不依不饶地说。我们两人共住的寝室的规矩是他洗碗筷,我洗除了碗筷以外所有的东西。
“唔。。。”我的牙齿坚守着阵地,眼睛飞快地掠过一行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名词解释:脑死亡。。。
“算了,你慢慢咬吧。”他在我背后的壁橱里哐啷哐啷地摆好碗筷,借此发泄自己的怒气。开始我以为已经摆脱他了。然而他再次靠近我,拖了一张凳子在我身后坐下。“朱夜,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白痴!今天是非法医专业学生参加法医学考试的日子!
“今天是星期五啊!”他温暖的鼻息喷上了我的耳后,声音柔和如最好的丝绸,“情人约会的日子啊。”
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他现在的模样:双颊绯红,眼睛发亮,丰润的嘴唇微微翘起,带着微愠的表情。我含混地说:“我们不是在一起吗?”他非常敏捷地趁机抽出我嘴里的汤勺,轻轻敲我的脸说:“终于恢复说话能力了啊?”
“该死!脏不脏啊!都是口水!”我反手拂开他,顺手在一个错别字上划出一个大大的“叉”,努力把思想集中在批改考卷上。
“嫌脏吗?”他轻笑一声,凑近我的脸。他的舌尖微颤着,从我的面颊一路向我唇边探索过来。那湿润柔滑的感觉几乎立刻让所有的名词解释都飞到九霄云外。
我收回残存的理智,吞下一口口水,用肩膀顶开他:“走开走开!没见我忙着嘛!”
“这又算得了什么?”他若无其事地说,“昨天我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批改完了。”
“拜托!”我强忍住以他放在桌上的解剖图谱猛击其头部造成头皮锉裂伤外加暂时性运动不能及失语--简称脑震荡的冲动,“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就算解剖学是必修的大课,我们法医专业只有可怜巴巴的12个学生,你批改他们的解剖学考卷当然轻松!可是到处盛传法医学容易通过,结果临床医学专业250个学生选了法医学这门选修课,我哪里有你那么舒服?明天上午10点以前我要把分数交到临床医学院的,如果批改不完我拿什么去交?你上次不是还要和我比是临床医学系的法医学成绩好还是法医系的解剖学成绩好吗?不批完我怎么和你比呢?”
“做一次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他委屈地说,“我们有多久没有做了?好久了吧?”
我低头加了加扣除的分数,批上一个65,眼前浮现出该学生欢呼雀跃的样子。不过,那似乎不是为了庆祝自己用狗屁不通的回答骗到了另一个学分。对了,我上次注意这个学生是她为临床医学院的排球队加油的时候。那是一个月以前,学校组织了师生混合排球队进行各院系之间的比赛。作为解剖教研室的教师,他本来应该和我一起参加基础医学院队。可是这员弹跳极佳扣杀凶狠的大将却加入了临床医学院队,结果临床医学院队以破竹之势打败了不堪一击的护理学院队,拿下了老牌劲旅药学院队,还居然胜过了多年保持第二位置的公共卫生学院队,眼看就要威胁基础医学院队的领头羊地位。本来爱慕他的女性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和教工以每隔50厘米站一个人的单列,可以从大食堂门口排到打开水的地方。现在这个队伍有成倍增长的趋势。每次比赛时,我还能明显感觉到来自男性的倾慕的目光。
决赛前2天夜里,他非常兴奋,红着脸说我们试一试“进入的方法”吧,从来没有试过呢。此言正中我下怀。我超额地“满足”了他一下,让他这个叛徒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后果就是他一连3天只能站着或者趴着。决赛的时候不但没有扣过球,连奔跑接球都做不到。基础医学院队终于保住了5连贯的战绩。
从那次以后到今天为止他再也没有要求过。
“你又犯痒痒了吗?”我板着脸问,“不怕隔壁的学生听见吗?别忘了我们可是和公共卫生学院的学生住在同一幢寝室楼。”
“你。。。自己就一点也不想要吗?”诱惑的声音,伴随着柔软的发梢,缠绕在我的后颈。
“我不要!”我拉过另一张考卷继续批改,“今天我只想改完这些卷子。把你的脑袋缩回去。”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一定要把这个魅惑人心的妖精摒弃在我的意识范围以外,专心完成我的工作。
“你真的不要吗?”发梢离开了,声音还在继续,“一点也不要吗?”
“唔。。。”我含混地应着,眼睛扫过另一堆龙飞凤舞的涂抹:“鉴别皮下瘀血和尸斑的要点:皮下瘀血是生前形成,尸斑是死后形成。。。”什么白痴天才写出这样绝对正确却毫无意义的答案!
“那。。。我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吧。”
“唔。。。”。。。尸斑分为坠积期、扩散期、浸润期。。。
“这一批的学生里,有一个叫艾哈麦提姜艾尼的男生,是新疆来的。。。”不老实的手在我的颈项后抚摸。
“唔。。。”。。。扩散期的尸斑,指压不褪色,切开后没有血液流出。。。错!应该是浸润期!哈哈,打个大大的叉!哼,还硬说临床医学系成绩就是比法医系好呢!看这胡乱答的考卷,准是平时没看书,考试前恶补的!
“他长着一双蓝眼睛,睫毛长长的,很漂亮的。。。”那双手拉松了我的毛衣,一点一点爬了进去。
“唔。。。”。。。浸润期于12小时以后出现。。。错!大错!再来个大大的叉!!
“上次总复习的时候,他问我说,老师,脊柱的那些骨头和神经走向怎么那么复杂呀,我怎么老是搞不清楚呀。说话的样子好可爱。。。”灵巧的手指摸索着我的脊背。
“唔。。。”哼哼,凭什么说临床医学系的学生可爱!我看一点也不可爱!读书一点也不用功!我还算客气的,哪有你批法医专业学生的考卷时那么苛刻,一点点小地方也要扣分?不是分明压制人家嘛!还是伺机报复?大叉!大叉!大大叉!
“我说你在自己身上摸一下,体会体会。骶部是最复杂的部分,要特别仔细复习。。。”手指调转方向一路向下,滑进我的运动裤里。
“唔。。。”。。。???。。。我的头脑开始模糊起来,虽然眼睛仍然死死盯住考卷,而且这一份女生的考卷字迹端庄而工整,可是一行行看下来,却完全不明白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同时,我的运动裤开始变紧了,仿佛容不下那膨胀的部分。
“他说老师我摸不到自己的那个部位怎么办。我说那很方便,摸我就是了。。。”他的手兵分两路,一路在后面煽风点火,一路往前直奔目标。
“唔。。。”该死!又让他抓住了弱点!我的身体又背叛了我!我微喘着,手里死死捏住考卷的两边,手心的汗水晕化了钢笔的字迹。
“。。。他的手就那样伸了过来,一双蓝眼睛离我只有5厘米,问:老师,是这地方吗?”
“就是!”我猛一推桌子,他“哎哟”了一声向后翻倒在双人床的下铺。我趁机跳起扑到他身上,甩开毯子兜头把他包在里面。他挥拳打我。我拧身避开他的拳头,就手拉下床头挂的毛巾把他的双手绑在床架上,然后双膝夹紧他的双踝,一路拉下他的长裤,用它把他的双脚绑在床架的另一头。
我拉下蒙在他头上的毯子,厉声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嘻嘻笑着说:“来精神啦?这回你想出什么花样来了?也好。老是我一个人想很没意思的。”
“你可要准备好了。”我说,“不要后悔!”说着,我撩起他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腹。
“啊哟!呵呵。。。好冷啊!”他仍然嘻嘻笑着,脸上春色飞扬。
我冷笑道:“马上就不冷了,放心好了!”
我低下头,用舌尖犁着他精瘦结实的腹肌间的浅沟。他女孩般咯咯笑着:“啊哟!好痒好痒!”我向上探索着,找到了一侧柔软微小的凸起,用整条舌头压着。他发出满意的叹息。我感觉在自己的舌头下面,仿佛有一株蓓蕾在渐渐饱满。当我的舌头再次运动起来时,结实的蓓蕾划过我的舌面,骄傲地宣告它的存在。我撑起身体,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啊。。。再来。。。”他急切地颤抖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梳洗完毕,打完开水,买来早饭时,他还躺在那里蒙头大睡。
“起床啦!懒虫!8点啦!”我面无表情地说。他在被子里发出朦胧的“恩”声。我接着说:“再不起床就要让睡懒觉刚起来的学生看到你在水房洗脸刷牙啦!你可怎么为人师表呢?哼,为了保持你的形象还不得我给你洗脸!”他仍然没有吱声。
“也难怪你要睡,根据我的精确测算,昨夜你总共达到高潮9次,平均每小时0。75次,证据都在这里”我拉下被子,把装着用过的餐巾纸的塑料袋凑到他面前,“而且一点也没有弄痛你。爽够了吧?筋疲力尽了吧?” “啊呀过分!”他翻过身接着睡。我笑着把塑料袋丢进垃圾桶,倒了热水给他洗脸,然后擦洗他的身体。睡梦中他发出满意的哼声。我倒掉脏水,挖了一点润肤霜,没头没脑地抹了他一脸。接着拿出润唇膏,拔掉盖子,旋转底座,露出莹白的圆柱,轻轻抹在他微启的唇上。
“你在干什么呀。。。”他眯着眼睛咕哝道。
“好了,梳妆完毕。我要洗的衣服还真不少,都是你的内衣!你也该起床干活了。”
“什么活?”他睁开一只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我。
“都是因为你,昨天晚上我还有近一半的考卷没有批完。今天10点以前一定要交到临床医学院。你自己看着办吧。标准答案和早饭都在桌上。现在8点05分了,抓紧啊!”
我到水房洗衣服的时候,学生寝室的门都还关着。我们寝室半开的门里传来他打哈欠和穿衣起床的声音。很困的时候被叫醒是最让他心情不佳的情况之一。被迫工作是情况之二。而心情不佳时手上打分自然苛刻起来。不久我就听到他抱怨道:“笨!这么简单的题目都答不全!回去不看书!”然后是圆珠笔唰唰打叉的声音。我搓着满手的肥皂泡,暗笑不已。
这次准是法医专业的解剖成绩比临床医学专业的法医成绩好。我又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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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隆冬第一缕淡淡的晨光从薄薄的深蓝色的确良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时候,马南嘉拉起被子蒙住头。身下的双层铁床因为上层没有人睡重心不稳,发出特别难听的“嘎吱”声。他翻了个身,想找一个舒适一点的位置继续睡。但是无论阳光多么单薄无力,依旧不依不饶地钻进他的眼睛,搅得他没法睡觉,因此心情更为恶劣。“真该死!”他心里想,“讨厌的阳光!我讨厌早晨。特别讨厌今天早晨。”楼下传来早起练功的女孩子的嘻闹声和她们为了让脚尖鞋的鞋头柔软合脚而敲打地面的“笃笃”声。
这是舞蹈学校最老的练功房的顶层阁楼。这一幢形态优美但年久失修的洋房,如同出生贵族的老妇,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仍然顽强地力图保持着全盛时期的优雅。只有这漏水的屋顶、朽烂的地板、锈蚀的钢窗,无情地宣布着一个事实:这是失败者呆的地方。想到这里,马南嘉分外苦恼,抱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唰”地拉紧窗帘,企图把阳光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然后换了个姿势躺下。今天他决定赖床。反正今天没有早课。对于“今天”的来临,能逃避多久就逃避多久。不是每个人过30岁生日都会有个好心情的。特别是住在这种宿舍里的人。
12年前,当马南嘉从音乐学院附属中学毕业分派到这里来做伴奏钢琴师和音乐教师的时候,就明白自己注定了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更早一点,当他被自己小学的音乐老师从郊区带到城里参加音乐学院附属中学的入学考试的时候,就明白从小同学和邻居们夸赞他是音乐天才的说法完全是一个笑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通过了非常严格的入学考试,进入天才济济一堂的附中里,成为永恒的倒数三名。并非他不够勤奋刻苦,在不需要赶回家帮忙的时节,他在琴房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但是他总是羞于启齿向老师求教。而老师们也常常用惋惜的目光看着他,或者干脆无视他的存在。
所以当临近毕业,老师征求他愿意去试一试考外地的音乐学院、民办高等艺校还是直接工作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去工作,挣上一份工资来供养种了一辈子菜地的母亲和尚在读小学的妹妹,告慰九泉下的父亲。至少那样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男子汉。他选择了唯一一家提供住宿的单位,也就是舞蹈学校。当他第一次踏进这幢当时已经是文物级的洋房的顶层阁楼时,甚至情不自禁地哼起巴赫的弥撒曲。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了。即使那些顽皮的学生给他起各种绰号,即使在上号称非常重要的乐理课时男孩子们都趁机睡觉而女孩子们钻研毛线的最新编制法,也无损于他的这种荣耀感。
楼下练功房里,指导教师大声吆喝女孩子们列队,开始一天的训练。隔着楼板,似乎也能听见她们在把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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