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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av男星的幸福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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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呵呵的笑起来,声音刺耳,摆了摆手让手下人抓紧把地上的一片狼籍收拾干净,然後让依乔坐到他的对面。“什麽风把你给吹来了?”侧了眼看到还立在门口发呆的舒拉,很有些惊讶,“那个……好像是……”
依乔起身拉了舒拉进来,坐在自己的身边。“这个人你不会不认识吧。”
老K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这不是舒拉麽?这可是迟泽的宝贝,怎麽会和你在一起。”
“机缘巧合,迟泽最近惹了点麻烦,所以让我先带著。”
听到这话的舒拉猛的抬起头来,依乔却没有看他。他刚才对舒拉说的那句话让舒拉心理顿时乱成了一团,反复想著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果迟泽真的是拥有金色染料的人,那就是说迟泽和这个老K是朋友了,虽然迟泽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人。但是……依乔竟然在老K的面前说这样大的谎,是看准了他不会说出真相麽?
舒拉瞪著依旧神态自若和老K话著家常的依乔,心里反复挣扎,他说不说说不说,如果说了也许这个老K立刻就会帮自己,但也许他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帮助自己。依乔仍旧一副优雅的姿态,舒拉的额头渐渐有汗水渗了出来,希望来的如此之快,让他措手不及,而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话没几句,老K和依乔又把话转移到AV片上来。拿过一台DV,老K把刚才拍摄的内容给依乔看。“如何?是我新物色的人物哦,很有潜力。”
“是被你调教的不错呢。”依乔看著显示屏说道,“不像咱们国家的人,混血儿?”
老K耸了耸肩,“不知道,偷渡过来的,正好落我手里。”
依乔大笑著拍了拍老K的肩膀,“你这个混蛋,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
老K不以为意,“送上门来的东西能不要麽?”说著眼神一飘落到了舒拉的身上。依乔暗想,你这只老狐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打舒拉的主意,不过居然在我面前就敢这麽明目张胆。
於是侧了侧身恰好挡住了老K的视线,回过头来看到舒拉的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怎麽,不舒服麽?”
舒拉只是吓到了。DV里面凄惨的叫声让他把视线从依乔的身上移了过去,然而只那麽一下,镜头里面血腥的画面就让他吓的动弹不得。就是刚才被人拖出去的那个男孩子,单薄的身体被几个粗壮的男人玩弄著凌虐著,直到血肉模糊不成|人形。舒拉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尺度的片子,他知道SM类型的AV片大多是在作假,而这个场面确是真真实实的,他看的出来,没有经过任何修剪的毛片嚣张的展示著他的残忍和血腥,看的舒拉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遍体生寒。
“没……没有事。”舒拉摇了摇头,却控制不了自己不停颤抖的嘴唇。依乔顺著舒拉的视线落到了那台DV上,稍稍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老K也发现了这一点而且觉得非常有趣。“舒拉看不惯这样的片子麽?迟泽可跟乔不一样,那也是个喜欢真刀真枪的人啊。”
舒拉勉强把脸撇到一边,不去听不去看,“太……血腥了些。”
老K呵呵的笑起来,像夜半乌鸦在叫。“也是也是,你可是迟泽的宝贝呢,他哪里舍得弄伤了你。”他顿了一下,饶有兴致的打量著舒拉,“怎麽样?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一次啊,舒拉?”
舒拉吓的几乎没从沙发上跳起来。依乔冷冷的一笑,眼神瞬间冰冻,“你把我们的小朋友吓到了呢。”
老K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笑了两声。在这一行里,他绝对也是说一不二的人,惟独避讳迟泽和乔。迟泽曾经救过他一命,一张总是带著温和笑容的脸实际上什麽事情都干的出来,典型的刀尖上舔血专干不要命的买卖。而乔,行踪诡秘性格多变,一句话不和说翻就翻,偏偏身後靠山又冷又硬,栽在他手里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还偏偏有苦说不出。
老K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麽多年,黑白两道都有点门路,这样的情景他还知道进退。
依乔握了握舒拉的手,“已经很晚了,你先去睡吧。我还有事情和老K商量。”然後转身对著老K客气的商量,“老K,今天晚上就要打扰了。”
老K心理暗骂,表面上却仍是笑的大度,“没关系没关系,让舒拉先去休息吧。”伸手招来一个侍者让他带舒拉出去。
“乖,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去找你。”拍拍舒拉的头,看著他乖乖的跟著侍者一路低头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顿时空荡起来。老K骂了句娘,然後点了枝烟猛吸了几口。“你小子,什麽时候学会耍这样的花枪了。累死我了。”
依乔笑著不说话。
老K拍了拍自己肉肉的脸颊,“操,笑的老子脸都疼了。你也别他妈的在那笑!老实跟我说了吧,迟泽不可能放心把舒拉放到你这种人手里。有什麽事情你都照直说了吧。”
舒拉勉强压抑著一阵阵的恶心,跟著侍者在船舱内转来转去。“先生,到了,在这里。”舒拉抬头看了看,捂著嘴干呕了一下,“哦,请问,里面带洗手间麽?”
“船上不方便,客房的洗手间是公用的,在那边。”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舒拉飞快的掩著嘴跑了过去,冲进门就是一阵狂吐。半天胃里才稍稍好受了些,靠著墙喘著粗气。
拉开门走出去,舒拉突然傻了眼。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路痴,再加上这一排一模一样的房间。舒拉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刚才看一眼门牌号就好了。印象中……拐了个弯,第……二个?
舒拉凭著记忆摸了过去。先敲了敲房门,“有人麽?”
半天没有人回答,一扭门锁,能打开,那估计就是这间了。舒拉松了一口,推门进屋顺手按亮了灯。屋子不大,一张大床被子却凌乱的堆在上面。其他的地方到是干干净净无人使用的模样。舒拉走过去拉开窗帘,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大海,夜半的大海是和平的宁静的,隐约听的到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一扬一抑,带著温柔的韵律。
舒拉往床上一跳,胳膊一伸就栽倒在被子里。然而他立刻就反映过来,床上是有人的!一声呻吟从被子里传了出来,舒拉一声尖叫躲到了窗帘的後面。
“你是谁!”舒拉捂住自己的胸口,看著一个人从那团被子里费力的钻出一个头来。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家夥,把身子蜷缩在一起,一床被子随意的搭在他身上,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他躺在那里。
床上的人不说话,只是拼命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往床里躲。眼瞧著再退就要到地上了,舒拉忍不住喊,“喂,要掉下去了哦。”
那人似乎没有听见,喃喃的说了些什麽,舒拉也听不清楚。皱了下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舒拉冲过去一把掀开了那人紧紧攥在手心的被子,“喂,你是谁啊!怎麽会在我的房间里!”
床上的人尖叫了一声,终於成功从床上滚落在地。舒拉吓了一跳,这个人……就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被拖出去的男孩子。
23
舒拉呆了呆,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喂,你没事吧。”
男孩瑟缩著,挪进床和墙之间的夹角,眼睛里全是恐惧。舒拉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脸,挤出一个笑容,“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叫舒拉,是客人。你叫什麽名字啊?”舒拉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幼稚园的小朋友讲话,必须鼓起十二万分的耐心。
可是直到舒拉脸上的笑容僵硬,男孩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舒拉觉得沮丧,“好吧好吧,我走好了,你自己呆著吧。不过这是我的房间,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哦。”舒拉冲他摆了摆手指,“我走了哦。”
“这是……我的房间。”男孩突然张开了口。
舒拉吃惊的转过头,“你会说话啊!”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他刚刚在那台DV里明明有听到……不好的回忆又涌进脑子里,舒拉忙摇了摇头试图忘记它。
“这是我的房间。我一直在这里。是你,走错房间了。”男孩一字一句的强调,发音有些奇怪,但还算清晰。
舒拉凑过去蹲在他身旁,有些尴尬的笑,“是麽?可能是我忘了究竟是哪个房间了。他看了看男孩,肥大的睡衣里面,纵横的伤口清晰可见,舒拉觉得心疼,“你叫什麽名字啊?”他伸手摸了一下男孩脖子上的一道清晰的齿痕,“还疼麽?他们怎麽可以这样对你!”舒拉忿忿起来。
男孩下意识缩了下身子,“凌人。我叫凌人。”他看著舒拉的眼睛,能够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是真正在关心他同情他的。“我知道你的。你叫舒拉。”
舒拉大大的惊讶了一下,“哎,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凌人微笑了一下,苍白的脸上因此多了分颜色,“我知道你。他们说你是很有名的人。你也拍片子,可是很好看,他们让我看过的。”
舒拉不知道自己该对他们说什麽才好。转头看到床头的药膏,忙拿到了手里,“你身上的伤……恩,我帮你好麽?然後你要好好休息好好睡觉。”
凌人不说话,舒拉就当他默认,伸手把他抱起来。出乎意料的轻,让舒拉第一次对自己的体力有了信息。“你好瘦。”舒拉小心的把凌人抱上床,却看到他皱紧了眉毛,“是碰到你的伤口了麽?疼麽疼麽?对不起对不起。”舒拉叠著声。
凌人睁开眼睛冲他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舒拉更小心的拨开他的睡衣,指间抹了药膏轻轻的涂了上去,“疼了就告诉我啊。”一边说一边小心的在伤口上吹气。
凌人咬著下唇盯著舒拉的脸看,突然说,“从来没有人帮我上过药,都是我自己疼醒了找药抹上区。”
舒拉有些心疼,手下更是轻柔,“那怎麽行呢?他们太过分了。”
凌人接著就问,“那舒拉,每次都是谁帮你上的药呢?你好幸福。”
舒拉的手一抖,疼的凌人呻吟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舒拉忙著道歉,然後有些尴尬的看著凌人,“没有……迟泽不会让我受伤的。”
“迟泽?”
“导演,就是像那个老K一样拍片子的人。他会教我怎麽保护自己。”
凌人一脸的困惑,舒拉反映过来自己找错了比较对象。那个叫老K的怎麽可以和迟泽比呢?虽然他也经常骂迟泽是禽兽,但和这个人比起来,迟泽简直就是圣人。
凌人叹了一口气,勉强压抑住脸上的失落,“我毕竟和你不同。我听人家说,很多人自愿来做这种工作,还能出名,有很多很多的钱。我是强迫的,我不喜欢这样……”
“我也被强迫的,是被骗上贼船的。当然迟泽没老K那麽……”舒拉硬生生把後面的话咽回肚子里去。他不该再刺激凌人了。“对……对不起。我……我只是……”
听得呆住了的凌人回过神来笑了笑,“没关系……也许是……同人不同命……”凌人往被子里缩了缩,舒拉忙帮他盖好,“舒拉……”
“恩?”
“谢谢你。我很久都没有和人说过话了。能多陪我一会儿麽?就一会儿。”
“好。我陪你。”舒拉毫不犹豫的答应,坐在床边看著凌人疲惫的眨著眼睛。“困了就睡吧。你睡了我再走。”
凌人摇头。“不,睡了会做噩梦的。”
舒拉忍了半天的话突然脱口而出,“凌人,要不,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逃?”凌人睁大了眼睛。
舒拉使劲的点著头,“恩,我和依乔本来就是来拜托老K把我们偷渡走的。”
凌人闪著光的眼睛一下子黯淡起来,“不行的……老板不会让我走的。他说的,我死也要死在这艘船上……”凌人的声音低下去,舒拉忙拍了拍他,“会行的会行的,依乔是老K最好的朋友之一哦。他一定能说通的。”
“真……的?”凌人在心底燃起小小的希望。
舒拉笑著,大力的点了点头。
“你要从我这里出去!”老K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哭笑不得的看著依乔,“你开玩笑呢吧。你乔大导演要出国,需要混我的小渔船偷偷摸摸的走?”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麽?”依乔一脸淡笑,镇定自若。
老K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天。“惹上了很大的仇家?”
依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自己陷到沙发里。“不算,但一样很麻烦。”
老K摘了帽子,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乔啊乔,你从来不会求我帮忙,但这一求可就是这样的事情。”
“这对你来说很容易吧。”依乔从兜里掏出一块东西叮的一声摆在大理石的桌子上。老K顿时眼睛就直了,一条金子。拿起来验了验,很纯的金条。依乔无奈的笑,“没办法啊。我知道你认钱不认人,一向不相信银行之类的东西,只能带著这些沈甸甸的东西了。”说著又从兜里摸出一个布口袋,摇了摇,细碎的东西哗啦做响,然後一齐倒在了桌面上。一阵耀眼的光华,老K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一颗颗闪烁著璀璨光泽的是……钻石?听人传说乔走过珠宝的生意,但没想到是真的。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批东西没有特殊的渠道绝对弄不来,但正是因为此,老K看著这堆珠宝想要却不敢伸出手。站起来在原地打转,摸了根烟出来手却哆嗦的半天都点不著。
依乔站起身递了火过去,“还有什麽好犹豫的麽?我不信这些不够船费。”
老K冷冷的笑了一声,“你说的好容易。能把你乔逼到这步上的人我又怎麽惹的起。送你出去不难,可谁知道我还有没有命消受这些宝贝。”
依乔叹了口气,“哎,可惜有人无福消受。”说著把桌面上的珠宝收拾了起来。
“等一下!”老K咬著牙,到手的钱他还从来没有再让出去的习惯。“给我……两天,两天之後我给你答复。”
“一天,最迟後天我就要走。”依乔自然明白他这是去要打听自己的底细,虽然他并不担心司和会让他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夜长梦多,难保他自己不会找到这里来。
老K狠狠的抽了几口烟,表情扭曲,依乔默然的看著他,等他松口。终於,老K把烟蒂丢到了地上用鞋底捻灭。“好,我答应你。”
依乔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不露任何声色,“老K啊,你还是个聪明人啊。”
老K也不理他,吆喝了一声让手下的人进来,“告诉所有的人,这两天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离开这条船一步。”既然要保乔,他就知道自己承担著多麽大的风险,万一真被人找到了这里,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会弄成什麽样的结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老K风风雨雨这麽多年,信奉的就那麽一条,偷吃油还得擦干嘴巴,赔本的买卖他决不会做。
“好,我不打搅了。听你的好消息。”依乔识趣的离开。留下老K仍在这里心神不宁满腹的牢骚。
“凌人呢?凌人在哪里?”老K在依乔走之後骂骂咧咧一肚子不爽。
身边有人小心的提醒他,“已经回去了,刚才昏过去了。”
“昏个头!才干了一半他昏什麽昏!给我带过来!”老K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要找点什麽发泄一下,这是他排解压力的好办法,屡试不爽。
“是。”立刻有人应著退了出去。
24
依乔从老K的房间走了出来,挥了挥手让带路的侍者走开,自己拿了钥匙在手指上晃荡著,坐在甲板上抽烟。潮湿的海风一阵阵的吹过来,烟头上的火光忽明忽暗。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和一个……不确定是否爱著自己的人浪迹天涯。说起来,自己从小生长在一个恪守传统的家庭,又一直受著精英教育,偏偏哪根神经没接对忽然发觉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也许是那段美国留学生活他真的没学好,可是那古板的要死的老父亲居然为了他这唯一的儿子放下脸面默许他拍摄AV,还要时不时的帮他擦擦屁股,他已经感恩戴德了。可是,仍是选择了离开……如果被抓到说不定会被老爸打个半死吧。成年以後就没有尝过家法的滋味了。
依乔苦笑了一下,一弹指把烟头丢到海里。现在已经不是考虑值不值得时候了,当初就知道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就再也无路可退。
掸掸身上的灰尘,依乔站了起来,不知道舒拉现在有没有好好的睡觉?不过说不定他已经睡的像头了小猪了呢。他本就是那种单纯到没心没肺的家夥……正想著,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像没头的苍蝇般撞了过来,不会这麽巧吧。依乔冲过去扶住那人即将倒下的身影。
“依乔!”舒拉惊喜的叫起来,紧紧的抓住依乔的袖子。
“你怎麽还在这里晃荡?你不是已经回去了睡了麽?”依乔把舒拉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定有什麽事情发生了,不然这个小家夥不会这麽急著找自己。“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你别慌,慢慢说。“
“我……我没事。”舒拉缓了口气,这个温暖的怀抱让他觉得心里平稳,天塌了也伤害不了他。“依乔,救救凌人好不好?求求你了,他好可怜。他不能再去了,那个变态男人会折磨死他的!”
“凌人?”依乔莫名其妙的看著舒拉哭的淅沥哗啦。
“是……是朋友啦。我们进去的时候看到过他啊。”舒拉边哭边解释,声音断断续续,换成别人绝对听不清他说的到底是什麽,可在依乔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软软的哭腔。“我走到他的房间里了,他好可怜……可是,他又被那群人带走了。他要是再去一定就活不成了。”舒拉仰起脸看著依乔,“求求你救救他好麽?我们一起带他走好不好?你不是和那个人是朋友麽?我保证不麻烦你,我照顾他,我自己去赚钱,我们不会拖累你的。”
依乔看著紧贴到自己身上的舒拉,不知道说什麽才好。这个如此善良如此单纯的傻孩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麽?他们是在逃难哎。可是依乔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点被他给打动了,他刚才说……我们,一起?
不敢让自己抱有太大的希望,依乔搬开舒拉,“舒拉,站好,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想救他,可是我们现在自身难保你明白麽?我们不一定能逃的出去。”
舒拉抽抽噎噎惊讶的看著这个他以为是无所不能的男人,“可是……”
依乔摸了摸他的头发,“现在这个时候,朋友是靠不住的你明白麽?”他沈了一口气,苦笑起来,“我连能不能把你带走都没有把握,怎麽可能再带一个人走?”
舒拉呆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上面的手铐已经不在了。原来自己下意识想到的并不是离开。一时间两个人都沈默起来,舒拉突然伸出手去掏依乔的口袋,依乔不明所以并没有阻止,就见舒拉摸出手铐铐住自己的右手,然後把另一端递给依乔。“我会和你走。”
依乔呆了呆,并没有接过手铐的另一端,“你……确定?”本来想问你是不是因为有求於我才这样表态的?可最终依乔也没有问出口,就那麽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捅就破了,可偏偏谁都没有这个胆量。
舒拉点了点头,盯著脚下的地板,并不看依乔的眼。突然间就想,如果当初遇到自己的人是依乔那现在又会是怎样的情形?自己说不定就爱上他了吧,那麽现在他们一定不用这样忙著逃难,而是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过著幸福的生活了。一想到这里,舒拉差点哭出来。虽然他并不是太清楚那种酸楚从何而来。
依乔笑了,喀的一声把手铐铐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别哭了我的公主殿下,你的骑士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平安幸福的。”
“我才不是公主。”舒拉小声的反驳著,脸却忍不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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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凌人来了。”
老K嘴角绽出一丝微笑,看著像沙袋般被人丢进来的凌人,感觉到心情愉悦,刚才烦躁的心情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凌人,刚刚有没有好好休息啊?对不起啊,刚才我要陪一个客人,所以才会冷落你,不过现在我们继续好不好?”
蹲下身,伸出手挑起凌人的下巴,老K在脑海里瞬间想象出无数折磨人的方法,身体也因此而兴奋起来。
凌人低著眉眼,尽量不去看老K噬血的眼睛,他会害怕,但他不想再让这个人看到。不论是坚强还是恐惧都会让这个人产生新的欲望,凌人在无数次的经验和教训选择漠视来保护自己,只当自己不是个人而是具尸体。
然而老K并没有这样轻易的丧失兴趣,他总可以在凌人身上找到新的有趣的东西,从皮肤上的一丝褶皱到脸部的些许表情,就是因为看不透看不厌才有趣,所以才要用各种的方式来看到凌人不同的面貌来。
“乖,我刚让人扑的羊毛地毯,雪白的哦,和你很配吧。”老K说著解开凌人的衣扣,露出伤口并没有愈合的身体。
凌人把头扭到一边,彻骨的寒冷让他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疙瘩,他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
果然老K也注意到了这种细小的变化,手掌抚上裸露的肌肤,“凌人,你这麽快就有感觉了麽?呵呵……”突然,老K感觉到手上的一阵粘腻,翻转过来凑到鼻前闻了闻,浓重的药味。
老K瞬间爆怒起来,“妈的~!谁给他上的药!这种恶心的东西!”
几个手下唯唯诺诺,一句话都不敢回答,生怕一个不好落的比眼下这个小男孩更凄惨。老K迅速的扒光凌人所有的衣物,揪住他的头发往门外拖。凌人疼得尖叫起来,拼命想跟上老K的脚步,却因为身体被翻转只能连拖带拽的被老K拖到了甲板上。“就你这个脏样子怎麽可以躺在白色的羊毛毯上,先给我洗干净再说!”
凌人咬紧牙关不再坑一声。老K命令手下拿抽水机把海水引上来,自己举起高压水管对著凌人劈头盖脸的冲过去。
冰冷海水压的凌人喘不过气来,利刃般将身体支解,然後疼痛在一个刹那後叫嚣起来,像无数把针一点点把伤口重新挑破。凌人痛苦的在甲板上翻滚,远远看著船沿就在那里,恨不得立刻就跳下去,即使是死也比受这种折磨好。然而老K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宽大的甲板也决不可能让凌人轻易的滚到海里。
老K停下水管,走过去检验著凌人的身体。“这样才干净呢,明白麽?”
凌人被水呛到,拼命的咳嗽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老K把凌人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然後满意的抱起他回到房间,丢到洁白的羊毛地毯上。
被折磨的瘫软的身体柔顺的蜷缩在一起,优美的弧线,随著呼吸略略显出起伏的线条。老K心念一闪,手指顺著凌人的脊椎骨下滑,“凌人,我们玩一个新游戏,芭比娃娃的游戏好不好?”老K微笑,似是怀念从前,“小时候我特别喜欢芭比娃娃,可惜妈妈从来不给我买,说那是女孩子的玩具。可我真的好喜欢,特别是那个体操芭比,我还记得那首歌,金牌芭比,做体操我第一!”老K用一种怪异的调子唱起来,凌人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颤抖,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老K要做什麽。
老K兴奋的拿来自己的宝贝摄象机,然後挑选了一只大尺寸的按摩器没有任何预兆的顶入凌人的身体。
凌人咬住下唇,忍住呜咽,身下已是一片血红。老K饶有兴致的给凌人设计动作,“恩,要先有个劈叉。”
一个眼神让几个手下过来按住凌人的肩膀,然後踢开双腿往下按。凌人硬撑著,看得老K一肚子的不耐烦,“身体要放松,柔软柔软你懂麽?”说著抬起脚朝凌人的大腿根跺了下去。凌人一声惨叫,头拼命的朝後仰去。他听到骨头悲鸣的声音,身下的按摩器更深的压了进去。
老K把这动人的一幕收入镜头,然後考虑下一个动作。“恩,这个只是些基本功而已,还可以这样。”他指挥著手下把凌人扭曲成各种难以想象的形状,然後让人从不同的角度侵犯。
凌人的感觉渐渐的变的迟缓起来,耳朵再听不到声音,眼前也只是一片空白,沙沙的,像没有信号的电视机。凌人模糊的想,一遍遍的想,如果可以死该多好……如果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该多好?!猛的想起刚才照顾自己的那个舒拉,凌人觉得愤怒。为什麽同样的事情,他却如此幸福?看他的模样绝对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和伤害,为什麽为什麽老天要这样的不公平!!!
这残酷的刑法什麽时候停下来的凌人并不知晓,有一个世纪那麽长,也许。有一个人用手掌在他身上轻轻的按压,钝钝的疼痛还有温暖手掌传递过来的些许热度。
凌人听到那人优美的声音,即使是说一些毫无生命的语言,也带著温暖。“还好,骨头没有断。”凌人确定自己听到那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凌人,你是叫凌人麽?”
一个模糊的脸渐渐在凌人的眼前清晰起来,好漂亮的一张脸,在冲自己笑,真诚的笑。“凌人,在这里受了很多委屈吧。”
那人这样说道,充满了怜惜,凌人的眼睛再度模糊起来,因为眼泪。
“帮我一个忙好麽?我需要你的帮助,然後我带你离开这里。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凭什麽只有你得不到幸福?”
“司和!”老K咬牙切齿的叫起来,头顶上的那杆枪瞬间顶紧了,老K吓的不敢再开口。“叫什麽叫!”司和皱著眉摇了摇头从凌人身边站起来,他最讨厌出海,他晕船,即使是这种根本感觉不到震动的豪华油轮。
“这个人我要了。”
“凭什麽!司和,我警告你,我是惹不起你们S…TION,但我要真惹恼了我可别怪我非要跟你拼个鱼死网破。”老K放下狠话探听一下虚实。自己正做著开心却被一群训练有速的持枪者给架了起来,他手下的人竟似都死了般,一点反映都没有。回过神来才发现为首的人他认识,虽然并不怎麽打交道。司和和他的S…TION,国内最嚣张的组织,哪里有利润他都会强横的插一脚,偏偏人人都敢怒而不敢言,人家的实力在那里,自己也只有抚手称臣的份。可是他这种穷酸的小本生意,怎麽会惹的起他老大大驾光临。
司和冷哼了一声,“就凭你私藏了我们要的人,我掀你个底掉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的认了!”
“我!我没有!”老K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这群人杀死他绝对不比捻死一只蚂蚁难多少,他是哪方神仙没有拜好竟惹来了这样的横祸。
“司先生,依乔和舒拉要进来。”司和的一个手下过来报告。他一共就只带了8个人上船,但是一个顶10,都是司和手下人才。况且他们上船的时间几乎和依乔一样,有足够的时间去布置和安排一切。
“想办法拖住他们。”司和转向吓的一身冷汗的老K,“哪,就是他们俩了。你敢说你没有?”
老K吓的说不出话来,早预料到能让依乔躲避的人一定不简单,却没有想到他沾上的是最难惹的家夥,而且他们来的这样的快!
老K吓的面色铁青,“我……我……我不知道是……是,如果我知道是司先生要找的人我有一万条命也不敢啊收留啊。”
老K渐渐的缓过神来,仔细想想,司和似乎并没有置自己於死地的心。首先是没这个必要,其次看他的样子,似乎还需要自己做些什麽。老K脑子一转就已经把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顺便在肚子里把依乔骂了个够本,如果他今天死在这里,变成鬼也不能饶了那个扫把星!
果然司和笑了起来,口气也温和起来,“我知道K老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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