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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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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一个拥抱。
场景一变,天蓝得刺眼,向来柔柔笑着的女人泪流满面:“为什么有你?对不起,
唯一追求幸福的机会,我不能放弃,我已经受不了,对不起。”女人转身跑得越来越远,阳光
下有个男人在不耐烦的等待。
妈,我不怪你,并不是你丢下我,只是我不够好,没有任何用处。
尖锐的刹车声,被撞倒在一滩泥泞中。
“流浪的小孩,别管他。”
“我要他陪我玩。”稚气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要我吗?用尽全力抬头,模糊看见一个小男孩的身影——不管你是谁,谢谢你给
我继续生存的意义。
“以后你叫雷霆,你活着是为了归欣海少爷。”
我叫雷霆,为归欣海而活。自己受再多伤也无所谓,只要他安然就好。五岁的归欣
海娇生惯养,仿佛闪着金光。自己尘埃般的情怀就全灌注在他身上,不用想值不值得,不计较
有无回报,因为别无选择。
雷霆十年的生活如同泼墨国画,冷淡,寂静,死气沉沉,随性得不多做任何勾勒。
姜扬的爱恨鲜明强烈却如同浓厚的油彩,也许这是雷霆渴望,而不可企及的。
片段杂乱,母亲的笑和眼泪,归欣海一分一分的成长,还有姜扬强烈的生命色彩…
…雷霆浑浑噩噩着,直到冷水泼在他脸上。
归家随护的殴打继续,从两天前他回来就没怎么间断,对此雷霆不感意外,忿然的
是归正理,救回儿子的人回报说雷霆救走主犯时他还不相信,没想到最为顺从的雷霆还真拒绝
说出绑架犯的下落。
“忘恩负义的野种!也不想想谁养你这么多年!”归正理愤然离去,暴虐的乐章打
上一个休止符,做打手的人累得胳膊腿酸痛。
雷霆趴在地上,周身痛得不能动弹,剩下一个人,是归欣海,他走过来。
吃的东西他总会分自己一份,玩具偶尔也送给他,这些雷霆都记得。
“雷霆”,归欣海顿了顿,嫌恶鄙弃写满了一张白净的脸,“你对我竟有那种想法
?恶心死了。”踢了一脚,不算重,好象怕沾染雷霆身上的病菌。
雷霆眼中的淡然没有丝毫改变,留给他的是吃剩的,玩具也肯定是玩腻的,随手的
施舍,让归欣海充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从心底瞧不起雷霆。这些雷霆都知道。
“你喜欢他吗?他根本没半点心在你身上,连你的死活都不管!”呵斥声响亮,何
必叫那么大声,他真的知道,归欣海是因为宠物狗死了,才收留自己。
宁愿记不这么清楚,宁愿头脑糊涂些,别把一切看得太明白。
怨恨会让人变丑……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柔软的话,温情的记
忆,是个魔咒,捆束雷霆一生。
高墙围起方圆千米都是归家的私人领域,不仅有豪宅车库游泳池网球场,屋后还有
一个巨型花圃。
春季本该是花圃最忙碌的时节,可阿仁和阿德这两个专门负责打理的园艺工却悠闲
得很,在躺椅上边晒太阳边闲聊。
“最近好象气氛不太对,老爷总不回家,回来一趟也是神色匆匆的。”
“主屋的仆人好象走了几个,是被解雇的?”
“别管啦,反正咱们这饭碗应该掉不了。”阿德把脚叠在一块。
“再找不着比这更舒坦的活儿了。”阿仁伸了个懒腰,“全有白工代劳。”
烈日下,锄草的男子面色苍白,神情空泛,他似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的一
切与他无关。汗水淋漓他的脸,和修长却消瘦的躯体。再次起身时,他晃了一晃,向后倒在地
上。
“喂,喂,装什么死?给我起来!”阿仁跳起来走过去踢着昏迷的男子,谁都知道
他是个白工,终日不言不语,任人欺凌也没有反应,早上清洁工会抓他去洗厕所,然后是刷洗
车子,下午则给花圃的人用。不仅是干活,心情不好也可以踢打他出气,他从来不会反抗或躲
避。
“你跟个痴呆叫什么板?”阿德拖过浇花的水管,“听说他以前还威风过,是少爷
的贴身保镖。”
“开玩笑的吧?我来这也三年了怎么不知道?”阿仁怀疑的神情。
“六年前的事了,他为个男人背叛老爷。我也是听说的,他好象叫什么雷响还是雷
霆的。”阿德将水管开到最大,强烈的水流冲击到昏倒的男子脸上,他反射性的躲避开。阿德
却来了兴趣,用激流刺激地上蜷缩的男人。
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透出肌肤的瑰色,毫无抵抗力的躯体,勾起男人心底原始的
嗜虐欲望。
阿仁的下体肿涨起来,不由咽了下口水:“这小子,是因为男人?”
“肯定是跟男人有一腿了。”阿德丢开水管蹲身去撕扯男子的衣服。
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本对一切都毫无反应的男子剧烈反抗起来。
“快按住他!”
“放心,这家伙每天只能吃点剩饭,根本没力。”阿仁剥去男子的裤子,迫不及待
的压上去。
六年,日复一日的操劳折磨,雷霆并不在意,这是他选择保全姜扬的代价。可现在
发生的事叫他如何忍受?两个男人的手肆意在他身上各处抚摩揉捏,猥亵的笑声和低语。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晃动着,阴影和阳光交替忽闪,耀得人头痛欲裂。
腿被强行打开时,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不——”
下颚被另一个男人生硬的抓住,嘴不能合拢,荤腥的男根插入口中,穿刺着他的喉
咙,声音发不出,呼吸难以维系。
臀被人托在手中揉捏,急不可耐的手指探进隐秘的洞|穴中。
“真紧啊!”男人惊呼着,将他的腿折起来压在肩上。
屈辱感,像大队蚂蚁,沿着腿爬上腰身,啃噬了他的五脏六腑。
屈辱,什么是屈辱?撕裂的疼痛如同毒蛇的牙,嵌如身体麻痹了全部神经。
雷霆蓦然松懈了抗拒的紧绷,淡漠望着天空,似乎有人在问他:
你是谁?你活着干什么?
异物在他体内野蛮冲撞的痛渐渐感觉不到,仿佛被幽静深海包围,水冰冷刺骨,他
却愿意就这样沉下去。
如果出生就注定屈辱,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私生子,野种!
被人抛弃的孩子!
有钱人家的走狗!
贱货!
叛徒!
——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
妈,如果是真的,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把我生到这个世界上?
(6)大吐血的速度了,看过的大人支持一下吧。
“雷霆呢?我问你雷霆人在哪里?!”
“呃……应该,在后院”,管家被归正理火烧火燎气急败坏的样子吓得话不成句,
“我,我去找。”
“我自己去!”归正理完全没了平日的风度。
阳光下的花圃,芳香漫溢,罪恶却仍在进行。
“哈,阿仁,快换一下,再玩他一个回合。”
“这小子的味道,真不是盖的,咱们竟没早尝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归正理的呵斥,惊醒了两个沉迷色欲的人,狼狈不堪的跳起来
急忙遮掩裸露的下体。
雷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满是男人纵欲后的痕迹。
“给他洗澡,换衣服!快!那个人要立刻见他。”
归氏企业万宏集团的招牌,在落日的余晖中被吊车缓缓卸下。
“已经带他过来了。”归正理谦卑讨好的说话,这顶楼的房间,本是属于他的总裁
室,而现在坐在他的位置上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眉目犀利,气宇轩昂。
“出去,他一个人留下。”他的声音低沉,挥斥方酋的大将气势。
“可是我——”归正理似乎想恳求些什么,最终不敢说完,无声退了出去。
五官仍然鲜明夺目,璀璨如钻石,气息却已是全然属于成熟男人的稳健强悍,滴水
不露。雷霆静静看着他,淡淡开口:“姜扬。”
邪气恶劣的笑意爬上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保镖小哥,雷霆,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
你好吗?雷霆有些恍惚隔世的错觉,普通的寒暄自己多久不曾听过了?从姜扬嘴里
道出的寻常问候,又是否意义寻常?
“六年,眨眼就过了”,姜扬理了下挑染成深蓝的头发,“那时放你以后,我跟鸦
哥也马上离开偷渡去了欧洲。”
“马上?”雷霆似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句。
姜扬眉毛一挑,笑道:“当然了,不然等你叫人来抓啊,我还没笨到真相信你会不
说,以你对归家的忠心程度——雷霆?”姜扬突然看见雷霆的眸中,一层光华迅速的剥落,心
没由来慌了一下。
“我在听。”雷霆无波无澜的说。
姜扬略过心底别扭的感觉,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在欧洲赚了大笔的钱,杀回来一
口气解决了龟儿子,现在他不仅公司没了,还债台高筑,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让他们流落街头
,甚至是蹲大牢一辈子,说起来,一切还多亏你的建议。”
“过奖”,雷霆淡淡微笑,“那姜总现在找我来有何见教?”
姜扬愣了愣,敏锐的洞察雷霆冰冷而疏远的态度,好象拒他于千里之外,先前虽然
淡漠不带笑容,反而温和贴近。
姜扬不愿深究下去,反正他的目的简单明了。
“那次跟你作爱感觉超好,后来试过的男人女人,统统比不上你,虽然不知道为什
么。”
雷霆神色不变:“你的结论?”
“我要你。”姜扬不遮不拦坦荡说道,“现在归家一切属于我,包括你。”不免几
分激动,这是他长久的夙愿了。
雷霆没有说话,脸上淡漠的神情却表示对此毫无异议,夕阳映着他的侧脸,倔强得
让人心疼。
姜扬拉他入怀,细细端详他死水般寂静的面孔,对那毫无血色的唇,想吻下去,却
竟然不敢。
雷霆太安静,简直想没有呼吸心跳,连血液也不流动。
姜扬不放弃的转向攻击他纤细的脖颈,轻咬着突出的喉结,向下吸吮突出的锁骨。
“容我提醒你”,雷霆的声音平抑,“我刚被两个男人上过,如果你不介意不妨继
续玩下去。”
姜扬抓住雷霆的上臂,盯住他:“你该有更好的借口拒绝。”
“你可以自己看。”雷霆无所谓的态度。
姜扬一件件褪去雷霆全身的衣物,除了身上的淤痕,最刺目的是股间的血丝。
把雷霆面朝下压在办公桌上,扳开他的腿,秘处最柔软的皮肉隐约看见尖锐物造成
的刮伤。
“这是什么弄的?”姜扬的声音难以压制的愤恨。
“随手折的玫瑰花枝。”雷霆答得简单平静,隐隐带一丝报复的快意。
“雷霆,到底怎么回事!”姜扬一把拉起他。
“跟你——没关系。”雷霆眼前蓦然一黑,意识消失前听到姜扬似乎很慌张的叫喊
:
“雷霆?雷霆!”
别叫了,你根本不需要我。
雷霆迷蒙的微睁开眼,大片大片的白色在眼前晃动,空洞得肢体好象立刻就要如一
盘沙散落各处,却有人轻抚上他的脸,温凉的手。
“没事了,不会有人敢伤害你,因为——你的是我病人。”一张清丽得绝美的面孔
,淡淡的柳叶眉,狭长的眼波,长发垂顺,如此的温柔。
雷霆想对这似真非真的人感激的笑一下,却因为太疲惫,终又沉沉睡去。
楚冰炎轻拢好被子,动作的轻柔不输给任何一个悉心料理丈夫的妻子,无声的关上
病房的门。
回头看见姜扬的刹那,脸色却变得怒不可遏,一把拽着他的领子,拉到隔音效果良
好的办公室。
“他早该看医生了你知不知道!”脱俗的面孔如一弯碧水突兀分开,其下火山爆发
了出来,“长期营养不良!遭受虐待!体力透支!”
对待病人如天使,非病人如恶魔——早习惯了楚冰炎的双重性格,姜扬难得耐心的
等他发完火:“给他最好的治疗,需要多久可以康复?”
“长时间的超极限负荷给他的身体造成不能挽回的损伤,需要长期调理”,楚冰炎
十指交和认真考虑,“在医院住一个月就可以了,他心理上有极度焦虑和紧张的现象,可能是
受到性侵害的缘故,但我认为并不那么简单。”
“给我点时间调查。”姜扬淡淡道。
“什么?”
“一切,他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已练就了喜怒不形颜色的姜扬,眼中燃起热切
的焰色。
“恭喜出院。”姜扬一身黑衣戴着墨镜,依在红色敞蓬跑车上,酷劲十足引得女人
频频侧目。
“承蒙照顾。”雷霆淡淡说。
“上车,有份礼物送给你。”
姜扬带他来到一家高级宾馆,雷霆对此不感任何惊诧。
电梯上到十二楼,姜扬递给他一把标牌为1213的钥匙。
“我的房间在楼上”,姜扬手中是1313,“不必急着上来找我。”电梯门闭合前,
姜扬诡异的笑映入雷霆眼中。
尽管不明白姜扬葫芦里卖什么药,雷霆也不以为意,该来的躲不过,何不坦然面对
?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等他的人,是二十三岁的归欣海。
他没有长高多少,模样也没怎么变,皮肤仍然保养得细嫩,他头发湿辘辘的贴在额
头前,眼睛泛红,只穿着浴衣,肌肤散着雾气,显然是刚洗完澡。
“少爷。”雷霆迅速归拢了千丝万缕的头绪,平静有礼的叫道。
“雷……霆。”归欣海咬着嘴唇,突然扑进他怀中,“抱我。”
雷霆的脑中轰然一声,一贯的冷静自制碎裂瓦解,双臂已擅自揽住归欣海纤细的腰
。
你有没有养过花草?悉心的照料,耐心的看他一天天成长,除了偶尔欣慰的笑,不
求任何回报。归欣海,就如同雷霆用自身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浇灌出来,经不起一丝一毫的碰处
。
见到自己羡慕渴望的东西时,人有两种反应,毁灭他或者保护他,雷霆显然属于后
者。含着金匙出生,双亲宠爱,安然的成长,归欣海是个幸福的孩子,雷霆守护着这份幸福,
得到的仅是些许感染就满足了。
他的目光始终追逐这个少年,干净的,纤细的……十六岁时,梦见将他抱住,醒来
时大腿间湿热一片,罪恶感驱下反复抽打自己的脸,深秋夜里浸泡在冷水池中。
现在归欣海紧紧贴在他身上,炽热的气息燎灼着他的皮肤。
“雷霆你不是喜欢我吗?”见雷霆久久不动,归欣海反而着急了,抓着雷霆的手伸
进自己浴衣里磨蹭他的胸口,并开始接雷霆的衣扣。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雷霆缓缓打开归欣海的浴衣,白碧无暇的躯体,颤抖着,归欣
海压抑不住哭出声来:
“变态!哪有这样侮辱人的?”
雷霆的瞳孔收缩一下,眼中澄澈起来,拉上归欣海的浴衣,淡淡问:“姜扬逼你做
的?”
“何必明知故问?不就是你的老相好春风得意了?”归欣海忍不住恶语相加。
“我明白了。”雷霆转身要走,归欣海却猛得拉住他,哭得更厉害:
“我不敢说了,你别走,你要抱我,不然他会把我抓去拍被轮奸的Se情片,就像那
两个花园工一样……”
归欣海抱得更紧:“雷霆,雷霆,你救救我,你不会不救我……”
雷霆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是,我不会,让你有事,无论如何,当初都是你救了
我。”
归欣海喜出望外,他知道,雷霆出来不会食言,说出就一定做到。
雷霆来到十三楼,姜扬的房间没锁,推门看见这个年轻而英气逼人的男子抱臂斜倚
在落地窗边,一脸惬意的欣赏夜色。
“你还舍不得碰他?白白便宜别的男人而已。”姜扬没回头,调侃的语气说道。
雷霆走到他身后一步的距离,淡淡说:“我求你的话,有用吗?”
(7)含微SM,慎入……呃,第一次写,高手请慎批,我心灵脆弱……举手请求鼓励
“你求我,求我放过他们?”姜扬脸上没什么反应,突然转身抬臂用肘内围卡住雷
霆的脖颈,粗暴拖曳着他倒退几步,重重甩在床上。
姜扬怒气冲天指着他大骂:“你他妈真不长进!他们都怎么对你的?你没感觉还是
没脑子?我……我是知道你守了对我的诺言,才想替你出口气。”
“多谢,不必。”雷霆仰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
姜扬就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郁闷得他想去撞墙,自己偏又没法不去在意他
。
“我在想”,姜扬邪气莫测的低笑,“你该不会是被虐狂,越被折磨越有快感的那
种吧?”
“有这个可能。”雷霆淡淡应道。
“我们不妨来试试。”姜扬强压着上涌的血气,拨了个电话,很快有服务生送来一
个纸箱。
“帝空旗下的宾馆随时提供各种Se情服务”,姜扬拆开箱子,里面满是各式SM用具
,“知道这些都怎么用吗?”
雷霆歪头看着,一脸平静:“如果是合格产品,应该有使用说明。”
“雷——霆”,姜扬怒极反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惹我,今晚我要你毕生难忘。
”
“这想必是你最喜欢的。”黑皮革制的项圈,姜扬刻意勒紧扣环,让它深嵌入脖颈
细嫩的皮肉里。向前一拉,两人的身体贴合,面对面的距离容不下一拳,那股想吻他却吻不下
去的别扭烦躁又翻腾不休。
雷霆始终毫不反抗,置身事外,恰恰是他这种态度,让姜扬的狂暴越发不可收拾。
袖中暗藏防身的匕首,姜扬现在用来割裂雷霆身上的一切遮蔽,七零八落的布条被撕扯精光,
雷霆的胸前,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伤痕,渗出鲜血汇聚成圆润的红泪流下。
姜扬翻过雷霆的身体,让他面朝下趴着,分开他的腿,所有羞耻的部位都暴露无遗
。
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箱中那瓶润滑剂,涂抹在幽|穴入口。
雷霆的身体一紧,没有回头淡淡道:“不是要我越痛苦越好?”
姜扬好象被抽了耳光一样恶狠狠道:“再把你弄进医院楚冰炎那个变态医生会把我
解剖了做标本。”
各式各异的假棒棒,姜扬挑了根尺寸中等的胶皮棒,他其实并不好此道,绝对是无
意中选了样最要命的新产品。
约两指宽勉强的插入紧密的花|穴中,雷霆绷着身体咬牙隐忍,姜扬无意触动了底部
的开关,体内的异物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啊——恩——”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雷霆无法忍受的呻吟出来,竟格外撩人
妖娆。
雷霆不复淡漠的神情,让姜扬大感畅快,按住本能得想合拢的腿,的确没有什么,
比欣赏一个倔强冰冷的男人无助的颤抖更能满足心底原始的兽欲。
深埋雷霆体内的是最新的电动按摩棒,它分为两节,向相反的时针转动,其上突出
的颗粒粗暴的触摸内壁的每一点,不时如蛇行走一般曲折起来向内探索开拓,顶端隐藏的软刺
头,随着旋转,如同一把细小的刷子。
汗如雨下,雷霆全身不断的痉挛,强压在嗓中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口中。
“喜欢吗?”姜扬冷冷道,他心中,已有些不忍。
“你……何必……问我……”不绝如缕的话,却是鲜明的倔强和拒绝。
“很好,我会让你更满足。”姜扬手中是一根纹身刺青所用的倒刺针,他按住雷霆
的后肩,不留情的下手,一个扬字永远印在了雷霆身上。
雷霆已被体内的肆虐折磨得无法喘息,姜扬终于抽出那根按摩棒,掏出他炽热坚挺
的分身。
“雷霆,你不是归家的,你是我的!”
他从后面拉起雷霆的手臂,粗暴的插入,硕大的阳物仍无法顺畅进入。
用膝盖将雷霆的腿顶得更开,姜扬不顾一切的贯穿到底。
“不……不要,痛……”雷霆细微的喃喃,却让姜扬吃惊不小。
把他抱紧,扳过他的脸,才发觉雷霆已意识混沌不清,脸上混杂着痛楚和疲惫。
姜扬放慢了抽动了频率,解开颈圈,轻舔留下的淤青痕迹,双手开始温柔的抚摩雷
霆的全身。
“笨蛋,为什么非要惹我伤了你?”姜扬叹气,持续着欢爱,直到爆发在雷霆体内
。
雷霆醒来时,脸上又挂上那副让姜扬恨得牙痒痒的面孔——无惊无惧无表情无所谓
。
“昨晚满意吗?”姜扬戏谑的调笑。
“这是我打算问你的话。”雷霆试着动了动腿,酸痛得难以忍受。
“这次的理由我很清楚”,姜扬神色认真的盯着雷霆,“但我想问你,第一次跟我
上床,是因为什么?那时你不难反抗。”
“我不知道。”雷霆淡淡回答。
“莫非你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姜扬笑得像个淘气孩子。
“不无可能。”雷霆也轻笑了一下。
“敷衍塞责。”姜扬轻哼,用手抄着头发痞笑,“我却好象很喜欢你,不清不楚我
也不想弄得太明白。唯一肯定的是,我要你全部。”
“无妨。”雷霆略自嘲的勾起嘴角——我拥有的本就不多,你喜欢的随便拿去。
“那对乌龟父子,留他们一口气,企业内挂个空名,也不把他们赶出抵押掉的豪宅
,算是给你对我守诺的回报。”
“是吗?”雷霆淡然微笑,“让他们日夜生活在惶恐阴影里,猫对老鼠的游戏,顺
便对我借花献佛?”
姜扬大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他们的命玄在我对你的兴趣上,一旦我对你
腻了,他们还必死无疑,这种稳赔的买卖你也做?”
“我不是生意人。”
姜扬盯着雷霆,沉沉道:“要是你别把自己跟那对乌龟绑在一块,我——”
“人不该多做假设。”雷霆截断他的话。
【无语】
(8)
姜扬最喜欢从后面拥抱雷霆,将自己的分身更深埋入更狠抽送的快感外,还可以欣
赏雷霆光洁的背脊,覆上一层细密的汗渍,轻轻颤动,透出无助的脆弱。每次都会吻着他背上
的扬字,想起当初亲手用针勾刺,点点鲜红的诡异绮丽。
为什么要这么欺凌他?姜扬将双臂作枕倚进真皮转椅的靠背里,这个问题他百思不
得其解。只知道雷霆意识不清时流露出的悲伤,竟让他从心底里产生难言的满足感,便不顾一
切的追逐,不择手段的捕捉,在短短两个月几乎将性虐的方法用具一一尝试。可事与愿违,随
着凌虐程度的升级,雷霆的神色却越来越淡然自若,再如何痛楚如何难以忍受,偶尔的羞愤一
闪而过,却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慌乱。
雷霆,这个名字总让姜扬叹气,似乎除了叹气和Zuo爱,他不知道再如何面对雷霆,
只是现在的欢爱已索然无趣。
“总裁。”敲门声,同时响起的是语速音色都适中的男声。
“进——”姜扬没改变懒散的姿势。
笔挺整洁的职业装衬出修长的身材,面孔并不抢眼却有耐人寻味的沉稳,无框的树
脂平镜让那双本就淡漠的眼眸更为平和——完美的下属形象,何况这个人的工作能力和他的外
表一样无可挑剔。
“上月的合同定单已经整理好列出详细数据,我现在开始汇报——”
第一次交欢后,雷霆就成为他的私人助理,二十四小时跟在他身边,替他打点一切
,从手上的工作到下身的欲望。
姜扬一派闲散的看着眼前一丝不苟的男人,既然没意思,自己又何必一再抱他?到
底在执着什么?随时可以压倒他,随意侵犯他,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
“总裁”,雷霆略微提高声音,却并无指责姜扬心不在焉的意味,“关于公司精简
资金浪费的问题,您的指示是——?”
“首先嘛”,姜扬眼底抹过恶意的笑,“归欣海念的学校一个月要三千多块,这笔
钱未免太浪费了。”
雷霆神色如常,头略微低垂,额前的刘海儿轻晃,片刻后才淡淡道:“您对我有什
么不满?”
姜扬枕在头下的手不由攒成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终于明白了,自己所不甘心的是
还没完全占有他,他会站在这里表面如此顺从谦恭,只是为了那个小白脸龟孙子!
“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那个缩头乌龟?”姜扬从牙缝里低低挤出这句话。
“抱歉,您说什么?”雷霆与他隔着大张办公桌。
“我说,我要你——像对待你曾经的主人那样对我,忠心不二。”姜扬声音洪亮,
四平八稳。
“需要我怎么证明?”雷霆淡淡问,声音里却隐忍着一丝疼痛。
“只要你承诺。”姜扬放下胳膊,身体前倾看着盯住雷霆的脸,眸中浮现出复杂情
愫而柔和起来,“你言语的份量,我不会置疑。”
“我剩余的生命以及一切,全部属于你,姜扬。”雷霆脸上,带着微笑。
“不因任何人改变?”姜扬追问了一句。
“没有任何改变。”雷霆脸上的微笑,隐藏着讥诮和绝望,姜扬没察觉,即使察觉
了,他也不会明白。
他的心情拨云见日的爽朗,兴奋得一把抱住雷霆,狠狠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没受任
何阻碍的长驱直入,纠缠悱恻起来。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接吻的满足对于渴求是杯水车薪
。
雷霆被按在桌上,领带拉开,纽扣连解带扯下绷断了两颗,雷霆清晰的听到冰冷的
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听见姜扬叫他张开腿,他顺从的将双腿伸展到最大的角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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