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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武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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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立辰想到了那样一个寒夜,年幼的自己面前伸出的那双温暖的手......无法忘怀救下自己的恩情,无法忘怀多年来的养育之情......
可是亲情呢......友情呢......道理呢......人性呢......
“该死!”以手击墙,官立辰低咒,咒命运,咒吴老,咒“他”,也是咒自己。
突然觉得空气窒闷的好似难以维持生机,官立辰起身,急躁地来回踱着步,随后打开那窗,在院的角落,看到了另一个该诅咒的人。
齐师......
正因为对自己的视力极有信心,于是乎官立辰清楚自己确是有看到他放了只鸽子出去,然后飘然行向土牢的方向。
有问题,从初见面时就产生过的念头,此刻清晰而确实。
轻声走出屋子,官立辰跟了上去。
“冰火......你也许会后悔的......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越来越暗了,彼此倚靠着,时不时交谈几句......就像是此刻,彦宗突发的表白。
不久后的危机竟被二人视作了无物。
冰火仍彦宗的手抚过自己的发,许久,才回了一句“那就继续这么希望吧。”
那就继续这么希望吧,那就继续这么爱吧......彦宗懂得话里的意义,允许和纵容......
这样的土牢,疲惫和脆弱,以及会痛苦会流离的未来......此刻占据心头的却是幸福感......“冰火,也许你会觉得我胸无大志,可是认识你以后,我发现一个国远不及你来得重要。若是和你,哪怕平民百姓,粗茶淡饭都是美好。”这样说着的彦宗话里竟是响往。
冰火无言,若是以前,他确实会觉得这种人无用......可是现在,那样的平凡画面流入心间,就这样被自己全盘接收了,没有一点排拒。
“我变了。”冰火突然感叹,对彦宗,对自己。
“......”彦宗还想说些什么,又有了开门的声响。
火光里是一张有些阴森的面具。
“齐师......”冰火讶于挡在自己面前的彦宗......杀气,他以为只有自己这种习过武的人感应得到。
“看来太子也非等闲之辈,不错,今天迫于形式我没办法杀你们,可是也想法子留住了你们。现在,你们可以受死了。”齐师的声音也是充满杀意的,甚至可以说是恨意。
举起手中的大刀,那面具遮不住的眼里,还有些狂性。
情形越来越混乱了,冰火只能捕捉到了个事实,“你不是吴老的同道吧。”
“不错......我是个注定要让彦滋那老鬼绝后的男人!”
通过齐师的话,彦宗至少知道,那令人悚然的恨是为了他的父亲。
“很糊涂吧,太子大人,多了个兄长,多了个仇人......不过,我不想同你解释,就让你不明不白的上黄泉吧。”齐师放声笑着,向他们靠近。
“住手!”
赶到的时候,官立辰看见的就是齐师欲向彦宗挥刀的场面,情急之下叫出了声。
事实上,和冰火一样,他过早的爆露了。
“官立辰,你快跑,你不是他的对手!”冰火大叫,光凭对方那种气劲,他就知道此人不简单,或许自己也最多和他打个平手。
可惜已然来不及,齐师丢下刀举掌迎向官立辰,几招下来,后者硬硬接下一掌,口喷一口鲜血。跌坐到冰火和彦宗身边。
“本来就是要让你们一起死的,现在吧......”拾回刀,齐师向他们冲了过去。
“做梦!”官立辰冷笑,眼中闪过狡黠,以拳击向身后墙面的一点,一声巨响,那墙竟是开了,运一口气,抵死拖着冰火和彦宗跃入门后,又是对着一点一击,门合了,把齐师阻隔在墙外。
一切办妥,又是一口血从官立辰口中涌出。要不是刚才他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幼时在此处玩耍无意发现的门,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不是定心的时候,且不论,齐师不会放过他们必会找到机关,这里没粮没水怕也是支撑不了多久......再者,还有那只飞鸽,其间又有多少阴谋,又将牵挂到多少人......
叹一口气,他对上冰火和彦宗一样充满顾虑的眼......
一间密室,三个都失去求生力量的男人,再糟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
待续
“为什么会变这样......”冰火的语气,与其是疑问,倒不如说是感叹......这样的处境,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很难不去感叹吧。
冰火是,彦宗也是。他叹息着望向官立辰,眼里有疑问也有介怀。
苦笑,若果可以,官立辰真的不想要这种真相大白后的对峙。“想听故事吗?”
冰火和彦宗互望一眼,满心的疑虑,虽不何时宜却也是终究要解的。
“我父王应该只有我这个独子吧。”彦宗忍不住还是问了。
“暗子,你有听说过吗?”官立辰扫一眼彦宗,有些哀有些怨,却还是决定把一切告诉这个自己的异母弟弟。
“历代皇族不该出生之子......”彦宗心里染上些不适,因为他所崇拜的父亲,也有暗子......
“暗子,不该出生之了,王与不该结合的女子欢爱所生之子,必需诸杀之子,我就是。”很痛苦,很残酷,却也是实情,官立辰本以为已然麻木,说出来的时候,却依然是痛。
果然......彦宗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暗子,往往就代表了一代王最大最低下的失败......他心目中强大的父亲滋王,不应该会有的失败。
“接下去说。”语带叹息,彦宗催促下文。
“滋王年青的时候很俊朗,很风流......然后......有一天或许是气氛使然,他犯了不该犯的错,要了不该要的人,我的母亲......你的姑母......安雅公主。”
“什么?!”彦宗吃惊,或者用骇然来形容更为贴切......他只听说过的早已病逝的姑母和父亲......“不可能......”混乱袭来,过境后留下的是无力......
“没什么不可能,我的存在就是这样荒唐而不可思议的事情的证据。不过,我是应该死的,又或许我是真的死过......假死......很困难,可是我母亲却做到了,那是一种毒,用过之后每个人都以为你死了,然后突然间你又活了过来。我婴孩时的身体被埋入后宫某处的泥里,然后,母亲暗里联络好的男人救下了我。”看见彦宗满面讶色收不住头,作为当事人的官立辰很想被这一切一笑置之,偏偏谈何容易,又是苦笑,他继续,“很离奇,但的确是发生了。我在七岁前是被那个因为深爱着母亲才救下我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他很出众,长得俊,什么都会,他费尽心思地教导着我,我应该感恩的,尽管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母亲,既使母亲死了,他也想帮她完成遗愿......爱呀,有时真是可怕。”
吸一口气,不愉快的回忆让官立辰的笑容越发扭曲,“母亲的遗愿就是今日这一切的源头,她是个野心很大的女人,她爱着救下我的男人,却故意和滋王发生关系......因为她一心想让自己的孩子当王,想要彦国的天下。可惜,她做了那么多,却扭不过天意,重病身亡。那个爱她也为她所爱的男人叫做林容,可悲的男人,因为太爱母亲,她死后,把我培养成王就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累了,心和身皆是,官立辰仰头闭眼,苦涩漫延至整个面庞,“再来是吴老,他年轻的时候被称为吴小生,也是英挺的人儿,也是痴心。他爱着一个人,同样算是不该爱的人,眼里只有我母亲的林容。吴小生的来头其实很大,可以说是躲在暗处的霸主,商贸或者黑道,很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林容要我做王,就必需有他帮忙,于是林容带着我来到了他的身边......牺牲自己只为了圆一个死人的梦,他是疯子。苦命的疯子,早逝的疯子。他死了,是被人捅死的......我看着他倒在血泊之中,却没看清杀他的是谁......那人将我打晕,丢在了外面......醒来的时候一无所有,连谋生的力量都没有......我开始流浪,祈讨,被人欺侮,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吴小生出现在我面前,他似是花了很大的心力找我,原来他和林容是一样的......所爱死了,活着的理由成了去圆死者的心愿......他要我成为王,不惜一切代价的。他做了很多,将我细心照顾着养大,右丞的儿子因为体弱多病,很小的时候,便被送到他地就医,在他归来的途中,吴小生杀了他,然后要我取代他,从那个时候,一切就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那你呢......你的意愿呢......”一直没开口的冰火突然这么问着,语气里除却从现世的无奈,还有些同情......官立辰讲得还算平静,但真正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又有几个能从容应对。
“我......我一直是个傀儡,连自己活下来除了要完成母亲,林容,吴小生的心愿当彦国的王之外还有什么意义都不知道。本来,我是个麻木到冷血的人,一切都交由吴小生安排,直到......他做了件万万不该做的事......我便不再与他为盟,可是他的行动却未曾停歇。”官立辰感激地对冰火笑笑,一边也感叹彦宗的强大,让不识人间烟火般孤傲的冰火原有的那些体量之心复苏了,“还记得我对你提及过的那个女人吗?用着彦宗看你的眼神看着我的女人......我原来爱上却始终不自觉的女人......她死了,被杀了,被吴小生杀了......”不再掩饰情绪,说出来的时候,官立辰甚至给人一种想要哭泣的错觉。人世间有几人能为情超脱,怕是没有吧......
“命运最不公待的怕是你了。”安抚性的握着有些无法接受事实的彦宗的手,冰火对着一样有些激动的官立辰说着。
“呵呵,命呀......真是不能违抗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什么都不管,我只要一间书斋,纸笔墨琴,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所想要的......”官立辰感叹,却同样有着痴人说梦般的无奈。
沉默,绕着些忧愁在三人间漫延开来......
“我会当王。”彦宗突然开口。冰火和官立辰同时看向他。
“我会当王,那样的话,你也就不用当王了,没有人可以左右你,你就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为自己而活。”
冰火心里一阵激荡,彦宗那种会发光的感觉又来了,不单是为了冰火时会,为了别人焕发光彩之时,彦宗一样能在冰火心里刻划出深刻到夺目的痕迹......比任何人事都美都强大的痕迹。
“所以,哥哥,我们一起逃出去吧。”彦宗对着官立辰笑,同时用自己的博大,肯定了他的存在。
耀眼......真正的王。官立辰想见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为下人开罪的样子,这么多年来皆没变......再也没人比彦宗更适应当王。那种气度,那种心性......
哥哥......那几个汇流在心间,竟是暖,官立辰笑了,自己来救下他,毕竟是对了。
“出去呀......是该想想办法了。为了我将来的那间书斋。”吃立的起来,官立辰这样说道。开始在墙上敲打。
“你听到了?”冰火无力,却也是在低处的墙上敲了起来。
“听见什么?”彦宗问。
“人声,走动的声响,在这个方向。也就是说,还有机关,还有密室。”冰火解释。
呼一口气,不过墙的那一边是什么,总比现在这样的境况要好的太多。
“找到了。”有弹力的墙面,官立辰自信的笑了,因为那种和进来时那机关一样的触感。抬掌击过去,一道石门大开,竟是明亮,看过去,密室里果真是有人......
“什么人!”苍老的声音源自石床上,而年轻女子惊恐的颜容则依着火光直直映入三人眼底。
有食物,有生活的必备品,官立辰立瞪口呆......他在这个寨里断断续续呆过近十个年头,却从不知道这两个人,不知道这两个......等等!床上躺着老人身上那身缎袍......
官立辰搜索记忆,终于找到了线索,“吴夫人......”他唤的犹豫,因为有些迟疑。
“吴夫人......你到底是谁,有多少年没听人这么唤过了,我被关在这里十年有多了,还有几个人知道我。芸儿抚我起来,我倒要看看是谁。”
“我们也过去吧,等把这石门也关上,说不准什么时候齐师就追出来了。”彦宗说道。
官立辰点头,拖着他和冰火走入了第二间密室,找了一下才发现背面的机关,门关上了。
“为什么关门,该死,好不容易这门开了。”眼睁睁看着出路被断,吴夫人甚是气愤。
“外面有人追杀我们,只有得罪了。”官立辰说着,去看坐起身的老人的面,真的是她,虽然是老了,但大体样子还是看得出来的。
吴夫人也是打量着他,突然明了了,大叫起来,“是你!那个贱人带来的小鬼......是你,是你,因为有你他才会忘不了那贱人......”手指着官立辰在打颤,吴夫人看来也是虚弱的很,竟连起身都做不到,只是急急叫着,“芸儿,杀了那小子,就像我当年杀那贱人一般,杀了他......”
“娘......”女子似是十分软弱的性子,竟呜咽了起来。
“原来是你杀了林容......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吧。”官立辰叹息......这些人真的是为情为爱发了狂,个个的行为都那样偏激,于是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悲剧。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正因为我经历过才知道它的强大。”冰火似是听出了官立辰语中的感叹,不由得也应了一些情绪。
彦宗的手始终紧紧握着冰火的,是想保护他呀......冰火看一眼,这个自保都困难的虚弱男人......心疼,也是心动......
“看看她,你们真的是更应该幸福了。”叹息一声,官立辰好像听不见吴夫人的叫骂一样说着。
“你.....是辰哥哥吧......”芸儿好不容易哭哭啼啼地哄住了母亲重新躺下休息,走到官立辰面前,有些无助地问着。
“是我。”看着瘦弱的她,想起幼时曾缠着他一起玩耍的天真女孩。人世变迁,谁有料得到,重逢时彼此都会如此不堪。
“辰哥哥,你同爹爹定是要好的,求你了,替我和母亲求个情,让他放我们出去吧,我已经好久没见着阳光了。”说着,芸儿又哭了起来。
“现在,土牢里有人等着追杀我们,而这里又没有别的出口,我自己都是不保呀,芸儿。”官立辰感叹,开石门的时候,有想过也许还有希望......现下此刻......却像是绝望。吴小生对林容的爱让他偏激到了极端的份上,对于杀了林容的妻子,他是不会怜悯而多留下出口给她逃生的机会的,能出去的,怕只有来时的路,齐师等着杀他们的路。
“爹爹呆会儿怕是会过来的。”芸儿抽泣完突然说。
“什么?”官立辰惊问,而冰火和彦宗也是齐齐紧张的望向芸儿。
“爹爹不会让我和娘死的,每两个月他都会过来送些吃的用的......他也许是想让娘生不如死......可是算算日子,就是今天,到时候辰哥哥你就有救了不是吗?那你能不能为我和娘说些好话,救救我们。”芸儿半祈求地说着。
“嗯......”官立辰漫不经心地应着......眉却锁住了,吴小生和齐师的武功倒是不相上下......只不过,谁胜了又有何分别,彦宗和冰火一样是逃不出去......不用死不代表一切安康......麻烦了......官立辰不由得烦恼了起来。
那厢,冰火和彦宗也是紧张,看来此次是再劫难逃?
握紧冰火的手,彦宗在他耳边轻语,“若来的是齐师,你不用保我。一样会死,不若让我为你而死。”
“胡说什么,我说过这世上能杀你的只有我一人。”冰火瞪他一眼,偏偏那手却由着他握着,“一起面对,无论是齐师还是吴小生......你说过你想当王吧,那就排除万难当下去,而我,就是你的武后。”
“冰火,此生得你,夫复何求。”彦宗感慨,脸上有了笑痕,明明事态危急,他却仍是笑了。
冰火也是......这样的时刻才发现,原来彦宗偶尔会显得异常温热的手,是为了给予人安心的感觉......冰火渐渐镇定,开始在脑中勾划着还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彦宗亦然。
爱能让人疯狂让人毁灭,却也一样能给人勇气和力量,不是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石门终于有了响动,门开了......走进来的,是袍子染了血,臂上和腹侧有着伤口的吴小生......他胜了,那么齐师,怕已是永逝。
“幸好你没事。”吴小生看着官立辰松了口气,也分不清高兴是因为官立辰这个人活着,还是高兴林容一心想保的孩子无事。
彦宗挡在浑身无力的冰火的面前,明明知道自己一样无用,却仍是这么做了。冰火由着他,却有了同生共死的决心。
“吴老......我想你放了彦宗和冰火,这彦国太子之位,我不想要了。”经历了那么多,这样的想法越发鲜明,尤其是肯定了彦宗必然是一国之主的事实,官立辰终是向吴小生摊牌了。
“你的意思是要把我卖给滋王,等着受死?”吴小生挑眉,有些心痛。
“......是你在我垂死的时候,找到了我,养育了我,我有不能出卖你的理由,我可以叫他们不说出你的身份......就当一切都不曾发生......还有,放了芸儿和吴夫人吧,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该放心的。”是劝解,因为这老人毕竟予他还是重要的。
“不曾发生,过去的都过去?辰儿,真的做得到吗?你现在不恨我吗?我杀了安玲的事......”
“够了!”心痛......官立辰不想听下去,于是喝道。
“看吧。”阴冷的笑,吴小生早为爱失了心发了狂,什么都不在乎了,“能忘才好呢。这女人杀了林容,我要她一辈子痛苦。你是林容全部的心血,我要你当上彦国之五,一切就是这样,不会改变。”
“快些吧,齐师是反叛军的人,在他身上搜到信件,他们明夜会暗杀滋王。我们把太子送进去,让他替反叛军抵罪,一切就大功告成了。”吴小生急着说出计划。
“暗杀我父王?不行,得通知他才行。”彦宗有些急了......不是做戏,滋王的生命是真的受到了危胁。
“不要急。好笑得慢慢来才行。辰儿,你就快是太子了,哈哈哈。”吴小生笑着,真的有些疯狂。
“看看他吧,芸儿。好一个无用的男人,为了姓林的贱人对别的女人的爱,把自己弄到那种恶鬼一样的境地,可悲呐。”吴夫人挣扎着又坐了起来,许是吴小生不可放过她的言辞,激怒了她,她显得也有些颠狂。
“婆娘你又如何,还不是为了我弄到这般田地。”吴小生反驳,似乎是根本不把吴夫人的情当作一回事。
“你也知道我一切是为你;你还把我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放我出去!”吴夫人叫道。
“放你,做梦!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又是笑,可恨又可悲的笑。
“唉......”吴夫人突然颓然叹息,显得无力又无奈,“算了,算了,我是认命了,就告诉你吧,林容死时的遗言。”
“他有遗言,是什么?”吴小生听到这话显得焦躁。
“你过来......我告诉你。”吴夫人向吴小生招手。
不疑有他的走了过去,俯身靠近,当唇被吴夫人咬住,感觉什么送入口中时,吴小生知道为时已晚。
“哈哈哈。”这下,笑的却是吴夫人了,“这些年你为了不让我死,把芸儿一起关在这里,让我放不下她,又夺了所有的利器,不让我在芸儿成|人后自尽,你不知道吧,我唐门中人的内牙里都有毒,同归于尽用的,十年了,我就等这一天......此生不能相守,我便要同你同|穴。”吴夫人再笑,笑时却喷出了血。
吴小生捂住胸口,发现自己的内力根本抑不住毒,倒下时,也是口吐鲜血。
伴着芸儿的一声尖叫,两人都毙命了,为情而亡。
看着这样的场面,竟外获得自由的三人,却没有欣喜的情绪,反倒是感染了那种纠心的情愁。
官立辰处理好一切,让寨里的下人布置灵堂已然是快天明的时候。吴小生死了,寨里的主人名正言顺地成了芸儿和官立辰。芸儿懦弱什么都不懂,于是官立辰就当了家。
为了这个便利,他为冰火找到了解药,也让彦宗得到了更好的休息,再加之冰火为彦宗运功调息,要分别时,两人都没了大碍。
“这里有事,我不方便相伴,你们快快回宫,通知滋王有人要行刺的消息吧。”官立辰送他们到寨外,又备了马车,交待道,“还有,我的事别对滋王说。”
彦宗看着他,点头,“哥哥,你自由了。”
“你也是。等你当上王的时候,我可是要我的书斋。”官立辰轻笑。
“一定。”彦宗动容,虽说两人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可是却能感受到兄弟之情......至亲之情......
“冰火......彦宗对我而言,很重要,请替我照顾好他。我暂时还会做一阵右丞之子,因为想帮着弟弟顺利继位,你有心事可以来找我,不过前提是他不会吃味。”官立辰原本是正经交托,到后来,又说笑了起来。
彦宗脸微红,因为被说重了心事。
“事态不容玩笑,下次,我们三人把酒言欢不迟。”冰火话虽正经,却也是因为彦宗的窘样而发笑了。
“快起程吧。当心啊。”官立辰挥手,看着马车向晨光的方向驶去.......漫长的夜,发出了太多,而天明仍是自顾来到了......
待续
“官立辰的事你真的不打算对滋王讲吗?”宫门前,冰火突然问。
彦宗看一眼已然大白的天空,摇头,“你看不出来吗?哥哥要的是自由,暗子的过往将他压得太紧......我们能做的是让他自由自在过他想过的日子。”
冰火看着彦宗.......着迷......他曾着迷过武学,着迷过沙场,着迷过兵法战略,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想要去着迷一个男人......脑中突然回想起遇危时彦宗一次次挺身护他的情景......“彦宗......”
“什么?”
“你很棒,真的。”冰火别开眼,因为赧然。
“......”彦宗看着这样的冰火,笑了,眼底尽是情。竟管知道这不是你浓我的浓的时候,偏偏情就是如此积在心头,化不开了。
冰火冷静下来,才道:“进去再说吧。”
“好。”彦宗应着,跟着冰火往宫内行去,迷恋于那抹英挺得让他无法忘怀的背影。
宫里很乱,整夜都在搜索彦宗和冰火的下落,他们的出现,让整个宫沸腾了起来。冰火想起出征时他和彦宗失踪好几日后回营的情形,遇到彦宗或者真是命中注定,注定他的一生不平凡了起来......至于那些苦难......是想让他一次又一次更清楚的认清自己的感情......
那三个字他在土牢里到底还是说出来了,是的,他爱着这个男人。
“你是说有人要杀我?谁?你又是被谁掳了去?”滋王听完彦宗有所保留的叙述,当然疑虑颇深。
“我有不能说的理由,总之父王,有人想要行刺你,有人想要彦家绝后,有人恨你。”彦宗说得激动,却是意图转移滋王的注意力。
“又是谋反吗?我会注意的,但是宗儿,你从未有事隐瞒过我,我想知道你刚才没有述说出来的部分。”滋王企是轻易妥协的人物,他盯着彦宗的眼是威仪的。
“......我不能说。”彦宗难得如此执拗,却全然是为了自己至亲的人......冰火看着他,觉得敬佩。
曾以为这个男人是懦弱的,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强者是彦宗。
“好个宗儿......”滋王眼中闪过严厉光芒,随即又看向冰火,“你呢?也什么都不想说吗?”
“他说的就是我知道的一切。”冰火直视滋王,毫不掩饰对彦宗的庇护。
精光闪过,眼又恢复了平静,滋王笑了,高深的笑,却也带着点无可奈何,“相信你不想说的,危胁不到彦家,彦国。”
“绝不会,不说的,不过是私事罢了。”彦宗保证,因为他知道官立辰是绝不想再插足任何和皇室有关的事了。
“好吧,不想说就不说了吧。你们去休息,刺客的事,我自会应付。”
彦宗呼了口气,心却没有那么实落......过关得似乎太轻松了点。
再看一眼滋王,彦宗告劝,暗暗希望,官立辰的事,昨夜的事,就如尘沙,风动尽逝。
“等等。”两人刚到门口,滋王却突然叫道。“今晚刺客不一定单对付我,冰火,你会保护彦宗的吧?”
冰火看一眼滋王,又看向彦宗,明白滋王的意图,对方大概早看出原本他和彦宗只是作戏成婚的事了......如今是要他认真重新承诺了呀.......笑,反倒是轻松了,因为想好了坦然......“我会护他,只护他,一生......”话是对着滋王说,眼却盯着彦宗。
彦宗一阵激动,欲言又止,其实不用说,他的情他的意,早已深刻冰火心间。
“很好,下去吧。”滋王挥手放行。
互望一眼,两人步向太子府,阳光下,影子双双重在一起。
夜里刺客果然来了,甚至是大批的,看来他们不单要滋王的命,甚至想占据整个宫。幸好滋王又料到对方想直接夺政的计谋,调动了高手和军队......夜里的反刺更像是一场战争。
滋王大胜,而敌人彻底的败了。
太子府也遭到袭击,在冰火和他一小队人马的奋战下,根本没有伤亡。冰火又一次救下了彦宗,命运,天赋的使命,冰火心甘情愿的去执行......
刺客是被第三朝皇帝占领的云国的后裔一直潜伏着想要有一天有所行动,牵扯到不少官员,事情闹得很多,然,终究是过去了。
彦宗和冰火花了三四天的时间,彻底调养健康。
日子有点太闲,冰火这天起了个早,决意去校场一趟。“一起吗?”临走时发现彦宗正盯着他,神色里有些不舍,于是问道。
“可以吗?”彦宗问,冰火从未邀他去观看训练。
“为什么不?你想去吗?”冰火扬眉问。
“想啊,想看不同时候,不同的你。”彦宗步向冰火,眼里有些炙热。
“......傻瓜。”这好像是冰火近来最喜欢的话,不是真正的谩骂,而是带着些宠溺的情绪,宠溺啊......冰火意外发现了自己过于柔软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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