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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公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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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棋棋也想走啊,可是她如今只能如一汪春水般的躺在床上半丝都动不了,何况,那华其谦虽嘴里说着,你快走,可实际行动却是将苏棋棋牢牢压在身下,唯有的理智则是控制自己没有对她上下其手。

“华其谦,你躲开。我被你压着怎么能动?”苏棋棋话刚出口,自己便愣了愣,这哪里是气势汹汹的呵斥,出口的话语里竟是掩不住的娇媚诱人。

“恩,恩。”华其谦迷迷糊糊答应两声,终于克制不住,双手颤抖着去解苏棋棋的衣服。苏棋棋瞪大眼睛看着华其谦“别,别。华其谦,我们可是在宫里。”华其谦呵呵傻笑两声,手倒是停了下来,可是苏棋棋外衣早就被他褪去,只余了亵衣裹体。他手轻轻摩挲苏棋棋玉臂“若不在宫里呢?”

问得好!苏棋棋恨不得就给自己一巴掌,话都说不清楚。忽觉得自己似乎被架在了火炉上,浑身热腾腾的难受,被华其谦抚摸的地方更是烫得生疼。低喘道“别,别,摸了。难受,难受。”华其谦听苏棋棋喊难受,倒是停了下来,忍不住将自己盖在苏棋棋身上,重重喘气。抬眼却瞧见苏棋棋那白玉雕成的耳垂便在眼前,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控制不了的凑了上去,轻轻将那耳垂含在嘴里。

这么一来,苏棋棋真是万蚁钻心,浑身都痒得,恨不得华其谦用他的大手全部摩挲一遍才好。“华其谦,你,你。。。”也不知华其谦有没听到苏棋棋的呼喊,那滚烫的唇却慢慢移到了苏棋棋红唇上,就听他低低自语“今天到底是能好好尝尝这味道了。”

此话一落,苏棋棋瞪大眼睛看着华其谦,双唇贴近磨蹭。华其谦似毫不满足,伸出舌尖,轻轻撩拨苏棋棋唇间,苏棋棋自然紧闭双唇丝毫不让。华其谦忽抬起头“你眼睛真美。”轻点美眸,苏棋棋慌忙闭上眼睛,不由自主轻呼,也不过眨眼之间,华其谦便又移到她唇处,硬生生的撬开贝齿,口舌纠缠。

苏棋棋残留的那一丝半点理智瞬间便走个精光,脑中居然乱七八糟想到,既然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罢。眼睛微微闭起,忽得舌尖一丝血腥味,慌忙睁开眼睛,呜呜想要说话,却见华其谦双目赤红,像是极度压抑什么,嘴巴却丝毫没有放松苏棋棋,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她。苏棋棋倒是忽然和他灵犀相同,微微点头。华其谦移至苏棋棋耳边“别动,听。”

苏棋棋被华其谦的话说得甚是紧张,忙屏住呼吸,仔细听来,可除了华其谦咚咚的心跳,什么声音都无。苏棋棋刚想说什么,就觉得耳边刺疼,忍不住高呼一声,华其谦喘着粗气,嘿嘿笑了声,附在苏棋棋耳边悄声“大,大,大嫂,小弟,绝,绝不敢欺。”

说着支撑坐起,眼神贪恋的看着苏棋棋,却又呵呵高声说道“得了今日,倒够我此生回味!”苏棋棋正不明白华其谦怎么突然叫起自己大嫂,又见他高声说些暧昧言语,心里便有些明白。此时必是有人设计害他们俩的局,若不是皇帝指使,这宫里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又见华其谦伸手拿起苏棋棋掉落一边的金钗,看向苏棋棋时收了轻佻神色,俯身又是深吻。苏棋棋还未搞清楚状况,就觉身上一凉,衣裤竟已尽除,还未来得及呼喊,就见华其谦拉过棉被裹住自己。而他借力滚落下床,手中的金钗尾却已沾染鲜红血迹。

“呼呼”苏棋棋耳边只余华其谦粗重的呼吸声,脑子中却已空白一片,一边暗暗咒骂皇帝无耻,一边却拼命祈祷药效快些过去。也不知道这种药是不是一定要交合才能解的,还是熬过去便行。好在自己受了不能动弹的迷药,而那种药的效力似乎极弱,倒是难为了华其谦。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棋棋还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却听门外响起宫女的呼喊“公主?奴婢进来伺候。”呵呵,人证来了,苏棋棋苦笑,现在倒真是捉奸在床。

不等苏棋棋答应,那宫女便直接走了进来,惊呼“公主,公主!”一边装作惊讶的想替苏棋棋穿衣,掀开被子一角,正好瞧见苏棋棋雪白白的大腿。连忙盖上,又呼道“华公子,你怎么?”

苏棋棋暗叹,够了啊,大家都知道是做戏,何必叫得那么大声。那宫女踌躇片刻“公主,奴婢先替您更衣。”说着手脚不停先帮苏棋棋将衣服穿上,苏棋棋勉力坐起,回头一看,却见床单上点点洒洒数滴鲜血,心知是华其谦故意为之。

仔细瞧那宫女神色,看她脸上略显喜色,忙又掩饰了下去。说道“公主,这可如何是好?公主遭人欺辱,奴婢不敢隐瞒,只得报于皇上得知。”苏棋棋点点头,倒也懒得再说什么,转眼看向床下华其谦,见他似乎神智清醒许多,便放下心,脑子里也只有兵来将挡的念头,其他均不再多思。

饮了宫女递上来的茶水,倒觉得力气逐渐恢复,不像之前那般虚浮无力,便指使那宫女也给华其谦饮茶。那宫女虽眼角略有鄙夷之色,但也不敢不从。不过片刻,那皇帝果然宣召苏棋棋和华其谦觐见。苏棋棋呵呵冷笑两声,见华其谦挣扎坐起,推开那宫女,上前便扶起华其谦。深深注视他片刻,便牢牢牵住他的手,一同往御书房行去。

华其谦没料到苏棋棋清醒后,居然不怒,反而将自己牢牢牵住,虽是不解,但心里并不想放开苏棋棋的手。勉力笑了笑,竟略略依靠在苏棋棋身上。那发际幽香直入心口,刚才苏棋棋玉体横陈的旖旎,又立现于眼前,身子里那股被好不容易压下的邪火,噌得再次窜出。

华其谦暗暗叹了口气,又轻咬舌尖,直到苦涩血腥入口,神智才又复清明。暗骂这是什么药,居然过了那么许久,还未逝去。好在自己意志坚定,不然真要毁了苏苏清白,就算今后大哥懂我们的苦楚并不介意,可苏苏心中必不好过罢。

这两人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是到了御书房,苏棋棋担忧的看向华其谦,低声说道“你可好?”华其谦笑道“你担心什么。”说着,便伸手想轻抚苏棋棋秀发,可那手伸了一半,就见抖得不行,苏棋棋慌忙抓住华其谦的手,往后看那宫女状似无心的瞧着他们动作。

苏棋棋侧身走了几步,那华其谦便完全背对着那宫女,谅她也看不清华其谦的表情。苏棋棋将华其谦的手靠近自己脸颊,看上去倒像似华其谦轻抚她似得,苏棋棋只觉得华其谦手烫得吓人,心知那药性并没过了,越发揪心,低语“可还能勉强,不如我去说你病了罢。”

华其谦笑了笑,状似亲密的靠在苏棋棋肩膀借力,低语“无事,若是告病,你先头受得委屈可就白受了。”

苏棋棋紧抿嘴唇,又探头向那宫女看去,正巧见着她稍稍屈膝道“安公公。”苏棋棋将华其谦的手紧紧握住,转了身去,人快速缩进华其谦怀中。用自己肩膀略略负了华其谦小半个身子的重量,可外人看上去倒像是苏棋棋惊慌的躲在他怀里。

安公公低垂的眼睛似乎什么都没看到,唱了诺道“皇上请您和华公子觐见。”苏棋棋觉得肩膀一轻,那华其谦已经站直身子,低头对苏棋棋笑道“你可怕?”

苏棋棋笑着摇头,这两人却是在此时此刻忽觉心意相通。

“华其谦,你好大的胆子啊。”皇帝在上高坐,冷眼瞧着脚下跪着两人。又说道“快将公主扶起。”

自然有宫女上前去扶,苏棋棋挣脱了仍然跪在地下,朗声道“请皇兄屏退左右。”皇帝嘴角微微一翘,身边安公公瞧着皇帝的神色,自是让人退下,自己去仍然候在一边。

苏棋棋见周围没有别人,那安公公自然是皇帝近身的,也不勉强他离开,只顾连声说道“求皇兄做主,适才我和华公子均遭了暗算。”皇帝一怔,倒没想到苏棋棋这么说出来,换了其他女子,不是求做主嫁人,便要寻死觅活罢。@文·人·书·屋@怎么苏棋棋反而直承此事?不过,也无所谓,只要结果便行。

皇帝不答苏棋棋的话,却拿眼仔细打量华其谦,见他脸色赤红,神情似在强忍什么,不由微眯眼睛,冷冷哼了一声“哼,哪个胆大包天的,居然敢在朕的宫里害朕的公主!”

扭头对安公公略抬了抬下巴,言道“朕瞧华其谦的神色有些不对,给他上茶压惊罢。”

苏棋棋却猛的意识到皇帝看出了什么。这个圈套必定是皇帝的主意,若是让皇帝知道他们其实并没有发生实质关系,那就不晓得皇帝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安公公手脚麻利,快速的倒了杯茶,亲手递给华其谦。苏棋棋看着华其谦抬首,先谢皇恩,鼻尖渗出汗珠,可那手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华其谦很苦

还是求收,收个呗,收个呗,唠唠叨叨,唠唠叨叨

第 26 章

安公公就这么执着的举着杯子侧站在华其谦前面,苏棋棋心惊肉跳的看着华其谦的手,就见他先是紧紧握拳,复又摊开手掌,慢慢伸了过去。

“哈,皇兄,也该我压惊罢。”苏棋棋往前跪行两步,侧身一下子抢过安公公手里的茶,作势喝了一口,又端到华其谦嘴边“得了,皇兄说你受惊,那我来伺候伺候你。”

皇帝眯着眼睛,听不出喜怒“你倒是贴心的很。”苏棋棋将茶杯还给了安公公,若无其事的抬起袖子替华其谦擦掉汗珠。皇帝在上淡淡的说道“事情既然如此,好在你们有情,也不算太过屈辱。不如在出兵前先成婚吧,至于是谁害了你,事关皇家颜面,不能声张,只能暗访。”

苏棋棋听皇帝的口气,是铁了心要将他们二人绑在一起。仔细一想,便明白,皇帝必定是担心华其谦承认对自己有情,不过是为了替自己的大哥去死。

华其谦却出声道“臣不久便要出兵南蛮,怕是了无归期,耽误了公主终身。”苏棋棋扭身,狠狠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骂道“华其谦!如今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居然敢不认账!请皇兄尽快替我们指婚,成亲!”

华其谦被苏棋棋那巴掌打的有点愣住了,呆呆看向苏棋棋,就见她虽语气愤愤不平,但却满脸担心。不过片刻,便明白了苏棋棋的意思。想自己也真是犯蠢,一心想要让皇帝以为自己和苏苏有了真情,却在关键时刻不愿迎娶苏苏,虽然有不耽误她终身为借口,可刚才房间情景,早已坐实自己和苏苏越了礼,有了私情,哪里还有别的可耽误的。

皇帝见苏棋棋发怒,却淡淡对安公公说道“华其谦对他哥哥倒是一片兄弟之情,对咱们公主也是满腹钟爱。”安公公躬身称是。

“臣对皇上忠心一片。适才是臣糊涂了,还望皇上和公主勿怪。臣,臣恳求皇上将公主赐给臣。”华其谦五体投地跪拜道,苏棋棋却看出他有些支撑不住。转身见皇帝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慌忙跪行道“皇兄,表姐若是听闻皇兄将妹妹许配给心爱之人,必定也会感念皇兄恩德。”

皇上听苏棋棋提起她的表姐,倒一时露出怀念的神思,忽轻笑摇头“你病好后,这性子越发像她。你们先下去罢。”

苏棋棋倒也不继续追问,磕头谢恩后,半是撒娇的说道“其谦,扶着我。”笑眯眯的将自己缩进华其谦怀中,看似牢牢抓住他的手臂,实则是全力抗起华其谦,状似亲密的依偎而出。安公公送出时轻声说道“皇上对公主真是宠爱,说起来,也只有公主和华大人才能在皇上面前如此亲昵呢。”

苏棋棋心中凛然,确实,她刚才举动已经略显做作,更别提殿前失仪。虽暗自惶恐,却面上不露分毫,笑道“是,皇兄对我真是没说的。”

苏棋棋虽是公主身份,但是还不够格在皇宫里乘坐鸾车的,这一路,她扶着华其谦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才到城门。等上了候着的马车,身上早已被汗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

两人一进车厢,同时问道“你没事吧?”愣了愣,又相视扑哧一笑。苏棋棋小心翼翼扶着华其谦靠在一边“你,那个,没问题吗?”

“恩,现在似乎好一点了,不过总觉得是一阵一阵的。”华其谦虽语气轻松,但身体变化还是不断反复,将自己紧紧靠在车厢边,不敢多瞧苏棋棋,只能随意寻了话题“唉,真是狠啊。”

苏棋棋嗤笑“那如今可怎么办?华其离会有解药吗?”华其谦撇撇嘴“怕是会被大哥活活打死。”“那怎么办?”苏棋棋摊手“不如,替你,替你,去找个红颜知己?”

华其谦瞪了苏棋棋一眼“我只是看上去风流了些,但骨子里可比大哥还来的正经。”苏棋棋被华其谦这话说得乐了,轻笑“是是,可这药一直不解,总不行吧。”

华其谦闲闲的看着车顶“无事,不过几日,我想咱们就能成亲了。”苏棋棋一听,好嘛,华其谦倒占起自己便宜来了,脱口就说“哼,咱们是假的。你可别忘了!”

华其谦扭头定定的看着苏棋棋,那眼神中包含着许多苏棋棋看不懂的情绪,看得苏棋棋都不敢对视,别扭的低下头,似辩解又听上去有点埋怨的说到“这不是你自己说的?”

华其谦低语应答“恩,咱们是假的。”不过片刻,语气又恢复轻松“别担心,我还有些江湖朋友。” 顿了顿,见苏棋棋紧抿嘴唇却不说话,笑吟吟的说道“今天多亏你了。”又瞧见苏棋棋张口欲言又止,樱唇张合中,忽得回味起当时口舌纠缠滋味,就觉得一团邪火在心口处莫名烧得厉害,暗叫不妙。

“回府后,咳咳,你去寻大哥将事情原本说清楚。我担心皇帝下旨意的话,大哥反倒多心了。”华其谦拼命提醒自己,苏棋棋喜欢的是大哥,而大哥也对苏棋棋有意。

苏棋棋皱了皱眉头,委实不愿去说,见华其谦脸上突然生起红晕,慌忙靠了过去,将手摸摸他的额头“你确定你没事吗?你好像烫得很厉害。”

华其谦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就骂道“废话!”苏棋棋愣住,从没见过华其谦如此急躁,转念便意识到那药性又发作了,心慌意乱“我说,我说还是先去青楼之类的地方吧。就当看病!”

华其谦见苏棋棋不躲反而紧张的靠的更近,幽香阵阵,真真是在他那烈火中加了一把干柴。本来那手,已经忍不住去搂苏棋棋的纤腰,却听到“青楼”二字,顿时泄气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坐一边去!”

苏棋棋连连答应,见华其谦又是狠狠瞪了一眼,慌忙坐到车厢内另一边,不过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华其谦。华其谦本想苏棋棋靠另一边去,他可以稍稍放松一些,却不料那双妙目还是牢牢追着自己,叹了口气,心道再这样下去,可要忍不住了啊,前功尽弃啊。

“闭上眼睛!”华其谦恶狠狠的说道,苏棋棋忙闭紧双眼,刚想开口说话,又听华其谦硬邦邦的说道“闭嘴!”苏棋棋慌忙抿住嘴唇,抱膝而坐。

华其谦松了口气,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转到苏棋棋身上,悄悄靠近,和她迎面而对。就见苏棋棋眉间微蹙,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而那嘴唇则被抿成了一条线。白瓷般得脸上,看上去没有半点血色,似乎刚才吓的不轻,连直挺小巧的鼻尖上都渗出了几粒汗珠。

华其谦笑了笑,伸手轻轻靠近苏棋棋脸颊,却不碰上,只是依着那轮廓悄悄刻出她的样子。手指还未收回,深情还未收敛,苏棋棋却睁开了眼睛。

苏棋棋觉得周围气氛有些怪异,本想悄悄睁开眼睛看看,却不料,迎面就是华其谦那深情款款的双眼正对着她。

“你?”苏棋棋就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华其谦却忽的收拾起神情,快速的仿佛那抹神情不过是一时眼花而已“苏苏,你说要是大哥听到圣旨要将你赐给我,那脸会成什么样子?”

苏棋棋乐得华其谦改话题,也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恩,他的脸一直没什么变化。大概就是变得更黑罢。哈哈。”

“恩。”华其谦闭上眼睛“说点笑话来听听罢,苏苏。”

苏棋棋嘿嘿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笑话。”突然想起那天碰到岚傲驰,便笑道“上次我还遇到了岚傲驰呢。好笑得很,他居然说他家有把包治百病的剑,还让我去瞧瞧。”

华其谦嗤笑“要是这剑那么灵验,还要大夫做什么!”

苏棋棋跟着笑了两声“哦,对了,还说什么能驱邪避灾的。是古物呢。”华其谦却猛的坐直身子,紧张的追问“到底是什么?”

苏棋棋被华其谦紧张的语气问的一愣一愣的,拍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他说是一把能镇宅驱邪的上古宝剑。”见华其谦发呆神情,又问“怎么?那剑管用吗?”

华其谦却笑着摇头“谁知道,我又没瞧过。”苏棋棋鄙视的撇撇嘴“那你说得那么热闹,还以为有什么用处呢。”

这么两人天南海北的闲聊,总算是倒了府里。也不知道华其谦怎么做的,刚停了车,他的随侍就过来扶他下车,还说什么楚师父来了。

“哼!不知死活!”华其离声音在一边响起“公主,请到书房叙话。”苏棋棋顿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梁爬上,求救般得看向华其谦,却见华其谦冲她眨眨眼睛“娘子莫急,为夫看完病便来瞧你。”

这华其谦果然是死性不改,最爱火上浇油,苏棋棋剁跺脚,低头便跟着华其离往书房处去了。人刚一进书房,便被华其离狠狠按在墙边“说,到底怎么回事?”

第 27 章

苏棋棋被华其离狠压墙上,一时反应不及,就被华其离掐住她的下颚,冷冷说道“你和其谦是怎么商量的?为何皇上会下了这么道荒唐旨意!”

苏棋棋张口结舌,又觉得脸上巨痛,华其离露出清冷笑意“我不管你是什么灾星,到底会要谁的命陪葬,哼,其谦的命,你休想夺去!”说完,又深深注视苏棋棋,才将她放开,冷言道“皇上下了密旨,命我和其谦调换身份,三日后,让其谦顶着我的名义和你成亲。”

苏棋棋捂着脸颊一阵阵倒吸凉气,顾不上申辩自己是不是灾星的问题,连连说道“什么!调换身份?那那,不会被识破吗?”

华其离斜睨冷哼“你怕是忘了,我和其谦长相相同罢。”说完,意味深长的重复道“我和其谦长相相同,一般识破不得。”

什么意思?苏棋棋快走几步“你,你是想?”华其离皱眉道“回房待嫁。从今日起,不准你出院门。”见苏棋棋还想反驳,凉凉说道“这也是皇上的旨意。”

苏棋棋见反抗无效,便点点头,只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华其谦去死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华其离眼神随着苏棋棋走出去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不过片刻从书房屏风后闪出一个人影,正是刚才来扶华其谦的随侍“爷,二爷中得是宫中秘药,楚师父已经给了方子,没什么大碍。”华其离点点头“告诉楚师父,其谦这几日需要静养。”

“可,二爷他刚还嚷嚷要见公主。”随侍似乎有点犹豫,华其离淡淡说道“其谦虽不常在家中,但你仍是忠心耿耿。很好。”

随侍慌忙低下头不敢多言,华其离轻叹口气“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这样很好。下去罢,好好伺候你家二爷,有你的好处。”随侍也不知华其离的意思,见他确实没有怒意,便慌慌张张退了下去。

华其离信步走了出去,看着院中盛开的黄菫,刚才苏棋棋惊惶神色忽现眼前,终是忍不住笑了笑。皇帝这旨意不能不说下得巧妙,端是看咱们兄弟如何安排。可不管怎么安排,终是逃不了一人身死,一人心死的结局。只是,但愿其谦莫要因我身死而和苏苏生了嫌隙。

此时苏棋棋虽被禁足,但倒没什么怨恨,心里自是暗暗盘算那三日后的成亲,以及成亲后大队兵马起兵南蛮。说起来,皇帝也不见得昏庸到兵马大事,单凭国师一言而定之。何况说换人便换人,实在太过轻率。

苏棋棋静静坐在屋内,托额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出这其中关键。倒是心里暗拿了主意,发兵之日,她必定是要随军出发,但是府里少了公主,可不是简单就能混了过去的,总得寻个由头。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自己在这里没半个心腹,实在难办的很,唯一的途径只有这个华其谦。可是若真跟他讲什么要随军出发,万一不肯,那就会被留意了,到时再走就难。

想了半天,居然丝毫没有办法。美景丫头帮苏棋棋扇着小团扇去热,又见苏棋棋在那里皱眉苦思,也不知她烦恼些什么,便轻声说道“主子若有什么烦心事,不如找华公子商量商量。奴婢瞧着,华公子对主子上心的很。”

苏棋棋苦笑,她如今可不敢惹华其离,刚才他冷冰冰的言语,可犹在耳边。便想说些别的,轻笑道“对了,最近那良辰如何?我可是许久没听她的消息了。”

美景本就与良辰交好,虽是有些瞧不起她的行径,但毕竟也是姐妹一场。见苏棋棋主动提起她,便大着胆子说道“前阵子良辰几次跑到奴婢跟前哭诉,希望奴婢能在公主面前求情。”

“哦?”苏棋棋心中一动,笑道“她走时我瞧她可意气风发,还以为寻到好的前程,怎么想回来了?”

美景撇撇嘴“什么好前程。去了大厨房后,便被白姑娘给打发去做杂活,真是连个粗使丫鬟都不如。”苏棋棋微晒“她也是心气太高的缘故,若是想回来便回来罢。不过不能在我近身伺候,就让她去伺候桂嬷嬷屏姨她们罢。”

美景忙谢恩“主子真是心慈,奴婢先替良辰谢过了。”苏棋棋点点头“恩,不过咱们也不能坏了府上的规矩,先去和那白蕊儿知会一声,再把她接回来。”

苏棋棋又说“你现在就去,顺道看看华二公子,问他何时得空?”美景点头应了,匆匆而去。苏棋棋掩嘴打了个哈欠,这一日实在是忙碌的很,觉得烦心事就没个尽头。当初刚穿来的时候,还能没心没肺的嬉笑怒骂,如今越是了解身处环境,却越是小心,不敢随心所欲。

屏姨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进来“公主,天热,进些酸梅汤消消暑,开了胃,过会便用晚膳。”苏棋棋笑嘻嘻的接了过来“还是屏姨对我最好。”

屏姨摇头笑叹“府里都在准备公主的喜事呢,公主也该有个主母样子了,瞧着还是小时候的心性。”

苏棋棋哈哈大笑,接过碗,喝了一大口,才说“行。”看向屏姨,想到虽说自己不是原装货,但屏姨对自己可真是挖心挖肺的好,自己若是能走成,怕是最伤心不舍的就是她了。心里一软,柔声说道“屏姨年纪大了,也该享享清福。”正想说服她回淮安养老,就听门帘作响,美景鼓着脸回来。

“在公主前摆什么脸子!”屏姨斥道。

美景忙低头告罪,“主子,奴婢去和那白蕊儿说主子要回良辰,却被她驳了回来。”她哼道, “说什么,良辰既然已经被公主贬了过去,再要回去,必定伤了公主颜面。”

苏棋棋叹道“这白蕊儿怕是听说我被华其离禁足,以为我就算成婚也必被冷落。何况,不过数日,华其离便要离府,到时候,她在华府经营已久,各种关系盘根错节,而我不过有个公主虚名,没了华其离哪里还斗得过她。”

屏姨忙道“公主莫要多想。”又斥责“就你多嘴!惹公主心烦。”美景虽是受教模样,但仍恨恨说道“难道就由得她猖狂?”苏棋棋并没有好斗的心思,又想到,若是自己真离去了,那难做的便是这些奴婢们,总不能什么都不管罢。这么多连续剧不是白看的,最稳妥的便是华其离护着,回宫反而没有好下场。只是这事又委实急不得,要徐徐图之。

“你去瞧过华二公子了吗?”苏棋棋问道,美景皱着眉头说道“奴婢去了,但没进院子便被拦了,说华二公子正睡着,不便打扰。”苏棋棋点点头,心道也是,便不多想。桂嬷嬷又在屋外报华公子到了,美景一喜,悄声说“公主可得跟华公子好好分说。”

不过片刻,那华其离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华公子有何指教?”苏棋棋冷冷问道,不露声色的将自己离他更远一些。华其离亲去掩了门,才转身笑道“果然连你都骗过了。”苏棋棋一愣,才发觉拿华其离虽神情严肃,但眼神甚是灵活,此时越发勾起得意笑意,不是那华其谦还有谁!

苏棋棋松了口气“你怎么扮成你大哥的模样?”华其谦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可是遵从圣旨吩咐。”苏棋棋说道“那你大哥也肯?”想起当时华其离恶狠狠的样子,不由打个哆嗦“你大哥看上去特别生气。”

华其谦点点头“可不是,他都命人将我关起来。”说着又笑道“可惜啊可惜,我可没那么好对付。”苏棋棋叹了口气“你不过能溜出来罢了,等你大哥知道了,必定又要把你关起来,你再想出来就难了。”

华其谦哈哈笑道“我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大哥如今在我房里睡得正香。”苏棋棋瞪大眼睛看着华其谦,忽然觉得他们两兄弟可真是心意相通。

华其谦神秘兮兮的靠近苏棋棋“要不要去瞧瞧那个上古宝剑?”苏棋棋愣了愣,才说道“你,那个病好了?”

华其谦难得一见的尴尬“自是好透了。去不去?你不去,我就自个儿去了。”苏棋棋左思右想,实在不想错过这番热闹,心里也委实想见见那个包治百病,哦哦,是镇宅辟邪的宝剑。“去!”

华其谦既然以华其离的身份出现,自然这两人不用偷偷摸摸出府,苏棋棋没想到华其谦扮起华其离来还真是有板有眼,若不是自己事先知道,根本就分辨不出。只是虽然外表是华其离的样子,但骨子里华其谦的本分根本没改。

刚刚大摇大摆的出了府门,华其谦鬼鬼祟祟的拉着苏棋棋不坐马车,左拐右拐来到小巷里。苏棋棋还未明白过来,就觉得自己忽得腾空而起,那华其谦居然抱着她便上了屋顶。

苏棋棋就觉得头顶乌鸦呱呱而过,颤抖着嘴唇说道“天还没黑,你是觉得咱们不够显眼吗?”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之情啊

第 28 章

华其谦抱着苏棋棋飞上屋顶,还未得意说两句,便被苏棋棋的话给当头浇了冷水。喃喃说道“我以为你们姑娘都喜欢侠客。”

苏棋棋看着华其谦有些委屈的样子,又想到今天他还真算是个君子,便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厄,我只是为你担心。现在虽然近夕阳,但日头还是毒的很,万一把你晒伤了,那岂不是有损你风流倜傥的英姿。”

华其谦被苏棋棋一说,立马振作精神“你果然还是觉得我比大哥俊朗罢。”苏棋棋转头不想看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明明你们长一样好不好。华其谦见苏棋棋不说话,无趣的干笑两声,又问“咱们偷偷跑到岚傲驰的府里去。”

苏棋棋瞪他“咱们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去嘛,本来他就约我去瞧,正好有借口。万一被他们护院抓了,多丢脸。”华其谦必是想到当初出府被掳的事情,尴尬的点头“行,我听你的。”

于是,华其谦又将苏棋棋给抱了下来。苏棋棋觉得华其谦对自己言听计从,心里乐呵的很,却没见身后那华其谦宠溺笑意,似乎刚才委屈尴尬得意种种,不过是做个样子,只为逗她一笑。

两人走出巷口,那里果然候着马车,华其谦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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