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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巧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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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澈听出了端倪,心慢慢地下沉。
                 “我看得出你不单纯,但你是哪条道上的人我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别再和炯心在一起。她一心想对付唐泰隆替我出气,没人劝得了她,这已经够危险了,偏偏你还在一旁扇风点火,帮着她胡搞,引来祸端……”叶虚怀顿了顿,又说:“我很感激你两次救了炯心,但为了你们两人好,还是到此为止吧!你不见得会是她的好对象。但她认不清事实,和你在一起这几天,她似乎对你动了情。那丫头没谈过恋爱,在爱情游戏上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以她的个性,一旦投入就会死心塌地,就算头破血流也义无反顾。你如果不是真心,就请高抬贵手,放了她,免得到最后伤感情又伤心,连朋友都做不成。”叶虚怀语重心长地说。
                 倪澈静静聆听,叶虚怀的话很伤人,但一点也没错,他当初就把这趟日本之旅当成假期,对叶炯心他本来就不该太认真;他要是够理智就该立刻离开,别和叶炯心之间有太多牵扯。
                 只是,在他警觉到她在他心上的分量正以倍速增加时,他已动了真情。现在要他撇下她,竞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你不是普通人,小伙子。但我们家炯心太平凡了,你们之间的差异太大,硬要凑在一起反而会造成困扰,是不是?”叶虚怀眼神锐利地射向他。
                 倪澈凛然,叶虚怀好像已看穿他的身分……
                 “我依您的意思。我马上离开,炯心的行李我也会请人送回来。”他下床行个礼,口气慎重。
                 “这些药记得照三餐吃,不出三天,你的伤口就会结疤。留下的伤痕也不会太深。”叶虚怀递给他一大包药。
                 “谢谢,这些药和费用…”
                 “不必了,就当你救炯心的酬劳。”叶虚怀挥挥手,背着双手走出门外。
                 倪澈没有迟疑,随即离开神农药铺,回大厦去了。
                 不久,叶炯心和守宫买了晚餐回来,一进门就嚷着:“爷爷,今天吃烧鸭!”
                 “嗯!”叶虚怀在柜台后替人开药方子,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
                 “我放在后面餐桌上,顺便叫阿澈起来吃。”叶炯心兴匆匆地走往后厅的房间。
                 “不用去叫了,他走了。”叶虚怀还是没抬头。
                 “走了?什么意思?”她楞了楞,停下脚步。
                 “他醒了,我就叫他回去。”
                 “你叫他回去?他是个病人也!虽然不是重伤,可是还要调养……”她一惊,立刻怒叫。
                 “他伤的是手又不是脚,还能动。”叶虚怀冷哼。生女娃儿有个屁用!一谈起恋爱,心全向着情人了!
                 “可是他才刚好,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亏你还是个医生!”她气得跺脚,奔到后方,果然没瞧见倪澈的人影。
                 那空空的床铺又让她回想起昨夜见他昏过去的感觉,心又一次感到被扯昧的痛苦……
                 她转身回到前厅,俏险布满乌云。
                 “师父……”守宫看了叶虚怀一眼。又瞄瞄似着了火冲回来的叶炯心,心中直叫不妙。
                 “他真的走了!你竟然赶走他!爷爷,你太过分了,他又没做错什么事!”她握紧双拳,忍不住找叶虚怀理论。
                 “他要是再待下去,你说不定一颗心全送给他了!”叶虚怀重重哼一声。
                 “什么?什么送一颗心?”她没会意过来。
                 “还不懂?瞧你昨晚那失魂样儿,我就知道你喜欢上那小子了!”
                 “喜欢?哪有啊!我是担心他的伤……”她失措地红了脸。
                 “这骗不了人的。小姐,昨天一整夜你是不是无法入睡,胸口闷闷又胀胀,又是忧又是喜的,整个人飘飘然,四肢不知该搁哪里才好?”守宫清秀稚气的脸配上老气横秋的表情与动作,十足的不协调和搞笑。
                 “咦,你怎么会知道?”叶炯心惊奇地看着守宫。
                 “这就是了!你中了爱情的毒,无药可解,唯一的药方得向下毒的人拿才行。”
                 守宫继续说着。
                 “你在绕什么口令?什么爱情的毒?”她眉一皱,越听越火。
                 “你爱上那个阿澈了,这就是我要说的。”守宫不是滋味地瞄她一眼,跳到椅子上坐下。
                 她…爱上了阿澈?叶炯心怔住了。原来,心口那种难以平静的骚动真的是爱?
                 叶虚怀瞪了守宫一眼,才喝道:“胡扯什么!连对方的来历都搞不清楚谈什么爱情?肤浅!”
                 守宫缩了缩,暗吐舌头。
                 “好,就算我爱上他,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爱男人,很正常啊!”时炯心大声地说。爱就爱了,有什么不对?爷爷在阻挠什么啊?
                 “正常是正常,但不一定有结果。那小子不像你看见的那么开朗,他还有另一面是你不熟悉的。别这么快就提什么爱啊情的,庸俗又愚昧!”叶虚怀没好脸色,口气更差。
                 “我不管他什么来历,他为了我才受伤,他没好之前我都要去照顾他!”叶炯心大喊。
                 “不准去!”叶虚怀喝止。
                 “我只是告诉你,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她发泼的样子实在够呛。
                 “你……你这丫头,你知不知道那小子他……”
                 “我走了!”她没耐性听完,转身就走。
                 “回来!”叶虚怀气得吹胡子瞪眼,提气大吼。
                 叶炯心根本不理他,越走越远。
                 “师父,要不要我去追小姐?”守官小声地询问。
                 “别追了!这丫头不尝点苦头是不会听劝的!”
                 “可是……”
                 “由她去!我等着看她哭哭啼啼回来向我诉苦!”叶虚怀气得将一张贴子丢在地上。
                 守它从椅子上跳下来,捡起帖子打开一看,喜道:“师父,这不是方师婉的喜帖吗?”
                 “嗯。”时虚怀怒容末褪,听他一喊,火气更上扬。
                 他最得意的弟子方天艾要结婚了,可是他还来不及高兴,就被惹了一肚子气!
                 “方师姊四年前来这里住了三年,尽得您的真传,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是那么婉约温柔……好快,她居然要结婚了!”守宫仰头回忆着,语气兴奋。
                 新加坡的方家老太爷和叶虚怀是多年的朋友,方家的掌上明珠方天艾因对中医有兴趣,四年前来神农药铺跟着叶虚怀习医。她悟性高,叶虚怀非常疼爱她,把她当自己孙女一样,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都教给了她。
                 守宫对方天艾这位沉静美丽的师姊相当敬重,因此得知她要结婚,自然忍不住雀跃。
                 “看看新郎的名字吧!笨蛋。”叶虚怀又是一声厉喝,两道白眉因烦恼而纠缠成死结。
                 新郎?
                 守宫低头一看,印得精美的银白喜帖上,新郎的头衔是新加坡纵横海运的总裁,名字叫倪澈。
                 倪澈?他一惊,猛地抬头。
                 “师父……新郎也叫……倪澈?”
                 “是啊!”
                 “这……怎么可能?未兔太巧了吧……”他呐呐地说,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是很巧,巧得令人发呕!”叶虚怀乍看见这张帖子时,就惊骇于这个新郎的姓名。而纵横海运即是纵横帮,倪激既是纵横海运的总裁,可想而知他在纵横部的身分,他会是那个和炯心瞎搞在一起的小子吗?
                 震惊之余,他立刻想起倪澈与唐泰隆之间的关系。或者,炯心根本是被利用了!
                 一想到此,他就火冒三丈。要是炯心爱上了天艾未来的丈夫,这还得了?
                 “师父……”守宫一颗心也吓得怦怦跳,他始终没给过好脸色的倪澈会是这么大来头的人吗?
                 完了!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叶虚怀不作声,只怕他担心的事就要发生。炯心若扯进纵横帮内部的纷争,他说什么也要尽快将她送回美国。
                 第六章
                 叶炯心来到倪澈的住所时,怒气还未消;她用力敲着门,小脸又臭又皱。
                 门打开,倪激神色冷漠地盯着她,“你来干什么?”
                 “我快被我爷爷气疯了!他竟然把你赶出来,没半点医德的昏老头!我告诉他我要来照顾你,不回去了。”叶切心没注意到他的表情,闪过他,径自走进门内。
                 “你回去吧!把你的衣物收一收,回药铺去。”倪激裸着上身,肩上只披着一件衬衫,态度淡然。
                 “你的伤还没好,我来照顾你。”她站到他面前,认真地说。
                 “不用了。这点伤不需要人照顾,你走吧!”他将对她的感觉收藏起来,不再流露。
                 “干什么赶我?我为了来这里,还和爷爷翻脸也!”她蹙眉看着他,总觉得他变得不太一样。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了。和你在一起,老是受伤,这种冒险的事我不敢再领教了。”他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火,不耐烦地吐气。
                 “你会抽烟?”她愣住了,才一夜而已,怎么他的个性全走样了?眼前的他流里流气,看起来好陌生。
                 “关于我这个人,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冷笑。
                 “阿澈,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她睁大眼,百思不解。
                 “这才是最真实的我,阴险、狡桧、专门用温和亲切的面具骗人,只有你看不出来而已。”他也开始讨厌起自己了。
                 “是吗?”
                 “是的,而且我对女人的客气温柔全是装模作样。我呢,喜新厌旧,太过缠人的女人我最受不了,所以你请回吧!我等一下就要回新加坡了”他熄了烟,走进卧室整理行李。
                 “可是你昨天不是这样说的啊,你明明说你喜欢我。”她直率地说着。
                 她是被他昨夜那一吻与那句话唤醒心中的感情,但是,他现在却说她很烦?
                 “我说我喜欢你?”什么时候的事?倪澈暗惊。睡梦中,嘴反而比心诚实?
                 “是啊,难道你不记得了?”叶炯心脸微红,瞪着他。
                 “小姐,男人在作梦时说的话千万别信,因为睡着时的男人只是个野兽,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他讥讽地笑着。
                 “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她的眉拧得更紧了。
                 “拜托,你别烦我了,行吗?我不是你想像中的好人,我说不定还是你最讨厌的人!”他背对着她,每说一个字,心就重一分。
                 “我不讨厌你啊!我昨晚失眠了一夜,怎么都睡不着,壁虎说那种感觉就是爱情,他说我一定是爱上你了。”她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倪撤心中一颤,僵住了。
                 她爱上他?老天!换成昨日,他一定会立刻给她一个吻,可是,听过叶虚怀的话后,这句话却变成了负担……
                 “我后来想想,我对在美国的男性朋友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一想到你胸口就会中窒闷难受,明明不舒服,可是又很开心,这种毛病,一定就是爱情!”
                 她盯着他的背继续说。
                 “够了!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少土了!你那是生了病,回去叫你爷爷给你开个药方吃,别来吵我。别以为男人嘴里说喜欢就是爱了,这两者之间还有很大的距离。”他存心要她走,只好说狠话。
                 “你…”她真的胡涂了,他是说真的假的?
                 “我陪你对付唐泰隆纯粹是闲着没事,你也别因为我受伤而愧疚。我如果需要照顾,随手打个电话就会有成打的女人等着过来了,不需要你。”他冷傲地阻着她。
                 成打的女人?叶炯心脸色一变,芳心被突然涌上的酸楚吞没。
                 “是不是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你才故意这样对我?”
                 她直视着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他没说什么,他只是比你厉害,一眼就看穿我对你居心不良。”这倒是事实。
                 “你对我居心不良?”
                 “当然,出门在外,有个女人可以温存,当个假期情人,两人白天一起玩,夜里睡一张床,这才有意思……”
                 “你不是这种人!”她打断他。
                 “那你以为我是哪种人?你连我是不是真的叫倪澈都不知道,还能知道我是哪种人?”他逼近她,阴笑。
                 “起码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她一本正经地说。
                 “哈!这年头好人坏人的界定太模糊了,你的标准在哪里?”他讪笑着。
                 “我凭直觉就能知道……”
                 “直觉?天,女人真是直觉的生物,是非全都交由直觉判断,真可笑。”
                 “你是怎么了,今天一直和我吵架?”她睁圆了眼,耐性渐渐减低。
                 “因为我看到你就心烦。就火大,我对你腻了!”他不客气地大吼。
                 “你……”她后退一步,心全垮了。
                 “回去!我被你烦得伤口又痛了!该死!”他低斥一声。
                 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但她倔强地忍住,以干哑的声音狂喊:“好,我走!
                 让你耳根清静!以后你就别再找我,去和你成打的女人厮混吧!“
                 她冲进自己的房间,又气又苦地将所有衣服往背包塞。
                 没想到好心居然换来这种下场,亏她还为了他和爷爷吵架,亏她还为了他失眠一夜……臭倪澈!不喜欢就别吻人家嘛,可恶!
                 倪澈闭上眼睛,觉得好累。演这出戏比受伤还让他大气大伤。
                 “别故意留下东西好籍机回来。”他走到门边,恶意地又补一句。
                 “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聊!”她拉上背包拉链,背着背包走向他。
                 倪澈微微侧身让她通过,两人擦肩的瞬间,他闻到她身上清爽的气息,心陡地乱纷纷。
                 真让她走出这道门,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倪澈倚在门边,讶异自己对她的感情远超过他的想像。
                 她还没走,他已犯起相思。
                 叶炯心走到大门前,握住门把,突然顿住,半晌才低着头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故意这么赶我有什么隐情,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个夏天……很高兴能认识你!”
                 “炯心……”她知道他在演戏?“他心一震,面具在转眼间瓦解。
                 她虽大而化之,可是并不笨,而他爱上的不也就是她的大智若愚与爽朗率真?
                 “因为认识你,我终于知道喜欢一个人原来是这么苦的事……再见!”打开门,她的声音夹杂着哽咽与离愁。
                 就是这句话,让他先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炯心!”他冲动地上前一把拉住她。
                 她一回头,原来如太阳般灿烂的脸上挂了两行泪,清澈的泪水毫不隐藏地映出一颗被情整伤了的心。
                 倪澈想也不想地将她抱住,心拧得发疼。
                 为什么要退缩?他自问着。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人,又要将她逼走,他何必为了叶虚怀的一番话牺牲他的爱?
                 至少,他的婚事并非不能改变。方天艾是个明理的人,他可以和她谈谈,不是吗?
                 他不要再为纵横帮而错失自己的幸福。
                 “抱歉…”他在她耳畔轻喃。
                 “你好差劲…故意气我……”她粉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委屈地掉下更多眼泪。
                 “对不起,不这样做,你就不会回药铺。再和我在一起,可能得面对许多危险,你爷爷他……”。
                 “我从不怕危险!”她仰起头,一脸坚毅。
                 “可是我怕!一想到你昨晚差点中弹,我的心就揪成一团。”他捧起她的脸,叹一口气。
                 “真的吗?你会担心我吗?”她怔怔地问。
                 “是啊!担心得都快休克了!”他深挚地回答。
                 “那表示……你对我有一点点喜欢?”她破涕为笑,欣喜地追问。
                 “如果只有一点点,我也不用伤脑筋了。”他无奈地笑着。
                 “骗人!你刚刚还说我很烦,你腻了!”她嘟起嘴,立刻翻旧帐。
                 “你明知道我在撒谎。”唉,真拿她没辙。
                 “我怎么分得请你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谎言?”她佯作发怒,心中却暗暗窃喜。 “不喜欢你就不会吻你了!”他还分得清昨夜的真幻。
                 那个吻……是他真心的告白。
                 他记得那个吻?叶炯心觉得火辣的热气轰然攻向她的双额。
                 “吻?你吻过我吗?”她撇着嘴反问。
                 “难道你忘了?”他眉一挑。
                 “对,全都忘了!”
                 “真的?”
                 “可能是技巧太差,没什么滋味,所以让人记不得。”
                 她损人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小嘴就被他的封住,一口气提也不是、放也不是,硬生生地梗在胸腔。
                 这个吻来得突然,也火热逼人。薄惩的意味虽浓,但两唇相贴的刹那,倪澈已被她青嫩的气息夺走所有心思,忍不成左手挽住她的后颈,给个绵密缠绵的长吻。
                 片刻后,他微微拾头,呼吸浊重地问:“如何?想起来了吗?”
                 “没有!”她满脸通红,双眼盈波,却犹然不承认。
                 他又一次低头攫住她的唇,加深了吻,舌尖伸进她口中撩拨。她被这亲密的动作惊得想后退,他则堵住她的退路,不让她抽身,一个翻转将她按在墙上,急切地抚平她的惊惶……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两人都从窒息的边缘活回来。
                 时炯心靠在墙上喘息,黑瞳澄亮地瞪着他。
                 这就是爱吗?让人一下子哭泣,一下子喜悦,一下子痛楚得心碎,一下子又快乐得几乎爆炸……
                 “还是记不起来?”他低下头,与她额抵着额,留恋着她所吐纳的气息。
                 她羞怯一笑,调皮地摇摇头。
                 “那可能要换一种方式了……”他暗示地扬起嘴角。
                 “什么方式?”她盯着他深透翻亮的黑瞳,心如小鹿乱撞。
                 他低头用吻回答她,左手轻轻地将她的罩衫拉起,抚摸着她酥胸上那两只滑嫩的丰盈。
                 “阿澈……”她有点慌,但又不希望他停下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神魂颠倒地低喊。
                 “嗯!我不怕…”话虽如此,她轻颤的双腿已泄露 了她对这件接触的生嫩。
                 “让你变成我的,就不会有任何人或事阻止我爱你。”他像在自言自语,沿着她的颈子吻下锁骨,边吻边说。
                 叶炯心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被他抚过的地方都—一觉醒,沉睡多年的女性细胞一个个都在歌颂着爱情。
                 他抬起头,再度将她拥紧,吻住她的唇瓣,掌心在她的背脊来回摩挲着。
                 她慢慢懂得回应他的吻,学他用舌尖在他口里轻撩,没想到这动作却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他低吟一声,拉着她进了卧室,抱住她跌落床垫,狂吻着她、探索着她。
                 没多久,她全身的衣服被丢到一旁,倪澈的双手揉搓着她的双峰,吻如细雪般落下,爱怜地吮遍她每一寸肌肤。
                 这种销魂蚀骨的抚摸让她颤动不已,她环抱着他的臂膀,才发现他其实不瘦,每一处肌理线条都充满魄力,散发着阳刚的男性气息。
                 相拥所探出的火花将他们的意识焚烧殆尽,涨满的情欲主宰了一切,她几乎要融进他的怀里了……
                 “我爱你,炯心。”他轻声低烟。
                 “我知道……”她依在他怀里,信任地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离开我……”他褪去年裤,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拥住她纤细白皙的娇躯,手从她的小腹往下游移。
                 往下游移。
                 “嗯……”她低吟一声,在迷乱中给了承诺。
                 在两人体内流窜的热火终于引燃狂烧,他在她的惊喘与呻吟声中要了她,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然后,他们同时被快感的激流推进游涡,在彼此的怀抱里灭顶……
                 此后,没有任何人能将他们分开了。倪澈在事后拥着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叶炯心突然醒了!
                 她睡到一半,莫名觉得心颤了几下,被一抹无言的恐慌惊醒,因而弹坐起来。
                 “怎么了?”倪澈立刻睁开眼睛。
                 “我…我觉得不安……”她怔仲地说。
                 “别担心,我会去和你爷爷说清楚。”他拉下她,拢住她的肩,吻她的发鬓。
                 听他这么说,叶炯心才恍然回神自己与他做了什么事,小脸红得像朵蔷薇。
                 ‘哦…我不是在说那个啦!“她埋进他颈间,有点羞。在他怀里,她不自觉就变成了小女人,原来那个悍然直率的叶炯心已不见了。
                 “什么这个那个?你把我吵醒就为了统口令?”他轻笑,拂开她前额的发丝。
                 “不是嘛!我只是好像听见爷爷在叫我。”她解释。
                 “叫你回去?”
                 “不,叫我快走。”她蹙着眉,心仍然悬着。睡梦中,像是亲人间的联系,爷爷那声“炯心,快走!”划破夜空,在她的耳边激荡着。
                 “你一定是作梦了,让我替你压压惊。”倪激笑着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柔柔地吻她。
                 好甜蜜的吻……时炯心闭眼享受他的安抚。蓦地,一阵冰凉贴向她的胸口,她伸手一摸,是倪澈戴在脖子上的那块金牌。
                 “这是什么?我之前就看你一直戴着。”她好奇地问。
                 倪澈知道事实早晚要对她说清楚,于是吸了一口气道:“听着,炯心,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铃铃……”
                 倏然响起的电话铃打断了他的话。倪澈心一惊,晚上十二点多会有谁打电话来?
                 何况,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他跳起来接电话,神色戒备。
                 “喂?”
                 “我知道叶虚怀的孙女在你那里。你告诉她,要叶虚怀和他徒弟活命,就亲自到纵横帮分舵来。至于你,小子,你最好也一起来,咱们的帐还没算清呢!”唐泰隆粗嘎的声音大刺刺地传过来。
                 “你倒厉害,查得出我们的地方。”倪澈沉声道。
                 “哼!横滨是我的地盘,要找只蚂蚁都没问题,逞论你们这两只老鼠!”唐泰隆恶狠地奸笑。
                 “好,你等着,我们是有帐还没算清。”倪澈撂下话后就挂上电话。
                 他不急着治康泰隆,唐泰隆倒先找上门来了!也好,也该将事情做个了结了。
                 “什么事?”叶炯心心惊地问。
                 “唐泰隆查出你的身分,抓走了你爷爷和守宫。”他下床迅速穿上衣服。
                 “他……那浑球抓走了爷爷?”她失声大喊。
                 “把衣服穿上,我们去分舵看看。”他没时间告诉她他的身分,现在救人要紧。
                 叶炯心气急败坏地穿上衣裤,跟着倪澈冲出大门。
                 午夜的凉风有海水的咸味和船坞的油味,这是典型的港口气味。叶炯心猛然发现,她自从来到横滨,一直没有仔细去了解这里的一切,只是用她的立场在看爷爷和整个中华街,不管他们的想法与观感;直接就找唐泰隆的碴,用暴力解决暴力,结果。终干把爷爷害惨……
                 “别担心,这件事我会摆平。”倪澈安慰她。
                 “怎么摆平?姓唐的绝不会让我们好过的。”她咬牙切齿地道。
                 “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倪澈冷笑。
                 叶炯心困惑地看他一眼,还是乐观不起来。
                 纵横帮分舵的大门开敞着,叶炯心和倪澈一到门口,就看见两排黑衣人守在门外,那阵势的确够吓人。
                 但叶炯心可不是被人唬大的,她大步冲进去,朗声大骂:“姓唐的,把我爷爷放出来!”
                 早就好整以暇坐在大皮沙发上的唐泰隆有些意外她这么年轻,眼珠子直在她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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