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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顾惜朝,我也不是戚少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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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许多不错的朋友是同志,不过不歧视不代表有天自己也要加入其中吧。没天理啊~我一直都是良好市民没做过半点离经叛道的事,就算很帅,当然也有说俊美的(呕~),也万没想到有天会急转直下由直变弯…

  第六件事:上工,完全不在状态,配戏的大陆演员都有点置疑港星的演技了,更NG到鞠导开始心疼胶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安顺客栈,他就在我面前被晚晴用三宝葫芦麻的一动不能动又挣扎着想动又还是不能动…

  我多想现实中也有三宝葫芦这种很好用的植物。

  第七件事:发梦,这一幕就马上映射到那种我春天才会发的梦里:他首先是那条金鱼,光溜溜的很难捉,然后我整个人扑上那条鱼,令他动弹不得,金鱼不爽的摇头摆尾很难搞定,再然后鱼变成了顾惜朝?!我就压着他,他一动不能动又挣扎着想动又还是不能动…一层绿衣服一层黄衣服一层带小毛毛领子的衣服…层层递进…

  再再然后,他看着我,我坚定不移,他楚楚可怜。(小灰:不是我,是张gg坚持用这个词来形容滴~)

  再再再然后,就太过兴奋的醒了,黑灯瞎火的摸索着放在床头的面纸…(这该算是和一、四相同的第七件事吧…)

  无语了,这,这种梦里出现的居然不是熟悉的Maggie Q小姐或饭岛爱小姐,这个,我去冲了个凉(小灰:张gg坚持不是‘洗澡’,而是‘冲凉’,尽管是严冬。)

  哪还敢再睡?总不能坐以待毙,起码…

  第八件事:上网…学习。瞄到那台电脑,唉,好吧,半夜打开电脑,插上网线,鬼鬼祟祟的打开了一个又一个同志网站。半个小时的浏览忍住想吐的冲动,真的是除了恶心没有半点感觉啊,我…我应该不是的。

  转换心情,到自己的官网逛了一下,呵呵,喜欢我的人还满多的。(= =lll)对了,还有那老和尚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这四个字吧,一念境转

  ——对待事情,常常是一个瞬间的决定,就完全改变了以后的人生。

  老和尚是真的看出什么还是随手写写。先是出了那样的事都还没有和她们说清楚,现在又陷入了单方面的同志危机。

  是不是我应该对她退一步还是说对Wallace要进一步?还是说,两方面通用?

  查到《心理性别测试问卷》、《你的同志指数问卷》。

  乱打了一通勾,问卷上说问题答的越快,测出的结果就越准。

  结果,身心都是MAN,直人。

  矛盾,如果我不是,那他明明是个男孩子,怎会对我万有引力?

  我再不搞搞清楚的话,这越来越汹涌的念头,总不能随身带着盒面纸吧,身体在十几小时内已经迅速失控到了这种见到他就反应的地步。当与禽兽无异。

  等等…还有一个《查查你前世是什么》的问卷,病急乱投医,试试看。

  这个倒是很简单,输入生日相加的数字之和就可以得到结果。

  他的生日,应该查得到吧,敲进去他的名字,有了, Wallace的档案。索性看下去,停滞了两个小时看他的各种咨询,能查到的不多,想了解的却越来越多。他演艺生涯的脉络,清晰而单薄。

  …1974。11。30!

  11。30?诶?那不就是前几天,没听他说过,那天…那天…算算日子,26日下山吃螃蟹,27当晚…在山上…

  算来算去,30日,凌晨,他沉静的声音在静夜回荡,“幸福的真谛是…”

  而我,一直任性的攥着他的手不放,那种触感复活了…安全圆满。

  stop。正事要紧,1+9+7+4+1+1+3+0=26 》2+6=8

    庄严的输入8,回车。

  '8' 你的前世是武士或战士 

  在不断地战斗中求取胜利的激烈生活!你的前世之中曾过着战士的生涯。由于出生成长于战乱时代,所以不断地战斗与获取胜利可说是你人生的全部。。常常在死亡边缘打斗的生活,让你变得更为坚强。结婚生活虽因小孩子的出生而幸福美满,但在你因战争远征时,却被敌人破坏你所爱的家庭,从此过着失意的生活…
  武士或战士…,男人中的男人(= =lll),连前世也没机会。

  对着屏幕发呆,这该怎么办?

  学以致用,一念境转…或许…或许我…

  1971。08。27我的结果…也是…8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早生一天,要是我是7,那我就是交际花了(7的结果是交际花),那我就…

  武士+交际花,好歹说的过去。(小灰:这不是小灰第一次考虑是否把张钟同人改为钟张同人了,张gg,你要争气啊!你一直在为爱上小哇找理由,同时不承认自己是同志,这也没什么,安啦,耽美圈最有名的一句话就是:我不是同性恋,只是爱上同性的你…)

  两个武士击毁了我的希望,今生不行,算到了前生还是:MAN,直人。

  第九件事:仍是上工,略带熊猫眼,小孩问你没睡好吗?重复暗念一千次还不是你害的,却只得含糊其词:“恩,没睡好,房间有点热,昨晚打电脑来着。”

  “我的电脑里有好多新游戏,要不要拷给你?”他兴奋的好象早有准备我终于自投罗网。

  “不麻烦了,我电脑里也有好多游戏,”非常时期少接触为妙。

  “可我那都是最新的游戏哦?”

  “你下载的吗?新游戏也可以下的到?”

  他笑而不答。

  第十件事:把我的电脑拿给他,也许打打游戏可以少点胡思乱想,只是拿给他,却再不敢踏进他的房间,果然每次都拷来许多新的游戏,怪了,假如是今天上市的游戏哪个网站也不可能今天发布,他是从哪下到的?

 

  事实证明,好奇心杀死猫科动物。
(28)

  很让人羡慕,这种天寒地冻的时候,Wallace的父母要来探班。

  小孩一脸纠结的说告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爸爸妈妈非要来看看我,这边天气这么冷,我跟他们讲了好多次他们还是要来,恩。。。他们看到这次的环境,一定啰嗦的…说话的时候,甜蜜和小得意的神色与不放心的神色各占五成。

  Wallace跟组里请好了假,一大早就去接机了,我送他到门口,小剧务站在一辆擦过的车跟前等在那里,对Wallace耳语:“回来的时候,可不要让小剧务开车。”

  “我也是这么想的。”Wallace点点头,严重同意。

  车子发动,带起半人多高的黄土粉末,摇着手看着车子驶向远处,变成天边的一枚小黑点,怎么搞的,竟然速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离愁别绪。

  傍晚时候,站在旅馆外面闲晃,离开饭时间还有一会,大家基本都在房间休息,室外和往常一样冷,天空和往常一样高,风沙和往常一样大,仰头远眺,远处西夏的塔也没有伺机移动位置,安安静静偌大的影城,很是有点寂寥。

  直到天边再次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小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是那辆汽车没错,从目测的速度来看,绝对是小剧务在开车。

  小剧务跳下车,搓搓手看着我,车里没有别人了。怎么就他自己回来了?

  “钟大哥说就把钟大叔和阿姨安排在城里住下,他让我回来接张大哥一道去吃饭。”家庭聚会需要叫外人吗?而且,还专门来接我。

  这…这,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吗?(= =lll。。l)

  我也搓搓手:“你,你先等一下啊,我,回去收拾一下啊。等等,听到没,等等先别走啊。”

  火速上楼,我那条领带这次带来了吗?具体放在什么地方了。(= =lll)

  象样的礼物也来不及准备来着。

  上车才知道竟然还是上次吃螃蟹的那家,“是不是Wallace安排伯父伯母住在那里?”

  “好象是。”

  “你看…伯父伯母怎么样?”

  “怎么样。。。”小剧务真笨。

  “就是性格喜好口味态度什么的。”

  “……”一脑子问号。是啊,他怎么知道这么许多。

  到了,停车下车,小剧务还在车上不下来:“钟大哥说今晚住这,明天早晨再接你们回去。”

  “怎么你不去吗?就我一个人?”

  小剧务理所应当的点点头,不会吧…

  小剧务当然没什么理由去,而且正好可以回家呆一晚看看家人。

  好吧,走到餐厅门口,深吸气,推门,果然还是客人稀稀落落的,听到Wallace的声音,一家三口悠闲的饮茶,径直走到他们那跟前。

  “钟伯父,钟伯母,你们好。路上辛苦了~”这种笑容专用于长辈,又甜又乖,无往不利。

  Wallace夸张的张大嘴看着我,干吗~穿的正式一点玉树临风一点用的着这么惊讶吗?晚辈总要给长辈留下好印象嘛~

    “妈妈。你看,是Chilam,就在这了,想要签名就现在要,等一会吃的一手油腻腻就不好签了,照相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现在照哦~”

  顽皮。惹的钟阿姨不是很好意思,一个劲的打Wallace的后背。

  “是这样啦Chilam,我妈妈很喜欢你演的叫‘文初’的那个角色,知道我这次和你搭档,就非要来探班,她是借着看我的幌子来和你见见面,我妈妈是你的FANS喽。”

  钟妈妈又是不用力的打着Wallace的后背,双方都很受用。

  我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早知道打什么领带啊,挂个哨子出来就ok了。

  伯母很和气,心肠很软,整顿饭一直把我当成戏里的文初那么心疼着。

  Wallace一会问问姐姐,一会问问妹妹,很大的家庭,哪个他都很挂念,溶入其中感觉很不错,很温馨。

  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餐后甜品上了炖奶,钟妈妈看着Wallace突然说“什么时候你也像小张那样有个漂亮女朋友就好了。”

  嘴里那口直接滑到喉咙里去了。对着那盅炖奶笑了一下,闷头又吃了一口。

  Wallace赶紧叉开话题不让她继续。钟妈妈却以为是他不好意思了,“好…好,我不说了,囡仔喜欢长头发大眼睛的女仔。”

    “不要再叫我囡仔了嘛~我明年就30了~”

  “30岁怎样,还不是只要在家就赖床到12点,睡的那么早,却总是不起床。”钟妈妈开心的吐糟,却又低下头喃喃:“不过,囡仔小时侯太辛苦了,一早起来送报纸,现在这么贪睡就把小时候少睡的觉都补回来。”

  “妈妈…”他这样对着妈妈笑,这样的笑容,很特别,我肯定不止看过一次,“我这样早睡晚起是可以长高的,我还可以长个几公分哦。那你宝贝的儿子就更帅了。”

  家里唯一的宝贝儿子,又是这么传统的家庭。

  用汤匙搅了一小下,这炖奶真不怎么样,吃到嘴里除了甜一点味道也没有。

  另又开两个房间,Wallace陪着伯父伯母,我早早回房,洗了澡,静静的呆着。

  长头发大眼睛。。。长头发大眼睛。。。这世界上长头发大眼睛的女孩子到处都是。

  可愿意和你去北极,埋掉你那些冷笑话的人,只有我。

  电话响的时候,我正在走神,原来住哪里都可以打内线的。那边闷闷的喊了声Chilam。喂,伤感的是我,你怎么听上去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不能让他听出来,我强颜欢笑中。

  “怎么,囡仔…还没睡吗?伯母要不要我的签名照?那些好看的都没带来,等回香港以后我再有机会请她吃饭吧,我可不想给她看戚少商的那些……”

  “刚才不好意思,提到…恩,袁小姐的事。”

  “…不要紧的。说几次你才相信,真的不要紧了,你想的太多了,我没事…囡仔…”现在就是有事也不是因为她了,挤出一个笑脸,傻瓜,他又看不到。

  “不要叫我囡仔!”小孩抗议了,“小时侯家里都是姐姐妹妹才这么乱叫的,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来的!”

  “好,好,你是顶梁柱。”顺手把听筒从左耳移到右耳,“恩…Wallace,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那头迟疑了一会儿:“…干吗突然这么八卦,没所谓啦,我妈妈不是讲了吗,恩…长头发大眼睛的那种类型,恩…还要会煮饭给我吃就对了。”


  “……哦……”


  “不过呢我现在以事业为重,三十而立,我还什么都没建立呢,能我有了自己的一片天,一个王国以后才考虑这些,怎样,很男人吧。”

  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哪怕,那是决不可能出现的答案:“Wallace,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a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恩…也没那么漂亮啦,就是长头发大眼睛会煮饭的那种,b是一个和你一起去北极,去雪白雪白的北极玩的人,你选哪个?”

  “我干吗去北极咧?很冷的。”

  “去玩啊,去…埋掉你那些冷笑话。”

  “那我和大眼睛美女一起去不行吗?”

  “…和大眼睛的人去是可以啦,但是,不能和a里的MM一起去。只能选一个。”

  “那我选a”

  “果然…”

  “…什么果然?显然b的条件不够吸引,这么冷,我不要去。”

  不够吸引?加码,绞尽脑汁:“北极够特别啊,有极昼和极夜,大太阳当班,小太阳放假,可以窝在冰砌的屋子里爱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恩…还选a,做人不能这么懒散的,等我退休再睡到自然醒吧…”

  “北极…北极…有北极虾北极蚌,金枪鱼,鱼子酱,还有螃蟹…”杀手柬了。再不选b的话,我就打算考虑骗他说我小时侯真的见过圣诞老人了。

 


  “恩………”

 


  那边思想斗争的很厉害。心没来由的也跳的厉害。用手盖住话筒,我现在呼吸急促如犀牛。

  等待,等了好象从白垩纪到冰川时代那么久,恐龙——都死了。


  “我选——北——极。”


  无数亮片从天上洋洋洒洒天女散花,圣诞老人驾驶驯鹿从天际划过,人们相互拥抱以示庆祝。。。不是香港翠屏中选申办奥运会,而是我的Wallace选择了北极。

  “有见地!好,好样的Wallace!”高兴的想吹口哨,虽然这不是我的胜利而是北极的胜利,不过代表,有希望。

  两个武士又如何,传统又如何,我只要把握一个机会。

  “喂,你的问题,怎么这么怪,好象不想我和美女在一起似的?”

 

  “…呃…今天的炖奶很难吃啊~”


  “恩?有吗?还不错,就是甜了点,炖奶我也会做,想不想试试我做的。不过我做的外相不太好,每次都破皮了,毕竟不如女孩子心细嘛。”

  “想试想试,破皮也吃…不然…你能教我怎么做,我那么聪明,学会了肯定不破皮。”

  “好啊,不过锅仔不在这,后天吧,等我妈妈爸爸回去以后。”
  
  “一定啊。”

  到了后天的那天,送走伯父伯母的小孩,眼角…反正他自己说是迷眼了。

  我暗下决心,争取不把炖奶弄破皮。因为。

  不破皮,就表白。破皮,就再过两天表白。

  双份武士在为一份炖奶奋斗,而其中一个要确保奶皮不破,好进行下一步的表白,由他向另一只碗里注入牛奶,他却还满脑子想着表白不表白的问题,一抬眼就看见了另个武士皎洁专注的面庞,结果自然,捧着牛奶的碗一抖,一张完美的圆形奶皮从中间的地方裂开,奶皮迅速向两边的碗沿吸附胶着,裂口摩西分海般越来越大,我是个不专心的助手。

  被完美主义的小孩敲脑袋说不专心,重来。

  满弦的弓没能正中红心,我打消了表白的冲动,还是再想想该怎么说吧。可我觉得怎么说也没法说。而且十有八九吓到他。

  奶皮裂开的瞬间,圆满在一瞬崩塌断裂。这感觉在脑中挥之不去,总觉得俨然不详。

  日正当中,毒辣异常。鞠导说神威镖局的几个镜头我不够狠,要重新拍,戚少商拿着逆水寒乱没形象的砍顾惜朝,打柴一样拼力气。出汗了。

  休息间隙,Wallace说刚刚已经煮好了绿豆汤,冰一下就可以喝了,还有我的计算机游戏也下好了,他给了我他的房卡钥匙。让我自己去喝绿豆汤,去拿计算机。

  我走到门口,回头,小孩在那认真的和武指师傅探讨动作,准备一会他的镜头。突然起风了,这鬼地方的天气总是很意识流。

  打开房门,两台计算机就在桌上,绿豆汤晾在那儿,我盛出一碗,玻璃米老鼠变成了一只绿老鼠。小心翼翼的把碗放进保鲜盒,摆到窗台外边,风更大了,这不会被刮下去吧。我觉得比起刚才来至少冷了5度。冰五分钟就好。

  我不应该因为空闲和好奇就打开Wallace的计算机,我应该玩自己的计算机才对。那样就不会更好奇的打开Wallace的MSN,如果不是不设防的小孩没为自己的MSN加密码,我就不会畅通无阻的一直好奇下去,他的好友里赫然有个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名字——Jessica。

  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巧合,叫这个名字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我认识一个,恰巧他也认识一个。

  手好象不受控制一样,用了把鼠标按死的力气。按下去。

  聊天记录。

  Jessica: 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
  Wallacechung:never mind。^___^
    Jessica: 那個撸蛭易蛱熨I到了。
  Wallacechung: ok;good;now I am ready to recive it。
    Jessica: 我把它分成了61個壓縮包,我可以分幾天傳輸給你。
  Wallacechung: I think is better on tonight recive it pletely if u want chilam can play it tomorrow。

    Jessica: 那你又要熬夜了,還是分幾天傳好了。
  Wallacechung:HEHE; don’t worry;I am ok。
    。
    。
    。
    。
    。
    。
    Jessica:他很喜歡吃水果
  Wallacechung:…
  。
    。
    。
    Jessica:拜託你提醒他少吸一點煙
  Wallacechung:…
  。
    。
    。
    Jessica:他最近還在喝酒?
  Wallacechung:…
  。
    。
    。
    Jessica:我把他的手提電腦放在衣櫥裏面了
  Wallacechung:…
  。
    。
    。
    Jessica:那種米的確對身體有好處,又要麻煩你燒給他吃了。
  Wallacechung:…
  。
    。
    。
    Jessica:謝謝你照顧他,還特地買了一隻鍋燒枺鹘o他吃。
  Wallacechung:…
  。
    。
    。
    Jessica:求你幫幫我
  Wallacechung:…
  。
    。
    。
    Jessica:我真的洠氲綍@樣,我真的不想的。
  Wallacechung:…
  。
    。
    。
    (聊天记录是倒叙的,英语省略)

 

  眼睛渐渐模糊,他们竟有联系?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他对我的每分好每分关怀,原来都是Jessica授意之下的,也许是她有内疚负罪感,而Wallacechung,也许是他好心帮忙,也许是为了让顾惜朝有个追杀的对象,他好不容易的机会,对吧。那晚的酒后真言,一切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他这么做只是需要你扮上戚少商的那身皮毛,而已。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那身皮毛,尚未卸去。呵,你跟戚少商一样傻,还惺惺念念的要和这个大骗子一起去北极。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受不了第二次了。

  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然后这一切都是受人所托,完全不带丝毫真正的感情,是啊,他善良,他体贴,他可以为了找别人的一只手套而走四五个小时,完全不介意别人有可能因此而爱上他,仁慈的到了残忍的程度。

  一直坐在那,悲凉如潮水般渐渐退去之后,很倦,就趴在桌上,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直到,Wallacechung进来,轻轻的摇着我的肩膀,“这绿豆汤喝的太久了吧,怎么睡了?累了吗,一直不见你,下面都在等你呢,我还以为你玩游戏忘记时间了呢。”亲切的声音,柔和的笑容,顾惜朝的打扮。

  “哦。”竟然可以很平静,站起身,“我这就下去,对了。。。”我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Wallacechung,麻烦还是把MSN设个密码比较好,放在那,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好奇了。”

  我不能说下去了。

  一步步朝外走,怪了,居然像醉了一样走不稳。比干被掏走心以后,走路也难免摇摇晃晃。

  “不…不是!”惊惶的声音。

  “不是?该谢谢你的好心,这阵子,谢谢你帮Jessica照顾我,呵呵,我被你照顾的。。。被你照顾的,爱上你了。。。”我回过头,他瞪大了眼睛,“有趣吗?Wallacechung,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将来一定可以大红。”他站在那,窗子的光线让我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顾惜朝的时候,真有点恍然隔世。“顾惜朝。。。你真好看啊~”

  他一步上前,拉住我,“不是的Chilam,不是…”

  我只好甩开他,不很用力,他却踩到衣角绊倒在地上,我不知道该不该扶。

    “你听我说,不是的…”我只是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听。
  
    “咔——”一声很脆的响声。我们都不禁一震。

    我的视线越过了他。

    米老鼠从张嘴笑的地方裂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Wallace,你让我喝的绿豆汤,我忘记喝了,现在,太冷了…”

    他拼命摇头,“不是…不…不是的。”


  
    “对不起,绿豆汤,结冰了。”
(29)

  还是说了。

  真有点后悔,干什么说出来徒增烦恼呢?

  站在走廊的窗前,风很大,不时卷起小砾石带着一点速度撞上玻璃,天空若无其事的澄澈。很安静。这个地方真美,美的象个梦,人,容易产生幻觉。

  都是我的幻觉。斑斓也好迷幻也好,早晚都会轻轻的‘啪’,破灭简直就是肥皂泡与生俱来的义务,一个肥皂泡一样的美妙幻觉一旦破了,就破了。

  下楼的时候甚至想好了。该怎么和Wallace握手言和,该怎么用外交辞令向他道歉和道谢。

  至于…那句多余的话,决口不提,我想,也不会有人再提。

  有把握,让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没事…没事…

  可无法阻止‘心痛’以动名词形式现在进行着,无法阻止它存在于每次呼吸每次心跳每次思念,除非我不呼吸不心跳…不思念。

  曾几何时,就已经陷的这么深了。

  早在她来之前就开始了。也许。

  对于戚少商而言,一切是从旗亭酒肆的那个黄昏开始。

  对于我,大概更早,只不过,我后知后觉,到现在,才都看清。

  尘埃落定,当然都看的清。

  和戚少商还真是难兄难弟,殊途同归余尽。

  投入人群,开始工作。

  阴冷刁钻的风最喜欢在空旷的地方肆虐,它在我左边胸口川流不息。

  对着摄影机,把自己当成小木头做的活动布景,拍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没印象。

  收工,化妆师傅想帮我卸去戚少商的衣服,我拒绝,我想穿着,穿着重量和温度,现在。

  需要戚少商的支撑,需要逃到戚少商这个名字下,用他背负的仇恨忘记自己微不足道的,微不足道的那个动名词,人人都需要戚少商,那就再让我当一会儿他,我也需要他。

  化妆师傅没什么异议,艺人多少都有些怪癖,穿着衣服找感觉,这没什么。况且…不止少我一套衣服。

  化妆师傅对着我的背影喊:“麻烦你呆会儿把男二号的戏服也一道还来,多谢了。”

  “好。”我答应的太快,没反应过来男二号是谁。

  从另侧楼梯上楼,两排房间都那样关着,无异样,闭门不出吗?没有你的戏分怎么不去还衣服?穿那身衣服上瘾吗?只要穿上那身衣服就可以为非作歹任意伤害吗?

  掏出钥匙,是两把。自然有一把不是我的。

  谁的呢?

  不知该怎么还回去。

  当面还给他…目前我…没有这种勇气;放在门口…不是我的风格。


  还是决定敲门还他,大不了什么也不讲,就算讲什么,反正最要紧的那句已经讲过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而且,坦白说,我还想见他。想听他那些‘不是’里是不是有什么是我搞错的。心存侥幸。

  我想他能告诉个原谅他的善意理由,无论如何,原谅他。

  敲门等待,等了很久,不开门,哎,也许这次是找谁的围巾去了,我插进钥匙,拧开门。

  抬眼就看见那碗还在原处,听到浴室的水哗哗流淌,失望的松口气,在洗澡么,那大概我把钥匙放桌上就好。怕弄出响声,没有锁,轻轻带上了门。

  回到自己房间,横躺在床上,肆意自己想他的每一件事。

  他拔剑的样子,他扔书的样子,他睡着的样子,他喝酒的样子,他喝醉的样子…

  眼泪逃不出地心引力,呼之欲出。

  ‘…想哭的时候,就把脸伸到莲蓬头下面。然后,然后就用莲蓬头冲冲冲冲冲…眼泪就冲走了哦,要是一直想哭,就一直冲,冲到不想哭,眼泪就没有了…’

  苦笑,这办法,也不知道好不好用,也许我该试试。

  等等……

  这小傻瓜会不会,不会,不会吧…

  我破门而入又破浴室门而入,那人就这么站在喷头下面任水冲刷,没有一丝热气,完全是冰水,全打在脸上,有些溅在我手上,冷极反而有灼伤的感觉。整身衣服都已经湿透。

  他并不在乎,平静的站着,仰着头,阂着眼。顿生圣洁。

  在哭。

  不动声色悄然无声让眼泪混迹于冰冷的水里。哪条水线是无味的?哪条水线是咸的?在哭。

  这么站了多久?

  “疯了你!”

  我非常不喜欢他平静的安分的折磨自己,怒火中烧。

  爆发的潜力,就这么把这个人一口气拖到房间的地板上。他哀伤沉浸根本没有防备,甚至不知道有人站在那,一直被水挡着视线,直到看清那是我。

  梦里的一切都实现了,鱼是湿漉漉的,变成顾惜朝,挣扎,冰冷至极的脸,手,能摸到的肌肤都冰冷至极。冷的再次灼伤我。

  一层绿衣服一层黄衣服一层毛毛领子…他尽力挣扎,我决意如此,我们却默契的不做声,只是以力抗衡,他冻的太久,全身都几乎僵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为什么急于将他从湿冷的衣服里释放出来,好象在拯救他,又好象在伤害他。

  被我捉到两只手,按住。

  他咬我!

  好啊,这条不知好歹快要冻死的蛇,你还没暖和过来呢就咬我!

  直到再没什么。(仅限上衣,小顾的宽皮带是好东西啊= =lll)

  和梦里不同,他光光的身上沾满了像茶叶一样的渣滓。

  停手,我看着遍布他全身的茶叶,大惑不解。

  他看看身上,又看看我,突然笑了,把头偏到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好象他笑是因为我是个白痴:“那是暖暖袋,都让水给浸破了。喂,先起来好吗,很重。”

  “还笑,没有这些碎末,你就完了。”假如像梦里剥瓷器包装一样把衣服层层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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