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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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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呢?刚才的那种清凉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他又开始啄我的唇和脸,我却开始不安地扭动,好难受,这是什么感觉,蹬着腿,恨恨地踢他又在他腿上蹭着。
“不要乱动。别急。”他说。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受,我要杀了你,我要踢,不是,我要,我也不知道要什么。
干脆就在床上扭起来,全身都不舒服,只想蹭下去这种感觉,甚至在他挺立的坚硬上面蹭着,感觉到后||||穴的张合。
修的呼吸也很沉重,但还是安慰式地吻着,却将沾了我体液的手指在身上划动,带起了难以名状的颤栗,明明是很简单的拖动,刺激却比平常要强十倍,全身的每一处都呐喊起来,渴求着,骚动着。
手指再次侵入甬道,滑润的内壁不再拒绝,却因它的造访而激动起来,蠕动着每一个褶皱,贪婪地想要将整只手指吞入,受到邀请的手指却如同国王巡视般迈着稳定的步伐,似浑然不觉,每一步脚下大地的震颤。
热、麻、痒、酥,说不出的千种滋味如酷刑一样地折磨人,只能攀住他,紧紧地攀住他,……嘴贴在了他的肩头,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狠狠地张口咬下去,喉头犹呜呜地含混着,尝到了甜腥,……没有丝毫的抒缓,只流出了泪来。
“爱咬人的小东西,看来你是准备好了。”巨大的肉矛瞬间攻占了全部的领地,一个深深的叹息,带出了胸口被压住的火热欲望,痛!可是却有痛快的感觉。带来快感的巨物只静止了一瞬,就开始了缓慢的抽送。来回的磨动刚平熄了一波骚动,又掀起一浪更深切的难耐。
不满那过慢的攻击,扭动起来,每一次都迎上去,以求最深处的安慰,修低低的笑音带着喘息,迷失的神志只断续听到了“小精灵”“我的”两词,却不再分析。
听到他低吼着,一股暖流注入了最深层,强烈的刺激带动了后||||穴急速地收缩,身子也反射地弓起。
身子落回床上,燥热只稍作歇息就又抓住了呼吸,还是……好难受,伸手去抓自已的灼热,却被修捉住,压在我的身下,感觉到他把身子从我身上移开,被撑开的后||||穴突然空荡荡地,想合拢双腿,腿间却是他的头颅,头发蹭到大腿内侧,又是一阵麻酥传了上来。半抬头的灼热却被湿软的东西卷住了,是他的舌,受到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瞬间已绷紧,更加肿胀,舌舔弄着,滑动着,唇也包上来,受到湿热的包裹,我咬住了牙齿,不想发出声来,身下的昂扬却忍不住要冲刺,他伴着口的吞吐,又用手指入侵后||||穴,早已空虚难耐的后||||穴马上吸住了手指,那手指也配合着口忽快忽慢,折磨着人,前后同时受到刺激,不多时我已支持不住,再次释放。
修爬上来,侧身支在我的旁边,用手指试去了我的眼泪,使我看清他眼里的柔情,和嘴边挂着的粘白,——难道他竟吞下去了吗?为什么,这时候我竟觉得是被宠爱着?
无意识地伸手拭去他嘴边的一滴液体,又被他以唇裹住了手指,里面好热啊,身体又开始升温,这样烧下去,会不会死掉,没有了尽头一样。
突然意识到自已竟沉醉在这种羞辱里,猛地抽出手指,翻身向床外移去,却立刻被按趴在了床上。
背上伏了人,拼命地摆动想甩掉他,却在肌肤的磨擦中感到丝丝快意,感觉到他的硕大又抵在股间,颤栗从那里直升到头皮使它发麻,在今人羞耻的喜悦感冲击下,我抬起了腰。
左腿被他以手拉开,坚硬的钝器又填入了空虚……
似乎每一下的撞击都带着火一般的热情,修的唇也似在心疼地不断安慰着火刑中的肌肤,灵魂深处,找到了相偎相依,冲撞着,却闪出了爱的火花。是——错觉吗?感觉到他的爱,感觉到自已对他的爱,那种令人不顾一切沉伦的感觉,是真的吗?
——直到||||穴口已麻木充血,每一寸的肌肤仍是热辣辣地,身子被榨干般,没有能量驱动自已来回应那挑逗的手指,无法自已来扑灭烧灼,任他抽送着,低吼着,不知第几次地灌注热流。
居然就这样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间听到有人低低的吩咐声,身子又开始冷起来,想蜷起来,却象烂泥被糊在了地上,而且是那种超粘型的,动不了。
痛,被人抱起来,全身的骨头缝都扯开了,尤其是腰,酸痛得要脱节,却在下一刻泡入了温泉,回家了么?好舒服。想在温泉里睡一下,却总有人把我摆来摆去,在我身上搓来搓去,讨厌,不要碰我,让我睡在温泉里!
终于停止了,厚厚的,暖和的被子……
睁眼,黑暗,天还没有亮,闭眼,旁边是温暖的岩壁,靠上去,把脸也缩到被子里贴上去,岩壁动了一下,包住了我。
唇上,轻轻的触感象是降落了一只蝶,——记忆中,很久以前的午后,睡在树下的我,曾引了一只蝶来落脚。倏忽地,那蝶展翅去了,然后,再试着落脚,一次次地降落,变换着步伐。偶然地,蝶的翅膀沾着花露扫入我的唇间。
蝶啊,不要闹,让我再睡一会儿,转头,蝶却并未惊起,反而下巴被两只手指扣住,片刻间惊醒的我已来不及阻止侵略的舌。
完全清醒了,我正被扣在帝修的怀里,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却被他捏住下巴的两根手指阻止了,不过舌头倒退了出去,看到他放大的黑瞳,“饿不饿?从昨天下午你就没吃饭了。”
我一时间不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要再眨眼诱惑我,再吃掉你,恐怕你连骨头都不剩了。”戏谑的声音配上挑逗的黑瞳,我的整个脸都烧起来。
修一个翻身坐起,给我合上被角出去了,原来他已经穿好了。
大脑的齿轮缓慢地吱吱嘎嘎转起来,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羞耻和愤恨同时涌上心头,他下了媚药!否则我的反应不会这么强烈,他是想羞辱我!
挣扎着坐起,顾不得穿衣服,盘膝运功,内息运转几周之后,虽然身体仍是酸痛,但精神已恢复了大半,找到裤子穿起,衣服却已破了,顾不得了,我已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提起剑。
门开,剑出鞘,却是搭在了端着托盘的阿图颈上。惹来后面帝修的大笑,“都不看清来人就出剑,练得好啊,很有精神啊,不错不错。”
我哼了一声,收了剑,看着阿图红着脸把东西放在桌上,眼睛在我胸前转了一圈,转身出去了。
修坐下来,也招呼我,“来吃饭吧,把剑放下,那东西对我没用。”
我一动不动地瞪着他,眼睛要是能冒出火来,早把他烧成灰了。
他却当没看见,走到一旁从包袱里找出一件白色上衣扔在我头上,“穿上。”
放下剑,一声不响地穿好,再拿起剑,走到门边,帝修已挡在门前,“干什么去?”从话音的冰冷程度看,他已经失去耐性了。
有他在屋里,鼻间就隐隐地闻到昨日情Se的味道,心中一片混乱,只想逃离这里,我已有了打不过他的自觉。
我不看他的眼睛,因突然想起他会移魂术,只盯着他的肩窝,“让开。”我试图用平静的语气说,虽然更想将他就地正法。
“我说,现在坐下吃饭。这句话很难懂吗?”
“我为什么要听?”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空气都因这话变得压抑。
深吸了口气,我突然向后跃开,让剑带着鞘从桌上扫过,哗啦啦一声,满屋的菜香。
天可怜见,肚子不要在这个时候咕咕叫,我真的很饿,可怎么敢去吃他拿来的东西?从昨天见到他起,就没停了被他下药,防不胜防。
沉默……
还是沉默……
忍不住抬头看帝修,却见那不可一世的眼里也带上了伤痛,一时间也忘了不要去看他的眼,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几乎以为他要落泪,他却笑了,“是吗?我竟然忘了这个铁律,”笑容加深,“毕竟是李家的人,很好,很好……”
有些难过,明明是他伤我在前,却露出这么一付表情,好象我给他多大的伤害似的,我却还为他感到难过,听他这样说,倒似是我欠了他的,后脊梁骨都发凉,我后退了一步。
他向我走过来,阴沉沉的脸让我有些心慌,不,我并不怕他,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带动得屋内压力太大,有点儿喘不上气。
我拨出剑指向他,他却仍是向前走着,一咬牙,使开了长剑,却每一剑都从他身边滑过,只要剑近他的身,就象有风带到剑上,带歪了剑头,他只要稍稍一偏就躲开了。
只一会,我就因消耗太多的体力而有些喘,多半也因昨天消耗太大,他却依然飘动自如,屋里在我的剑气下很快一片狼藉。
不能再耗下去了,虚晃一剑逼他向右一躲,再拼尽全力向他胸前一刺,剑身灌注了十成真气,发出呜呜的啸音,他却仍是及时侧身让开剑身,趁我来不及收势,伸指在我手腕上一点,一阵剧痛,我松了手,剑飞出没入墙中,肚子被他膝盖顶中,跪在了地上。
搓败感让我肩头也跨了下来,没想到,练了那么久,只是这样而已,怎么能报仇,怎么报仇!握起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到肉里。
修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扯去,逼我看着他,痛得几乎头皮也要掉了,顺着向后仰,那手就更向后扯,直到脖子也象要折了,不能再动,仰头看着他。
那张脸上只有冷酷,“记得,听我的话才不会有苦头吃。想报仇,先想办法留你的小命吧。这种功夫,还想上青云岛报仇?”
他狠狠一甩,我被摔趴在地上,“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用身体来做报酬,考虑一下吧。”
我站起来,抬起下颌盯着他的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的?不要耍我了,技不如人,你现在就杀我好了。”
“你这种蠢才,跟你解释也没有用,信不信由你,剑是他自已想取的,我才不稀罕,杀你李家人易如反掌,我用不着费那么大劲。”他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我能,信他吗?
他摔门出去了,我站在地中,不知该做何选择,盯着墙上没入大半的剑,难道,真的是不行,要依靠他吗?我又能信他吗?头好痛,头皮也痛,哪里都痛,连心也痛起来。为了报仇,要不知廉耻地出卖肉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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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H写得不怎么样,还是快吐血了,我果然、当真不是写H的料,~~~》_
各位大人,打个商量吧,后面的H一律以点点省略表示?同意的大人请举手。
这一章改了无数遍,所以贴晚了,总是觉得不满意,直到现在还是不满意,各位大人有什么意见一定要提啊!
突然发现以前的几章有点不负责任,没有好好改过,有的一次写完没有再看一眼就贴了,这样可不好,我要认真认真再认真才行,不感动自已怎么感动别人呢。
回贴,回贴,回贴(以下省略1000声回声),回贴太少我就不写了(打滚耍赖,被踩扁)。
(9)
第九章
终于还是答应了,不答应,他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还会想出什么花招来对付我,报仇的事情没有头绪,也许只能从帝修的身上找到答案,如果真是与他有关,这样也更容易找机会杀他吧。我——真的要杀他吗?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个机会吗?为什么答应下来的时候心里竟有某种说不清的感觉?
看到阿图,就想起以前在这里作为小木的时候,只是简单地活着,什么都不用想,突然很羡慕阿图,过几年,他也会娶妻生子,说不定还会开个小饭馆。
在新换的屋里,突然想起墙上的剑,又回到那里去拔了那剑回来,毕竟只是一般的兵刃,剑锋上已有缺口,应该快些想办法入宫拿出另一把剑来。
有人敲门,我放下剑,是帝修吗?开门却发现是阿图端了菜来,看他放下菜,叫住了他,很想和他说说话,他已完全认不出我了。
问阿图青云岛的事,他并不知在哪里,却说有女妖养了不少男宠住在那里,明是她的男宠吗?当日并未看到明出手,不知他的功夫倒底有多高。
女妖,很显然这也是道听途说,定是个功夫极高的人吧,至于妖,女人养男宠就称其为妖了,男人三妻四妾倒不算什么。其它的阿图也不知道,我该从哪里下手,从哪里能问出底细,修的话,我只是半信半疑。
阿图出去了,我也无心再吃饭,看到我的东西也被拿了过来,想是昨天修抱我进屋的时候顺手拿了。找出钱袋,里面有个小小的玛瑙坠子,是个红色的羽毛。想起它原来的主人,那天遇到的江雪姑娘好象知道不少江湖上的事情,也许她知道,可惜不知去哪里找她。
正出神,有人进屋了,不用回身也知是帝修,他一出现就给人一种压迫感,脚步声近了,闻到一股酒气,我回身看他。
眼睛并没有因喝酒而发浊,没有一般酒鬼的讨厌像,却给人更加危险的感觉,不由得想起了酒后乱性这个词,尚在酸痛的身子绷紧了,我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墙上,清楚地感觉到后身的||||穴口伸缩了一下,虽然因上了药不再肿胀,却还是难以完全合起的感觉。
他目光下移,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突然又是一脸轻蔑,“哦,在想你的小美人,李家的人,最会勾引这种美女了。”
我本不会和一个酒鬼计较,但他欺人太甚,我李家人是任他侮辱的么?“啪”地一声,他竟没有躲我的一个耳光,正诧异间,又是“啪”地一声,脸上一辣,也吃了他一巴掌,手里的东西被他夺去了。
“我李家人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要你这样时时想着羞辱?”
“李家么,没什么对不起我,以德闻于天下武林,怎么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哼,个个都是假道学,一付正义凛然,救天下水火舍我其谁的样子。”他把一身的酒气凑过来。
“那你说什么勾引美女,什么意思?”
他把手撑在墙上,弯起手臂,脸几乎贴上我的,“是男也好,是女也好,你不就长着一张勾引人的脸吗?”
一句话撩得我怒火中烧,以为他要吻上来,正想趁机要他好看,却见他向后一退,一甩手把那玛瑙坠子扔出窗外。
我跟着一个飞身,一手一脚带住窗框,另一半身子挂出,捞住了坠子,又翻身跃回,——这种把戏原来在山中常和毛毛玩,把坠子收入挂在身上的袋中,他没有再来夺,只是一声嗤笑,“还是个多情种。”
我不理他,转身看向窗外,想象着他可能一怒之下把我也甩出去,却听有人敲门。
是阿图来送衣服,我没有回头,可能一转身阿图就会看到我脸上热辣辣的掌印。帝修在我身后吩咐了一声,“放床上吧”。
门一关上,帝修马上扳过我的头狠狠地吻下来,咬得我满嘴是血。一会儿,他又放松了力道,轻轻地舔去我嘴边的血,就象吸血的蝙蝠,在猎物身上咬开一个口,流出血来,再舔食下去。
终于离开我,“把衣服换上。”他又吩咐道。
我犹豫了一下,当着他的面脱掉了上衣,他从后面又凑上来,嗅着,吻着那梅花记。
“我很冷,让我把衣服穿上。”我平静地说,知道以后这种戏码还会不停地上演。
他松开了,在后面看着我把衣服换上。
转头看向他,“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火起,“怎么帮我,怎么找明?他姓什么?去哪里找他,不要说你不记得用什么换我的身体。”
“哦,他姓林,林明,我可以带你去青云岛,不过你现在去了也没用,以你现在的功夫,跟本进不去。”他坐在窗框上,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如果,如果他不是和明有关系,如果不是和我家仇有关……我在想什么,如果不是与这有关,他也不屑我李家,又如此羞辱我,我和他注定是要对立。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
“你练个十年八年也未必能行。”
“你耍我!?”我愤怒已极。
“只是在说事实,想耍你还会告诉你吗?”他瞟了我一眼,转头看向外面。
“好,”我忍住一口气,再这样下去,没到青云岛,就被他气死了,“我要先去皇宫找一样东西,拿到后,你只要带我到那里就行了,或者,你可以现在就告诉我那岛在哪里。”我可不认为他现在就能告诉我。
果然,“大海茫茫,哪那么容易说得清楚,先陪你去皇宫吧,你要去找什么?”见我不答,他晒笑一下,“好,不问,我陪你去就是了。”
“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出去一下。”他站起来。
听他这样一说,真觉得很疲惫,没有答话,他出去了,我倒在床上。
被帝修叫醒的时候太阳早已落山了,就在二楼吃饭,从上面看着街上行人,猜想着他们的烦恼。帝修还是象以前那样晃着酒瓶子,时不时地用两手搓动,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一定是为订下个好买卖得意。突然觉得很烦,什么都没有理清,晚上还不知要怎么过呢,一想到这个全身的肉都直抽。
伸手抢过他的瓶子想灌一口酒,刚抓到手里,那瓶子烫得我“当”地一声又把它放在桌上,帝修看着我一脸好笑,“不知深浅,就象你要去青云岛。”
脸腾地一下热起来,用右手搓着烫到的左手,他却拿过一支杯子给我倒了一杯出来,放在我的面前,我低头吃菜,没有去看那酒。
“你的宝藏怎么样了?”我没话找话,想缓和刚才的尴尬。
“不让我问你的事,倒来问我的事。”
“……”青筋暴起,以为我稀罕,不说算了,拿起杯子一口把酒灌下,热过的果然味道更别有一种醇香,这种以内力温的与火上温的更不同。换作我,做出来的应该是冰镇的吧。
“宝藏不是只有月珠就能看到的,还要有别的东西。急什么,我本来也不缺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别人听到,“你又想要那里面的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想要娘活着,不要什么报仇,不要什么宝藏。
又是无话,吃完饭帝修直向房里走去,我跟在后面,“你先回去吧,我想出去走走。”
他回头看我,似是在研究我是不是想逃走,“我跟你一起去。”
初春,乍暖还寒,夜里也有些凉,不过喝过酒,凉风吹在身上很舒服,不知不觉,已走向镇边,那里,曾是繁华的李家,神情不觉恍惚起来,那一夜,有很大的风,灯笼在晃,象一只巨大的邪恶的独眼在眨。
突然有人捉住我的手臂,“太晚了,去了什么也看不见,明天再去吧。”
不,我要去,夜深了,娘在那里等我,娘还坐在冰冷的地上,娘还在等着我,等着我去救他,这一次,地修在身边,能救娘。
“娘,”我喃喃着,那个手臂更加捏紧我,“娘,我回来了,喆儿回来了。”
连腰也被搂紧,“你娘已经死了,不要去了!”被人紧紧箍在怀里,突然回过神来,是帝修,娘不在了,我已满脸是泪。
“我要我娘!”我大喊,拼尽全力打他,“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我要杀了你!”
帝修只是不语,任我打,直到我运了冰焰掌,向他身上按去,他才格开。大街上,我和他拳脚相向,一掌掌下去,心中的愤恨总觉无法发泄,最后是一掌击在了街边的院墙上,看那墙塌下去一块,似乎心里的痛才减轻一点。
重调内息,帝修只是皱眉看着我,平静下来,这是怎么了,发酒疯么?
“回去吧。”帝修捉住我的手腕。
我没有动,任他拖走,回头看向大街的尽头,黑暗象野兽张开的大口,血腥的气息还在回旋着,那里,有五十几个冤灵在等待我的答案。回过头,我甩开帝修的手,径自向前走去。
屋里只有一张床,我和衣躺在了里面,背向外,帝修却在那里不知整理什么,好一会儿才上来,贴上来,我已觉得身上发热,但愿他今天不要太过份。
腰上横过一条手臂,扯开了衣服,我顺着手臂让他把衣服除去了,然后……居然就这样从后面被抱着,再没有别的动作。
难以捉磨的一个人。
(某人:喂,那个谁家的墙就这么算啦!太过份了,反正我不出钱修。 帝修:罗嗦,这有多少钱来,这些银子你拿去修墙,剩下的打赏与你了。 某人:帝修老爷,好人,我把小喆卖与你了。 小喆出现在某人背后:你说什么? 某人瞬间只剩一缕清烟)
第二天吃过早饭,帝修又提出一个惊世骇俗的要求,——开棺验尸!
“不行,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开棺有什么用,明杀了他们,你还想让他们不得安宁?”我极力反对。
“只是想看看他是怎么杀的,至少知道他杀人的手法,以后你去岛上也可以多防一招。”帝修这话听起来有点歪理。可是——
“不行,我亲人就由着你们这么折腾?我知道你对我李家有成见,也犯不着用这么损的招。”
“怎么损了,你倒继承了你们李家满脑子假道学,打开看看有什么关系,又怎样了?”
“不是挖你家祖坟,你当然不怎样!”我提高了声音,他一定是故意的,羞辱我还不够,连死去的人也不放过!
“要是我家有人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也挖开看。”他语气开始有几分不耐。
“不是不明不白,就是林明杀死的,还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想找出点证据来袒护他?”心口泛酸,这是什么感觉,气闷,气闷,要将那明千刀万剐。
“你总是凭自已的猜测乱下结论,跟你这种蠢才说不清楚。”
正说着,一只鸽子在窗口盘了几圈,帝修招了招手,鸽子飞进来了,他从鸽子脚下取下纸条,我上前劈手夺过,却被他一掌扫开,指条也回到他的手中。
“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面对他冷冽的目光,我无语。
为什么会去抢,因为他总是神神密密,因为我想知道他背着我在做什么?一切都藏在背后让我不安,直到现在我除了帝修这个名字之外对他还是一无所知。那纸条与我李家有关吗?
作了回复,他放那鸽子走了,目光又回到我身上,“开棺验尸吧,我倒要看看你能验出什么来。”我的语气冰冷,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轻过,向门口走去。
“回来,戴上这个。”回头看到他拿着黑纱。
想遮住我吗?对了,他最怕惹麻烦,惹上我,你就惹上最大的麻烦了,我偏不戴。
“不想戴,这是我的事情,所以——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我骄傲地走出房门。
棺木打开,腐肉的气息令人做呕,我并没有躲开,只是看着,虽然天气一直寒冷,起出的几具尸体却已烂了,但还能依稀看到洞穿的地方,都是剑伤,不过奇怪的是伤口的洞不是扁平的,而是圆的,是一种奇怪的剑,细细的,断面是圆形的,那是——也许不是剑,是刺,峨嵋刺,也不象,比那个要细,伤的方式也象是剑招,也许是因为烂的关系看起来象圆的吧。帝修看着,也蹙起眉来,他上前抬起了尸体,查看后面的伤口,我看了一下,大部分都穿透身体了。
已经够臭的了,帝修还用戴了手套的手上去抹一下再凑到鼻下仔细闻,最后他在尸体裸露的皮肤上摸了几下,我看着那被他摸过的地方变绿变紫变红,就象在那上面种花,一朵朵地开,做这些的时候,帝修一脸的凝重。
终于回复了原样,天色已暗下来了,边往回走,我一边采了路边的野花来慰劳自已的鼻子。
“看出什么来了?”我问。
“你看出什么了?”他反问。
“验尸的是你,问我做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看着吗?”
“我这种蠢才能看出什么来?”
他突然歪头看我,我还是低头闻自已的花。
“才知道你这么记仇,我说的话你都记得拿来噎我。”听到他这句话,我把花茎掐出水来。
“只许你来羞辱我,不许我噎你。”我一声冷哼。
“好了,不要扯锯了,当时你娘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他让了一步。
“你……林明下毒,”本想说你相好的,后来想想那真是扯不完了,“然后再以剑杀了他们。”
“你不觉得奇怪吗?下毒之后再杀一遍。”他走过来搂我的肩,我快走几步躲开。
“碰过尸体的,别碰我。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怕毒不死呗。”
他叹了口气,“他们根本就只是被下了迷|药,在被杀死的时候都醒过来了,你娘,可能是因为一直晕着才没有被杀。”
花朵整支毁在了我的手里,“你的结论呢?”
“……”他不回答,还是在思考?
“我来帮你下结论吧,林明没有杀死我家人,他只是下了迷|药之后就走了,另外来了一个人杀了他们。”我越说越气,“所以,你的小明明没有杀人!是我李家不好惹了别人了!你早想好了开棺之后的结果,这就正是你要的结果!”
我停下,正视他的眼睛,“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过他,抢我玉佩,冒认亲人,拿我家宝剑,他绝不是好人!就算不是他,我也要杀他!凡与我李家人惨死有关的,我都不会放过!还有,你说是别人,那是谁?是你吗?”
“我只是在说事实,是谁我怎么知道,你要认定是我,好啊,杀了我吧。”他声音不高,冷冷的口气却掷地有声。
(10)
第十章
我没有动手,太清楚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对峙着,以眼神相斗。良久,我意识到天快黑了,我不能够发光,也不想摸黑走回去,所以不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他也不声不响地跟上,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明不是,那么谁是?不能,我不能受他的迷惑,听他几句话就信以为真,娘不会骗我,娘亲眼看到的不会错。为什么他这么护着明?他真的没有参与?
在客栈又住了两天,虽然不太明白帝修为什么这么耽搁,因为这两天他除了和我在一起呆着也没别的事做,我还是很庆幸有这两天。因为虽然精神看来不错,我的腰却一直发酸,平常的动作没有关系,要是骑马一定会散架。
奇怪的是他一直没有再动我,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那么饥渴。只是奇怪他定下的东西怎么会不大加利用。我是男人,当然知道他的感觉,睡在一起,有时连我也觉得有点难以自持。(某人:这不明摆着还是很饥渴?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来。某人:啦啦啦,——歌声远去。)
我们两个较劲一样,谁也不说话,直到——
“嚓”一声,一支筷子钉在桌上,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帝修,他疯了,正好好地吃饭,居然把筷子往我手背上插,看似轻轻的一掷,却几乎没入桌面,要不是我躲得快,手已钉在上面了。
“干什么?”背脊还凉嗖嗖地。
“试试你的反应速度!”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好似刚才只是轻轻向我扔个小石子。
“如果我躲不开呢?我没说这个身体完全归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要重新考虑交易,他有虐待狂。
“要是躲不开,正可看看那月珠的另一个效果。”他还盯着我的手,我打消了夹他面前那碟菜的念头。
“什么?”这样问着,想起自已伤口愈合的速度。
“应该是自身修复能力很强吧。不是太大的伤口,不用上药。”那也不能这样试啊,拿我当什么?(某人:不懂吗?实验用的小白鼠,和你一样可爱,让人想欺负它。 小喆:不露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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