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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武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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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让人幸福吧。”
“不知你在说什麽。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主宰,幸福?笑掉人的大牙。”冰火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随你怎麽想吧。今天我还要去找父亲大人,先走了,下次再聊。对了,关於武後和原祖的爱情故事,我这也有不少,下次再讲给你听吧。觉得不幸的时候,还是去试著发掘幸福比较好。”看出冰火的不耐,官立辰以离去停了这话题,向冰火扬手,他带著笑,哼著歌离开了。
却留下冰火一人紧锁眉头。
怎麽回事,本已经不烦了,却在听了官立辰嘴里那些幸福,找幸福之类的又乱了。
扫兴吗?多少有点吧,也许因为觉得武後不如想像中那麽强劲......勇敢?官立辰的想法才是奇怪吧......
“谁?”
有响动,应该有人在那许久,只是醉心於武後的事竟疏忽了,冰火心头一惊,自己真的是有些失常了。
“我。”花丛间步出的是彦宗。
“太子?你......又跟著我干什麽。”
“从父王那处回府,听见些响动,看见了你,看见了官大人的儿子,看见了你的笑。因为那笑好看,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我......”
“够了,不想听这些!”冰火扬手打断让他心里更加躁乱的话语。
苦笑,明知冰火不爱这些的。冰火爱武,冰火爱战,冰火爱强者......现在才开始恼开始急吗?根本就不懂得投冰火所好。
叹息,又是笑,这回是痛,是哀,“不说这些了,你若想知道武後的事,可以来问我的。”
“你听了我们的话?”冰火有些不高兴。
“对不起,站在那处自然会听到。”
“......”彦宗很多时候毕竟也是坦然的,冰火不想去深究,想了想,迟疑一下又问,“你怎麽看?”
“什麽?”
“幸还是不幸。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还是得妥协於男人,武後,真的有你们说得那麽强吗?”冰火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又和彦宗探讨起这个问题,可能是在他纠缠於这个问题时,对方正好出现了吧。
“武後是不是这麽强我不知......但是......先祖爱上了武後,武後给了他去爱的机会......若我是他,也会拼了命让对方幸福的吧。”
意外的甚至是跑题的回答,冰火抬头看向彦宗,对上的是深情。
“不要扯开话题,更不要暗示什麽。够了,这个问题我不想谈了。我先走了。”回避彦宗眼里开始沈淀的神伤,冰火抢在他前面大步赶回太子府。
落慌而逃?虽不至於,但这慌,却是在听到那个回答时就开始漫延著了......不仅是烦,还有慌啊......
9。
“将军,有人找你。”
正在与赤尾讨论行军阵法的冰火听到有人如是禀报,放下手中的资料,径自走向校场外面。
“呦。”官立辰轻笑,与那天在宫中所见不同,今日的官立辰没有华丽的衣服作衬,显得更加粗犷。
“是你。”淡淡地吐落一句,不会厌烦,不会有那种想赶人的冲动,只因为面前的男人与自己理应是不参杂任何杂质的交流,男人与男人之间,高手与高手之间,的那一种交流。
“怎麽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比了个喝酒的手势,官立辰显得热络。
朋友吗?全然友情的邀约,几近是第一次吧......
“怎麽样?”官立辰催促。
“等我一下。”笑,不明就理地对这个人就是没有顾虑,就是不会烦不会乱不会怕......去向赤尾招呼一声的途中,不知觉竟拿官立辰和彦宗比了起来......为什麽会在这种时候想到彦宗,冰火感到有些心浮气躁,克意去忽视,不想影响这偶得的好心情。
酒楼里有些喧闹,冰火大口喝著酒,闲情来了,会向下眺望一下小楼外的街道那种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
“呼,看你近来春风得意,想怕神清气爽,格外快意吧。”本来是天南地北扯著些有的没的的官立辰突然这麽说道。
“你人不错,可惜呱噪,喜欢没话找话。”别头不去看他,冰火半认真地责难一句。
“我老早就发现,你似乎对太子妃这样的头衔感到不满。”官立辰丝毫不觉这话说出来很可能会伤感情,又或许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自觉,总之,他继续著这样的话题。
“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不满吗?”冰火白了他一眼。
“可是你接受了不是?”官立辰多半是喝高了,竟跟冰火杠上了似的。
“我......”因为是作假......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必竟是妥协了。
“不管是什麽原因,我说过吧,接受了,就试著从中找出你可以接受的理由,那时,你就找到了幸吧。”笑,冰火这才发现,这家夥是在变著法子继续那天在宫庭中的劝慰。
“你人真的不错。”人不错,怕是冰火给人性最高的赞赏了吧。“只可惜很多事你并不明白。”
“什麽明不明白的,给你指条路吧。太子是个凡事认真的人。他看你的眼任谁都知道是无限的情。你那天说武後或许不幸,也许这才说明你不及武後,因为武後比你聪明比你坚强,所以他在原祖那种执著的情里还是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而不是整天负气。”啜一口洒,完全不在意冰火倏变的脸色似的,官立辰轻笑。
“明明应该怀疑你是太子派来的刺客的,偏偏心里有个感觉却不相信。你这样接近我,又老是纠缠在这些话题里,到底为何?”冰火皱眉打量他。
“为何啊......我只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吧。你或许不知道,你看太子的眼总是含著恨却也含著无奈和不耐,就像太子看著你的眼总是情痛参半。这眼神我懂,所以我看不下去。”把玩起酒杯,官立辰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沈思著什麽,面部不由得硬气了许多。
“多管闲事,管太多了。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过问我的私事。”冰火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不想面对这种问题就像不想面对彦宗一样,所以目光仍旧定定落在楼下。
“过问,才是朋友的专权吧。更何况,那个人......太可怜了不是吗......”
“太子?你和他关系不错吧?”冰火有些在意。
“不错吗......傻瓜他是太子,我又没什麽关权,点过头,见过面罢了......”
“你一直很帮著他说话,我看得出。”冰火不由得敏锐了起来。
“别问,什麽也别问。我不会说......不过更多的原因,你却可以知道。可怜,太可怜还因为,很久以前也有个女人有过和他一样的眼神看著我。”
“你的过去吗?你我认识尚早说出来不会犹豫吗?”冰火提醒。
“没对人说过,看著那种熟悉的眼神,却突然想找人倾吐,正好你在我身边,所以......暂时就当不是为了太子在劝你吧。”
“欲盖弥章吗?或是你故意造个玄念让我跳,有关你和太子的玄念......”
“只是再下次又有秘密想找人吐露的时候,好有个人选罢了,铺垫而已。”官立辰轻笑,佩服自己有这种闲情还可以开玩笑,明明心里的那种愁和楚已然觉醒,“那个女人爱我,但是依她的身份地位却应该爱著另一个人,她的相公......我的恩人。不能接受这种爱,所以我不断地提醒自己去厌恶这份情,然後,偶尔在镜中看到自己眼里的东西,比起你提到太子时蕴在你眼里的东西一分不少......痛苦了很久,直到她选择永远的离去,才知道还是会痛。不管如何排斥,被爱这种东西,还是很容易进入心间......被爱多了,也会在意,也会放不下的......很痛,哭过,醉过,游戏人间过......很长的时间,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悔,是变不了的。以为被她爱上是最大的不幸,结果呢?幸福来过,只是放弃罢了。”
“幸福?禁忌之爱何来幸福。”冰火为这个故事有过感伤,但是,若相同的位置,他理应和官立辰选择一样的方向吧。
“傻瓜,还不明白吗?被爱就是幸福。自己去找,等到坦然的时候,幸福就在手中了。冰火,你面前有你一生都受用的幸福,只要你伸手,就可得吧......”官立辰了解到冰火的执拗,“这种幸福的选择,救了你,也救了他......”私心吗?冰火会抗拒明明是人知常情却不想让那人伤心绝望......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痴情未能回应,才想在冰火身上找到些救赦的感觉......官立辰苦笑,自私吗?有点吧......却是真的希望冰火能动心。
“没有说服力不是吗?我不想谈。”伸手就可得......听到这五个字,竟是那样烦乱,简直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这样不对,哪里真的不对......
还想说什麽,外面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遇刺!遇刺!去摩惠大师那里的宫军遇刺了。”
有人那麽大喊。
“摩惠大师?今天谁去拜会?”看著冰火一瞬间紧绷的脸,官立辰意识到了什麽。
“......早上是有听说他要......”
“该死!”摔下酒杯,官立辰显得比冰火还要紧张。
两人同时跃出酒楼,直奔出事的地方。
刺客跑了,宫车一片狼狈,却也是胜了。
有人被小心抬出了翻倒的马车。
血,是冰火首先看到的东西,再看,就是惨白著脸色闭著眼的彦宗了。
刺杀的是他吗?
冰火不明白彦宗这样的人为何还有人想要刺杀。
官立辰先他冲了过去,察看彦宗的伤势。
冰火站在那里,看著重伤不醒的那个人。
没有再用苦涩的笑,情深却蒙伤的眼望著他,只是那样躺著,却也是让他又烦又乱又......慌......什麽被纠住了,就在靠近心口的方向,难受......甚至是气恼。
为这样的刺杀,为混乱了的自己......
为什麽混乱,一定是因为官立辰说了那些话吧,一定是因为彦宗不应该是个被这种劣制的刺杀夺去性命的男人......
哪怕是介於君臣之系吧,他也应该愤,也应该急,也应该承受这样窒闷的心慌吧。
“你还在干什麽,快过来!”官立辰有些焦躁的声音响起。
冰火暮然惊醒走了过去。
“他不宜移动,你守著他,来手给你,接著呀!”
冰火握过彦宗的手,好冷。他一直以为这个男人的手应该是滚烫的,就像大婚之夜,落在他眉间的唇一样......却是冰冷......
莫明颤了一下,听见官立辰说他要去喊人,冰火没有回应,他是张了嘴,可是说出的话轻到只有他听见:“喂......你不能死......”
真的只有他听见吗?
彦宗的手动了一下,这才是只有冰火一个人能感觉到的吧。
不会死......冰火就是知道,那是彦宗的回答......
风有些大了,直到官立辰带著医生过来,冰火都出奇的没有松手......
正因为在那样危急的时刻,才来不及忠告自己要厌恶这种接触吧......一定是的......
10。
彦宗醒来的时候疼痛尤在。
仔细看,屋子里有不少人,而他那随性却对他疼爱有加的父王正在大声斥责,守卫他的那些侍从官员。
发出点声响,很成功地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彦宗对於侍从官员们感觉的目光投以虚弱的笑容。
“宗儿,你可是醒了。这是,你被册封为太子以来从未有过刺杀事件,我的心脏都快忘记如何去承认那种恐慌的感觉了。”滋王说得有些夸张,却是由衷。
握住父亲的掌,以示安慰。虽知道这样不好,但彦宗的眼却在屋里移动。
那个时候,除了痛和淡淡麻木的神智,他还能感到有一双不算细致武者的手握著他的,他有听到那个“你不要死”的声音。
是冰火,他就是知道......
“你在找什麽宗儿?......冰火吗?快快,冰火呢,快些过来。”滋王过於激动以至於乱了分寸,他是王,却也终究是个父亲。一个只得一子的父亲。
“我一直在这里。”冰火僵硬的声音响起,原来他倚在床边的帐旁,因那帐太长太大,因为每个人都慌乱著手脚,他竟好像是隐身了一般,事实上,他一直在看,看著彦宗那种不安稳的睡眠,听著太医因为他情形危急反复的叹息声,感受到自己除了这个人的生死什麽也感受不到......最後他醒来,虽然苍白脆弱,却也是醒了,并开始重新寻找自己。
别开眼不去对上听到他声音彦宗急著聚焦投向他那种深情的视线......感觉就好像是为他才醒过来的......冰火讨厌这种感觉,那会让他混乱......纠缠,这样逃不开的纠缠,果然是可怕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彦宗开口,扯开笑容,毫不在意冰火此刻的无视,因为在他醒来之前,他知道冰火却是一直在注视著的......光凭这个知道,他就会有喜悦,甚至有些激动。为了这麽点小事而受宠若惊,若是被冰火知道,又要讨厌了吧......
皱眉,那突业的一句话,让他胸口有一种被什麽窒压著,搔弄著,忽视不了,忍受不了的复杂感觉......渐渐漫延全身,竟是连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定了。
“你没事就好,太子,大王,我有些不舒服先退下了......”
冰火......张开口,彦宗却只是在心里叫出口,叹息......刚才那种由冰火守护他醒来的感觉太美好,竟让他遗忘了现实里冰火那遥远的距离......
“宗儿,来日方长,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是真的。”滋王敏感地发现了他二人之间的问题,又或许一早就知道。
会坚持做那种类似逼婚的决定,一来是确实认为冰火有继承武後的能力,二来......也是为了儿子吧。
“我知道。”仍旧是安抚性的话语,彦宗低低笑著,眼却是望著冰火离去的方向,没有笑意。
继太子这後,左丞相和太傅都遭到了刺杀......
彦国一向安泰,内乱不说,外敌也是当前,近年来总是虎视眈眈吞并不少国家的豪国,这次意外地将矛头指向了,按理说不敌的大彦......
虽称不上乱世,人心也有些慌慌,流言就这样开始了。
妖星出现,媚惑宫庭,祸害朝政,动摇国基......冰火妖妃.......
妖妃......听到赤尾气愤地说出这些的时候,冰火只是苦笑。
会生气,而且是很气,却也是一份无奈,被称为妖乱,这倒不是头一回。
他立过功,创造过奇迹,有人不相信流言,相信的却也不少......
朝中开始有人借机发挥,要求废太子妃,除冰火军权,驱逐出境。
滋王不准,每一天早晨里,似为都在为这事争吵。
彦宗显得也激动,他痛恨这样的诽谤,“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这件事。”承诺一声之後,冰火已然有好几日没见过这位太子了。
在为自己奔波吗?
比起妖妃,比起弹劾,比起驱逐;为了自己一向淡泊的彦宗却如此大费周张去镇压流言,更让冰火放不下。
很复杂,复杂到形容不出那种挂心,却隐隐觉得不再只有厌恶......这个认知让冰火害怕,怕什麽,答案或许他知道,却不想去想不想去承担......於是怕之余只有烦......就是不能像以前那样讨厌......
离开彦国真的是错吗?
冰火甚至不知道......逃吗?意识到这种暗里的念头,冰火不耻,於是想否决,竟管总会无数次地想起......
就是这个时候,豪,真的开始攻彦了,先是边境的小城,有一所已然失守。
宫庭有些紧张,而莫名其妙把责任推给什麽也没做的冰火的声浪更高,被滋王压下,却也有点吃力了。
彦宗更为急躁......然後,他找到了父亲。
“那些臣下,在我立冰火作你的妃时就有不服,却找不到借口。如今趁乱竟搞这麽些迷信。这次你还想让冰火出征,著实困难。”滋王有些犹豫。
彦宗没有说话,眼却是深邃的。
第二日,他强领著一头雾水的冰火上朝,看著众臣许久,才开口说话,“我彦宗,担保冰火不会是什麽祸首妖妃,我担保这次他上战场一定胜利而归,我担保......以我的性命,以这太子这位。”
气迫。
这位太子从未表现出的气魄,吓坏了很多人,包括冰火。
是为了他......
冰火讨厌彦宗为了他做很多事,只是朝正中的彦宗竟是出奇的耀眼,让他都无法提出异意。
这真的是彦宗吗?是什麽让他变得这麽威严......自己吗......
冰火连日来越来越混乱,越来越心烦,有什麽呼之欲出,被他强压下来。他害怕那咱觉醒一样的感觉,害怕被吞噬,害怕到那时,他......就不是冰火了。
诏书下来,太子亲自出征为统帅,冰火为大将军辅佐。
“为什麽要立那麽大的誓保我?”冰火不是很高兴,因为他不喜欢彦宗因为对自己的迷恋而做过多,因为那样会烦,很烦......
“一个原因,我知道你懂,也知道你不希望我说,所以我不说......还有一个原因,我信你,你真的会成为军神......”
耀眼,第二次有这种感觉。
不一样的......先前有想过彦宗的迷恋和执著和另一些男人有些区别,这一次似乎是又意识到了......
呼气,冰火还是只能说著认识彦宗後他总在说的那一句:“谢谢。”
笑......哀伤尤在,情深尤烈......
这样的彦宗,冰火突然不想看了.......
於是望窗外,明日就出征了呀,等待他的又会是什麽......
大军出征,去的是边境的城界,冰火骑在马上,彦宗就在他身边。
不是为情所困的时候,他的神情严肃......这场战争,他要胜......为了那些该死的毫无根据的流言,也因为有个男人把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尊严,甚至自己的生命都赌在了这场战争上......他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对方也在看他。
那眼里有爱也有痛......
冰火别开眼......有时会觉得有些残忍,正因为这种想法,才越发烦燥。为什么要的不是别的......冰火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回应不了他的渴求而难安......
不要想,战争等着他,私情不要想......
夜里扎营,再半天,就到了战场。
冰火向在帐中,久久无法入睡。兴奋吗?难免......沙场是他一直以来的信念,一直以来的寄希......所以和上次出战一样,他难免兴奋地不想入睡......
只是因为这样吗......
从床上起来,他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
星光伴着月散在空旷的地上,明明已是秋日,对于习武的冰火而言,这样的夜却不显得冷......
望天,眉不由自主地皱着,这意境是美,偏偏心境却是乱。
“冰火......”
为什么在他烦的时候那个人总会出现,于是就更乱了。
“太子......”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你可以叫我彦宗的。”这样听起来就不会冷漠到刺心窝了。彦宗苦笑着走到他身边,不由自主的解下自己的披肩,盖了过去。
“不用。”冰火挣了一下,没能阻止彦宗的动作。
窒闷,明明只不过一件披肩罢了,却觉得好重,好沉,好闷......冰火板着一张面孔,没有去看彦宗,不用看也知道。那个男人的眼每次落在他身上,就只有情和痛两种罢了。
“明天就开战了。”彦宗说道,他知道,只有这种话题,于冰火才不是禁忌。“你是先锋部队,有信心吗?”
“你说呢?”没好气,却也是自信。
自嘲着笑笑,彦宗有时真的觉得自己会那么爱冰火实在有点自虐,偏偏陷入了便是不能自已。“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不过,你能接受我的祝福吗?”
“什么意思?”冰火看他,明明是一个不亚于自己高大的男人,为何会露出那种祈怜的神情......为自己吗?冰火真的不明白,就算是迷恋一个貌美的人,又何以做到如此。
“其实出来本就是找你的。这个......一直想给你,终是没有勇气,接受他吧。就当是同位将领的我的祝福罢了。”
锦襄......“护身符吗?我不信这个东西。”冰火的语气有点不屑。
“我也不信,却还是求了个。收下好吗?”
“你何必呢?”冰火叹一口气,那种语气,和近来每一次一样,会让他感到罪恶。
“只是带着罢了......可好?”只是想找一种方式可以为冰火做些什么......这样的回答,彦宗说不出来,只有再度请求。
伸手有些烦燥的接过护身符,冰火暗怪自己越来越容易妥协了......“不早了,我回去了。”
“好。早点休息。”看着冰火匆忙离去,彦宗光是因为那背影,就渐渐出了神......痴情吗?那就痴情吧......无悔,因为对象是冰火。
战鼓阵阵,冰火带着他的驭火部队冲了出去,指挥队伍的工作还是交由了赤尾,这第一炮,必需靠冰火的勇武去胜。
“听说你是彦国的太子妃,果真是美丽,呵呵,上战场的话太可惜了点。”对方将领出言不驯,而对方将士也一样哄笑着。
“混蛋。”赤尾不服。
“由着他去,我会让他闭嘴的。”冰火扬手中的剑,震开裹剑的布,杀气......一把杀气的剑柄上却挂着红底锦襄的护身符......为什么要把它挂在那里,那是父亲留给他最宝贵的剑,为什么出战时,手会不由自主的把这东西挂上去......烦,于是把怒气全放在了敌人身上。
策马开始冲向敌迎,而身后的战士仍按着常规的步骤前行。驭火部队特殊的进攻方式......很成功的让敌人措手不及......
直取敌方将领,扫下好几个想阻止的敌手......剑与长刀交战,力度和技巧根本没法比......滚落下马,先前还趾高气扬的男人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一剑下去,血涌,有人丧命。
将领被杀,敌阵乱成一团,驭火部队加快速度冲了过去......胜......不伤一兵一卒的胜,又是一个传奇。
首战告捷,敌人士气大降,冰火的威名传播更远。
彦国战队的营中,不敢懈怠的几位首要人物拟定了明天实守待攻的策略,才散会各自休息。
彦宗的心情很好,因为冰火那剑上的护身符......为这样的小事感动很傻,但其中隐情只有他知道......现实太无望,所以冰火一点点的接受也是美好......而且,他是不是可以更傻的想,自己为冰火的安然是做了些事情的......想为冰火做些什么,再多都不够。
“太子,怎么没和冰火将军同帐,不是夫妻吗?”
“傻瓜,冰火是先锋,如何能同帐,没了气力怎么打仗。”
士兵无聊的调笑,让彦宗皱眉,幸好听到的不是冰火,要不他又会放不开了......不想看冰火皱眉苦涩的脸,喜欢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真的是好喜欢......
就抱着这份喜欢吧......哪怕终有一天,冰火来妻子的名份都不会再要,自己还是被准许喜欢的......
光凭这一点,彦宗就认为冰火绝不是个无情的人,错的是自己......是自己迷上了他不可自拔......
回首,总觉得有视线在背后,可是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到不对劲......多心了吧,在自己的营中有何不对劲可言。
呼一口气,望着冰火营帐方向一会儿,才踏步朝自己帐中行去......不对劲......什么捂住自己口鼻的时候,那股强烈的味道,让彦宗再次肯定这种想法,只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意识开始模糊......完全消失前,他似乎听到了叫声......
“你们两个干什么?!”
是冰火......护身符呀,用我的生命为系绳祈来的符,求你保诺冰火平安吧......彦宗昏迷前想到的只有这个了......
12。
”你们两个干什麽?!”冰火借著月光,明明白白看著倒下的彦宗,被军中理应是副将的两个男人扶住......不好的预感立即浮上心头。
因为有些距离,他飞身快速接近那里,偏偏还是迟了一步,慌乱的两人携著昏迷的彦宗,一样飞身,大步离去......
高手......冰火皱眉,这样的高手只担当副将?不对......只有一个可能,奸细!应该还不止这两个人,正因为有奸细,豪国才会那麽明目张胆地向大彦宣战......
打不过就掳走太子......虽另人不齿却也是高招,若今日他不是突然想到有事未同赤尾商议再返出来,後果不堪设想......
黑暗里追逐,到底是有些不利,冰火知道自己行了好些路,那小小的距离就是无法靠近。那两个人的轻功很好,思及此,冰火不得不考虑呆会儿那场架打得也不会太过轻松。
总算,前面的人先乏了,冰火露出松一口气的笑容,再撑一会儿,他的体力也未必能保持下去。
四人,三人清醒,皆立定下来。
“放了他。”冰火的语气是冷。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动作却是极快。
冰火以气拆剑,纠缠间,几次想要接近彦宗,都是徒劳。看来豪国的高手也不少。
渐渐地,冰火觉得此处地势极怪,乱石中总觉得隐藏著什麽规律,不吉的规律......虽疑惑,却无暇细想。
一记重击,冰火的剑气不但中伤了其中一人,还让他弹向空中,在落下时正中一块大石,因为冲击太大,当场毕命。
另一人见势,灵机一转,纵身跃向倒在一边的彦宗,想以他危胁的动机再明显不过。
冰火当然明白其中原由,连忙举剑欲阻挡。
正在这时,奇观发生了,被撞到的那大石突然有所移动,而随著那移动,地层竟裂了开来......
昏迷著的彦宗直直落了下去,豪国的那位高手也是措手不及一起掉了下去,而冰火,无法眼睁睁看著彦宗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未知竟是如此可怕,这份可怕让他不及细想,跟著往下跳。
疼......
迷|药又或者是麻药的药性过去,彦宗唯一能感到的只是痛罢了。
“喂......你醒了是不是?”
冰火......这个声音让他安心,却也急於想摆脱面临著的黑暗,於是他用力睁开眼......
很黑,很暗,只有上方不只何处射下的丝细的光落在周围......
彦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只能费力地找寻那个他永远记挂心间的声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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