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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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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临忍不住笑了:「你干脆不如说就是喜欢欺负我得了。」

  他忽然做出深情款款状:「阿树,我了解,打是亲驾是爱,你是因为太喜欢我太爱我,才会对我施展拳脚的,你放心,我都了解,等以后……」这一回他不等说完,柳树就开始干呕不止。

  「阿树,你不用这样吧。」  +萧临无辜状贬了眨限,吓得柳树一瞬间逃开他三尺远,狂叫道:「俺告诉你萧临,咱们还不知得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以后也不知道要吃些什么猪狗食,你……别想把俺肚子里剩下的这点好东睡让俺呕出来,到时候不但俺难受,你也得闻着难闻的气味不是吗?」

  萧临哈哈笑着:「这威胁倒有趣。」他张开双臂:「好了阿树,你过来吧,既然冷,就不要逞强了,一旦着了凉,要请医问药,花不少银子呢。」这句话一说完,效果就像是握住了蛇的七寸,柳树在旁边皱眉瞪聚,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不甘不愿的挪了过来。

  没办法,虽然刚刚只有一会儿。但他也发觉萧临的身子的确是温暖无比,好似一个大暖炉一般,就如同他说的,一旦着凉伤风,就要看医生吃药,而且不是几文钱就能了事儿的。

  他蹲着漫慢向萧临那边蹭,最后蹭到他身边,下一刻,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萧临慢慢运转着体内的真气,虽然不能全部自如运转,但只是这一小部分,运转起来也足以发出令柳树惊叹的热量,而在这温暖包围下,柳树做了几次鸡啄米的点头运动后,干脆把头一低,再也不动了,不一会儿,甜美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萧临宠溺的看着他,朦胧月光下,柳树的脸上还泛着一抹笑容。他也忍不住笑了,轻声道:「你啊你,倒是个心比天宽的主儿,这明天的光景还不知如何,就睡得如此香甜,不过这样也好,不操心的人,都是很容易就满足幸福的。」

  他又低下头,在柳树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阿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可知这一辈子,我已认准了你吗?等我的功力恢复之后,我就要带着你」啊,阿树啊,你不能这样,我受r这么重的伤,之所以还能活下来,就是因为你说过会嫁给我啊,阿树,如果早知道你这么讨厌我,我还活过来干什么?自取其辱吗?小庄,你还是赶紧杀了我吧?没有阿树相伴,我这一辈子活的还有什么劲?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阿树啊,你竟然如此残忍……啊啊啊……「

  「你……你这无赖……」柳树气急,拼命的要推开自己身上的八爪章鱼:「谁说要嫁给你了……俺、俺从来没说过,俺……俺就是用这个和你的随从撒了个谎,不然他们……不让俺照顾你,俺……俺就还不上你的情了……俺……」

  柳树正分辩着,就听后面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怎么着?你觉得现在你就照顾了人家几天,便把这救命之恩还上了是吗?」随着话音,柳大娘如_女鬼股出现在柳树的身后,虽然面容仍是如从前般温婉,只不过散发出的那股气势,就连杀人不眨眼的小庄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计策得逞的萧大灰狼嘴角边露出一个狡猾笑容,干嚎的更加卖力。他用内力挤出一颗接一颗的眼泪,扑到柳大娘身边嚎道:「大娘,你…一你别难为阿树,我……我不想挟恩求报,我只想让阿树给我个机会,让我一辈子对他好,至于他爱不爱上我,我真的不敢奢望,大娘……」

  柳树瘫倒在地抽搐,就连小庄和另一个杀手,都觉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两人同时退后了几步,心想没想到啊,公子竟然还有这般肉麻的~招,老天;我们真的是那个在柳大娘面前装模作样的家伙训练出来的吗?看看他现在,哪有一点明珠公子的风范,根本就是一只准备把大公鸡吃于抹净的老狐狸嘛。

  柳大娘被萧临感动的老眼返上热泪,一步跨上前去将柳树的领子提了起来,破口骂道:「你这个孩子还是人吗?人家小临是怎么为了救咱们受的伤,难道你都没看进眼里?当初人家倒在地上的时候,是谁跑上前去哭得就跟未亡人似的,握着人家的手使劲儿说着醒醒醒醒,醒了就什么都答应人家,这如今才三天就想赖账,俺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小庄和其他两个影卫都使劲儿的憋着笑,憋得快中内伤了。萧临在那里干嚎着「大娘别打阿树,剐打他……」之类的话,一边作势要去阻止,不遗终因身体太过「虚弱」而不支倒地。

  柳树边抱头鼠窜边大喊道:「够了娘,你别再打俺了,你睁大你那昏花的老眼看清楚,那混蛋的两个随从笑得都发抖了,你……就你还真信他……娘……啊啊啊……」

  萧临杀气腾腾的眼神在两个影卫的身上一转,立刻吓得他们止住了颤抖,重新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柳大娘回头一看,发现柳树在撒谎,于是继续追杀,一边骂:「你这死孩子现在撒谎是越来越顺溜了,人家哪有笑,看见自己主子都成这样了,人家还能有心思笑?就是你这个没心肝的……」

  「我看爷的伤势应该差不多了吧?」老三悄悄的靠近小庄:「你看看他这刚醒就这么精神,叫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小庄挠了挠头,双眼望天道:「不应该啊,怎么也不应该好的这么快,爷那可是刚从阎王手里逃出来的人。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莫非是因为一醒来就看见心爱的土包子,所以人逢喜事精神爽,因此便这样的精神了?」

  老三皱了皱眉头,悄声道:「如果这样可不妙啊小庄大人,你想想,爷这并不是伤好,而是他太高兴了,所以一时问忽略了自身的伤势,那个……那个所谓乐极生悲啊……」他话音未落,就听躺在地上的萧临使劲儿咳嗽了几声,接着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小庄气得劈手给了那老三一掌,恨恨道:「你那嘴巴是乌鸦羽毛做的吧?

  好的不灵坏的灵。「说完急奔上前,将萧临扶起,到床上躺下,而这时,惊觉到变故的柳树和柳大娘也赶紧围了上来。

  柳树紧张的问道:「怎么样?萧临他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就见小庄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爷这是极度伤心失望之下,刚刚好转的伤又转坏了,唉,亏他对某人一往情深,结果那人却不领情……」

  这句话就如同在柴禾上浇了油又点了火一股,柳大娘立刻一巴掌拍上柳树的头,大吼道:「都是你,好好的答应了小临,何至于有这么多事。」

  柳树垮了脑袋,呆呆看着床上再度陷入昏迷中的萧临,呐呐道:「都是他自己,伤刚刚好就搞出这么多事情,逞的什么能啊,现在好了吧?」他拿起床头的白手巾,很自然的给萧临擦额头上泛出的汗珠。

  柳大娘见此情此景大有可为,于是悄悄向两个影卫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出来,两人本来不想听她的,不过想到刚才她对付柳树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冷颤,不甘不愿的跟了出来,只不过仍是站在门口不远处,他们已经习惯不离开肃临的左右了,这一次因为是去执行一个比较重要的任务才没跟在主人身边,宙则萧临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因此在第一时间内找到他的,也是他这两个心腹。

  「萧临,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呢?」看见那些人都走远了,柳树脸上露出惆怅表情,贴近萧临的耳边悄悄诉说道:「其实……其实吧,俺那个……也不是对你就一点都不心动的,你……你长的这么好看,比俺们树里最漂亮的村姑都好看……」

  他忽然懊恼的轻轻捶了萧临一下,恨恨道:「奶奶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生的那么好看干什么?害得俺的心都一个劲儿一个劲儿的跳,慢慢的就……咳咳,哦,俺不是想说这个,俺是想说……俺是想说,你的身份,肯定……肯定是不一般的,你……你看你那两个手下,他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你……那你肯定就更不是普通人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甚至还有一丝不甘心,轻轻道:「唉,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怎可能真的喜欢俺,虽然俺也想相信,不过谁让俺这么聪明呢,唉,以前听老人说,人越聪明,烦恼就越多,果然就是这样,其实俺真的想糊里糊涂的相信你,不管怎么样,能幸福一阵就是一阵呗,但没办法啊,俺……唉,俺太聪明,所以俺知道,你肯定是在骗俺……」

  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黯淡的神情:「唉,所以就这样吧,俺不会上你的l当,你将来也会娶一个漂亮的像天上仙女一样的姑娘,你很快就会忘了俺的,但是……但是俺知道俺不会忘了你,萧临,你救了俺,你这段时间对俺也算不错,最重要是你那怎么都改不掉的破坏力,这些都会让俺记住你一辈子的,所以……就这样吧,等你伤好了,你就和你的手下一起走吧,俺可不会和你走,俺就留在这个村里,给俺娘养老。」

  他忽然又狠狠的捶了萧临一举,喃喃道:「都是你,部是你这个倒霉鬼害的,俺从今往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娶到老婆,呜呜呜,俺捡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楣,俺怎么就能喜欢上你呢?俺以后要是遇不见比你好看的姑娘,俺能喜欢吗?可要真有比你还好看的姑娘,人家能看上俺吗?呜呜呜,都是你这个混蛋家伙害的,俺大概是真娶不到媳妇了。」

  如果萧临此时是清醒的,只怕会立刻跳起来,将柳树按在床上先进行一些儿童不直的运动,然后再给他披上大红盖头迎上花轿,明媒正娶回到萧府见过公公婆婆,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真心才会甘休,只可惜,他现在还是昏迷状态,根本没听到柳树的真情宣言。

  从此后,萧临就借着养病为名霸住了柳树的时间,利用他的愧疚心,让他时时刻刻的陪伴着自己。他的两令影卫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每天在院子里练习练习武艺,偶尔帮着柳大娘去千千农活,非常具有用人智慧的柳大娘还利用他们的绝世内功开垦出了几亩荒地。

  小庄和那个叫做老三的影卫在开垦荒地的时候,曾经问过柳大娘:「大娘,你还开垦荒地干什么啊?等到柳树嫁给了我们公子,你们娘儿俩就可以跟着他去吃香的喝辣的了,不好过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捱吗?」

  「柳大娘呵呵笑道:」是啊,一开始俺也抱着和你们一样的想法,但是现在俺可不这么认为了,小临他的身份实在是太显赫了,爷爷竟然是当今的王爷,他们家又只有他一棵独苗,你们也不想想,这样的人家,就算他对小树是真心,他的家人能允许他娶一个男人吗?「

  小庄不以为然道:「那又有什么,我知道的那四位当家的,哪个不是家世。显赫,还不都是娶了土包子,就算爷的身份特殊一些,他们家要他传宗接代,大不了娶房妾氏生个孩子就完了呗,到时候柳树还是最大的那个。」

  柳大娘沉默了一下,过会儿才笑道:「俺也知道你们说的是理儿,但当娘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个好结局,俺让小树和小临在一起,是因为那两个孩子真心相许,事实上,这已经委屈小树了,如果小临不能对小树专一的话,俺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受这个委屈,但俺也不能因此就不准小临传宗接代,所以到最后,最应该最合适的结局就是他们两个分开。」

  她叹了口气,又斩钉截铁的道:「没错,就是分开,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们的关系,还是这样才适合,唉,造化弄人,这世间有多少痴男怨女都不能成眷属,又何况是他们两个大男人呢。」

  小庄与老三听到这里,自知柳大娘是个十分明理的女人,虽然替自家的主子不值,但他们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指责一位一心为儿子着想的母亲,因此这事儿也便就此打住。他们现在唯一害怕的是:如果主人知道是自己两人把他的身份在闲谈中透露给了柳大娘,导致柳大娘从支持者变成反对者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给大卸八块。

  过了年后,萧临的伤已经大有起色,正月里没有活计,大家就凑在一起闲聊,倒也十分热闹。

  萧临也默默剥着松子,然后将那松仁一颗颗堆到柳树的面前,这些干果都十分昂贵,是他命小庄到落风城中买来过年的,柳树根本都不认识,因此此萧临便一颗颗剥给他吃,一行人围着炕头,天南海北无所不谈。

  忽听萧临道:「对了大娘,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究竟是为何惹上了那些东瀛的高手,听你那天的话,似乎是和阿树的父亲有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是真的奇怪,无法想像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里,竟然会有一位村妇与东瀛高手扯上了关系。

  柳树也立刻竖起了耳朵,这可是关系到他爹的大事,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也曾问过自己的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偏偏柳大娘却不和他说,只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如今萧临也问起,他怎能不关心。

  柳大娘登时沉默起来,想了想刚要开口,萧临又抢着道:「大娘,我知道你有顾虑,但是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有我们五派在一天,还轮不到东瀛那些浪人到我们中原武林来撒野,所以大娘你尽管和我说说这其中故事,也该让阿树知道知道了,对不对?」

  【第一章】

  柳大娘叹了口气,垂头道:「其实……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就是怕小树年轻气盛,听了这故事忍不住要去报仇,又怕连累你们,只不过如今想想,大概怕也没有用,小临既然出了手,只怕那边迟早都会知道,与其你们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倒还不如先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和你们说了,也好有个防备。」

  萧临可是个聪明人,心想听柳大娘这话的意思,这故事很有可能还有续篇,哈哈哈,那可太好了,也许有能供我利用之处,到时便可顺利将阿树拐到手了。他一边想着,嘴角边就露出傻笑,柳大娘看了一眼,心下奇怪,但一眼间便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由得叹了一声,暗道若真的能如你所想,我还在这里担心什么,可惜,唉,真是太可惜了。

  于是收摄心神,将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娓娓道来道:「小树的父亲,就是东赢武林一个很负盛名的家族的后代,只不过因为他是庶出,所以从来就没有地位,也因此,他为了争口气,做给父亲看,便发愤图强苦练武功,以为功力有所大成之际,便是他和母亲扬眉吐气之时。」

  她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然而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他是武功大成了,却也因此遭到两个哥哥的妒忌,其中一个哥哥是正房所生,那两人不学尢术吃喝嫖赌无所不能,只一提起正经事来,就什么都不是,但在钩心斗角这方面,小树的父亲却远远不如,因此直到最后,家业仍是被两个哥哥继承了去,不但如此,他和母亲还被赶出了家门,又过不久,他的母亲就死了。」

  「咦,这样说来,俺爹和那个家族不是就没有关系了吗?他的哥哥总不至于追杀一个失了势的弟弟吧。」柳树忍不住好奇,终于插嘴。

  柳大娘看了他一眼:「你听俺说下去好不好?就是性急。」言罢又道二:「本来他爹和那家族的确就没了关系,可偏偏那个家族有一部自古流传下来的宝书,据说是阐述修炼之道的,就是将来可以升仙的那种,只不过这宝书历来只在掌权者手中,而历代的掌权者耗费毕生精力也没办法参研透彻这宝书,所以也没有人飞仙。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掌权不久,家业就衰败了,他爹于偶然间听说他们竟然要卖掉这部宝书,于是不一甘家族宝书旁落,便趁夜回到家族中,逼迫那大哥将宝书交给了他。」

  柳大娘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道:「只不过他那大哥要卖给的人,却是东瀛最有势力的武林世家,听闻宝书被抢,他们竟然杀了他爹的大哥,然后又开始追杀他爹,他爹一路逃亡,最后来到了中原,但那些人依然没放弃追杀,只不过他爹也很厉害,将那些追来的人全都杀了,然后才逃来了这里。也幸亏他将那些人都杀光了,俺和小树才得以安然的度过这二十几年的平静时光。」

  萧临皱眉道:「嗯,我想后面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柳树的爹虽然杀了那些杀手,逃到这里来,但也在这里受了重伤,幸好遇见了你,于是美人救英雄,英雄为了美人甘愿隐居,再然后,你们冲破了家庭的阻力,幸福的结合在一起,并且有了阿树,再再然后,阿树的爹因为当初的内伤太重,终于撑不下去,撒手人寰了。大娘,是这样的吧?咦,那部宝书后来去哪里了呢?」

  柳大娘点头道:「小临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事情就是这样子的,那部书我把它和他爹一起葬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他在天有灵,也终于能心安了。只是小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连俺们冲破家庭阻力都知道。」

  她说完,萧临就哈哈大笑:「其实这不难猜啊大娘,阿树的爹是东瀛人,这里民风虽然开放,但对种族之见倒也颇深,阿树的外公怎可能允许女儿去嫁给一个外族呢?所以我一猜就猜中了。」

  然后他激动的握住柳树的手,动情道:「阿树啊,你看看你娘和你爹的遭遇与我们的遭遇是何等相似啊,你娘救了你爹,而你救了我,后来你娘嫁给了你爹,所以按照道理,你也应该嫁给我才对……」不等说完,已经被柳树一脚蹬开。

  柳树刚才还有些伤感,想不到自己的爹竟然如此的命运多舛,只不过这点伤感旋即都被萧临给破坏了,他哼了一声:「俺娘是女的,嫁给俺爹那是当然的,但俺是男的,怎么能嫁给你,俺将来还要娶个老婆,然后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昵。」

  「你敢……」萧临青筋暴露,一把抓住柳树的手阴恻恻道:「你敢娶亲生子?你想逃开我?哼哼,休想……」不等说完忽然想起这还是在丈母娘面前,如果露出恶人嘴脸,以后自己和柳树岂不是也要遇到家庭阻力,于是连忙收了情不自禁露出的恶人嘴脸,肉麻兮兮的道:「阿树,你不要这样绝情,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

  「呕……」除了柳大娘和萧临,其他人皆分别跑到了三个角落去呕吐,就谇小庄和老三也不能辛免。

  萧临恶狠狠瞪了那两个吃里扒外的手下一眼,然后用传音入密对柳大娘道:「大娘,阿树不懂这武林纷争,但你和大叔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他一定给你讲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经过我的分析,你们惹上的大概是东瀛最大的武林门派流刀门,这个组织心狠手辣,一旦盯住了谁就是不死不休,你和小树留在这里很危险,不但如此,从此后你们只怕都会陷入危险之中,若想平安,就只能到我的府里或者我们红衣派存身,流刀门虽大,但红衣派和萧府可不怕他,大娘,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他这句话一说完,又觉威胁的意味太过浓厚,眼前这女人可不是寒芳仙子之流,是自己的丈母娘啊,于是又赶紧脸露笑容,谄媚笑着加了一句:「大娘,求你了,你就把阿树嫁给我吧,从此后我必定待你如亲母,给你养老给你送终,啊呸呸呸……我这乌鸦嘴,大娘春秋正盛,送什么终啊,嘿嘿,大娘,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儿上,你就答应了吧。」

  柳大娘看见他那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沉吟了一会儿方道:「小树,小庄,老三,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萧临说。」

  她话音刚落,萧临已经小人得势般的跳了起来,挥手道:「听见了大娘的话没有?出去,都出去,我和大娘有话要说。」然后又看向柳大娘,呵呵笑道:「大娘,他们都出去了,你是不是想和我商量一下这个嫁娶的具体细节,啊,对了,你要什么样的聘礼,尽管说吧,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我弄不来,其他只要我有的……」

  柳大娘抬手:「你先别兴头,俺之所以把小树给支出去,就是怕他听见伤心。萧临,你这孩子会说话,也讲信义,俺也看得出来,你对小树是真心的,所以,即便小树是男人,俺不愿意让他嫁给别人,但俺也想让他和你在一起,俺觉得你会好好喜欢他,保护他的,只不过大娘有几点要求,你能答应,俺就放手。」

  肃临这个兴奋啊,如果身后有条尾巴,他大概能给摇断了,忙从屋里翻出上次到集市上买来的纸笔,蘸了墨,这才一本正经的对柳大娘道:「大娘,你况」巴,我都记录下来,两份。我盖手印为证,将来我做不到,你尽可拿着这纸契约昭告天下,让天下人都来唾弃我。「

  柳大娘目瞪口呆,喃喃道:「其实……其实也……也不用这样了……」不等说完,萧临已在纸上写下了第一条:「一辈子都要对柳树好,忠贞不渝,绝不给他气受,生死与共,甘苦同随,相亲相爱,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柳大娘不识字,萧临就读给她听,只这一条,就让柳大娘有些难以置信,指着那一条道:「萧临,你说你会对小树忠贞不渝,可你们家明明是你一跟独苗,怎可能容你如此肆意妄为?不留下香火呢?其实俺也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虽然俺不愿意让你娶妻纳妾,但是找个女子延下香火还是……」

  她不等说完,萧临就飞快道:「大娘,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家向来是很开明的,我已经决定了,和小树收养一个近亲的孩子,就让他做我们萧家的香火也是一样的,其实当初我们祖上也有一位先祖不能生育,偏偏他们伉俪情深,不肯背叛,就是收养的近亲的孩子来继承的香火,所以严格来说,我也不算是萧家的正宗血脉,但我们家族从来也没有因为这个而起过内讧,照样视我们如同己出,所以这点大娘不用担心。」

  他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有了小树,那些庸腊俗粉哪还能瞧在眼里,所以即便大娘逼我去找个女人延续香火,也是万万不能从命的,就从今日泣,我只能有阿树,当然了大娘,阿树也只能有我,他可不能给我红杏出墙。」

  柳大娘彻底无语了,而萧临又蘸了下墨汁,提笔悬空等候,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他忙抬头看向柳大娘,痛快道:「丈娘啊,你还有什么条件,快说出来啊,我在这里等着写呢,你放心,只要不是我办不到的,我都能答应你。」

  「没有了。」柳大娘松了口气,笑弯了眉眼:「俺想让你做到的,你都已经写下来了,俺再没有什么嘱咐了。」说完她看见萧临惊诧的眼,不由得拍拍他,语重心长的道:「小临啊,以后俺们娘儿两个可就都靠你保护了,俺也把小树交给你了。」

  萧临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到头来竟然如此容易,呆在那里说不出话,再仔细看了看纸上所写,最后他终于笑了,在底下又加了一行:「一辈子都要对萧临好,忠贞不渝,绝不给他气受,生死与共,甘苦同随,相亲相爱。」写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把最后两句话写上去。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情深意重,都再也比不上萧临此时的举动。柳大娘心里感叹着,暗道小树和小临在一起,应该会是幸福的,一定会是很幸福的。她探身出去喊道:「行了,你们都进来吧,小树,俺有话和你说。」

  「呼啦」一下,十几个人蜂拥而入,一下子将柳大娘挤到了一边,她怔怔看着这些身穿黑衣来历不明但明显都配了长剑的人,最先的反应是:糟糕,是东瀛的仇家来了,小庄和老三还有小树难道已经被他们害了吗?一想到这里,新就不由得沉了下去。

  「参见公子。」正当柳大娘要拼命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却忽然齐刷刷跪下,向面前的萧临行礼,接着小庄从门外走入,对萧临鞠躬道:「回公子,十三影卫齐聚在此,天下再无任何人可以威胁到公子的安全,我们可以启程回萧府了。」

  他刚说完,其中一个影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回公子的话,属下完成任务回山时,掌门让我将这封信件转给公子。」说完将信件呈上。

  萧临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对柳大娘道:「大娘,你过来,这事儿也和你有相关,嘿嘿,现在你和小树不想跟我走也不成了,看看吧,这是紫电派凤九天给我们红衣派的请帖,他要和山水表哥一起成亲了,邀请我们去参加他们的婚典呢,对了,风九天就是上次在咱们家出现过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吧?」

  柳大娘张嘴结舌,心想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没想到那少年真的要娶山水,还要办什么婚典,最奇怪的就是他那些长辈们竟也答应,这……这可真有点儿匪夷所思了。

  萧临扬着信大喊:「阿树,阿树,你过来,我和你说一下路线,到时候我们俩还有柳大娘,一起去凤九天的山寨喝喜酒,对了,我还有点东西要给你看,阿树,阿树……」喊了半天,仍是没看见柳树的踪影,他疑惑的看向小庄:「咦?阿树,呢?你没看着他吗?」

  小庄心想公子啊,你啥时候让我看住他了?这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刚刚还看见在这里的,问完我影卫们的身份,又问了些关于公子的问题,然后……咦?这一转眼怎么就不见了呢?」

  萧临心里「咯磴」一下,暗道糟糕,阿树不会是怕我怕到这个地步,竟然逃跑了吧?妈的这怎么行,婚礼还没举行呢他就开始逃婚,将来传出去,我还小成为五派中最大的笑柄啊。一边想着,和柳大娘就都出了来寻找,只不过找了~圈儿,仍是没有找到。

  「唉,这孩子会躲到哪儿呢?」柳大娘急得团团转,担忧之下把刚刚的承诺部给忘了,看向萧临道:「小临啊,看来大娘猜错了,小树的确是对你没有男女,不,是男男之情的,那个,刚刚的话你就当大娘没有说过,唉,本来以为他会喜欢你的,现在看来,恐怕……唉,俺这个当娘的,竟然一点也不了解目己的儿子。」

  肃临一听,脸当时就黑了,急忙道:「大娘,你别这么说啊,阿树肯定是有什么心结没有解开,我们五派中的优秀男子都注定要娶一个土包子,这是天定下的缘分,老天不会把我落下来的,您老在家等等,我去找他,等到把他们们之间的心结和误会都解开了,您老就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吧。」他说完生怕大娘反悔,急忙转身出去,直奔日常和柳树打柴的树林而去。

  那树林虽大,但怎禁得住萧临施展绝顶轻功翻找了一圈,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最后萧临站在当地苦苦思索,忽然灵机一动,自己拍着自己的脑袋笑道:「我真是糊涂了,我怎么把那个地方给忘了呢?那可是我们的初次相遇地点啊、糊涂,真糊涂。」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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