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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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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犹豫了会,只道:“三姐,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会不会害怕呀?”
看到五娘子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左看右看的戒备样子,三娘子都忍不住笑起来,“你先回吧五妹,三姐可没你胆子小。回去了让吴妈妈给你搽些护手的膏药,不然你这手明天要怎么来上学堂?”
“三姐,你真好!那我先走了!”五娘子笑笑,拉着听婵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发现那少年还是没什么反应,便跟个小猴子似的,立马跑出了大门口,还不忘回头跟三娘子做鬼脸。
三娘子笑笑,看着还有小半盆子的棋子又垮下脸来,这些可得洗到什么时候?摸摸肚子好像有些饿了,虽然不至于饿得咕咕叫,但也让她有些难受;算了,还是快些洗吧,洗完了回去吃东西去!
红樱一看三娘子这架势,顿时着急起来,平日里这时辰,姑娘早该在院子里用膳,现在洗了一下午的棋子,怎么也得饿了才是;只是这大娘子偷懒也罢竟然提前走了,五娘子也跟着回去,怎的自家姑娘就没想着一走了之?那门口的少年还站那盯着,她又不能帮忙,可真是急死人了。
红樱一急就想发火,正要瞪一眼门口那少年,却发现门口此时竟是空空如也,之前站着的那个青衣少年这一会竟然不见了!红樱擦擦眼再一看,人还是不在,顿时心里一股寒意冲了上来。再一转念想起方才五娘子那个躲躲闪闪的样子,红樱心里直发毛了,这深宅大院里要说没死过个把人那简直就是扯淡,有死人的地方自然有鬼怪的传说,红樱此时想到的正是下人嘴里经常说的那些鬼打墙啊、冤鬼索命之类的。
“红樱,你这是怎么了?”三娘子正洗着棋子,突然听见一声东西摔地的声音,抬眼一看是一个木瓢;再看拿木瓢的红樱,此时两眼发直,一双手抱着胸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带着哭音道:“姑娘,姑娘,怎么办?那个人,那个人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在那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你说是不是……”
“你冷静些!”见红樱还无反应,三娘子有些莫名其妙,只好屈起中指朝蹲下的红樱额头重重一弹,红樱‘哎呀’一声终于把视线移了过来,“知道疼了吗?赶紧冷静下来,把话说清楚!好歹也是我院里的贴身丫头,怎么就这么点心理素质?不就让你陪我洗棋子吗?这样就诉苦了?”三娘子还只当红樱是站得累了发牢骚。
红樱被这一弹痛得有些冷静下来,顿时蹲着身子朝三娘子移了移,还小小声的用手指着在大门口道:“姑娘,你看那里,刚才那个青衣小哥怎么不见了?明明刚才五娘子走的时候还走,一眨眼就不见了,莫不是,莫不是……”红樱不敢再说下去,平时几个丫头就曾讨论过,见了那些东西是不能说的,否则会被盯上。
三娘子狐疑的看了眼大门口,之前的那少年确实不见了,不过红樱至于这副模样么?听她这语气,竟是怀疑那少年是鬼?真是荒诞!虽说自从她在这异世睁开眼之后,无神论之类在她心里也站不住脚了,可是要说那少年是鬼,那她绝对是不相信的。
“红樱,那少年是夫子的侍童,不可能是鬼!早在之前就帮夫子背过琴的,你不记得了吗?”三娘子叹道。
“姑娘,我知道那少年不是,那什么,但是他突然不见了,会不会是被那什么给变走了?”红樱期期艾艾的答话,却始终不敢提那个字。在他看来,那少年突然不见,只可能被带走了才是。
三娘子大汗,看来红樱是‘中毒’太深了!“红樱,你可真是自己吓自己!这世上哪有鬼啊?那少年是夫子的侍童,不见了自然是因为走了,哪有你想的那些神神怪怪的事?”反正大娘子、五娘子都走了,他留着又有什么用?身为夫子的侍童,他也没权力拦住两位小主子,自然只有回去回报夫子的份。况且这人一下午没动过身,说不定上茅房了,也说不定吃东西喝水之类的,总之离开太正常了。
不过侍童不在,却是刚好成全她了!三娘子弯唇一笑,对还发愣的红樱道:“快起身,趁那人没回来,我们一起洗棋子,洗完了也好回去吃晚饭!”反正那人不在天又要黑了,再不用点手段她就真是笨蛋了。
红樱这回机灵了,冲过来帮着三娘子捞起棋子洗起来,大概是被三娘子那句回院子给刺激到了,现在能快些离开这院子估计是她最大的想法,这动力可谓十分强烈。三娘子愣愣的看着红樱手指翻飞、速度奇快的洗涮方式直咂舌,原来这才叫洗东西;之前她那样难怪坐一两个时辰也洗不完,不过是她太生手了……
不过就是加了红樱一块,两人也洗小半个时辰,三娘子累得有些不想起身,幸好有红樱在;两人再收拾了一回东西,出了学堂门口已经暮色深沉;红樱死拉着三娘子的手,有种不能缓解的僵意,直叫三娘子哭笑不得。
过了湖心廊桥,远远的瞧见月下阁院门口的两个灯笼,三娘子突然有种归家的奇怪感觉,看来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她对这院子有了依赖感呢!
灯笼下靖妈妈焦急的身影很是醒目,红樱一见顿时唤了一声,“靖妈妈,靖妈妈,姑娘回来了!”
靖妈妈闻声顿时一喜,脸上焦急的神色也放松了下来,往前迎了几步连声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姑娘,你怎的到现在才回,这时辰可是酉时末了,姑娘用过晚膳了吗?”
三娘子心头暖暖的,被人等待、被人关怀,都是她从前渴望而得不到的,因此她格外的珍惜;便搂着靖妈妈的胳膊撒娇道:“靖妈妈,蕙雅去哪吃饭啊,现在肚子好饿啊,靖妈妈赶紧准备饭食吧!”
“什么?”靖妈妈十分惊讶,“姑娘这时候还没用膳?快快快,姑娘先进屋梳洗,老身马上安排……碧柳,马上给姑娘准备饭食!”靖妈妈利落的一拍三娘子的手,将她推到门口,转身便融入了准备晚膳的队伍里。
三娘子抿嘴笑笑,对着红樱道:“红樱先下去用膳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红樱丫头脸上一松,欢喜着退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趁机求情
劳动最光荣!尤其是像三娘子这种深闺小姐难得的洗了一下午的围棋子,不说别的收获,至少这晚膳她是怪,那院门被人锁了起来,还有个婆子守在那里不让人接近,所以我也没进去问了!”
江老爷的眼里果然升起了寒意,三娘子弯弯唇角,只想着这回三弟应该很快能解禁了,五妹也不用住在敬怡居了!三弟再怎么说也是江家的子息,爹爹不可能会让他圈养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看不清的真与假
江老爷走后,靖妈妈嘀咕了几句像是让三娘子不要管四姨娘院里的事,三娘子鸵鸟般没有搭话;她知道靖妈妈是怕她因为这事将太太得罪。其实她也懂靖妈妈的担忧,她本就是个无依的庶女,能让自己过得好就不错了,若还去管别人,只怕这负担重了些。
可她却真的想让五妹开心些,不要因为这些事让那纯真的笑容就这样失去;再说她也觉得这件事情透着疑虑,虽然她与太太着实没什么很深的来往,但也觉得这种事不该是太太做出来的;嫡母对于庶子女的处罚本就引人注意,何况太太也不是不顾忌脸面的主母。
安心睡了一晚,待起床的时候,三娘子仍是觉得两个肩胛骨里有股酸痛感;抬手弯腰都总觉得不方便,这还是她昨晚起来打坐时放松了一番,真不知若是从前她那身子,会不会累得三天起不了床……
靖妈妈这次没送她到学堂,只是送到院门口,不过却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颇厚实的锦囊,里面放着好几块糕点,大概是怕她今天再饿了好用来填肚子的;真好,这东西就像是零食了,上学有零食吃,可一直是所有学生的梦想……
她赶到学堂的时候,大娘子已经到了,不过看大娘子庆幸的目光,三娘子就能猜到她肯定刚来不久;大概是因为昨天偷懒又早退,让大娘子心里对于她的心结少了很多,所以也跟她搭起话来。
“你今天可是来得迟了些,难道是昨天那些棋子你洗到半夜?”大娘子脸上带着奚落,丝毫不见有愧疚的模样。
说起这棋子,三娘子就觉得手臂里痛得不行,“大姐姐可猜对了,昨天那棋子可让我洗到天黑。后来我也没力气了。便乱洗一通,也不知道先生检查了知道,会不会让我们返工重洗呢!”
“什么?怎么要重洗?”一想到可能又要洗一下午棋子,大娘子的脸变得有些黑了。“我可不管,就是让我洗我也不可能再洗的。”
“嗯,也是。昨天洗那一会,我现在的手臂还疼到不行呢!”明明昨天压根没洗,说什么再洗呢?不过三娘子也没拆穿。只问道。“不过今天五妹怎么还没有过来呢?”
“哼,五妹身子弱着呢!我早上听吴妈妈过来说。五妹昨儿个不知是怎么受了凉,只怕今天是来不了了呢!”大娘子说起自己知道的事,又疑声道:“昨天五妹一直在院子里,除了下午玩了会水,不会因为玩水太久,所以就着了凉吧?”不过三娘子泡得最久,怎么却一点事也没有呢?
五娘子也着了凉?这可真是个大新闻,明明昨天晚上她回去的时候都毫无异处,怎的一晚上就变了样?若真是因为贪玩凉水。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夫子的身上?
今天来的教书画的夫子姓袁,是个年纪不小的人,根据那有些花白的头发和山羊须,据三娘子的推测,大概年纪跟祖父差不了多少;老夫子就是老夫子。上课严肃了好多;三娘子看着大娘子皱了好几次眉头,估计是忍耐不了多久的。不过袁夫子的课虽闷了点。但是不用干体力活,三娘子也是颇为喜欢的。
因为顾念着三少爷这个府里的小主子没有来,袁夫子也没有讲多少重要的内容,无非不是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叹。顺便再讲讲自己对于四书五经的一些看点,就这般扯扯,连下午的学画也变成了袁夫子的个人演讲,这情景大娘子午饭后直接午睡了,三娘子也是撑着眼皮子听完。
袁夫子很不满两个学生的态度,不过也没多说,大概是看两个都是姑娘家,便对她们放松了些要求;见下了学,大娘子二话不说就走了,可让袁夫子又恼了一阵,三娘子见此只好礼礼貌貌的跟袁夫子道别,出了学堂门却也是加快了脚步往回赶,就怕袁夫子突然会来唤人。
这才申时末,靖妈妈大概也没想到三娘子昨儿个天黑才回,今天回来的得却这么早所以院子里静悄悄的;若不是今天是个阴天,只怕院子里要蝉鸣声声才对。三娘子见此,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待踏进院里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院中央桂花树下石桌旁,却是呆坐着一个女子。
丫环双髻,绿色薄裙,手肘支在石桌上,映着女子的侧面带着些忧愁;三娘子脚步一顿,认出这就是碧柳,只是这模样简直就像是个思春的小丫环呀!可是碧柳平时似乎并没有这情形吧!
红樱也看到了,见三娘子脸色阴晴不定,她有些着急的唤道:“碧柳!你这是坐在这里做什么?”
碧柳惊得吓了一大跳,再一看三娘子的脸色,顿时慌着声还说如何是好,“姑娘,姑娘怎么回来了?奴婢,奴婢在这坐了一会,没有听到姑娘的声音……”
碧柳脸上的忧愁变成了惶恐,也没有被抓包的娇羞,三娘子笑笑,软声道:“没事了,我今天下学早呢!靖妈妈呢?你们可曾用过了午膳?”
碧柳头如捣蒜的点着头,“已经用过了,不过靖妈妈后来就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哪里!奴婢收拾好了姑娘的房间,一个人无聊所以,所以坐了一会……”说起这个她有些羞愧,丫头哪有休息的时候?晚上睡觉才是她该休息的时间。
这时候靖妈妈出门,自然是在府里走动,说不定是去打探什么消息去了;相比靖妈妈,碧柳这几日也懒散了些,做完事还会无聊,若不是心里有什么心事,哪里会有多的时间。
“如果以后觉得无聊了,就回房间里休息一会,坐在院子里发呆可不好!对了,前儿个交待你要绣的几个荷包,做得怎么样了?”因为她根本不会这绣花的活,所以平时用的香囊、荷包都是让红樱和碧柳完成,红樱整天跟她上学堂,自然不会有碧柳丫头的闲功夫。
“呀,奴婢差点都忘了这事。这就将荷包绣出来!”碧柳脸红了红,姑娘交待事情有两三日了,她那荷包才刚裁了布料没开始绣呢!要是让靖妈妈知道自己在这发呆反而忘了姑娘交待的事,只怕她就要倒霉了。
望着碧柳飞奔离开的背影,三娘子点点头,突然问红樱道:“红樱,碧柳这两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我看她最近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莫非是她家里有什么事?”
红樱想了想,“大概是端阳节也没回家看看。所以有些挂念家里吧!不过姑娘也别替她担心了,过两日就是她的轮休。到时候她自然为回家看一趟的!”
想家了!三娘子恍然,难怪总觉得她有些心情郁郁的,这端阳佳节都没自己家里看一眼,也难怪要心情不好;“红樱,轮休你们要看着办,你要休息了也该回家看看,免得家里人在盼着你们回去呢!”
“谢谢姑娘关心,奴婢家里远,不过也会找时间回去的。”听三娘子这般一说。红樱心里热乎得紧。
“准备一下,我们去姨娘那看看吧!”看到两个丫头都这么想家,三娘子突然有股子想要跟亲人在一块的想法,正好去了学堂后的,也还没去姨娘那里瞧瞧。
三姨娘很惊讶。这个时辰了三娘子竟会过来,这也难怪。三娘子平时要么赶早去请个安,要么就干脆没去,下午基本上都在院子里睡午觉,难得会出门。
三娘子见此。也有些自责,既然她已经占了这副身体,也应当要把三姨娘当个正经的亲人来对待,就因为三姨娘有些小手段就疏远了,似乎有些不厚道。她也扪心自问,若是自己的亲娘有个什么小手段之类的,自己又是不是会这样疏远冷漠,事实证明,她不会。
“姨娘,我昨儿个就开始去学堂了,今天因为五妹和三弟都没去,所以我们下学下得早,我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姨娘的!”抛掉心里那些情绪,三娘子拣些开心的说道。
今天的三姨娘的脸色不错,也没有再往床上躺着,而是坐到窗边的小榻上,拿着绣绷在绣花。一听三娘子上了学堂,顿时喜上眉梢,“蕙雅也上学堂了!你该早些着人来告诉姨娘一声,姨娘好帮你准备一套漂亮的衣服啊!”
“姨娘还是不要太累了,衣服蕙雅柜子里有好多好多,母亲给我们几姐妹制的八套春衫都没穿完,夏裙又来了十二套,尽是些好料子的。”对于衣服首饰,三娘子一向不上心,何况柜子里的确有不少。
“好孩子,姨娘亲自做了才放心啊!不过不打紧,姨娘得空了就帮你做,不过是迟些穿罢了;对了,你怎么说你五妹和三弟没有上学堂?她们都不去,不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吗?”放下绣一半的绣棚,三姨娘问道。
“大姐姐也在学堂呢!肯定是平日一个人呆院子里太无聊呢!我也是今天早上听大姐姐说五妹昨晚上着了凉,所以今天才来了学堂;三弟也是端阳时候的风寒未愈,学堂里整个就只用我和大姐姐了;夫子见人少,自然不会讲太多的东西,总得等着三弟和五妹才是。”正经学学问的是三弟这个少爷,她和五娘子、大娘子也只是跟着学学罢了。
“你五妹也病了?我看这事难说啊!钱妈妈早上去敬怡居请安可是见过五娘子,可不见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钱妈妈,你来说说,早上五娘子是不是没事啊!”三姨娘冲角落的钱妈妈问道。
钱妈妈上前几步,细声道:“姨娘,早上的时候五娘子确实好好的,脸色红润并没有不好的地方!不过刚才姑娘一提起,我倒想起个事,当时老奴正想给五娘子请个安,却见房妈妈立马唤了五娘子躲进了小院子里;现在看来,实在有些不对劲啊!”
三娘子鄂然,房妈妈是五妹的奶嬷嬷,跟钱妈妈也是相熟的,五妹的风寒难道是假的?
可是有必要么?不想去学堂不去就是,吴妈妈怎么也不会为五妹作这种隐瞒才对!(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风寒危机
三娘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对劲的感觉,实在是五娘子这风寒诡异了;钱妈妈既然说看到了五娘子,那五娘子应当是没事;那为何大娘子会说五娘子是风寒呢?
“姨娘,你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五妹不想上学堂吗?可是昨天她还很高兴的过来呢!”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但三娘子却不敢直接跟三姨娘交底,免得她又得疑惑重重了。
三姨娘望望钱妈妈,想了想道:“蕙雅,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你五妹指定是想偷偷懒,你呀也别去她那,免得她觉得丢了面子。对了,那天你大哥跟我说,你送了他一套不错的文房四宝呀!你把好东西送了你大哥,现在自己上学堂了,可还有得东西用?”
“姨娘放心,我给自己留了一套呢!大哥竟也跟姨娘说了这小事吗?”还以为那个大哥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自然送了东西也跟丢了一样。不过三姨娘劝她不要去找五娘子,倒是有些道理……
“你呀!一定以为你大哥平时冷面冷语的,从来怪,原来三弟现在不是风寒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一个母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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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摇了摇头,也是生气的说道:“我之前也纳闷呢!明明夏大夫那日说三弟只是风寒,怎么这才过了几日,三弟就一下高烧发热、浑身抽搐不止了!还说夏大夫是城里的名医,哪有名医连病也看错的?”
“大姐,你进去看过三弟了?”听大娘子描述得这般清楚,三姨娘疑惑的问道。
大娘子声音一窒,脸上的慌乱尴尬一闪而过道:“我当然没有去过,我怎么可能去?母亲说了,这恶疾还不能诊治痊愈,小孩子不能冒然跟病人接触的!我只是,只是听丫头们说起的!”
大娘子的话三娘子可不相信,如果不是看到了,她哪里会一脸回忆的样子,明明就是亲眼看到了三弟发病的样子,不过是怕别人知道她进了内室,会对她指指点点。
“大姐,你难道真的相信祖父他们说的?我觉得三弟的病不会传染,不然四姨娘和这院子里那么多下人,哪能都好好的呢!而且我前天是真真的看见四姨娘和三弟两人,都好好的呢!”没有亲自看过三弟,三娘子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不放心,若是能诳了大姐一起去偷看一回,应当可行!
“可祖父也说有些恶疾可能要好几日才会发病!幸好三弟这两天一直被困在这院子里,若是真去了学堂,说不定我和你也跟着一起染了这恶疾呢!五妹今早不就上不了学堂,说不定祖母还怕她也染上了……”大娘子怨声道。
“大姐,你别胡说了!若真有这么厉害的恶疾,夏大夫果真会那么轻易开方子么?三弟那么可爱的人,记得上次一起去花园,他还粉嘟嘟的唤着你我做姐姐呢!大姐。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三弟?”三娘子虽然心中对这个三弟并没有多少亲近的回忆,但是至少这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跟自己这身体还有血缘关系;所以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自然对他的病情总有些不能接受。
大娘子禁不住翻了个白眼,“江蕙雅,你不要命了吗?祖父和爹爹可是严辞厉令不许我们进内室见三弟的,这恶疾哪里能给你这样闹着玩的?别说是我们了,就是之前五妹撒泼了要进去瞧三弟。也被祖母令人灌了安神汤药带回了敬怡居,你若不怕死就尽可去试试。”
三娘子一愣。难怪总不见五妹的身影,原来竟被灌了安神汤!这安神汤就相当于现代的安眠药,不过剂量要轻些,五妹那样的小不点一碗灌下去,再激动的闹一会,不就刚才发挥药效晕了过去?能让祖母对她用安神汤,只怕五妹之前肯定是闹得很大,没有人能劝得了吧!都是兄弟姐妹这些亲人之间,总有些特殊的感应。莫不是五妹也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意味,所以才闹着要见三弟吗?
“大姐,你就说你其实不敢吧!就是怕被祖父和爹爹发现,又怕到时候遭了训斥丢脸,还怕真的染了什么恶疾?大姐你不敢去便算了。全当我之前没说;不过我是要想办法去见见三弟的,好歹三弟还叫我一声三姐。”三娘子这时候可不会再管大娘子那大小姐脾气了。只管把话说得越难听越好,只要大姐来了性子,倒不怕不成功。
也是三娘子料得不错,大娘子做为嫡女在江府里基本都是横行无忌。从小她就深知自己的地位在府里头独一无二,不管是丫环婆子,还是那些姨娘小妾,见了她都只能算个奴才,所以无论做什么,她还从来没有怕过。
这次不同,母亲和祖父爹爹几次三番提醒不能去见三弟,加上她本身对三弟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所以才没有逆了长辈的们的意思。可若今天生病的人换上是二弟,管他是谁下的命令,大娘子肯定是要冲进去照看的,所以在她看来,为了个庶弟,确实不必要去冒这个险。
可三娘子这话一出口,她心里立马火冒了三丈,竟然说她怕事?她江欣雅可是江家的嫡长女,哪会有她怕的事情?虽然心里的确有些担心被发现被训斥被染病,可也只是担心罢了,哪里算是怕?“三妹,你什么意思?谁说我会怕?不就是去看三弟吗?你敢去我自然也敢去!三弟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当然怪的担心。
“四姨娘,你先别哭!”三姨娘劝了一句,又道:“你看三少爷暂时呼吸平缓了,不如先照料一下。听说三少爷还在发烧,这窗户开几扇通通风,再用温毛巾给三少爷降降温吧!”
四姨娘看了一眼三少爷,十分赞同道:“三姨娘你说得对,我得帮三郎把烧退下去,听风,赶紧端一盆温水来,快!”也许是有了目标,四姨娘也来了精神,抹了把泪吩咐起来。
三娘子拉了拉大娘子的衣摆,两人蹲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有阴谋的味道
这是一幅奇怪的情景,在某个院子荒凉的院墙边,那半闭不开的木页窗子下,正蹲着两个身着锦衣却蒙着面的小姑娘;两人一直呆愣着望着前方,却不发一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正是三娘子将大娘子拉扯下来后的一阵沉寂,三娘子不知道大姐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又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样;她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之前四姨娘哭得撕心裂肺的一幕,感动、伤心、担忧,极复杂的心情让她有满心满眼的话,却在将大姐拉下来之后,怎么也不知到从何说起。
她望着前方,天边霞色丽景有如一个羞红脸的少女,连周边飘着的奇形怪状的云朵也都被染成了霞色,这情形跟那日在西湖边的飘香楼何其相似,不过那时候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三弟只是有些发烧,虽然不大搭理人但意识还是清楚的,至少他能依赖着四姨娘。
哪像现在,无知无觉的躺在那里,连四姨娘一番哭诉也不能将他唤醒,这样的变化不是太惊人了么?要是时间还能再回到那一天,她一定让夏大夫好生帮三弟看看,定不会让他突然又犯这恶疾!之前还没有看到三弟的时候,三娘子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三弟已经是情况危急了,可是刚才那一幕,却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好一会,大娘子突然偏过头了,表情有些疑惑着急,像是有什么要问,三娘子赶紧凑近了些,只听得大姐道:“三妹,我们走吧!躲在这里也没用,三弟还是跟之前一样昏睡……”语气有微微的失落。
三娘子本想嘲笑一番,因为大娘子这话直接便暴露了她之前见过三弟的情况,但是大娘子脸上的失落却让她选择了放弃。这一刻她们之间根本不存在勾心斗角、牙尖嘴利,只有对弟弟的担心。
她点点头,两人沿着来路移了出去,待走进花园,两人还没来得及取下面纱,便迎面碰上了敬怡居的吴妈妈,吴妈妈见两人这般奇异作派,忍不住问大娘子道:“大娘子。你和三娘子这又是怎么了,怎么都跟个生了疹子似的带个纱巾蒙面?这天气热了。可要小心捂出疹子来!”
大娘子一听气得不行,吴妈妈有时候面对小辈之时,还真的不大讲究说话,不过大娘子也知道这是吴妈妈只对亲近之人的玩笑之语,不过这些话她很不爱听罢了;在书院的时候,她曾经见过几个同窗,年纪特,并不是风寒之相,但是那大夫也说自己并无解救之法,让我们另请高明!哼,现在的大夫可真差劲,连个小小的烧也退不了!”
三娘子微汗,就是当代名医什么的也不敢狂论自己什么病都能治吧!看来三弟的病的确是不寻常,但却绝不是会传染的恶疾!“那为什么母亲后来会下了禁令不准我们接近?三弟怕是昏了不短的时间吧!”
“还不都是大姨娘和二姨娘?她们自己胆子小,还说小孩子体弱最好不要接近,免得过了病气,不知怎的母亲就真的相信了!你也知道这五月里生病一向都是让人心惊胆颤的!再说三弟自上午抽搐了一番后就一直昏睡了,到现在可有好几个时辰了,之前就有大夫说,三弟若是一直醒不过来……”大娘子颇为犹豫的说道。
大姨娘、二姨娘?三娘子心中暗忖,说这病会传染的竟是她们两个吗?可若按大姐说的,也是今天三弟突然病发之后,她们才有这样的话吧!那之前呢?
那两道高高的栅栏门,那条铁链,那把大锁;这些东西在三弟这次发病前就已经出现了!难道母亲之前就能预料到三弟会发病么?想到这里,三娘子眼里顿时精光一闪。
“三弟病得这样重可真是可怜,五妹难怪那样激动了,她也好多天不见三弟了!还是母亲厉害,竟然早早就知道三弟会有恶疾爆发,就将四姨娘这院子里锁了不让人出入,不然五妹可得难受得紧!大姐你说是不是?”三娘子突然这般感叹了一句,朝大娘子望过去。
“我娘哪里能猜得出这事,还不是府里突然出了流言,说是什么五月里极易得恶疾之类的,祖母也心疼五妹,母亲没办法所以让人锁了四姨娘的院子的!”三娘子难道来句这样的恭维,大娘子心里开心多了,就连这里面的小内幕也开心的透露出来,好教三娘子知道她的‘厉害’。
果然如此!三娘子振奋不已,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说是下人堆里出来的谣言,这哪里什么巧合出现?若不是有心人在背后推动这一切,凭几个丫头婆子,怕也不敢这么猖狂的议论主子的事情吧!
这么浅显的事情太太应当早看出来了,但是却没什么行动似的,不知这背后的人跟她是什么关系呢?
天真的要黑了,就像是院子里的气氛一般,随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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