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贺府千金-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小子倒开窍。”蒋桔见他们两兄弟不是木头,倒省了自己事,一时心情大畅,背了手道:“我房里有一卷,借你看看罢!可比华宽拿走更全些。”
于是,大好中秋夜后半夜,蒋华宽却在书房挑灯夜读,蒋华安也在书房挑灯夜读。
到了八月十六日,尚婕有意让蒋华宽和陈珠圆房时热闹些,便家常摆了几桌酒,下帖子请了几家相厚夫人过府。因中秋才过,府里灯笼还挂着,这会又再挂上一些红灯笼,伴着欢声笑语,倒像是再次成亲一样。
蒋华宽昨晚执着那卷宝书直读到鸡叫方上床安歇,深觉自己理论丰富,充满了自信,才送走宾客就进了新房。
贺圆倒为陈珠担忧,可怜珠姐儿,指不定明天起不了床呢!她这里正要安歇,却听杏仁在门外请安道:“见过少将军!”
安哥哥这么晚过来干什么?贺圆警惕了,上一次咬伤他耳朵才幸免于事,再上一次是咬破了他嘴唇,他自己又流鼻血才肯走,这次可得提妨着。
“圆姐儿!”蒋华安今晚帮蒋华宽挡了几轮酒,已有些薄醉,只觉不见一下贺圆就没法睡觉,犹豫了一会才跑来。待进了房里,见贺圆拆了钗子散着头发,穿着家常衣裳,烛光下身段玲珑,不由有些口干舌燥,过去坐在她身边,没话找话道:“你还没安歇么?”
蒋华安呼吸间散着酒香,双眼亮怕人。贺圆知道他今晚喝多了一些,却不敢惹他,只寻思怎么把他送走。贺圆还没寻思完,蒋华安一伸手就搂住了她,喃喃道:“圆姐儿,我们也圆房算了!”
正文 要眉目传情
夜色如水,红烛高烧。翰林夫人派来喜娘俯在陈珠耳边细细说了许多话,未了把一个小盒子递在她手里,悄悄道:“里头是一方白布,二少奶奶先放在枕头底下,到时拿出来铺在身下,可别忘了。”
陈珠红着脸接了,掀开鸳鸯枕,把盒子塞进枕头底下。
喜娘得了翰林夫人嘱咐,知道陈珠十二岁就嫁到将军府,到这会有些事儿还不甚明白,要分说清楚,免得闹笑话,遂又俯耳过去说了几句话,轻轻道:“有些人会痛受不住,有些人勉强能撑着,第一次都是这样,你不用怕。若真个痛厉害,只求二少爷怜惜些就罢了,可千万不能哭着喊着说不要了之类。这个事儿习惯了就好。”
陈珠张了张嘴,却不敢乱问,脸红如滴血,轻轻“嗯”了一声。
喜娘做这一行达二十年,阅人无数,对闺房内院等事更是知之甚多,这会见陈珠一窍不通,倒想说几句能让她受用话,想了一想又低声道:“男人嘴里常说好德不好色,又说娶妻求淑女,其实这只是明面上话。暗地里,哪个男人不好色?又哪个男人喜欢妻子在床上像淑女?有多少闺秀,只晓得贞静端庄为要,却不知道正是由于她太过贞静端庄,不能满足自家男人,致使后院起火,妾侍得宠。有些闺秀,她是性格使然,自是另说,偏有许多是装出来端庄,只以为这样能得男人尊重,殊不知道多数男人最厌这一套。男人喜欢女人,是那种在人前端庄,在床上风情女人。……”喜娘说着,见陈珠一副受教样子,又补充道:“这圆房是大事,若是郎情妾意,却是夫妻和美开端,二少奶奶只莫要太拘着。”
“谢谢妈妈指教!”陈珠见喜娘说话虽出格,但是神态认真,倒听住了,一边道了谢。
喜娘受不住嘴说了一通,本还怕陈珠接受不得这些话,这会见她道谢,倒暗暗点头。
蒋华宽自从那晚与陈珠在书房共展画卷,初尝甘甜,而后又阅了宝书,却是扳着时辰等圆房。这会儿摩拳擦掌,揭了帘《奇》子进新房,一进去见《书》红烛高烧,陈珠着了喜《网》服坐在床边,轻点樱唇,淡抹胭脂,娇艳不可方物,不由先喊了一声“珠姐儿!”
陈珠正寻思喜娘话,有些害怕,如果自己痛得受不住怎么办?呜,自己最怕痛。一时把手里捏着一方红帕子拧成麻花状。待听得喊声,微微一抬头,见蒋华宽含笑走过来,不由羞涩垂下头,心里“嘭嘭”乱跳,屁股畏缩往床里面挪进了一些。
喜娘见得蒋华宽进来,待他和陈珠并排坐到床边,拍一拍手,自有小丫头端上一碗半生不熟饺子上来,笑着端了上去,先挟了一只饺子喂蒋华宽咬了小半口,笑眯眯问道:“生不生?”
“生!”蒋华宽豪气干云,答爽快,引得喜娘和丫头都笑了。一时偷眼看身侧陈珠,掌心发烫,只恨不得喜娘和丫头快点在眼前消失。
陈珠听蒋华宽答大声,不由咬唇笑了,抬眼瞥一眼蒋华宽,恰好他也看过来,一时慌了慌神,忙忙转开头。
待轮到陈珠吃饺子时,喜娘照样问道:“生不生?”
“生!”陈珠声如蚊叫,脸似三月桃花,听得众人笑声,连耳朵根子也红了。
喜娘又撒了莲子,说了吉祥话,这才福了福,领了丫头下去了。
待众人退下后,蒋华宽执起陈珠手,轻轻摩她手掌心,见她娇羞,凑过去道:“现在可以看你娘给画卷了。”
“啐!”陈珠默思喜娘话,等着蒋华宽下一步行动,小心肝正乱蹦,忽听得蒋华宽提起那几卷画,那晚在书房情状不由浮上心头,不由自主就啐了蒋华宽一口,嗔道:“不要老提那画卷!”
“不提就不提!”蒋华宽见陈珠娇嗔满面,呵气如兰,捺下冲动,只要按照宝书提示那样先调情,遂深情款款看陈珠,一手摩她手掌心,另一手去轻捻她耳垂,嘴里吐出情话道:“珠姐儿,你今晚真美!”
陈珠耳垂被蒋华宽一捻,再一听他怪异语调,只觉浑身起了鸡皮,不由微微颤抖了一下。
果然,宝书说没错,女人一动情就会轻轻颤抖。蒋华宽大喜,腾出一只手去托起陈珠下巴,捏了嗓子,柔情万种道:“珠姐儿,看着我!”
陈珠听得蒋华宽公鸭子一般嗓音,再次轻颤一下,抬眼看着他,俏脸生霞道:“看什么?”
“看我眼睛!”蒋华宽眨眼作放电状。嗯,要先眉目传情,女子动情动心之后,初次承欢时会减少痛苦。
“你这几晚睡不好吗?眼眶有点青黑。”陈珠本来还羞涩着,见蒋华宽并不像那晚看到画卷那般情热似火,一时松懈下来,瞪着他眼睛细看,点点头道:“眼睛倒没有不妥。”
不是说深情凝视下,女子会不胜娇羞,待她慢慢闭上眼睛,这个时候就可以一亲芳泽,手脚并用么?蒋华宽有些疑惑了,再次眨巴眼睛,努力作深情状。
陈珠见蒋华宽脸色潮红,手心火烫,眼睛却乱眨,也有些疑惑,伸手去抚他眼睛道:“怎么啦?”
蒋华宽体内早就蠢蠢欲动了,这会强按捺着,学书中所说先行调情,见陈珠不像书中所说那般表现,已有些着急,被她小手一抚眼睛,再也忍不住了,拉下她手,放在嘴边轻舔,另一只手去抚陈珠大腿,一路往上揉搓。
陈珠没有等到传说中恶狼扑羊,默默回思喜娘刚刚说过话,说道该主动时要主动,该配合时要配合,若是木头一样,其实男人不喜,一下也伸手去揉搓蒋华宽大腿。
蒋华宽被陈珠这一揉搓,再也忍不住了,手一伸,搂了陈珠倒在床上。
却说蒋华安无奈从贺圆房里退了出来,喃喃道:“这会儿突然肚子痛,也太巧了。”一时却又无奈,贺圆只说肚子痛,要早些安歇,他也没法子,只得退出来。待走到半路,却见蒋华宏和蒋华盖等人呼啸着过来道:“二哥今晚圆房,咱们正要去听房脚,大哥一起去。”
“好,一起去!”蒋华安脚步生风,领先往蒋华宽新房走。哼哼,好你个老二,也不主动开口说要推迟一年圆房,居然敢比我先圆房,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得偿所愿?嘿嘿,漫漫长夜,找点事干干正好。
正文 高挂免战牌
蒋华安多喝了几杯,这会唯恐天下不乱,领了兄弟们就往蒋华宽新房方向冲。谁和走到半路,却被蒋桔拦了下来。蒋桔双手抱胸,笑吟吟道:“早就知道你们这帮小子不安于室,今晚定会出来捣乱,果然就来了。华宽好不容易圆房,岂能任你们去吓唬?都随我往园子里喝酒去。正好新研出一套剑法,大家过过招。”
蒋华盖最近正跟蒋桔学剑法,听得有新剑法,一下就嚷道:“今晚月色大好,月下舞剑甚潇洒,小叔可不许藏私。”
蒋华安这会被风一吹,略略清醒一些,也罢,就放过华宽一马。一时领了兄弟们随蒋桔往园子里练剑去了。
却说蒋华宽通过实践明白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这个道理,倒没有依足宝书描述那样一味温柔下去,而是现出真男儿本色,越战越勇。以致于第二天,陈珠根本起不了床。第三天,勉强能起床。第四天,陈珠跑到贺圆房里诉苦道:“圆姐儿,我浑身酸痛!”
贺圆见平时活泼万分陈珠萎靡不振,不由掩嘴笑了,两个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至晚间,蒋华宽还要继续战斗时,陈珠弱弱举起一个小牌子。蒋华宽仔细一看,牌子上写着三个字“免战牌”。于是,陈珠当晚得以好好睡了一觉。
转眼过了年,才开春,贵姐就差人来接贺圆回贺府,念叨道:“圆姐儿,五月是你生辰,到时自然要办及笄礼,及笄礼过后就要择日子圆房了,有些话,娘可得先跟你细说。”说着拉了贺圆细说新妇之道。
待回到将军府,贺圆便得知尚婕上子母庙请师博择了吉日给她和蒋华安圆房。很巧是,择吉日正是她生辰那天,也就是办及笄礼那天。算一算,还有三个月时间。
“圆姐儿,圆姐儿!”一听得贺圆回来了,陈珠忙忙过来找她,拉着道:“今天早上府里新来了两位姑娘,你听说了没有?”
“还没有呢,是谁家姑娘?”贺圆待陈珠坐下,笑道:“上回尚家太太让宝兰跟我们学刺绣,也住了好长时间。我倒是明白了尚家太太意思,可惜夫人瞧不上宝兰。”
原来尚家太太见蒋华安和蒋华宽娶妻子年纪都小,便以为将军府男人好这一口,一时借口宝兰针线学不好,令她来跟贺圆和陈珠学针线,其实意在蒋家老三蒋华宏。只是宝兰才十岁,一团孩子气不说,才貌普通,不甚出色,不要说蒋华宏,就是尚婕和蒋老夫人,也一样瞧不上。后来尚家太太见蒋家并没有意思,这才接走了宝兰。因着这个事,贺圆便以为这回又是谁家太太送姑娘过来学针线,不想陈珠摆手道:“这回来两位却是大姑娘,只怕会长住。”
陈珠咭咭呱呱说了半天。原来那两位姑娘是蒋老夫人一位远亲孙女,一位名叫范微,一位名叫范晴。范家因家里败落,又遇了一场火灾,只逃出她们两个。范微因先时曾跟着祖母来见过蒋老夫人,这会便带了妹妹范晴来投奔蒋老夫人,只哭求愿在将军府当奴当婢,也好过流落在外。
待见过尚婕,贺圆便去见蒋老夫人,见蒋老夫人正和两位面生姑娘说话,一时便知道这两位姑娘正是陈珠嘴里投奔将军府而来范微和范晴。
见得贺圆进来,蒋老夫人向范微和范晴道:“这是华安媳妇,你们叫她嫂子就行了。”又向贺圆道:“这两位是范家姑娘。”
范微约十六七岁,穿着虽普通,一双眼睛极为妩媚,颇有动人之处。范晴很是白净,嘴角生了一颗美人痣,神情激动,正在说着从火灾里逃出来事。
待着人打扫了厢房,领范微和范晴下去休息后,蒋老夫人才令人请了尚婕过来,笑道:“我瞧着范家两位姑娘虽落魄,却尚算乖巧,这会投奔了来,就先留在我身边服侍,只作侄孙女看待。过些时候赏她们几件首饰,再给她们寻一门好亲事也就罢了!”
尚婕自然点头同意了。
范微和范晴在将军府住了一段时间,渐渐适应下来。范晴夜里跟范微嘀咕道:“将军府规矩少,老夫人和夫人和气,若能一直留下来就好了!
范微神色一黯道:“咱们不过投奔了来,非主非仆,这以后事还真难说。”
范晴一听也沉默下来,半晌道:“听得老夫人会为我们各寻一头亲事。只是我们没有娘家,没了人撑腰,又没有嫁妆,谁个好人家会要?若是先前,至不济还能许个中等人家,这会能嫁,不过是府里管事,或是外头小户人家。”
范微这会悔青了肠子,后悔先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硬是撺着爹娘拒绝了几头婚事,一心想攀个高枝,结果耽搁到十六岁还没许人。这会投在将军府,虽没有明说是奴婢,其实也就跟奴婢差不多了,就算是先前那几头被自己拒绝人家,自己也是配不上了,更别提高枝不高枝事。
“姐姐,将军府三少爷四少爷都没娶亲,自然是好人家,只是怎么轮也轮不到咱们。”范晴叹息了。
范微听范晴嘀咕,只默默想心事。无论是许给管事还是外头小户人家,都不是自己所愿。但是想当将军府少奶奶,这也明显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
范晴犹自在道:“真没想到少夫人年纪那般小,居然还没及笄。”说着又悄悄俯耳过去道:“听得少夫人和少将军还没圆房,少将军独自安歇在书房。”
范微听得范晴后边这句话,心里却一跳。想留在将军府,也并不是事不可为。
堪堪初春,蒋华安这天夜里又往园子里舞剑,舞完后停下来擦试剑尖,对着花丛方向笑道:“瞧了半天了,可别着了凉,快出来吧!”
花丛下钻出一个人来,打扮素淡,月色下含羞带怯道:“见过少将军!”
“是你!”蒋华安看得分明,原来躲在这儿看自己练剑并不是贺圆,却是范微,略略一怔道:“天也不早了,你在这儿作什么?”
“我丢了东西,过来找找!因见得少将军来了,怕影响少将军练剑,便躲着不敢动。”范微早有准备,扬扬手中一只小耳环,仰起俏脸道:“我先走了!”说着跨了一步,一个趄趑,却摔在地下。
“你怎么啦?”蒋华安这段时间往蒋老夫人房里请安,见得范氏姐妹陪着蒋老夫人说说笑笑,服侍妥妥贴贴,对她们姐妹倒高看几眼。这会见得范微摔倒,不由停住脚步问了一声。
“可能是蹲太久,腿麻。”范微低低道:“可不可以烦少将军扶一把?让我在那边石凳上歇歇,待麻劲过后才走。”
“你拄了这个,自己慢慢走过去罢!”蒋华安随手丢过一支树叉子,转个身走了。
“少夫人,少将军他,他……”杏仁从一个婆子嘴里得知,说道蒋华安往园子里去练剑,碰到范微在园子里,两个人攀谈起来,神态颇为亲密,忙忙进房来告知贺圆,哼了一声道:“明知道少将军夜里喜欢在园子里舞剑,那范姑娘大半夜跑过去,也不知道安什么心?”
看那范微平素谨慎,怎么会大半夜跑到园子里?而且还张扬开来?贺圆略一沉吟道:“这些事情关键不在于范微身上,关键在于少将军身上。若是少将军坐得正,行得正,一百个范微也无济于事,若是少将军动了心,防得一日,防不得一世。”
却说范晴在房里做针线,见得范微好晚才回来,不由拉住问道:“姐姐,你真个跑到园子里了?就不怕老夫人知道?”
“我就怕她们不知道呢!”范微关好门窗,收拾一下跟范晴道:“我打听过了,将军府不善纳妾,但并不代表一定不纳。无论如何,我们还不是奴婢,算起来,却是寄住在将军府亲戚。若是传出我跟少将军有了不妥,也并不能随意赶走或是卖掉。却要给个说法。”范微权衡轻重,觉得嫁给小户人家或是指个管事,究竟还不如做蒋华安妾侍。只有自己做了蒋华安妾侍,算作是蒋家人,才有机会为妹妹范晴谋一头真正好亲事。只有妹妹嫁好了,反过来拉扯自己,才有出头之日。
“姐姐,你这么做,就不怕身败命裂吗?”范晴极为担忧。
“妹妹,咱们连家也没有,何怕什么身败命裂?”范微不以为然,淡淡道:“不早了,安歇吧!明早还要到老夫人房里服侍呢!”
蒋老夫人和尚婕很快就听到风言风语,听说蒋华安和范微夜里在园子里幽会。蒋老夫人极疑惑,同尚婕道:“好好,怎么传出这些话来了?本来还相中一位管事,想把微姑娘指了过去。这会传出这个来,还叫微姑娘怎么嫁人?你着人查一下,是谁这么嘴碎,看不绞烂她嘴巴?”
贺圆这会却在陈珠房里道:“那范姑娘居然不惜败坏自己名声,却是一个难对付。若不是我深知道安哥哥为人,只怕就要上当,去找安哥哥吵架了。若是一吵,就坐实了这件事。真是阴险!”
“圆姐儿,她姐妹两个孤苦无依来投将军府,这会又传出这风声来,若是不处理好,只怕少将军无论愿意不愿意,都得纳了范微为妾。”陈珠皱眉道:“若说这传言是她自己散布出来,只怕人家也不信。”
“她不会得逞!”贺圆倒不是很担心,喝一口茶道:“安哥哥平素看那么多谋略书,难道连她这么小诡计也对付不了?范微小看我了,也小看安哥哥了!”
正文 弱弱求饶命
“不是听说少将军和微姑娘在园子里幽会么?我昨儿晚上悄悄过了园子瞧了瞧,哪儿啊?分明是少夫人和少将军在幽会。”
“咳,少将军把少夫人捧在手心上,怎么会看上微姑娘?误传吧?”
“我觉着是误会。因前几日少夫人做衣裳,微姑娘做了一件和少夫人差不多款式和颜色,没准就有人错把少夫人瞅成微姑娘了。还有,少将军在园子里舞剑,少夫人也经常去瞧,微姑娘去凑什么热闹?”
“少将军除了少夫人,哪会多瞅其它姑娘一眼?说什么和微姑娘幽会?这是谁先传出来,没安好心吧?看不得少将军和少夫人恩爱是吧?”
“就是就是。少将军是什么人,哪会稀罕什么微姑娘?没见先前那个马云下场吗?”
将军府丫头和婆子窃窃私语,议论着最近听到传闻。虽有传闻说蒋华安和范微在园子里幽会,大家互相问了一声,却没有人真个看到。倒是有不少人见贺圆到园子里观看蒋华安舞剑。小夫妻谈谈笑笑,形影不离,极是恩爱。
正当大家讨论这件事时,贺圆在园子里看完蒋华安舞剑,笑吟吟道:“安哥哥好厉害,让我来看你舞剑,釜底抽薪。这会谣言不攻自破了。”
蒋华安收了剑,拥住贺圆肩道:“由我来对付她一个小女子,大材小用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你要学会悄悄处理了。”
“以后还会有这种事?”贺圆假装吃一惊,仰起小脸道:“她们怎么不觊觎华宽华宏他们,就单单瞪上你呢?莫不成你看着容易勾引?”
“咳,说什么呢?”蒋华安伸出手揉贺圆头,“我是长子,封了少将军。且你年小。”
蒋华安是将军府长子,将来自然是将军府当家人。范微若是当了蒋华安妾侍,再有蒋老夫人一点亲戚情份撑腰,就是二房三房奶奶们,也不敢太过小看她,自然强似去当二房三房妾侍。再加上贺圆年小,肯定没那么快育子。范微若能快快生下儿子来,地位又更是牢固一些。何况还没成亲几位少爷,却不能在没娶正妻之前就正式纳妾。因此无论是马云也好,范微也好,都把注意力放在蒋华安身上。只可惜她们都打错了算盘。
贺圆自然明白蒋华安意思,这会只是打趣他,踮脚尖俯到他耳边道:“安哥哥,你其实有没有想过纳妾问题?”
“有呀!”蒋华安一伸手搂住贺圆腰,也俯耳过去道:“我想过了,不论是什么情况,也不能纳妾。你身边老是跟个杏仁我就很讨厌了,再要跟个妾,更讨厌。”
什么跟什么?杏仁是服侍我,妾是服侍他,怎么相提并论了?贺圆“噗”笑了,敢情他认为杏仁和妾都是电灯泡一样人物?
蒋华安见贺圆一边笑一边走,这才惊觉她居然又高了些,一下拉住她比比高度,笑道:“圆姐儿,你现在都到我下巴这般高了。再要高下去,可不得了。”
“女孩子一到十五六岁,一般就定型了,再高也高不了多少。”贺圆这会也发现自己不用踮脚尖就可以跟蒋华安说悄悄话了,不由大喜。只是以前跟他说话习惯踮脚尖,这个习惯一下子居然改不过来。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岁,这么小,抱起来像小白兔,软绵绵。”蒋华安比个往下压手势,又把手放在胸口道:“你嫁进将军府时,只到我胸口这么高。”说着感叹了,“看着你一年一年长大,长到现在这样。感觉很不容易。”
“我也感觉不容易!”贺圆也感叹了,悠悠问道:“安哥哥,你是看着我长大,会不会只把我当小妹妹?其实,其实并没有那种感觉?”
蒋华安愣了愣,一会儿才明白贺圆意思,不由笑了,“傻丫头,想什么呢?对妹妹和对妻子感觉,我怎么会分不清?”
“你又没有妹妹,焉知你不是把我当妹妹看待?”贺圆悲痛了,自己悄悄纠结着这个问题一段时间了,就怕蒋华安其实是把自己当妹妹看待而不自知。
“我没有妹妹,但是有小表妹小族妹,对她们感觉跟对你感觉不同。”蒋华安解释了几句,见贺圆如释重负,不由笑了。
说着话,蒋华安送贺圆回了房,这才走了。贺圆一进自己房间,却见杏仁在换新床单,不由笑道:“不是早上才换吗?怎么又换?”
“要换一床喜庆些!”杏仁笑嘻嘻道:“待会连帐子也要换一床新。”
贺圆一下摸不着头脑,低头去看杏仁新换枕头套,见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呃了一声道:“这不是备着以后用么,怎么提早换上了?”
杏仁掩嘴笑了笑,俯耳过去道:“少将军着人交代过来,说待会要搬进来。”
“什么?”贺圆呆了呆,还差两个月就是圆房吉日,他这会先搬进来,自己还能保持到吉日那天吗?
杏仁拿个眼觑一下贺圆,又低头去铺床单,一边道:“还保持什么呀?再保持下去,小心又出个什么事?”
咳,我只在心里想想,这丫头怎么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贺圆诧异看一眼杏仁。却听杏仁道:“我自打六岁就服侍姑娘,姑娘心里想什么,多数能猜着。”杏仁这会不再叫贺圆为少夫人,改用小时候一直称呼姑娘,笑着道:“姑娘虽没及笄,也十五岁了,怎么忍心让少将军一直难受?”
贺圆一愣,这才想起杏仁也十七岁了,却是什么都懂了。不由低声道:“杏仁,你可有喜欢谁?若是喜欢谁了,记得告诉我,我为你作主。”
“姑娘就爱转移话题!”杏仁红了脸,铺好床之后却低声道:“我若是以后喜欢谁了,自然要叫姑娘作主。我可不学姑娘这般作派,硬生生憋死人。”说着跑了。
“这丫头真是。”贺圆见杏仁自己臊走了自己,不由“格格”笑了,却见帘子一动,以为是杏仁又回来了,笑道:“还以为你今晚就躲着不来了。”
“我怎么舍得不来?”蒋华安声音在帘子后响起,带着笑意。
贺圆抬头一看,却见蒋华安揭了帘子进来,这会换了衣裳,想是刚沐浴完,头发随意束着,烛光下脉脉含情看自己,不由红了脸。心里头知道,若是蒋华安今晚搬进来,只怕自己这回逃不过去了。
“圆姐儿,为免有人再觊觎于我,我先住进来了。”蒋华安笑着看向贺圆,见她没有赶人意思,这才扬声嘱了守夜婆子一句,让她们自去安歇。待关了房门,蒋华安过来抱了贺圆坐在膝盖上,倒一杯茶喂她喝,低低道:“华宽圆了房后,晚上早早就安歇了,居然也不跟我一起舞剑,一下觉得夜漫长。这几天你过去园子里看我舞剑,倒又感觉时间过快。”
贺圆喝完茶,伸手倒一杯递在蒋华安嘴边,看他喝完了,主动伸手搂了他脖子,轻轻亲在他唇上。呼,安哥哥忍了这些时候,确是不容易。离及笄不过两个月时间,自己何必硬要坚持?
蒋华安夜里时不时跑园子里舞剑,不过是压制心中欲望。这会哪禁得住贺圆主动亲过来,双手一合就紧搂住贺圆,捉了她双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狠狠回亲过去。
烛光下,美人眉眼如画,樱唇微张,气息如兰。蒋华安一时搅动唇舌,恨不得把贺圆揉化在自己身体内。
在蒋华安攻势下,贺圆渐渐也有些情动,待惊觉蒋华安身体变化,脸颊不由如火烧,想要挣扎下地,又觉着不忍,只任由蒋华安伸手揉搓。
“圆姐儿,你真美!”蒋华安把贺圆放到床上,揭了她衣裳,见她里面穿并不是肚兜,而是一副半圆形红色胸甲,胸甲很好兜住她胸部,勾出迷人曲线。不由心跳加快,伸手去扯她胸甲,一时却扯不下来。
因是春天,夜里还微冷,贺圆被揭了外衣,只觉胸口一凉,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想掩上衣裳,一边喃喃道:“我冷!”
“我热!”蒋华安只觉全身火烫,血脉喷张,一把扯去自己外衣,伏到贺圆身上,伸手去扯她衬裤。
贺圆本来微冷,被蒋华安一搂,感觉到他火热肌肤贴在身上,不由舒服叹了一口气,胸口蹭了蹭他胸口取暖。蒋华安低低哼了一声,双手乱摸,胡乱扯着贺圆胸甲,终于强行扯了下来。蒋华安不枉研究了几个月宝书,这会且强捺着自己冲动,舌尖只在贺圆胸口两颗红豆上打磨,直磨红豆尖尖挺起,又一路往下亲,一边喃喃低语,悄悄褪去贺圆衬裤。
贺圆只觉昏昏沉沉,不由自由半弯起身子,呻吟出声。
“圆姐儿,圆姐儿!”蒋华安又从下往上亲,一双手轻抚细捻,待又亲上贺圆嘴唇,大腿挨挨擦擦,见贺圆迷乱,一下扯下自己衬裤……。
一个身体健康强壮武将,一个忍了好几年男人,一个研究宝书几个月读书人,这会儿勇猛成什么样,贪吃成什么样,是贺圆所不能想像。于是,第二天,贺圆根本起不了床。
到了第二天晚上,贺圆也学陈珠作了一个牌子,见蒋华安神清气爽进来,却躺在床上有气无力举起上写“免战牌”三个字牌子,红肿小嘴唇轻轻动了动,弱弱道:“我投降,少将军饶命!”
正文 双双有了喜
蒋华安手里拿了一瓶药膏进房,待把药膏放在桌上,回头见贺圆已经沐浴上床,房里漫着淡淡幽香,一颗心已经不安份起来。待他撩起帐子坐往床沿,还没伸过手,贺圆就举起一个牌子,还喊着饶命。蒋华安仔细一瞧,见牌子上写着“免战牌”三个字,只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完缴了贺圆牌子,伸手去摸她头发,低声问道:“还痛吗?”
呜呜,能不痛吗?贺圆浑身像散了架不说,还到处是小草莓印子,这会听得蒋华安柔声询问,哼哼着说:“痛,痛死了!”
蒋华安见贺圆撒娇,想起昨晚无限春光,这会又心猿意马起来,俯下身子凑到贺圆耳边道:“我寻了一瓶子宫里赐下膏子,叫白玉膏。这种膏子是太医用名贵中药熬制成,专治各种红肿擦伤等,我给你涂涂。”
“不用,不用!”贺圆急急拒绝,深怕引发昨晚那样事件,低低道:“我用菜籽油涂过了。”
“再涂一次吧!”蒋华安见贺圆警惕,保证道:“我不会乱来。”说着去桌上拿药膏,回头见纱帐低垂,贺圆在帐内坐起身来,半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