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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三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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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指着战利品问:“这是什么?”
青松毫无心机的仰着脸、幸福的笑着回答道:“先生,这些都是陆公子买给我吃的零嘴呢。”他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的,因为,但凡诸葛亮出门,回来时也总会给他捎带点好吃的。
诸葛亮虎着脸喝斥道:“小小年纪,就这么贪图小恩小惠,爱占小便宜。把这些都扔了。从今以后,不许再吃零嘴。去,把院子里的柴火再劈一次。”
可怜的青松只好提着斧子把已经劈好的柴火又一分为二。劈着劈着,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立刻扔了斧子,兴冲冲的跑去跟诸葛亮做深刻的自我检讨:“先生,青松以后再也不会接受陆公子给的任何零嘴了。”说话时,他把“陆公子”三个字咬得重重的。
诸葛亮微微点了点头,指着几案上的一碟点心说:“嗯,记住,睡觉之前不能吃,会吃坏牙齿的。”
至于阿绿,诸葛亮直接下了道通知,要她打包回黄府。
临走之前,阿绿红着脸儿摸出了一件崭新的、做工精良的、男人穿的长袍,小声的乞求:“姑娘,这是奴婢给陆公子做的。烦请姑娘帮着转交给他。”
黄硕惊诧的接过衣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喜欢那个路人甲?”就那种人渣……,可怜的阿绿!她想了想,劝道:“阿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可不能做糊涂事!”
阿绿脸色刷的变得惨白,垂着头,低声说:“姑娘,奴婢没有……,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正是因为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签了死契的奴婢,婚配之事也只能由主人说了算,所以,尽管早就喜欢上了雷迅,她却不敢接近他。也许这一次别过之后,她再也无缘见到他了,这才斗胆的拿出了那件早就做好了、又一直不敢送出去的长袍。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黄硕很恼火自己的那张笨嘴。光会吃饭,连句清楚的话都表达不清楚。事后,她懊恼的跟诸葛亮忏悔:“这让我怎么去跟陆师兄说啊?”
诸葛亮毫不犹豫的夺过长袍,追上了阿绿,把衣服扔到她身上,冷着脸说:“既然是你自己做的,那当然是你亲手交给他啦。娘子一路劳顿,身体尚未复原,不宜过于操劳。这样吧,你就暂且在我家住下,帮着娘子做些家务。等陆师兄来了,你亲手把长袍交给了陆师兄再回岳父家。我这就给岳父写信说明一下。”他终于可以让娘子看到她师兄的真面目了。哼,见一个缠上一个的滥情种!
不等阿绿反应过来,他已经扬长而去。
阿绿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对着他的背影,用蚊子般的声嗡嗡道谢:“奴婢谢过姑爷。”马上,乐癫癫的跟了回去向黄硕报到,“姑娘,姑爷把奴婢留下来了,还吩咐奴婢要好生帮着姑娘料理家务呢。”
黄硕听了,心里莫名的冒了个酸溜溜的泡泡。
憋了很久,她最终还是按捺不住。于是,端了壶茶,拐进书房,问诸葛亮:“你让阿绿留下来了……她做的饭很好吃啊,那,晚上让她给你做点什么好吃的?”
诸葛亮看了她一眼,眼里闪着一道兴奋的小火花,笑道:“娘子,为夫的衣裳也穿旧了,什么时候烦请娘子给为夫做件新的啊?”
从小到大,黄硕不怕动锤子抡斧子,却最怕拿针走线。一听这话,她立马打了个哈哈:“呵呵,厨房还炖着鸡呢,我去看看火候哈。”话没落音,人已经一溜烟的跑了。
从此,诸葛亮的耳朵清静了。没有人再敢在他跟前提一个“陆”字。
两天后,雷迅终于从外面回来了。诸葛亮正好不在家。雷迅很快发现,草庐里就没有一个人理他。
诸葛小弟见了他,含糊的作了个揖,飞身闪了。
青松见了他,仿佛看见麻风病人,转身躲了。
阿绿看见他,一张小脸比他这次进的上等红绸还要红,慌里慌张的掉头就跑进了后院。
不一会儿,她扶着黄硕出来了。
黄硕明显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对他横眉冷对。
支开了阿绿,雷迅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不过,他没有说出自己是故意穿回来找黄硕的。他撒了慌,说自己是又过来执行新任务,可是,与总机联系失败,没走成。
最后,他说道:“总机应该已经被摧毁了,我完全找不到它的信号,我们俩都再也回不去了。”
黄硕受不了这个打击,摇摇晃晃的站了进来,几欲跌倒。
雷迅担心的走过去扶住她,安慰道:“你不用这个样子。至少你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呵。”说完这句话,他觉得心里满满的,全身都轻松了,好象被充了电一样,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几个月来,黄硕的希望被无情的彻底打碎了。尤其是,当她知道老爸老妈把古代黄硕当成了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时,心痛得哭不出声音来,唯有大颗大颗的眼泪象掉了线一样的悄然滚落。
雷迅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体会过什么是骨肉亲情,看到她这副模样,心如刀搅,紧紧的扶着她的双臂,迭声叫道:“黄硕,黄硕,你怎么了?看着我,说话啊,不要吓我。”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传来了诸葛亮的怒喝声。诸葛小弟目瞪口呆的站在他身后。原来,他是飞跑着去找诸葛亮了。
雷迅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解释。
谁知,黄硕飞扑过去,趴在诸葛亮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哭诉着:“死了……没有了……回不去了……”如同天塌下来了一般。
诸葛亮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顾不上吃醋,一只手紧紧的把黄硕搂入怀中,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轻言细语的安慰道:“不要怕,我在呢,一切有我呢。啊,我们不怕。”
慢慢的,黄硕总算抽噎着安静了下来。
诸葛亮把她送入内室安顿好她后,郑重的将雷迅请入了书房。
“怎么回事?”诸葛亮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雷迅眼睁睁的看着黄硕被扶走,心里莫名的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整理了一下情绪,把编了很久的说辞讲了出来:“师妹是得知师父过世而伤心难过罢了。”
诸葛亮没做声,扬起眉毛示意他继续。
还好,雷迅因为知道眼前这人是个心细如发的家伙,所以,他和黄硕已经串好了说词。
他抱着万分沉重的心情,用无比悲伤的声音,慢慢的把事情“经过”说给了诸葛亮听。什么师父被死对头寻仇惨死呀,什么师门被毁啊,无非是把时光研究所的事借用经典武侠小说的套路,半真半假的编了出来。
故事终于讲完了,雷迅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诸葛亮是否真的相信了他的故事。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唯有用忧郁的眼神望着对方。
诸葛亮并没有象他事先预料的那样挑刺质疑,只是淡淡的问道:“那可曾找到了那个死对头?”
雷迅长叹:“唉,他与师父纠缠了一辈子,没想到两人竟同归于尽了。匆忙赶来的其他同门见此情景,都心灰意冷,各自散了。唉。”其实,他这话也算是半真半假的。所以,言词里透着世态炎凉,流露出了真实的伤楚。
诸葛亮沉默片刻,站起身来,拱手歉意的对雷迅说:“陆师兄,内子现在这副模样,亮唯恐怠慢了师兄。”
雷迅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起身作别:“不要紧。在下已经在襄阳城里置下了一间小铺子。如有需要,兄台可以去陆记商行找寻在下。”
诸葛亮客气的送他离开后,在黄硕的房间外徘徊了许多,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黄硕哭累了,已经昏沉沉的睡着了。
阿绿毕恭毕敬的给诸葛亮行了个礼,便很有眼色的带上房门离开了。
诸葛亮看到黄硕的一双眼睛红肿的如核桃一般,心痛不已。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喃喃的说道:“到底是什么秘密不能跟我说呢?我们可是夫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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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琐事
第二天,黄硕醒来,发现诸葛亮竟合衣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她却正象只小猫一样窝在人家的怀里。当下,小脸羞得通红,慌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赶紧逃离了“案发现场”。
诸葛亮也刚好醒来。等黄硕仓皇逃走后,他笑了笑,起床,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痛啊。他几乎是一夜无眠,到了清晨才小眯了一会儿。
昨晚,黄硕恶梦连连,时不时的口齿不清的哭叫着“回家”、“老爸老妈”之类。无论诸葛亮怎么劝慰都没用。最后,诸葛亮只好象当年哄年幼的诸葛小弟一样搂着她。这样,黄硕才总算安静下来了,死死的抱着人家诸葛亮的一条胳膊,慢慢的睡踏实了。
接下来,黄硕就象耗子躲老猫一样的避着诸葛亮。实在是太糗了!她只要一想到这事就脸上变得火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这草庐并不大,躲得过一时,躲不了一世。
这不,她刚刚才看到诸葛亮去了书房的。不料,她在厨房里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温暖的“墙”。抬头一看,人家诸葛亮正指着一条推磨的机械臂一本正经的问话哩:“娘子,这是什么?为什么它自己会动?”
“嗯,是外面的水车带动的。”黄硕把头埋得低低的,假装在捡黄豆。太尴尬了。
诸葛亮看到妻子面似桃花,粉面含羞,别有一番情趣。他心里象被只小手挠得痒痒的,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勾起妻子的下巴,眼嘴含笑说道:“没想到娘子竟是制造机关的高手。可愿收个笨徒弟?”
“什么?”黄硕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的问道。
诸葛亮正儿八经的跟她拱着手说:“亮想请娘子传授这机关制造的奥妙,还望娘子成全。”
原来是这个。
“既然你想学。我教你就是了。”黄硕那颗快跳到嗓子眼里地心总算落了下来。见诸葛亮真的一心一意的去琢磨机械臂了。她心里却又涌出了一丝惆怅。真是个笨家伙!
黄硕懒懒地带他看了外面的水车和厨房里的这些机械装置。并详细的给他讲解着其中地工作原理和设计理念。说着自己最熟悉的东西。慢慢的。她发现自己总算能和从前一样跟他坦然相对了。
而诸葛亮看到妻子眼神明亮,如数家珍一样的讲着自己完全不懂的知识。不觉有些痴迷。简直令人惊艳!没想到女子也能这样自信,这般神采奕奕。自己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妻子!与寻常女子完全不同呢。
也许男人天性就对机械制造和手工制作兴趣浓厚。虽然制造机械臂和水车对于从没有接触过这类知识地诸葛亮来说是一件很复杂地事。他有太多地方地听不明白,但是。他却是对此痴迷了。黄硕传授地这些知识就象一把钥匙。在他面前打开了一道门。门内是另一个异彩纷呈的世界。通过对这个新世界地学习和思考,他觉得自己的眼界抬高了。对自己以前学的那些知识又有了新地认识。
黄硕也越来越愿意跟诸葛亮讨论机械方面地知识。有时候。她甚至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在跟大学地同学一起讨论,而不是跟一个千多年以前的古人。
时日久了,诸葛亮竟偶尔能提出一些她根本就无法回答的问题。这时,她会自我安慰的说:“没关系。不着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话一出口,她才猛的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不能再回现代的现实;午夜梦醒,她不再泪湿卧枕;想起老爸老妈,她的心里不再是揪得生疼,反而心里多了一丝羞涩的甜蜜。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黄硕习惯了起夜。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醒来,去窗前看看对面书房里的灯是否还亮着。如果油灯亮着,那是诸葛亮还在挑灯夜读。她就会做了宵夜送过去,看着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竹简香香甜甜的将宵夜吃个精光。
不知不觉中,黄硕有了做夜宵的习惯,而诸葛亮则添了吃宵夜的习惯。
阿绿并没有呆多久就回了黄府。所以,无论是家里,还是农庄里,大大小小的事已经慢慢的全由黄硕在管理了,但是她不再象以前一样觉得是个负担。草庐给了黄硕家的味道。她喜欢看到家人心满意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喜欢看到他们穿得清清爽爽的出门;喜欢看着诸葛亮全心全意的跟黄老爹做学问;喜欢在喂饱诸葛亮的同时,也喂饱他的朋友们,听着他们酒足饭饱之后,慷慨激昂,指点江山。
有一次,诸葛亮喝了点小酒,躺在溪水旁树荫下的竹床上午憩。黄硕见了,悄悄的拿了蒲扇给他扇风醒酒。盛夏,金色的阳光透光浓密的树冠倾泻下来,印在诸葛亮的脸上,他的脸仿佛被涂上一层金色,闪着柔光。黄硕坐在旁边,竟看得痴了。而诸葛亮醒来,也同样含笑的痴痴的看着她。若不是后来青松过来禀事,还不知道他们俩会互相看到什么时候去。
“完了,丑丫,你恋爱了。”雷迅知道后,幸灾乐祸说。
自从确定不能再跟主机联系上后,雷迅就恢复了本名,不再用化名“路人甲”活动。他对黄硕解释,这是因为从此以后,这里有了属于他的真正生活,他不再是三国时代的一个“路人甲”。雷迅开始积极的活着。他扩大了生意规模,暗地里发展并完善着自己的情报网。
也不知道他怎么的就跟黄老爹搭上了线。两人一拍而合。在襄阳蔡家和刘表再度联姻的婚礼上(刘表的次子刘琮娶了蔡瑁的侄女蔡氏为妻),黄老爹当众宣布已经收雷迅做了义子。事后,黄老爹将自己名下的田庄、产业尽数交给了他打理。黄夫人也很喜欢这个义子,视若己出,一口一个“迅儿”的叫得欢,并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介绍给了娘家的兄弟们。雷迅也不嫌肉麻,反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啥样,索性就将黄氏夫妇当成了亲父亲母,“爹”啊“娘”的喊得顺口极了。三人搞得跟谪亲的骨肉一般。
雷迅和黄硕变成“兄妹”之后,诸葛亮跟雷迅的关系发展神迅。诸葛亮经常会去雷迅的商行小坐;而雷迅也隔三差五的会来草庐小住。他们俩竟成了惺惺相惜、相谈甚欢的好朋友。要不是黄硕清楚的知道两人都是很正常的男性,这种“男人间的纯洁友谊”(雷迅语)还真让她心里泛酸。
不过,有时黄硕还是会怀疑雷迅是不是个同志。因为,他竟然和自己做起了“姐妹”。有事没事,雷迅会拉上黄硕闲扯聊天。这家伙比女人更女人,说起家长里短的“八卦”来,他会两眼兴奋的豪光大放。连偶尔跑回娘家小住的诸葛两姐妹都自叹不如。
这不,他又给黄硕分析上了。
黄硕支着头,眼睛看着无穷远去,走了神,喃喃碎语:“真的吗?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吗?”
雷迅夸张的叫道:“丑丫,你这是初恋啊!哈哈哈。”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有多酸多痛。无论自己怎么做,怎么暗示,在她的心里真的就永远只能是一个“路人甲”吗?就算是他引吸了全世界的眼光,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某峰求评,亲们,没你们的喝彩,某峰很没动力呢。也不要心疼某峰。某峰情比金坚,不怕板砖砸。麻烦,吱个声,让某峰看看亲们的热情与愤怒。一二三,让口水淹没偶吧。
第十八章 生日(加更)
农历六月二十八这天一大早,黄夫人就带着一大帮子人肩挑手提的出现在草庐门口。
黄硕很意外,迎了上去,问道:“娘,天这么热,您怎么来了?”
黄夫人笑道:“今儿个不是你的生辰吗?昨儿,本来老爷说了要派人来接你回家去过生的。可是,这天太热了,路上又不平整,我怕你吃不消,所以,就决定还是我过来。”
原来是真阿丑的生日。黄硕自己的生日早就过了。但是,听了黄夫人的话,还是很感动。她亲热的搀了黄夫人进屋:“看把您热的。快坐下歇着吧。爹和大哥呢?”命青松上茶,亲自拿起蒲扇给黄夫人扇风去暑。
有女儿亲自给自己扇风,黄夫人很受用,让阿绿去指挥众人把东西抬到后院,开心的说道:“他呀,原是准备和我一起来的。还说要顺便考核一下姑爷的功课呢。可是,昨晚你舅父派人到家里请他和迅儿,说是有要事相商,所以,他们父子俩都来不了了。”说着,黄夫人四下张望了一下,问道,“咦,姑爷呢?怎么不见他?”
黄硕笑道:“不巧的很,夫君和小叔清晨出门迎接远客去了。”
黄夫人面现稍许不快,闷声说道:“他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么?”
“娘,夫君只是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黄硕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她本人都不知道今天是自己过生日,更何况别人。
黄夫人总算不再追究了,浅喝了口茶,随口问道:“是什么客人啊?还要姑爷兄弟俩都巴巴的亲自去迎?”
“是夫君好友崔相公老家来人了。说是女客。可是,崔相公正好有事外出了。他又没娶亲,家里没人照顾,所以,写了信,请相公接了来家里,托我帮忙照顾几日。”
黄夫人还想多问几句,可是,黄硕急着去招呼她带来的那一大队人马。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草庐显得有些挤了。
“不用急,今天是你生辰,这些你就不用管了。自有阿绿呢。饭菜也不用你亲自动手了,我带着厨子呢。今天,你就好好的歇着吧。”黄夫人心疼的拉过女儿地手。轻轻抚摸着。“这家里家外的。就没个象样地奴仆。全靠你一人张罗。我说要帮你买几个合适地送过来,可你爹死活不让。看小手都有茧子了。唉,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地。”
黄硕家在现代只是小门小户地普通人家,平常连保姆都没用过,更不用说呼奴唤婢了。她看到那一大帮子人,已经有些晕乎了,听黄夫人这么说。心想正好偷个懒省事,所以。只管拿出了一些山里地新鲜时令果子,和黄夫人边吃边家长里短的聊着。
快到晌午时。诸葛亮他们回来了。果然带回来了三名女客:一个戴着白色纱帽地苗条女子。一个看上去很机灵的、十五六岁的丫环和一个穿着打扮很精神地中年婆子。
见黄夫人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前堂上,诸葛亮和小弟忙行了礼。
那三名女客也恭恭敬敬的上前道了万福:“小女子芷君见过老夫人、夫人。”
黄夫人颌首回了礼。
黄硕看到这主仆三人风尘仆仆,想必是旅途劳顿,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让阿绿领了她们去事先安排好的客房休息、洗漱。
等人走了后,黄夫人笑呤呤的问道:“姑爷,这都是些什么贵客啊?连阿丑的生辰都顾不上了。”
诸葛亮心中大惊,哎呀,根本就不记得了。当即向黄硕做了个揖,道歉:“罪过罪过,亮忙过头了,竟忘了给娘子庆生。”
小弟不等黄硕开腔,在一旁热情洋溢的连声向黄硕祝寿。
黄硕有点不好意思的回了礼,笑道:“其实,要不是爹娘挂着,一大早过来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又正儿八经的跟黄夫人欠身道着万福,说,“有道是,儿的生日,娘的苦难日。女儿谢过爹娘的养育大恩。”
黄夫人眼泪都快下来了,哽咽着拉过女儿,轻轻的拍着她的手心说:“傻丫头,哪来的这么多歪理!”
诸葛亮感激的悄悄又冲黄硕拱了拱手,谢她为自己解了围,主动的跟黄夫人解释道:“那客人是小婿的友人之舅父遗孤,远道来投亲的。可是,小友出远门了,过几日才能赶回来。家里又没有女眷照应,想着姑娘家的不方便,所以他才求了娘子暂且帮忙照顾一些时日。”
黄夫人被黄硕哄得心情大好,又见是一个投亲的孤女,不忍再追究,说道:“哦,原来竟是个身世可怜的。唉,不要说她了。既然可巧赶上了,不如请了来一起吃顿饭吧。”
诸葛亮忙唤青松过去传话。
不一会儿,阿绿就把客人带上来了。
这次没戴纱帽了。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的棉布孝服,乌黑发亮的长发简简单单的束了个单髻,什么首饰也没戴,只是在一侧插了一朵白色的小绢花。有些婴儿肥的圆脸上粉黛未施,一双水灵俏皮的大眼睛里露出了两分倦色。看上是个性子活泼、没什么心机的单纯女孩。
黄夫人见了,心里有些喜欢,问道:“姑娘贵姓啊?”
陈芷君脸上飞过两片红云,低头轻语:“小女子姓陈,名芷君,叨扰夫人了。”
黄夫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什么叨扰呢。今儿个正好赶上是小女生辰,这也是缘份,人多更热闹嘛。”
正说着,仆妇们已经摆好了饭菜。黄硕过来请大家入席。
诸葛亮自是带了小弟去外间用餐。
陈芷君捧了果酒,首先向黄硕祝贺道:“不知今日是姐姐生辰,打扰冒犯了。芷君借花献佛,祝姐姐身体安康。”
黄硕谢过,不得已,举杯小喝了一口:“崔相公与我家夫君是相交多年的挚友,情同兄弟手足。陈姑娘既是他的表妹,就如同是我和夫君的表妹一样。请随意,不必拘礼。”
陈芷君又大大方方的向黄夫人敬了酒。
她们你敬我让,边吃边聊,吃得倒也尽兴。吃了些时候,黄夫人多喝了几杯,有些头晕,只得让阿绿扶了去客房休息。陈芷君见了,也以不胜酒力为由告辞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酒宴算是散了。
而那边,诸葛亮却如同嚼蜡,食不下咽。当日,急急的应了黄老爹的提亲,并没有细看庚帖,只知道黄硕年约十七,并没有记住她的生辰八字。刚刚黄硕轻描淡写的替他在黄夫人面前掩饰了过去,这让他心里更过意不去。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撤了几案出来,想是吃完了。诸葛亮着青松去打探情况。
很快,青松回来了,说:“先生,亲家老夫人喝醉了,回客房睡下了。夫人好象也醉了,也回卧房歇息去了。”
这么久以来,诸葛亮从未见黄硕沾过酒,心想,坏了,大概喝多了,这会儿怕是醉得难受。于是,他急急的赶到了黄硕的房间。
果然,看到两个仆妇正伺候着黄硕脱去外衣,准备上榻睡觉醒酒。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嘴里碎碎念着:“不、不用,我没醉……”
诸葛亮埋怨着:“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样?”
一个仆妇小心的回答道:“回姑爷,姑娘根本就没喝多少,才喝了不到两盏果酒呢。”
谁知,黄硕听到了诸葛亮的声音,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不屑的斜着眼睛往在他身上歪,还挥着手嚷道:“谁说我喝醉了?我没醉。三碗不过光(冈)……我,我还能喝三、三大碗。”任两个仆妇怎么拦也拦不住。
诸葛亮只好让忍着笑的两个仆妇下去准备醒酒汤,自己亲自来料理这只醉猫。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诸葛亮打横抱了她放在榻上,起身准备替她盖好被子。
不料,黄硕突然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口齿不清的说着:“别,别走……”
诸葛亮闻言心里不由一颤。
紧接着,黄硕嘴里呼着热气,咋咋乎乎的嚷着:“爷,给妞,妞香一个……”说话间,她嘟起红唇已经火辣辣的凑了上来。
诸葛亮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式,愣住了。只觉得,被她红唇轻点过后,唰的一下,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小腹之中更是热流涌动。
也不知道突然间哪来的横劲,黄硕竟一把把诸葛亮生生的拉倒在榻上,又飞快的反身压上,眯着双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呆若木鸡的诸葛亮,兴奋的叫道:“哇塞,好大的红苹果耶,啊呜……”照着诸葛亮的嘴唇一口就咬了下去。
嘴上是温润绵甜,再加上软香满怀,诸葛亮觉得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沸腾。轻哼一声,他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反吻上去。
就在这时,黄硕的脑袋瓜子突然象秋后的茄子一样无力的搭拉了下来。
“啊呀。”一时没有防备,诸葛亮两眼发黑,鼻子被“铁头功”敲的酸痛难忍。撑起她的脑袋,一看,哭笑不得。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反身再次把黄硕安放在卧榻上,诸葛亮伏在她身上,气急败坏的捏着她的下巴,很是恼火:“小妖精,你光兴点火就不管善后的啊。要我怎么办?”说着,他不心甘的在那红艳艳的娇唇上使劲啄了一口。
可是,黄硕依旧一副雷打不醒的样子,睡得又香又沉。
“姑爷,姑娘的醒酒汤好了。现在就端进来吗?”外面,一个仆妇恭敬的问道。
“啊~”流鼻血了,诸葛亮低低的闷叫一声,掏了随身的帕子揩去鼻血,狠狠瞪了死睡的罪魁祸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算了。娘子睡了,等醒来了再给她喝。”
收了帕子,他站在窗前,背对着卧榻,尽量不去想榻上安睡的某祸害,叉起腰,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月底加更,新鲜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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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娘子,你要负责
黄夫人午睡醒后,太阳已经偏西。
阿绿贴心的送上醒酒汤。
黄夫人揉揉隐隐发晕的太阳穴,起身喝了,随口问道:“姑娘呢?怎么不见她?”
阿绿想起仆妇们形容的姑娘醉酒情形,不由笑道:“姑娘怕是醉了,还在昏睡呢!”
一看就是有八卦,黄夫人扬起眉毛问:“怎么了?”
于是,阿绿一边伺侯着净面、漱口,一边把那两个仆妇的话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通。
黄夫人听了,哈哈大笑,心里甚是高兴,嘴上却说道:“这丫头,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还好是在自己家里,要不就出大丑了。对了,这会儿,姑爷人呢?”
阿绿熟练的替黄夫人梳理发髻,回答道:“姑爷见姑娘睡踏实了后,又命令王妈妈好生照顾姑娘,这才去了书房读书。夫人,姑爷性子真好,就是姑娘这般耍酒疯,也不见他恼。”正好梳好了,她默契的端起一面小铜镜给黄夫人照照。
“那是,咱们姑爷可是老爷亲自千挑万选的,差不了。”黄夫人得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很满意,“行了,随我去看看姑娘醉成啥样了!哈哈,这丫头。”
黄硕还在昏睡。
王妈妈细心的替她打着扇,见夫人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黄夫人爱怜地探了探黄硕的额头。凉凉地。没有一丝汗。遂点点头轻声说道:“你下去吧。”说完。取过王妈妈手中地素绢小扇亲自为黄硕打扇。
王妈妈扇了这么久。早就累了。忙行礼谢过夫人。退了出去。找个清凉的地方径自去补午睡。
阿绿从厨房里端了碗绿豆纱。不露痕迹地换过她手中的扇子,小声说道:“夫人。这是放在后院泉水里冰过的。凉凉地,很好喝。夫人尝尝。去去暑。”说完,轻轻的替这母女俩扇着风。
黄夫人尝了一口,果然清凉香甜。带着淡淡地荷叶香味。称赞道:“嗯,不错。咦。死丫头,在家里怎么不见你弄地这么好吃啊?”又紧吃了几口。一气吃了个底朝天。回味无穷,尚未尽兴。
阿绿收了碗、勺,装着委屈的样子。噘了嘴说:“奴婢也想啊,可是得有这手艺才行啊。这是姑娘先前弄好了。放在后院泉里冰着的。不过,姑娘事先吩咐了,夫人一次只能喝一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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