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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娘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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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定是烦恼被晏丞相设计取了那丑八怪钟离春,今日他还降伏了妖孽,献上了军械宝藏,立了大功,这下连修也修不掉了。”
“爱妃,你这是怎样讲话?朕已经封他为正宫,又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大王,妾妃有个好办法可以让大王摆脱钟离春。”
“此话怎讲?”
“不瞒大王说,我进宫的时候,随身带了一葫芦烈性毒酒。那时我想,如果在宫中我没有被选为娘娘,就服毒自杀。还好我一切如愿,没有用上,大王,钟离春不是降妖有功吗?今夜,我就以此为名,到昭阳正院去献酒,为大王除去此人。”
田横不禁感叹,自己手气也太差了吧,随便点了个女人做西宫,竟然如此歹毒,想伤害他的无盐,好吧就让她去送死也好,这种女人死几个也不可惜,正好为他创造去见无盐的机会。
“那爱妃就去办吧。”
西宫娘娘刚走,田横就写了张条子让双儿给无盐送去。
只见条子上写道:“无盐,西宫带了毒酒来害你,朕命你杀无赦。”
双儿轻功极佳,又岂是西宫娘娘的莲步可比。早在西宫娘娘带着毒酒,同两名宫女来到昭阳正院之前,就把纸条给无盐过目,并想好了对策。
西宫娘娘来到了昭阳正院,远远望去只见钟离春乌发如云,白衣胜雪,衣不胜体,身边俏生生的站了两个丫鬟更是天香国色,仿若瑶池仙子一般,不禁开始怀疑起谣言的真实性。这真的是那个天下第一丑吗?
到了钟离春跟前,才发现原来他是背对着自己。见她上前,钟离春转了过来,这下可把西宫娘娘吓的不轻,多么恐怖的一张脸啊,难怪大王老是哀声叹气地。但她也算镇定,紧走几步,撩衣下拜:“妾妃高金莲拜见皇后娘娘。”
“快快免礼,不知姐姐今天到来有何要事。”原来就是这个女人害四了住在昭阳正院昭阳正院的三位娘娘啊,此女如此歹毒,留在宫中也总算是个祸害,我就将计就计把他除去吧,无盐暗想。
“妾妃得知皇后前些日子除了妖孽,立了大功,特带来陈酿一坛,前来为娘娘贺功。”
“多谢,姐姐美意,正巧哀家备得酒席一桌,请姐姐入席吧!”
两人双双入座。
“来者是客,还请姐姐先尝尝我这里的佳酿吧。”话音刚落,单儿已经在酒杯中斟上了昭阳宫的酒。
为了使钟离春,喝下自己带来的毒酒,高金莲不断敬酒,直到第一坛酒喝完。连忙说,“娘娘还是尝尝妾妃带来的酒吧。”怕劲不够大,换了个大杯,斟的满满的,双手递上:“娘娘,请!”
“好,请!”钟离春接过这杯酒,放在唇边,正要往下喝,又放下了:“姐姐,你已经敬我那么多杯,我还没有回敬呢。这杯酒,我回敬你了!”
“啊?”高金莲赶紧推辞“娘娘,这是我敬您的,您把这杯喝下去,再回敬我也不迟。”
“这杯酒,有毒是吧?”
“不,不,这酒怎会有毒呢?娘娘多心了。”高金莲下了一跳,但是心想他怎会知道酒里有毒,定是酒醉了在说醉话,待我哄他喝下毒酒。
“没毒,那你怎么不喝?”
“我不会喝。”话刚出口,才惊觉说错话了。
“哈哈,你刚才陪我喝了好几杯酒,如今又怎会不回喝了?”
“这……”
“凭你也想来害我?”
朝着单儿挥了挥手,钟离春扔下了吓啥了的西宫娘娘,回到内殿。
单儿应了声是,上前一步,左手一伸,掐住了高金莲的两腮,手指一用力,她的嘴巴就自然的张开。单儿端起了那杯毒酒,全部灌入了她的肚中。
第二天早朝。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齐宣王正觉的无聊想退朝之时。
“臣有本上奏。”高金莲的父亲,昨日得知女儿死讯,悲痛万分。想到大王一向宠爱女儿,一定会为女儿报仇,于是决定参钟离春一本。
“说。”
“臣的女儿,西宫娘娘昨日被人用毒酒毒死,还请大王为小女做主。”
满朝文武,一脸疑惑,怎么那个后宫的害人精死了呀,不知是谁做的好事。
“哦,这是怎么回事,朕怎么不知道?”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齐宣王问。
“起秉大王,因为是西宫娘娘带毒酒去行刺皇后,皇后才会用她自己带去的毒酒赐她一死。”晏婴在一旁补充到'自由自在'。
满朝文武齐齐点头,原来这样啊,娘娘果然比大王英明。
“就算我儿害人害己,罪有应得,可是臣想问大王一句,他身为国母,就可以凌驾于国家大法之上将我儿私自处死了吗?”
“确实不该。这样吧,就罚皇后只身一人到寒宫面壁思过一周吧。退朝。”
这算什么处罚,满朝文武一头雾水。元帅刘贞自作聪明的解释到:“定是因为大王刚刚失去了美丽的西宫娘娘,不想见到丑陋的皇后,才有此决定。”
很满意这样的解释,群臣们作鸟兽散,只有晏婴眼神中透着担忧,大王啊大王,你到底要对无盐做什么?
是夜,寒宫。
无盐的细腰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了个结实。只听得臂膀的主人叹息道:“无盐,你还不肯原谅朕吗?”
身下的人僵直了身体果然是在生气。
“你知道,要演一个昏君是很不容易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如云的乌发。
这关昏不昏君什么事?无盐决定对这个疯子不予理睬。
“朕喜欢你的事现在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的,我朕是一个好色的昏君嘛。昭阳正院,太过人都嘴杂,还有那两个丫头护你护的和什么似的,如果不把一人你关到这四处无人的寒宫,朕现在又怎能抱的到你呢?”
无盐怒极而笑:“田横你可真聪明啊,我钟离春算是佩服你了!只是请王记住,我进宫只是来辅佐大王的,不包括陪大王谈情说爱,有朝一日,大王大业得成,还请大王放了无盐,恕无盐无法陪大王玩游戏。”
“为什么,你总不信我?难道你已有所爱之人?”一想到怀里的人所爱之人不是自己,田横不禁怒从中来。盛怒中吻上了无盐的唇,无盐也自盛怒哪里肯让他得逞,就着探入口中的舌,一口咬将下去。
隔日上朝,文武百官觉得大王不太对劲,怎么大王今天讲话吐词不准,口齿不清,听起来倒像舌头给什么东西咬伤了一般。
下了朝,众人私语,得出一结论,大王这一定是作日与哪位妃子做的太过激烈所致,唉!果然是个好色的昏君。
一周过后,文武百官不禁奇怪,为什么这一周来王天天在受伤,一会儿,脚瘸了,一会儿脸上青了,哪位妃子竟能厉害至此,一定要好好打听打听,然后再好好巴结巴结。
注:梓童好象是对于西宫的统称不是什么名字。
第七章 战书
又是晴朗的一天,银安殿上,,文武百官围做了一堆,不知在看什么稀世宝贝,把他们家大王冷落一旁。
大臣边上站着一个俊俏的白面书生,头戴长翅象雕,身穿绛紫色蟒袍,腰横玉带足蹬朝靴,虽说样貌俊美,脸色却有些灰暗,一看便知是个阴险狡诈之徒。
这会儿,正昂着头倨傲的与齐宣王对视。
“大王,就以此琴一赌输赢如何!”
“好!你下殿去吧,三日之后,本王自会给你一个答复。”
原来此人名叫魏金英,是燕国丞相,这次出使齐国带来了一张宝琴。要齐人指出琴名并将琴抚响,若齐国无人能做的到,便要向燕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如若不然便要兴兵征讨。
这分明就是来下战书的嘛。
齐宣王一听这气便不打一处来,要打仗,好,朕奉陪。但是这难题也一定要解——怎么可以让那个讨厌鬼耻笑我朝中无人。
“众爱卿,琴看完了,有谁能够说出琴名并将琴抚响?”
文武百官一听大王问话,忙齐刷刷的退回原位,站了个整整齐齐,可就是没人回话。
人群散开,才发现银安殿的中间放着一张琴,但见此琴精美异常,镂玉镶金的琴盒,无暇水晶的琴盖,隔着琴盖往里看,红绒缎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张琴。粗粗看去,此琴也没什么特别,走近细看,原来此琴琴弦一根根竟比头发丝还要细,别说抚响,就是临风一吹,都可能把琴弦吹断。
齐宣王久等不到有人回话,把龙案一拍“你们这是算什么国家大臣?全都是酒囊饭袋!平时闲扯滔滔不绝,好像少说几句就会有人把你们当哑巴买掉!事到如今,却又一个个成了闷葫芦!”
可是,不管齐宣王怎么说,大臣们还是一言不发,一声不吭,在闷葫芦这个闷字上发挥了极大的毅力和耐性'自由自在'。
于是大家从早朝闷到了晚朝,从今日闷到了明日,硬是闷到第三天,硬是没闷出一点头绪。
就这样,三天期限已过,该是宣魏金英上殿给他一个答复的时候了。这时,晏婴上前道:“起禀大王,臣有一人可荐,此人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齐宣王瞪着晏婴:“你知道,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怎么不早说?”
晏婴心想,你果真未将无盐看作是良将奇才吗?口中却回道:“只怕此人大王不想用!”
“有这样的人才朕又怎会不想用?难道说他是乞丐、小偷、采花大盗?还是说是无恶不赦的杀人狂?” 齐宣王忙皱着眉头补充道“即使这样,只要是人才朕一定会用的。”(晏婴狂汗~大王您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这会儿,闷葫芦们知道开口了:“大王英明!”
怕大王再说出什么惊世之语,晏婴忙答:“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大齐国皇后钟离春。”
“这个……这个……”大王开始犯难,“他还在为上次闭们思过之事生朕的气呢,朕恐怕请他不动,还是劳烦晏卿去请吧!”终于等到晏婴开口了。笑话,他可不想在无盐气头上的时候去,让自己的单瘸变成双残,还是让晏婴去做替死鬼比较稳妥。
“臣,遵旨。”
接旨后,不一会儿,晏婴就来到了昭阳正院。
只见无盐正和八个宫女团团围坐,八个宫女连带着他们的主子手里一人捧了盒小点心吃得正欢,主仆几个如此悠闲,倒像是在开茶话会。而无盐,好久不见,似乎胖了些。
“看来大王把你养的不错嘛!”没有察觉那语气中带着微微的酸。
见是晏婴来了,无盐高兴的举起了手中吃了一半的桂花酥:“师兄,这桂花酥味道真不错,你要不要尝一块?”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宠溺的说:“外面朝堂,个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在这里倒是悠闲得很。”
“不就是弹个藕丝琴嘛,单儿早就把殿上的情况告诉我了。师兄你不是也可以弹的吗?就用不着无盐出手了。”
顿了一下又道:“只是师兄迟迟不肯出手,难道是想让无盐趁此机会在文武百管中确立威信?”
解决了手中剩下的桂花酥,意犹未尽的拍了拍手,扫去了手上残留的点心碎屑:“看来他真的被我打怕了,竟不敢亲自来请,枉我还好心好意的在这里等他,连午觉都没有睡。”
颇有深意的望了无盐一眼:“师兄来请,就不行了吗?”
“怎会,无盐从小就最喜欢师兄了,师兄来,无盐高兴还来不及,无盐这就随师兄走这一遭。”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吗?为什么师兄的语气怪怪的。
说罢,无盐换上了正式的穿戴,带上了单儿、双儿,随着晏婴来到银安殿上。
这时,魏金英也已被宣上了殿。无盐一见此人,便深觉讨厌,心中不喜欢,眉头也就皱了起来。齐宣王在一旁察言观色,凑到无盐耳边:“反正这仗是打定了,若无盐见他讨厌,只管用些手段,用力的整,使劲的整,只要无盐消气,随便无盐怎样,孤王都会帮着无盐的。”
无盐听田横这么说,知道田横必也是很讨厌这位燕国丞相,就也不再客气了。
“大王宣我前来,莫非要认输不成?”某人显然不知自己死到临头,用十分倨傲的语气问道。
没等齐宣王开口,钟离春抢先发难:“魏金英,你修要猖狂,哀家便能解你那所谓难题。”
魏金英寻声望去,只见发话之人那张脸真是,光用一个丑字无法形容。只消看了一眼,便忍不住闭上眼睛,低下头去,暗道:人说齐宣王取了个天下第一丑陋的男子当皇后,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然后阴险一笑:“既然娘娘有些本领,那就请解题吧。”
无盐坐在齐宣王身边,也不起身:“若哀家猜的不错,此琴名为藕丝琴。”接着不紧不慢的把琴的来历娓娓道来:“想当年,俞伯牙摔琴谢知音,从此后,再不弹琴,用尽了后半生的心血,做成了这张藕丝琴。俞伯牙死后用这张琴陪葬。后来,有人掘墓盗宝,偷走了这张琴。辗转几千里,历经数百年,这张琴就传到了你们燕国。只可惜燕国竟无人能够识得此琴,更无人敢动他一动。你以为拿到我们大齐就可以将我们难倒吗?'自由自在'”
“娘娘口说无凭,又怎么可以证明此琴就是藕丝琴。” 魏金英为难无盐道。
“谁说我无凭证!你且把琴翻转过来,自可见到此琴底下刻着:俞伯牙精致藕丝琴。”无盐冷笑道。
“可是,此琴琴弦太细,翻过来恐有断弦之忧。” 魏金英强自镇定。
无盐微微一笑:“你不敢翻吗?我翻给你看!”说罢,打开琴盖,手往琴盒中一伸,将琴拖起,高举过头。但见琴盒底下果然刻了“俞伯牙精致藕丝琴”八个大字。
百官皆以崇拜的眼神望向无盐:娘娘果真高人!再看两眼,只见无盐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的潇洒自信,潇洒中又透出一股威严,都觉得娘娘也没那么丑了。
“娘娘,您还没将琴抚响呢?”名字答对,我魏金英只能服你博学,这琴可不是那么好弹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将它抚响。
“这又有何难。”无盐笑道“只是这藕丝琴并非一般俗物可比,岂是可以随便弹奏的。哀家要高搭琴台,三日之后,台上弹奏。”
“好,咱们一言为定!”
“绝不食言。”
第八章 抚琴
转眼就是三天。这日,魏金英听到宣他进宫,赶忙随旨进宫。来到午朝门,一看,里面大大小小,一共搭了五个台子。中间的台子最高,约三丈六。上写“抚琴台”。两旁是两个大台,两丈来高,上写“听琴台”。抚琴台的对面也是一个高台,高近三丈,上写“赏琴台”。正中间还有个小台子,高不过四尺,台上仅能容纳一人,还有小矮凳在台上放着。
魏金英还没看明白这些个台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就听到一阵悦耳的钟声响起,紧接着,齐宣王带着文武百官从银安殿里出来,到了台前,分路而行,齐宣王带着几个太监宫女上了“赏琴台”,文武百官上了“听琴台”,钟离春带了两个宫女,抬着藕丝琴上了“抚琴台”。
等众人站定坐稳,殿头官高声道:“带魏金英入座听琴!”
魏金英被带到了那高不过四尺的小台子旁,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台子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这哪里是来听琴的,这分明就是审判犯人嘛。看看前方高高在上的钟离春,看看身后也是高高在上的齐宣王,再看看两旁大台子上得意洋洋的文武百官,气得魏金英发抖:好啊,你这分明是把我当猴耍!你要是抚不响此琴,我们老帐新帐一起算!于是镇定下来,双眼直直的盯着钟离春的双手,希望看出什么破绽。
就听一声传谕“肃静,听皇后抚琴!” 立刻,大台小台一片肃静。
先是“叮叮咚咚”的调弦声,宫、商、角、徴、羽,调好了。接着转入奏乐,只听得悠扬悦耳的琴声飘入众人耳中,好一曲百鸟朝凤!
众人听的如痴如醉,
曲终,
人犹未醒。
钟离春远坐高台,问道:“魏金英,你听清楚了吗?不用哀家再弹一遍了吧?”明明两人距离甚远,魏金英却觉这句问话字字清晰,犹如说话人就在耳边,心中一惊,这位娘娘竟是个内力深厚,武功高强之人。
转念一想,看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绝对不会有此内力抚响此琴,便从板凳上腾的站了起来:“娘娘只让我一人坐在此处,看不清娘娘是如何弹法,娘娘该不会是动了什么手脚吧。”
原来抚响此琴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要内力修为达的到落叶飞花皆可伤人的地步才行,也就是说,要有把真气凝聚于脆弱细小的物体上使其变得坚韧锐利的功力,但要达到此种修为,必须要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才行。所以魏金英绝对不认为钟离春有此能力抚响此琴。
“你想要上来看个仔细嘛,这也可以。只不过——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若给你看到我确是做了手脚,那大齐便向燕国递降书,纳顺表,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否则——”
“燕国便向大齐递降书,纳顺表,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魏金英丝毫不觉自己已经落入了圈套,接下了话头。
“好,那你就上来观琴吧,”
只见那魏金英,大步流星,直奔抚琴台,台上单儿掩嘴而笑:“这人真可怜,就这么着给主子把个燕国给骗了回来!”
“此人反复无常,绝不是什么守信君子,燕国是骗不到的,只是他也别想那么容易回去就是了。”无盐冷笑说'自由自在'。
这时,魏金英也已来到了抚琴台上,眼望钟离春一阵奸笑:“娘娘,请!本帅洗耳恭听!”
“这回你可要看仔细了!”
钟离春稳住心神 ,气运指间,只听得“叮叮咚咚”又是一阵悠扬悦耳的美妙琴音,只听得
鸟停飞,
云停走,
风停吹,
烟停飘。
魏金英看不出丝毫破绽,伸手去碰触琴弦,琴弦柔韧坚硬,那里像是藕丝,琴音噶然而止,钟离春的手抽离琴体,魏金英没来得及抽离的手还在上。只听,啪的一声,琴弦立刻就断了一根。
魏金英顿时傻了眼。
“这琴弦可是你弄断的?”
“是。”
“哀家弹此琴可没有用什么手段吧?”
“是。”
“那你是输了。”
“是。”
满意的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你下去吧,待会儿银安殿上见。”
银安殿上
魏金英跪在地上:“大王,燕国丞相魏金英使命已毕,辞请还朝!”
钟离春道:“怎么,不是说要以琴赌输赢吗?如今输了,就想一走了之了吗?“
“这……娘娘,想我齐燕两国一向交好,此次前来,虽有冒犯还请不记前嫌,什么输啊,赢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权当笑话来听吧。”
众人一听,有这么开玩笑的嘛'自由自在'。
钟离春早就料到魏金英有此一说,大叫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是!”一旁早就看魏金英不顺眼的御林军,动作迅速的把这个燕国丞相给绑了个严严实实。
“娘娘,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啊!” 魏金英大叫。
“原来你也自知该死,不过哀家又没说要杀你,不过你言而无信……”
“娘娘,我一定回去和我家大王商量此事,您就饶了我吧!”
“口说无凭!”
“我这就写下字据。”
“不用,待哀家替你写。来人,火签子伺候!”
“是!“
不一会儿,魏金英脸上就多了龙飞凤舞的一句话“狗胆奸相,阴险狡诈,再弄是非,必亡你命。”
烫完了字,给魏金英松了绑:“回去转告你家大王,我大齐一不要你降书,而二不要你顺表,就是不许你们再行无理。若敢再犯,修怪我不客气!来人,替哀家乱棍送客!”
燕国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退朝后,由于真气使用过度,无盐觉得身体无力,气息不稳,为了不然单儿双儿担心,说想一个人在后花园散步,让她们先行回去。却不料在落单的时候被田横逮个正着。
看了看四下无人,田横一把抱起无盐,施展轻功,飞身上了后花园中最高的一棵树上,并开始在无盐身上乱嗅,还哀怨的说:“无盐要去打仗了,朕马上就要闻不到无盐身上的香味,抱不到无盐的细腰,亲不到无盐的小嘴——”没等田横唠叨完,无盐就给了那喋喋不休的嘴一拳,补充到:“也就挨不到无盐的拳头了!”
第二天,齐宣王就封了钟离春为抗燕元帅,为了躲避齐宣王暗中的纠缠,钟离春也不回皇宫了,日夜在校场演练三军。
第九章 出征
没过多久,果有细作来报,说燕国发来十万大军,直扑界牌关。
钟离春挂帅抗燕,点刘贞为副元帅,老王爷田让的两个儿子田常、田能押运粮草。可出发前却遇到了一件难事,居然没有坐骑敢靠近娘娘,众人都只道因为娘娘生的太丑连坐骑也都害怕,其实却是因为无盐身上所穿战甲由旱海麒麟幻化而成,马儿们害怕的是麒麟的气息,并非无盐。
刘贞一看也很着急,想了一下,走上前来:“元帅,两年前登州沿海献来一头神兽,不知是否可以当你的坐骑。”
沿海兽吗?无盐心念一转:“把他牵上来。”
只见军兵用铁链子拉出一个大铁笼,铁笼里装了一头神兽,此兽身高八尺,体长丈余,蹄子和棕毛像马,龙头狮尾。两耳中间有只小角,甚是可爱。肚子下的毛打着旋儿,好似龙鳞一般。
知道此兽最为贪吃好色,无盐心中已有了计较。
“把他放出来吧!”
“娘娘,这——太危险了吧!”刘贞犹豫。
“我自有办法驯服他,放吧。”对着刘贞自信一笑。
刘贞应了一声“遵命!”便差人把此兽放出。
兽儿出来一看,四周都是人,急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原地直刨。
无盐看准了时机,纵身跃上了兽背,沿海兽一看,啊,有个我最最讨厌的丑八怪跑到我身上了,难道说他想吃我,那可不行!肚子好饿哦,干脆我吃你吧!回头就咬。无盐哪里会让他咬到,纵身跳下,施展轻功往森林中逃逸而去。沿海兽想,好饿哦,不能让食物逃跑,急急的追了上去。刘贞生怕娘娘被伤到,也急急带人追去。
沿海兽追到无盐的时候,无盐已经收回了改颜珠,变回了惊世的美貌,并且猎得了一头野猪。无盐很慷慨的把野猪给了贪吃的兽儿,抚摩着兽毛,用美色诱惑道:“让我做你的主人不好吗?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天天有好吃的!”一听到有好吃的还可以和美人相伴,吃的正欢的兽儿急忙的点头'自由自在'。
“那我们就定下契约吧。”说完,无盐手中多了张符咒,轻声念着咒语,在兽儿吃的很没防备的时候,印入了兽儿的脑门。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为了一头野猪,沿海兽就把自己买了,而且还很高兴。吃完,抬头一看,啊呀,美人儿不见了,怎么那个丑八怪又出现了。(这回轮到麒麟狂汗了,你怎么那么笨,真给我们神兽丢人)
可怜的沿海兽,正想不甩无盐走人,可是由于契约符咒的关系,无盐让他往东他就不能往西,反抗也是无效。当后面的官兵追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娘娘骑着已经驯服的俊美神兽回来了。
十万大军总算如愿以尝的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走到东麓山的时候又出事儿了——粮草被劫,连运粮的军官也不见了。于是大队人马只得停下来,只有寻回粮草,才能继续前进。
夜幕降临,驻军扎营,主帐之中,无盐正在为粮草的事情着急,忽听得军帐外传来消息,说是有个乞丐自称知道粮草下落。
无盐招进来一看,不由楞住了。进来的乞丐竟然是那位无盐认为天下脸皮第一厚的牛皮糖——大齐国主田横。
只听这位乞丐进帐的第一句话便是:“无盐,朕知道你一定很是想朕,就如同朕想你一般。所以朕就跟在了田常的粮车后面来了。”听这话就知道这位的脸皮之厚——若他自称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了。
无盐强自压住熊熊怒火,和颜悦色的说:“那么,请问大王,粮草到了哪里去了?”
“无盐不想朕,只是想着粮草,朕会心理不平衡的。”田横答非所问。
“粮草丢失是关重大,还请大王速速告知。”无盐劝告自己,一定要忍住揍他的冲动,为了粮草。
“这个嘛,好像是个叫刷天扫地独大王的山大王,把粮草强抢去了,这小子工夫不错,单枪匹马的就把田常、田能打败了。不过,他比起朕来还是要差上许多。”得意的往自己的脸上贴着金,丝毫没发现身后的火山即将爆发。
“那无盐敢问大王,既然大王对自己的身手那么自信,看到自己的粮草被劫,为什么没去援救?”无盐的脸色已经由红转青。
“朕是昏君嘛!哪里会有那么勤劳的昏君!再者朕怕无盐不肯见朕,牺牲一下他们也好。”
果然被他猜中了。
“那么,大王你的利用价值到此结束。来人!把大王护送回宫!”
见无盐真要赶走自己,田横收起玩笑神色,正色道:“若朕不想走,无盐真以为能赶的走朕吗?”某人开始用打出生后就没用到过的耍赖工夫,显然效果不太好,听起来更像是威胁。
见无盐不为所动,又幽幽叹道:“朕要不是真的想你想的紧,又怎会冒险前来。”
无盐面无表情的回到:“那就请大王过来。”
以为无盐被感动,田横喜孜孜的走了过去,猿臂一张就将无盐搂入怀中。
无盐运足力道,顺势手刀往田横颈后一劈,田横只觉得一阵钝痛,晕了过去。
无盐把怀里的田横交到身后的单儿手上:“别人送他回去,我还不放心,怕半路给他溜了,单儿,就由你跑一趟吧,路上看紧点。”说罢,叹了口气,目送单儿和田横消失在夜色之中。
良久,单手抚上心头:你又怎知我不想你。
第十章 平贼
第二日,顺着田横所给的消息,无盐派出了探子。果然在东麓山有个叫做刷天扫地独大王的山贼。无盐决定带着双儿一同前去探访,查出粮草下落,并且追回粮草。
山脚茶肆
“主子,喝口凉茶歇息一下吧!”已经用轻功赶了一个早上的路了,双儿不舍主子受苦的劝道。
“也好,那就在此处歇歇脚吧。”无盐也怕双儿累着了。
身着一身白色锦缎的无盐和清秀可人却做丫鬟打扮的双儿,来到了茶肆,顿时引起了旁人的侧目。更何况无盐还戴上了一个遮面的斗笠,更是能激发人们的好奇心。
不去理会众人的好奇目光,悠然自得的喝着茶,解着渴,余光一扫,却见双儿这丫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什么东西直瞧。顺着双儿的眼光,来到了那个不明物体身上。天!没想到这人世间居然还有比师兄长的更俊的人'自由自在'!
只见此人不过十六七岁,面若玉冠,眼如星辰,两道剑眉斜叉入鬓,虽说皮肤凝白如脂,却不见一点脂粉气息,和师兄的书卷气息不同,从紧身的衣着中隐约可想出那如戎铁般的肌肉,浑身散发出一股子野性。
无盐望向此人,此人也望向无盐,四目相对,无盐看着那孩子气的眼神,竟觉得此人十分有趣,甚是喜欢,便起了捉弄此人的念头。但此刻有要事在身,不能耽误,于是上前一步,抱拳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只见那孩子见有人称自己为阁下十分的欢喜:“我姓薛名昆,字纪元,人称刷天扫地独大王。”
听他自报这个奇怪的旗号,双儿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这个名字可是我的弟兄们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果然孩子气,对于双儿的耻笑竟有些恼了。
无盐一听,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有的玩了。给双儿使了个眼色,忍住了笑,可怜兮兮的道:“这位大王,我们主仆二人也实在是倒霉,本来带足了盘缠,想来这东麓山游玩,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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