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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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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就是我们大老板的儿子赵映臣,未来会继承这家旅馆吧,」男子脸上堆满了笑。「他已经等您很久了,请随我上来。」 

            39 

            「当然就是我们大老板的儿子赵映臣,自从这家旅馆在前几年被赵氏企业的总裁也就是大老板收购之後,他的儿子就等於是我们的少东啊!」男子脸上堆满了做作的笑。「自然少老板的贵客,您就是我们旅馆的坐上宾啊!」 

            经他这麽一说,子翎恍然大悟,「原来你说的是他啊!」他真是笨,除了映臣外还会有谁呢? 
            这才想起了映臣的父亲是在国内外开了数十家连锁大饭店的知名企业家,报纸不时会报导关於赵氏企业旺盛的企图心,不仅收购与并吞其它大小饭店,它的商业版图甚至涉足超商、百货公司、以及大卖场等等,都是赵氏企业在背後出资经营的,而这家旅馆也不能幸免,怪不得映臣会特别指定在这个属於自家地盘的地点见面。 

            「少老板已经在顶楼的总统套房内等您很久了,」男子鞠躬哈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随我上来。」 
            眼见堂堂的一个领导阶层的经理级人物竟向比他小了一轮的自己低声下气,子翎略显困扰的轻叹一声,实在不习惯被如此高规格招待,他根本就不是什麽贵客,只不过是遭到胁迫来赴约罢了,但这个把自己当太上皇似恭迎的中年男子显然不知内情,单纯以为是少老板的重要友人,拚了命的讨好巴结,一点也不懂他是以赴沙场送死的心情前来的。「那就麻烦你了。」 

            男子将他带到电梯前,按下了上楼的按钮,不一会电梯门开了,子翎随著他的引领乘电梯上楼。 
            「当!」的一声,高速电梯一下子就达到了最顶层,当门一开,中年男子带他一起走出甬道穿越过走廊,一边面带笑容的介绍:「这个楼层所在的总统套房是我们旅馆最好最大的旅馆,不但视野最好,可以眺望全台北市的夜景之外,房间也是最豪华最大的,由於数量只有限定的一间,所以常常都是客满的状况,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订得到,通常都是留给达官贵人用的,可少老板却为了您取消了这间房所有的预订,坚持要在总统套房与您会面,可见您对他来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客人吧!」 

            虽然看子翎身上的服饰并不是什麽名牌也没有挂金表名钻,看起来就是个很普通的市井小民,但既然少老板那麽重视他,搞不好是个深藏不露的有钱人之子也不一定,男子心里暗中揣摩著,听说有些有钱人是很节省的,不能狗眼看人低啊,万一得罪了大财神,他这经理职务不但不保,工作也可能丢了,他家里还有老婆小孩要养啊! 

            范子翎听了一阵无言的沉默,他能怎麽回答?能说他的少老板是别有用心吗?映臣这麽做,他其实一点也不高兴也不动心! 
            「这间房间就是了,」没有注意身後那人低落的神色,中年男子自顾自的领他到一间气派万千的房间门前停了下来,「总裁,我带您等的客人来了!」他敲了敲门,直到里头传来了请他进来的回应声。 

            「范先生,我就带到这儿,请您自己进去吧!」向子翎深深的鞠了一鞠躬,他转身快步离去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子翎推开了那扇设计相当高雅的房门,进入了宽阔通敞的豪华牢笼。 
            「你总算来了!」原本斜躺在沙发椅上懒洋洋喝著酒的赵映臣,一听到经理通知子翎来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等著迎接他。「我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已经很久了,只要一想到你主动来找我,就让我整夜高兴得都睡不著觉!」 

            面对那投射在身上的灼热视线,范子翎觉得自己就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僵硬著背脊难以动弹,只能默默哀悼著难逃一劫的命运。 
            「别光站在那里,快过来这,」赵映臣的情绪高昂到顶点,他热情的为子翎斟满酒,「你渴不渴?要不要先喝点开胃酒吗?」 
            对他的大献殷勤不为所动,范子翎表情漠然的走了过去,「不用了,我不渴。」他摇了摇头,连映臣特地为他准备的酒杯碰都没碰。 
            「那你肚子一定饿了吧?」见他不肯领情,赵映臣倒也不介意,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他磨。「我已经吩附下去要厨房烹煮好丰盛的法国料理,等一下服务生就会送上来!你先坐下来等,很快就可以用餐了!」 

            「不必大费周章准备了,何不直接进入正题?」子翎根本就没心情吃,他只是来履行这场逼不得已的交易,越早结束越好。「浴室在哪?在上床之前让我先去冲个澡吧!」 

            「别这麽性急!」勾起一丝浅笑,赵映臣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硬是将他拉到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在与你温存之前,我想跟你共进午餐,培养一下气氛,你若不好好的吃饱,等到做的时候你可是会没体力应付,一次我是不会满足的,要是途中你受不住的话我可没办法停住哦,恐怕会做到你虚脱得昏过去为止吧。」 

            听出他话里的警告之意,范子翎的脸色苍白了几分,「我…。知道了。」他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身躯,才能克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 
            「这才是我的好子翎!」赵映臣心满意足的搂住了他的细腰,「几日不见,你好像又瘦了,那家伙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对你啊,看你面黄肌瘦的,让我真是心疼,不过没关系,从今之後,我一定会好好的喂胖你。」 


            40 

            另一方面,在公司工作的孟逸秋由於挂心著子翎,使得他无法全神贯注於手上的工作,他坐立难安的敲著键盘,三不五时往口袋内的手机瞧,焦急的等待著郑寒东带来的消息。 

            「课长,课长!」 
            直到同部门的同事叫唤他,才回复过来。「什麽事?」 
            「已经中午12点多了,是吃饭的时间了,」同事好心的提醒道,「你瞧大家都跑去员工餐厅吃饭了耶!」 
            孟逸秋环顾四周,果然如他所说的,偌大的办公室内空荡荡一片,只剩下他和眼前的同事。「说的是,都这个时间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课长你今天是怎麽了?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吃饭时间到了都不知道!」 
            「因为在等一个朋友的电话,所以有点焦急。」 
            同事露出暧昧的神情,「是女朋友吧?难怪向来对工作很狂热的孟课长会这麽心神不宁的!」 
            「我很担心他,」孟逸秋难为情的搔了搔头,「连带影响了工作,一直没办法专心,我知道不该让私情影响工作,但还是没办法控制。」 
            「我能理解,我也是过来人啊,毕竟课长和我们一样是人啊,难免会受私情影响!而且很难得能看到你出槌的样子!看来你这女友对你真的很有影响力呢!」同事笑著说,「我现在要去员工餐厅吃饭,要不要一起去?顺便说说你是怎麽认识你那女友的!」 

            「谢…。」孟逸秋才刚准备开口应答,手机铃声突然振动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我接一下手机。」他拿出手机仔细查看,是郑寒东发来的简讯。 

            上头写著:「紧急!立刻到圆环路口的金鼎旅馆来!我在大门口等你!」 
            迅速浏览完,孟逸秋二话不说,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 
            「课长,你要去哪?」同事惊讶的看著他狂奔的背影大叫。 
            「我有紧急的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赶不回公司了,麻烦你跟经理说我下午要请假!」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门口。 
            ******* 
            「闻起来很香吧,每一道都是特地从法国请来的大厨精心烹调的。」在摆满了各式美味菜肴的高级圆木桌前,赵映臣笑眯眯的对坐在对面的子翎说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子翎呆呆的望著眼前看来昂贵侈的料理,两套成对的餐具与一旁点著烛光的烛台,没有半点喜悦,不是不明白映臣的用意,可是对象如果不是逸秋他就高兴不起来。 

            「怎麽还不吃呢?」赵映臣拿刀子切了一块羊肉放到他的盘子上,「嚐一嚐吧!这是用顶级的羊肉烹调的,保证入口即化!」 
            子翎勉强用叉子叉起送入口里咀嚼,香浓的肉汁瞬间在口腔融化,却仍是引不起他的胃口,他想念著昨天逸秋为他做的清粥小菜。 
            「味道如何?好吃吧?」赵映臣信心满满的说。 
            「我已经吃惯了台式菜色,所以吃不惯西式料理。」他低头淡淡的说。 
            这句话听进赵映臣的耳中格外刺耳,「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怎麽讨你的欢心,你的心里都只有那家伙吗?」他难以克制攀升的怒火。 
            「我无法爱上你,」子翎坦然以对,「你应该早就明白我的心意,就算你用这种强迫的手段也无法改变我的心!」 
            赵映臣的脸色刹时变得阴沉无比,「哼,你以为你这麽说就会让我放弃吗?人的心都是会变的,反正来日方长,只要把你锁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你的眼里只会看著我一人,不会再有那家伙的存在。」 

            「我爱的只有他一人,对你只有朋友的感情,」子翎抬起坚定、带著些许责难的眼神,「为什麽你就是不肯放手?」 
            「别再说了!」赵映臣火冒三丈的扬起手将桌上的菜与餐具全部扫落到地板上,「那家伙有什麽比我好的地方?值得你对他死心蹋地,我比他更爱你,比他更早认识你,比他爱你更多年,我曾经放弃过你一次,但是没想到你会跑来找我,让我又重燃了希望,谁知你跟他是又重修旧好了,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如果没把你从他身边夺过来我绝不罢休,因为是你让我有了期待的!」 


            41 

            对视著他为爱痴狂的眼神,子翎惶恐的承接著他激烈燃烧的情感,宛如一只凶猛发狂的猛狮,要将他吞灭一样。 
            「我…。。很抱歉。」能吐出的只有深怀歉意的言语,无法怨恨他是拆散他和逸秋的刽子手,是自己将他逼到这个地步来的吧?自己在无心之下给了他希望,又一而再而三拒绝回应他的爱,或许这个爱他爱到不择手段的男人才是最受到伤害的一个!「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如果我能即早知道的话,我就…。。」 

            「你就会怎样?」赵映臣毫无耐性的截断了他的话,发红的双眼像要著火似的大吼:「难道你就会接受我的感情吗?」 
            「这……。。」子翎一时语塞了,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赵映臣冷冷一笑,「不会是不是?」他不由分说的扣住他的双肩,用力往餐桌上一推,「现在说抱歉已经太迟了,我一点也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痛!」背部遭到硬质物体的冲击,令子翎那张娃娃脸扭曲了起来。 
            「我本来想对你温柔的,但是你却一再激怒了我,」赵映臣紧紧压住他,唰了一声粗暴的撕掉了他的衣服,「我想饭也不需要吃了,直接让你成为我的,我要你用身体好好记住我,然後将那家伙永远从你心中驱除。」 

            「等…。一下…。」子翎禁不住挣扎著,背部被迫磨擦著桌面的感觉好不舒服。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叫我等什麽?」赵映臣那被欲望烧得火红的眸子睨视著他,「既然到这里就要有被我抱的觉悟!就算你後悔也来不及了,我是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 

            「我没有後悔,」子翎强压下想抵抗的念头,「能不能先让我洗个澡。」 
            「不用洗了,你现在就很香了!」赵映臣低头闻著他头发与颈子上的香气,「我恨不得马上要了你,你以为我等得了你洗完澡吗?」 
            子翎抖了一下,「至少…。。别在餐桌上做,我的背真的好痛!」 
            「那就改在床上吧!」本想直接占有他,让他知道他现在是属於谁的,但看他一副难受的样子,赵映臣终究心生不忍的抱起了他,往双人床上轻轻一丢。 
            当子翎被压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心里燃烧的是花办凋落似的痛苦,他的身体就要被别的男人拥抱了吗?不管是不是出於非自愿,他都无疑是背叛了逸秋,再也没有脸回到他身边了! 

            「为什麽抖成这样?别怕,亲爱的,」发觉他的身体不断发著抖,赵映臣俯身在他唇上降下一吻,「我很快会温暖你的!我要将你的全部都会烙上我的烙痕。」 

            听到他宣示对自己的拥有权,子翎认命的闭上眼,脑中浮现的是逸秋那双柔情似水的青瞳、温柔相吻的唇瓣,结实健壮的臂膀,与宽阔匀称的肩膀,可是现在拥抱他的却不是他。 

            随著迫不及待又性急的舌头伸进了口腔蹂躏内部各处,只对爱人开启的部位终究是敌不过遭陷落的命运,神志逐渐远离,子翎只能想像著那是心爱的逸秋在吻著他,不由得忘情的回吻著。 

            「你真积极!」发觉他异於往常的主动,不知他是把自己当成代替品的赵映臣喜出望外的加深了吻,一往情深的吻著,像是要将满怀的情意都灌注。 
            「啊…。逸……秋…。。」恍惚中,他喊出了爱人的名字。 
            像被浇了一头冷水般,赵映臣又气又恼的往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子翎居然把自己当成了那臭小子,胆敢无视自己到这个程度!「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我是谁!」他森冷彻骨的声音从地狱发出,像是要将四周空气冻结,强烈的愤怒在他暴突的青筋上爆裂开来。 

            为什麽他这麽忽视自己的心意?难道他的爱在他看来这麽不屑一顾吗?他极力控制自己,以免自己会忍不住捏碎那细白的颈子。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子翎不由得睁开了眼,映入眼眸的是那张暴怒的铁青面容。 
            「跟我做的时候还敢分心!把我赵映臣当什麽了!」他残忍的一笑,开始用手抚摸著他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肤。「从现在开始,我会做到你嘴里叫出我的名字为止!」 

            「唔…。。」子翎试图心如止水的任他摆弄,但没有节操的男性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放浪起来,他紧咬住牙关,努力不做出一丝回应,就算是要跟不爱的男人睡,至少肉体要维持著对逸秋的忠诚,不能起任何反应。 

            「不要强忍著!」见他浑身僵硬得像死鱼,但雪白的肌肤却泛起了淡淡的桃红色,赵映臣惊喜的发现他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是在硬撑罢了,只要持之以恒的挑逗下去,他就不相信他不沦陷在他高超的技巧下。「我看得出你已经有感觉了,为什麽非要装得跟死鱼一样呢?」 

            「不…。。。」子翎顽强的不愿承认,天花板上将他的媚态清楚倒映出来的三菱镜却像是在嘲笑他虚张声势的矜持般,冷冷的发著光。 
            「人是无法抵抗快乐的,尤其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这点了,何不坦率点?」赵映臣在他耳边诱惑著,并伸手握住了子翎双腿间的分身来回套弄。 
            「啊…。」子翎终究是难以压制生理反应的勃起了,痉挛的前端开始溢出了无法隐忍的眼泪,滚烫的、愉悦的、却也是最沉痛的,一如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心却是冰冷一片。 

            「你的这个部位真是可爱,还是粉红色的呢,那个男人想必很少疼爱你这里吧,我会比他带给你更大的满足!」捧著那令人魂牵梦莹的躯体,赵映臣爱意满盈的疼爱著手中逐渐变硬的男性象徵,低下头用唇小心翼翼的包住了它,饥渴的嚐著属於子翎的雄性味道,舌尖沿著表面的充血部份轻轻舔著。 

            「唔…。不要…舔那…。。」子翎激动的摇著头,不管内心有多不情愿,下半身仍是忠实的呈现了欲望的高昂,他只能无奈又悲哀的接受男人的挑逗。 
            「别说不要,明明很喜欢的,看小东西都涨得这麽大了。」边挑逗著身下人快要爆发的分身,赵映臣洋洋得意的炫耀著辉煌的战积,「只要再弄一下就会高潮吧!」 

            「不…。。呜呜…。。」子翎狂乱的震动著身体,在悦乐的煎熬下,终於被迫攀到了高潮,在那一瞬间他忍不住流下了泣血似的泪水。 
            对不起,逸秋,他的身体还是被攻陷了、陷落在映臣淫亵的手腕下……。 
            「很爽吧!」见自己成功的煽动他的情欲,赵映臣心情大好,毫不嫌脏的喝下他的汁液,「你射出来的东西味道真甜啊!接下来要进入正戏了!」他将他的双脚分开,拿出润滑剂挤进狭小的後庭内。 

            感觉到内道正不断被灌入湿滑的液体,深深的无力感包围了子翎,他就要被侵占了,被不属於逸秋的物体进入体内……。为了逸秋,他只有咬著下嘴唇忍耐,直到嘴里嚐到了绝望的血腥味。 

            「不准你伤害自己!」赵映臣见状紧急丢开润滑剂,用手塞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咬伤娇嫩的唇办,任凭他坚韧的牙齿深深陷入自己手掌的肉,也强忍住疼痛不皱一点眉,只要他愿意成为他的人,这麽一点痛又算得了什麽?「你要记住,从你到我这以来,就已经代表你同意将全身交付给我,包括你的唇,我绝不许你弄伤属於我的任何部位,现在我要占有你,把脚分开一点,不要乱动。」 

            明白自己毫无选择的馀地,子翎无可耐何的松开了口,慢慢张开了脚,大有任君处置的架势。 
            「很好!」眼看著朝思暮想的诱人裸体就在面前,赵映臣咽了一口口水,急切的脱掉了上衣,再拉下裤子拉练,拿出早已跃跃欲试的怒张,对准了梦想已久的入口准备冲锋陷阵。「你就要是我的了!」 

            子翎抓紧了床单,当他发觉顶著下体的灼热感触正要嚐试探入,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迎面而来,他的唇、颈部、浑身上下的肌肤与分身都受敌人的引诱而叛离了爱人,如今连全身的最後一片净土也要沦陷了吗?想到刚才宣泄在映臣手上的痴态,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寻求著不在场的爱人的救助。「不要……逸秋救我…。。」 

            「你在向谁求助?」赵映臣闻言升起了万丈怒涛,写满欲望的浓黑眸子中跳动著一抹足以摧毁天地的寒意,到了这一刻子翎竟然还在想著那小子?「你给我看清楚,现在抱你的是我!」妒意与翻搅的痛楚烧掉了残存的理智,他顾不得温柔,顾不得怜香惜玉,只想好好惩罚身下这具没有把他放到眼底的躯体。 

            就在他要狠狠贯穿他的身体,以留下他烙印的那一瞬间,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那麽吵!」不甘好事被打断的赵映臣本想不以理会,但是敲门声却不罢休的越来越大声。 
            子翎的视线惊愕的望向了声音来源处,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但却暂时拯救了他免於映臣狂猛怒气的侵袭。 
            「可恶!」低咒了一声,赵映臣只有不情不愿的从子翎身上离开,「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是哪个不识相的人来坏我好事!把他赶走後再继续跟你温存!」跟子翎交待了一声後,他随手穿好裤子,脸色难看的朝房门走去。 


            42 

            门一打开,在看到来者的那一瞬间,赵映臣惊讶的差点没掉下下巴,想要再关上门已经来不及了,迎面就被狠狠揍了一拳。 
            「呜!」万万也想不到站在门外的竟是冒充服务人员的孟逸秋,猝不及防之下,赵映臣闷声倒了下去。「怎…怎麽会是你!」他捂住流血的嘴角,发出狼狈的悲鸣。 

            「看到我很惊讶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孟逸秋的青眸发出气急败坏的红光,又用力踢了他肚子一脚。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闯入私人的场所放肆…。」赵映臣像只负伤的野兽般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反击,但连续两次受到的冲击滞碍了他的行动,令他动弹不得的躺在了地上。 

            「子翎!」孟逸秋理都不理他,直往内室的双人床冲过去。 
            赵映臣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登堂入室,「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咬牙忍住痛,拿出了手机拨下了一串号码,想带走子翎没那麽容易!他露出阴险的目光。 
            「逸…。秋?!」当逸秋一冲到床边,子翎吓了一大跳,「你怎麽会来?」 
            「这才是我要问你的问题!这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会单独前来他订的房间?」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孟逸秋焦急的脸上转为鲜有的狂怒。「他对你出手了是不是?我要去杀了他!」 

            「不要!」见他一副要杀了映臣的可怕表情,子翎连忙拖住他,深怕上次伤害事件又重演。「我是自己要来这见他的。」 
            「你说什麽?」孟逸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里所听到的,英俊的脸歪斜著。 
            「因为我不想你留下案底,」害怕看到他轻篾的眼神,子翎索性自暴自弃的将实情全磐托出。「为了不让他告你,我答应了映臣提出了交换条件。」 
            「所以你来这的目地是准备献身於他吗?」孟逸秋的痛心多过愤怒,痛心自己太冲动才让赵映臣趁机抓住了把柄对子翎於取於求,更痛心子翎这种自我牺牲的性格,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他不知道他这麽做身为恋人的自己有多担心多心疼吗? 

            「对不起。」子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颜,「你要看轻我也无所谓,我就是来给他抱的。」 
            「你真是傻!」孟逸秋出乎意料的没有动怒,反而脱下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我怎麽会看轻你呢?我只是痛心你竟然又想做自我牺牲的义士了,为什麽不事先跟我这个恋人商量呢?」 
            「我……。。不想你为我操心!」从他的话中听出对自己的感情,子翎握紧了披在身上的温暖,原本冻结的心犹如注入了暖流般! 
            「你什麽都不说就想自己解决才让我更操心啊,」孟逸秋深深的叹了一声,「这里非久留之地,剩下的留到回家再说,穿上衣服,我们快走吧!」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递给了子翎。 

            子翎很快穿好衣服,从床上一跃而起,才发现自己有点腿软,幸好被逸秋及时扶住。「你没事吧?」 
            「没事!」子翎稳定脚步,牵住他的手说,「我们走吧!」 
            逸秋点头,两人手牵手一起往房间出口走去。 
            正当他们走到了房门口,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个个高头大马,面无表情的瞪著他们,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简直就像是经过特别训练过的军队似的。 

            孟逸秋下意识的把子翎护在身後,作出了防备的姿态,这些人究竟是什麽人?每个人身上都穿同样的黑衣服,莫非是赵映臣派来的保镖们吗?那家伙什麽时候叫来的?他不是被自己打得不能动弹了吗? 

            「这是怎麽回事?」感觉那些挡路的男人似乎来者不善,子翎惊愕的抓紧了逸秋的手,後者也安抚他的不安似紧紧回握住他的。 
            「想走没那麽容易!」从身後逐步逼近的人声解答了他们的疑问,只见挡在门口的男人们纷纷朝那人行礼。 
            孟逸秋与子翎不约而时的转身,映入视野的正是阴魂不散的赵映臣。 
            「你不是被我打倒了吗?」 
            「你以为那样就能打倒我吗?未免太小看我了!还想从我的地方带走我的人,真是七月半鸭子不知死活!」赵映臣从鼻里发出哼的一声,语气阴森得令人不寒而栗。「你想走可以,把子翎留下!」 

            「办不到!」孟逸秋丝毫没有半点退缩,就像是一个上阵准备杀敌的勇士般,目光凛然的迎视著他。「我要走也会带子翎一起走,该让开的是你才对,还有你说错了一点,子翎不是你的人,他是我的!」 


            43 

            「你以为我会让到手的鸭子跑掉吗?」赵映臣脸上挂著冷冷的笑意,「如果不是你来搅局,子翎早已成为我的人,更何况你现在能不能带他走,还得先问过我!看到身後围的那些人了没有,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是不会退开的!是我特地从某个帮派请来的人马,个个都是干过架的高手!」 

            无惧於他的恐吓,孟逸秋目光如炬的睨著他。「我早就听闻你父亲为了扩张自己的事业,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并吞了对手的饭店,甚至在收购土地时不惜雇用黑社会的人赶走不愿搬走的居民来盖饭店,是个作风相当不光明的企业家,想不到儿子也一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多亏了郑寒东的调查,连赵映臣的出生背景与资产全都查得一清二楚。 

            赵映臣脸色一变,眼中涌现一丝狠绝,「你懂什麽?做大事就是要不择手段,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就能让你永远走不出这扇大门。」 
            「不要!」虽然很高兴逸秋宣示对自己不放手的决心,但子翎担心触怒了映臣会对逸秋不利,於是他毅然决然的从逸秋背後站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逸秋,「请放我们走吧!就算我求你!」他低声恳求道。 

            「你竟为了他求我?」如同五雷轰顶,震痛了赵映臣的每根神经,整个人像被搅入了绞碎机彻底碾碎了,压碎了,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死寂,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子翎的眼中还是只有孟逸秋!为什麽那个年纪比他小的无名小卒可以轻而易举的拥有他渴望已久却遥不可及的美好?说不清是嫉妒亦是挫败,从小就衔著金汤匙长大的他,只要是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子翎是唯一的例外,但他不会就这样认输的,因为他爱了他这麽多年,怎麽能说放弃就放弃? 

            「别跟他说这麽说了,」孟逸秋赶忙将子翎拉回来,锁在自己怀中,以实际行动证明爱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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