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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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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救你,」话一出口,西门冽就吓了一跳。
为什么要救?为什么要救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何必呢……我死了,你会快活一点……」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都是灭西门家的凶手,根本不敢奢望西门冽会原谅。
他也不应该原谅的,那有人那么宽宏大量的?
明明心里头就很赞同墨黔的话,可是西门冽的嘴巴却无法控制似的吐出一连串连他都很讶异的话,「为什么?当初为什么要杀他?」
其实,不管原因如何,自己都不该对眼前的人心生怜惜的。
「说不说有什么差别呢?人都已经死了。」墨黔痛苦的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在回避着西门冽的问话。
「这是你欠我的。」西门冽捏着墨黔的下巴,态度强硬到连自己都无法理解。
「我不想说……」墨黔想脱离西门冽的手,不料西门冽的手劲太大,而他太虚弱,根本就动不了。
「我想听。」到底是什 么原因,让墨黔亲自出手去灭了西门府。 「有必要吗?」面对西门冽的苦苦逼问,墨黔只是退却。
说了,也改变不了他是杀人凶手的事实。
西门冽看到墨黔如此坚持的态度,不觉松了手。
算了,反正,他也查得出来。
*****
翌日,木延抓来了一个人。
「抬起头来」西门冽命令着。
跪在下方的是爵爷府未被抄家之前,一直贴身服侍墨黔的小厮阿青。
「是……」阿表抖得连声音都险此发不出来。以前在爵爷身边时,他就已经很怕西门冽了。
「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否则,你应该清楚我都是怎么杀人的。」
「是,是,是……」阿青忙不迭的磕头。
「你在服侍爵爷的期间,有没有注意到爵爷哪时候出过远门?」
「这……出远门啊,是有几次,可是小人都没跟出门,所以也不知道爵爷到底去了哪里。」阿青战战兢兢的回答。
「爵爷有没有单独出门过?」灭西门府,是墨黔一人动的手,理应只有他出马。
「单独?」阿青陷入思考,没多久就想到了,「有,有一次,爵爷什么都没说,光顾着喝闷酒,还喃喃着『要不要告诉他,要不要告诉他』小人听了糊涂,可又不敢问爵爷,小人一直在身旁侍候着,后事,爵爷抓着小人的领子问了一个问题……」阿青抓着头,像是不解当时爵爷怎会问那个问题。
「问了什么?」西门冽急问。
阿青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话,连对旧主子的敬称都忘了,「他,他问我,『阿青,如果你被你的族人容不下你,派人要杀你,你会如何?』我当时愣住了,想了好久……才回答『小人会躲,躲不过的话,就反击,没道理站着让人家杀啊,不过,为什么小人的族人要迫杀小人呢?』后来,后来那一晚爵爷就不见了,莫先生吩咐我不许把爵爷不在的事说出去,隔了两天,爵爷就带着一身的血回来。」
西门冽静静的听着,阿青愈说到后面,西门冽的眼神愈冷。
「够了,木延,你送这位小兄弟回去,打赏一百两。」
「谢谢爷,谢谢爷。」阿青听到不用杀头还有打赏,磕了头后欢天喜地的去了。
留下室内一脸阴霾的西门冽。
*****
听过阿青的话,西门冽又派了人去追查当年的事,慢慢水落石出的真相让他简直不敢置信。
他知道自己是西门家的耻辱,他知道西门老头恨他恨得欲除之而后快,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府的灭门原因,竟是因为自己……
西门卧龙在偶然的情况下,得知
西门冽成为爵爷的娈童,原本他是不想管的,反正赶出去的孩子是死是活他都不在乎,可是西门麟一直吵着要找回哥哥,西门卧友怕西门麟哪一天找回了那个孩子,连带着西门麟也会学坏,所以,心一横,找来了墨黔以前的仇家,合计着要杀了西门冽。
墨黔知道后,心也一横,直接灭了西门家。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了。」西门冽苦笑,面对着服完药的墨黔,他笑,是因为到了此时此刻才发现以往的认知与作为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苦,是因为他发觉自己实是一个笨蛋,不值得墨黔对他这么好。
「你……」墨黔刚被逼着服下一贴参汤,刚有了精神,就见到西门冽一脸痛苦的来找他。
「西门家曾派人潜进爵爷府企图杀我,是不是?刚开始你以为是仇家找上门,抽丝剥茧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当时,我正全心全力学你的刀法,你不敢告诉我,所以就私自解决了?」
看来,他的冽儿什么都知道了。
墨黔看着西门冽的双眼里有着歉意以及浓浓的悲哀,他知道被族人追杀的悲哀……自己的仇家中有一小部分是来自同根的。
那一年他猛然发觉自己竟然对西门冽这头小老虎有一种感情的需求,迷惘的不知如何是好,恰好当时又发现了西门家的意图,他以为,以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西门府对他是好的。
他忘了,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他忘了,他杀的是西门冽的同要族人,他忘了,西门冽眼里除了幼弟外谁都容不下。
而他,杀起人来是手下不留情的。
「是,不过,我不是不敢告诉讼我,而是不想,你还太小,根本不了解人心险恶。」
「借口,都是借口!」西门冽冲上前,猛烈摇晃着墨黔的身躯,仿佛这样做,就可以摇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出来。
热辣辣的液体不断的滚出西门冽的
眼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或是在做什么?他只是感到一种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深沉悲哀。
墨黔第一次看到西门冽哭,而且还哭得如此肝肠寸断,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最后,他笨拙的伸出双手缓缓的拍着他的背……
小时候他难过时,母亲都是这样做的,用双手轻轻拍着背,说些安慰的话,可是,此时此刻的墨黔,面对着西门冽是却不知道刻说些什么。
当初莫言笑得知他的鲁莽的事情后,千交万待,绝对不可以对冽儿坦承是自己做的,他说,这样会让冽儿恨他。
一时软弱的自己竟然害怕冽儿恨他,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莫言笑替自己顶罪。 当时他真觉得自己最好死了一了百了,也好过让冽儿仇视,让莫言笑背罪。
「不要哭……一切都过去了。」墨黔轻轻哄着。
大错早已铸成,悔恨太晚。
西门冽只是在墨黔的怀里哭着,像是哭尽委屈,也像是哭出心里的悔恨,不管是哪一种,久违多年的泪水再度回到他的眼睛里。
曾经失去的感情,也回来了。
最终章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早上,墨黔在西门冽身旁醒来时,这样问。
「好。」西门冽笑着回复。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不再是主仆,不再是仇人,更不像是师徒。感情,总是在岁月流逝中悄悄的敲人人心,让人措手不及。
「我不懂得爱人……」墨黔又这样说。
「……我也是。」以前那种爱恨强烈的情感,现在想来只是幼稚的举动。
除了不断伤害以外,西门冽又为关心,爱他的人做过什么?又何曾留下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病死……」
「我会陪你,到最后一刻。」
「我好累……」
「睡吧,等明天醒来,一切交会不同。」
*****
「雪哥哥,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
「嗯,武王的独子被半路杀出来的先皇遣孤所擒,狗急跳墙,就算他手边的兵马不足,一样是会出兵的,这是离开的绝佳机会。」
「那冷和那个人怎么办?」
「要生要死,由你做主。」
「前几天冷在附近找到了水晶矿,想要用水晶矿引暴民攻山,借机而逃。」
「哦?」西门冽挑眉。
「我在想,如果真要全身而退,楚山寨一定得灭,冷的计谋倒是帮了雪哥哥一个大忙……」
「所以?」
「所以,我们可以假借冷之手,毁掉楚山寨,顺便杀了你这个杀人狂。」
「你是说?」
「真要退出,就得彻底在江湖上消失,没有比『死』这一条路更方便的。更何况,如果我们『死』了,那武王的兵变就跟我们毫无干系了。」
「我们?绿意,你……不打算回绿园了吗?」
「不打算,我老早就已经替绿园找到新主人了,我想过了,我实在不适合接管那么庞大的产业。」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看看这山明水秀的美好江山……等我想到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定会去找你,也许,我下半辈子会赖着你也不一定呢。」
「都决定了?」
「都决定了。」
翌日,传出武王冒然对京城出兵,结果被一名唤做钟毅的青年所击败,武王带着残兵退回江南,西门冽所派出的死士在死伤态半后,也全数退回了楚山。
而冷利用楚山上所找到的水晶矿,引暴民攻山,西门冽顺势和向绿意演了一场自相残杀的戏码,让冷相信世界上再也没有西门冽和向绿意两人。
暴民攻山之后,大火在楚山上烧了好 几个日夜…… 自此,西门冽之名在武林上消失。
*****
江南,桂花村,两人牵手站在三座坟前,捻着香,默祷着祝福。
尔后,西门冽将默蝉刀埋在墓前,就像埋葬他们的过去。
「终于把爹和小弟迎回故乡了,希望他们在九泉之下能够幸福。」西门冽闭上眼,喃喃说着。
「你怨过我吗?」墨黔将手中的香插在黄土上,对死去的人祝福,对身旁的人感到愧疚。
「其实,麟儿在西门府虽然衣食不缺,但我不确定他快不快东,可是此时,我想他是快乐的,至少他已经陪在最重要的人身边了。我怨过你,但是,现在已经不怨了。」人不能一生活菩萨在悔恨当中,更不能活在仇恨当中,这是他花了许多年才弄懂的道理。
「对不起。」墨黔轻轻说出,是对坟墓里的人,也是对身旁的人。
「过去了……」西门冽收拾好祭品,淡淡说着。
「天快黑了,」天边晚霞似血,绚烂如泼洒的彩墨。
「嗯,我们回家吧。」西门冽挽起墨黔的手,嘴角溢出笑容。
他们并肩走过那桂花林,晚风吹来,飘落满天桂花,如雨。
【完】
番外-消失的公子?
一名清俊的公子走在热闹的市集上,一身白长衫以及束在身后的长发让他看起来就像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清灵,不食人间烟火。
当他走过的瞬间,街上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的看着他。
并且思考着这么俊的男人是从哪儿来的?成亲了没有?
一切的妄想,在那公子向一名路人问路后,皆告中止。
「请问,您知道冷冷大夫住在何处吗?」白衣青年的声音温暖柔润,听得人心里一阵舒坦。
「咦?你找冷大夫?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看不太出来啊?……冷大夫就住在一条巷子尾,你只要看到院子里种有许多药草的就是了。」路人傻傻笑着,被这么俊的人问路,他还是头一次呢。
这么好看的人,会生什么病呢?
「多谢。」青年向他点头道谢,就继续赶路。
「呃……好奇怪啊」方才的路人这时才察觉到,青年好看是好看,可是他在说话的时候,两眼含笑的表情却是像是要捉弄人似的。
青年又走了一会儿才停下脚步,他看着院落里的药草,心里想着应该就是这里了。
此时,门内有一名少年提着水桶出来,正打算给药圃浇水。
「小兄弟,请问冷大夫住这里吗?」
「咦?」少年原本下看的双眼这时才看到眼前的人。
真漂亮……呃,不对,应该说英俊。
「请问,您找家师有什么事吗?」少年看着看着居然脸红了,为了掩饰困窘,少年忍不住搔搔头。
「劳烦小兄弟通报,就说是故人来访。」 青年笑了一下,似乎觉得那少年很可爱。 「呃……我师父出诊去了,不过他等一下就回来,你要不要进屋来坐坐啊?」少年眨着大眼,看着烈日下的青年,深怕那毒辣的日头把人给晒晕。
「那就打扰了。」青年环伺一下四周,感觉老朋友这几年似乎过得不错。
「进来吧。」少年带路,领着青年进屋去,「我叫忘忧,是师父的唯一爱徒,您别客气,把这里当自个家一样吧。」
少年跑进跑出的浇好了水,又给青年煮了壶茶,心里想着师父认识的男人为什么都长得那么好看。
「谢谢。」青年只是微笑道谢。
啊,连笑起来都那么好看,忘忧又看到脸红了。
就在忘忧不断找机会偷看青年的时候,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啊!师父回来了。」就在忘忧尖着嗓子喊叫完后,传来一记敲头声,「唉哟!」师父真狠,痛死了。
「别大呼小叫的,没礼貌。」冷一面拎着小徒弟一面笑着走进屋里,心里想当好奇是谁来了。
当冷看到那青年时,手一松,忘忧「咚」的一声掉下地了。
「是你?」怎么可能呢?
「是我。」向绿意朝老朋友笑着,一点都不为自己吓到人而感到歉疚。
「当年你不是跟他在一起吗?」在一起死了。
向绿意的眼光闪了一下,「是啊,不过我命大,又活过来了。」
「那『他』?」冷眯起眼,打算一听到他还活着的话就马上叫人去暗杀。
「死了,死得透彻,我亲手埋的。」
一听到向绿意的回答。冷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免不了为他感到悲伤。
「既然你没死,那为什么不回绿园呢?」
「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向绿意看到冷眼底的疑惑,忙转开话题。「对了,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很好。」冷笑答,同时明白向绿意不 愿再续话题。 「那个人呢?」
「也很好。」知他所指,冷只能凭借着从朋友那得知的消息来回答。
听到他们都过得好,向绿意原本有些歉疚的眼神重新亮起光彩。
「你此行来,只是来找我叙旧?」
「不是,我是来让你诊断的。」
诊断?
「难道当年的药失去了疗效,你的心疾又复发了?」
「不,是我答应那个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普天之下医术能与他齐各的只有你。所以,我让你诊断,希望你能够说出我很长命之类的话,他在九泉之下才能够安心。」其实是他怕死,所以才来找冷诊断的,不过,这种话可不能说,会削面子的。
这么怪?忘忧愈听愈觉得听不懂这两人的对话,索性钻进厨房去准备餐点。
冷一看到忘忧离开,立刻坐到向绿意身边。
「真想不到你对他……」
「唉,都过去了。」向绿意在心里偷偷的笑,笑自己的演技实在太好,虽然他也很喜欢西门冽,可惜,西门冽的心里容不下他。
向绿意伸出手腕,让冷把脉。
「你的身体不错,不过,你要放宽心才能真正活得好。」
「你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的,这是我答应他的。」
是啊,他亲口答应雪哥哥的,一定要活得好,活得快乐,过去二十几年他根本像是没活过,而今,他想走遍天下。
想起了远在江南隐性埋名的两人,向绿意心里默默祝福着。
阴谋
阳光从天上如瀑布般洒下,经过紧密的桂
花林后,被筛落成一点一点的光影。桂花林旁,一栋临时搭建而起的小竹屋内传出出孩童朗诵的声音。
「人之初,性本善,性想近,习相远……」三字经的内容由大小不一的孩童口中念出来,显得有点可笑。
但是再看向那些个孩子们认真的捧着夫子所编写的书籍。一字一字艰辛无比的把内容念出来时,却又让人无比感动。
毕竟,在三年前,桂花村是连学堂都没有的穷乡僻壤,如今有一位夫子肯在此设立学堂教书,已经是让村人感激涕零的美事了。
村民上午从家里到田里耕作时,总是会经过桂花林旁的小学堂,大部分的人都会往里头张望一下,看到村童的学习情形,顺便和夫子打个招呼。
如果是孩童们的父母经过,就会拿着大包小包的家作物进去学堂送给夫子。
原来此间学堂的夫子不收束修,而学童的父母亲虽然很感谢夫子的贡献,却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当成谢礼,只好把自家种的作物当成束修送给夫子。
除了农作物以外,每到桂花收成之时,村民们也总是会把摇落的桂花送到夫子家,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村民们常听自家孩 子们提起,夫子疼爱的弟弟最喜欢的饮品就是桂花酿。 刚送走一名热情的村民后,墨黔看着眼前那一堆蔬菜水果失笑,桂花村的村民们都相当热情善良,当初他与西门冽搬进来时,一切行事都相当低调,也从没打算与村民有所来往。
没想到在搬来的第二天以后,却陆续有村民带着礼品上门造访其热情程度,当时简直吓坏了他们。
过没多久,他们才慢慢了解到原来桂花村的人民对于外来者都是相当欢迎的,更别提他们两个人的外貌,在短短的半个月内就迷走了所有桂花村里头云英未嫁的姑娘们,其中西门冽更是比他还受欢迎。
孩童们的诵声不断的传入他的耳中,墨黔把心思放回自己编写的三字经上,当时他为了感谢这些热情的村民们,所以自告奋勇的开设了一间学堂,学堂在草创之初时,什么都没有,所以他只好样样自己来,这三年下来,倒也教出不少心得。
「夫子!夫子!」孩童之中被墨黔选出来领导的大孩子,频频呼唤着显然已经出神的夫子。
「啊?」什么?他刚刚出神了吗?「怎么了?」
「夫子,放饭了。」大孩子对着夫子笑,露出两颗可爱的门牙。
「放饭了呀……真快,好吧,你们把书收一收,就可以走了。」
学堂的上课时间是每天上午的两个时辰,一到中午时刻,孩子们就得加家吃午饭。下午则必须跟着父母出去耕作。
墨黔虽然觉得这样的学习时间太短,可是
庄稼人家总是需要人力下田去耕作的,所以他也只好在有限的时间里教会孩子们最基本的学识道理,等到学童们全走光后,墨黔才把学堂里的已知稍微整理一下,然后慢慢踱步回家。
*****
精致小巧的竹屋外,一座由土石搭建起的炉灶正升起柴火,灶上的锅子里放着切好的兔肉及调味料,烹饪的手艺看起来相当熟练且高超,锅子里飘出的香味让百里之外闻到的人也能想像食物的美味。
西门冽随意抹抹手,便上前迎接。
「饿了吧,我正在炖兔肉,等一会就能吃了。」西门冽接过墨黔手中捧着的蔬菜水果,将之安放在炉灶旁的桌子上。
「兔肉?」墨黔眨眼,「我们最近好像常吃兔肉耶。」算一算,他们也吃了将近十来天的兔肉了。
「咦?是吗?」最近他没来由的直想吃兔肉,所以上山打猎的时比较注意野兔,没想到一下子猎太多,反而吃不完,基中还有好几只被除他养在后院呢。
「没关系,下午我们一起上山去看看,我猎一些其他的兽类回家好了。」
「不用了,兔肉也很好吃啊,有那些牲口就够了,你休息个几天吧,犯不着每天上山。」在桂花村中的生活几乎都是自给自足,根本很少用到钱财,只要家中食物还够的话,基本上已经不用愁了。
「咱们家只剩下野兔而已,兔肉吃完
就没有肉了,况且听说最近山上出现了老虎,我想去猎猎看,你要不要也去舒展一下身手?」西门冽从屋内捧来一盆水,让甫归来的墨黔擦脸。
自从墨黔三年前大病初愈后,身体状况大大不如前,刀法也因为太久没有练习而显得生疏,相较之下,西门冽的功夫反而是一日千里,在打猎上更是游刃有余。
同样身为男人,西门冽当然知道墨黔偶尔展现出来的闷闷不乐,是因为雄风不再的关系。
「咦?你想带我上山?」以往他也有几次要求过冽儿带他上山去打猎,免得落得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下场,可是冽儿总是以他的身体欠佳做为借口,而不准他上山。
墨黔对此虽然感到失望,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的体力真的是大不如前,毕竟三年前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以捡回这条命。如今能够与冽儿过这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已经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本来他以为此生再展雄风已无望,如今冽儿居然想带他上山?
「是啊,你的筋骨太久没动对身体也不 好,我们只要猎一些小兽就成了,这样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负担。」 「这……」事到临头,墨黔反而犹豫起来了,他怕自己一上山之后,最后的结果并非满载而归,而是真正体认到自己早已变弱的事实。
西门冽安慰一笑,把墨黔刚洗过脸的水倒掉,然后打开早已闷煮好的兔肉锅。利落的盛饭去。
*****
虽然犹豫不已,但是事到临头,墨黔还是跟着西门冽上山了。
墨黔带着西门冽特地为他做的长弓上山。事实证明,他的功力已经渐渐的回复,短短一个时辰内,他已经猎到一头羊和两只凶猛飞禽,虽然感到有点疲惫,但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开心。
长弓往天空瞄准,拉弓,放箭的动作一气呵成,他的臂力与速度,并没有比当年退步多少。
「冽儿,你看,我又猎到一只鹰了!」
「哦?是幼鹰吧?」西门冽过来查看一下墨黔刚猎到的飞禽,长弓只伤到幼鹰的左翼,幼鹰还不断拍打着右翼发出哀鸣。
「真的是幼鹰,你要不要把他放回去?」
「我知道,打猎的原则是捉大放小嘛,中是他已经受伤了,放回去可能也好不了,要不要带回去治疗后再野放?」
「也好。」西门冽小心翼翼 的把箭头拨出来,撕下一块衣摆做简单的包裹。 「你猎的也差不多了吧,天色也不早了,今晚我们就在山上的小屋住一晚吧。明儿个再下山。」
「嗯。」墨黔把猎物放到准备好的麻袋里,亦步亦趋的跟着西门冽来到他口中的小屋。
天黑得很快,当他们抵达西门冽所说的小屋时夕阳早已隐没在山的另一头,只留下余辉照耀大地。
「到了。」西门冽推天小屋的木门,将东西放置好后,便亮起油灯。
小屋虽然不大,也没什么家具,但是里头有为猎户准备的油灯,水和柴火,还放了一些锅碗瓢盆类的厨具,另处还有一些兽皮供保暖用。
墨黔看了一下小屋内的设备后,找到一张干净的兔皮,他把已经不再挣扎的幼鹰放到兽皮上。
西门冽则开始处理猎来的飞禽,准备晚上烤来吃。
「这个地方真不错,你所怎么找到的?」墨黔从水缸里舀了一些水给西门冽洗猎物,剩下的水就用来清洗幼鹰的伤口。
只见幼鹰受疼后,发出呜呜的哀鸣。
「是村民们带我来的听说很早以
前就有了,也不知道是谁盖的,后来给上山打猎的村民发现后,就整理出来当作晚归时休息的地方。」
西门冽熟练的把猎物剥皮,清洗,填进香料后,找了一根细树枝,把两只飞禽串在一起。
墨黔则在一旁帮忙升火,两人合作无间的模样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很快的,串好的飞禽就已经在加上烤得香味四溢,呸哩啪啦作响。
两人则相依在火堆旁,看向窗外的满天繁星。
「这里的夜景好美。」墨黔忍不住赞叹。
「喜欢吗?以后我们常来好吗?」
「别傻了,我还得准备学堂的教材呢!」虽然两个人能够一起上山打猎,享受美景是他一直希望的事,可是他还有学堂的事要处理。
做事不能虎头蛇尾,这个道理他还懂。
「没想到,我们居然也能过这样无忧的生活,这样就够了。」就像这样,两人互相扶持一起到老,也是一件美事。
可是……。
「冽儿,你有想过成家吗?」墨黔闭起双眼,脑海里浮现最近常常看到村里的姑娘偷偷跑来与冽儿见面的景像。
「成家?我们已经成家了,不是吗?」西门冽翻动着树枝,让架上的肉能够烤得更均匀。
「我说的不是这种成家,而是娶妻生子那种成家。」
「你最近是不是看到什么?不然怎么会胡思乱想?」
西门冽放下架子,看着墨黔。
「我……我只是担心,我 会成为你的累赘,让你不敢成亲。」 西门冽叹了口气,搂住比他还要矮一个头的墨黔,这些年来,他的身高体形早已超越了墨黔,不知不觉中,回忆里头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爵爷,已经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文人雅士。
猛兽收起了爪子后,倒是意外的温驯。
「我没想过要成亲,这一辈子就我 们两人人一起生活,不也很好吗?」 「我是怕……等到我们发苍齿摇后,你会后悔没有娶妻生子,更后悔与一个男人渡过一生。」是他先对冽儿动了情,他不知道,冽儿对他是尊敬还是另外的感情。
这三年来,他不敢问,也不敢想,只能把冽儿当成冽儿当成家人一起生活。
他再也不敢碰冽儿,也不知道冽儿对以往的性事,到底是接受还是憎恨。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想
过要娶妻,我这种人不适合去糟蹋好姑娘。」西门冽趁着谈话的空隙,偷偷将墨黔的腰带拉开。
「如果不是我,你今天大概早已妻儿成群了吧?」如果当年不是他强掳了冽儿,又强迫他接受那种不伦的关系。如今的他应该是一个正常男人才对。
「别傻了,就算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妻儿成群……」解开了腰带后,西门冽继续向里衣奋战。
「冽儿?」咦?为什么他的衣服会……
只顾着说话的墨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了一大半。
「嗯?」西门冽开始吻上墨黔的脖子,引起一阵麻痒。
「你……想做什么?」是想亲热吗?为什么突然会……
墨黔任由西门冽脱掉所有的外衣,然后,西门冽让他倒在刚才早已铺好的兽皮上。
「嘘,别说话,你不是说担心我会不会想娶妻吗?我现在就用身体告诉你,我想不想娶媳妇……」大掌已经把墨黔身上所有的衣裤全部褪下,看着那毫无瑕疵的身体,西门冽感到下体一阵胀痛。
西门冽是个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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