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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天才! by:ben(大叫三声好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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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叩淖盎Х衔锏乃芰瞎蓿铱亲樱帜闷鹨痪鞤uck tape向我走过来。 

不会伤害我?才怪!等等等等,他们不是想把我塞进那个罐子里运出去吧?“救命啊——唔唔……”我被Diego抓住了双臂,跑不了,只好放声大喊,又被他捂住了嘴巴。我挣扎着,很快就被他制服了,被按得躺在一边的实验台上。Olando阴惨惨地笑着向我走来,手里拉开了那卷灰胶带。 


33 

他距离我还有不到五步了,突然,我听到“咯”的一声,不是很响,然后他的脖子突然变得又宽又扁,脑袋以一个很奇怪的角度歪到了右侧。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身体向右侧倒去。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诡异的惨笑,刻毒的眼神突然便得空洞,一条红线顺着他的右嘴角留了下来。 

“Olando!”Diego大叫着放开我,想要扑过去抱住Olando下滑的身体。我连滚带趴地站起身,只见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棒高高举起,“噗”地打到了Diego的头上,那种令人作呕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到死都忘不了。我看着他的头被打得歪在一边,脑袋瘪了进去,接着Diego的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上,红红白白的浆状物慢慢渗了出来,染上我的鞋。 

安全负责员Justin手持铁棒站在那儿,惨白的脸上溅了一串儿触目惊心的鲜红。Justin先是低头看看手里的铁棒,然后才看我,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嘴角越列越大,露出食肉兽般又大又白的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角的血渍。 

“啊——啊—— 啊——”我听到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尖叫,尖叫——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那个尖叫的人是我自己。 

“住嘴!”Justin厌恶地大喝一声。我的叫声噶然而止,就象有人突然给我断了电一样。 

“啧啧,小天才,你相当沉不住气呀。”Justin——或者说爱因斯坦(只有他这么叫我小天才)摇着头很失望地说,他用左手握住铁棒不停地敲在右手心里,“我还以为这次又没机会了,谁知道你自己送上门来。”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为……为什么……会是……你?”我自问从没有得罪过他。 

“为什么?哼哼,你不是天才吗?为什么猜不到会是我?你的本事呢?恩?”Justin兴奋地鼻孔一张一合,他冷笑着带着满眼的仇恨,问一句向我近逼一步,他进一步,我退两步,一边退,一边摸索着想找到什么东西防身——实验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不知是什么时候了,Max说中午12点会准时来接我回家睡中觉,如果他看不到我,会冲进来找的。现在只有拖,能拖多久拖多久。好想看看表,可是我知道不能,如果我看表,就等于告诉Justin我在拖时间。 

“你,为……什么恨我?”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什么都有?不过是个小P孩,不过勾搭上了大制药公司的老板,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本事?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护着你?为什么这么多人抢你?”他看都没看,回手指了指Diego 和Olando的尸体,“甚至你们室里的人都能跟着鸡犬升天,你不过随便说句话,就有人给他们安排了工作?我也是博士毕业,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工作,最后只能在这么个三流大学的三流实验室里当个安全负责员?每天给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是的order药品,处理废物?我甚至不能告诉别人我是Dr。 Coleman,说了我连这个工作都找不到!”他越说越激动,惨白的脸渐渐变得通红。 

他居然是博士?我还真不知道。“你你你,你先别激动。”我双手不停做着向下压的动作,想要平息他的愤怒,“如果你对这份工作不满意,可以考虑换一个,我,我也许可以帮忙……” 

“我不要你帮忙!”Justin大喊,“你以为你是谁?今天帮这个,明天帮那个,假惺惺地让我恶心。你不过是让大家感激你,其实你瞧得起谁?你还跟当年一样的道貌岸然,你瞧不起我对不对?你不屑跟我斗对不对?你想要让我自己知难而退,对不对?你想让我知道,你只要勾勾手指,Juliet就会甩下我跟你走对不对?” 他鼻孔张得大大的,连着问了几句对不对,越问声音越大。 

“不对不对……”我连连否认,不知怎么跟他沟通,他的想法还真是混乱得够水平,“拜托你看看清楚,我是Heaven, ”我指指自己的鼻尖,“不是,不是那个……那个Duvall,你,你是 Justin ,也不是Hunter。我我,我从来没抢过你的女朋友。” 

“你是!只不过你还不知道罢了。我原来也不知道的,甚至当我看了James的日记,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直到一年前,Heather扔下我走了,我突然觉得我又复活了!我真得感谢她,那个Bitch,她让我又复活了!然后我用James的眼睛看你,才发现你就是Duvall。你跟以前一样虚伪得让人讨厌,别人都被你虚情假意蒙住了眼,只有我看得清你。上一次我没能把你怎么样,这次我一定要报仇!” 

“报……报什么仇?我跟你没仇啊!你的Heather又不是我抢跑的,天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Heather,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啊!”我回头看了看,再退就到墙角了,我开始绕实验台。 

“Heather不肯跟我一起待在这个鬼地方,自己走了,可Juliet是你抢的。她们都是母狗!上次是你赢了,不过这次吗,哼哼,” 他恶毒地笑了,“我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别的本事!你不是天才吗,怎么赢不了我?恩?这次是我赢!所以你就得去死!”说着他举起了铁棒。 

“没有!你没赢!”我吓得大喊,“是我赢了!我我我,先,先找到你的Pattern,又又又找,到你,还,还把Go To救出来了。” 

“你没赢!你没猜到我是谁!”Jastin不认输——输赢对他来说好象很重要——这样的话,如果我能说服他是我赢了,他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那是因为,因为你没给我线索。凡是你留下线索的,我都猜到了。”这个变态怎么这么没有职业道德?死缠滥打的,多没风度啊!明明是我赢了,他上次勒我个半死还不算完,现在还想杀我。 

“我给了,是你自己蠢,没发现!第一,我知道你的家庭住址电话和E…mail,你的住址电话换了很多次,许多信息只有室里人才知道,所以我是你身边的熟人;第二,你查到了老Janet,你一定已经怀疑是爱因斯坦趁着她睡觉给她注射了药物让她长眠不醒,我特意留下那个保姆去胡说,我知道没人会相信她,除了你,所以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对药物有一定的知识;第三,关Go To的那个地下迷宫,当然百年前James Hunter关人的时候是没有摄像监视系统的,那些都是现代政府机关公司使用的安全监测仪器,都是我后来安装的,你的熟人里有这种知识的不多吧?何况那个废弃农庄的发电系统,虽然百年前就有,可过了这么多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让它恢复工作的。 

如果你真是天才,你就会发现同时具备这些专业知识的人,在你身边的,几乎就只有我了。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不然为什么没想到会是我?”他又生气了。 

“没有,是你太聪明了……”他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又把铁棒在右手心里敲打,“可是,可是……还是我赢了!我……我破坏了你的Pattern,所以你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是,你破坏了我的Pattern,我不会继续下去了,不过,作为破坏了这一切的你,还是必须受到惩罚。”说着,他高高举起了那根铁棒。 


34 

我转身就绕着那张实验台跑——该死的Diego,我还记得他刚把门锁上了,这下真被他害死了。Justin举着铁棒,不紧不慢地着绕着圈追逐堵结我,有好几次我刹车不住几乎自己撞到他怀里,吓得我尖叫连连。我越叫他越兴奋,不停地发出疯狂的大笑:“你跑不掉了,小天才,哈哈哈哈……”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我跟他的距离已经比铁棒还短了,我绝望地大叫:“Max,Max,Max,你该死的在什么地方?快来救我啊————” 

别说这一叫还真挺灵的,门被撞开了,Max,Go To,螃蟹,Johnson,Steve一起跑了进来。“Freeze!”警察们举枪对准了Justin,我被Max抱进了怀里。 

“呜……Max,你怎么才来,呜哇,晚一步就见不到你了……”我趴进Max怀里号啕大哭,边哭边忍不住地抖,把所有的眼泪鼻涕都报复似的往他的大毛衣上摸——谁让他这么晚才来救驾,我差点没命了。这次比上次在地下室还让我觉得恐怖,上次虽然害怕,可是我相信凭自己脑袋里的东西,我可以解决他的难题;可是这次却是无助的绝望。 

Max只是无言地抱紧我,颤抖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怎么都不说话?一定又怪我多事。我自己也纳闷儿,怎么一离开他就有事儿呢?可是——“这次不能怪我,”我得跟Max说清楚,“我从来没惹过他——是他自己神经,非说我跟他在百年之前有夺妻之恨,鬼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Max轻轻在我耳边做梦似的说着,一边轻拍我的背,“怪我,怪我这么久还没意识到,你是个多么危险的存在。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上帝作证,我发誓Heaven,我绝对不会再放你离开我半步,哪怕我不得不用手铐把你铐在我身边。我老了,心脏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Wait a minute……Max,你的意思不是在说……我不要! 

“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不该放你一个人留下来。”Go To上前想碰碰我,Max不肯放手,(Go To! 你应该跟我一伙,帮我抵抗Max的专制,而不是火上浇油地跟Max共同对付我!吃里爬外!)“没想到Olando他们……” 

对呀,地下还躺着俩人呢,“这也不是我的错!”我想跳起来分辩,腿却是软的,很轻易地就被Max按回怀里,“我从来没惹过他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象要把我当生化废物一样处理掉。”(这两人太过分了,有我这么聪明漂亮的废物吗?) 

“好了,小毛猴,”螃蟹叹口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用下巴示意Steve 和Johnson。那两个人正在翻着白眼等我。 

就这样Justin /爱因斯坦被带上警车压走了,我也第108次光临警察局视察指导工作,顺便……兼做笔录。还是老规矩,我先发问:“你们怎么刚好这会儿赶来的?”坐在Max怀里,我觉得格外安全——刚才的事确实吓到我了。 

Steve乖乖回答:“上次那个地窖爆炸坍塌后,我们接着你提供的线索继续查。可惜上任屋主香港的黄先生没有留下任何收据,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查到Justin Coleman在不到三年前住过那里。我们也认为爱因斯坦是你的熟人的可能性比较高,于是集中调查他。我们发现他来M大学读书之前居然有个物理的博士学位,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改修环境与安全管理,毕业后留在这里做了安全负责员。而且,他从黄先生那里搬出去之后跟一个名叫Heather Travies 的女孩同居了一年多,后来分手了。查到这里,我们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爱因斯坦了。 

今天本来想跟他谈谈,打草惊蛇,采集他的DNA——Ellen被绑架的时候抓伤了绑架者,我们在她的手指甲下发现了一些人体的肌肤组织——谁知道一来就遇到Max发疯一样地找你,我们知道准是你又出事了,当然要先查他。不过也很奇怪,他就算要杀你灭口,为什么要让人把你绑架到他自己的负责区做呢?这样很不合乎常理——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点恐怕你们得去问那个变态爱因斯坦。”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真没想到会是他,那变态一直自称是天才爱因斯坦,可是Justin平时做事一板一眼的,很象那种小职员,说实话,我还真没把他当成高智商生物。而且我还搞不懂为什么Diego和 Olando要那样对我——如果说他们是爱因斯坦的同伙吧,爱因斯坦又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呢?结论是——谁知道呢,他办事要是合情理也就不是变态了。 

出了警察局,我拖着 Max一气杀到螃蟹窝。在Max还没来得及阻止我之前,我的腿已经很不客气地踢到大门上(有Max在身边,我的底气格外十足)。“开门开门!”门很快打开了,那两个慢吞吞哭丧着脸站在门内:“云少爷,您怎么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我做人真这么失败吗?现在人嫌狗弃的。 

“小毛猴,你又来干吗?”螃蟹横着身子晃出来,死气活声地问。 

“来干嘛?来审你!”我拉着Max闯进去,先四处探头探脑地瞧瞧,小声问了句,“Go To不在吧?” 

“他留在学校了。” 

呼!我大马金刀地往主位上一坐(顺便把Max拖在我身边坐好)开审:“刚才为什么你也跟他们一起赶过去了?你跟我说你跟爱因斯坦没关系,没关系你怎么那么巧在那个时候出现?告诉你,我是好心背着警察跟Go To来问你,你最好说实话!” 

螃蟹叹口气:“我看你这只小猴要成精!Go To上午过来,问我找他什么事,我很奇怪,我今天根本没找他。我们就知道要出事,有人想把Go To支开对你下手,所以马上赶了过去。” 

“是这样吗?”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挠挠头。 

“是谁告诉Go To你找他?” Max突然说话。 


35 

“对呀,是谁?拖出去埋了!”敢假传圣旨,害得我差点被爱因斯坦打烂了,不教训教训怎么行? 

“是……Olando。” 

“Olando?Go To怎么会认识他呢?”我看看螃蟹,再看看Max,完全糊涂了。 Max不说话,紧盯着螃蟹。(这气势,我怎么就学不来呢?) 

“还记得今年初你们Biotech在哥伦比亚的分厂爆炸的事吗?” 

“不是我干的,我发誓那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我跳起来,不要又怪到我身上! 

“小毛猴你不要跳,没人说是你。”螃蟹两根手指掐住鼻梁揉呀揉。 

怎么没人?我指着Max,又跳开两步:“就是他啦,每次出事都说是我的错。”开玩笑!上次哥伦比亚的爆炸那么严重,如果Max又把责任推卸到我的头上……我命陪给他都不够!“不是我啊,Max,真的不是我!” 

Max也吟了一声,把我抓过去,拿回椅子上放好:“Heaven?” 

“什……么?”我紧张地看着他。 

“Shut up!” 

“噢!”我乖乖闭上嘴。 

Max抹了把脸,换上平静事故的面具,转身问螃蟹:“接着说,那次爆炸怎么了?” 

“是Olando干的,他是Gomaze的人?” 

“Gomaze?那个恶名昭著的Gomaze?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跟那种人都有联系?” 

“我跟他……不是很熟,以前有点生意上的来往,到是Olando,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了,而且跟他的交情还不错。蒙特丽尔疗养院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也都对那副药很感兴趣。上次小家伙来日本,我觉得奇怪,不敢肯定居然他带来的就是那副药。他说是你们Biotech的新产品,我派人查了一下,知道了他跟你的关系。 

我很想知道那副药的秘密。为了怕你赶过来捣乱,我请Olando帮忙制造点麻烦好拖住你,可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疯狂,搞出那么大的乱子来。后来我发现Go To喜欢小家伙,我也希望能把他拉过来帮我,再后来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Go To出事以后,是小毛猴救了他,与情与理我都不能再死缠烂打。所以我跟Olando说我不打算继续下去了。”螃蟹转头对着我说:“我告诉过你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我只是没想到Olando还不肯放手。我估计那个Diego是他们派来的,想要套出你的底,现在你突然说要离开这里去温哥华,他们沉不住气了,而且我弟弟和你的Max每天把你盯这么紧,他们无从下手,所以今天才骗开Go To,大概是想绑架你吧。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那个更加变态的爱因斯坦给算计了。” 

想想Olando和Diego,还有爱因斯坦,我怕怕地爬进Max怀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Max,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做天才,太可怕了。” 

Max安慰地拍拍我的背,接着问螃蟹:“你真的放弃了?” 

“放心吧,”螃蟹站起身,拍了拍Max的肩膀,“有了这只毛猴,你已经很悲惨了,我同情你的不幸,不会再做雪上加霜的事,”又在我发飙之前及时转向我,“而且我以人格担保,小毛猴,说过不打你的主意,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人格?这种东西他有吗?不管怎样,我还是跟着Max回了家。吃过晚饭,我躺在Max怀里。“Heaven,”Max在我的腰上轻抚,“你太不爱惜自己了,答应我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伤害自己的事不能再做了,知道吗?” 

“恩,”我乖乖点头,我又不是白痴,伤害自己的事当然不能做。 

“还有,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有任何事都不要瞒我。” 

“……好啊!”到时候再说,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嘛。如果他要问我当天吃了多少饭,拉了多少屎,当然没必要隐瞒,对吧? 

“我要你发誓!”Max翻身把我压到下面,“我要你以我的名义发誓任何危险的事都不可以瞒我。” 

发誓啊……不用这么严重吧?这个,我虽然不是很信教,可是,也不能否认众神的存在啊,象临时抱佛脚这种事是常做的,发了誓不去做,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恶报……而且,以……Max的名义?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Heaven,”见我不肯说话,Max叹了口气,“我们的出身,经历,生活背景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我比你大这么多,思想上的差异是很难免的,可是我爱你,我想永远跟你生活在一起,有很多事我们得相互迁就才成。我可以理解这几次你有事瞒着我,除了那次是怕爱因斯坦对我不利,主要还是怕我报警对不对?” 

我点点头,Max是个好公民,而且他很相信警察,在这一点上,虽然我很爱他,可是我不得不说,如果他连Steve那样的白痴警察都可以盲目相信,他自己的智商也高不到哪儿去。 

“我答应你,Heaven,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如果你执意不肯报警,你告诉我原因,我可以不报警,但是前提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能做到吗?” 

“好吧,我尽量。”如果Max真能站在我的立场上,顾虑我的感受的话,我也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你以为Max是那么好骗的吗?有事瞒他,哪次不是缴尽脑汁想借口,又有哪次瞒住了? 

巴以会谈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Max和我各退一步,算是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几项协议。我躺在他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他讲温哥华,计划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了?你好象有点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没有,也许是累了吧。”我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爱因斯坦已经被抓起来了,悬在我心头将近半年的阴影消失了,大概我是有点儿不习惯这么轻松吧。 

“那就早点睡吧。”Max熄了灯,把我搂进怀里,轻轻在我耳边呢喃:“宝宝别怕,我在这儿,不会有人伤害你的,好好睡吧,不要做噩梦啊……” 

。。。。。。。。。。。。。。。。。。。。。 

我一个人走在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上,四周白忙忙的安静极了。不知为什么我很不安,边走边回头看。啊——突然我撞上了一个人,是Allen。他说:“小东西,还没学会走路吗?哈哈哈……”笑着笑着,他的脸开始变得肿胀,黄绿色的脓水开始向外流,我转身就跑,好多岔路,出口在什么地方?我看过地图的,怎么脑袋里空空的,不知该往哪里跑。 

“要我帮忙吗?”爱因斯坦从拐角转出来,手里拿着铁棒,不停地在掌心敲呀敲。他摘下面具,是Dr。Howard,他的脖子突然歪向一边,血飞溅出来,他继续歪着脖子,平伸双手向我走过来:“Heaven——帮我个忙,我要你帮我个忙——”他的手卡住我的脖子,使劲缴紧。 

“放开我,放开我……” 

36 

“宝宝,宝宝,醒醒,你在做噩梦。” 

我睁开眼睛,Max把我抱紧:“嘘——没事了,只是个噩梦,没事了……”我的身上凉凉的,全是冷汗,趴在Max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谢天谢地,只是个梦……Max搂着我轻轻摇。 

我的喘息渐渐平静下来,Max拍小孩一样在我身上轻拍,嘴里还哼着催眠小调。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想明白了!不对!我猛地坐了起来!“快,Max,我们还得到螃蟹那里去一趟,快走!” 

“宝宝,怎么了?你醒一醒,现在是半夜呢。爱因斯坦被抓起来了,你安全了,恩?刚才只是个梦。” 

“我知道!我一定要找螃蟹问清楚。”我跳下地,抓起两件一样的大毛衣比了比,这件小点,是我的,又把牛仔裤往身上套,一边把另一件扔给Max。 

“问什么?小疯子,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Max糊哩糊涂的穿上衣服被我拖了出去。 

“开门开门!螃蟹,快开门!”我在原田家门口大力叫着门。过了很久,才从屋里传来脚步声,接着,门呼地被打开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螃蟹披着睡袍,站在门内对我大吼,“Max,怎么他疯你也跟着疯,半夜三更的扰人清梦。你别太过分!我已经说过不会在打你的主意了,你还想……” 

“不打我的主意了,那你在打谁的主意?Dr。 Howard对吗?” 

螃蟹的嘴紧紧闭上了。 

“我猜得对吗?”我紧张地看着他。 

“不关你的事,Max,带他回去睡觉。”螃蟹说着要关门。 

“真的是他?他又进行人体实验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大喊。 

“是!那又怎么样?”他的声音比我还大,“那副药不是你的,你不卖没关系,我可以找别人,现在那个死缠烂打的人是你。我找Dr。 Howard跟你有什么相干?食相点乖乖回家,别什么都跟着掺和。” 

“天!”我跟Max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找到了恐慌。我闭上眼睛喘了两口气,轻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管不着!”螃蟹说着把我往门外推。 

“你该死的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抓住他的衣领大喊,“有没有超过23天?有没有?” 

“什么23天,你不要吓我。我我,我看到你给香子阿姨用药了,她已经完全康复……还有你自己的手腕,那么重的伤,才两天就几乎看不到疤痕可。再说Dr。 Howard说不会有事……”螃蟹拉开我的手。 

“原田!告诉Heaven,有没有到23天!”Max一字一句地说。 

螃蟹的眼中闪过担心:“我……你让我算一下。是上个月月底……到今天应该是……22天。” 

谢天谢地!我长出了口气,瘫进Max怀里。我们还有时间。 

“具体是什么时候注射的?” 

螃蟹看看表:“我记得是早八点。” 

理论计算23天一小时36分,也就是说还有不到30个小时的时间。解毒剂最快要20个小时才能配好,时间刚刚够。“快送我去那里。” 

螃蟹冷哼了一声:“你还真以为没你不行?我调查过了,那副药最开始是你们研究室一个叫杨盛林的博士生研究出来的,他虽然死了,可是你也不是唯一一个能配出那副药的人。Dr。 Howard也有经验,他也知道怎么办。所以就不劳你的大驾了,你们请回吧。” 

“Dr。 Howard!倒霉就倒他身上!他是个疯子!就为这被判了五年刑,他还死性不改!而且他从没有亲眼见到过……”我打了个冷战,好象又看到Allen变身后的样子,很明显,Howard并不知道这副药到底有多危险。“我告诉你,原田吉平,Dr。Howard手里的那副药很危险,危险到明明能起死回生,却没有进一步研究下去。现在你最好马上送我去那里配出解毒剂,不然会死人,死很多人。”我急得跳脚。 

“……”螃蟹犹豫着还是不情愿告诉我们。 

“你有没有查过杨盛林是怎么死的?”Max紧盯着螃蟹的眼睛问,(螃蟹点点头)“那你一定知道去年五月份蒙特丽尔那家地下药物实验室发生的火灾了?当时发现了五具尸体,其中一个就是杨盛林。不过我告诉你,他不是被烧死的,他是被人先吸干了血,然后焚尸灭迹。” 

“吸……吸……干了血……”螃蟹的眼睛瞪得几乎跳出来,额头开始渗出米粒大的冷汗,“怎么……怎么回事?” 

“没时间了,Heaven会在路上告诉你,现在快带我们去那里。” 


37 

Max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到一架直升飞机。螃蟹带着两名手下跟我们一起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后,我把这副治病又致命的药的底细告诉了螃蟹,最后我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这副药没有继续研究下去了吧?实在太危险,如果香子阿姨当时不是只有三个月的寿命,我也不会给她用这副药。即使是现在,也不能保证再过几个月,几年,几十年之后,用了药物的人会不会变身,或是有什么更加严重的情况发生。”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最后这句话我没说,可是Max了解我的意思,他搂了搂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在。” 

原田螃蟹张大嘴听完天方夜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蒙特丽尔市郊的一个遗世独立的小楼前。在震耳欲聋的响声和螺旋桨带起的飓风中,一行五人下了飞机。 

“Oh,Hi,Heaven,我们又见面了,很高兴再次见到你。”Dr。 Howard大声喊着,他好象真的很高兴。不够很抱歉,我对他说不出相同的话来。 

“你疯了!居然又做!”我不客气地骂他。 

Howard耸耸肩:“那是副好药,Heaven,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制造吸血狂魔的机会还是被吸成|人干的机会?”我反唇相讥,可惜直升飞机起飞的声音太大,Howard没听见,或者他装作没听见。 

我们被带进那座小楼。那是幢二层楼,铁门钢窗,每层有八个房间。一进门先是个大厅,一楼的四个房间和整个地下室都被用做实验室,还有厨房,游戏室,休息厅;螃蟹告诉我二楼是卧室或者说是病房,每间都有人住,Dr。 Howard,两个助手,外加五个试药者。 

五个!Howard真是个疯子!不过我没工夫理他。 

一头扎进实验室,连轴转了二十个小时,我终于配出了那副解药。Howard 开始的时候看了一会儿,不过很快离开了。我觉得奇怪,难道他不想知道么?Max和螃蟹一直在一旁陪着,尽可能帮我。我把药交给螃蟹,实在挺不住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虚汗把实验服几乎浸透。Max灌了我一杯温牛奶,然后抱起我,还没放到床上,我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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