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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流氓皇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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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对面的那个人低著头看不清楚是谁,可是手里确实拿著东西,那他手里那份是什么? 

  单宏展开手里的东西一看。 

  哈哈,好巧呀看到熟人了,不对,是看到熟人的东西了。 

  他手里的这份是把他赶出军营的那个将军师兄给皇帝上的凑折。 

  单宏仔细的看了看,决定加些东西上去,就当帮军营的兄弟们一个忙好了。 

  写完以后单宏把奏折收进袖子里,不自觉的发出了有些渗人的笑声。 

  「嘿嘿。」 

  「谁在那?」 

  一个人几步走过来,拉住单宏的手把他拉了出来。 

  力道太猛了,单宏一下子扑到了桌角下,趴在了地上。 

  天啊!毫无防备摔得还真是痛,他以为在皇帝面前没人敢动他了呢。 

  「不带这样的,要打也要说一声吗。」 

  单宏趴在地上语带哭腔的抱怨到。 

  皇帝走上前来,心疼的架住他的腋下,把他提了起来,并动手弹了弹他身上的土。 

  「爱妃,你没伤到巴?疼吗?要不要找个太医看看。」 

  「宁平,还不给充媛娘娘赔罪!」 

  「不用了,不用了。」 

  单宏抬起头来看了看是那个家伙敢偷袭他。功夫不错嘛。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单宏和宁平同时惊呼出声。 

  皇帝皱了下眉头。 

  「爱妃,和宁总管认识的吗?」 

  「嘿嘿,见过一面而已。」 

  单宏一个紧的给宁平使眼色要他不要说出来。 

  「娘娘在宫中迷了路,为臣曾给娘娘带过路而已。」 

  「是啊是啊!」 

  单宏心说了,编吓话还不说点好听的,还羞他,而且害他摔了个狗吃屎,等著出去了他和他没完。 

  「原来是这样,宁平你先退下去安排吧,朕过些时候再找你。」 

  「是,为臣告退。」 

  皇帝抬起了脚捡起了踩在脚底的奏折,这个是他眼看著在单宏摔到的时候,从他的袖口里掉出来的,他扶单宏起来时就把它踩到了脚底,所以他匆匆的打发了宁平,打算让这个特例独行的小女人给他一个交代。

第五章

皇帝用手弹了弹奏折上的土,把奏折打开来看了看,然后把奏折举在手里。 

  「爱妃可知乱动奏折可是要治罪的?」 

  单宏心立偷笑到,治罪?那就对了,他就是为这个来的。 

  一听要治罪他求之不得,可是表现的太明显恐会惹人怀疑,表面上还要装一下。 

  单宏装出怕怕的样子。 

  「那怎么办?这样让我进冷宫好了。」 

  快啊!快啊! 

  快下旨阿,他就要解脱了。 

  「爱妃,看过奏折的内容了?你对边关很熟吗?」 

  皇帝不急著下旨,问了一个不沾边的问题。 

  单宏想了一下,总不好告诉皇帝,他在边关的军营住了十几年吧? 

  「我老爸就是从北边的军营回来的,听他说过。」 

  「噢!朕到忘了,单国丈是从北关大营回来的。」 

  皇帝展开奏折仔细又看了一下,露出一擦微笑。 

  「郝将军说北番军队正在蠢蠢欲动,要朕扩冲军力,牵走边界的住民以备万一,说著好说,可是这可要动用国库的大批银粮,而且有些大人说北番的二皇子就要来我国朝贡,可见北番并无反叛之心,大可不必草木皆兵的劳民伤财。而有些大人说以备万一也是好的,所以朕这几日一直在犹豫,就算确定准奏,银粮的筹措和数目也要各部商磋个把月的。爱妃有何看法?」 

  单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问我?」 

  单宏心想干政,这次的冷宫是进定了。进了冷宫,离出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不如在走以前帮边关的弟兄们说句公道话。 

  「万岁爷,您是不知道,北番兵卒时不时的就来边关捣乱,每次不是杀人就是放火。归顺?他们只是在等机会,等一个打仗的理由。我们和北番的仗早晚要打,边民在那住著每天提心吊胆的,他们愿意走,可是每人没有二亩地,十两的安家费搬走了日子,怎么过?还有边关的住军,北大营只有二十万人还分散在各处,我爹呆的大营只有五万人马,北大营分五处住扎,一处一个将军管著,打起来没有个总指挥协调上肯定要出问题,而且北番号称三十万精兵,我边关只有二十万招兵买马肯定是形势所迫,要不我爹的那个笨徒弟不会张这个嘴。我做错事我认罚,可是我说的事情还要万岁爷您认真想想,好了说完了,招人带我走吧。」 

  单宏长出一口气,双手搭肩拽拽的站在那等人来带他去冷宫。 

  「边民每人派发十五两安家费,牵往土地肥沃远离边境的地方,北大营招兵二十万待遇从优,五处大营会军一处由郝威做元帅统管四十万大军。这都是你写的?」 

  「嗯,是我写的。」 

  好汉子敢作敢当。 

  单宏承认的道是痛快。 

  皇帝走过来搂住他的腰,让他和自己一起坐在了龙椅上,揉了揉他的头顶。 

  「你要不是女人,道是个将相之才,朕准了。」 

  说著话皇帝拿起玉玺在奏折的一角印了一个戳子。 

  「啊啊?这个这个。」 

  单宏以为皇帝会把这个奏折当垃圾撕了,竟然准了? 

  要知道他把元帅的名字换成自己的,出宫以后回了北大营就有现成的将军作了。 

  亏大了,便宜了那个混蛋师兄。 

  「各部讨论来讨论去也没出来一个结果,这个折子在朕这里压了二月有余,本来朕以准了奏折的请奏,可是所需银两的多少,招军的多少各部总是确定不下来,朕有时间就把它拿出来看看,为它烦了好久,你说的数字和朕想的出入不大,就当你帮朕落定吧,不过小女人要记住,这是你和朕的秘密不准说出去,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让人知道了朕会很为难的,朕会对人说是朕口述你来记的,不过爱妃的字迹实在是该练一下了。不仔细看都不知道你写的是什么。朕还要描一遍。」 

  看著伏案在描他的那笔烂字的皇帝,单宏欲哭无泪。 

  单宏低下脸去看著皇帝的脸,企盼的说。 

  「万岁爷,您不用为难,把我轰到冷宫去受罚就是了,我不会怨您的,真的。」 

  皇帝对单宏笑了一下,然后出其不意的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不要为朕担心,你为朕解决了一个难题,不过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吃晚膳了,朕的奏折还没批完,爱妃先回自己房里玩,好不好。朕晚膳时过去找你,乖。」 

  皇帝说完就低下头去批他的奏折了。 

  单宏在那愣了一下。 

  「嗯……唔。」 

  单宏不情愿的哼哼唧唧的走了出去。 

  什么吗? 

  冷宫没进去。还被皇帝亲了一口,亏大了。 

  单宏一路出来,看到柱子就踢一脚,看到湖水就往里扔石头。 

  你问他干嘛? 

  这还不懂? 

  发泄,单宏今天心情不好,闲人勿扰! 

  偏偏有那不怕死的。 

  宁平从单宏眼前冒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没看到我正烦著那?不让我,可就要打了。」 

  宁平一看四周无人,于是拉著了单宏的手,把他拉进了一处假山内。 

  单宏看看假山内的样子,奇怪的问。 

  「宁平,你干嘛?真的要陪我打架吗?」 

  单宏兴奋的问道,太好了!心情不好,正愁没处发泄呢。 

  单宏摆开了架式,就要动手。 

  宁平上手拉住单宏的双手固定在了假山壁上。 

  「宁平,你干嘛?」 

  **** 

  「宁平,你干么?」 

  单宏大声的问道。 

  宁平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低头在单宏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小女人你不想活了?小点儿声。」 

  「干么这么鬼鬼祟祟的?」 

  「你竟敢偷拿皇帝的奏折?胆子不小,万岁爷没怪罪你吗?」 

  单宏心想要是怪罪下来,道是好了。 

  于是不开心的摔开宁平的手。 

  「皇帝好说话得很!你还敢提?刚才在御书房的帐还没和你算哪。」 

  不提刚才的事情还好,一提单宏就新仇旧恨的都想起来了,刚才宁平害他摔了一个狗啃泥。 

  「你就是那个救过皇帝的充媛娘娘?」 

  「嗯!你不提,我还不想说,宫里的守卫也太差了些,皇帝落了单就差点被杀,你身为大内侍卫总管,怎么也不想点法子?」 

  「我本想派查宫里每一个人的出处和来历,可是万岁爷说劳民伤财的不值得,宫里有北番派来的奸细,这些人很久以前就入了宫,除非彻查要不很难找出来,百密一蔬,万岁爷一旦离开众人的视线就会落入危险,做臣子的我也急,小臣有一事相求,不方便在众人面前说,才冒昧的把娘娘拉了来。还请娘娘成全。」 

  说著宁平跪了下来。 

  单宏一看这架势。 

  什么事?这么严重的样子。 

  「宁平。你不至于吧?大家朋友一场吗?不要这么客气。有事你就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还不行吗?」 

  「小臣请娘娘随时跟在万岁爷左右,最近北番王子就要来了,那些人为了在主子面前显功,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急的来行刺万岁,白天有禁宫侍卫道还好说,可是晚上,特别是陛下一个人沉思的时候,还请娘娘跟随左右,这样一旦有人行刺也可以拖些时候。」 

  「这个好说,唉……」 

  单宏叹了一口气,答应了这件事,看样子出宫的事又要拖些时候了。 

  「臣带天下人谢过娘娘。」 

  「没那么严重,你就不会想个法子引那些刺客出来吗?」 

  「很难,那些人不是傻瓜,除非以陛下为饵,可是陛下要是有个万一,我万死难辞其罪,不说也罢。」 

  「这倒不一定,我们可以找个声音和身形和万岁爷想象的人来引他们出来。」 

  「好是好,只怕那些人不会上当,他们每每在陛下落单时行刺,可以说明他们一定知道皇帝张什么样子,什么情况下会落单,随便找个替身怕是引不出他们来。」 

  「如果皇帝和他的爱妃在晚上打发众人月下约会,你觉得有人会怀疑吗?」 

  宁平眼睛一亮,和单宏又商议了一会儿,决定了计策,就各自回去准备了。 

  当晚的皇帝突然发现他的爱妃性情大变,以前是唯恐他来,他来了就催他走,今晚竟然提出和他月下约会,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单宏开始行动第一步引鱼上勾。 

  单宏拉著皇帝吃过晚饭后,打发了宫女,太监一起来到了静悄悄的御花园,皇帝提议张灯,让单宏以那样没情调为由拒绝了。 

  「爱妃今日兴致很好的样子,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没有拉,只是今天的月色不错嘛,花前月下的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是很不错,这样的天气适合赏舞饮酒,要不要朕派人准备。」 

  「不用了,饮酒就免了,舞嘛?我觉得万岁爷您该学武才对。」 

  「嗯,为什么?」 

  「这样身边没侍卫的时候,遇到刺客也好抵挡一阵。」 

  单宏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他就要走了,以后他再落单谁来救他?想起这个他心里就酸酸的不是滋味。 

  「学武?爱妃要教朕吗?好啊,从何时开始那?以前朕不是没请过师父,可是他们都不敢近朕的身,爱妃可不要象他们一样呀。」 

  「不会拉。他们怕你,我才不怕,我们就从现在学起,奴,这个叫扎马步,练武要从这个练起。」 

  单宏摆了一个标准姿势,让皇帝看。 

  「朕,以前学过这个,这样对吧?」 

  单宏一看皇帝的姿势还算标准拉,看来有底子。 

  单宏把皇帝的一只手从腰间抬起来,让他放平在身前。 

  「这是下一个姿势,手不准动呀。可以放开我的手了。」 

  皇帝拉著单宏的手握在掌心里,还握的很紧。 

  「朕是初学总要有个支撑,爱妃就让我握一下吗。」 

  皇帝用手指摩擦著单宏手上的纹路,对他笑著。 

  随著皇帝手指的摩擦,单宏的脸红了。 

  好心教他学武防身,还要吃他的豆腐,好心没好报的?他摸过的地方热热的,让他好不舒服,慢慢的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皇帝也会耍赖皮的吗?」 

  单宏好奇的象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只有爱妃可以看到朕这个样子,爱妃,朕这个徒弟,要是学得好的话有没有奖励啊?」 

  「你是皇帝,什么没有,要奖励,那好啦,你说你要什么?」 

  「朕要你的心,把他给我好吗?」 

  皇帝深情的看著他的眼睛。 

  单宏吃了一惊,一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转过了身去。 

  皇帝以为他生气了,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 

  「朕在开玩笑的,爱妃生气了吗?那改一个,朕学得好,爱妃亲我一下如何?」 

  单宏转过身来抱住了皇帝的腰。 

  才要说话,就看到皇帝身后的花丛里,人影一闪。 

  鱼儿上勾了。 

  单宏看到那个人消失了,看来他没把握一个人成事,去找同伙了,上勾了就好,看来他的计策有门。 

  「爱妃,你怎么了?」 

  皇帝看到单宏迟迟的没有反应,于是问道。 

  让那个人一打岔,单宏忘记刚才他转身要说什么了,鱼既然走了今晚的戏也就唱完了。 

  单宏推开皇帝转身就走,回去吃消夜睡觉去了。 

  在花园呆著干么?喂蚊子吗? 

  皇帝紧跟其后叫著爱妃,以为他在发小脾气。 

  单宏只是转过头对皇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决定明天赶早还来,看那些刺客什么时候出手。 

  皇帝被单宏的一笑也和他一起回房了。 

  ****

  皇帝这几日只觉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的单爱妃要做什么。 

  前二日是拉他在御花园练武,这几日说要拉他在皇宫探险,每天去的地方都不一样,可是每天去的地方一天比一天的黑。 

  宁平以前不时的提醒他,不要到人少的地方去,以防行刺,可是有些时候他总是不理会。 

  就像上次,他实在心烦也就忘了警告。去练功房静思,在那里遇到了刺客和这个救驾的小女人,他不后悔的,因为他找到了可以相守一世的人。 

  这一次,他的小爱妃说要和他单独约会,他知道反常,可是还是抱著一丝希望的来了,最少可以看到她那贼贼的小样子,也算值了。 

  离北番的王子来访还差三天了,鱼线也放得差不多了。 

  这几日他是有计划的把皇帝一天一天的往黑暗的地方引,每天黑一点就好,可是又保证那个地方时不时的有宫人路过,让那些刺客有所忌讳不敢下手。 

  单宏决定今晚就下手,给那些刺客提供一个行刺的机会。 

  当晚,宁平借事拖住了皇帝。 

  单宏拎著一篮子的水果鬼鬼祟祟的走到一处假山的洞口前面,只见他站在洞口冲里面喊道。 

  「万岁爷,您在里面吧?我去拿水果了,有刚从冰库取来的草莓也。」 

  只听洞里皇帝的声音传来。 

  「爱妃,你让朕在这里等了好久了,还不进来。」 

  「别那么急嘛,我这不是来了吗。」 

  说著单宏走进了黑黑的假山里。 

  单宏的身影刚从洞口进去,只见三个黑衣人人影一闪也跟了过去。 

  几个侍卫的脑袋从不远的假山,树丛里面闪了出来,其中一个跑去御书房通知他们的总管宁平了。 

  黑擦擦的假山里只听得传来几句话就打了起来。 

  「不好上当了,他不是狗皇帝。臭女人你敢骗我们,早晚找你算帐,小心有埋伏,快撤。」 

  「算帐现在就算如何?想跑吗?没那么容易。看锤。」 

  「匡!」 

  紧接著传来金属撞在石头上的声音。 

  几个刺客怕有埋伏跑出了假山,单宏随后拿这流星锤追了出来,一群侍卫在洞口接应,那三个人一出来就被包围了。 

  单宏在不远处凉凉的看热闹,看得正起劲,就听得后面传来了皇帝的声音。 

  「小女人等会再和你算账。」 

  单宏转身正要伸冤,搞什么? 

  替他引出刺客也不对吗? 

  这时那三名刺客一看撤身无望了,其中一个看到皇帝就在不远处,孤注一投把手里的刀子射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没料到这一点。 

  电光石火之间单宏只觉得耳边风响,不及细想举气手里的锤子,把飞来的东西震开了。 

  那把刀子断为两截,一截被震开了,另一节擦著单宏的脸颊飞到了他身后。 

  断刀在单宏脸上擦出一道伤口,血刷的流了下来。 

  「爱妃!」 

  所有的人第一次看到皇帝失去了稳重,跑到单宏面前,颤颤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擦试著单宏脸上流出的血。 

  「来人把刺客给我拿下!」 

  皇帝冲后面大喝一声,皇帝的贴身侍卫加入了捉拿刺客的战团。 

  「小心点,抓活的,小心他们嘴里的毒包,流个活口。」 

  单宏急急的冲捉拿刺客的人喊道。 

  「来人叫御医到朕房里来。」 

  说著话皇帝抱起了单宏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喂,万岁爷,我只是脸上画了一道小口子,又没伤到腿,你放我下来。」 

  「闭嘴!」 

  皇帝气急的喊道。 

  单宏看到难得的发脾气的皇帝突然觉得好可怕呀,一时被吓得没了反应。 

  御医包炸了伤口就退下了。 

  皇帝还特意吩咐用最好的药,要是单宏留下一丝疤痕就治他的罪。 

  单宏一看药也上过了,这次他可以回去看看了吧,刺客抓得怎么样了? 

  干坐在房里等消息好难受的。 

  皇帝摸著他脸上没受伤的部位。手指在紧张的颤抖。 

  突然皇帝把单宏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单宏只听得上面传来皇帝好小声的话语。 

  「小女人,你在偷朕的心,你竟然可以为了朕的安危,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你想要朕怎么样?」 

  「我要出去看看刺客抓得怎么样了。」 

  说著单宏起身就要走,皇帝拉住了他。 

  「宣,宁平过来见朕。」 

  不一会儿的功夫宁平进来了。 

  单宏上前就问。 

  「刺客呢?抓到没?」 

  「臣,该死。」 

  说著宁平跪了下来。 

  「刺客本已抓到,可是他们嘴中含毒,已经自尽身亡,臣,什么也没问出来。」 

  「你,我那么冲你们喊都没听到吗?他们死前是不是还放了一个信号弹?」 

  「是。」 

  「我就知道,他们在给同伙送信,告知他们已经遇难了,看来皇宫不远处还有他们的同伙。」 

  「臣派人去找。」 

  「谁傻啊?他们看到信号早跑了。嗯……!害我费了这么大的劲。」 

  「宁平算了,朕倒是要提醒你,单充媛是朕的娘娘,不是你的手下!以后不要再找她涉险,要是再有下次朕决不轻饶。你下去吧。」 

  宁平看了单宏一眼,眼中有著明显的担忧之色。 

  单宏看人都走了,自己鬼鬼祟祟的要偷摸出去。 

  皇帝搂住了他的腰。 

  「小泉子,替朕传旨下去,朕要封单红为贵妃,北番的二皇子朝拜完毕就举行册封大典。」 

  「万岁爷,这恐怕与理不合。」 

  「朕心意已决你只管传旨就是了,休得罗嗦。」 

  「遵旨!」 

  小泉子下去传旨了。 

  单宏则被吓得呆住了,醒过劲来就开始大喊。 

  「啊啊…………我不要……」

第六章

这两天所有的人都在为北番的二皇子来访而做著准备,单宏好不容易甩掉了跟班的宫女,太监。 

  靠!自从传出皇帝要封他为贵妃的消息以后,各宫的嫔妃纷纷来套交情,最烦的是下人涨了几倍,说是他一旦受封身份就不同了。 

  单宏今天是很窝囊借故不舒服,然后从后窗跳出来的。 

  单宏知道宫里的守卫再怎么差劲,也不会放他出宫,他现在只想找那个混蛋宁平理论。 

  单宏认准了,一定是宁平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要不,他不会这么倒霉的节节高升。 

  单宏等在去御书房的必经之地,他知道每晚的这个时候宁平都会去御书房找皇帝汇报工作。 

  果不其然,宁平好像满怀心事的走了过来,有些心不在焉。 

  单宏从树丛后面跳出来冲著宁平的后腰就是一脚。 

  宁平一把拉住了单宏飞起的右脚。 

  「娘娘!你怎么在这?」 

  宁平一看是单宏,只觉与礼不合的把他的脚放了下来。 

  「来找你算帐的。」 

  没说几句话,单宏脚才落地就又抬起来照著宁平的肚子给了一脚。 

  宁平这次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然后抱著自己的肚子矮下了身。 

  「娘娘,你最少让小臣死个明白。为臣作了什么吗?」 

  「你和皇帝说了什么?」 

  「小臣说,娘娘担心万岁的安全,宁愿以自己为诱饵引出刺客,此情可表,心意难得。陛下很感动,不是封你做了贵妃吗?」 

  「就是他妈的为了这个,谁让你多嘴的?你害死我了。」 

  单宏气大的一拳打在不远的石头上,然后气哼哼的转身走开了。 

  可恶!气死他了,找宁平出气,他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这架打著还有什么意思? 

  宁平看著单宏远去的背影,小声的象是对自己说。 

  「女人,你会知道我是为你好的,凭你的脾气,没有一个高高的身份早晚会吃亏的。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单宏这几日气的不停的吃东西。 

  嗯!你问为什么吃东西? 

  唉!不提了。 

  单宏和宁平生了一肚子的气回自己的院子以后,本来想找自己的手下打上一场去去火气。 

  可是那些家伙却说,他的身份已然不同了。 

  贵妃是四妃之首因为后宫之典范,还象以前一样打打闹闹的不成体统。 

  任凭单宏如何威逼利诱那些人就是不动手。 

  单宏无事可做越想越气,唯一想到的就是吃。 

  不是不让那他走吗?那他就吃垮了他,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珍贵,吃什么。 

  今晚宫里格外的热闹,据说北番的二皇子已经到了。 

  果不其然夜晚时分,有人来请单宏去前殿,说是北番二皇子来访,前殿会有各种表演,皇帝特准后宫的嫔妃们去观看。 

  单宏一想呆著也是呆著,不如去看看北番的二皇子张什么鬼样子。 

  在北番边境时和北番的士兵交手那么多次了,还不知道人家的主子长什么样子,去看看也好,战场上讲,擒贼先擒王,现在记住北番的主子长什么样子,以后可能用得上。 

  单宏和一些嫔妃被安排到和皇帝的龙椅不远的一处回廊里,远远的可以看到北番的人坐在对面,本国的官员在北番人的对面列坐。 

  远远的只看到空场上一个北番的女子站在中间,几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什么,离得太远了听不太清楚。 

  然后就看到一个本国的侍卫上去和那个女人打了起来,几招过去,那个侍卫竟然输了。 

  这一下单宏看不过去了,怎么可能? 

  从他的角度看,要赢那个女人不是很难,那个侍卫明明有机会赢的,怎么会? 

  进接著又有几个本国的侍卫上去和那个番女交手可是都是以失败告终。 

  这时的皇帝坐前,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小泉子看不下去了。不无讽刺的对宁平说。 

  「宁总管,你的属下还真是厉害,连个北番的女人都拿不下来,皇帝还指望你们来保护吗?」 

  宁平握握拳头,没有一句辩解,这时皇帝说话了。 

  「不是那些侍卫打不过,是不敢打,那个女人是北番二皇子的第四位皇子妃,打伤了她对北番使节无法交代,要制服她也很难,番女穿的暴露,一不小心就会挨上身子,落人话柄,对北番的二皇子没法交待,制服了她,北番的人更会有话说,他会说我们大同皇朝欺负一个女人,看来这位二皇子让他的妃子出来,是要让本国难堪的。」 

  「阿?那万岁爷怎么办?就这么认输吗?」 

  「唉!不认输又能如何?」 

  「卑鄙!他们用女人我们也可以找女人和她打。」 

  「小泉子算了,只是娱乐而已何必如此认真那?」 

  「陛下就怕他们另有目的。」 

  宁平略有所思的打了腔。 

  「此话怎讲?」 

  「在北番赢的人才会有人看得起,如果真的象边关快报所说,北番正在准备对我国出兵,那么今日的比武,输赢就不这么简单了。今日让他们赢了就会大大的鼓舞北番士兵的士气,试想禁宫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竟然赢不过一个北番的王子妃,那么北番的士兵就会觉得我国的士兵都是软弱可欺的,打起仗来自然士气大振。」 

  「唉!朕何尝没想过?可是………………。」 

  大同皇帝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得北番的王子走上前来放肆的说道。 

  「大同皇帝陛下,难道贵国就没有高手了吗!还是让著小王的妃子,其实大可不必,我的女人可不是只会绣花的。哈哈,今晚是不是就算小王的妃子赢了那?那陛下可不要忘了答应给小王的彩头呀。」 

  大同皇帝刚要说话,小泉子忍不准的插了嘴。 

  「二皇子,我国的女人也不都是只会绣花的,就怕找出一个打败了您的小皇妃,王子面子上过不去。」 

  「小泉子!」 

  皇帝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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