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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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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 除了总管这两个字,张老四该有的,都没缺了他。 那小子我一手带出来的,是块料子。 他晓得事理,碰到棘手的,我也乐得点拨点拨。 这午时楼主庄的管家,算是又换了一代啦。 想来…… “扑通!” 呃……噫? 听这声音,君上莫非已经到了庄了? 那个树屋,是没有别人会靠过去的。 暗卫么,一般人是不晓得的,也不会离得太近了,所以不算罢。 三四年前金阁阁主那场内反后,君上就比较常呆在子屋外面。 慢慢就成了习惯。 大概这才想到搭个树屋罢。 气温适合的时候,就会过去呆会。 七冥自然是跟过去的。 他好像蛮喜欢去那里。 其实也难为他了。 那时候,好好的一个阁主,忽然成了侍寝。 ……虽然是君上的侍寝…… 毕竟也是被压在身子下的。 不过只要他顺着点,过了一夜就好了。 总比那别的手段好些。 却不想,君上一直留了他随身了。 待他倒很不错。 看得出,他竟是暗里动了心了。 傻了些。 君上留了他,大概是因了知分寸罢。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 就算君上男女不忌,他也早晚是要被遣走的。 那年君上破天荒地去了盟会。 真是的,早几年我这把骨头也好出去跟着逛逛。 心痒痒,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不折腾了。 也该让张家老四独挡一面了。 我么,留庄子里,当休个长假好了。 主庄附近山水不错,下了山离几个热闹的城也不远。 恩,顺便去老相好那里多呆几天。 免得她老是差人给我送衣服鞋子过来…… 看那几个小崽子,捂着嘴笑笑笑!笑什么!!! 果然回来就不见了七冥。 遣了去皇城了。 原以为就这么着了。 到了十月十,君上去虎腾赴了个私约,竟然就坠了崖落了江不见了。 同时,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好手,少了一十几个。 五阁阁主,暗总和我合计了,这事得先压着。 暗中调人去找。 莫兰当下说,要传了信给七冥。(不是快马传,烽火,烟花,大家自己想象~~) 我们心下都有些明白为了什么。 几个都是有些情分的。 木水土三阁主不必说,共事得都不错。 新的金阁主是从七冥手下带上来的。 何况七冥好歹也算一等一的杀手,这事,他可以帮了找。 又是在君上身边呆了那么长的,可能还有些别的门道。 暗总和我都没有意见。火阁主也没话说。 三天后,有报上来,说君上无恙,和七冥回了城了。 我们面面相觑。 从皇城快马不停,到虎腾刚刚要三天。 要换马不换人。 而且还得是楼里备急的好马,和一路提气轻身的高手。 七冥竟是一到虎腾就找到了。 果然是有些门道的。 或者,有些天定的缘法。 君上是次日下午回的分部。 带了七冥。 然后就带了他回庄了。 又变得和原先一样。 大概是因为盟会上没有定下人,楼里几个给君上呈了百来张绢画。 最后,堂是拜了…… 却是和七冥拜的。 两个大男人虽然怪怪的,不过君上可能另有考量。 他若是娶了什么人,难保不像上上任楼主一样,被胁了夫人。 江湖上伶俐又功夫好的几个女子,都是有世家背景的。 过门的话,便是利益纠葛一堆的事情了。 连带下面五阁,和门里坛里,都会有变动。 七冥虽是男人,又没有什么风华…… 君上灭了灯闭了眼,用起来其实差不多。 他好歹知道分寸。 又有武艺在身,也是老江湖了,遇了麻烦,不容易成了累赘。 何况君上想要孩子,还不是最简单的事。 咳,我老啦,有些事情糊涂了。 这不,现下里就要抓周了,我还在这里喝酒。 恩,过去罢。 想来还是白家大小两个丫头可喜。 这大丫头,已经做了娘了。 否则怎么来的小丫头。 白丫头是盟会那趟缠了莫兰回来的。 刚来几天时间,对莫兰下了几十次春药。 说是煮了熟饭,好让君上给个公道成了婚。凸…_…凸 两个都是药理精通的,莫兰更老辣些,白丫头就没得手。 可怜那些瓷器,有些药粘了,没几个月是不能用的。 然后便安生了些,只是一天三次缠着莫兰下聘。 冷面圣手一直没应。 直到君上成婚后半年左右,入春时,西南白家来了人,一个血人。 撑了一口气,和白丫头说了几句就昏厥了,是方言,我们都不懂。 白丫头听了信,当下就懵了。 不过只是一会会。 然后一眯眼,一咬牙,割了一束发给莫兰。 丢下一句,“你不娶我,这事就算了。不过看在我缠了你这么久,这头发记得带进坟去。” 掠出去,不见了。 莫兰跟出去。 那丫头武艺差了一截,莫兰没有道理追不上。 偏偏就是拦不到。 冷面圣手当下居然慌了。 热锅蚂蚁似的。 我看不过去,让他跟君上讨个主意。 午时楼自有分部在那边,君上要是肯帮,没什么好担心的。 君上冷冷淡淡问,“白家的祖传药方你到手了吗?” 莫兰答是。 “当初我提醒你白家有能将养七冥身子的药,你就是为了兄弟才肯搭理她的,现下方子已经到手了,她又不缠着你了,不是正合你意么,怎么?” 莫兰愣了。 君上又喝了口茶,起身走了。 莫兰连忙跪了求了,说要娶白家丫头。 君上还是平平的口气,“水阁主私聘,怎么,什么时候变成楼里的事了?” 这话,竟是不肯帮的。 莫兰没了主意。 按说这话没有断了他调自己的御下,可那些都在东北。 哎,好端端的圣手,怎么碰到涉及自身的事情,总这么糊涂呢。 这眼下,既然药是给七冥用的,好歹七冥也是和君上拜了堂的,因这层关系求君上,君上不好推的。 莫兰背对着我,我只好给七冥打眼色。 七冥倒是开口了,却是请君上成全有情人。 我拍拍脑门。完了完了。两个木头脑袋。 君上刚才的口气,这么说分明是不会应的。 不想君上笑眯眯伸出一只手翻了五翻。 七冥脸红,答好。 君上满意地点点头,嘀咕,“够用一阵子了。” 七冥从脖子到耳朵呼啦拉全红了。 君上分明故意出的声逗的七冥。 打的什么哑谜? 不过君上肯帮就好。 看七冥那脸色,离不了房中事。 八成是什么花样。 ……居然拿条件换…… 这么看来,君上待七冥,倒是和我想的有些不同的。 然后就又是一场婚礼了。 不久君上让造了那个树屋。 除了君上自己,到现在为止,只有七冥进去过。 接着小白家丫头出生了。 生她那天…… 下人来报,白家过来的一等一的稳婆说是难产。 莫兰在屋子外面来回走,他进去,又被白家丫头赶出来。 一起扔出来的还有一句,“不懂就走开,你晃得我心烦。” 过了三四个时辰。 稳婆出来让莫兰有个准备。 若不是君上,差点被莫兰一掌劈了。 然后君上摇摇头,坐下,端起茶开始喝。 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平时君上老爱和白家丫头逗嘴,丫头什么人都能坑,就是坑不到君上。 还常被反坑了。 这么看来,君上还是宝贝这丫头的。 现下这么稳,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把握,没准根本就是又一坑。 哎,早点摔了罢,不然莫兰头发都要白了。 我冲七冥使了个眼色。 七冥不知道和君上说了些什么,大概是担心的意思。 君上安慰说,“没事的。” 七冥忽然就眼睛红了。 啪嗒一下给跪了。 君上立马放了杯子抱起他。 我连忙扯了莫兰走开点。 莫兰浑然无觉出了什么事,任由我扯着到了一边。 隐隐约约听得那边七冥哽了声说,“我不会生孩子……” 这不是废话么。 “……所以总有一天,有女人为你吃那样的苦头……” 咳,这是肯定的啦。 “……那时候,你就会担心了……” 这个倒未必,可能连人都不在一边呢。 “……就和现下莫兰一样了……” ……居然是这么讨情的。 君上吻了他堵了声音,挠挠他发顶,摇摇头说,“没有那么一天的,七冥,你一个就够我操心了。” 我噎了噎,再不敢偷眼看。 听这意思,君上竟然是要为七冥守身了。 若再看,他随时可能一掌劈了我。 小命要紧,何况不能看,总是可以听的。 然后君上去敲了敲墙壁,轻声说,“差不多了,他欠你的,留一点。下次生的时候折腾吧。” 里面忽然就没了声音。 而后白家丫头说,“生了女儿要姓白名兰!阿唷……若生了儿子由他取,不然我就不生!!” 莫兰听声音,终于回了魂,抓了我问,“生出来了?” 君上说,“女儿,白兰。” 莫兰狂喜,“白兰?莫白兰?” 君上摇摇头,“姓白名兰。” 莫兰愣了愣,挥挥手,“好好,姓白名兰,姓白名兰。” 然后就往里面去。 君上摇摇头,点了他|穴,道,“等等,半柱香。” 我一边傻了。 半柱香没到,里面忽然“哇——!”一声响了。 然后白家丫头嘀嘀咕咕,“累死我了,睡了,阿水妈妈,辛苦你了,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一晚上,我明天再开始当妈妈。对了,别让人打搅我睡觉。” 稳婆是白家人……被耍了。 我同情地看看莫兰。 算了,我不过一个配角,回头多逗几次小丫头就值回来了。 君上已经和七冥回去了。 我也回房睡觉罢,晚了。 哈欠…… 咳,我真的老啦,准备给那小丫头抓的东西呢? 对了,我去喝酒时就带了。 就在身上呢。 白白回房找了,浪费了一盏茶时间。 好罢,抄回近路吧。 今天其实,也是我诞辰呢。 不过庄子里的都不知道,他们都以为是另外一个日子。 那个日子我老不记得,不过他们记得就是了。 很早以前,是有个人,和我一起,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的…… 那时候啊,每次到了这个日子,我俩都要比划比划,然后喝杏李烧。 拂水岸,李子坳,杏家坡的私窖里出的。 拍开一坛,酒香便会飘满了江边那片芦苇荡的。 天下最好的烧。 杏李烧。 不醉不休。 现在啊,只有我一个还能在今天喝酒了…… 而且,年纪大了,喝不了那样的酒了。 …… 小丫头一眨眼就一周岁啦。 我啊,算是又多偷了一年福了。
(完)
跟新番外
咱是青水客栈的店小二。
什么,你不知道青水客栈?
去,那你白在留青城混了。
青水客栈,那可是留青城一等一的客栈,就在留青城一等一的酒楼浣花楼旁边。
两家的灶上的烟囱,都是竖在一起的;堆的柴火,也挨到一块啦。
走过路过的客官,若是在浣花楼打了尖,又要到青水客栈歇脚的话,马都不用牵出槽,客官只管走那么十来步,咱小二哥几个,在后院招呼声,就是了。
没错,还真让你猜对啦,咱两家的马厩是一溜的。
什么?你说那浣花楼和青水客栈抢生意都来不及?
去,一听就是没出过门,没啥见识的。
浣花楼卖的整座留青楼最好的临江风景。城外有没有更好的咱不管,反正要是想舒舒服服坐在高处,就着流水青山白云蓝天飞鸟香汀吃菜喝酒吟诗抚琴作画对弈春听雨夏迎风秋赏叶冬看雪的话,留青城里,就数这浣花楼啦。
别急别急,让咱喝口水。
咕嘟嘟…
……
咳,咱还是很佩服浣花楼那小二哥的,他也就咱这么高,一口气却长得很,刚才那溜儿,他能面不改色说上三趟。人比咱白净,说话比咱讨喜,每天得的打赏也多些。咱要是有他那么厉害,就可以早几年娶媳妇啦。
害臊?这有什么害臊的。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攒钱当然是讨媳妇啦。
咕嘟嘟……
……
不过三层的浣花楼,一层大堂,二层雅座,三层清阁,只卖吃食佳酿,住店是没地方的。
咱青水客栈,卖的吃食没浣花楼那么讲究细巧又金贵,那些,不是那些押镖的,出公差的能吃的起的。再说,客栈主要靠的是住店的钱。所以说,咱青水客栈,和浣花楼,不是对头。最多,有那么几笔生意,有些得失。
可看咱这两家的老板,哪里又吵得起来呐……嘿嘿……
咱家老板,厉害的很。
别看咱门面和这街上一般的店铺没啥两样,过了街面屋,后边可是别有花样呢。
咱老板打理的客栈,别的不敢说,若是后年君上再去盟会了,住咱这里,可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什么?你说咱吹牛?咱这客栈住不了皇帝?
去,真正是不开眼的。
君上和皇帝,那可不是一回事。君上可比那皇帝敢作敢当多了。当年他为了当午时楼阁主,挑上那些武林世家门前去比武,扬了名立了威,那是何等的威风。
哪像那皇帝老儿,打仗派的是他兄弟,打猎要带一干侄子臣子卫兵侍女……
而且,咱青水客栈店小二李三子最最最佩服的,是君上敢娶了他家男宠!
虽说没有下聘合八字,可那是当了那么多江湖人的面,三跪九叩过了门,喝了交杯酒的。
你说说,你说说,你去问问隔壁街的老夫子,茶馆里那个说书的,正史野史哪个有名有姓的主儿,有这般魄力的。
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武艺高强,敢作敢为。
断袖断到这份上,咱不服也不行了。
怎么,有什么错儿?
那些卖笑卖身的,哪个是自己想进了火坑的,戏子官儿卑贱,还不是给有钱人家害的。咱小二别的不知道,这世道间的事,看得可比别人多了些,再蠢笨,也参出了些道道。
男色乱仑灭国,可那被逼成了男色的,不抓住压在上面那个掌了权势的大人物的心,不就是找死么。
再说句难听些的,被世道逼着任人鱼肉的,就算是反过来翻了这世道,又哪里亏了理了。
扯远了……
其实江湖人啊,虽然看上去不是凶巴巴就是冷冰冰,都是不好惹的主,只要你不惹他,他们打架了你闪一边让出了地方,就不会有事。你要是不敢看,就蒙上衣服瞌睡了罢。他们自然会留了赔东西的银子。
可官府……那可是动不动就吃板子的呀。
皇帝出行,那还不十里戒严?
得,还真让你说中了,咱吃过官府的苦头。那茬子旧事了……
江湖人啊,你别失了礼数,顶多有时再忍口气,也就好了。若是撞了人啥的,赶快陪不是,那些走江湖的剑客,也不好和一个小二计较什么不是。
可你去撞个县官看看……
江湖人能把剑耍成那样,嗖嗖嗖就是一群飞镖打到墙里,就是真本事。
还别说,你和咱还真不成呐。
没错,又叫你说中了,咱还真的想学点功夫那。
为啥?
那个好用呗。
远的不说,近旁的罢。后头柏字号上房里那两个江湖人,昨天中午浣花楼用了饭,在这里押的房,放了东西出去了,晌午散了招亲擂台时候回来的。
那两个,虽是一般打扮,不过瞒不过小二我,摆明了就是一对异姓兄弟。一个自不是一般的人,另一个跟在一边,从没见过他说话。
外头天热,看擂台的自然是在日头下,当下一进客栈,那个不一般的人就叫了冰镇酸梅汤送过房里去,顺带让看着挑几样开胃爽口的鲜果腌果。
咱哪里敢怠慢,还别说,这勤快些,打赏也多些,怎么能错过。立马挑了两样鲜果,两样腌果,端了东西就到了后头,上去了。
那个不说话的布了碗汤,推给那个不一般的。然后又开始给自己舀。
看看,这分明是伺候人落下的习惯。
那不一般的喝了口,蹙了眉。
咱一旁放了几样东西,心里一紧,这不会是汤不合意吧。
那个不说话的正要喝,被不一般的拿空着的一手给挡了。
〃太冰了些。〃
冰凉是自然的,碗里可还浮着碎冰呢。
那个不说话的没说啥,把碗给放下了。
咱就奇怪了,会武功的大男人,又不是那金贵娇养的小姐,怎么会害怕坏了肚,这冰镇酸梅汤可是难得的解热呢,不是咱夸,价格老到就是因为那都还是冰的,一般的客栈还真没有。刚从外面回来的,正是渴得厉害,对着这解渴解热的不让喝……虽说那不说话的没啥表情,可咱觉得他还是蛮可怜的。
那个不一般的说了那句,就那么静静坐着。
然后咱听到不说话的开了口,〃不用,等等就好了。〃
咱挖挖耳朵……
这人原来是会说话的。
咱又揉揉眼睛……
这不一般的手里那碗汤的浮冰居然开始化了,是咱能看得分分明明的速度化的。
然后那个不一般的把手里的汤盏递给不说话的……不不不,递给会说话的……不不不,递给少说话的,道,〃喝吧。〃
那碗汤已经不冒白白的冷气了。
那个少说话的没再说话,接过开始喝。
那个不一般的拿了桌上那碗,碗里的冰又开始化了。
天哪,咱知道内功能把镖铁整个打到柱子里,却不知道还能用来做这个。
那个不一般的扫了眼桌上的东西,点点头说了句有劳了,递过来一块碎银子,道,剩下的打赏了。
虽然那戏法很好玩,咱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走人的。当下谢过了出了房合了门。
你说,咱要是有那么一手功夫,冬天夜里起来倒了水变热乎了再喝,该有多好。
可惜了那罐子冰镇酸梅汤,被那个不一般的一折腾,还不成了凉水酸梅汤了。
跟新番外_调教之七冥篇
真在贼笑。
我摇头,替他取了换洗的衣服,帮他布好东西,让他洗浴。
他是一贯不喜欢下人在跟前的,那几个院子配备的侍从都让退下去了。
他眯起眸子,轻声嘀咕,不知道调教后的曾锡,那王爷是否满意。
刘聿钧以后会是什么日子,还真不好说。
估计,有得熬了。
看看真,隔了屏风,动作好像还算利索。
平日里一般也是分开洗的。
两个一起的话,必然点火。
曾锡这事……
有时候,未必是看上去势大的那个占了便宜。
曾锡商贾之家出来的,手段也知道些,看得出是有狠劲的人,王爷掳他大半年多前的事了,虽然受了胁迫,委身实属无奈,情字一事上,却软硬不吃,可见意志也坚定。
这样,曾锡不过少些磨练了。
刘聿钧和曾锡当对手未必落了下风,何况还老辣一点,却必定输在情字上。
有情怕无情。
真点给曾锡的路,的确是曾锡能选的,最好的了。
这番调教,还真是……
惊世骇俗得和去年在暮霭庄调教匙飞那一番有的比。
我其实……也被他调教过。
不止一次。
而且……货真价实那种。
还用了些……道具。
上好的织品。
红绸,白缎,青纱,蓝呢。
那是拜堂后的事。
他说自己老是仗了技欺负我不好。
也不等我说什么,指指让人送来的东西。
笑眯眯看我,问,你也学点,好不好。
我看看那四匹东西,觉得诡异,可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
………………………………
第一课……
视而不见。
他试了试布料的手感,取了尺白缎,折了,蒙了自己的眼。
一样摸索着蒙了我的。
然后道,我们开始罢。
我微微松口气,不算古怪。
习武之人耳力比一般人好,殊途之训里,又有应对眼部受伤的特别训练。
倒也不怎么难。
如常,只是大概新鲜的缘故,他似乎比较喜欢,多要了一次。
第二日他说,七冥你昨晚的表情好精彩啊,比平日里魅惑性感多了,真是的呢,害我这般坐怀不乱的也破功了。
我在檐下呆愣了片刻。
等明白过来他已经施施然走远了。
咬牙。
………………………………
第二课……
听而不觉。
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二课罢。
我答,你不准自己偷看。
他点点头,应了。
一样的白缎蒙了眼睛,而后伸手取了青纱红绸,叠了,蒙了我耳朵。
这耳朵蒙了有什么用,真是的。
结果……
一个吻下来,耳边尽是自己的脉搏声,在纱和绸的沙沙的摩挲里尤其明显,带了轻微的嗡嗡回响,让人血涌。
所以那晚我又做了……不太好的事情。
第二天我装睡,想等他出去理事了再起来,他偏偏靠在床栏上,嘻嘻哈哈数着自己身上的印子,嘀嘀咕咕说我是火山,不喷也罢,一喷就热情卓越……
我恼得从被子里面跳起来。
还没有说一个字,他指着我笑道,又起来了
我低头一撇,大窘,慌慌躲,而后从榻上掉了下去。
他当然不会容我摔了。
可是……恨啊。
………………………………
第三课……
不准动手。
又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三课罢。
我答,不准蒙眼,不准蒙耳朵。
他说好。
而后用白缎绑了我手腕在背后。
又让我一样绑了他的。
那束缚虽然看上去紧,对他和我而言,都是轻轻松松能挣开的。
不过他说了,谁先挣了,就算输了。
输了,就要罚。
怎么罚……容他等我输了慢慢想。
我哭笑不得。
这我笃定要输的,比什么。
他看看我不服,想想,道,都过了一次没有挣开就算平局。
好。
然后他凑过来,拿牙解开我身上的衣服带扣。
我自然依样画葫芦。
这个倒也有趣,只是……十分需要忍耐,老让人想一口咬下去,而且,越急越不好办。
而后两个面对面跪坐了,我不知道怎么继续。
他看我,就上吻来,一边一直轻笑,忽然弯腰低头。
我愕然,低头,是他黑色的发顶,想推他起来,偏偏还是记得不能挣开,只好往后躲。
那微凉的青丝瀑布般落在腹腿间,身子就已经软了大半,哪里躲得开。
……眩白……
我也依样画葫芦吗?
有些犹豫。
嗯……试试罢……
他却碎碎落下些吻,压着我不容我起身,然后慢慢滑下去。
这是要做什么?
他不能用手……
唇舌?
那里?
那里?!!
我拼命挣扎,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没法,只好打消主意。
我松了口气,鼓起勇气俯过身去一般待他,他却说不行,你不肯,我也不肯。
什么,明明不一样的啊。
却晓得他是不愿我有半分勉强。
的确还有些放不开,可是……不让我试试怎么知道。
我瞪他。
他瞪我。
然后他忽然笑,说,你认输罢。
偏不干。
怎么好呢……
恩……
跳下床,我背手取了膏药,然后……
他看着我扭着往后绷了身自个在那捣鼓,目瞪口呆。
我闭眼,咬牙,我没有看到他,我没有看到他。
也就可以当作他没有看到我。
直到我欺倒他,待坐下去,他才醒过来,翻身,急道,你个笨蛋!
又叹,那样容易伤了。
然后堵了我唇。
……
……
这次是平局了罢。
松口气。
忽然想到他用牙咬开扣带的时候一点不慌。
很熟练呢……
八成以前那么多侍过寝的,次次玩的。
哼。
挣开他又落下来的吻。
他奇怪了,问了。
我闷闷说了。
他却没有说什么,连身子的动作都僵住了,整个人硬在我身上。
我略惊,身子也冷了下来,良久听得他在我耳边低低承认,道是以前那人喜欢这般,所以熟了。
声音平静,还没有缓下来的喘息里却带了抑下去的痛。
不由伸手抱紧了他。
他也抱了我,然后慢慢动作开来,热回去。
……
……
清理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低低笑。
我问他,他不说。
我再问,他揉着我发顶,道,七冥,是你先挣开的罢。
我顿时木然。
好像是呢……
……输了呢。
罚什么,我清清嗓子,问,扫地还是挑水?
他笑,一把箍住我,摩挲着喃喃。
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还好有你还好有你……
……
这第三课,其实,我输得……
甘心。
。。。。。。。。。。。。。。。。
第四课。
绝不沾地。
照例过了两天,他说,第四课了吧?
我别开眼,定定心神,一字一字轻轻楚楚道,不准把那些东西往我身上绑。
他笑,带了点纵容,亮着眸子答,好。
而后拎了那匹蓝呢,披了外袍,扯了我去了练功房。
进了厅,点了亮。
是略长的方大厅,附带几个侧室,因为平日里也就他用,和习武场那边的一个比起来,不算大
厅里,梁高,四下无它,除却数人合抱粗的四柱,便是深色硬岗石材铺的地。
他抖开呢,长长一匹两头缚了柱子。
而后腾身坐到上边,向我伸手道,来。
我轻身而起,照他样子坐了,匹练不禁晃悠。
七冥,他侧侧头看我,贼笑,你不会掉下去罢?
自然不会,又不是没见过吊床。
这话我却没有说,因为眼前的特别长。
而且,若是做那事……今个还真没有把握。
不禁热了脸。
他当然不会漏过了,一乐,已经就过身来。
还好,被吻上的前一刻,我记得出掌灭了烛火。
……
右膝和左肘以下悬空,没有着力处,说不出的怪异。
声音在夜里本来就分外清晰,此时稍响些的又都带有些四壁隐隐的回声,让人窘得想咬舌。
偏偏他总是拿吻撬开了我牙关。
人晃晃悠悠的,不安实。
迷乱间不知道怎么一动,肩以上整个悬了空。
弓了身子,仰了头颈,却没有支撑点。
微睁眼,看到的,不是如往常一般,不是他的眸子,而是斜斜倒着的空旷厅子。
重色藏青的木门,一色的窗,上头白色的糊纸,深色带了碎亮的地砖,重红的漆柱。
在映进来的,这晚过分明亮的月光里,清清楚楚。
顿时头晕。
身子已经临界,哪里经得起这番目眩,加上他……
于是痉挛。
不甘,临走也要拉上他。
他被我一激,深喘,倒吸口气,忽然在呢上轻拍了一掌,两边结扣处竟齐齐断开。
眩白的颠然,加上忽然腾空,我不由失声。
掉下去的时候,他护着我在半空里翻身旋了好几轮。
落地时,两个都裹在层层软韧的薄呢间。
没有着落的虚悬忽然换成了身下实实在在温暖结实的人垫子,我愣了愣。
这人……有他在,先落地的从来不会是我。
埋头在他颈窝低低换了好一会气,看他侧脸,线条优美利落。
他慢慢平缓下去的脉搏,就在我唇边沉沉地跳
神差鬼使地,我半撑起身子,就上他唇,往他身下探过手去。
想到刚才那声狼狈,恨恨,手上恼了几分。
他身子一跳,懒懒一笑,回应,眸里亮亮的让人不敢看,带了份餍足后的从容,随我捣鼓,又一同慢慢烧起来。
后来,从那堆布料里面钻出来时,已过子时。
回去前我抬头看看柱上,刚才,我的确和他胡闹成那样子了么?
两头的扣还在,由不得我不信。
遂低头别开眼。
已经来不及,方才一幕幕心念间一闪,脚下一软,连带他滚成一堆。
他是故意的。
故意跌的。
就为了笑个够。
我牙痒痒,可是再没有力气做什么。
只能任他就着跌坐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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