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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 by 沉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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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您要不要先到后院里歇会儿,还是叫人帮您准备些吃的东西垫垫肚子。」张掌柜看着李萩提议道。
李萩点点头「也好!张伯,过一会您到我房里来。」李萩说完话,带着我们从商店的后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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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萩等人抬了澡盆放在屏风后面后才准备离开「赵贤弟!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小冬。」只见他说完话迫不及待的往外跑。八成是冲去洗澡了!
我轻声的对着楚寒他们三人说道「你们也下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经过这一个月来的相处,连刘成贺也知道我沐浴向来不需要别人伺候,他们三人没多什么,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走到门前把门闩上之后,轻轻的拉开发带,让紧绑的头发散开来。我走到桌上放着的木盆前沾湿头发,伸手挖了一点皂粉倒在头上,低头搓洗头发。洗完头发,我卸下脸上的易容,恢复我本来的面貌。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到一旁的矮凳上面,先用手适应水温过后,拿着毛巾擦澡。在宫里我至少要换两盆水,一盆水洗澡另一盆泡澡。现在出门在外,只能用擦澡的方式代替。快速的擦完澡,小心的踏入澡盆里泡着热水。
泡在澡盆里,我伸手拿起一旁的镜子。镜子里的这个面貌连我都有些认不出来,我想除了父王之外,大概没人认得出来我真正的面貌!自从皇叔叛乱之后,我一直都用特制的颜料易容,刚才在城外的树林里,我又在脸上多贴了层面皮。唯一不会变的大概只有眼睛吧!抹掉镜子上面的雾水,看着镜子里面的人,以前已经过世的母妃常常摸着我的脸,抱怨着我除了眉毛、眼眸与嘴唇神似父王之外,其它地方就像她。奶娘也总说六皇弟之所有得宠是因为他的面貌是所有皇兄弟中最像父王的一位。而且他又聪敏,不像我总是静静的坐在一旁不吭声。
邱丞相与六皇弟大概又派了许多杀手与探子出来了吧?我养的那只猫头鹰怎么还没帮我送信来啊?父王现在是不是皱着眉批改着奏章「父王…」靠在澡盆边我低声念着这两个字。我失神的想着许多的事情…镜子从我手中滑落,掉入澡盆里。
「少爷!您梳洗好了吗?」楚寒敲敲门,站在外面问道。
我连忙捡起镜子「快好了!」从澡盆里站起来,拿起毛巾擦干身体过后,翻出包袱里的里衣随便穿上,拿着镜子重新易容。收拾好易容的器具过后,我运气往门上一拨,门闩松了开来,门开了一条细缝。
楚寒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走过来接过毛巾,细心的帮我擦干仍有些微湿的头发头发「………再用力一点…」楚寒轻轻的在我头上按摩着,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门外不停的有人走来走去,他们的脚步声清楚的传进房内,我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些人的思绪…
楚寒拿起衣服帮我穿上中衣与外衣之后,轻轻的梳开打结的头发,重新帮我系上发带「进来吧!」感受到萧然与刘成贺俩人站在外面,张开眼扬声说道。
萧然手里捧着茶壶放在桌上「李萩已经找了张掌柜进房谈话了。」
「坐下!这里不是宫里,不用这么拘束。」太过拘束反而引人注意。
楚寒放下梳子,倒了四杯热茶,先送了一杯到我面前之后,萧然他们才伸手拿起茶杯。
一群人的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赵公子!你梳洗好了吗?」小冬站在房门外这么问道。
楚寒走过去开门「少爷已经梳洗完毕。麻烦你了!」听着楚寒与小冬的对话有些感叹!楚寒就像一颗鹅卵石,琢磨的圆滑是故,这次出门许多事情都是他打点的。
几位粗壮的男丁,把澡盆抬了出去,小冬拿着脏污的衣服向我行了一个礼后离去。
「李萩家的佣人真有规矩!」刘成贺赞赏的说道。
楚寒点点头「那名小厮好像是跟在掌柜身边的人。」刚进门时捧着账本跟在掌柜身后的人就是小冬。
当萧然他们谈论着小冬时,李萩跑了进来「我已经吩咐张伯帮我把那些账本弄到手,可能必须向壳轩买取情报!」
刘成贺沉下脸「你打算跟壳轩买情报!」他心里的愤怒传了过来…
「对!」李萩直接了当点头承认。
萧然转头看着他们俩人「壳轩是贩卖情报的地方?」萧然与楚寒长年待在宫里,江湖上的事情可说是一知半解!
「应该说是壳轩什么都卖!」李萩这么说道。
刘成贺冷冷的加了一句「连命都卖!」
「够了!」打断他们可能出现的口角。想不到麟国首富李家还要向壳尧峥买情报!这已经有点超出我想象之外了…
李萩见状向我提议「少爷若是有兴趣,不妨到壳轩瞧瞧!」
「你知道壳轩的人要多久才能查到东西吗?」心里希望弊案的事不会拖太久!才离开皇宫几个月,我已经开始想念在坐在父王身边读书的时光…
「不清楚!今晚我约了壳轩的管事在胭脂楼见面。」李萩回答道。
考量了一下开口对李萩说道「我也跟你一起去。没问题吧!」
「…这…少爷!当然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李萩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刘成贺了然的笑了一下!我从他的心里读出胭脂楼正是临江城最大的妓院。怎么古代也是在酒楼或是妓院谈事情…男人果真是够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就这么决定了!」不就是间妓院,怎么李萩还想劝我打消这个主意?
34
胭脂、熏香、美酒…照理来说是男人的天堂!只可惜我的身边一左一右坐了两位着脸色铁青的人,真是让人享受不起来。楚寒与萧然也太神经质了吧!青楼的女子面貌自然是相当的不错,若是与宫里的女子相比,只不会是些野花罢了,有必要这个样子吗?无奈的喝着手中渗了水的酒,打算找时机尿遁!
「…还请李大人以后多多光顾壳轩!」绕了大半圈才转回正题的管事,终于答应了李萩的委托。
李萩僵硬的笑着对管事说「这是当然的!」他心里哀嚎,刚才出门前楚寒与萧然只差没剥了他的皮,壳轩的管事还硬是拖了1个时辰才把事说清楚,李萩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如坐针毡的样子看在管事的眼里变成了另一种情形「大娘。」管事在老鸨耳边说了几句话。
老鸨转过头,尖着嗓子娇笑着「李大人!奴家这就叫姑娘招待大人。」说完扭着臀部,摇曳摆的晃了出房,招了好几位姑娘们进了房内。
看准时机,站了起来「少爷!」楚寒拉住我的衣角。
抽回衣服抛下一句「我去解手。」快步的溜出房门。楚寒才想跟上来,刚进门的姑娘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嗲声嗲气的劝楚寒喝酒。知情的刘成贺与李萩怪异的看着楚寒为难的推拒着那位姑娘。心里对楚寒感到抱歉,青楼这种地方,本来就不是他该来的场所。我大概伤了他的心…
到了茅厕前挥手打发走身边跟着的姑娘。等她一离开,我避开人群往胭脂楼最里面的地方摸去,刚才在老鸨心里探得青楼里有名宁死也不卖身的姑娘。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有办法在妓院里坚持了这么久?顺着老鸨脑里的路线,来到那名姑娘的房间附近,看看四周无人我收回内力,刚踏出一步房里传出一声斥喝声…
「谁!?」门闩被她拉开来。
想不到她身怀武功!不想引起骚动,提气一推把那位姑娘推入房里。一位不擦脂粉的姑娘警惕的看着我。
微微一笑我开口唤道「鹃儿姑娘怎么不到大厅里?」夕阳西下,正是她们工作的时间。
听我这么说她放下戒心,认为我是来劝说她的「本姑娘卖艺不卖身,你可以回去了!」她不耐烦的说道。
关起房门我轻笑道「鹃儿姑娘。不…也许我该称你为洪姑娘才对!」当一个人放下戒心同时,正是给我机会读取他的心思与记忆,我只需引起她的注意,就能更深入她的脑海里。
「这位小公子怕是搞错了。奴家的小名叫林鹃。」她口气也变的缓和,心里却多了份谨慎。
刚才关门时只探读出她的本名姓洪,没想不到她的身世这么不简单!临江城的妓院里竟藏着六年前洪家失踪的女儿洪月鸣!当年洪氏一家四人无声无息的被人灭口,府里的仆役一直到早上才发现他们陈尸在书房里。洪漱词刚出嫁的女儿洪月鸣也在新婚没多久就从夫家失踪!琢磨着如何才能更加深入她的心思,开口问道「洪小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为何自称清官?」她已嫁为人妇,不太可能还是Chu女…
只见一只手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悚然一惊!连忙运气一震。喀一声,洪月鸣的手软软的垂了下来。为了掩饰心里面的紧张,我冷冷的说道「你省省力气!」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检查脖子,幸好没有让她在我脖子上留下伤口或是痕迹,要不然等一下还就要花功夫解释原因。
她咬着牙对我问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她认为找得到这里来的人,大多与洪家当年的命案有关。
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我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痛!……」她惊呼出声,双眼瞪视着我。看样子她的手臂果然被我震断了!
掀起桌巾,拿着裁缝用的剪刀剪成条状,接在一起。我拉起她的袖子,伸手轻触断掉的地方,感觉手臂里没有骨头的碎裂块之后,轻轻的抓着她的手臂,往外一拉!快速的接好骨头。拿起布条固定手臂,绕了几扎好后,又把桌上放的书本卷在断骨的上面,当成夹板来使用。最后拿了一条丝巾,把断掉了的手臂挂在她的颈子上。
「一个月!」这种骨折只要一个月就会好了。不打算久留,我打算回大廰里去。正当准备打开房门的同时,洪月鸣的声音悠悠的传进耳里。
「……藏身在胭脂楼已有四年,月鸣自认未曾漏过半点马脚!小公子是如何知道月鸣的身份?」感觉她坚强的外壳已经有些动摇,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一个女人能吞下耻辱藏身在烟花之地,真是不容易!
停下脚步,转身问道「六年之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我的夫君与杀害死父亲的人有关…」她痛苦的说着当年逃离夫家的原因。
更多的回忆传进脑里,她仍然隐瞒了大部份的事情「你在胭脂楼这么多年也查到不少事情了吧?」从她的记忆里我知道女人很聪明,她何利用自己的外表骗得许多有关她父亲情报,打算替自己的家人复仇!
「是…」她点点头,有些迟疑的答道。
这么聪颖的人,若是能留她在身边一定大有用途,我干脆留她在临江城做一名暗子「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当我的手下、二是一个人在青楼里慢慢的查。」速战速决!我直接了当的问道。
洪月鸣双膝落地跪在我的面前冷静的说道「月鸣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只要能帮父母兄妹们报仇,月鸣愿意作牛作马报答小公子。」
「就算你必须放弃这张柔美的容貌,以老妪的样子过一辈子!你也愿意?」虽然我已经从她的心里得之她决心报仇,但她这张出色外貌不适合当一名暗子,我要的是她的头脑!
她抬起头看着我「月鸣已是残花败柳…」听她这么说我沉默了下来,我怎么忘了她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在选择藏身在青楼前她的心里曾经挣扎过!也曾发过誓,只要她报了仇就会自我了断!谁叫她嫁的人偏偏害了自己的父亲。
「我会再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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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正是外出的好时机!我小心的闪过守门的刘成贺,翻出李家的围墙,摸着黑往胭脂楼赶去!
拿起屋页上的瓦片跳入屋内,伸手捂住洪月鸣的嘴巴「别作声。」压低声音,小声的对她嘱咐道。
洪月鸣先是吓醒,后来认出我的声音机警的确认着「小公子?」
「跟我来。」轻声对她说道。
洪月鸣穿上外衣,看我跳上屋梁钻出屋顶,连忙跟了上来。带着她走到老鸨住的房间,从怀里拿出预备好的迷香,轻轻的吹入房内…等我感觉到老鸨已经失去知觉时翻窗入内。
看着倘在地上的老鸨对着洪月鸣说道「你必需装扮成她。」洪月鸣对老鸨并不陌生,这份工做并不困难!
「为什么?」洪月鸣不解的问道。
抱起老鸨把她放在床上「胭脂楼是临江城最大的妓院,你留在这里想办法吞下其它妓院或是赌场,好收集情报!」简单的解释了这么做的用意。
洪月鸣连忙点头「我明白了!」
我拿出写好的纸条交给洪月鸣「你马上背熟。」从她房里离开,走回胭脂楼的大厅后,我一遍又一遍的探读着老鸨的心思。一回到李家分店就把它譬写在纸上。
一个时辰后洪月鸣把纸条还给我,她盯着老鸨起了杀意…
「目前先留着她!你再多花点时见观察她平常的生活作息、饮食习惯、小动作…」感觉到她心里那股狠绝,我开口说道。要代替另一个人没那么简单,先不说气质上的差异,洪月鸣不可能知道老鸨所有的事情!
「是!」洪月鸣连忙点头。
非常聪明的女人,只要轻轻一点就能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只是这种人更要提防她的被叛「你去拿杯茶来。」吩咐她端茶来给我。
「小公子。」她拿了一杯茶水走到我的面前,
接过杯子,在洪月鸣的面前把一包药粉倒入茶里「喝下它你会失去现在这副美丽的容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凭她的外貌自然会有人甘愿捧上白花花的银两给她,也可以继续调查杀死洪家四人的凶手。
仰头而尽「主人!」洪月鸣吐出这两个字。
「很好!」我拿一大迭银票、姻脂楼的地契、还有姻脂楼里姑娘们的卖身契全交给了洪月鸣。等她收入怀里,我伸手掏出一张人皮与一粒药丸「人皮你知道该怎么用!找机会慢慢的代替她!一个月之后药性就会开始发作,你自己好自为知」我指着老鸨告诉洪月鸣时限。
「是!」洪月鸣恭敬的答道。对她来说这是一个机会,虽然这个机会要付出一点代价。她庆幸自已还未真正踏入红尘,还能保有一份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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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回李家,才刚躺上床就感觉有人进了房间。八成又是楚寒来检查我睡的是否安稳,闭着眼睛假寐,感觉楚寒拿起被椅子上的衣服折整齐之后,走进床边帮我压好被角…
今日的楚寒不同往常一般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他伸出手指抚摸着我的嘴唇…痒痒的触感让我偏开头。我才想开口要楚寒回房睡觉时,温热的鼻息靠了过来,楚寒轻轻的印上他的唇。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闭紧嘴巴。感觉楚寒的气息在唇上留连…
楚寒的舌尖轻轻舔弄着、肯咬着我的嘴唇「殿下…」他低声叹息。
等他退出门后,我伸手按着湿润的嘴唇,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我该留楚寒在宫里才对…
35
看着镜子里专注着帮我梳理头发的楚寒,我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殿下?」楚寒见我盯着镜子发愣,开口轻唤我。
回过神,我看见镜子里的楚寒忍不住唤了他的名字「楚寒…」
楚寒看着镜子「什么事?少爷?」他微笑的问道。
伸手按着嘴唇「为什么?」昨日的吻里充满了眷恋的感觉,我迷惘的看着楚寒。
楚寒见我按着嘴唇,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您…知道了…」系着发带的手颤抖着。
「……」我撇开脸沉默着。
楚寒跪了下来「…殿下…奴才…奴才…」他颤抖着身子,看着沉默不语的我…
抬起头看着楚寒,我迟疑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亲吻我?我不懂,也不了解楚寒亲吻我时传来的那种又酸又苦的感觉…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只知道自己想陪在殿下身边…」楚寒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我无法解读的讯息。
「我不懂。」为什么楚寒会有这么复杂的感情。为什么他会对我抱持着希冀?我们一同生活了这么久,为什么他会这样…
楚寒乞求的看着我「殿下…」
「楚寒…别这么看着我。」就算我不去读楚寒的心,他的眼神却把心中想说的话,传给了我。这种感觉让我害怕…我仍然记得太皇叔警告过我。
楚寒见住我的衣角「殿下!奴才求您,让奴才留在您的身边好吗?别赶奴才走…」
「留在我的身边又有什么用呢?」我无法响应你的感情,让你留在我身边只会让你更痛苦的。
楚寒看着我「………奴才求的只是留在您的身边服侍您…这样…就够了!」
「不…」只留在一个人的身边,真的就能满足了吗?这个世上真的有人能不奢求对方的响应,一直待在对方身边吗?我看着楚寒摇着头。
「殿下!奴才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污辱您…奴才想待在您的身边,真的只要这么就够了…求求您…奴才求您别赶奴才走…」楚寒抱住我的脚哀求着。
楚寒…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无法响应你。」明明知道你对我抱着异样的情感,我该如何才能若无其事的留你在身边。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自己配不上殿下,奴才知道殿下不可能响应奴才…可是…殿下对奴才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啊!殿下…奴才只是情不自尽…」楚寒哀伤的看着我,眼眶里早已含满泪水。
「我会娶妻。」背对着楚寒我冷静的说道。
楚寒哽咽的回答「奴才知道殿下的身边会有比奴才更好的人…」
「也许…不只一个。」就算我不喜欢父皇还有其它大臣们也会替我安徘。婚姻大事我不能自主!
「…奴才明白…」楚寒点头。
我闭上眼睛冷静的说道「我也有可能爱上其它男子…」没人能保证这种事不会发生…
「奴才…会祝福殿下…」楚寒痛苦的说道。
无言的转身看着楚寒「楚寒…你…」你还是不该留在我的身边…
「奴才己无处可去!」楚寒跪在地上仰望着我。
「…………怎么会呢?」世界这么大,他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楚寒绝望的看着我「殿下忘了?奴才已经不能人道…」
「………」我怎么忘了,楚寒注定孤身一人。
「…殿下…」楚寒哀求道。
「…好吧!你留下。」闭上眼睛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很自私,明明无法响应楚寒,仍然留他在身边服侍着我。楚寒在我身边这么久,他一直照护我的生活起居,帮我留意身边可疑的人事物,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手。更何况他对我太过了解,我也不能让他受他人所用…于公于私都必须留着他!
「谢殿下!」楚寒感激的说道。
等楚寒放开我的衣服,我强压下心中的罪恶感对他说道「帮我更衣。」
「是!殿下…」楚寒爬了起来,擦了擦眼泪。
看着楚寒我冷静的说道「你该称我为少爷才对!」对不起…楚寒…
楚寒正色对我保证「是!属下记住了。」
「嗯!」我点点头,让楚寒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帮我穿上。心里却有点难受…
在临江城住了半个多月,每晚我都会趁着黑夜到胭脂楼指示洪月鸣如何与皇宫里的青儿她们取得联系。刘成贺早在几天前动身到边关送信给舅舅,李萩现在每天忙着贪污案的事情,每天忙的焦头烂额。
晚饭时李萩把壳园送来的请帖交给我「今天上午,壳轩的管事派人送来请帖,您看我们要不要去一趟壳园。江湖上的名家们,定期在壳园里会面。」
「嗯…也好。」看着壳轩送来的请帖,我想起先前宫里的探子回报过,断剑与轩辕皓走的很近,若是遇上他们俩人,我得小心暴露身份的危险性。
李萩又开口向我提议「壳园就在皇城近郊,少爷您要不要回家一趟!」
「到时再说…」昨日我才收到父皇传来的信,青儿也传书给我报告宫里的情况,实在是没有必要溜回皇宫。况且我好不容易才甩掉那些跟踪我的人,现在回皇宫恐怕会让六皇弟安排在皇宫里的人手发现我的行踪…
萧然这时开了口「少爷,属下可以到禁卫军那找师父送信给老爷,您看如何?」
我摇摇头「不用了。」
楚寒把桌上凉了的倒掉之后换上新的热茶「我们何时准备出发到壳园?」自从与楚寒摊牌。楚寒总是小心的与我保持距离,深怕我反会送他离开。
「三日之后。」我打算绕远路从另一个方向走,一路上顺便勘查国内的情势,这可是我出宫最重要的目的之一。调查壳尧峥的事情没有我想向中的顺利,总是绕着圈子在原地打转,我打算先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
36
「少爷我们真的不用等刘公子吗?」萧然骑着马看着越来越小的临江城这么问道。
回头看了一眼萧然「不用。」出宫前我与刘成贺达成协议,等他把信送给舅舅,舅舅自会帮他安排去处。这事萧然他们都不知晓,而我也没必要告诉他们,时间到了,他们自然会知晓。
李萩伸手轻触脸上的面皮「少爷…属下好不容易才把弊案查完,人都还没提审就回皇城不太好吧!」说完话李萩用手拍拍脸颊,他还不习惯然脸上多了层异物的感觉。
放慢速度转头看着李萩「诏书上写了什么?」这个人在继续拉他脸上载着的面皮,难保面皮不会变形…
李萩摸出怀里的诏书,重新确认一遍「不就清查治水案的资金去向。」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抛下一句话,催马继续向前走。
李萩听不懂我的意思疑惑的看着我「少爷?属下不懂您的意思。」他抓抓头不解的看着萧然与楚寒。
「你不是刑部的官员。」不是刑部的官员没有权限审查犯人,这一点李萩该不会是忘了吧?我看着李萩那张易容过的脸上露出一个不自然的表情。
「那属下查了这么久不是白忙了!」李萩用手按住嘴角浮起的面皮。
在心里叹了口气「李萩查到些什么?」治水弊案全都是一些官商勾结,李萩可是全国首富的儿子,弊案的事李家也脱不了关系,怎么可能让他这个刚上任的官员审查犯人!
「很多!大多都是治水的官员与一般商家挂勾…趁着治水哄抬物价、赚取暴利…等等!…这么说来为什么派属下查这件案子!?」李萩说着说着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转过头看着前方的山路我吐出两个字「测试。」让他来查的用意是为了让那些商家减少戒心,若是提派别的官员来,那些商家会更加的小心,到头来查半天可能还查不出个所以为然。
李萩沉默了下来「若是属下提审那些人,回去后会怎样?」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了解官场上的变化多端。
语气平稳的回答他「被参上一本。」还能怎么样,被人抓到小辫子趁机参上一本罢了!顺便还能助长自己威风,打压这些平民出生的官员。
「…那属下现在该怎么做?」事关重大,他们李家说不定会因此受累!李萩老虑了一会郑重的开口问道。
还挺聪明,居然知道要问我「把你查到的呈上去之后,另送一份到薛家。」大舅薛瑜文任职刑部,事先交给他一份也算是卖他一个面子。
「属下知道了。」李萩当然清楚另送到薛家的意思,让他迟疑的是,薛家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跟随着皇太子出宫,万一出了什么事…
感受他心里担忧的想法「我会通知父皇这件事。」说到父皇,让我想起几年前曾与父皇一起到壳园。不知道会不会在壳园里遇到父皇…正在沉思的同时李萩开口向我询问。
「少爷。是不是所有平民百姓都会像属下一样受到测试…」李萩面无表情的问道。他的心里郁闷了起来,想想一般人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才能在朝为官,这种试测摆明就是排挤他人。沉重的感觉压上李萩的心头…
想也知道不可能!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有你!」若是真的如此,朝上那些平民出生的官员不造反才有鬼,李萩还不清楚自己与其它人的不同吗?
「为什么!?」李萩的心里泛起不悦的情绪。
叹了一口气…「你的出生。」别人求官是为了权势与金钱,李萩身为全国首富的次子早就拥有比别人更好的条件,入朝为官为的是什么,自然不在话下!
「属下的出生…少爷的意思是有人嫌属下碍眼!」李萩的眼睛闪烁着怒火…
伸手拍拍马的脖子催促烈风加快脚步「不…是你入朝为官的原因!」有钱能使鬼推磨!李家三代从商,向来与朝中重臣交好的李家为何突然送次子入朝为官!?自从叛乱平定以来,商人在麟国的地位上升,各行各业不断的从邻近的国家运送货物,朝中的官员们也从商人的手里剥消钱财。李家想必与朝中某些势力起了冲突,才会兴起进入官场这个大染缸的念头。
「……………」漫长的沉默充斥在马匹行进之间。刚才的一席话对楚寒与萧然而言也是一种冲击,一直以来他们从未真正接触过宫里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一面,当我还是五皇子时,身边的人非常的单纯,叛乱之后我摇身一变,成为皇宫里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楚寒他们变成众人巴结的对像。骑在马背上,感受着他们心里的挣扎,我如同过去一般冷冷的看着他们,楚寒说他只想待在我的身边,这句话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我要的是能与我一同并驾齐驱的人,太过单纯的人到了最后,只怕会成为我的负担!我无法理解他对我的感情,因为我从来没有理解过它们…
傍晚,我们在临江城外二十里处停了下来…
「今晚就在这里歇息。」环视四周,看不到任何地方能让我们过上一夜,今晚可能要夜宿山林。
等萧然与楚寒分头找寻适合之处时李萩向我走了过来「少爷为何要告诉属下这么多事情?老爷又为何指派属下跟随在您的身旁?」这一路上李萩考虑了很多,他仍然不明白为何我要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场试测,若这真的只是场试测的话,父皇为何派他跟在我的身边?
从衣袋里拿出一颗苹果,逗弄着烈风「……我需要助手。」父皇让他跟我出宫的原因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我要李萩跟着我的原因则是为了他身后雄厚的财力,若是让六皇弟得到李家的帮助,我又多了一份威胁。出宫的用意是为了了解壳园的资金来源。先不管邻国对我国的武力威胁,光是存在于麟国之内,来自江湖上势力就已经强大的让人感到忧心,父皇要我出宫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属下明白了。」李萩点头离开。而我仍然背对着李萩,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脑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李萩还不知道六皇弟还活在这世上的事实,若是他知道了,不知道李萩会选谁作为自己一生侍奉的主子…
晚上我一个人往身旁的树丛里走去。树丛里停着一只猫头鹰,它的脚上绑着一个竹管。从里面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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