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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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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手一松,「叩」半截椅脚敲上风纪延的脑袋,不过他已经不在乎周遭发生了什麽,清澈的眼里只剩下斯文人的影像,开启的唇说道:「你来P1A0妓吗,不过妓院已经被我砸了。」 

        「嗯,看得出来。」粗暴的家伙毁坏的功夫真是了得。翟颖憋著一肚子的火气瞬间发作,回身对到场的属下们下令:「将所有 的P1A0客、妓女包括滋事的一竿人等全部带回府衙审理。」 

        「啊,今晚不就得待在牢里。」阙不平的手一松,杯中的尿全洒在风纪延的身上。 
        官差们得令开始钦点人数,楼上、楼下总共抓了52人,其中包括妓院的幕後老板--风纪延。 
        冷念生乖乖的任翟颖牵著走出妓院,殊不知回府衙之後,将有 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降临-- 
      34 
        府衙之内灯火通明,大堂之上有 一竿人等听候审问,大堂之外也聚集不少好奇的民众围观,府衙大人首例夜审案件,堂里肃穆;堂外热闹非凡,蔚为奇观。 
        翟颖高坐在位,凛著铁青的脸色,恼那闹事的家伙惹事生非。 
        当下稍作全盘了解,由妓院P1A0客与昌妓的说词得知,冷念生率人砸了妓院,其毁坏程度是他亲眼所见。 
        翟颖当众问道:「冷念生,快说你因何故去砸了妓院?」 
        冷念生倒也回答的乾脆。「因为姓风的欠揍。」清澈的眼刻意忽略斯文人隐隐含怒的面容,凶什麽。 
        他揍人是应该;风纪延被揍是活该。 
        翟颖咬咬牙,出乎意料之外-- 
        恼人的家伙并非去P1A0妓,但拆人妓院的原因为哪椿,他必须查明清楚事件原由。 
        「你到底是为什麽理由逞凶斗狠,还不快说!」他已经快没耐X1NG跟这群惹事的家伙瞎耗。 
        冷念生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垂首瞄著地上,徘回在该说与不该说。犹豫了半晌,不想让斯文人更讨厌他,於是呐呐的坦白:「因为风纪延在大街上羞辱明月,讥笑明月是破鞋。。。。。。」 

        就像斯文人嫌弃他一样。 
        心中一痛,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洒盐。 
        气不过,又难受。冷念生和跪在不远处的风纪延互瞪著,彼此都很不满对方的作为。 
        「那女人本来就是破鞋!」风纪延咬牙切齿,随即敛去狰狞的面目,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诉苦,「请大人明察,是冷念生见我不顺眼,遂来妓院威胁、恐吓。他。。。。。。」 

        翟颖一拍手中的惊堂木,怒喝:「住口!」 
        风纪延吓了好一跳,赶忙闭嘴。 
        「本官尚未问你,就没有 你说话的馀地。」 
      冷念生露出淡淡的冷笑--才不後悔给风纪延好看,是他自找罪受。 
        翟颖板著一张脸,思忖早就警告那家伙别为了明月的事去找人麻烦,竟敢左耳进、右耳出;当他说的话是放p! 
        两道目光迸出怒火烈焰,射向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冷念生,你为了一时冲动闯下祸端,凡事以武力解决,这是事实。你可有 话要说?」 
        「没有 。」他敢做就敢当。大不了被关进牢里多蹲几天而已。 
        翟颖当下速战速决,道:「妓院的负责人--朱权贵。」 
        桂工马上称:「是,小民在。」 
        「你专营妓院,内设宴厅,做出极尽荒唐、银乱之能事,妨碍风化。在场所有 昌妓20人之中,便有 15人是你以胁迫手段逼迫就范接客。来人啊,杖责三十以示惩戒。」 

        大人说打就打,桂工--朱权贵吓的魂飞魄散,立刻道出鲜为人知的事实,「慢。。。。。。慢著,大人。。。。。。」 
        「咦,」丹凤俊眸一瞪,「莫非你不服?」 
        朱权贵的脖子一缩,浑身抖擞的说:「小民。。。。。。小民不是不服,只是这妓院的老板并非是我,是。。。。。。是风纪延所开,小民仅是挂名。」事情攸关著自身的皮肉痛,桂工不惜撇清关系,出卖风纪延。 

        「你。。。。。。你胡说,我。。。。。。只是P1A0客。」风纪延死不认帐,「大人。。。。。。我是被污蔑的,桂工根本一派胡言。」 
        翟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堂下的人在互推责任,翟颖明知故问:「风纪延,本官问你,妓院可是你所经营?」 
        「不是。」 
        「啪!」惊堂木一拍桌,伴随严厉的口吻,「公堂之上,容不得任何欺瞒。来人啊,拖下去打十大板,看他到底承不承认。」 
        风纪延的脸色一白,登时被两名官差拖去压著,待大人发下一道命令:「打!」 
        「啊--」风纪延惨叫不已,p股挨了一顿痛揍後,才被官差们拖回堂下,终於承认:「妓。。。。。。妓院是我开。」含恨的目光瞪著冷念生,他今夜所受的屈辱不小,改日一定要讨回公道。 

        翟颖继续道:「即日起,封了妓院,现场的昌妓一概获得自由之身。至於在场的P1A0客,全数押入牢里,待通知家属前来做保,再行释放。」 
        判决一下,官差们立刻将昌妓们带出府衙,任其自行离去;也将P1A0客们一一送入牢里。 
        此刻,厅堂之内仅剩四名案件关系人待判,以及之前状告阙不平赖婚的花姸双。 
        阿花料想不到自己误会不平哥哥,心下好生担忧到妓院闹事的三人不知会落何下场。 
        冷念生和阙不平、阙不凡坦然面对一切,既敢惹事,就不怕事。 
        翟颖对风纪延说道:「根据当朝律法杖邢三十,其赎铜一至五斤。本官问你,是要挨三十大板还是赎铜五斤?」他趁夜审里此案,存心教训敢惹人儿不快的坏家伙,不让风纪延的爹以官位庇护儿子逃出刑罚之外。 

        风纪延?闹约撼粤嗣瓶鳎匆材赡魏巍5比皇茄≡竦谝惶趼纷撸肝一崮檬晖褰锢吹帧!?
        「那麽,你可以回去了。三日之内,若无赎铜抵押,本官会逮你回来。」 
        「小民知道。」 
        知道就快滚。翟颖没什耐X1NG等人走出府衙,他还要修理堂下不听话又气死人的家伙。 
        风纪延咬牙龇嘴,强忍著身後火烧p股般的疼痛,忿忿然的离开府衙。 
        翟颖看著堂下的难兄难弟,不禁摇了摇头,说:「阙不平、阙不凡,我念在你们俩是听从冷念生的命令才去砸妓院,过程中并无伤人之意,也无人状告你们俩。现在,你们也可以走了。」 

        「我们一走,老大怎麽办?」阙不平不肯走,死赖著说:「既然是兄弟,有 福同享,有 难同当,我要留下来分摊老大的罪责。」 
        「我也是。」阙不凡绝不抛下自家兄弟。 
        翟颖耗尽了耐X1NG,「啪!」的惊堂木一拍,「既然要分摊刑责,可以。三日之内,你们俩各拿赎铜一斤来抵。」 
        「好。」阙不凡无任何异议。 
        「然後呢?」阙不平问重点,「你会怎麽处置老大?」 
        翟颖肞1A0薇砬榈乃担骸改忝橇└靼锼止逑抡刃蹋壳盎褂?二十下大板该打。邵军,就由你来执行。」 
        喝! 
        邵军吓了好一大跳,问道:「大人当真要打?!」人都逮回身边了,何必徒惹不快。据他所知,大人与这小子总是闹得不欢而散,该不会是公报私仇? 
        斯文人要揍他,冷念生惊愕不已的问:「为什麽不能以赎铜抵过?」 
        阙不凡和阙不平以及阿花均傻眼,然,看堂上大人的脸色不佳,谁也没有 胆子出声惹恼大人,万一弄巧成拙,多打几下还得了。 
        冷念生被官差们压制在板凳上,登时气得七窍生烟,吼道:「你这昏官,为什麽其他人都可以抵过,就我不行?」 
        翟颖离开座位踱至堂下,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问著无关问题的事,「上回,你从我这儿出去之後,究竟在那儿过夜?」 
        「干你p事,你管我睡哪!」 
        死鸭子嘴硬不肯说,翟颖沉声一喝:「邵军,动手!」 
        邵军犹豫了会儿,眼看事情没有 转圜的馀地,只好说声:「忍著点。」他会手下留情。 
        「啪--」 
        一板打上p股,冷念生哼也没哼出半点声音,咬牙忍耐二十大板过後,水汪汪的眼瞪著那该死的斯文人,满腹怨气横生,却没气力跳起来去掐死斯文人,嘴里喃喃念道:「你打我。。。。。。我讨厌你。。。。。。讨厌你。。。。。。」 

        哼,他都快被他气死了,也没讨厌他分毫。「你真是欠揍不是吗。」 
        翟颖缓缓的俯身,细凝他俊秀的脸庞发白,额际冒著细汗,咬牙隐忍著痛。 
        不顾众人会如何臆测他的作法,翟颖伸出手把人抱来身上,丹凤俊眸淡扫周遭的人露出吃惊的神色。 
        翟颖随口抛下一句:「退堂。」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厅上。 
      35 
        冷念生任人抱著,手紧紧揪住斯文人的衣襟,泛白的指节泄露了正承受如火烧烫般的痛,惨白的脸庞埋进斯文人的颈项,一股闷气在体内流窜,忍不住开口碎骂:「你这昏官不明是非,看我不顺眼就公报私仇。我讨厌你。。。。。。」他害他丢脸丢到家了。 

        手臂悄悄攀上斯文人的脖颈搂著,泄露口是心非的心情。冷念生懊恼的暗咒:妈的,有 够没出息。。。。。。 
        翟颖肞1A0薇砬榈陌讶吮Щ胤浚Ы沤磲岬姆棵拧概觯 沟孽呱稀?
        环顾室内昏暗,翟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床沿,小心轻缓的将人儿放在床榻。 
        真是呕! 
        今夜被粗暴的家伙给搞得一肚子酸气、乌烟瘴气。即使如此,仍是舍不得粗鲁的待他。 
        翟颖旋身点亮房内烛火,丹凤俊眸一眯,走去关窗落锁,经过床边放眼瞧那粗暴的家伙今日是插翅也难飞。 
        翟颖的唇畔漾起一抹浅笑,隐含著难以解读的意味。 
        冷念生趴在床上,仰起脸来,一颗心突地「咚咚咚」的狂跳不已-- 
        「呃。。。。。。」微启的嘴不知该问些什麽。斯文人怪里怪气的表情令人浑身窜起悚然之感。 
        「你。。。。。。要。。。。。。」 
        翟颖轻「哼」,随即转身离去,关上房门之前,回头掠下警告:「念生,你敢再跑就试试看,我一定会揍得让你下不了床。」别当他好惹,耐X1NG用尽,变得公私不分,只为他。 

        扪心自问,值得吗。。。。。。 
        自己长期以来想要什麽,为他丧失理智、抛开道德良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都要把人儿给弄到身边。 
        呵,翟颖不禁自嘲--再也压抑不了。 
        冷念生突的有 个不好的预感,心慌慌的好想逃。。。。。。 
        强撑起上半身,随即扯痛伤口,「妈的!p股好痛。。。。。。」感觉衣裳贴在身上湿黏,被揍得p股开花。。。。。。 
        冷念生又慌又恼,提气嘶吼:「该死的斯文人。。。。。。你。。。。。。你是王八羔子,我。。。。。。我好想把你给宰了!」他骂人还需要考虑,手一捶床榻,「呿!」真没出息! 
        愈想愈火大,双手在床上东摸西捞,抓来枕头、棉被和几本书籍,顿了会儿,才把堆来眼前的东西通通丢下床去发泄怒气。 
        冷念生没注意到斯文人已经回来房内,低沉的嗓音乍然响起-- 
        「看来,你还很有 精神。」丹凤俊眸一凛,道声:「很好。」 
        呃?冷念生像是被人逮著小辫子似的,一瞬哑口无言。 
        翟颖将手中的小碟子搁上桌,再折腰一一拾起地上的枕头、棉被和书籍。哼,粗暴的家伙不知教训为何物,既没礼貌又没教养,倒是很会搞破坏。 
        没关系,他会好好的来收拾! 
        翟颖冷眼瞧他惊愕的张大嘴,俊秀的脸庞透出淡色晕红,八成都是气出来的。 
        靠近床沿,翟颖闷不吭声,弯身将枕头、棉被堆置床头,凛容凑上那令人想一亲芳泽的粉颜,近距离的警告:「念生,你完了。」 
        唇轻刷摩娑红潋的菱角嘴,牙齿轻轻一咬-- 
        轰! 
        冷念生从发楞中恢复正常,反应出羞恼与错愕的表情。 
        斯文人究竟要。。。。。。 
        翟颖立刻动手将他的身子翻转,不意外听见他碎骂:「啊,你要死啦!嗤。。。。。。」 
        冷念生龇牙咧嘴,p股贴压在床更痛,脸都皱成一颗苦瓜相。 
        乍然,「撕--」一瞬布帛撕裂声,感觉胸前一片凉飕飕,冷念生眨眨眼,搞不清楚斯文人发什麽疯? 
        「你干嘛?!」他略显紧张的问。 
        翟颖不置一言,兀自抓来他的手腕,将扯下的衣袍绕几圈之後,绑在床头柱。 
        冷念生不可置信的瞠大眼眸,问:「你做什麽?放开我!」 
        翟颖不理不睬,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的另一手腕以同样的方式绑著。 
        冷念生的手心握成拳头,真想揍斯文人。「你放开我!」他吼。 
        「休想!」 
        翟颖像变个人似的,挑眉,瞪著他不安分的脚踹来,一手揪住他的脚踝,一手扯住他的纨裤,施力一扯,瞬间脱下。 
        「啊!」冷念生惊然一叫,气急败坏的问:「该死的,你这麽粗鲁干什麽,妈的!」布料刮到他的p股,好痛。。。。。。 
        翟颖扬手抛开染血的纨裤,瞧也没再多瞧浑身光溜溜的人儿一眼。 
        踱至五斗柜边,取出一条纯白床单,回身随手抄起搁在桌上的物品,来到床沿,仍是一语不发。 
        冷念生不禁浑身冒冷汗,一股恶寒由脚底窜至头顶,斯文人到底哪根筋不对劲?! 
        如冰的双眸渐渐灼热,噬人的目光穿梭在横躺受制於床上的人儿,由头到脚,再由脚至那俊秀的脸庞;细凝那渐渐染出醺醉般的媚态,无形的勾引。。。。。。 
        要死了。。。。。。。斯文人又露出那眼神。冷念生毫无招架之力,莫名奇妙的浑身发软。 
        彼此对望著,渐渐迷眩了意识-- 
        冷念生恍神中,隐约知道斯文人上床置身於他的双腿间,下身覆著纯白的布,果露的腿分别放在斯文人的腰际旁。 
        刹那,下腹突来的刺痛震醒了官能与知觉,冷念生眼睁睁的看著斯文人的手捻著一根针,床边有 一小碟朱砂,不禁浑身一凛,寒毛直竖,他叫:「啊,该死的,你这混帐在干嘛?!快放开我--」 

        翟颖安抚道:「念生,别乱动。」 
        「去你妈的别动!」冷念生的双手一扯,「啊!」又鬼叫:「好痛。。。。。。喝!」 
        倒抽了好几口凉气,「你。。。。。。你。。。。。。」他气得头昏脑胀,快吐血。。。。。。 
        「忍耐点。」翟颖仍是安抚的口吻,俯头落唇吻去平滑肌肤所渗出的血珠,接著一针又一针的挑染属於自己的记号。 
        「呜。。。。。。混帐!」骂人的话消失在抿紧的唇瓣。冷念生的眉心拧得死紧,额际的细汗随著时间的延长而不断滑落。 
        斯文人到底在他身上纹些什麽见鬼的东西,冷念生气得浑身轻颤,惊诧於这变相的糟蹋,不断扭动双手也挣不开箝制,任人在身上为所欲为,不是甘愿。。。。。。 
        「颖,别逼我讨厌你。。。。。。」眼眶聚泪,怒然一吼:「别、绑、著、我--」他恨不得他放开。 
        翟颖置若罔闻,不理会他的鬼叫嘶吼。修长的手紧扣住他的腰际,不让他挣扎分毫。 
        发酵至顶点的醋意随著手上的动作而渐渐消失;不论这副身子曾经放荡或荒唐过,从现在起,他只能是他的。 
        细腻的刺入感情在他身上,一点一滴的晕染,涤去他人留下过的痕迹,浮现属於他的记号。。。。。。 
        半晌-- 
        翟颖终於露出满意的笑容,拿著一块纱布小心翼翼的擦拭、消毒伤口,抬起头,丹凤俊眸映入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湿润的眼含著怨,骂:「你糟蹋够了没有 ,放开我。」 

        冷念生不屑一顾的别过脸庞,不争气的泪水落在枕畔,怨他和糟蹋过他的人有 什麽两样。鼻头一酸,语气哽咽的骂:「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你和污辱过我的混帐有 什麽不同,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我不会走,念生。这是我的厢房。」他提醒他处在谁的地盘。 
        「你去死吧,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念生。」 
        翟颖挺身上前,伸手扳过他的脸庞,无视他杀人的目光饱含怒意,似要将人大卸八块。 
        翟颖露出淡笑,道:「念生,你死心吧,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不论你以前跟谁做过什麽,也改变不了我喜欢你的心情。」 
        敛下丹凤眼眸,落唇吻去他脸颊的泪水,轻声低语:「你现在只能是我的;已经染上属於我的记号,我就不会放过你,这辈子是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冷念生一瞬呆愣,脑中尚未完全消化斯文人说了什麽,微启的嘴纳入斯文人温软的唇舌,亲腻的纠缠著,意识纷纷抽离,缓缓的闭上眼,整个人渐渐在宽阔的怀里化成一滩水。。。。。。 

      36 
       四片胶著的唇瓣分开,眼瞳映入斯文人的俊容,冷念生轻叫:「放开我。。。。。。」 
        「嗯。」翟颖悬宕在他身上,小心不压到他的伤,立刻松开箝制,检查他的手腕皆留下浅浅的红痕。 
        丹凤俊眸细凝那红透的脸庞,开口问:「还气吗?」 
        「。。。。。。」冷念生别过头,讨厌看斯文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下感到一丝惊慌。「欺负我,你很高兴是不是?」好想宰了他,但眼角馀光瞄了斯文人一眼,「你一点悔意也没有 ,到底在我身上弄出什麽鬼?」可别纹些王八或朵花,那能看嘛。 

        翟颖淡笑不语,修长的手伸至他脑後,解开束发,落唇至他的额际,细碎的吻乾咸湿的汗水,捧著他发烫的脸庞,亲腻的在耳畔叮咛著:「念生,你是我的,是我的。。。。。。」 

        冷念生眨眨眼睫,有 那麽一瞬的晕眩,斯文人说的甜言蜜语会让人醉。。。。。。 
        「嗯,我是你的。。。。。。」顺著他的话尾回应,张臂攀住他的颈项,以示心甘情愿。 
        翟颖不禁轻叹息。。。。。。。 
        隐忍以久,实在忍不住想要他,明知他的身体不适,理智却一点一滴的丧失。。。。。。。贪恋的目光随著手游移著,渐渐往下延伸,指尖滑过胸膛肌肤的淡淡痕迹,乍然-- 

        像烫著般立刻缩回手,意识惊觉到--不对! 
        冷静了思绪,回想他之前说的话--『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你和污辱过我的混帐有 什麽不同,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喝! 
        细微的抽气声几不可闻,翟颖挺起身来,眯缝著眼逐一检查-- 
      掌心所到之处,默数那一道道的曾经伤害,一瞬扯开覆在他下身的棉巾,发现就连大腿内侧也无幸免。 
        眉头一拧,纠结出好大的火气--「快说!到底是谁打过你?」 
        「呃,」冷念生从恍然迷雾之中被拉回现实状况。 
        呆愣了会儿,才回应:「就是你打我,还问什麽废话。」想到被揍,火气登时冒出头来,瞬间淹没适才的柔情蜜意。 
        妈的,斯文人在他身上乱摸一把,还摆那什麽臭脸。 
        冷念生叫的很不满:「打都打了,你现在才计较不嫌太晚。你知不知道我的p股好痛!」他随手抓来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发什麽呆,还不快继续摸。」来转移他身上的痛。。。。。。 

        翟颖置身在他身体中间彷佛被雷给劈中,一颗头昏昏然的无法接受他们俩根本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胸膛被枕头打个正著,力道虽轻,却足以得内伤。 
        想到重要的事,翟颖问:「念生,告诉我,你上回离开之後,到底有 没有 回宅院睡?」 
        冷念生见他表情严肃的似在审问犯人,哪点像是适才对他要求承诺的斯文人,搞什麽。。。。。。 
        感到懊恼,冷念生别过脸庞,略显害羞的说:「你听不懂麽,我现在不想跟你罗唆这些有 的没的。」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吧,他想要他的碰触。。。。。。 
        翟颖尚未从呆愣中恢复正常,脑子仍转著恍然明白的事。 
        冷念生忍著疼痛撑起上半身,张臂ㄧ揽,紧抱住斯文人的腰,发烫的脸颊贴在宽阔的胸膛磨蹭著,低浅的嗓音难掩不安:「颖,不要再赶我走,不要计较我以前被侵犯,你之前对我说过的话要算话。」实在怕极了斯文人後悔不认帐,而他一定会宰了他。 

        翟颖低下头,承诺道:「我说话算话。」修长的手顺著怀中人儿的发抚摸,掌心紧紧一握,死板的语气命令:「快说,那天晚上,你究竟在哪过夜?」 
        冷念生闷声嫌他:「真罗唆。凡事就一定要追根究底吗,连我去哪过夜都要管。」 
        「你知道就好,还不快说。」他已经快要丧失耐X1NG,粗暴的家伙就不会老老实实的把话说完,害他尽是胡思乱想--嗟,以前究竟吃哪门子的醋?! 
        翟颖咬牙磨阿磨的--真是。。。。。。会呕死! 
        冷念生悄悄撩开他的衣裳,凑唇在果露的胸膛咬上一口以示不满。「我去阙四叔的宅院过夜。」 
        翟颖轻吻著他的发顶,随即忍不住骂道:「以後只准来这里跟我睡。听见没有 ?」 
        「听见。」 
        冷念生红润的脸庞漾出一抹笑,终於放心斯文人不再嫌弃些什麽。 
        「快躺著,我帮你擦药。」翟颖把人儿推倒,要他,「乖乖的趴在床上,别乱动。」 
        冷念生一瞬张大了嘴,还来不及开口问话,只能眼睁睁的见他走出房外。 
        妈的,斯文人要滚去哪? 
        冷念生望著门口,不可置信斯文人难道没发现他身上的反应?! 
        他是没长眼啊。 
        冷念生皱著一张苦瓜脸,欲求不满的碎念:「擦什麽药,被揍几下又死不了。死文人。。。。。。你知不知道,我要的才不是药!」 
      37 
        翟颖端著一盆水回房,脑中思忖时辰已至半夜,若是平常时候,他仍守在窗边,就盼他溜来房里。 
        如今,他就落在手中,一张小嘴仍是碎念些咒人的话,有 一句、没一句的全入了耳里。 
        「念生。」翟颖提醒他该闭上小嘴。 
        踱至床沿,丹凤俊眸定在纯白的帛巾染了暗红血渍。 
        「呃。。。。。。颖,你回来了。」冷念生略显呆滞的说著废话。 
        看他推来椅子,将捧进房的一盆水搁在上头,好生纳闷是要。。。。。。 
        翟颖弯身拧乾湿润的巾帕,坐在床沿说道:「念生,安分些。」 
        冰凉的触感贴在背脊,冷念生随即浑身一颤,深吸了一口气,侧颜贴在床榻,星眸半闭,享受那巾帕所到之处,降低了身上的温度。 
        翟颖将他翻至正面相对,擦拭他身上未染血的部分,小心翼翼避开他下腹的记号伤口。 
        此时此刻,唇角勾起愉悦的笑。不禁感到万分荒谬,怎会满怀醋劲以为他是酒後乱X1NG,荒唐的任人糟蹋。。。。。。 
        脑海盘旋著他曾道出的话语--是被逼的。。。。。。 
        丹凤俊眸不著痕迹的敛去一闪而逝的情绪,藏著疑问与闷气,他有 人选可以得知这粗暴的家伙遭遇过什麽。 
        将巾帕放回水中,翟颖眯起俊眸,缓缓的俯头凑近那晕红的脸庞,占有 欲十足的说:「念生,你是我的,是我的。。。。。。任谁也不准跟我抢。」 
        「嗯。」斯文人也说废话,他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要。。。。。。 
        翟颖很满意他的回应。修长的指尖有 意无意又故意的沿著他的身体轻触,细腻的描绘著膨胀而起的欲望,丝绒般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紧握抚摸取悦著,挑起他更热烈的反应。 

        「噢。。。。。。」冷念生昏昏然的想:斯文人终於开窍,不再是木头人。。。。。。 
        翟颖的唇畔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手指暂且离开他的敏感,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愕,又停了。。。。。。。冷念生渐渐从愉悦的官能享受中恢复神志,惊愕的眨眨眼,左瞧右望--斯文人怎不见了?! 
        刚才明明还在。。。。。。 
        冷念生彷佛置身在荒芜的沙漠,全身热得要命,却盼不到水喝。 
        一股火气窜至头顶,咬咬牙,开骂:「死文人。。。。。。妈的,在我身上摸个老半天,药也没擦,倒是擦出一身火了。。。。。。唔。。。。。。好难受。。。。。。。」随手抓来床单掩住口鼻,冷念生顿时觉得自己好窝囊,竟然欲求不满到流鼻血。。。。。。 

        懊恼的拧眉低咒:「妈的,死文人,你到底是不是人?!我就不信我躺平在这里,你会不想要。。。。。。」 
        「不想要什麽?」 
        吓! 
        冷念生一瞬惊傻。 
        只顾著骂人,倒是没注意斯文人何时进房? 
        凑在眼前的俊容似笑非笑,冷念生的脸庞窜烧熟透,闷在鼻端的棉布瞬间染湿,手紧捏著鼻梁,不让鼻血狂流。。。。。。 
        翟颖察觉到人儿不对劲,抓开他手中的布,怵目的红映入眼底,霎时好生不舍与错愕,他竟然流鼻血?! 
        「不准笑我!」冷念生恼羞成怒的说。 
        「我先帮你上药。」翟颖轻扳过他的身子,瞧他浑圆的臀部红肿,有 两三处皮开肉绽,索X1NG面积不大,否则够他受的了。 
        他要邵军执法,就是知邵军定会手下留情,「念生,你得乖乖的在我这儿躺上十天或半个月,待伤口复原,我才让你踏出府衙外。」 
        冷念生吃惊道:「那。。。。。。我的场子还有 事务怎麽办?」 
        「你养一堆人是干什麽的?他们不会帮忙处理?」他放阙不平和阙不凡回去的目的就是在此。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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